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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转(胤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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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自找的。”郑克臧优雅地继续吃着软糕,只可惜糖汁却是没了。
  胤礽把半壶凉茶喝掉,瞪着小盘儿里残留的糖汁,有气撒不出。小碗儿一摔,凳子一踢,蹬蹬蹬跑到外头廊庑下生闷气。
  郑克臧好笑地望着窗外靠在柱子旁的人,心道这压根儿就是小孩子脾气。摇摇头,盛了碗儿红枣清粥,一勺一勺喝着。
  胤礽仰头望着四只鸟笼,大嗓门的,漂亮的,笨笨的,安静的,都眯着眼享受地晒着太阳。看了眼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宫女太监,扫地的两个,浇花的三个,擦柱子的两个,擦栏杆的一个。胤礽多瞧了眼擦栏杆的小太监,白嫩白嫩的圆脸蛋儿,眼睛大大的提溜转,看起来挺机灵。
  招招手,顺子和德住哧溜一声站到胤礽身边,低头躬身,聆听训斥。
  胤礽无语地瞪着两人不约而同的标准奴才样儿,一把拉起来,在他们耳边低声说几句。顺子连忙点头,抬眼朝胤礽笑出白牙,自豪道:“爷,您就放心吧,交给我们了。”
  “去吧,去吧。”胤礽挥手赶人。进了屋里只说要去畅春园读书,让郑克臧一个人呆着。
  晃荡到畅春园,几个兄弟早在那儿摇头晃脑读了好半天的书,胤禩捧了本儿《诗经》瞧着胤礽走进来,相视一笑,继续埋头读书。
  刚进门,胤祉卷起书指着胤礽道:“二哥,你这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胤礽嗤了声,撩起衣摆,坐到第一排,只说:“别羡慕,早晚你也是。”
  胤祉合上书,支起身子趴在桌上,拉着胤礽后领一扯,笑道:“我二嫂还真是女中豪杰,把你制的死死的?”
  胤礽卷起桌上的一本儿《礼记》随手往胤祉脑门儿一拍,斜睨着他说:“人家的闺房乐事,你打听个什么。”
  “啧啧,乐事?”胤祉伸手越过胤礽的肩膀,从他腰间抽出一方荷色绣帕,拎起来跑到书斋中央,闻了闻,晃了晃,朝怒瞪自己的胤礽笑道:“是你自己带出来的,能怪我八卦么?”
  胤礽眉头一皱,怒道:“胤祉!拿过来!”
  “哟!这就生气啦。咱兄弟还比不得你家美人儿?”胤祉偏头躲过胤礽甩来的书本儿,跳到小九桌上,弯身笑道:“娶了媳妇儿忘了兄弟,该不会连皇阿玛也忘了吧!”
  康熙恰好一脚踏进书斋,把最后一句话给听得清清楚楚。李德全一声“皇上驾到”,偏生晚了半步,使得康熙将书斋里的混乱尽收眼底。
  “皇阿玛吉祥!”
  众阿哥慌慌张张,齐刷刷跪了满屋子,胤礽额头抵着地板,冷汗随着康熙的沉默,哗啦啦往下淌。
  “太子随朕来。”康熙低沉的声音含着多少怒气,胤礽凭经验判断今儿个要倒霉。瞪了眼偷瞧过来的胤祉,胤礽爬起身,低着脑袋跟在康熙后面进了畅春园廊亭。
  四周春花烂漫,雀鸟叽喳,听在胤礽耳里却是烦躁的很。瞟了眼明黄座椅上悠闲喝茶的康熙,胤礽站在下面数蚂蚁。
  李德全已经给康熙倒了三杯茶,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哪一次万岁爷罚太子,最后不是自个儿先服软的。何必呢。
  康熙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胤祉的那句“该不会连皇阿玛也忘了”,再看看胤礽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康熙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终是忍不住,把茶碗往桌上一摔,沉声喝道:“李德全下去。”
  李德全吓得提着拂尘就往外跑,顺手把所有太监宫女侍卫全部赶走,免得殃及无辜。看来这次是来真的了。
  胤礽也被吓得脑袋一缩,只见踏青龙靴往眼前一站,康熙的怒斥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你还知道来读书,啊?圣贤之道,你以为自己读了多少?玩忽懈怠,沉溺美色,不贤不孝,你这个太子还怎么做兄弟们的表率!”康熙一把抓住胤礽垂在一旁的胳膊,迫使他抬起头来。
  胤礽手臂吃痛,猛的抬头对上康熙愤怒的眼神,心里也一口气憋着了。脱口就是:“我哪里沉溺美色!是皇阿玛说要抱孙子,这会儿倒要怪在儿臣头上!儿臣谨遵教导,又是哪里不贤不孝了?”
  康熙一听更是不来气,提起嗓门儿大声吼回去:“这还是朕的错了?你生孩子生的连朕都忘了!”
  “皇阿玛!你不要无理取闹!”胤礽这才明白康熙是生哪门子气,简直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朕无理取闹?”康熙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鼻子,“好,好,你是翅膀硬了,能耐了,还来教训朕。”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胤礽皱眉,遇着康熙无理取闹的时候,还真就只能顺着他。想了想,先编个谎再说。遂道:“只是,福晋身体不太好,儿臣想多陪陪她。近日来疏于学业,还望皇阿玛恕罪。”
  康熙见胤礽为了那个女人服软,还一脸忧心,心里又开始不平衡了。手指紧紧抓着他胳膊,问:“你,很喜欢那个女人?”
  胤礽紧张地望了眼康熙,也不知他希望听到什么答案。喜欢吧,自己想想都起鸡皮疙瘩,说不出口。不喜欢吧,又怕他以为自己有怨言。只好抿着唇没敢出声。
  康熙见胤礽小心翼翼的模样,直觉认为他又爱上了别人。此念头一出,心脏仿佛被猛然撕裂,疼的无以复加。自己好不容易承认这份感情,却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甚至被轻蔑被拒绝,而这人转眼又爱上另一个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有丝毫愧疚。
  背叛!
  康熙脑中忽而出现这个词,直把自己撞得仿佛跌落深渊般绝望。
  怒气瞬间淹没所有理智,康熙竟是按着胤礽两肩使劲儿摇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吼着:“说啊!你是不是喜欢她!”
  胤礽肩膀被他抓的生疼,身子也被摇的站不稳,不时还撞上背后的柱子,声音卡在喉咙里,更是发不出。脑袋晕晕乎乎,压根儿不知道康熙问了什么。
  于是康熙得到的自然还是沉默,然而这沉默再一次往康熙心里加了一把火。像是炸药的引线被一星火苗点燃,“呲”的一声瞬间爆裂。
  康熙猛的把胤礽压在红漆柱子上,低头咬住他嘴唇,拉扯着不像是吻,而是撕咬。
  胤礽一下子撞上柱子,后脑勺一疼,懵了脑袋。好半天才清醒些许,眼前显出廊亭里龙椅的模糊轮廓,模糊着明黄一片,看不清花纹。只觉得胸前很疼,有什么很大的虫子在使劲儿咬,脖子也是凉凉的。身体跟灌了铅一样沉重,只想赶快躺下。
  忽然眼前一黑,软趴趴往下倒,竟是没了知觉。
  
                  第五十一章 浮出水面
  胤礽做了一个梦,梦中是百年后的五台山,自己站在千手千眼观音像前,看了缘诵经。他似乎朝自己说了什么,可胤礽没有听清。
  想追寻那声诵读,可刚抬步,眼前却是故宫里的一处亭子,重檐抱厦,宝顶斗栱,亭下芙蓉出水,游鱼逐波,奇草繁花围绕着亭中的两个人影。走上两步台阶一看,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怀中抱了一个小男孩,一字一句教着:皇阿玛。
  那男子温雅笑着,坐在亭子的石雕栏板旁,两手抓着小男孩藕节似的手腕,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也不知小男孩儿是否听得懂,只张着小嘴儿咯咯笑着。他黑珍珠般清亮的眼睛,直直望着自己,就像是知道这里有人在看他。
  犹如深沉黑夜的眼神牢牢吸住视线,连带脑中纷杂的思绪,一齐拉向亭内,让人挣脱不得。
  胤礽猛然惊醒,喘息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明黄帐顶,薄薄一层,随风而动。
  忽觉脑后钝钝的疼痛,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摸一摸,弄清楚怎么回事,手抬到一半,却被人轻轻抓住。看着描金马蹄袖明黄的颜色,胤礽怔愣,背后倚靠的是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
  似乎想起来了,胤礽抽出自己的手,放回被子里,低着头不说话。
  康熙望着自己空悬的手,缓缓覆上胤礽前额,试了试温度。又端起桌上的药碗,舀起一勺,吹凉了喂到胤礽嘴边。
  胤礽不张嘴,康熙就这么举着。
  忍了半晌,胤礽抽抽鼻子,方才喝下。康熙一勺一勺地喂,胤礽也没叫苦,一口一口地喝。嘴里全是苦涩,咬着牙不肯支声。康熙又喂了两颗蜜枣,胤礽才觉得好些。
  待嘴里苦涩退去,看着眼前还捏了一颗晶黄蜜枣的手,一口咬下,死死咬着像是要撕下一块生肉。
  蜜枣掉下,顺着被子的褶皱滚落在地,拖了一路粘稠的蜜糖汁。康熙任胤礽使劲儿咬,他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哀伤顺着坚硬的牙齿扣入血脉,逆流进自己的心脏。
  胤礽一边咬一边掉眼泪,模糊的双眼根本看不清,连力气都随着泪水慢慢滑走。
  他放开嘴,吸着鼻子抽泣。康熙只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低声说:“对不起,保成。”
  胤礽抬手抹掉眼泪,掀开被子打算走。康熙一把抓住,望着他轻声地喊:“保成……”
  或许有一分乞求,胤礽听得出。他坐在床沿,赤脚触着冰冷的地板,抬头看向康熙,“皇阿玛,您看清楚,您想要的,是您一手养大的孩子,不是一件物品。”
  康熙点头,缓缓说道:“我不会弄错。我不要别的什么,我只要……”
  没等他说完,胤礽却是嘲讽一笑,“只要?您应该只要您的江山社稷,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保成。”康熙手上又紧了些,“你怎么会是可有可无的人,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
  胤礽完全不想听这种空话,甩开康熙的手,站起来直接往外跑。
  “保成!”康熙抓不住这人,只得眼睁睁看他离开。他不知道为什么胤礽会不相信自己,在心里,确实只有这个孩子占了最重要的位置,一直都是。他为什么就不相信!
  胤礽闷头跑回毓庆宫,进门撞上一身淡粉宫装的郑克臧,一把将人推开,闯进房内,见到桌上的琉璃花瓶,举起来就往外砸。
  郑克臧反应极快,眼见势头不对,连忙躲开。花瓶被砸的粉碎,紧接着是双耳茶壶、八棱镜,房里有的名贵器物全被扔了出来,还只挑不能摔的砸。
  哐啷好一阵,屋里才熄了火。顺子战战兢兢地叫人来收拾院子,第一次见太子爷发这么大火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郑克臧慢悠悠走进屋子,把门一关,坐到胤礽旁边,捡了个没砸的廉价茶壶,倒了杯水,放到胤礽手边。说:“这么大脾气,谁又惹着你了?”瞧了眼胤礽脑袋上包着的白布,疑惑道:“你脑袋进水了?”
  胤礽瞪了眼郑克臧,一口喝下茶水,坐在太师椅里生闷气。
  “还真是个孩子。”郑克臧摇摇头,“多大点儿事。”
  胤礽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怒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郑克臧笑了,只说:“我不知道什么。不过,有件事要告诉你一声。”
  “什么?”胤礽奇怪地望着郑克臧,这人还会跟自己商量事情?
  郑克臧灿烂一笑,眼睛竟然弯成了月牙,漂亮的不像话。胤礽突然觉得这幅笑容,和郑克塽非常像。他说:“我怀孕了。”
  胤礽脑子空白三秒钟,终于反应过来,指着郑克臧的肚子,颤抖着说:“你,你,谁的?”
  “当然是你的。”郑克臧玩儿着手中的绣帕,婉转笑着,怎么看都是一个欣喜的母亲的样子。胤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在……帮我?”胤礽迟疑地问。
  郑克臧点点头,说:“张太医早上已经诊过脉,这会儿该报到皇上那里了。”
  胤礽嘴角有些抽搐,瞄了瞄郑克臧的肚子,真不知他是怎么骗过老太医的。
  太子妃有孕的消息一日之间传遍了紫禁城的大小角落,各种补品跟流水似的往毓庆宫里送。胤礽全部收下,当做器物损坏的弥补。几乎每天晚上都喜滋滋地数着各地送来的贺礼。
  千年雪参三支,长白山鹿茸两对,金麒麟五片,纯金雕龙座屏一座,织锦嵌丝吉祥苏绣百十匹……太子爷这几日简直是大丰收。瞧着桌子上摆满的金银宝器,胤礽眼睛比任何时候都亮。
  “爷。”顺子悄悄走到胤礽身边,抬手挡住,耳语一番。胤礽狡诈一笑,招了德住交代几句。然后回屋睡觉。
  毓庆宫的最后一星烛火终于熄灭,顺子提了昏黄的灯笼,打着呵欠回自个儿屋子。黑漆漆的走廊里连影子也看不到一个。突然一阵风闪过,吹熄蜡烛,惊的顺子打了个冷颤,眯着眼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便撑着老腰继续往回晃。
  一身灰蓝的小太监疾步走在花园里的石子路上,绕过第三棵大树,将怀里的白皮信封塞到石头缝里。起身拍了拍沾上草屑的袍角,才低头沿着水池踏出偏门。
  穿过后院,挨着水井的一个小屋子,便是睡觉的地方。小太监推开木门,插上门闩,取了凉帽放在八仙桌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房里突然亮起烛光,猛的回头一看,桌边坐了一个浑身黑衣的人。
  黑衣人亮出一个手势,小太监立马跪下,低声喊道:“总舵主。”
  黑衣人不说话,只看着小太监,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小太监似是想起什么,突然站起来,在床头摸出一个东西,恭恭敬敬地放到黑衣人面前。
  看了八角招牌,黑衣人才开口说道:“事情办得如何?”
  小太监没有一丝迟疑,答道:“已查明郑克塽居咸安宫,香主布好计划,准备三日后救人。”
  黑衣人食指有节奏地点在桌面上,沉默一会儿,只用鼻子哼了声:“嗯。”
  小太监见黑衣人没有其余动静,抬起头,却是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瞬间晕了过去。
  黑衣人扯下面巾,瞧着倒在地上的小太监,沉吟思索。德住也是一身夜行衣从门外走进来,拿出一封信递给胤礽看。
  “爷,我们该怎么办?”德住把小太监用麻绳捆起来,扔到床上,问道。
  胤礽收好信,只说:“加强防范。”
  德住一惊,迟疑道:“爷,不往上报,不太好吧。”
  胤礽却是笑道:“不必明着报,去漏点儿线索,就当我们不知情。”
  “那三日后……”
  胤礽看了眼德住,边往外走边说:“他们可比我们有速度。”德住看着胤礽消失在门外,叹口气,回头把小太监往肩上一扛,打包带走。
  紫禁城的黑夜总是太繁忙,吵得人睡不着,以至于太子爷养成了喜欢赖床补觉的毛病。
  廊下的画眉鸟叽叽喳喳闹了一个时辰,胤礽闭着眼摸到手边的软枕,挥起来就从窗子里扔出去,砸到大嗓门儿的笼子,把鸟儿吓了一跳。蹦起来就是一阵沙哑的乌鸦叫。
  胤礽愤怒地爬起来,冲到廊下,叉腰指着大嗓门儿怒吼:“闭嘴!再叫把你给煮了!”
  郑克臧靠在廊柱上摇头道:“你这几只鸟比你聪明多了。该不会是纳兰容若送的吧?”
  胤礽见郑克臧穿戴整齐,一身素雅,眨眨眼,只问:“你这幅模样,是要出去?”
  郑克臧点头,离开柱子,笑道:“你是不是该陪太子妃出去转转?”
  “也是,散散步,对孕妇有好处。”
  郑克臧哼了声,转身径自走下台阶。胤礽连忙跑上去扶着他,郑克臧愣了会儿,便让他扶着了。
  皇宫里除了前面三大殿光秃秃的没有树,后宫里的各色景致倒是丰富多彩。胤礽陪着郑克臧转御花园,碰上胤祉和胤禛,闲聊几句,两人也不好意思打扰小两口恩爱,急忙告辞。又继续转慈宁宫的花园儿,沿着树荫一直往南逛。
  一路上,胤礽兴致勃勃地介绍这介绍那,把宫里的景色,以前在外面看到的趣闻杂谈,说了个完完整整,好像要把几个月的话全部倒出来。郑克臧就走在他身边安静地听他讲,没有打断一句。
  眼见着四周的人越来越少,胤礽还是不停地说话,让人有一种他在故意赶走寂静的错觉。
  郑克臧停下脚步,胤礽也停下,望着他笑的有些无奈。
  “你最好能不把我扯进来。”胤礽道。
  郑克臧取下旗头,解开宫装,换上惯常的黑衣,只说:“我尽量。”说罢一挥手,从红漆墙头跳下一圈黑衣人,人手一把长剑指着胤礽。
  郑克臧看了眼被围在中央的胤礽,飞身后退,踩上墙头跃进咸安宫。
  一面斑驳宫墙,隔开内外。刀剑之声将里面的人救出牢笼,却把墙外的人依旧捆在其中。
  
                  第五十二章 臧塽逃离
  胤礽低头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淡粉旗袍,苦笑着摇摇头,赤手空拳对上十几个杀手,这是要考验自个儿的学业么。
  摆开架势,胤礽集中精神,清风带起细微的波动,掠过剑尖,似有清鸣震颤。忽的弯身躲过背后横来一剑,回旋踢起脚边的石子砸上剑柄,隔挡正前刺向眉心的长剑。腾空后翻,左右两剑刺空,一掌劈上身后一人的肩胛骨,十分劲道砸的骨头一声脆响。
  周围还剩一半观战的黑衣人互看一眼,同时挽个剑花,冲向包围圈正中的胤礽。
  寡不敌众,胤礽边喘气边出招,手中抢来的剑已经断掉,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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