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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之禛心禩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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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不动声色的听着,待到吕雉将故事说完,胤禩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漪房啊,你知道哀家的意思了吗?”吕雉直直的看向胤禩的双瞳。
  “回太后娘娘,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吕雉闻言满意的点点头,窦漪房是真的很聪明,即便是男儿也少有能与其匹敌的。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啊……
  待到傍晚时分,吕后又宣诸侯进宫赐宴,即是宴席,又怎么能少得了美酒佳人呢。吕雉丝毫没有约束诸侯,在大丧之期禁欲食素,反而大红大绿的布置宴席,大酒大肉的招待。未过半,吕雉借口身子不适退场。这一走,刘濞和刘友即刻仪态尽失,二人勾肩搭臂的,开始与一众舞女寻欢作乐……
  “哎呦,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刘友揽着一名舞女,满面怜香惜玉的问着。
  刘濞也是揽着数名美人,又是亲吻,又是爱抚的,看得人直皱眉头。吴王刘濞和赵王刘友同是一丘之貉,表面看上去,都是放浪形骸,纵情声色之流。
  胤禛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面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不存在一般,兀自斟饮。
  “哎,我说老四。”刘友跟胤禛颇为相似的那双狭长的凤眼看过去,直对上了胤禛那张脸冷脸。
  “我听说你弄了个美人回去,那叫一个倾国倾城!什么时侯,带出来让兄弟我也见识见识。”
  胤禛闻言非常不悦,他知道胤禩不会在意这些不敬的言辞,那个人总是笑着面对一切,即便是羞辱和叱责……但是胤禩不在意,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内子体弱,不便见客。”
  “内子?”刘友闻言大笑了起来,带了些讽刺的意味。
  “本王可是听说你的‘内子’刚死,怎么?如此迫不及待的就要立那姓窦的为后了?”
  “嘿嘿,可别怪弟弟我没有提醒你,美人乡,英雄冢,小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胤禛闻言双目一睁,如道道利刃射向了刘友。刘友自认为对老四还是比较了解的,刘恒以仁德扬名,不管是对谁,哪怕是吕后,也是一副恭顺温良的样子。从来不曾对任何人红过脸,也从来不曾对他人口出恶言,所以在民间,一向名声颇好。却不曾想,软柿子也有逆鳞,被刘恒这么一瞪,刘友还真的生出些恐惧来。这老四的眼神,什么时侯变得如此犀利了?这种神情,简直让人背脊发凉……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还请赵王慎言。说错了话,才真的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胤禛本就低沉的嗓音,再添上如此冷意,更加令人胆寒了。
  “怎么!你还想跟弟弟我短兵相接不成!就为了那么个女人!”刘友将酒杯一甩,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刘恢的目光在刘友和胤禛之间来回的游走,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样子。
  啪!最先受不了的果然还是刘长,但见他一拍桌子,掌下的木纹顿生一道裂痕。
  “都给我闭嘴!”刘长厉色一吼,那声音如虎啸般,震得众人耳鸣。
  胤禛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倒是刘友,有些害怕,摸了摸鼻子,悻悻的坐了回去。
  “要吃酒就吃酒,不吃就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刘长对刘友的行径本来就厌恶,再加上后来胤禛和刘友又因为那么不堪的话题,互相指责,更加对这些哥哥们感到失望了。
  刘濞一直没有说话,脸上始终带着些放荡的笑,现在这等尴尬的情景,只有他一人仍自得的饮酒作乐。
  刘长一双铜铃目来回的在众人间穿行,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刘友还是怕这个弟弟的,于是也收敛了行径,坐在那里低着头。正此刻,只见一名家臣一路小跑而来,到刘长身边,俯身在刘长耳边说了些什么。刘长会意的点点头,随即状似无意的看了胤禛一眼,而后站起身来。
  “众位哥哥叔伯们请自便吧,小王有些家事,先行告退了。”刘长对着各人抱了抱拳,随即口锋急转直下,疾言厉色。
  “当然,小王还希望各位诸侯,谨记身份,莫要污了刘氏的名声。”
  直等到刘长的身影不见了,刘友才放下心来,随即又一脸鄙夷的嗤笑了起来。
  “切,皇表哥!”刘友转向了刘濞。
  “你瞧瞧,他这说得什么话?啊!”刘友指着刘长离去的方向,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
  “就好像刘氏子孙就他一个人儿似的!这个不敬兄长的东西!”
  刘濞是刘邦的侄子,按理说,刘友这个皇表哥叫得是对的。
  “我说刘友啊,你莫要管他了,口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是他的事。”刘濞又端起了酒杯。
  “来来来,咱们兄弟共饮此杯!”
  见那二人又开始胡天胡地,刘恢是恨铁不成钢啊。而一旁的胤禛,对这些根本不在意,只是低头默默思量。是谁把刘长叫走了?又是什么事情,如此神神秘秘?
  直到后半夜,众人这才醉醺醺的散了。刘濞自然是召了个美人侍,一夜说不尽的风流。待到清晨,天蒙蒙亮,就听到了些布谷鸟的叫声。刘濞睁开眼睛,看也不看身边的美人,兀自穿上衣服,走出去……
  出长乐宫外不远,皇家行馆之侧,有一片竹林。此处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像是世外桃源一般安详,可是今天,却与往常略有不同……
  “不是说了吗,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来找我,免得暴露了身份。”
  “姬儿有要事回禀吴王,请吴王恕罪。”
  说话的人正是刘濞,此刻的他,一身威严,深沉似海,万全看不出还有昨日纨绔子弟的影子。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不知名的女子,自称姬儿,穿着一身简单的青布衣裳,但是从未及卸下的妆容,以及耳上的珍稀饰品,却可以看出这女子绝对不是普通的平民女子。
  尹姬悄悄在刘濞耳边说了一席话,神色间充满了对眼前这男子的崇拜与爱慕。
  “哦,有这等事?”刘濞的口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内敛得可怕。
  “没错,姬儿亲耳听太后说起,望吴王尽早抽身,以免坏了大事。”
  “好了,我知道了。”刘濞点点头。
  “辛苦你了,姬儿。”
  尹姬闻言,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姬儿不辛苦,能为吴王做事,是姬儿的福气。”
  两人正说着,竹林里传来一阵淅淅簌簌的声响,有远及近,像是有什么人来了。刘濞给了尹姬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的迅速消失了,可见武功着实不弱。
  “这清晨竹上凝结的露水,最是清香,用它来煮茶,其香幽远悠长,沁人心脾。”隐隐的对话声传来,刘濞站在一片竹林中,隐遁了身影,安静看着对过而来的那两个人。
  “我父亲非常喜欢品茶,那时由于我出身低,不得他的喜爱,所以经常变着法的讨他的欢心。常常是天不亮就起身,带着人去采集清晨的露水,为父亲泡茶……十年如一日,未曾更变过。”
  “美人真有孝心。”
  “孝心?”胤禩摇摇头。
  “这可不叫孝心……雪鸢,记住了,若是有一个人,数十年如一日的为你采集露水,那你可千万要小心了。此人若不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就是恨你恨到了骨子里。世界上,唯有这两种力量可以支撑起人的意志,让人忘却自我,只为了对方而活。”
  “那美人你是哪一种?”雪鸢带着盛水的小筒跟在胤禩身后。
  胤禩不答反笑。
  “你说呢?”
  雪鸢耸耸肩膀,促狭的看着胤禩。
  “过去是哪一种,雪鸢真的猜不着。不过现在是哪一种,就一点都不难猜了……”
  胤禩无奈,他果然是个太大度的主子了,连雪鸢现在都敢调侃他了。
  “代王他昨夜去赴宴,定然喝了不少酒。他这个人啊,明明没什么酒量,却总是喜欢硬撑。看着吧,今儿回来肯定要头疼了。”若非如此,胤禩也懒得起这么早,遭这个罪……
  两人从一片摇曳的竹林中穿过,身影逐渐走远……
  刘濞从竹林中走出来,看着那主仆二人的背影许久,目光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忘茶香

  却说昨夜刘长半途离席,确实是被一个人叫走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亚夫的父亲,绛侯周勃。
  周勃自打一个月前被宣进宫里,被吕雉敲打了一番,心生不忿。他乃是两朝元老,开国元勋,怎堪忍受被一个女子如此羞辱。更有甚者,吕雉以护国之名,强行将他扣留在了长安,出入皆不得自由。周勃是一个粗人,戎马半生,临了临了竟遭了软禁,心中所想自是不必多言,是万分恼火啊。也就是在那个时侯,淮南王刘长找上了他……
  “淮南王,事情如何了?代王他答应了吗?”绛侯心中焦急,一见刘长,便急吼吼的迎了过去。
  “唉!”刘长皱起了眉头。
  “莫说答应了,我跟他,到现在连句话都没说上呢!”刘长当初找上周勃,目的是为了说服代王,跟他共反吕氏。周勃是代王的心腹重臣,其子周亚夫也是在代王身边当差。若是周勃同意了,那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可是却没想到,代王是这么个不中用的,已经陷入窦氏的温柔乡,再也起不来了。
  “刚来的时侯就因为那个窦氏斥责了我。”刘长细数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
  “宫中设宴,又因为六哥对那窦氏言语不干净,而几乎打起来。简直……简直昏庸之极!”
  周勃闻言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淮南王口中,那个昏庸之极的人,真的是代王吗?那个他熟悉的代王!
  “代王,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周勃感慨的叹了一声。
  “都是姓窦的那个妖女!”刘长将胤禛转变的原因,归结在了胤禩的身上。
  “绛侯,代王他素来敬重你,此事非你出马不可了,迟则生变啊!”刘长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周勃了,希望能说服代王,悬崖勒马,回归正途啊!
  “淮南王,即便你不提,本侯也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周勃严肃的道,代王是他从小看到大的,那是个贤德仁厚的好孩子,汉室江山未来的希望啊!怎么能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毁了呢!就算骂,他也要骂醒代王啊!
  “既然如此,本王,就恭候绛侯的好消息了。”刘长深深的对周勃一拜。
  这边,周勃和刘长商量了一个晚上,胤禛对此事并不知晓。清晨起床后,拜别了吕后就出了长乐宫。按理来说,诸侯进长安,是不能住在长乐宫中的,只是昨夜得了吕太后的特令,所以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必须离开,回到皇家行馆中。
  胤禩起了大早,采集露水,烹茶等待胤禛归来。各诸侯所住的院子相隔并不远,胤禩坐在亭子里烹茶,就听到隔壁车马碌碌的声音。
  “很香。”
  忽然,陌生的声音在胤禩背后响起。胤禩回过头去,见到一名男子,二十五岁上下,正定定的看着他呢。
  “你烹茶的手艺真好。”
  胤禩只看了对方一眼,便起身跪地。
  “奴婢参见吴王,吴王殿下长乐无极。”
  刘濞见状微有些诧异。
  “你怎么知道是我?”眼前女子应该从来没有见过他才是。
  “吴王这不是穿着朝服吗。”胤禩道。
  “众王的朝服都是一样的,你如何知道我是吴王,而不是赵王,或者其他什么王。”
  胤禩微微一笑。
  “其他诸侯穿的朝服,大抵都是用长安产的绢料。唯独吴王所穿的朝服,是广陵一带特产的丝料。”这绢跟丝虽然差别不算大,但是胤禩既身为皇子,自幼赏便天下至宝,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区别来的。
  “吴王的封地是在广陵一带,那里气候与别处不同,即便冬季也是温热潮湿,因此盛行轻薄柔软的丝料。”
  刘濞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祸国美人窦漪房,可是,跟刘濞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下跪行礼却丝毫不显低贱,身姿娇弱却丝毫不见媚态。说话条理清晰,头脑冷静聪颖……难怪,连刘恒那样的人,都动心了。
  “你是窦美人吧?”刘濞作出平素吊儿郎当的模样。
  “奴婢正是。”
  “听说就是你,把我那皇表弟搅和得五迷三道,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杀了。”刘濞很不客气的道。
  “吴王言重了,王后娘娘是忽发疾病,不治身亡的,与奴婢没有关系。”胤禩不知对方此行所图为何,只得以不变应万变了。
  “嗯……”刘濞绕着胤禩走了一圈,目光放肆的来回打量。
  “你……给我跳支舞吧。”刘濞轻佻的道,像是故意为难胤禩一般。
  “回吴王殿下,奴婢不会跳舞。”
  “那就抚个琴。”
  “奴婢也不会抚琴。”
  “唱个小曲总会了吧!”
  胤禩忍不住笑出来。
  “实在抱歉,吴王殿下,奴婢连唱曲也不会。”
  刘濞不禁皱眉。
  “这个也不会,那个也不会,你怎么当宠姬的!真不知道刘恒他究竟迷上你什么了?”
  “这个嘛……”胤禩稍稍顿了一下。
  “恐怕就只有问代王殿下才知道了。”
  胤禩走回亭中,桌上的紫砂茶锅已经被火苗烧得滚烫,茶水在锅中微微翻腾着。胤禩执起香木勺,舀了一碗茶,向刘濞推了过去。
  “起码,奴婢还会烹一碗好茶。”
  晓风徐徐,送来阵阵茶香;青烟袅袅,熨贴玉骨冰肌。刘濞看着胤禩脸上那一抹从容不迫的微笑,忽然想到,这人生作女儿身,真正可惜了……这样的人,竟被刘恒那个伪君子,抢了先机了……
  胤禛一进院子,就看到了刘濞正坐在亭中,而胤禩站在一旁烹茶的景象。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恭敬的叫了一声。
  “皇表哥。”
  “是刘恒啊。”刘濞回过神来,见胤禛已经站在了面前。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也不便再打扰了。”刘濞遗憾的看了看那碗香茶。
  “只是可惜我没有口福了……改日吧!”刘濞直看着胤禩,虽笑着,可那笑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反而带着一抹异样的色彩。
  “改日,本王定要尝一尝窦美人你烹的茶……专门为我烹的茶。”
  刘濞大笑着离去,胤禛看着刘濞的背影,习惯性的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你不高兴的时侯,总是喜欢把眼睛眯起来。”胤禩的手指抚过胤禛的睫毛,带来阵阵微痒的触感。
  “就像现在这样?”胤禛失笑,捉住了那支调皮的手。
  “嗯,就像现在这样。”胤禩点点头。
  “我不喜欢他。”胤禛说得是刘濞,那种毫不掩饰的企图心,对胤禩的企图心……
  “正巧了。”胤禩笑着,原来他的四哥吃醋了啊。
  “我也不喜欢他。”
  胤禛还记得,他与小八要好的那段日子,每次他喝醉了,小八就会为他烹茶解酒。那时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茶,就是不如小八的茶好。到后来,他们二人交恶,他便再也没有喝过那样好的茶了。
  “头痛就不要忍着了。”胤禛带着一抹倦色躺在塌上,胤禩的手抚上了胤禛的额头,缓缓的按揉,胤禛顺势躺在胤禩的腿上,闭上双眼。
  “你怎么知道我头痛?”胤禛不由得笑问。
  “你每次不舒服的时侯,眉头就会……”胤禩做了一个丑丑的表情。
  “像这样,难看死了,从小到大都这样。”
  是啊,胤禛不由得深思,小八是那么的了解他,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可是,还有一点,也许是他不了解的,又或者说,是他了解但却不愿承认的……
  “登基那年,我本来想着,以后要好好的。”胤禛低徐的道。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胤禩手微微一震,似乎预料到了胤禛接下来要说什么……
  “其实,你那时侯,已经放弃了吧?”胤禛睁开眼,毫无意外的看到了胤禩眼底闪过的一丝慌乱。
  “四哥,别说了。”胤禩的心骤然一痛。
  在一片静默之中,胤禛伸出手,环绕住了胤禩。他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一直有一个结。一个怎么解都解不开的死结了。唯有将这死结彻底的剪碎、撕裂,他们之间的病才算是真的好了。
  “奉圣祖皇帝及皇后神牌升附太庙,我命你在端门前设更衣帐房,但因端门内外皆为新制,故而油气薰蒸。我命你跪太庙前一昼一夜,就丧事奢诽靡罪责你结党营私。”
  “胤誐因何重病逗留张家口,我给许国桂密旨,令其不可给胤誐一点体面。胤誐刚从边外归来,身子沉疴已久,你不顾我的命令前去张家口面会胤誐,我因而申斥你固结党援,希图侥幸。”
  “我处置了马尔齐哈等人,剪断你的羽翼。你反抗不得,只能退守家中,低调行事,足不出户。我因而申斥你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行事诡诈,必有所图。”
  “四哥!”胤禩声音越发的高亢。
  “别说了,我不想听!”
  “你在公事上不能做得出色,过得战战兢兢。我一面优封你为亲王,任以总理事务;一面对你寻究引责,拔除你的根基。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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