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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了时(作者:凡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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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背部受到重击,只觉那股强压穿透背部肌肉震透五脏六腑,带动左肩尚未痊愈的伤口,刹那间连呼吸都难以维续,血气猛然能上涌,喉头一阵甜腥。
“白……”话未出口,腹部又狠狠受了一拳,这次展昭自己都能感觉到肌肉的痉挛,疼痛迅速蔓延至四肢,气力全失。
展昭闭上眼咬紧牙,硬将喉头那口血咽了回去,胸中一阵酸涩。
白玉堂……你果然心狠手辣,不留半分情面。
白玉堂揪住展昭前襟,眼睛发红:“展昭!你个混帐,你个畜牲!几次三番把人好心当作驴肝肺,你真当我白玉堂自甘下作,非得凑上来看你的脸色?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我究竟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是,我盗三宝,我闯皇宫,我杀人越货!可我要找的是御猫,不是你,不是在西山和我一起落水、为我吸蛇毒、替我挡暗器的人!”白玉堂酒劲全上来了,一个月来憋在心里的怨气喷发,他咬牙切齿,眼神疯狂而凄凉,“骗子,骗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展昭?为什么在奉命追捕我的时候还要装作一无所知?为什么你能心安理得地与我一路同行把酒言欢?”
愤怒的质问炸雷般响在展昭耳畔,展昭想起一个月前三宝失窃那晚,一身月白劲衫的青年带着无人能挡的煞气与狂傲重闯入自己人生。自在来,自在去,青年睥睨天下,震惊四海。
原来如此。
展昭低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白玉堂怒气更甚,揪起展昭:“你又在笑我?笑我愚蠢,笑我轻信?笑我认敌为友,和追捕自己的官差称兄道弟,甚至为与他多行一段路而跑去偷他的马,然后依依不舍诚心诚意请他过府一叙?哈哈!可笑,真可笑!我是老鼠你是猫,我活该任由你百般戏耍,你看着我一头热的样子,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也在笑是不是?是不是?!”
话音刚落,白玉堂腹部狠狠挨了一拳,紧接着又是一拳。两拳皆是灌上真气用尽全力,白玉堂毫无防备,两拳一挨,登时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你打的,还给你。”展昭掰开白玉堂揪住自己衣襟的手,身子反转,反将白玉堂压到廊柱上,“白玉堂,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玉堂怒瞪展昭,两手要打,被展昭先一步扣住脉门。将白玉堂死死压制住,展昭淡淡一笑:“御猫若不去抓锦毛鼠,老鼠又怎会愿意乖乖待在猫窝里?”
我是展昭,你是白玉堂。你命中注定,逃得了天涯海角,却逃不出我的手心。
紧接着展昭一指点向白玉堂膺葱处穴道,白玉堂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齐兄。”
自二人争斗时起,齐风廷便一直作壁上观,自顾自地饮酒,对二人的打闹视若无睹,直至展昭出声唤他,他才回过头来,微笑道:“白兄这阵酒疯倒真能折腾,不知展大人是否无碍?”
“没事,只是扰了齐兄的雅兴,叫齐兄见笑了。”
齐风廷笑道:“哪里来什么雅兴,展大人莫非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清明饮酒,乃南北风俗。展大人若不甚困乏,不如与齐某共饮几杯?”
展昭走进小亭内,直接拍开一坛状元红,倒了满满一碗,“齐兄,这一碗敬你,也敬白玉堂。明日劳烦齐兄与他道一句,就说他请展某喝的酒,展某谢过了。”说罢抬起碗,仰脖一口喝干。“齐兄,今夜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有要事。”
齐风廷点头,将满桌狼藉收拾了,与展昭一道将白玉堂送回房中,而后二人也各自作别,回房歇息去了。

齐风廷第二日一早便知晓了展昭口中“要事”所指为何。
汴梁皇城,文德殿。
淡淡的御用熏香飘散在空中,庄严的明黄色布帏低垂,仁宗端坐于书案后,面无表情。
“包爱卿,襄阳王私通大夏一案,证据查到了么?”
包拯上前一步行礼:“回禀万岁,展护卫昨日已将邱离儿带回开封府,人证物证皆在。邱离儿手持襄阳王亲笔书信,信上有襄阳官印,时日落款清清楚楚,确是襄阳王四年前手书。”包拯从怀中掏出一封褐黄色书信来,交与太监呈给仁宗。“正是此信,请皇上过目。”
仁宗接过信细细阅览,越看脸色越差,看到后来把信往桌案上一砸,勃然大怒:“好个赵室宗亲!好个朕的堂堂皇叔!他屯兵襄阳多年,私下里招兵买马称王称霸,朕早知他有异心,不想他竟与外敌蛮夷勾结,真真要坏了朕万里江山不成?!”
“朕念他年事已高,又是朕的亲皇叔,谏官们不断弹劾,朕见他无甚明里动作,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只盼他能体谅朕一片苦心,早日悔改,却不料他竟私下里为李元昊运送兵器粮草,还密谋与之共享天下半分江山!简直狼心狗肺!”仁宗怒极,一下站起,猛捶着御书案。“我说两年前他李元昊竟有胆公然称帝与我大宋相抗衡,人家看着连自家皇室里都出了内贼,还能摸不透朕养的这群酒囊饭袋有几斤几两?!你们自己说,这难道不是大宋之耻,大宋之耻啊!”
包拯忙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仁宗强自压了压心头的火气,重又坐回龙椅上,冷冷道:“朕主意已定,铲除襄阳王!朕以全国敌一隅,顺天意应民心,不信除不了这孽贼!待朕三万精兵踏平了襄阳王府,看西夏还能再出什么动静。”
“……皇上圣明。”
“包爱卿,我不是早下了旨意,展护卫一旦回京,便带那白玉堂来见么?”
“展护卫与白玉堂正在殿外候旨。”
“宣。”
白玉堂此时头痛欲裂。
宿醉,加上昨夜与展昭那场不算激烈的武斗,叫白玉堂自清晨被重华从床上拽起来后就一直浑身不适,仿佛大病一场。
刚被重华推出房门,就见展昭一身绛红色官服,于中庭抱剑而立。
白玉堂皱眉,看惯了展昭的淡蓝衣衫,猛然间见他朝袍纱帽的样子,真是说不出来的别扭。
昨夜醉后发疯一事他只隐约记得大概轮廓,好象是强拉展昭喝酒,展昭不去,两人便大打出手。
其余的,都忘记了。
忘记了。白玉堂对自己说。忘记也没什么不好,记忆并非全部值得珍藏。
展昭也不看他,只悠悠送来一句:“圣上下旨,召锦毛鼠白玉堂觐见。”

第十五章:天威盛德假亦真,祭祀大典起波澜

过西华门,经千米廊庑,文德殿赫然便在眼前。
持枪带刀的禁卫军整然有序排列在皇城周围,汉白玉殿阶下,杆杆红缨如火。
“宣——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松江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觐见!”
二人进得殿中,展昭先行行礼,白玉堂有样学样,尽管他自个儿睥睨天下,可今日真正遇到了手握天下之人,难免油然而生敬意。
仁宗示意二人平身,展昭立刻退到一旁,留白玉堂一人,长身立于大殿之下。
“这位就是锦毛鼠白玉堂?”仁宗的语气不掩欣赏之意,“果然一表人材。”
白玉堂面无表情,心中暗自疑惑:“也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早猜测朝廷有笼络之意,但也得看皇帝要做何处置。”思及此转念又想:“管他做何处置。他若要杀,那便伸长脖颈给他杀;他若要关,嘿嘿,那更好了,就凭自己打洞越狱的功夫,只怕世上没几堵墙能关得住你白爷爷。”
见白玉堂镇定自若,仁宗明白他心底早有了谱。“白玉堂,朕素闻江湖侠士个性豪爽耿直,重义轻利,识得大体,今日宣你觐见,正是为一睹侠士风采。你武艺高强,又正值年轻力壮之时,可曾想过以天下为重,为国尽力?”
白玉堂皱眉。
一为庙堂,一为山野,江湖中人最看不起官场,官与侠,相安无事,也相看两厌。白玉堂生平最恶名利相争,最恨狗官鱼肉百姓,展昭如此清高正直之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朝廷走狗。如今皇帝见了自己这个闯皇宫盗三宝的朝廷钦犯,竟不提旧事,和颜悦色,摆明有意拉拢,自己若不答应,只怕他下一刻便翻脸不认人;可自己若答应,违背自身本性,堂堂锦毛鼠成了与展昭一般无二的鹰犬爪牙,叫他以何面目再见江湖好汉?
白玉堂瞥一眼展昭,不想竟见展昭目光炯炯直视于他,冠旁两条穗绦无风自动。
白玉堂心中一动,抬头回仁宗道:“草民行走江湖多年,怎能不知大丈夫理当心怀天下,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道理?只是草民能力卑微,见识短浅,要担当庙堂重任,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难以服人。何况庙堂之外自有一番天地,亦能除暴安良惩恶扬善,草民放肆懒散惯了,就好比一尾离群野鱼,身在江湖方可恣意挥洒男儿豪情,若离了那方清水,只怕陷入淤泥举步维艰。”
仁宗听他这一番话,微笑犹在,眼神已冷,他手指轻敲御书案,“你如此说,倒是把朕这泱泱朝堂比作浅滩淤泥了?”
白玉堂低头:“草民不敢。”
仁宗冷冷一笑:“白玉堂,你闯皇宫盗三宝杀太监总管郭安,拒捕潜逃,在松江一气杀死四名官员,足见你胆色过人。如今在朕的金殿之上,你更公然出口讽刺朝廷,视朝堂威严于无物,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白玉堂见仁宗动怒,也不害怕,只心中暗骂:你这皇帝好小的心眼。他抬头:“皇上,草民才疏学浅不通礼节,言语举止难免疏漏,但的确没有蔑视朝堂之意,望圣上明鉴。至于杀人盗宝一事,白玉堂一人做事一人当,听凭圣上处置。”
仁宗气极,砰的一声猛拍书案:“大胆!”
白玉堂面色沉静如水,也不下跪,仍旧站得笔直。仁宗见他竟不将圣怒放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刚要发作,只见一人自包拯身后越出,上前一步,撩袍跪在白玉堂身侧,“皇上息怒!”
乌冠红衫,平和无波,正是向来鲜少言语的御前带刀护卫展昭。
仁宗眉微皱:“展护卫?”
包拯轻咳一声。
展昭抬头:“皇上,白玉堂不过一介江湖草莽,行事粗鲁不知进退,如此人物,空有一身武艺却无半点心智,委实不值得朝廷重用,还请皇上三思。”
仁宗没想展昭会来这么一出,他望向包拯,包拯清清嗓子,上前一步道:“皇上,白玉堂虽行事大胆犯下重罪,但他肝胆磊落光明正大却再再难得,行为间不缺分寸不失侠情豪气。如今他既自愿将三宝交还,可见其悔改之心。况且按律依法白玉堂并非十恶不赦,而是功过相抵。他擅闯皇宫盗三宝是大过,但杀郭安题词忠烈祠却是侠义之举。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像白玉堂如此忠勇侠义之人,实当网开一面。”
仁宗冷笑:“包爱卿素来铁面无私,今日为何徇起私来?松江知府袁守敬的折子在朕这里放了好些日子,就算三宝一事朕放白玉堂一马再不追究,松江那四条人命又该如何处置?”
展昭心下疑惑,道:“皇上,那松江知府不是……”
仁宗一个凌厉眼神朝展昭射来,展昭一惊,将余下言语咽回肚里。
一时间殿内寂静无声,白玉堂心知此番在劫难逃,长叹一声:“展昭,你若早知今日……”
展昭面色顿时惨白,双拳紧握,指尖深刺入肌肤之内。
白玉堂一撩白衫下摆跪下,不卑不亢:“冤有头债有主,皇上所言罪名,白玉堂认了,只求皇上莫要牵连他人,让白玉堂一人承担。”
仁宗大手一挥:“来人!将钦犯白玉堂拿下,打入大理寺死牢!”
“皇上!”展昭不可置信地抬头,“皇上不是说过……”
仁宗面色一沉:“朕说过什么?”
展昭一急,忙看向包拯,包拯轻叹,转过身背对展昭。
此时殿外禁卫军已赶进殿来,抓起白玉堂就要往外拖,被展昭喝止:“且慢!”
展昭急道:“皇上,三宝一事责任并不全在白玉堂,争端原由不过是他与微臣的江湖意气之争,是微臣冲撞白玉堂在先,又看守三宝不力在后,皇上若要责罚,微臣愿一并承担!”
白玉堂啐了一口:“呸!展昭,我要你瞎猫哭死耗子惺惺作态,什么一并承担,免了吧,爷爷我高攀不上!”
仁宗大怒,对那两名禁卫军道:“还不给我拖下去!”两名士兵闻言,惶恐不已,立刻将白玉堂推出殿去。
展昭愣在原地,仁宗扫他一眼,声色冰冷:“展护卫,朕念你此次松江一行劳苦功高,方才出言顶撞一事,朕也不再追究,日后若再听到你为白玉堂求情,别怪朕不通情面!退下吧。”

包拯展昭甫至开封府,白玉堂被捕下狱一事早已全府皆知。
邱离儿听闻恩公入狱,顿时花容失色,夏氏兄弟与重华则是愤慨不已。
重华忿忿道:“那皇帝老儿是非不分忠奸不明,袁守敬明明是襄阳王手下爪牙,怎么他一封奏折就让白玉堂进了大狱?那皇帝老糊涂了么?”
夏重之道:“重华师兄你言语可得提防些,此地乃天子脚下官府大院,你那句话若是传到皇帝耳朵里,只怕他也派人拿你下大狱。”
重华冷笑:“怕他?下大狱又怎样,还可以和那只白老鼠拌拌嘴吵吵架,好歹有些乐子,好过成天待在这闷死人的鬼地方,连个说话的人也无。”说着他瞟了一旁的齐风廷一眼,鼻子里重重一哼。
齐风廷听闻白玉堂被关押在大理寺后,也不言语,只垂眼沉思。此时听得重华冲他冷哼,他抬起头来笑道:“重华觉得闷么?过几日圣上于南郊圆丘合祭天地,御街上一定热闹非凡,到时我带你去逛逛可好?”
“谁希罕?”重华嘴里如此说,怨愤神色却一扫而光,眼里也有了笑意。
夏重之闷笑,对身旁的兄长道:“你瞅重华师兄那样儿,小媳妇似的。”
夏珩之忍俊不禁,抬眼便见重华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黑,眼看要发火,他忙低头斥责弟弟:“胡说什么呢?你还不是一样,容不得我离你半步?”
重华这才找到台阶,他恨恨瞪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夏重之:“要不是看你腿受伤,我饶不了你这个没上没下的东西!”
提到重之的腿,夏珩之面色沉重起来,他问齐风廷:“大师兄,重之的腿……”
齐风廷宽慰道:“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重之的伤更是不可能一夜之间痊愈,权且耐心休养,按我的方子好生照料重之,来日方长啊。”
此时有人进得院中唤道:“齐公子,相府来人请齐公子过府一叙。”
重华闻言,对齐风廷笑道:“那个韩誉,昨儿才走,今天就请你过府一叙,还真想巴在你身上不下来了?”
齐风廷拍拍重华肩膀:“不是韩公子,而是韩相爷,昨日与我约好的。”说着与夏氏兄弟拱手作别,随那侍从出门去了。
重华冷冷盯着齐风廷的背影,猛的啪一声一掌打在身旁石桌上,登时打裂石桌一角,石屑纷纷碎落于地。
夏氏兄弟对视一眼,皆自叹息不语。

大理寺的死牢,乃挖地十尺而建。每名囚犯独居一室,室内狭小,仅容人屈伸,四面皆是土石墙壁,留一道窄门,门上有四四方方一个小口,饭菜从此而入。囚室内不见天日,无论白昼黑夜,皆是黑暗一片。
哐啷一声,一个破破烂烂、油乎乎的磁碗砸在白玉堂脚边,“吃饭了!”门外传来狱卒毫不客气的粗吼声。
白玉堂好梦正酣,被这声大吼惊醒,他挠挠头,借着牢门缝里些微漏进来的惨淡光线,看到了脚边破烂的饭碗。一脚将碗踢开,白玉堂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牢内满是腐臭的腥气,白玉堂搓搓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心中决定这种地方今后宁愿死都不会再来。
不过,兴许也没有今后吧?
他坐起身,摸黑贴近身后的墙壁,背靠墙坐着,眼睛在黑暗中仍旧不失光彩。
眼前是一片黑暗,可黑暗中却又见到那只瘟猫惊惶震惊的脸,“笨,臭猫啊……”
大牢这种地方,白玉堂不算陌生,也不打算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他都可以一派安逸,发发呆,想想过去。
他重又闭上了眼睛。睁眼与闭眼如今对他而言没什么两样,可闭上眼永远比睁着眼舒服。闭上眼,心却打开,记忆如潮水涌入,白玉堂微微叹气,眼角有些酸涩。
早知道就该给大哥未出生的儿子取个小名再走,大哥是个粗人,肚子里墨汁少得紧,他爹给他取名“卢方”,就怕他依葫芦画瓢,给自己儿子取名“卢正”。
卢正,卢正……白玉堂念叨着,正……珍……哎,这字不错,卢珍,惜子如珠啊。
还应该还四哥一条船,半年多前将他的那条宝贝船沉到江阴河里去了,后来重买了一条,四哥却一直不甚喜欢,终于在展昭上陷空岛那天晚上,为折腾展昭而将船砸了一个大窟窿,沉芦花荡里去了。
不知四哥现在找到新船没有?他喜欢的那种古旧破烂的花式,不好找哪。
白玉堂正胡思乱想,忽听得门外脚步声传来,他睁眼,透过门缝看到一双鞋,深黑色的布料,是牢内狱卒的官鞋。
哗啦啦一阵响,门上扣的锁链被打开,光线瞬间涌入狭窄的暗室,有些刺眼,白玉堂眼睛微眯,隐约看出门口站着一个黑色的轮廓,依稀是狱卒的装扮。
一个狱卒自旁边探进头来,“白玉堂,快些出来,大人找你问话!”
白玉堂悠悠起身,大大伸了个懒腰,拍拍身上沾着的杂草土块,大步踏出门去。
白玉堂随那两名狱卒来到大堂之上,远远便见灯火昏黄处一人紫袍冠带端坐案几之后,待走得近了,方见那人斯文面貌,正埋首灯下,悉心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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