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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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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坂田银时推开他,“我可没解释,只是陈述事实嘛。行啦行啦,我去洗澡啦!”
  “喂,”土方指着凌乱的地板,“我先去!你给我把这些垃圾处理掉!”
  “哎哎,早上再
  说吧,我可是累喽,懒得和你抢,你去洗澡吧我睡觉了!”坂田银时甩甩胳膊,挠着后脑勺朝卧室走去。他转身的一瞬,嘴角轻轻上扬,土方当然没有忽略他脸上的细节表情并且很快成功解读出其含义。
  除了身上几处砍伤,坂田银时下腹靠右侧还有一块烫伤的痕迹,大约500円硬币大小,成不规则圆形,推测是用香烟反反复复烫出来的,从结疤处皮肤凹凸不平的程度和颜色看来,应该是围绕着同一处位置和其边缘反复烫……土方趴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轻轻吻着这块伤疤,大概疤痕处比完好的皮肤敏感,感觉更微妙,这家伙的腿时不时像反射似的抽动一下。他脑子里琢磨着这到底是谁弄出来又是出于何种目的?某些人为了纪念某件事或某个人而用烟在自己身上烙下永不消除的痕迹,这算不得新鲜事,就算没有特别意义,很多为了标新立异、寻求刺激的年轻人甚至学生也在自己身上做这种无聊的实验。据土方所知,坂田银时不抽烟,不过也不排除过去抽一阵后来戒掉的可能性,像下腹侧这样隐秘的地方,唯有脱去内裤才能看到,若不是本人自己烫的必然就是某个关系亲密的人弄的——为了见证爱情的存在或是让这家伙永远记住那个人。那么,会是谁呢,是男人还是女人?土方厌恶去想象天然卷面对其他男人毫无顾忌地敞开身体的情形,况且如今抽烟的女人多得是啊……无聊!嗨,这是干嘛?!难得放下纷纷扰扰,和这家伙开心一会儿,自己干嘛净想这些劳什子的东西,一块旧伤而已,谁都有过去!土方有点生自己的气,索性趴在天然卷身上不动,偏头枕在他右腿上。
  “哎!你要是就这么睡着了,以后就别做了啊!”坂田银时抬腿,脚踩着土方的肩把他推起来。坐起来就能看到他背后的纹身,有好几个地方脱色蛮严重了。
  “怎么可能,你这么喜欢我来着。”土方抬起头,歪嘴冲他笑道。
  “呸!刚好相反吧我说?恰恰相反!”说完,坂田银时咂咂嘴。
  “你真该好好洗个澡,尤其是把脚洗干净,”土方皱起眉头,“一股臭味。”
  “哎,才没有好不好!倒是你啊,身上半途而废的纹身是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是被除名了或者给人赶出来了什么的呢,嘁!”
  啧,真傻,就算再怎么避免在他面前说行话,可背上纹身的图案一下子就暴露了黑社会的身份。土方轻叹口气,“好几年没补过色了,不过我也不想补,巴不得图案消失呢。反正就是个形式,没有办法啊,我可是很不喜欢。再说,街上秀纹身的那些人又不都是黑社会的。”
  “这样也行?你们太随便了吧,喂喂!嘁,我
  还以为都要纹全身呢,不是那样么?”坂田银时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提到床头位置,和自己并坐。
  “……你是说通体纹身啊?想看吗?去原宿啊涉谷啊走一遭,有的是呢!想必在歌舞伎町你见惯凶神恶煞的家伙了,这回也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神头鬼脸吧!我们的办公室里,经常跑来那种……那种戴‘牛鼻环’的家伙都不算新鲜,有的在眉毛中间穿一道横杠,眉两边也有横杠,半张脸上的刺青也看不出到底是啥图案,”土方边说边用手在脸上比划着,接下来口气有点惨淡,“我实在猜不透现在的小鬼们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和他们比起来,我倒觉得黑道的人行为规矩得多。说到归齐,他们追求的也不过是皮毛,来申请加入组织只是为了助长自己的威风,好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有多么威风背后有撑腰的什么什么的以便更大胆地胡作非为,黑道成员可并不是只要纹了身或是长相打扮够凶狠就行,更重要的是骨子里的气度吧?啊,这些小鬼,只要和他们告诉他们‘请你切掉小拇指’,吓唬他们必须完成‘断指’的重要仪式以示忠诚才能加入,就跑得比啥都快!”时代不同了,如今的年轻人更喜欢在网络、科技、金融方面的犯罪下功夫,而不愿意像上一代那样参与团体或暴力犯罪,看重忠诚和传统礼仪的程度更是远远不及老前辈们,“断指”也已不是入行的必要条件之一,近藤组只有一个人主动完成了这个仪式,且是亲自动手切去左手小拇指,土方至今印象深刻。
  “唉,倒退十年、二十年帮派的成员,无论男女,都必须通体纹身、‘断指’,有特别的象征意义呢,至于现在么……呿,简直都成了形式了!我们那里有个姓原田的家伙,他最开始只打算在两个胳膊上纹身,因为胳膊是暴露机会最多的地方,只要两条胳膊满是花纹别人乍一看就会认为是通体纹身啦,而且他还跑去和纹身师傅商量最好只纹胳膊外侧,总之刺的花纹越简单越好,当然——结果被师傅断然拒绝了,他的美梦也不了了之喽;哎呦,对了,山崎更夸张,为这事脸都吓白了,纹身当天别人告诉他经验‘提前嚼上口香糖,多嚼几片。这样,疼得忍不住就咬住口香糖,不至于叫出来太丢脸嘛’他照做了,嚼了整整一板口香糖,结果一疼愣是把一团口香糖给吞了,要是咽下去了还好——因为口香糖卡在嗓子里弄不出来差点憋死,最后被送去医院了……”说着说着,土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和天然卷说话他总是显得活力十足,聊什么话题都觉得有趣,尽管时常口角但精神上没有负担,组里除了近藤以外,能说真心话的人也有几个,但毕竟要共同面对许多
  严肃压抑的事件,还是不能像这样无拘无束地畅所欲言。“不管怎么说,他们起码当真去刺了,总悟背后那个……我真怀疑是画上去的,现在的人体彩绘什么的也很漂亮是不是?反正定好纹身那天,这小子放鸽子了,后来——”
  “哇!我说,你们这根本是马戏团吧?啊啊,一只大猩猩领头的马戏团表演,嗬嗬嗬!”坂田银时打断他,一脸猥琐笑。
  “嗳,不要说近藤先生的坏话,不管他是什么,都是我们最重要的人。”
  “就是只猩猩嘛,动物园里的猩猩跑进了马戏团,哈哈!”
  “喂!”土方掐住他的脖子,愣怔几秒,用力吻了这家伙。
  “哎……”
  “……一直是我在说,你这家伙好歹也谈谈自己的事啊。”
  “啊,没什么好说的啊。”坂田银时斜眼看着床头灯回答道,“我又不是什么‘马戏团’成员,哪来这么多趣事呀。”
  “切,我不信!过去的十年里,总有那么一两件难忘的事吧?何必那么小气,说来听听呗。”
  “哎,你要是不做的话,我去洗澡喽。”说着,坂田银时迅速翻身下床,“喂喂,要是我进来的时候你睡着了的话,以后真的不做了哦!”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土方撇撇嘴,索性也下了床,到客厅边抽烟边等天然卷出来。关上灯,留电视机打开,点燃香烟,他闭上眼脑子里忽然浮出国中班里同学的登记档案,依稀记得坂田银时的出生年份比他早一年,按说这家伙应该比自己高一年级才对,晚一年上学肯定有原因吧,或许和家庭状况有关,也可能是患病休养,再不然就是单纯想拖一年索性就拖了?
  能伸直双腿的浴缸就是舒服啊,不过这次坂田银时没用浴缸就是了,简单冲了个淋浴就关掉了莲蓬头,若是洗太久土方那家伙说不定当真睡过去了。披上浴衣,走出浴室,他看到土方躺在沙发上,嘿,不是真的睡着了吧?
  土方感觉被重物压住了,猛然睁开眼,天然卷正趴在他身上,潮湿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他左手还捏着点燃的香烟,他想,要不要就这样在天然卷身上烙个属于自己的不会消退的痕迹?算了,会疼啊!土方摸索着茶几上烟灰缸的位置,将烟用力摁灭在里面,左手随后伸进天然卷浴衣下摆的开口处。
  “喂——”这动作令坂田银时多少有点脸红,他用胳膊撑起身子。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天然卷因为被雨水打湿,本来的卷毛变直顺了,打成一绺一绺,他身上套着那件似和服而非和服的白色衣裳,脱掉的半边露出里面黑色的短袖上衣,为什么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哀伤呢?
  “土方—
  —?!别钻进来啊!”
  “这样才能看得清楚!”土方刚才蓦地坐起来然后把头也探进了浴衣下摆。
  “看你个头啊!哎哎,那种地方不用看得那么清楚吧!”
  “我看到了,你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和那哀伤的眼神。”土方钻出来,甩了甩头发说。不过,他的描述实在令人感到索然寡味。
  “啪”坂田银时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哎哎,你这家伙有神经衰弱吧?摄取过多蛋黄酱的后遗症?”
  “去你的吧!”土方翻身将天然卷压在沙发上,同时解开他浴衣的带子。
  坂田银时到底没有询问半句关于三叶的事,土方也没有主动说明。他没有告诉土方,其实他也看到了,第一次重逢的晚上眼前仿佛就出现了幻觉——穿着黑色烫金边制服并且佩刀的土方。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快乐~
  长假万岁~
  哦也~蹭皮蛋啊蹭皮蛋~~~皮蛋哺育人生~~




    “这里的店主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写满了精明啊,看起来很会算计,估计不好骗哪,卖的东西虽然便宜,但瞧一眼就知道没啥好货。啊,也是,他们手里哪会有什么好东西啊。”
  今天闲来无事,冲田总悟便独自来到与歌舞伎町后街相连的居民区找点乐子,但他没有在街两边任何一家小卖部前逗留,嚼着口香糖径直沿着马路继续往前走。
  经营便利屋生意的银发老板,那间便利屋好像叫做“万事屋”来着,据说那个老板是土方先生的国中同学,现在联络也颇频繁,好像关系蛮暧昧来着,唔,怎么从没听土方先生提过这么一号人呢?那就是有意隐瞒喽,为什么呀?嘿嘿,有意思。冲田并非喜欢挖掘别人的私事,不过对象是土方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这家伙实在很讨厌啊,人又不是很聪明,打架也不见得有多厉害,仗着比他年长几岁便踩在他头上,实在太教人不爽了。“那个姓土方的家伙太碍眼了。”近藤才将他介绍给冲田不久,冲田便有了这个想法。从土方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冲田就觉得他把自己身边的好东西都抢走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说说笑笑,讲一些连自己都没听过的事,询问着他的意见。“这家伙究竟哪里好了?”冲田不明白,明明所有人都对他表现出关怀,可他却总板着一张扑克脸,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好像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什么呀!从别人身上抢走一份关怀,竟一点为此感到惭愧的自觉都没有?”冲田去抗议,结果大家都以他年纪小为由教育他,那感觉就好像拐弯抹角指责他不懂事、无理取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委实咽不下这口气哪。其实冲田所指的所有人无非是近藤先生和姐姐三叶。
  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这回要抓住土方的弱点,挟持他,让他把职务让出来,这主意不坏,就这么办!说到归齐,冲田总悟对土方心存芥蒂就是认为原本只对他自己好的人都转向土方了,去关心那家伙了,甚至觉得比对他自己还要好,心里十分不平衡,直到现在都是,经常捉弄土方,找他麻烦也是为了给自己找点心理平衡,并没有什么大恩大怨,毕竟冲田相信近藤先生和姐姐的眼光——土方绝对不是既冷漠又差劲的家伙。可是嘛,不管怎么说,冲田都觉得自己才更适合站在离近藤先生更近的位置,不这么认为么,嘿嘿嘿……
  “我去去就来!”志村新八的声音。正赶上周末,他和神乐都待在万事屋。
  冲田总悟在万事屋楼下无聊地转悠,正盘算着要不要干脆直接上去做个
  自我介绍什么的,就
  看到新八三步并两步跑下楼梯,心想:嘿,可以找这家伙玩玩了。
  新八的脚刚一接触地面,忽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向一旁。“哎呀——”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被按在身后的墙上,面前正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少年身上穿着一件中间印有“S”的深蓝色短袖T恤,样子看起来有点像高年级的学长,估计年纪比自己大一两岁吧。
  “嘻……”少年凑近新八的脸,阳光帅气的脸上却露出怎么看都不友善的笑容。新八这才注意到,少年的右小臂正横架在他脖子上,用力推推,不见效果,他已被固定在墙与少年之间。“咕”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脑门开始冒汗,这家伙并非善类吧?
  “我问你,眼镜仔,你就是那家的弟弟吧?近藤先生很喜欢你家的姐姐来着,”呃……新八觉得他本就不友善的笑容上又笼罩了一层阴影,这、这回真的完了,是那个黑道组织的人,果然是来报复的的吧?!他、他要对自己怎么样啊?“对了,听说你家经营道场的,从小练剑道?可是好像不怎么强嘛。”冲田说道。
  “不、不,现在……。道场……”太紧张了,新八有点语无伦次了。
  “唔,虽然我觉得无所谓,不过老大常说,打女人的都是下三滥,这样,只要不真的动手打她们就不算犯规吧?”冲田的口气好像是自言自语,“其实呢,我觉得把女人当成奴隶来虐待更有趣呢,就比如说吧,用狗项圈拴在她们脖子上,让她们趴下四肢着地,再牵着她们逛街,是件多么教人心情愉悦的事啊,不这么觉得?”
  “这——”新八哪里晓得这种事,别说虐待,他连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还没有交过呢!
  “放心啦,我也是有姐姐的人,虽然是曾经,但还是理解你的心情呦,不会对你家姐姐怎样。不过啊,”冲田脸上的阴影再度加深,“你不是女人吧?”他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摆出“V”的造型。“哇!”新八见他曲起两指戳向自己的眼镜,眼睛本能地闭上,“叩、叩”两声,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睁开一道缝,眼前冲田脸上的阴笑已达到了极致,“喂,你家姐姐要是再让我们老大丢脸,不光这副眼镜,就连镜片后面的眼珠子我也会一并敲碎,你相信吗?”冲田再度曲起两指做出挖眼的动作,新八吓得再次闭上眼睛。“你自己选吧,是要戴着狗链被我牵着逛街,还是选敲碎眼珠,嗯?”见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冲田愈是想吓唬他。新八脑子里莫名
  其妙出现被这小子牵着游街的样子,怎么想那场面都有够凄惨啊,都是姐姐平时下手太没轻没重啦!不过不过,比起敲碎眼珠来说,要是被牵着游街就能化解同黑道间的瓜葛,那自己干脆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喂——”蓦然有什么东西砸中了冲田的脑袋,他低头一瞧,落在脚边的是揉成团的牛奶锡纸包装袋,遂扭头朝上面看,穿着一身绿色睡衣的坂田银时出现在二楼门外的平台上,“一大清早就索要零花钱啊?不怕迟到吗?喂喂,被教导处主任逮住阿银可不管哦!真是的,想要零花钱回家向老妈撒娇就好了嘛!”
  “嗨,万事屋的银发老板,我们又见面喽!”冲田扬手和坂田银时打招呼。
  “怎么是‘又’啊?哎,我说,我们以前见过面吗?”坂田银时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准确地说,应该是第三次见面喽。”冲田回答他,第一次是在新八大姐工作的酒馆里,第二次是他跟踪土方来到这里,待土方走后,一楼的老太婆转交东西到二楼把坂田银时叫出来的时候。“还有啊,老板,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是吗?”坂田银时吊起一边眉毛,声调陡然上扬,“你没听说过,‘新的一天从中午开始’这句话吗?”
  “没听过,”冲田说,“想必游手好闲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吧,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什么的。”
  “喂喂,小子你早早从床上爬起来也不见得去干什么正经事吧?”
  “敝姓冲田,冲田总悟,请老板记住哦。”
  咦,这个姓氏好像在哪儿见过来着,坂田银时在脑中搜索相关的记忆。“啊?你说什么?你叫总一郎?”
  “是总悟,”冲田纠正道,“冲田总悟。”
  “啥?夜神总一郎?啊啊,好的,我记住了哈,总一郎君!”
  “喂,老板,是总悟。”冲田又纠正他一遍。
  “小银,怎么了的说?”这时,神乐从屋里出来,站在银时旁边,探头往楼下看。
  “她是中国人?”看到神乐的团子头以及中式红色小旗袍,冲田转脸拽过新八的衣服,问他,“非法移民还是在玩cosplay?”
  “不、不是,那个——”新八多少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了,但和冲田说话舌头还有些打颤。
  “嗯?是不是啊?”
  “不、不太清楚,好像有四分之一还是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来着,他老爸是个武术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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