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京·戏作者:蒲舟-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现在,曾经被认为是庇佑的神风敢死队在中国境内肆虐,上海在前三年被炸得遍体鳞伤,现在,又轮到了在卢沟桥。
  日军的火力很猛,渐渐的吴邪他们这边的人越来越少。有日本鬼子摸上了卢沟桥,沙袋后面的中国士兵一看就红了眼,跳出防御,两路军队终于开始在卢沟桥上拼白刃。
  “不拼白刃,你以为我怎么能找到机会逃回来?”吴邪埋住脸:“都是命,都是他们拿命给我换来的!我原本也有带刀,一路砍杀,血积刀柄,到最后滑得握都握不住了。砍一个人脑袋的时候,刀被我自己的力气震飞了出去。”
  吴邪一边讲,张起灵一边给他处理伤口,细腻的杭白丝本来是准备给名角儿擦脸上油彩的,柔软的丝绸不会像黄表纸那样弄疼他们的脸,现在被张起灵撕成细细的条,一圈一圈的绕在吴邪的伤口上。
  张起灵去过宛平城,他对宛平城印象最深的就是卢沟桥上那么多的石狮子,还有桥下粼粼的永定河水。
  卢沟桥的狮子已经饮透了鲜血,永定河下一片山河破碎的漂红……谁知永定河边骨,都是春闺梦里人。
  “小哥,”吴邪强撑着试图站起来:“我要活下去,我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宋军长。本来我闯进这里来,是想随便找个日本军官劫持出去的……没想到遇见你,你能把我送出去吗?”
  张起灵扶住他,低声说:“我带你出去。”
  吴邪的这身军服是不能再穿的,张起灵给他弄了一身小兵的衣服,搀着人慢慢的走。不能走快了,一走快就会显得心虚,让人看出心虚就会——死。


☆、乱世

  此时此刻,宛平城军营,一队又一队的中国士兵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准备冲出去,将自己鲜活的生命填进那个无底洞的战场。日本人有枪,他们所倚仗的只有自己的大刀,平素都宝贝的将刀磨了又磨,有的还上了油,看起来光可鉴人。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即使是最锋利的刀,到了枪的面前,依旧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南苑军营整好了队,等待着上面发下的命令,金振中营的第3排排长祁国轩平常就是个暴躁的汉子,这时候听着门外的炮火,看着被火光照得通亮的天空,焦躁的恨不得立刻挥着刀砍杀出去。
  一辆大卡车这时开了进来,车门打开,跳下来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学生,她披散着头发,皮鞋都丢了一只,穿着白袜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清华大学的学生给三排的袍泽们捐了酒,谢天谢地,总算是赶上了,你们还没走。”
  她眼神晶亮的看着这些粗糙的汉子们,祁国轩记得这个小姑娘是从广西赴北平念书的,名字叫云彩,平常在他们喝酒的时候会给他们唱瑶族的小曲。不知道触动了哪根弦,他猛地回头,叫道:“兄弟们,喝口酒再走罢!喝口酒,上战场杀人更痛快些!”
  北平高校的学生今年是来宛平城军训的,这时候城里还有不少大学生没有走,都自愿的编成了队伍。三排今年恰好负责清华大学的训练,清华学生有的还没返校,听说打仗,都连夜坐车去别的城镇在街上给他们募捐到了钱、酒、药、衣物之类的,急急的送过来。
  排长祁国轩端起一碗酒,高声唱到:“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起来,三排的弟兄们,把我们的血肉铸成我们新的长城!”
  那是前两年非常流行的《风云儿女》的主题曲,祁国轩只听过一遍,跑调不说,歌词也记了个七零八落,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笑,每个人仰头一口干掉自己的酒,然后就听见不远处一个人跑过来,说师座下命!三排的人开往城南!
  好!!!全排的人同时吼道:终于要打了!
  祁国轩大笑:“东北的兄弟们天天喊着要打回东北去,谁活下来去陕北告诉他们一声,就说东北的兄弟们,今天西北军先给你们打回去了!”
  说着,他将酒碗摔碎在地,领着自己的军队迅速扑了出去。
  云彩在一旁,原本是抱着酒瓶,带着微笑看着他们的,此刻慢慢走过去,收拾祁国轩摔碎的碎片,收拾着收拾着,忽然跪倒在地上,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让误会来得更猛烈些吧!

  西山上为了保护田中,巡逻的日本兵不算少。吴邪低着头抱着枪走在前面,看起来像是要领着张起灵去哪里的样子。路上遭遇过一次盘问,张起灵很淡定的说自己要去解手,吴邪是带路的,那人也没仔细问,就放他们过去了。
  渐渐的周围的日本兵开始稀少,吴邪受伤太重,终于是撑不住,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张起灵眼疾手快的架住他,皱眉沉声道:“别倒下。”
  吴邪似是很诧异的看了张起灵一眼,从侧面看过去,张起灵卸了妆的脸并没有戏台上那么明艳水灵,相反的,他是那种标准的“清水脸”,脸蛋瓜子看着素净得很。再加上张起灵年纪小,蹙起眉心的样子有让人怦然心动的孩子气。
  所以吴邪有点愣,直到张起灵察觉到吴邪的目光,转过头来。
  吴邪骤然间就产生了一种偷窥被人发现的心虚感,为了缓解压力,口不择言道:“小哥,你看起来挺小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啊。”
  “我也唱武生。”张起灵淡淡的回答。
  这时,忽然不远处起了喧哗,日本兵嚷嚷着跑来跑去,吴邪凝神听了一会儿,变了脸色:“糟糕,他们发现有人潜入了,现在应该是在找我。”
  吴邪话音刚落,就感觉张起灵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急匆匆的连拖带拽着吴邪往前走。没想到前方一晃一晃的亮起了火苗,日本人像是要点火搜山了。
  吴邪似是下定了决心,对张起灵说:“小哥,你别管我了,自己先走。”他停了停,又说:“要是你能平安回到北平城,记得一句话,勿忘国耻!”
  张起灵偏头,浓重的夜色中看不清吴邪的脸,只看到那一双燃烧着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似乎随时准备燃烧自己的生命。
  吴邪笑了笑,这一笑就带着点诀别的味道:“我从未后悔……从未后悔参军,从未后悔殉国。小哥,37师219团最后一名逃出来的士兵今晚葬身于此,219团全军壮烈就义,然而终有一天,我们的青天白日旗必将飘扬在富士山头!”
  一队兵带着武器脚步匆匆的正向这边赶来,张起灵也听到动静,眸色暗了暗,忽然回头一把将吴邪推到树上,毫不迟疑的对着吴邪亲了下去。
  吴邪这下真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睁着眼睛。张起灵头上的双关水钻凤托子在黑夜中折射出一点微弱的光,他眉心还有一点没有擦去的胭脂,发际染着白色的涂料,包括张起灵长而微卷的睫毛全都映入了吴邪的眼底。
  他僵硬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能听到日本人过来的声音,也能肯定日本人肯定看见了在野外树林里的两个人,估计会以为是在*……想到这个词,吴邪的脸轰的就烧起来了。
  张起灵不耐烦的将吴邪几乎背到身后去的手扯出来,强行拢在自己腰上,自己更是直接扯开了衣襟,衣服蓬松下来,这下不要说吴邪的脸,就连头发都给遮了个严实。
  吴邪的爪子在张起灵腰上扭扭捏捏,泪流满面的想果然古人说的好,最难消受美人恩。虽然知道事急从权,张起灵可能对他啥意思都没有,但吴邪还是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
  正在吴邪心猿意马的当口,搜罗的人已经走远,张起灵冷冷的推开吴邪,擦擦嘴,把自己松开的衣服系上,冷淡的说:“走罢。”
  吴邪被张起灵推得一脑袋撞在了树上,头上起了个大包,苦不堪言。这个时候日本人已经过去了,两人之间不尴不尬的沉默着,闷着头赶路,吴邪心惊肉跳着回味着刚才的那个亲吻,约莫到了山麓的地方,张起灵停下步子:“你走罢。”
  吴邪摸摸鼻子,他想说小哥你回去也是跳进火坑,帮了我你就再也解释不清你和抗日军队的关系了,既然上了贼船不如和我一条路走到黑罢……
  然而他看了看张起灵几乎能冻住的脸,识趣的什么都没说。可怜他好歹也是从战场上尸体堆里爬出来的,灰溜溜的卷着尾巴走了。
  张起灵目送走了吴邪,松了一口气,刚才他本来也想对吴邪说刚才亲你你别误会,我师兄睡起来意识不太清楚的时候也经常亲我的,然而他看着吴邪期期艾艾摇着尾巴好像小狗那样的表情,这种话在舌尖上滚来滚去半天也没说出来。
  张起灵回头,这下却是一怔。
  解语花悄声无息的,就站在他的背后,脸色明明暗暗,不知道将刚才那一幕看进去多少。


☆、肉戏(上)

  天幕沉沉,夜色离离。
  背上传来粗粝的触感,张起灵趁自己的头撞在树干上之前一把抓住解雨臣的手腕,声调里带上了几分惊慌:“师兄?”
  解语花的面上还带着笑——一如既往的温柔,然而此刻他的手却按在张起灵颈部的大动脉上,一动不动,感受着手掌下微弱的起伏。
  他不动,张起灵也不敢动。他不是没见过解语花发火的样子,但那是很久以前了,二月红死后他生前的那个相好据说是外号小青花的,上门来要遗产,那次是解语花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动火,还是平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明面上仁至义尽,暗地里对那个女人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小青花之所以起这个外号,是北平里几个达官贵人的子弟吹捧她那一身肌肤欺霜赛雪,白得和瓷精一样,她在烟花之地,手臂纹上青花瓷的花纹,倚门卖笑,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去。
  小青花闹过富连成以后,在北平城很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心惊胆颤的猜测她是不是被解老板给暗地料理了,结果没到一年她再度出现,人倒是还活着,纹上花纹依旧像个青花瓷娃娃,不过是给打碎了的那种。
  从那以后北平城都传言,解老板面善心狠。
  后来张起灵唱成了角儿,跟着他师兄抛头露面的,也有不少人恭维他们师兄弟两个真像的。解语花付之一晒:“要真像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起灵要真走了他的老路子,那可就真不是好事。解语花希望他师弟能离那些勾心斗角的、尔虞我诈的、肮脏的东西远一点,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花儿一样——不,水莲花还不够,顶好能像英吉利那边传过来的雪白骨瓷,千年不变纤尘不染,连骨头缝都是干干净净的,砸碎了烧成灰都是雪那么白。
  解语花不见得对谁都这么好,一开始他也只是像对待从前那个师弟一样对待张起灵。后来张起灵第一次上妆试唱《西施浣纱》——是了,唱什么不好,偏偏选了西施浣纱。
  那个时候他还是解雨臣,还没挂出解语花的牌子,和二月红一起充当张起灵唯二的两个观众。
  银白的纱衣,瘦得嶙峋的手腕,白纱迤逦蜿蜒在青色的石板上,青白两色的纠葛清晰而明艳。
  发黄的记忆穿越时间扑面而来,最后定格成他师娘临死前紧紧抓着银白帐子的手,指关节用力过猛,似在痉挛。
  霎那间解雨臣出了一身冷汗,有一种东西阔别已久,甫相逢,才见面,不知不觉间泪湿青衫。
  雪袖殷勤捧玉盅,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此后,解雨臣把张起灵划归到自己的私人范畴。
  再过两年,二月红逝世,又两年,解雨臣他娘也去了,于是解雨臣的私人范畴里只剩下了张起灵一个。
  唱戏身段乃至穿衣吃饭都是他一样样教的,张起灵从解语花这里学到的东西比二月红那里的还多。眼看着张起灵一点一点的被调教成现在这个样子,干净的眉眼,干净的气质,脱了戏服穿学生装人家都还嫌他嫩,解语花像是一个皇帝精心经营着他的江山。每天清晨他起得都比张起灵早,张起灵以为他师兄亲他额头是早上起来无意识的举动,其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张起灵是解语花的,不管从外到内。没有解语花,就没有张起灵。


☆、肉戏(下)

  解语花来找张起灵是事出有因。这个“事出有因”在看到张起灵和一个男人接吻的时候就全扭曲成了另一种情绪。
  现在,他的手指很温柔的抚摸张起灵的脸,揩去脸上残留的水彩,顺着脸庞的线条按在了喉结上。
  一双手掐住了张起灵的脖子。
  真想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然后……
  他会不会真的像骨瓷那样,瞬间破碎掉呢。
  张起灵意识到不太对,但是他挣扎了几声,声音全都破碎在喉间。
  窒息感越来越明显,心跳声在耳膜畔一声接着一声。
  师兄……张起灵最后徒劳的对解语花伸出手,视野一片花白。
  蓦地解语花手落下按在张起灵肩膀上,将这个人完完全全的抵在树上,低下头快而准确的覆上他的嘴唇。浓烈的气息侵入大脑,让张起灵此刻脑中一片空白。
  他脖子上还留着青紫的勒痕,轻声的咳嗽着,咳嗽的声音被另一张嘴唇堵上,慢慢的在口中变了调子。
  解语花吻得很仔细,唇齿间有一种近乎暴(和谐)虐的疯狂。手上动作却恰好相反,慢条斯理的开始解对方的衣服。
  张起灵浑浑噩噩的抓住解语花的手,反应出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颤巍巍的放开。任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而对面的人依旧衣冠楚楚。
  他有点绝望,模糊不清的说:“师兄——!”
  解语花停了手,抬起头,正对上张起灵的眼睛。
  月光照不进这片小小的空间,所以解语花也看不清张起灵的脸。他最多能看清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知道他的师弟正在看他。
  张起灵的眸子中映过陶然亭的菊,钓鱼台的水,映过潭柘寺的月和玉泉山的雪,映过虞姬的如意冠,莺莺的鸳鸯琴和崔小玉的紫玉钗,映过上海大剧院令人目眩神驰的灯光和十里洋场的灯红酒绿。
  他看过那么多五光十色乃至光怪陆离的东西,然而眼睛还是那份该死的干净。
  他眼底没有映过什么人,如果非要说的话,解语花在那里面看到了他自己。
  解语花忽然安定下来,微微一笑,吻上那双眼睛。
  张起灵闭上眼,说道:“师兄,师兄……你以前,知道是我罢?”
  解语花动作一顿,说:“知道的。”
  这两人的对话似乎云山雾罩,然而张起灵却是放心了似的,放松了身体。
  张起灵之前就疑心解语花早上起来是不是真的意识不清楚,因为有的时候那片嘴唇碰碰他的额头,接着会顺着鼻梁往下,那双手也会替他抚开额前的头发。那不会是意识不清的人能做的事情。
  解语花之前也有相同的疑惑,只不过他的疑惑就简单的多——张起灵那个时候,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现在两个人的疑惑同时迎刃而解。
  虫声隐去了,幽幽的山谷中飞舞着点点的萤火虫,月亮隐匿进云层,像是在害羞着人间发生的事情。
  解语花在情事上不算生疏。他出道时长得那么好,人前又表现得那样,没有多少女人抗拒得了解老板的魅力。在上海的时候,不需要解语花点头,都有漂亮的舞厅女皇买通了富连成的人,晚上去守着他的房间,当然这么做显得很徒劳,因为解语花不唱通宵的时间往往都睡在张起灵的床上。
  呼吸交织,汗水融在一起,两个人的身躯紧密贴合,解语花握着张起灵腰的手手劲之大简直让张起灵觉得腰会断掉,喉中的喘息断断续续,四下无人,似乎天地寂寥,只剩下他们两个。
  疼痛里夹杂着另外一些东西,无关情(和谐)欲,如果一定要在所有感情里找一个定义的话,大约可以归属到亲情的分类之中。
  意识朦胧,感触消失。身边环绕着熟悉的气息,似醉非关酒,闻香不是花。
  解语花最后发泄时紧紧的抱着张起灵,怀抱紧得甚至能听到骨头在大力作用下发出的“咯咯”声响。半晌,解语花开口说:“我得罪了田中。”
  张起灵此时没什么力气,勉力控制语调,问道:“怎么回事?”
  “他说最欣赏你的那出《昭君出塞》,尤其激赏王昭君舍身取义的高见,问你是不是愿意做中日和亲第一人。”
  田中当时说的其实没有解语花这么露骨。他先是很含蓄的表示了一番对解语花年纪轻轻恐怕照顾不过来这个师弟的质疑,然后又很委婉的表达了对昭君的赞美,陈述了一堆自己的优点,接着劝解语花说服他师弟:“千秋万岁名,不如少年乐。”
  解语花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拐七拐八的日本人想说什么,当他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少年乐”指的是及时行乐鱼水之欢时,当即怒了。
  论打的,就算田中是军队少佐,在解语花跟前也不够看。
  解语花在毫不犹豫的割了田中半截舌头(防止乱喊)折了对方两条胳膊之后,从容不迫的说道:“第一,在阁下质疑年纪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我与贵国天皇同岁;第二,您没有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