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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纵横-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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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白花花的——盐巴。
黑羽笑得无比阴险:厨房大伯啊,竟然你不义,休怪我无情!
——哼!让你叫我小鬼!
。。。。。。。。。。。。。。。。。。。。。。。。。。。。。。
将水罐放在桌上,苍狼长长吁口气,饭没吃成,倒是喝了一肚子的水。
等苍狼重新看着隐蝠的时候,就是浑身散发着暗晦又阴沉沉气息的蝙蝠。
“蝙蝠?”苍狼小心翼翼地问。
隐蝠闻言投过来一抹杀人的眼神,苍狼一愣,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了。
苍狼耷拉着脑袋,他果然招蝙蝠讨厌了。
隐蝠看着苍狼比他还沮丧,微蹙了眉,他沮丧什么?
“刚才干嘛低头?”害他误会。
所以,隐蝠口气不是很好。
苍狼闻言抬眸,想了想,而后老实回答:“我受不了辣,想把咽下去的饭吐出来。”
结果没吐出来。
“。。。。。。。。”隐蝠掩面擦去心头上的辛酸泪,还不如不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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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韩两军交战。
箭矢御风而出,高速飞行的箭矢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
投石机甩着一颗又一颗的大石头砸向城门,发出轰隆声。
韩国诸位将领,听着这声音,第一次感觉到从心底透出的寒冷。
之前两军局势紧张,借着上党易守难攻的优势,韩军尚且还能和秦军相持一阵子,可是从今天起,秦军仿佛认真了起来,大量的兵力绕过前门,从防御较少的南边深林进攻上党城门缺口,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嬴政仍在帐篷里踱步,面容透着阴寒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喜悦。
盖聂回来了,还带回了上党的地形图,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可是,他前一秒还很高兴地对秦苍大加赞赏,下一秒就收到从咸阳宫急速赶来的消息。
天明不见了!他的小皇子天明不见了!
这是何等震惊的消息!
究竟是谁劫走了天明?目的何在?还是韩王所为,挟持天明为质以求逃过灭国之祸?
还是仇家所为?这也不能排除。
无数不解涌上嬴政心头。
李斯的脸色也相当不好,小殿下虽然处处气他,但是三年的感情到底是培养出来了。
秦苍也凝重着脸,静立无言。
“我猜,这件事必是盗跖所为,据说此人扬言,这天下没有他盗不到的东西。”李斯第一个头号嫌疑目标是盗跖:“无数的事实证明,他不是在说大话。”
没办法,自从三年前的荆轲一事之后,咸阳宫已经戒备森严,就算它是一只鸟,也难以飞过咸阳宫!
所以,他所能想到的便是有着“盗王之王”称号的盗跖。
对于盗跖,他也是略有耳闻。
“凭你的说法,小殿下是东西?”秦苍淡淡一问。
“岂敢,小殿下自然不是东西,他。。。”李斯立刻闭嘴了。
心里默默问候盖聂一百遍,他又着某人的道了。
嬴政思量,现在一举攻破韩国迫在眉睫,如果他这时候离开,对我军军心大为不利。
许是看出了嬴政的犹豫,秦苍掩去眼里的讽刺,上前再次主动请缨:“陛下,我去找天明吧。”
嬴政微蹙眉:“你刚完成任务回来,还没好好休息。”
“不必,陛下。”秦苍眼眸担忧显露:“我很担心天明,他还那么小,那么柔软,不会照顾自己,更不会保护自己,我担心他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出什么事?陛下,请允许我去找天明。”
秦苍再接再厉:“而且,现在战场已经不需要我,我是最适合找天明回来的人,没有人可以胜任。”秦苍稍微抬高了一下自己的实力。
李斯默然。
嬴政点头,大手一挥:“小盖,你一定要将天明带回来!”
“是。”
。。。。。。。。。。。。。。。。。。。
☆、【第八十三章】一无所有
突然那股如蚁噬骨般的疼痛又钻上赤荷的心头上来,功力在渐渐地消散。
赤荷苦笑,真是会挑时间发作的毒啊。。。。。。不愧是相国大人下的毒,永远都知道什么叫做一本万利。
手就快要握不住软剑了,握着剑的成婴觉出这一点,心下大喜,使出全身力气,将剑刃向前一送。
她再无力闪避,只得眼睁睁地明晃晃的剑锋向自己的胸前刺来。
此时此刻,赤荷心中突然泛起一阵彻骨凉意,她抬头看了看天,白日当空。
那为什么。。。。。。。会这么冷?
低下头,一截剑尖破腹而出,带着鲜红的血,就和几年前那一日那人身上的血一般鲜红。
与此同时,剑刃也从她的前方捅进,绽开一大朵血花。
剑随之抽出,蛇形状的软剑缓缓坠地,像一个死亡信号。赤荷缓缓倒下。
身前是狰狞的成鸢,和握剑的……成婴,还有眼前幻化出的那一个刚勇无双的身影。
赤荷想,真好,夫君,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
赤荷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笑,“。。。。我究竟,算是死在你们哪个的手里呢?”
“别怪我心狠,原本看在你为我儿守寡这么多年,想饶你一命的。可是你不该这么不识相,跑去通风报信!”
剑起,划下,一地血色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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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韩王的视线里对面的人影幢幢,宫火明明灭灭。
红莲坐在韩王身侧,静静陪伴着。
即便知道自己的人已经埋伏在暗处,而且墨家巨子和逍遥子已经去魏国搬救兵,但是看到成鸢的笑容,韩王还是心情有些烦,就手习惯性一挥。
不过。。。。。。。
“陛下,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啊。”成鸢端着三撇黑胡子,眼神中毫无尊卑地看着坐在上位的韩王。
各位大臣都处于一种观望的态度。
韩王有些愤怒。这人还要虚情假意到何时?
他冷冷回道:“不劳烦成相国操心,最近秦军太猖獗了,寡人不免担忧。”
“担忧?我看你是在担忧赤荷殿下吧。”
“!”韩王一惊,听出来成鸢话里的阴桀,
成鸢迎上,那是一种透骨寒的表情,他像是永远在看着韩王的一举一动:“陛下,秦军既然如此猖獗,这不说明了上位者的无能吗。”
“放肆!”韩王怒斥。
“哈哈哈。。。。陛下,你说我放肆,这些大臣们可不同意啊。”成鸢挥袖指着那些大臣。
花白老臣默然不语,激进臣子抑或不满韩王无为者早已经站在了成鸢的阵营。
红莲咬牙,纵使心里为父皇如今的处境伤心,可是她也不能做什么。
陛下,还是将韩王的位置交给我吧,我会当个好大王。”
成鸢的话音刚落,便有士兵从殿外冲进来,他们的步子像猿般轻捷。团团围住所有人——是成鸢的势力。
从未有过的死亡阴冷笼罩于她,红莲心神俱乱。
“秦军现在正在吞并我韩国土地,你不该这样做!”
“你和他合作,吃亏的只会是你!”
“你就不怕秦王反咬你一口?”
“你就不担心朝中再起纷争,韩国大乱?”
韩王明知道这些问题不会得到任何回答,却依旧还是不屈不挠地问着。
“哈。”成鸢笑了一声,却不再笑了。他眼中盈满了冷漠,就连他的声音也覆了完全的漠然:“这个自不必你操心,嬴政正在攻打南边上党,那里可不是那么好啃的肉,等到我成为韩国的王,我会让嬴政见识我的手段。”
“。。。。。。。。。”
“要怪只能怪你太无能了。你太喜欢倚靠别人,就像你身后那名勇士。”成鸢相当不屑:“可是你忘了,一颗大树倒下了,树上的猢狲还肯住吗?”
卫庄眼中划过一道不可名状的深暗光芒。这个成鸢。。。。。好见识。
“也许,你还在为提前知道我的计划而沾沾自喜吧。”成鸢邪勾嘴角,轻抚下颌的黑胡子。
“你对阿荷做了什么?!”韩王心神一震。
成鸢拍拍手,显然在招人:“要怪只能怪她不识相!这个媳妇太不老实了,既然这么想死,早在五年前,我就该杀了她给我儿子陪葬!”
说道这里,成鸢有说不尽的怨恨,他的大儿子就是因这个女人而死的!
这时候,响应成鸢拍掌的一群士兵进来大殿,他们的肩上还扛着一具架子上来,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眸中,将架子放到最中间。
架子上绑住一个人,一个女人,架上的绳子透过手臂,穿过肩胛骨,绕过腰际,捆住双腿,牢牢地与木架绑在一起。
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赤荷。
浑身血迹,惨白的脸沾满了血迹与污泥,肮脏不堪。
她被吊着一口气,寒蝉若禁的场面中传出了她气若游丝的喘息声,还带着痛苦的呻吟。
“不——不要!皇姐!放开皇姐!”红莲只觉得心脏痉挛,痛苦,一霎时震碎她的心神。她跌撞起身,要冲上去。
被韩王拽住,他不能让红莲送死。
韩王的肝胆也仿佛要碎了,他睁着眼,老泪纵横:“你到底要我要怎么才肯放了阿荷?皇位吗?我可以给你!”
卫庄已经起身,护在身侧。
“我原本想杀了她的,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成鸢从身边一名士兵手中抽出刀,将刀刃架在赤荷的脖子上,声音无比阴鸷:“我不仅要皇位,我还要你亲眼看着至亲之人死在你面前的痛苦!我要你感受几年前和我一样的痛苦!”
刀刃扬起又飞快划下——
“不——”红莲尖锐叫起,挣脱韩王,冲了下去。同时还有一道泛红色剑光倏的一声先于红莲一步冲上去。
然而,卫庄赶过去抵挡的鲨齿却被另一只剑挡住。
硁——擦出火花,鲨齿反刺到别的地方,高台上的卫庄身形一闪,下一秒就握住了自己鲨齿的剑柄。
另一把剑却直直插/进平石子地上,裂缝就以剑为中心,向四处裂开。
卫庄目光凌厉地盯着那把剑,几乎克制不住瞳仁的骤然收缩——巨阙!
于是没有人阻止成鸢的举动,就连扑过去的红莲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姐身首异处。
“啊啊啊啊——”一团团冰凉凉的液体喷出来,溅在红莲美丽的容颜上,掩盖了她的惨白和惊恐,空气中只余她凄厉的尖叫。
昨晚前还鲜活的赤荷殿下,如今只是静静趴在地上。
她的尸首已经分离,粘稠的血液从她截断的颈子里汹涌而出,染红她身下的大片平石地。
而她被砍掉的头颅滚落在不远处,一路滚出了斑斑血迹。
怎一个惨字了得?!
甚至不少人眼中已有了厌恶的神色。但他们是臣、是兵,纵然觉得恶心,依然是要看这一具尸体。
大滴大滴眼泪,就顺着红莲的眼角滚落面颊,流进她颤栗的嘴唇里。
红莲瘫软在地,这回,她再也站不起来。慢慢地,呜咽声随风传出,渐转凄厉。
在高位的韩王几乎昏死过去,内监慌忙扶住。
“哈哈。。。。”成鸢看着绝望的韩王和红莲,快意大笑:“想不到我会请帮手吧,这胜七,还是李斯推荐的呢。”
殿外,缓缓走进一魁梧大汉。
轮廓深刻,黝黑皮肤,身材健壮结实,那双瞳目凶煞,宛如炼狱中走出来的索命鬼。
这人就是胜七,卫庄最为棘手的对手之一。
“胜七。”卫庄收回注视在红莲身上的眼眸,他看着浑身肃杀的胜七,扯了扯嘴角,缓缓说道:“真是久仰大名啊。”
胜七拔出自己的剑,双瞳邪噬盯着卫庄,裂开嗜杀的笑容:“我早就想会一会鬼谷派的纵横剑术。”
“哼,你还是这般像野蛮人一样好战。”卫庄冷然讥讽,玄深色蟒袍的衣袂无风自动,鲨齿同身发出红色剑芒:“我就会会你!”
身形一闪,卫庄提剑攻击,速度极快。。。。。。
胜七眼里战意熊熊,挥起巨阙。两人缠斗了起来,周围的士兵和大臣们纷纷退散。
自觉空出一圈真空地带。
。。。。。。。。。。。。。。。。。。。。。。
卫庄的力气敌不过彪壮的胜七,两剑相堪之下,被胜七的力道狠狠地击退了几步。
“鬼谷派的剑术只有这样了吗?真是太弱了!”
胜七重重讥讽,他知道卫庄没有用尽全力,所以他要出言挑衅。
卫庄凌空翻了几翻。
“轰”的一声巨响,巨阙扑了空,狠狠地砸向地面,地面平石子被砸出了更多的裂痕。
卫庄敛目,他自知对方在用激将法逼他出全力,纵使他全力一战,得到的结果也不是他所期望的,卫庄冷哼,毕竟那混蛋嘱咐过了。
另一边,卫庄和胜七的战斗被成鸢当成不屑一顾的空气,他感兴趣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些栗栗自危的人。
“现在轮到。。。。。陛下你了。”成鸢刻意地停了一下,“陛下,你这回怕真是走投无路了。”
韩王看着伤心欲绝的红莲,和赤荷的尸体,他的眼中又出现了不可言说的痛楚。
他攥紧了颤栗的指尖,几乎要把扶着他的内监的手臂捏碎了,可是没人在意,内监也顾不得。
韩王颤抖着腮帮,极力克制哀恸,他咬牙切齿:“成鸢,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成鸢冷勾一抹假笑,他扬手下令,士兵拿下韩王。
忽然——一片白色羽毛射中他腕部,鲜血飞溅。
剧烈的疼痛伴着箭矢破风声即刻从成鸢执刀的手臂蔓延。
成鸢惊怒交迸,咬牙拔掉腕上的羽毛,定睛望去,箭矢正来自身后殿门。
殿外火把上的火焰一下子多了起来,亮光升得很高,将半个大殿都照亮了。
成鸢这才注意到,殿外他的士兵已悄无声息倒下,被大多穿着劲装,头扎黑巾的禁卫军取代。
袭击他的是一袭黑衣修身而立的禁卫军统领白凤,冷然着俊美的脸,他的手里还捏着白色的羽毛,似乎只要他一有动静便再次攻击。
宫梁上,蝙蝠甩了甩蝠爪上得血,那是不久前沾上的。
在他的身边是苍狼,他也学着蝙蝠甩了甩狼爪的血。
不同的是,一个倒挂、一个正蹲在梁上。
数十名禁卫军立刻冲了进来,一边将残余的士兵摁倒,一边团团围住成鸢。
局势瞬息变化,那些大臣已经反应不过来。
成鸢被数根锋利的剑刃团团指向咽喉。
瞒天过海,难道是说自己不自觉的就产生了疏漏和松懈么?成鸢看着自己满地残血的兵,备周则意怠。
他怎么也不会这么承认的。
——人若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尊严,什么高贵,全是狗屁!
成鸢狠狠握了握拳,面目微狰狞:“你以为请这些猢狲来帮忙就万事大吉了吗?”
韩王摇头,眼里从容,这一刻,他有王的风范:“不,我从不这么认为。我不知道韩宫外,你布下多少兵马?”
“你倒是知道我会在宫外布下兵马。”成鸢阴测测地说:“可是晚了,我儿成婴势必围攻这整个皇宫!”
韩王不为所动,早已预知的事。他沉沉说道:“我的禁卫军是从韩宫外杀进来的。我相信,成婴已经战败了!你在韩宫部署的一切都付之东流!”
“成鸢,还是认罪吧。”韩王冷冷说道。
“示假隐真,让我乘虚而入,韩王,你请的人果真好智谋。”这场他计划已久的圈套却反被故布疑阵,引他入伏。
成鸢瞳孔紧缩,看着,嘴角带着难测的笑容:“就算我败了,你也不会是胜利的那一个。”
“。。。。。。。。”
韩王在沉默,那种沉默对众人来说是难得的凝重和惊疑不定。
成鸢忽而仰头大笑,极尽阴沉:“秦军就要来了!韩安,很快你就不再是王了!”
韩王猛的望向殿外落黑的夜色,遥远的夜幕火红一片,隐约可见轰鸣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仿佛要横扫着无边的大地。
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呐喊声中、呼救声、哭泣声、一切皆有可能灰飞烟灭。。。。。。。
韩王神色骤变,嗫嚅颤栗:“你究竟派成婴去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成鸢大感痛快:“我只是让他打开郑城城门而已。”
“你疯了!”韩王怒斥:“那是秦军,是敌军!”
“哈哈哈——我是疯了。”成鸢癫狂而笑,他伸手一指殿旁哆哆嗦嗦的大臣:“他们害怕强横。怪只怪这个国家掌在你们这些一帮窝囊废手里,
如果换作是我,早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横。如果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做事,那么这个国家也不会灭亡!”
“就算是死!我也要让这个国家给我父子两人陪葬!”
说完,成鸢扑向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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