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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东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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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们一一说笑聊天,很快也就心中有数。来的都是朋友,我也爱交朋友,能拿好酒来的那就更是好朋友,我从刚来这世界的孤家寡人瞬间变成了高朋满堂。
  我突然发现有的时候我和令狐也有些相同的地方,老天让我顶替了他,难道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任盈盈自然也来了,她一身银色衣服,衬托的她高贵美丽,仪态万方。她只是盈盈地看着我。
  我向她道了歉,这女孩子人不错,记忆中关于她的部分让我感觉暖融融的,之前我也许是刚发现自己穿越了的境况有些惊慌,或者是太担心东方,总之我心绪不佳迁怒她了。
  但也仅只于此了,对她,只是曾经的好感,而且,令狐冲本人到现在为止也不见得把这点好感升华为对她的喜欢或者爱,更遑论是我。
  任盈盈对我说,她要和她爹上黑木崖。
  “冲哥,你可以不去的。” 她说。
  “嗯,我不去。”我说。
  她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我想起她一直以来的善意,提醒她:“盈盈,你我相交一场,我还因缘际会得了你父亲的功法,我也不想你和你父亲有事。黑木崖我去过了,你们的教主也已经知道你们要去。此行只怕不能如你父亲所愿。不如你劝一劝他。”
  任盈盈冰雪聪明,她渐渐脸色伤感,“你们和解了?你和他说的我爹要找他?”
  “你父亲脱困日久,还到处找教众谈话,作为教主,你认为他还不知道?你们去了只怕……”
  任盈盈摇头打断了我,“爹爹对教主之位执念甚重,不是我能说的动的。“她低头沉默了一会,还是问我:”你亲眼见他杀人不眨眼,你还愿意和他交好?他待教众不仁,满手血腥……”
  “你想说他是满手血腥的魔头么?”我愤然打断了她,“余沧海带人趁人之危,在他神志不清时痛下杀手,作为江湖中人,既然他们手中高举着刀想要砍下他人的头颅,就要做好自己的头颅滚落尘埃的准备,难道只许周公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杀别人就是应该,别人反击杀了你,就是魔头了?”
  任盈盈的脸白了白,强辩道:“就算那样,他手中人命何止那些?他若不死还会危害江湖……”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两个有着不同的立场,在她眼中,“东方叔叔“不但篡夺她爹的教主之位,而且待下极严苛,还给他们吃三尸脑神丹,还把自己爹爹监管了十几年。
  在我眼中,却是完全不同:他爹爹难道待下就好了?那怎么会被别人取走了本来是他的位置?怎么会那么多教众支持东方?怎么会有童长老那样即使被冤枉反叛也还是不离不弃的手下?
  东方绝非冷血无情,只知道杀戮的大魔头,我问任盈盈:”你号称圣姑,你和我说过,是因为你给吃了三尸脑神丹的教众讨要解药,他们才感激你,可是若是他不给你,他们还能活到现在吗?就是你父亲,东方若不让梅庄四友给他水喝,你父亲还能活到现在去找他报仇吗?“
  “盈盈,你自己手中可有他人鲜血?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去梅庄,四位庄主虽然知道我们是专门打上门的,说的好些叫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但其实也是投机取巧胜之不武,最后他们知道了却毫不介意,从头到尾对我们礼敬有加。可最后呢?我们不但欺骗利用了他们,而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从你的角度来看,他们是你爹爹仇人的手下,也许你那样做没什么不对,可是对我来说,他们无一丝对不起我,我却间接害死了他们,我岂非满手血腥的恶人?
  “冲哥,他们是爹爹所杀,你不是故意的……”
  “我自然知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我们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杀过人。我不是替东方不败开脱,你也许说的对,东方不败满手血腥,曾杀的人,背着的债,他是要还的,但是他也许负天下人,却没有负我。最没有资格杀他的就是我。你和你父亲有恩于我,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其他人要杀他,我将和他一并承担。”
  任盈盈震惊地看着我,最后她苦涩地道:〃冲哥,你好像变了。〃
  我笑而不语,我确实变了。
  本来我是一时激愤有些护短,到后来我却越说越多,自己也越想越明白。
  江湖上的事纷纷扰扰,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坚持,谁眼中的对错就是真正的对错呢?
  东方不败抢了任我行的教主,任我行却是在那之前就故意让东方不败看见了那本葵花宝典,引他修炼损他身心,而任我行曾经收养无亲无故的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也曾衷心认他为主供他驱策,这谁对谁错哪是那么容易分的清楚?
  我说“要杀了〃东方不败,就是想他今后都不要再错下去了。
  而曾经已经发生的错,欠下的债,就让我们一起来背。
  


☆、4 五岳聚会的准备

  任盈盈走了,她也是个磊落的女子,她没有带走那些已经加入了恒山派的群豪,左冷禅的人自然吃了一鼻子灰走的。
  另外来观礼的就是方证两位大师。从前我们医院的领导信佛,常常邀请一个和尚来讲课,我总是嗤之以鼻。但现在我对这个方证却有些佩服。
  他不是空谈慈悲的假佛徒,他说请我去五岳剑派聚会上捣乱,最好是能做了盟主,有意思的是他说之所以这样,一小半是为了整个江湖,而更多的是怕左冷禅做了盟主就吞并日月神教,最后吞并少林。
  “老纳也是为了本门安危着想。〃他坦然道。
  我不禁对他产生了些好感和敬意。这样诚实的话有几个掌门人会这样说?他们都会说,为了正义,为了同道,比如岳不群,他会说:为了华山的前途,为了列祖列宗……
  我微微一笑:“大师真性情,我很佩服。我可以去尽力捣乱,希望大师也答应我一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
  “恒山派同属佛门一脉,我不可能永远做她们的掌门,五岳聚会之后还望大师多多照佛恒山派。〃
  他自然是会答应的,如此我又了结了一件事儿,就等五岳聚会了,可是还有一些时日。
  我决定去华山走一趟。岳不群的辟邪剑法估计练的差不多了,“我〃的师娘只怕已经有所察觉,但是她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心目中最好的女婿林平之也会走这条路。
  辟邪辟邪,本身却是邪的不能再邪了。
  林平之是真爱灵姗的,只是这爱却敌不过他心中积压多年的恨,我叹了口气,世间庸人总自扰,仇恨真就那么重要吗?为了死去的人报仇不惜牺牲一切,即使报了仇,已经死去的人也已经不能得到什么,而活着的爱着你的人却因此痛苦。这值得吗?
  我走在去华山的路上,也想起和灵姗一起长大的开心日子,或许互相之前的那份情意,除了亲情,还有一份情窦初开的初恋情怀?
  然而人最终总要找到你真正的肯我为他哭为他笑为他不顾一切甚至改变自己忘记自己的人,这个人才是真爱。
  我的慕白,她的小林子。
  她为她的小林子改掉大小姐脾气,极尽温柔地做糕点,做衣服;那么爱着他;究竟能换来什么呢?
  我只是有着令狐冲的记忆,他的喜怒哀乐能够很大程度的影响我,最终我对人的观感,我做事的分寸,都是我自己的理智所掌握。
  我虽然为这个小师妹叹息,为她感到可惜,却并不悲哀,她选择了她的爱,她最后即使死在爱人的剑下;也是不会后悔的吧。
  我是去找师娘的,她才是辟邪剑法的最大受害人,她的丈夫弃她而去,选择了一条争霸的不归路。最最疼爱的女儿若是遭遇了和她一样的不幸,这让一个母亲情何以堪?
  我在现代只有父亲,母亲生我的时候就去了。父亲另娶,我两世的记忆里,除了慕白,就是师娘对我最好。
  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往华山,期望能赶在林平之挥刀之前。
  师娘果然已经知道了岳不群练的剑法有损身体。
  “冲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师娘满是歉意地看着我;〃你师傅他偷藏了袈裟却说你拿了;实在对不住你……”
  “师娘,这些不重要。这次方证大师和我讲述了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的来历。练辟邪剑法,需要自宫。〃
  我虽然不忍心,却不得不直白的讲了出来,希望来得及劝林平之悬崖勒马,挽回师娘最疼爱的女儿的幸福。
  师娘几乎昏了过去。看来她真的只是从岳不群的改变推测这功夫有损男子的身体,还不知道竟是如此彻底。
  等她镇定下来,我却不得不又抛出另一个炸弹。
  “师娘,你说你那天和师傅吵了起来,师傅把袈裟丢出去了。你可曾注意之后平之的变化?可有什么举止怪异之处?〃
  师娘脸色大变,手都哆嗦了起来,无力道:〃冲儿,你是说平之……〃
  〃对,师弟不是一直在找这本书吗?只怕他已经得了去,师娘你快快把他找来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师娘平时待我们师兄弟都极好,他必定会听你的。〃
  师娘却苦笑,“他若真起了那心思,就说明她连姗儿都不顾了,怎么还可能听我的?”
  〃师娘,你必须振作,若是不能说服他好歹也要先把他控制住,不要让他寻机躲了起来做傻事。他只是想报仇,若是师娘和师傅帮他报了仇,也许他就不会再偏执了。“
  “是,是,冲儿你说的对,我这几日几乎昏了头,竟没注意这些。幸好你及时提醒,我这就去。”
  “师娘,你平静一下,不要让他起疑,我在你后面跟着,万一动手,要保证不能让他跑掉。”
  师娘匆匆去找林平之,我悄悄跟着,我心下暗叹,不知道师娘能不能说动他。
  林平之要学辟邪剑法,不但是为了变得强大好报仇,更是为了对付岳不群,不但被岳不群抢了祖传的秘法,还几次险些被杀,以他的性子,能不对自己这个师傅恨之入骨吗?
  如果说动了,我自然是赶紧去找余沧海杀了他,就说岳不群杀的,不知道能不能使得他恨意稍减?就算为了姗儿,难道不能退一步么?
  可是我自己也知道这希望渺茫。
  如果说不动,只好硬把他找人看守起来,说不得,我为了师娘,就把风老的独孤九剑传他?林平之非常聪明,若是学了独孤九剑,也该能够杀掉仇家了吧。
  他对令狐冲有些敌意,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给他的武功?
  我还在思考,没想到屋子里已经是两人抱头痛哭了。
  林平之痛哭流涕,承认自己动了那种念头,正摇摆不定,还好师娘及时让他悬崖勒马。他一边哭一边给师娘磕头。
  事后,师娘一脸的心有余悸 ,悄悄地在她房内和我转述经过。她没有和他提到我,也没有让灵珊知道这件事。我又在华山藏了几天,偷偷盯着林平之,直到看他天天神色平静地练华山剑法,和小师妹又说又笑,我也就放了心,把独孤九剑留给了师娘让他转传。
  我顾不得风清扬前辈了,他这种敝帚自珍的做法很是不好,中国古代多少武学,医学都是由于一些高人的秘不外传而导致失传了。华山如今人才凋零,我不能回来也不愿回来,即便林平之不学,传给其他师弟也是应该的。
  我离开了华山急忙赶回恒山,我有自己的责任。时间不多,没有时间和林平之耗在华山了。但愿我们不是百忙一场。
  回到了恒山,自然是一边指点她们练功,一边自己熟悉我所会的各种武功。这些武功怎么练的,怎么使用的,怎么出招的,我都有清晰的记忆,然而它们毕竟不是我自己的。我究竟能把它们使用到什么程度还真不好说,也许对付平常人是绰绰有余,但是对付左冷禅岳不群那样的高手,显然需要更多的熟练度。
  “不如,我和你对练,怎么样?”身后传来我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来这里了!”
  东方竟然真的穿了一身白衣,站在那里飘然若仙,“我都处理好了,你们的大会却还是不开,我只好来到这里来寻你!”
  我大笑跳起抱住他不停地转圈。良久,我们都有些眩晕,站定后才发现他脸一片晕红,我情不自禁地叹道:
  “慕白,你穿白衣真是彷如谪仙一样!”
  


☆、5 练剑累了偷个香

  恒山派的见性峰并不是恒山的最高峰,蓝凤凰她们住的别院不远处才是恒山最高峰天峰岭。
  这里云天环绕,站在巍峨耸峙的封顶,远眺群山南北的景色,使人心旷神怡。
  峰上一处平台,我和东方演练独孤九剑。  
  “你现在出招速度已经很快,可似乎因为经验不足,应变稍嫌生硬。”。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我虽然很快,却未能真正掌握独孤九剑的真意。
  独孤剑法和辟邪剑法究竟哪个更为高明?
  这个问题见仁见智,据说辟邪剑法主要追求一种极速。独孤九剑虽然也讲求快,却更注重变。
  独孤九剑讲究的速度不是单纯的招式快速,更有速度的判断和速度的出手。在敌人出手的一刹那察觉敌人的破绽,然后在敌人来不及变招的情况下速度的制敌。
  剑分九式,九式不是一个个招式,而是九种变化方式,通过预先判断对手的出招,料敌机先,进而“破招”。
  理论上,它无所不破,当然也能破掉辟邪剑法,只是难一些罢了。
  我们练完剑坐在一起看风景,东方对我说:“以前你在华山的时候,我曾和风老比剑,我修炼宝典,出招极快,破绽可谓稍纵即逝,风老却似乎能提前知道,后发而先至。”
  我喝了口酒,笑的却有些郁闷:“是不是我太笨了呢?风前辈说练独孤九剑最重悟性。整套剑法很容易就学会,但练到登堂入室却是很难。你说的我知道,料敌机先,后发而先至,本就是总决式的精义,只有这个练的纯熟,才能做到后面的破字九式。可我总是不能达到那种境界。被你打的也太狼狈了点吧!”。
  东方哈哈大笑:“你也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吧?我的破绽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寻到的?你才练了几天!就是他风清扬,也不过偶一得之。不过仗着他内功深厚,才能与我缠斗罢了!”
  我已经看呆了。
  风扬起的他的衣衫,东方随意地站在那里,自信无比意气飞扬,如此的绝世风姿!是啊,这世上,能和他相比的人有几个?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你本当站在绝顶高峰俯视万物。我本来觉得这天峰岭巍峨高耸,如今却觉得它十分渺小了。等江湖事了,我们去天下第一的泰山一游如何?”。
  东方身上那一瞬间不自觉释放的所有凌厉都尽数退去,“高处不胜寒,东方不败也许喜欢,至于慕白,只要有你,哪里都是好的。”
  他眼波脉脉,敛首低眉。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顿时把什么剑法,招式通通忘却,只余下这一句诗文回荡在脑海。
  他曾是最高的山最利的剑,现在也都化为了柔情似水。我何德何能?。
  我抱紧了他,心里满溢的,是甜蜜,幸福,感恩,还有更多。
  没有什么词语能形容我胸中涌起的火热。我只有抱紧他,再抱紧他。
  许久,我的肚子咕噜一声。不知不觉竟已是午饭时间了。
  东方一笑,“令狐冲,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总是给你带饭,今天我也带了,就在那大石后,我去取来。”
  “这里这么大的风,呼呼地吹着,我就抱着你呆坐这么久,手都要吹的凉透了。你还要我在这里吃冷饭冷菜!〃我故意大叫着,“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油嘴滑舌!罚你不许说话,不许喝酒。”东方威严地说。
  “你……”我只说了一个字,哑穴竟然被点。
  我只好使劲瞪他,他却得意大笑:“我是很好心的,你既然饿了,饭还是可以吃的,不过你既然不喜欢风大饭冷,便自去寻一个合适之所生火,然后我们热一热再吃。至于酒嘛,你既然不能喝,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就都替你喝了!”。  
  我扑过去抢,他躲避快似闪电。我无奈往山下走去,准备寻个避风之所。
  “啊,真是好酒!”身后传来东方开心的笑声。
  我嘴角一勾,我的慕白,你一直这样开心就好。
  很快寻了一些树枝山石,我按着学生时代野炊时学的方法搭了个灶,下面点燃树木,上面放一块平平的大石板,石板上放置饭盒。这挺像个平底锅。
  做完了这些,拍拍手,想起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有一味美味——叫化鸡?以前野炊的时候总有同学这么提出,可惜没人能找到野鸡。现在这山上可不就有?我顿时大为兴奋,到底那传说中的叫化鸡是多么美味?
  野鸡居然会飞,飞的还不慢。我的剑气等在它的必经之路,仿佛它自己撞来的。
  “料敌机先,后发先置,这么高深的武学,竟被你用来对付一只鸡!”东方指着我,笑的打跌。
  我指指自己的哑穴,得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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