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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 加脸皮,不加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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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无凉一身轻松,甚至有了一种接近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顿悟,这种状态好,很好,非常好,于是他兴冲冲对杜敛提议:“以后都这么睡吧。”
杜敛刚睡醒,晕乎乎地就答应了他。
当晚唐无凉果然又脱光光钻进了他的被窝,然后几乎是同时,杜敛就压住他亲了上来。
他的动作温柔又急切,唐无凉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拖进了欲海,没羞没臊的滚了一圈又一圈。
什么仇恨执着,顿悟超脱,都敌不过十指交握时那腻死人的缠绵。
高潮过后,杜敛拔出分/身,然后沾着他身后流出的白浊,在他脸上,胸口上胡闹一样地乱抹。
“喂……”唐无凉没力气动了,就小声地抗议了一下。
杜敛低头去亲他:“你要是女人,这些子子孙孙就是爷送你的聘礼。”
唐无凉累得直打哈欠:“可惜我是男人,爷你只有断子绝孙了。”
千秋也不知道是看开了还是更绝望了,总之是淡定接受了。他要采的药草长在紫源山的崖壁上,唐无凉一边搂着他一边下崖,周围没有树,杜敛就成了固定绳索的木桩,腰上绳子一系,长枪在地上一插,倒也稳如泰山。
唐无凉不是第一次帮千秋采药,但是这次药草的位置实在太奇葩,棵棵都在深缝中,连铲带抠,四棵就折腾了两个多时辰。
上去后杜敛的腰青了,唐无凉的手麻了,千秋抓着药草,表情又是欢喜又是惆怅。
唐无凉问:“千秋啊,以前没我的时候,你是怎么采这药的啊。”
千秋含糊着,把药草塞进药囊:“自然是有别的办法。”
药草采完,一行人转回长安,半路宿在了天都镇。早上唐无凉推门,只见千秋呆立在楼梯上,一副见鬼的表情。
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唐无凉也大惊失色,连忙扛出了千机匣。
那名名叫墨倾的纯阳居然寻了过来,客栈里四下张望了一会,就看到了千秋。
唐无凉伸手要拉千秋,却发现千秋脚下就跟生根了一样,居然拉不动。
他哪里知道,克制自己不上前拥抱就已经耗干了千秋所有的自制,哪还有力气再后退。
千秋看着那纯阳,那纯阳也看着他,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来。
唐无凉已经隐身了,只要那纯阳动手,他就照死里给他一箭。
杜敛也出来了,看到这情景,抱臂靠在门上笑呵呵地看戏。
那纯阳近了,更近了,唐无凉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他看到纯阳提剑的手抬了起来,然后突然拱手行了个礼,露出个特纯真特感激的笑容。
唐无凉顿时也跟见鬼了一样,一发追命箭打上了屋顶,现了形。
旁边霍然出现了一个大活人,纯阳反射性剑一指,千秋伸手拦住:“我朋友。”
“原来如此,不好意思。”他撤了剑,干脆利落地跟唐无凉道了歉。
唐无凉挪到千秋身后,做贼一样地问他:“怎么回事?”
“忘了。”千秋简单干脆地回完他,又问纯阳,“你叫什么名字?”
纯阳答:“墨倾。”他从身上掏出一块白绢,唐无凉凑过去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叫墨倾,我来自华山,如果醒来发现自己处在华山五十里以外的地方,那一定是迷路了,立刻火速返回华山。
得,这不止是没记性了,而且是没记性达到一定境界了。
听他报出名字,千秋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墨倾又掏出一张画像,展到他面前:“那天应该是你把我送到风雨镇休息的吧?我一直想找你说声谢谢,便请附近的教书先生做了你的画像,一路寻……”
话戛然而止,他的视线阴沉如冰,向下看去。
唐无凉心里一咯噔,笔!这人不记得千秋,却还记得那只笔!
“你怎么会有这只笔?”墨倾厉声问道,对象却是杜敛。
杜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走了千秋腰后的笔,在手中转来转去,听到问话,就抬头一笑:“这个啊,三四年前我接到了一个通缉任务,说是有个万花丧心病狂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凶残无比……”
千秋斜眼看了过去。
杜敛嘿嘿一笑,淡定自若,继续说道:“最终惹得官府悬赏击杀,本军爷运气好,遇上了,就把他给就地正法了。”
“啊?正法?”墨倾一愣,“死……了?”
“是啊,你看,我还存着当时的悬赏榜文。”杜敛回房间翻了翻,没一会,还真拿了个榜文出来。
墨倾瞅着,一脸的疑惑:“这上面的名字和官府的销案官印怎么都这么模糊……”
“时间久了嘛,难免,难免。”杜敛呵呵笑着,把榜文卷起来,“那笔不过是我惩奸除恶的战利品……”
千秋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杜敛豪气干云,非常大方地把笔往墨倾手里一塞,“就当大家交个朋友!”
“卧槽……”跟了自己十多年的笔转眼就变了主,千秋终于小声地骂了出来。
千秋其人,面如冠玉,且玉质温润。
唐无凉每次从山贼窝里任务归来,都会在千秋面前趴上半天。
他自己长得也好,但还是觉得千秋的脸更滋目养眼。
不过,再好看的人,也架不住一张茅坑石头样的臭脸。
千秋对墨倾说:“你谢过了,就走吧。”
他心里想留,嘴上让走,里外一纠结,五官经不住有点歪。
世上最艰难的战争,莫过于自己打自己啊。
墨倾大概也是被他的表情给吓到了,愣愣地点了头,拿着笔就走了。
然后第二天,他又找回来了。
“这一天里,我总是想来找你。”他说,“所以还是决定叨扰了。”
他的眼神又清澈又认真,别说一见他就开始用膝盖思考的千秋,连唐无凉瞅着都忍不住要点头了。
于是墨倾道长成功加入三人行,他武功好,人勤快,赚钱多,最重要的是还吃得少,在唐无凉看来,这才是一等一的同行好伙伴,和杜敛那个饭缸比起来,简直天上地下。
可是唐无凉最近还是很急,着急焦急心急。
能让他急的对象,自然就是千秋。
现在傻子都看的出来,他与这个纯阳不仅认识,而且还是大大的熟识。唐无凉根据自己多年来的经验,再加上几日来的细心观察,简单明了地向杜敛道出结论:“他俩有奸情!”
哪知道杜敛回得更简单明了:“是啊。”
他不吃惊唐无凉就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杜敛指着眼睛:“我看到的。”
然后把那天千秋怎么抱着墨倾喃喃自语,又是怎么让自己帮忙把人送去风雨镇的事给说了一遍。
“卧槽……”白想了半天,唐无凉愤怒,“你怎么不早说!”
杜敛笑嘻嘻去抱他:“别人的事与我何干。”
他倒是顾着唐无凉的小面子,非等到千秋瞅那纯阳瞅得眼都发绿了才发现这俩有奸情,唐无凉其实迟钝得世间少有。
“其实你要真替千秋担心,我可以教你个办法。”杜敛笑着说道,“把你的迷神钉往那纯阳背上一扎,然后扒了直接甩千秋床上,保证一晚过后,一切正常,皆大欢喜。”
“这么不要脸的方法你也说得出来?”唐无凉骂完,翻出迷神钉,“今晚就试试。”
上午千秋准备进林子采药,唐无凉腰酸不便跟随,五好青年的墨倾道长自然无异议地代替了他。唐无凉计划敲定,就等他们回来。
下午,又一名道长踏进了客栈。
身穿纯阳高阶道袍,面容清冷,细细打量,眉目间隐隐有不耐之色。
他向掌柜询问了几句,便向唐无凉他们走了过来:“你们是万花谷千秋的朋友?”
他问完,眉头又紧了一层:“还是不习惯这么喊他。”
哎呦又一只羊!难道千秋还踩了两只船!想到这里,唐无凉莫名精神一振,点头:“我是他朋友,你来找千秋?”
“在下纯阳宫李简。”他说,“接到那家伙的传书,前来接我师弟回华山。”
家有一个天真单纯记性不好,不懈报仇偏偏还认不准人的师弟,唐无凉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很能理解李简前来迎接的焦急的心情。
不过事情显然和他想的有所出入,李简把剑往桌子上一拍:“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带他回去。”
“啊?”唐无凉张嘴,“为什么?”
“他来找了那万花多少次?”
唐无凉想了想:“算上一天就折返的那次,三次吧。”
李简冷哼了一声:“我师弟忘了很多事。”
唐无凉点头:“这个大家都知道。”被冷眼一瞥,赶紧堆起笑脸,“道长你继续说,继续说。”
“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总惦记着要找一个人,还他一样东西。”
他知道师弟是要找那个万花,可风波未平,他也只能选择按照那万花留下的药方,定期给师弟喂药。
四年里,师弟始终没想起自己要找什么人,倒也安分,直到那天听同门提起,师父亡于一名名叫千秋的万花门人手中,便连反应的时间也不给他,提起剑就下山了。
李简手里还握着大量的,足够师弟吃一辈子的药,可是那瞬间,他不想喂了。
唐无凉听得有点发愣:“你师弟对千秋倒是执着得很啊……”
李道长顿时又冷哼了一声,这次不止是不屑,还很不爽:“那家伙瞄上我师弟的时候,我师弟才六岁。”
“……孩子都能下手,太不要脸了。”唐无凉喃喃,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等等,你师弟六岁,那千秋那时候多大?”
李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大我师弟八岁,算来今年该三十四了。你不是他朋友吗,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年行走江湖,别人都当他和千秋是年龄相近的兄弟。
“当年我师弟年幼,被他哄得越来越依赖他,然后十六岁那年,终于被哄走了。”
唐无凉一边听一边掰着手指头算,卧槽,千秋与那纯阳居然认识二十年了。
“我师弟看着温和,其实是个倔脾气。从小我也拦不住他什么,当年他要跟那家伙下山时这样,如今他再次追他下山,也是一样。”像是终于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李简微微舒了口气后,突然问道,“你叫他千秋是吧?”
感觉重点来了,唐无凉正襟危坐,充满期待:“是。”
“那不是他的名字。”李简说,“我师弟也不叫墨倾。”
采完药出了林子,千秋与墨倾返回天都镇。
路过一个村庄,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喊:“大夫——大夫……”
千秋回过头,只见一位老妇艰难地追在他身后:“留步啊大夫……”
千秋皱了皱眉,转身快步向她走去,那边墨倾已经先他一步,扶住了老妇。
待千秋走到面前,老妇人喘着气,拉起他的手,满含感激:“太好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您,墨大夫。”
墨倾顿时一愣,千秋也狠狠地皱起了眉:“婆婆,你认错了,我叫千秋。”
“哎,墨大夫你别开老婆子玩笑了,老婆子记性再差,也不会记错救命恩人的名字啊!”老妇人说着,又看了看身边的纯阳,“当初您也是跟这位道长同行,老婆子也记得,这位道长叫……”
“婆婆!”千秋急了,竟然吼了出来。
他声音很大,连一旁的纯阳弟子都被吓了一跳,就别提普通的老妇人了。老妇人看着他瞬间阴沉的脸色,嚅嚅道:“难道老婆子真记错了?大夫您不是叫墨倾,而道长不是叫……千秋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谁人有脸
杜敛接到了衙门的传话,于是拎着枪就出门去了。唐无凉这些天过得越来越懒,百无聊赖,还不思赚钱,四处溜达了一圈回来,只见李简坐在桌前,大清早的,一手拿着本经书在看,另只手抱着茶壶在喝。
唐无凉觉得他内心肯定是个老头。
“李道长,你不回华山了?”唐无凉坐到他对面,问道。
“我跟我师弟都没说上几句话,为什么要回华山。”李简看看楼上,“他们还没下来。”
唐无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以拳击掌,兴冲冲提议:“要不要来打个赌?”
“嗯?”李简挑眉,“什么赌?”
“赌千秋……呸,赌墨倾下没下手。”唐无凉砸出一百金,“我赌你师弟出来后肯定忘得一干二净!”
李简无语地看着他,这要多无聊才会赌这个。然后他把手里的书一合,按在了桌上:“那我就用这本书,赌他什么都记得。”
喝茶看地摊书的事都做的出来,其实他也挺无聊的。
唐无凉只求有人一起玩,倒也不多在意他的赌资,看向楼上墨倾房间的眼神越发期待起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千呼万唤始出来。
千秋先推门而出,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一边下楼一边对李简说:“师兄,我暂时不回华山了。”
唐无凉瞪大了眼睛,李简倒是在意料之中,嗯了一声,捧茶继续喝。
墨倾跟在他身后,眉头紧锁,一脸的愁云惨淡。
“墨倾!”唐无凉站起身,凑到他面前,“无忧之水不是配好了吗?你居然没用?”
黑衣的万花看着他,很认真地看着他,非常仔细地看着他,看得唐无凉泛起一身寒毛,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终于觉得我长得其实挺好?”
墨倾脸上顿时一片嫌弃之色,“你又是谁?”
“啊?”突然被这么一问,唐无凉嘴巴一张,愣了。
“噗——!”李简一口茶全喷了出去,形象大毁,一边举袖擦着嘴巴,一边看向自家师弟,“千秋,难道你……”
“师兄,我暂时留在这里照顾他。”千秋拉着墨倾走过去,“你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瞎担心你的人从来都不是我。”看到书都被自己给喷湿了,李简唉声叹气,“药效能持续个大半年,你自己拿捏着尺度。要是觉得时间不够,师兄那里还存着很多。”
“好。”千秋点点头,“谢谢师兄。”
唐无凉听得莫名其妙,一把拽走了墨倾腰上的药瓶。打开一看,空的,这才明白过来了。
“风水轮流转啊……”他心中感慨万千。
出来混,真是早晚要还的。
唐无凉跟墨倾也就认识四年,但他跟墨倾说起过去,简直比四十年还长。
“你的话有多少是真的?”李简以书掩面,悄悄问他。
唐无凉嘿嘿地笑:“如果哪天我活不下去了,我就去开个说书摊。”
墨倾坐在房间里,抱着脑袋消化唐无凉的话。不得不说,这种所有事都不记得,所有话都无法确认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
越想头越大,越想脸越苦,不由抬头看了千秋一眼。
“这四年我不在,他的话我也没法帮你确认。”千秋平静地说。
墨倾看着他,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地打量。千秋也大方,站起身让他看个清楚。
“你真是……我情人?”
“是啊。”千秋点头,比出两根手指,“二十年了。”
墨倾瞠目结舌:“你今年多大?”
“二十六。”
“……”半晌,墨倾也没合拢嘴,“我连个六岁小道士都能下去手?”
李简从书里抬起头:“你以为你啊?我师弟当年才六岁,就被你不要脸地给拐了。”
“没事没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为朋友,唐无凉当然要安慰他,“黑灯瞎火扒了衣服,你还能看出什么道士不道士?”说着,顺着千秋的领口就是一指。
墨倾还真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从领口那一小节光滑的脖颈,一路看到瘦削的腰。
千秋的眉头默默挑了一下后,缓缓靠了过去:“想确认?”
废话,情人这种事,不确认清楚,后果严重啊。
墨倾坚定地点了头,然后又犯起难来,感情这事不好确认啊,真扒了?不好吧……
“衣服现在肯定不能让你扒……”千秋幽幽说着,那边李简啪的一声把书往桌子上一砸,长叹了一口气。
唐无凉被声音吸引,回头看了一眼李简,等再回头时,整个人又是一愣。
千秋弯着腰,手就按在墨倾的膝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墨倾看着他的眼睛,又清又亮,正看到他的心坎里。以前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了,但是现在,他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千秋低着头,额发垂落,轻声说道:“别的方法,我随你怎么确认。”话音刚落,腰上骤然一紧,被墨倾搂住拉进了怀里。
温热的唇凑了上来,先是安静地贴合,紧接着便用了力,像是想更近一步确认,又或者根本就是确认后更深一层的索求,舌尖叩开牙关,长驱直入,在口中肆意地扫荡,气息交融。
周围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唐无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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