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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正文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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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潘金琏,小跑几步过来要捡地上被风吹散的桃花瓣,抬起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只见其英俊风流,便多看了几眼,男人从武植身上回过神来,又看到了潘金琏,见是一个媚色媚气的童儿,对他一笑,说道,“今日打你们门前过,倒是沾染了桃花。”
  
  潘金琏望他深深拜了一拜,说,“三月正好晒桃花入药,适才风吹来,染上了官人的身,官人休怪。”
  
  男人拂了拂身上染上的几瓣桃花,道,“无妨,这也正是美事。”
  说着,又去看武植,武植也看向他和潘金琏,只见武植神色深沉,似乎是不喜自己和他的童儿说话,就对着武植拱手唱了个喏。
  武植却没有回他。
  
  间壁王婆子看到这边发生的事,对着男人说道,“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多时不见,怎么一人打这里过?故意走小巷,要染桃花来。”
  
  方才武植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大约是西门庆,此时听王婆子这么一说,就更是确定了,心里一咯噔,只见西门庆和潘金琏站在一处,倒是真互相有意的模样。
  他便不由又多看了西门庆几眼。
  西门庆只当他对自己也有心意,不由心襟荡漾,想着能够得到这般人物,死而无憾也。
  
  西门庆被王婆子调侃,偏装正经回她,“那的确倒是我的不是,门前冲撞了,还请休怪。”
  潘金琏道,“倒是官人不要见责。”
  西门庆又笑,眼睛又往站在门里的武植看去,拱手道,“小人不敢。”
  眼睛在武植的身上几度扫过,看他身材修长,腰肢纤细柔软却并不无力,神色淡淡的,但是眼神里含着一股挑剔的热火。
  西门庆一看他,就知他是同道中人,心想要是能够成事,他知道自己的好处,说不得以后就乐意跟着自己,自己面前这个一看就柔弱无力的小童子,哪里能够让他快活。
  
  西门庆又对着武植拱了一下手,却没得武植的回礼,他不甘心地只好遮着扇儿地去了,边走还边回头。
  
  潘金琏拾了地上散落的桃花去洗干净了,又放进筛子里晾干,回头来看,却不见了武植,出门来,只见武植在王婆子的茶寮里坐着去了。
  潘金琏叫着他说,“大郎,我去买些东西去了,你注意着门口。”
  武植应了他,又说,“你且等我,我和你一道儿去。”
  潘金琏道,“病又未好,街上吹风怎行。”
  武植道,“这春光正好,正适合走一遭。”
  潘金琏就只好关了自家大门,等了他了。
  
  方才,武植去王婆子茶寮里,问了方才那“西门大官人”的情况。
  王婆子对武植好一场爆料,说他,“你怎么连西门大官人也不识得么。”
  武植认为他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应当识得,他自己也只知道小说里的西门庆的情况,但是这里的,他却不清楚了。
  
  据王婆子说,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家里一直是这清河县的大户人家,只是他父母过世早,家业都留给了这西门庆,原本西门庆在有父母管教时,倒是要读书出仕的,家里又有官场关系,只他父母过世后,他就彻底荒废了学业,好跟着一群浮浪子弟飞鹰走狗,会使些拳棒,又善赌博,双陆象棋,摸牌道字,无不通晓。
  家里有好庄子,开着生药铺,又放高利贷,帮着说合事情,打通关节,代送贿赂,很是有钱,又好事,县里人都惧怕他。
  他无兄弟姊妹,家里先头妻子早逝,只有一女,新近又娶了清河县左卫吴千户的女儿做继室。
  这些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好龙阳,专爱采那后/庭/花,家里养着好几个小/倌娈/童,又爱在勾栏里走。
  王婆子说这些时,就眼有深意地看着武植,大约知道他也是有这方面的喜好。
  
  武植谢过了王婆子,和潘金琏一起去买东西。
  两人一起时,潘金琏说他,“怎地要跟着我一起去?”
  武植道,“我和你看看这里市井情形。”
  
  潘金琏于是一路走一路为他介绍周边地形,又介绍铺子,然后两人去买了些果品菜蔬鲜肉鲜鱼酒水,又去买了糖,因为贵,只买了一少点,又买了些点心,带着武植一起回家去。
  
  一路上,不少人打觑潘金琏,潘金琏自己倒不介意,只武植不喜有些人看潘金琏的眼神,回去路上就多不快。
  虽然才来这里一天多,武植也把自己当成潘金琏的监护人了。
  
  武植和潘金琏一向是夫唱妇随,周围邻里已经见怪不怪。两人归家,早早地就下了帘关了门,在屋子里自己过活。
  
  武植从小嘴刁,对吃食挑挑拣拣,于厨艺上,却不善于自己动手。
  于是就在旁边指点,让潘金琏做饭。
  自己帮着潘金琏把散了明水的桃花装进干净的绢袋子里,在屋子里挂起来,等着完全阴干了碾磨成粉。
  
  武植和潘金琏商量道,“我看这样总卖炊饼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做点别的好。”
  潘金琏道,“大郎除了做炊饼,别的手艺又无,能做什么?”
  武植道,“我方才街上暗暗记了,去开个烤鸭店子,你觉得如何?”
  潘金琏抬起头来看他,“你这是说着耍子么?你又不会做烤鸭,开什么烤鸭店子,再说,不是有烧鸭店了。我们能够做得过他们老店。”
  
  武植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是有办法的。”
  
  且先不说武植和潘金琏这边,转到西门庆这里,他归家之后,依然心神不定,神魂不安,心里急慌慌想着一面之缘的武植,心道怎么去和他表了自己的意才好。
  于是想到王婆身上,心中有了计较,晚饭也不吃,到紫石街来,径直进了王婆茶坊。
  王婆一心以为西门庆看上了间壁武大郎的小娘们潘金琏,有心笑话他,“大官人,你却才撞的好桃花。”
  
  西门庆道,“干娘,你莫要再笑话我,我问你个话,你间壁住的这个,是哪个?”
  王婆道,“你倒是说的哪个间壁。”
  西门庆指了指武大家。
  王婆笑道,“大官人怎的不认得么?”
  西门庆道,“我认得怎地又来问你。”
  王婆道,“你问也无用,人家家里一对,郎有情妾有意,日子和和美美,你又来瞎掺和什么。”
  西门庆道,“我倒不信日子是和和美美。你说来我听听。”
  王婆子道,“人家一对儿,每每出双入对,住我间壁,这么大半年来,拌嘴也无过一次,虽是一对兄弟,比人家好好夫妻,和睦只多不少。”
  
  西门庆道,“我还是不信,两个雌儿一处能做甚么。”
  王婆子倒愣了,“你倒嘴里能说出这种话,你怎知是两个雌儿。”
  西门庆用扇子掩了掩嘴,说,“兔子打我面前走,不消一眼,我就看得出,知道是上是下,是公是母。”
  
  王婆子道,“你这样说,我还是不信。”
  西门庆道,“干娘,这由不得你不信,要不我们来堵一堵,要是你赢,我输十两银子与你,要是我赢,干娘还得好好帮我一帮,自是也不少你好处。”
  十两银子,让王婆子笑了出来,道,“这可怎么赌。”
  西门庆道,“你且说说这到底是谁吧。”
  




☆、第七章 武大郎一心创业路(一)

  第七章
  
  王婆子就细细给西门庆说了隔壁武大和潘金琏的事情,她是不信西门庆能够撬得动潘金琏。
  
  西门庆一听是卖炊饼的武大,直摇头,“干娘你莫不是诳我,这卖炊饼的武大,我之前也是见过,哪里是这样儿。”
  
  王婆子道,“那这不是武大,又能是谁。他这病了好长时间,一直在家里躺着,这今日才出得门来呢。他病了这两月有余,一直是他身边这人端茶递水,煎药伺候,从不嫌累,平素还得出门卖炊饼补贴家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感情好,只是一般凑对骈头,能够这样情深意重?所以你听老娘我一声劝,莫要去打搅人家小夫妻生活。”
  
  西门庆道,“这真是奇了怪了,我之前不知见过武大多少次,从没上过心,今次倒是一看就迷了眼了。莫非是他病了两三月,倒是把人病得娇美起来。”
  
  王婆子被他这话说得一惊,心道他居然不是看上潘金琏,而是看上武大?
  不由想笑,道,“你打这武大主意,则更是不行,他兄弟是先前打死了景阳岗上大虫的武松,现下在县衙里做都头,你要是占他兄弟,你看他能够饶你。”
  
  西门庆被王婆子说得灰心,但是又不想就此放弃,道,“那也不消干娘你多费事,只介绍我与他认识就罢。”
  王婆子道,“这武都头我是惹不起,你要认识他,还不容易,他病好了,自会去卖炊饼,你上街买他几十个炊饼,他自记得你来。”
  
  西门庆想,难道还真只能这样做了。
  
  西门庆第二天又来王婆茶坊里坐了,只是看着武大家门,等他出门。
  不过,老半天不见门开。
  王婆子笑话他,“等也无用,说了人家两个情浓意合,开了门也是一对儿出,莫非你还想把人家家里一锅儿端了。”
  西门庆道,“干娘莫要打趣。”
  
  话说武大和潘金琏商量一夜,潘金琏总算愿意为他出本钱,要去租个小铺子下来做烤鸭。
  于是武大也没让潘金琏做炊饼卖了,大早上两人吃过早饭,开了门,果真是成双成对地出门,去找铺子去。
  
  西门庆见两人出来走了,这才在王婆家里结了茶钱,去街上闲逛,假装和武大偶遇。
  对着武大拱手唱喏,说,“昨日有冲撞,今日遇上,容小弟请兄弟去酒楼喝两杯,如何?”
  
  武大对着他回了礼,“多谢你邀请,不过我们还有事情。”
  潘金琏也说,“大官人见谅,我们要找个铺子门面,要去见保人荐一个来着。”
  
  西门庆道,“这不好说,我在狮子街上有好几个门面,你们去看看,如果合意,就正好给你们开了铺子。”
  武大道,“不劳烦,我们是要一个小门面就成,本钱不多,租不起大官人的铺面。”
  
  西门庆道,“既是兄弟,这些自然好说。”
  潘金琏拉了拉武大,后说,“那去看看吧。”
  
  武植虽然知道潘金琏最后会和西门庆搅到一块去,但是,他觉得西门庆绝对不是他的良人,只是,现在是潘金琏的意,他也不好阻了人的姻缘,也就应了去看看。
  
  之后去看了西门庆的铺子门面,果真都太大了,武植以此拒绝了他的好意,自然也没有跟着去喝酒,带着潘金琏回了家。
  
  回家之后,武植就对着潘金琏直言道,“小潘,你对那西门庆,是不是有意?”
  潘金琏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便发起火来,“你这是想说我趁着大郎不在,勾搭外面汉子么?”
  武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若真有意,我是不会阻了你的。不过,我去问了王干娘,知道这西门庆决计不是个好人,你要真对他有心,也绝不是好事。”
  
  潘金琏哭起来,“我哪里有这般意思,你这污蔑人也没这个污蔑法,不过是和他多说了两句话,你就这般胡猜我的心意。若是大郎在,他定然不会如此想我。”
  
  武植看这样,只好劝他,“我只是说说而已,决计不是猜测你的意思,你先别哭了,今日遇上他,误了一日功夫,只得明日再去看铺子了。”
  
  潘金琏还要不依,不过武植已经不睬他,他便只好收起了眼泪,去拾掇午饭去了。
  
  午饭后,武植又要出门,在门口遇上西门庆带了一个人来,看到他,就说,“兄弟,你上午没看上我家的门面,他是街上租房子的保人,你跟着他去看看,必是能够找到你想租的。”
  
  武植看他这样殷勤,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又不好拒绝,于是让潘金琏这次不要跟在身边,就跟着西门庆和那保人一起往街上走了。
  
  西门庆正是想和武植单独处着,便问武植是要租门面做什么生意,还说,“如兄弟这般人物,卖炊饼那是埋没你了,如不嫌弃,来我身边做个管事,如何?银钱上绝不亏待于你。”
  
  武植心想且不说潘金琏不是自己媳妇,要是是自己媳妇,那是没有让人淫了的道理,不是自己媳妇,他现在又占着人家正经老公的身体,自然要好好护着人家的老婆,也断然没有让西门庆勾搭上潘金琏的可能。
  他回道,“我想开个自己的铺子,做管事,是没想过的。”
  
  西门庆道,“此时想想,也正好。”
  武植道,“多谢兄台好意,还是算了罢,我笔墨不通,哪里能做管事。”
  
  待西门庆还要说,保人已经过来打搅了。
  一路看了一些门面,武植看上了一个之前卖果品的小店,租金便宜,而且位置不错,当下就去交了押金,一月之后卖果品的老板把店子转给他开业。
  
  之后西门庆要请武植去酒楼,武植说,为感谢他和保人,就提出他请客,去了个小酒楼,要了酒菜坐下来。
  西门庆不断对武植劝酒,武植喝了一盅,就以自己大病初愈不能饮酒推辞了。
  
  西门庆一门心思称赞武植相貌堂堂人品风流,保人在一边坐着倒不自在,之后趁着西门庆去更衣净手,就对武植道,“兄弟,这西门大官人一向好采后/庭/花,莫不是看上兄弟你了。”
  武植愣了一下,笑道,“怎会。”
  保人笑着摇摇头,不再说。
  
  武植真没想有人打他主意,之后回想西门庆对自己的举止,还真有这种可能,虽然他并不尽信,之后也就提防起西门庆来了。
  
  饭后,西门庆要送武植回家去,武植就以“家里房子逼仄,又有家人不方便见客”把西门庆拒绝了。
  
  话说之后西门庆时常来找武植,以兄弟相称,武植渐渐也就发现他果真对潘金琏无意,反而像是盯上了自己。
  这反而让武植放了些心,反正他是有法子对付西门庆的,不用担心潘金琏,就一切安顺了。
  
  武植筹备了一月,又请了伙计,他的烤鸭店子也就开业了。
  本钱全用的潘金琏的,等着赚了钱还给他。
  




☆、第八章 武大郎一心创业路(二)

  第八章
  
  武植从小受尽病折磨,对生无太多眷恋,唯有饮食一道,让他欲罢不能,肚子里养的馋虫,无论如何安抚不住,从来对研究菜色很有兴趣,以前的生活,他每年大多时间在外,尝遍天下美食,又和厨师交流,研究新菜。
  平常家常小菜,他也能够说出许多头头道道。
  虽然对膳食料理颇精,自己却不善动手,于是养着不少厨子。
  
  他只对饮食之道感兴趣,所以让他在这里做生意,便也只想做饮食上的生意。
  现下开了烤鸭店,他请了外边的厨子,按照他的要求,炮制烤鸭。
  店面开张,鸭肉明码标价,价签贴在店里,前三日皆是半价。
  做好的烤鸭挂将出来,瞬间香飘整条街上,客人皆是闻香而来。
  因是用了果枝烤鸭,且有加了晒干果子进炉内,烤鸭皆带果香,味道奇美无比,不消几日,就在清河县里扬了名。
  买烤鸭的,皆是慕名而来,但是每日烤鸭有限,之后便接受预订,除开预订,每日只早上挂出来一二十只现卖,一时之间,清河县皆以吃到武家烤鸭为贵。
  
  武植看烤鸭店上了轨道,就不想管事了,把家里财政大权全部交给潘金琏,潘金琏是个死抠门,账目也管得清清楚楚,每一分进出都明明白白写在账上。
  
  生意做得好,很快武植就去看了狮子街上临街的一处房子,两进房屋,临街两层楼,三间门面,要一百八十两银子。
  他想买下这里做酒楼,看好房子之后,回家要和潘金琏商量。
  
  潘金琏跟着一个伙计去看了第二天要用的肥鸭,点清数目之后,又给一直给他们供鸭的杨志全结算了账目,这才回家来。
  家里买了一个丫头在做事,已经七月天气,暑热厉害,他回到家,满身汗,让丫头准备了洗澡水为他预备好。
  武植是个好享受的,早就想要去租带院子的大房子住,潘金琏却不同意,说他失了大郎的实诚,一味好吃懒做,有点银子就想去享受了,他便不乐意掏钱,武植无法,只得继续窝在这紫石街的四间房子里。
  
  此时武植已经沐浴过了,穿着一身轻薄月白衫子,怕热,又敞了领口,歪在月台边窗口,拿着扇子扇风。听着窗户外面树上夏蝉不断鸣叫,吵得心里烦闷闷的,不由身子更懒了,不想动弹。
  潘金琏上楼来,便见他这慵懒样子。
  武植自是风流清雅,懒洋洋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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