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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了时(作者:凡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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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者不愿提及此事,展昭也不再追问。其实他与邱离儿一番长谈后心中已有了计较:一个年纪不过一十三的歌女,举止规范有礼俨然大家闺秀,言谈间也颇有几分学识,如此女子,绝非出自平常人家。后来见到了老者,尽管邱离儿声声唤他为父,但老者年逾古稀风烛残年,年岁远远超过邱离儿父辈,更是令人起疑。想着邱离儿曾说家遭变故,此事只怕与那时有关。但这二人究竟为何会遭人追杀,展昭就不得而知了。
正当此时却听得远处兵刃相接之声传来,展昭忙抬眼一望,只见那火光闪动由远及近。展昭皱眉,心道若不想法子将那些青衣人引开,只怕迟早要被他们追到这里。当下转头对老者和邱离儿二人道:“二位好生待在这里,在下先出去引开他们,待得在下返回再做计议。”说罢起身要走,却被老者伸手抓住。老者道:“少侠,老儿我命不久矣。今日得蒙少侠大恩,老儿我来生做牛做马也定当还报!你我素不相识,怎能连累于你?少侠还是莫要趟这滩浑水,速速离去罢!”展昭听罢一笑,黑暗中两眼亮如星辰,坚毅果敢一身正气,只听得他朗声道:“在下自少闯荡江湖,生平最恶不平事。他人有难自当竭力相助,怎能视而不见弃之而去?伯父如此说,岂不叫在下做那见死不救的小人了?伯父权且宽心,休提连累不连累,在下只需伯父听我一言:在下今日如此,不为他人,只为自己!”
老者闻得此言,上下细细打量展昭,不住点头赞道:“好!好!好一句‘不为他人,只为自己’,少侠果然好风骨!”话说得急了,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缓了一缓,老者才重又开口,声音虚弱:“如此便不瞒少侠。那些人前来,只为一件物事。”说着转头对了邱离儿,道:“那帕子可还在身上?”邱离儿忙从怀中掏出一条绢帕来交给老者,老者接过递给展昭:“那些人要的,就是此物。”展昭接过绢帕,黑暗中只觉轻柔细滑,清香扑鼻,尚留人体余温。老者道:“这是一幅地图,虽是赝品,却可掩人耳目,少侠可用其为饵将那些人引开。”展昭点头,再不多言,起身便走,眨眼不见人影。
待得展昭一走,老者再也按捺不住,一大口黑血直直吐了出来,离儿低声惊叫道:“爹爹!”老者此时只觉浑身气血逆流,手脚再无知觉,知道大限已至,挣扎着冲邱离儿笑道:“傻孩儿,到了这个关头,你怎还唤我‘爹爹’?真是要折杀老朽么?”邱离儿这才哽咽道:“常爷爷……你养我教我,离儿心中早把你认做了亲爹爹,我……”说得此处离儿再难吐得只言片语,伏在老者身上大哭起来。
老者气息渐弱,断断续续颤声道:“老儿我亲眼看着你娘长大,又亲眼看着你长大,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咳咳……离儿啊,洞内地形你可还记得?”离儿含泪点头。老者又问:“教你的内息心法可还记得?”离儿又点头。老者长叹:“既是如此,我便也无甚牵挂。你常爷爷无用,如今再保不得你,日后只剩了你一人,事事小心,切莫轻信他人。你便快快进洞里去,莫再管我!”离儿不从,哽咽道:“常爷爷不走,我便不走!”老者道:“傻孩儿,你难道忘了你娘亲?”离儿闻言身子猛的一震,老者又道:“夫人的遗愿,只有靠你……咳咳……靠你了。”邱离儿此时心痛欲裂,要走,她怎能抛下常爷爷;不走,若是自己逃不出去,那娘亲遗愿谁来完成?
老者知她犹豫不决,当下拼尽浑身气力坐起,朝西北边跪倒,长声道:“掌门!请恕属下无能,再不能为小姐效命,如今属下下黄泉陪你!”说罢将头狠狠朝地下撞去,登时头破血流,气息全无。
“常爷爷!!”
树林幽暗,声声痛呼惊起林间宿鸟,回荡在如水凉夜里,凄绝哀婉。
第二章:清风明月来时客,浮云流星去处宾
这厢展昭借着手中绢帕,已将青衣人打的打赶的赶,引到了江阴河畔。西山边远偏僻,人烟稀少,只在东边渡口处有几处人家,邱离儿一家算是住得极为偏远了。
方才在半山腰上,展昭手握绢帕冲进青衣人人群中。几人一见他手中物事,忙一起朝他围了过来。展昭借着绝佳轻功左突右击,不时将绢帕在众人眼前晃上一晃,引得众人只顾追了他身影,没多大工夫便被他不知不觉带下山来。
展昭来至江阴河边,只见广阔江面平整如镜,当空一轮皓月将圆未圆,在河心投下一个银白倒影,清风一起,吹皱江面,那水中倒影便也跟着摇曳起来。
若非此时此地,展昭定要大赞一番诗画美景。
那厢青衣人方追至河边,便见一抹蓝影于河畔静立,静如梅林初雪,青山早竹。为首的李忠大喝道:“小子,识相的就快些将地图交出来!”他方才为展昭所伤,此时心底对展昭早存了一份惧意,但在手下人面前,又岂能示弱落人笑柄?于是壮着胆子作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来。
难得一日闲情,却又打了水漂。展昭暗笑自己真是哪里有祸哪里去,不得麻烦不安生。正如此想时,几个青衣大汉已举刀砍来。几个汉子尽管刀法不精,力道却强,一刀劈来只听得呼呼风响。展昭左侧避开一人,右腿一伸,直扫那人下盘,摔了他个狗啃泥;一人刀自后方砍来,展昭反手一握,牢牢抓住那人手腕,稍一用力便让那人刀离了手,只疼得他哎哟叫唤,接着展昭一个过肩摔,将那人砸将出去。展昭心想若不重创他们,只怕他们仍要追去山中寻人,因此出手毫不含糊,虽不取人性命,却已是伤筋断骨不留情面了。
如此只消片刻工夫青衣人便个个挂彩,倒在地上呻吟叫唤。展昭正待喝令他们快滚,却听得嗖嗖数声自后方破空而来。展昭在空中几个翻身才堪堪避过,定睛看时却见十数枝长箭直插入河边泥地上,竟是有人放箭!
展昭初始还以为青衣人另有帮手暗放冷箭,待得抬眼看四周时却发现竟也有不少青衣人被暗箭射倒,这才明白放箭者与青衣汉子们并非同路。只见那些被暗箭放倒的人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翻滚,最后挣扎几下便两眼发直口吐白沫动弹不得,展昭即刻明白过来:箭上喂有剧毒。正如此想时,嗖嗖嗖又是几箭接连朝众人射来,月色下只见寒光闪烁迅若流星,辨不清来路,青衣人只得左闪右避,方寸已然大乱。
青衣人见情势陡然生变,再不敢多加逗留,李忠大喊一声:“撤!”青衣人便尽数朝东奔退,逃跑途中又被毒箭射倒几个,其余人等此时忙于逃命,哪还管得自家兄弟死活,跑得更快,眨眼溜了个无影无踪。青衣人这一走可苦了展昭,方才毒箭来时,展昭借着轻功在青衣人中穿插来回,以他人为屏蔽方能毫发无伤;而如今沙地上只余下他一人,朗朗月色下暴露无遗。敌方在暗我在明,本就大大不利,况且展昭此番出门,只为游赏之意,除去袖箭随身携带,竟是半副兵器也无,赤手空拳,怕是难以抵挡那万箭齐发。
瞬息之间利箭已至,齐唰唰朝展昭射来。展昭灵机一动,一边移位闪避,一边将绢帕伸展开来,朝那箭来处迎去,立时飕飕几只暗箭便擦着绢帕飞过。展昭此举乃是侥幸之法,他心道放箭之人应也为这地图而来,若是再胡乱射箭,只怕射死了他,那地图也早已千疮百孔了。为夺地图,那些人想必不敢妄动。
果然,地图甫亮相那箭雨便立时停歇,展昭这才松下气来。只听见山脚树林中沙沙一阵声响,从暗处钻出来四个黑衣蒙面之人,自左至右一字排开,手中并无弓箭,依次拿的是长剑,弯刀,流星鞭和判官笔。右首握判官笔那人开口,音调低沉浑厚:“兄台,哥几个并不想与你动手,识得时务的,将地图留下,速速离去,我等绝不伤你。”展昭微笑,心道你说不与我动手,方才那几箭射得倒是既快又狠。听那人称呼自己“兄台”,语气还算客气,展昭便拱手道:“几位壮士,不是在下不识大体,只是诸位暗箭伤人在先,索要地图在后,叫在下不得不生疑惑,敢问几位要这地图何用?”
展昭话音未落便听得左首第二位那手握弯刀之人怒喝道:“干你鸟事?!交出地图老子放你走人,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三弟,稍安勿躁!”右首那人出声喝止,转头又对向展昭:“我等做事自有我等原由,兄台不须过问,但将地图留下,此话再不说二遍!”握弯刀之人嚷道:“大哥!与这小子聒噪些什么?直接上前结果了他!”
右首那位自是四人中的老大,他虽说话客气却是暗含杀机不留余地,展昭丝毫不为所动,笑道:“既是几位不愿言明,在下恕难从命。”握弯刀之人,也即四人中的老三兀自冷笑:“如此甚好,就让我来教你认认‘从命’二字!”说着弯刀一举便迅疾攻上。
与老三一交上手展昭便知此人内劲深厚身手不凡,与方才那群青衣人相比高了好几个档次,当下凝神静气专心致志与其过招。这老三刀法精湛,身行变换间但见白光闪烁宛若惊天雷电,直舞得人眼花缭乱,耳边但闻得利刃劈裂空气所成呼呼风声。若是武功稍弱之人,只怕眼前只余一团白雾,绕也绕得他眼晕,但展昭是何等样人?只见他左侧右斜闪过老三刀锋,老三屡击不得,刀砍得越快,展昭避得越快。老三心急,反手一侧,使了另一套刀法,上劈下砍迅猛异常,威力更强,忽见展昭身行一滞,老三以为他被刀法所制,心下大喜,猛地近前直砍展昭右肩。展昭却忽地向下一缩,握掌成拳直袭老三左肋。老三不料展昭有诈,哪里还能收得住身子,当下结结实实挨了展昭一拳。展昭这一拳灌足内力,喀喇一声已打断了老三肋骨,趁他受伤刀势停顿之时,又是一掌击在他当胸,实时叫他直直摔了出去,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另外三个黑衣人见兄弟受伤,当下大怒,各自握紧兵器冲展昭杀来。展昭眼明手快,噔噔噔三枝袖箭朝三人射了出去,被三人抬起兵器挡开,同时三人招已出手,刹时但见长剑平刺势如长虹贯日,软鞭疾挥快若天际流星,双笔直点狠似判官夺命。展昭武艺高强,若是单打独斗,应能略胜一筹,但此时以一敌三,展昭又无甚兵器,一时尚可,时间长了,渐渐被逼至下风。
展昭自知不敌,暗想解脱之法。虽说江湖汉子风里来浪里去,过的尽是刀尖上舐血的日子,遇上劲敌也难免伤及性命。对于生死展昭一向置之度外,但如今他心内挂念邱离儿父女,担心自己若是有个闪失,叫这几人知晓地图乃是赝品,万一他们重又搜上山去,岂不白白害了邱离儿父女二人?
正如此想时,一股寒气自前方直袭而来,原是老大判官笔已堪堪点到自己胸前,笔尖正对了膻中穴,杀意已盛!展昭急退半步伸掌将其格开,但立时觉得后心一凉,长剑剑气已至。展昭足一点地,噌的腾空而起,躲开这前后夹击,怎奈此时流星鞭已如灵蛇般缠了上来,展昭忙一个翻身要躲,待得将欲落地时判官笔又攻到,真叫展昭进不得退不得。眼看避无可避之时,只听得飕飕两声风响,破空两个物事打来,一个砸在老大判官笔上,打得其偏了准头;另一个砸在那使流星鞭的人手腕上,只痛得那人一声惨呼,险些握不紧鞭子。两人被这一砸攻势立滞,展昭趁机一左一右两枚袖箭发了出去,这下两人难以抵挡,被袖箭射中当胸,当下踉跄几步退了开去。
持长剑之人见兄弟受伤,也不来对付展昭,先奔过去扶住了两人,抬头大声怒喝:“哪里来的混帐,做什么暗箭伤人?!快快出来受死!”
展昭定睛看地,这才发现方才为自己解围之物竟是两颗圆滑白细的飞蝗石,不禁转身向后望去。
身后是流水淙淙的江阴河,长空无垠皓月千里,江边一叶扁舟,舟上一人衣白胜雪,手持长剑傲然独立,风姿卓绝。
刹那间峰回路转,错落了一世芳华。
展昭有一时失神,但瞬即被一声怒吼收回了心思,正是那四兄弟中持剑之人,只听得他冲那白衣人叫道:“你是何人?为何偷偷摸摸放暗器伤我兄弟?!”白衣人朗声道:“谁说我偷偷摸摸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射那两个莽夫,不躲不藏,难不成还要我喊一声‘二位当心,我要放暗器啦’?”持剑之人闻言大怒,也不管展昭,当下跳将出来骂道:“好你个小贼,管甚闲事?!看你人模人样,却也好做这卑鄙无耻的行当。有种的,下得船来,和老子大斗三百回合!”
话音刚落持剑人便觉有三颗石子直冲自己打来,分打全身三个不同部位,来势狠冽迅疾无比。持剑人忙举剑去挡,却只挡得脸庞和胸口两处,小腿上再也无力顾及,被那白衣人飞蝗石直直砸中,登时只觉痛入骨髓,脚一软险些跌倒,忙支剑于地才得站稳身形,还未及抬头便觉眼前白影一闪,胸口上已狠狠挨了一脚,往后倒退几步,还不及反应白衣人一脚直踏在他脸上,他一下便被踢得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持剑人被踢得口鼻流血狼狈异常,刚要从地上爬起却已被白衣人一脚踩住当胸,同时白衣人手中雪亮亮一柄长剑已搭上了他颈边,登时持剑人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用眼怒瞪那白衣人,这才看清他面貌,只见他面如冠玉眼如星辰,一对修长剑眉斜飞入鬓,薄薄两片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原来是位唇红齿白的俊俏儿郎。
白衣人冷冷笑道:“爷爷我生平就好管不平事。你们四个对他一个,以众凌寡,这才叫卑鄙无耻!爷爷我不过给你们个小小教训,哪轮得你来讲这‘卑鄙无耻’四个字?”说着脚下用劲,狠狠一踏,持剑人承受不住,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展昭见白衣人顷刻间便离舟上岸,轻功煞是了得;又见他对那出言不逊的持剑人出招狠冽下手毫不留情,却也是个烈性子。看他踩得狠了,正待出声相劝,却见余下那三人不知何时已有了动作,便叫道:“兄台当心!”白衣人闻声回头,见那三人重又攻来,当下将脚撤回,剑锋扬起一转便迎上前去,展昭此时也早已出手,两人便一左一右与三个黑衣人相斗。
三个黑衣人见那白衣男子身法不凡,心下不敢小觑,此时出手,更是使出了毕生所学不遗余力,比之方才与展昭打斗时还要狠上几分。老三首先上前迎向白衣男子,将手中弯刀舞得霍霍生风,砍刺劈划,招招夺命;白衣人长剑出手,剑光雪亮,顺着他手腕翻转划出道道剑气,挺身便飞剑而去。一刀一剑在空中交接,只听得哐镗一声,兵刃相接处火光四射。
刀法与剑法本就相袭相成,自有其相仿之处,然不同之处也是大有文章。刀法劲道狠冽霸气十足,讲求既快又准;而剑法轻灵飘逸变换万端,讲求形随意动。这老三和白衣男子各得刀法与剑法其中精妙,此时斗将起来,真真是龙翔虎哮精彩至极。旁观者但闻刀剑撞击之声不绝于耳,两人身形已不可辨,唯有一白一黑两个影子倏忽交错纠缠不分。可惜老三方才已为展昭所伤,威力稍减,再加上白衣人功力比他硬是高了一筹,刀来剑往间便渐渐落至下风。
这厢展昭正忙于与另外二人过招,斜眼看那白衣人剑法精妙凌厉非常,心中暗暗称赞。然敌方却不容他分心,判官笔双笔疾点,流星鞭蜿蜒紧咬,展昭赤手空拳,全凭了拳脚功夫与之应承,要发袖箭手上动作却为那二人所制,终只能依仗轻功便利闪避他二人攻击。那二人合攻展昭一人,见展昭只能守不能攻,以为势在必得,出手越发迅捷。
正当此时却听得一声惨叫,三人忙斜眼去看,不看则已,一看那合攻展昭的两个黑衣人则俱是一声惊呼:“三弟!”原是那白衣人在打斗间占了上风,一剑斩断了老三手中弯刀,继而狠狠又是一剑,生生切下了他握刀的右手,登时鲜血自老三断腕处激喷而出,直染得他浑身鲜红。
“三弟!”两个黑衣人当下便舍下展昭朝自家兄弟奔去,握流星鞭之人手腕一抖,长鞭已向白衣人扑去,那老大奔到老三身边,一指疾点他右小臂会宗穴,同时运气于掌贴在老三背部输送内力与他。老大见自家两个兄弟吃了那白衣人的大亏,知道此人不易轻胜,忙唤回仍在与白衣人相斗的使鞭之人,叫道:“老二!快些带四弟走!”老二听得大哥开口,纵是万分不甘愿,也只得悻悻收手,飞身过去扶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老四,施展轻功离去;与此同时那老大扛起老三,边撤边下令:“放箭!快放箭!”
白衣人正要去追,只听得嗖嗖嗖数响,枝枝毒箭已如雨般铺天盖地向他与展昭射来,二人忙闪身躲避。白衣人看展昭手中无可御敌之兵刃,于是跃至展昭身旁将他挡在身后,长剑回旋舞出一片密密实实的剑网,毒箭触到剑网便被一一弹开。此法一时尚可,怎奈敌方箭雨连绵不绝,白衣人剑法再好也难以抵挡这无孔不入的夺命毒箭。展昭看白衣人渐渐不支,心中着实焦急,忽地生了一计,情急之下也来不及细做考虑,冲那白衣人叫道:“兄台,快快退到河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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