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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关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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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纲吉不一样,他很温暖、他的言词充满善意和对人类的喜爱。

「──那群守护者只会增加我的麻烦,现在想想当时就该教训他们。」

「呵呵呵呵──」芮塔笑得花枝招展,「好有趣呐,真的好想看看那些人──」


越是听他说与家族成员互动的故事,她就越羡慕……这样的感受她从来都没有,所以当他现在知道的时候,她变得贪心到也想要拥有。

现在芮塔像只猫慵懒的枕在纲吉腿上,斜眼盯著正在看书的纲吉,突然灵机一动的开口:

「呐,纲吉,你可不可以也保护我?」扯著纲吉衣角问著。

「怎麽这样问呢?」放下书不解的看著嘟嘴的芮塔,透白的窗帘遮不住阳光与海浪声,沙啦沙啦拍打宛如催眠曲。

「因为很羡慕……家人朋友那些的--」有点不好意思,撇头玩弄自己的手指,脸颊是少女特有的红润。

「那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说什麽我会保护你太过英雄,说早就是了又过於自以为是……斟酌一下选择这样的回答。

女孩给他一个浅浅的微笑,似乎满意她所听到的:「呐,纲吉,如果可以,那一天你能带我离开吗?」到哪里都好,好想去见那些跟他一起长大的人,好想去吃他说很好吃的异国小吃,好想在外面的世界遇到更多像纲吉这样的人。

「有机会的话,我会请白兰让你离开。」

「咦?」把自己撑起来看著纲吉,「那你呢?你不离开吗?不想再去见他们吗?」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你的话,就能带你去日本了。」他叹息。

「我不懂!为什麽你要留下来?」芮塔摇著纲吉手臂问,纲吉回给她一个苦笑。

「为什麽呐……」不正面回答。

「可是再也不能见到思念的人很痛苦对吧?纲吉不像我…就算我一辈子都在这里都不会有人难过──」失去比没有更痛苦,知道什麽是温暖就不会想要继续冰冷,所以认识纲吉的她没办法回到自闭安静的无声世界。

「很抱歉,我很自私也没有能力。」接著两人沉默,窗外只剩下海浪拍打在沙地上的声响。

澄黄色的眼睛透露出落寞跟遗憾,最难过的就是做出决定的他。白兰虽然把他软禁在这里,但谁知道哪天他照样死於白兰的枪下?

沙啦沙啦──窗外是海浪拍打沙岸激起如丝的雪白浪花。

芮塔丢下我去准备午餐这句便离开,这间宽敞铺著红蓝民族风地毯的房间变得十分安静,纲吉看出窗外的蓝天发呆,这时节在雾庄连雪落地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吧?

怎麽可能不阻止自己去想念。

残酷的发现,原来自己在利用著芮塔的同情心来排除自己的寂寞,冷笑挂在嘴边,继续翻著手边的小说。

黑手党真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自嘲。


芮塔现在坐在厨房里发呆,纲吉说他可以让她离开,可是没有纲吉的话外面的世界还是一样有趣吗?她从未遇见像纲吉这样的人……小时後的记忆以来人类只是会不停的伤害她,那些陌生人的脸孔都带著嘲讽。

那不如就跟著纲吉一直待在这里吧?想到这个念头心也跟著飞扬起来,对呀,她早就放弃那些了,那为什麽不好好的永远跟纲吉在这里呢?

永远--这样似乎也不错,既然没有人知道纲吉活著那她就代替那些人成为纲吉的家人!

决定了!要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纲吉,她是多麽好心愿意陪著他呢,而且是永远唷。抱著这个想法芮塔雀跃的跑出厨房,一踏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男人的胸膛。

「呜,痛……纲吉你怎麽站在这边--啊--」倒抽一口气,眼前不是她所以为的那个男人,而是白兰。

「主人。」对白兰的恐惧让她方才的笑容荡然无存,立刻恭敬的低头,双眼盯著鞋面不敢正眼看这个男人。

「欧呀,小芮塔,你最近跟我最的白蔷葳走的很近呢。」头顶的声音虽然很愉悦,但是芮塔听出来其中的不妙。

「主人,我--」

「嘘,」白兰的食指抵在芮塔的唇上,紫罗兰色的眼睛透露晶光,「不要再说话了唷,这个样子就太不可爱了。」

芮塔乖巧的阖上双唇。

「那麽,破坏规则的人,我要怎麽处罚她呢?」

瞬间脸色惨白,大大的眼眸中十分惊恐,「那个我--」

啪一声,脸颊出现红肿,鲜血顺著嘴角流下。

「狡辩是不对的唷。」白兰笑容灿烂的说著。

白兰朝她伸出大掌,颤娓娓的将手伸出去,乖顺的跟著白兰走道一处走廊的尽头,这里只有一个高脚桌,桌上有一只花瓶和一幅挂画,白兰将花瓶转动同时,旁边的墙壁随著花瓶打开成可以容纳一人宽的门。

门内是黑暗的阶梯,阴森的冷风顺著阶梯迎面吹来,在这个气候温暖的小岛上芮塔第一次感到寒冷。

双脚突然不听使唤,脚步便得十分沉重,白兰牵紧她的手拖著她进入地下阶梯里。好可怕好可怕--明明是温暖的双手,可是散发出来的感觉却像要推她到地狱。

顺著阶梯,白兰和芮塔一前一後往下走,哒、哒、哒──空荡荡的脚步声让自己有坠落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楼梯才变成平地,这里是一处小型的监牢,分割三3个空间,每个空间都是独立密闭的,没有窗户门面也是整面钢板,只有一个可以供食物进出的小孔。

「乖乖再这里待上三天,这是处罚唷。」

惨白的点点头,芮塔自己走进去其中一间,进去刹那就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而门外白兰笑眯眯关上门的时候,这空间只剩下黑暗。

墙壁与地板是特殊的吸音材质,没有光,绝对的黑暗,就好像处在没有尽头的噩梦之中,她害怕想要喊叫,但是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软绵绵的地板把她绊倒,忽然摸到自己的脸时,才发现脸上是满满湿黏的液体。

一点一滴的,从五感官丧失功能,没有视觉,便丧失对空间的判断;没有听觉,便丧失对时间的判断,而人类失去没有时间跟空间感就会连自己都消失。

她想大声喊叫,她哭泣,此处太黑太安静了,刚刚的光明恍若隔世。

她就要发疯了吧?黑暗与纲吉的侧脸互相重叠,她拥有的太少,还来不及回忆,强大成为整体的夜就把她吞没,她甚至无法站立。

倒在地上同时,发现只有手掌指甲掐进手心内的痛觉才让她感觉她还存在。 


                  
                                   ………待2…3




*虐有、猎奇有,可能会造成您的不安,请慎入。
(会这麽打是我也被这段虐到了||||)






Act4。

芮塔消失已经三天了,泽田纲吉坐在窗边翻著书想著。今天的午餐又是莫名奇妙的出现在他桌上,稍为分辨一下气息,为他送餐盘的人不是芮塔……虽然很在意,但是芮塔要是存心躲著他也没有办法。

手中拿著厚厚的书藉,但是心思完全不放在书中的文字里,眼神从窗户飘走,这时候的光把穿著简单白衬衫的他照得透明。

然後门扉咿呀一声打开,头发凌乱小脸上布满泪痕的芮塔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原本乾净整齐的衣著被撕得破破烂烂,身体上多出许多触目惊心的抓痕,指甲有些剥落,血凝固在指尖。

但最醒目的莫非是走路颠颠倒倒的她手上握著的银白小刀,温暖的光线打在刀锋上反射出金属冰冷的光。

「对不起--对不起……」芮塔眼神涣散脚不踉跄的说著,「对不起…可是……主人说我不杀死你就要让我回去--呜…好可怕我不要啊啊--」太恐惧导致她的话语支离破碎,如同她整个人。

不要不要不要──在黑暗太久的她眼睛还不太是适应光,模模糊糊的只看见纲吉的轮廓,精神无法集中,只记得主人在她耳畔下的那道命令──杀死纲吉,否则继续回到永远的黑暗中。

「怎麽了芮塔?」把书摊在桌上,走进蹲在芮塔面前询问著。看样子她这个样子起因是他。

「呜--纲吉,你可以被我杀死吗?求求你求求你……」迷离的眼神和粉嫩的唇吐出死亡的字句。

让我杀死你,让甜美的血流出你的身躯然後逐渐冰冷。

「只有我死,你就会安全了吗?」

芮塔流著眼泪用力点头。

「那好吧。」泽田纲吉朝她微笑道,「不用担心了,现在你安全了。」温暖的手覆上芮塔握紧银白小刀的手,小心的把刀子接过自己手上,然後不犹豫的,把刀刺进自己身体里面,红润的血狂泻喷飞。

「纲吉──?」还不清楚发生什麽事情,纲吉却在流血了!怎麽了?怎麽了?

「没有…事情唷。」依旧是如同太阳般和煦的笑颜,苍白的手把芮塔的眼睛阖上,就在模糊要失去意识的同时,纲吉转头朝门边的角落说道:「白兰,你要遵守你的承诺不伤害她。」然後坐在地上靠著墙,闭起那漂亮温和的金红色双眼。

「不要呀─────────!!!」这时候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的芮塔抱头尖叫。意识集中的瞬间,她闻到大量恶心的血的味道。

白兰从阴影走出脸色阴骛,横抱起坐卧在血泊中的纲吉,手上的戒指燃烧,鲜血迅速止住。

本来打算让纲吉杀了芮塔,但没想到这步棋下错了,好在他在这里看著,否则他也会永远的失去他的白蔷葳。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再次笑著,抓起芮塔想跟他抢人的小手,看著她时脸上的笑容扭曲,「嗯…小芮塔你还有一点用处呢。」

「放开纲吉放开他放开他──」

「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所以要好好惩罚你唷,小芮塔。」抓著芮塔两只手硬生生把她推到角落,「把她带下去。」

听见惩罚两个字,芮塔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的蠕动,但只吐出浅浅的音节。「不…要、」眼泪滑过面无表情的脸蛋,双眼睁圆,她杵在原地四肢动弹不得。

看著白兰把纲吉逐渐带远,白兰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她突然发觉,梦,只有那麽短。

而现在她连挣扎的勇气也没有。

命运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芮塔现在才明白,她的一生只不过是被白兰决定的廉价剧本。


Act5。

泽田纲吉从病床上醒来,这房间不同於他之前所睡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床单都是纯白一片,甚至连橱柜都是漆上白色的油漆,床头旁的白瓷花瓶插著是白蔷薇。

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在房内蔓延,自己是唯一有颜色的物体,这感觉很…毛。

但泽田纲吉也不是什麽简单的人物,房间颜色的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太久,他比较在意的是现在的情况──芮塔在哪里。

「白兰、出来──咳、咳。」太用力说话得下场就是吐血,他刺了自己一刀知道那刀有多深,他应该死了,但是还活著,伸手摸向自己的伤口,不意外的发现一点伤痕也没有,可是身体十分虚弱。

用力垂一下,咬紧牙根站起,顾及不得自己双眼还视线模糊,靠著一点点视力和感觉,手扶著墙走到外面。

庆幸的是他这样走动并没有被任何人拦截,也没遇到其他人。白兰可能料想他一时半刻清醒不了,所以很放心的把他丢在这里,但是体力糟到一个极致,要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找人根本是天方夜谭。

「唉呀,纲君醒来啦?恢复的比我想像中快呢。」轻凉的嗓音从後方传来,顺著声音回头,纲吉看见白兰站在走廊的深处,白色的背心突显出沾上的妍红。

「她在哪?」纲吉隐著怒气问。

「好可怕的表情呐,纲君。」右手搓著下巴故作害怕。

「我说,她在哪,您是听不懂吗?白兰先生。」视线比方才更为模糊,弯曲身体贴著墙壁,双脚现在连站著的力量都没有,但是他还是要去找芮塔。他有一种感觉,要是再次昏迷,之後一定会永远见不到她。

「在哪里啊?大概是被玩坏了、丢了吧?」
「你……!」

三步并做两步,白兰轻快的走到纲吉面前,轻轻松松的把173公分的纲吉打横抱起。

被抱起的瞬间天旋地转,下一刻身体就在白兰的手臂上,还来不及挣扎,白兰便开口:「不过既然是纲吉君的要求,让你看看她也没关系,至少我还不想让纲君讨厌我呢。」

「放开我。」

故若罔闻,「感谢我吧纲君,说爱我也可以,因为你的愿望我都会一一实现。」

白兰永远面戴笑容,但皮囊肌肉线条堆起的笑容掩藏不住眼底下的疯狂,他有时候不太了解,拥有全世界的他为什麽还拥有不了彭哥列十代首领?

纲吉失去挣脱的力气,暂时配合让身体休息,白兰愉悦的抱紧他朝黑暗走去。

地牢最深处,隐约的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趴伏在地上,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在这空盪盪的牢房中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纲吉知道前面那个瘦小的身影是芮塔,但是找到芮塔的他却慌张起来,因为伴随著耳边细小破碎的声音,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明明尚有一大段距离,但是鲜血特有的腥味却好像就在鼻前一样。

「到了,不过好心劝你不要离她太近,免得…我不小心做出什麽事情?」叹了一口气,白兰把纲吉放下来,踩地瞬间双脚重心不稳,整个人往白兰倒去。

「哎呀,没想到纲君这麽不想离开我呀?我好高兴──」
「放开。」虽然处於劣势,但泽田纲吉仍然是里世界的君王。
「请。」

摆手,而泽田纲吉也如他所料的倒在墙边。

好脆弱好脆弱,这样的泽田纲吉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死了,那些每天啃食自己的烦乱也会消失吧?要把他做成标本好还是把他改装成只会听话的人偶呢?这问题白兰考虑了很久,但也迟迟没动手,这样矛盾的心情自己也很怀疑。

脆弱、又强大美丽的生命。

光想到这点他就兴奋的颤抖,欲望肿胀不堪。

「芮塔?」纲吉拼命的想要奔向芮塔身边,但是整个人好像浮在空中,不管多麽想大步迈进,可是脚步却虚软的踏不出去。

「……起………对──」残破的声音如跳针的录音带。

「芮塔!」听见芮塔口中发出语意不清的呢喃,知道她还活著的时候立刻往前冲过去,沿著墙壁跌跌撞撞的跑到她旁边。 

「……」
眼前的景象是地狱。

少女裸露著身体,那双幼小纤细的手──正确来说是手臂,已经不见了,可能是同情、可能是嘲笑,不知道是谁在断掉的伤口上缠上了纱布,但是这种马虎的缠法显然无法达到它真正的功效,纱布随意的挂在断臂上,殷红的血把它染上瑰丽的深红。

漂亮的双腿也断了一只,但残留下来的右脚也无法再使用,弯成那种角度骨头都碎了吧,左边曾经是腿的地方,积了一摊血,伤口上有被火烧过的痕迹──是刻意让她不再流血。

再把视线往上移,裸露的身体上满是凌虐的痕迹,不难想像曾经受过的暴行,尤其是一条从右胸到左大腿的伤痕,纲吉甚至看隐约从伤口看到正在蠕动的肠。

还有那张可爱的脸,纲吉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去,本来是漂亮浅灰的双眸,笑的时候会闪烁,如今只剩下两个窟窿。 

「芮…塔……」眼泪不自觉流下来。

纲吉跪在芮塔身侧,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少女,他甚至不敢摸她,怕就这样第二次伤害芮塔,她流了这麽多血还能撑到现在就是奇迹,这些人凌虐她又不让她解脱,这是何等的残酷?他甚至还可以听见芮塔被挖出眼睛时哭喊的声音。

「对…起…」

「芮塔,我是纲吉,你说的话,我已经听见了唷。」压抑心中愤怒的冲动,很温柔很温柔的说著。

「对…不…」少女并没有回答纲吉的话,只是机械式的重复「对不起」这三个字。

「纲…吉,对…对…不起……」

撩起沾写的头发,有血凝固在耳朵上。

「啊啊啊──白兰!!」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残忍的对待一个没有能力的女孩?芮塔还没成年,她的人生却要葬送在这黑暗的地狱,没有人同情她、没有人怜悯她,她甚至还没享受身为人该有的日子,却将要绝望的离开!

好美呢,人类崩溃的瞬间。

「啊啦纲吉君,你还是不要离她太近比较好呢,谁知道她现在有多脏?你现在又这麽虚弱,万一被传染──」

「滚。」金红色的眼眸透出杀意。

「我是担心你唷。」显然不在乎纲吉说的话,甚至还更接近了一点。「呵呵,有什麽好生气的?这只是对芮塔妹妹的惩罚而已。亲自折掉她的双手,是因为她曾经摸过你…我砍掉她的脚,是因为她用来主动接近你;挖出她的眼珠,是因为那双眼睛曾经有你的倒影;剩下的耳朵──我不用讲了吧?呐──纲吉,只是对手下的处罚,没必要大惊小怪。」

「你这个疯子!」纲吉简直无法相信有这种人的存在,同性之间的迷恋已经很不正常了,没想到白兰做出他更无法接受的事情,毫无人道的对待一个女孩子,也不准她死。

「呵,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你是我的,怎麽可以允许别人触碰呢?纲君的误解让我心痛呐。」 

「不…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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