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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慕白衣(仙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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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去。”景天跳了过来,因为少了两颗牙齿,漏着风地说道。“那个罗什么烈,害得老子差点见了阎王,老子跟他没完。”
  一路追查,长卿、景天等人停在了赌坊的门口。
  “白豆腐,难道那个霹雳堂就在赌坊?这地方我很熟,哪里有什么霹雳堂?”景天瞧着空荡荡的门口,捅了捅赌坊的门帘,十分欢喜没有人来呼喝他,更加得意地扯了扯,撕拉,手劲过大,门帘被扯了下来。
  长卿、常胤等一干蜀山弟子嗔怪地瞧着景天,怪他破坏人家的物品,长卿的嗔怪淡淡的,有些放任,而常胤等人的目光则是怪罪了。
  “师弟、景兄弟,我们进去吧。”长卿说完,蹙着眉头率先进了赌坊。
  景天嘟嘟囔囔地跟了进去。“去就去,板什么脸?有朝一日,本大爷非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不可!”
  赌坊内,空无一人,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的遍地都是,以往热闹的景象一去不复返,显得十分的凄凉。
  景天钻来跳去,没有看到一个人,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桌椅,也没有出来阻止,奇怪极了,跑回到长卿的身边,刚要询问,却被常胤挤了开去。
  “大师兄,一个人都没有!”
  “等等,别说话!”长卿手中握着建言剑,肃然而立,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一处。“那里。”话未说完,人已经跃向该处,手中建言剑直指,墙壁破损,破洞出,真的别有洞天。
  那是一处地下室。一阵寒风扑面,火烛齐燃,依旧掩盖不了里面的阴森。死寂,除了来人,地下室内无有一点呼吸。不知从何处刮来的寒风,带着缕缕霉朽的味道,夹杂着奇异的香味,两者中和而来的气味,吸入鼻中,熏人欲呕。
  “欢迎光临霹雳堂!”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一个红色身影扑出,直奔长卿,及腰的一头黑发根根如同利刃,缠向他。
  建言剑急挥,却是锵锵作响。红衣人是个中年女子,那头黑发竟然坚若钢铁,利刃未曾损伤分毫。
  “嘎嘎,蜀山弟子,到此也要留下命来!”粗噶的声音再次传来,不是面前之人所发。
  长卿不受其扰,继续和红衣女子缠斗着。
  “罗如烈,躲什么躲?快点出来,老子和你算算总账。”景天那里跳脚叫道。随着红衣女子跳出,几个绿眼毒人也从暗处跳了出来,常胤等人一对三四个,打得不可开交。唯有他,东瞧西看,没有对手,只能找那个躲躲藏藏的家伙来出气。
  “嘎嘎。算总账?小子,就你这小身板,想和我较量,我看你还是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再练上几年再说吧。”罗如烈怪笑着,语气里尽是嘲讽和不屑。
  “罗如烈,按你说的,你现在就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喽?”论文治武功,也许景天连个末流也算不上,若论嘴皮子上的功夫,他不说数一,也是数二了。罗如烈本是讽刺的话语,被景天鸡蛋里挑骨头,愣是回敬给了他。“罗老头,看来你是老了,磨磨蹭蹭这么半天还走不出来,是不是该回去养老啦?”
  “老子撕了你这张利嘴!”罗如烈一向霸道惯了,哪里容得景天这番连消带打,气愤之极,也自持着手段高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目露凶光地朝着景天而去。
  “罗如烈,你别过来,”景天看着罗如烈狰狞的面孔,缩了缩脖子,瞄了瞄四周,见长卿就在不远处,悄悄地向长卿的方向退去。
  “小子,你不是激我出来吗?我出来了,你还不束手就擒?”罗如烈哪里肯放过牙尖嘴利的景天,狞笑着,渐渐逼近他。
  娘啊,老子完蛋了!景天怎么会是罗如烈的对手,只能无力地瞧着罗如烈那种虬须满面的脸越来越近,蒲扇般的大手夹带着风声直奔他的面门。茂茂,老大我不能再保护你了。爹娘,永安当我没拿回来,到了地狱,你们可不要海扁我啊!白豆腐,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更能消几番风雨

  一道寒光,忽然插、入景天和罗如烈之间,随即白影闪过,长卿挡在了景天的身前,厉色道:“罗如烈,快快束手就擒,不要在伤害人命了!”
  “徐长卿,不要以为你们蜀山的人就可以把我如何。凭你一个小小的道士,我一个手指头就能解决。”罗如烈狂妄地开口说道,那副张狂地模样看得景天牙痒痒的,恨不得上去将那副嘴脸揍扁。
  无奈,景天摸了摸掉了两颗牙齿,苦苦一笑,他不过是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只会越帮越乱而已。他头一次有了变强的渴望,默默盯着近在咫尺的长卿,这种渴望越加强烈。
  罗如烈的狂妄并不是没有道理,长卿一人与他打斗,堪堪平手,而常胤等人正在对付数倍于他们的毒人,一时无法援手。此时此刻,霹雳堂中,双方僵持不下。
  “师弟,天罗地网。”长卿沉喝一声,手中的建言剑已经入鞘,空出来的双手不断地打着反复的手印。
  常胤等蜀山弟子默契地将手中的剑入鞘,也开始双手结印。
  罗如烈暗道一声不好,正要逃开,但是为时已晚,一张金色的网已经结成,自上而下劈头盖脑地罩了下来,正将他和那众毒人罩在下面。
  “哈哈,罗老头,看你还嚣张不?”见罗如烈动弹不得的模样,景天夸张大笑,露出一口少了两颗的雪白牙齿,桃花眸子也弯成月牙。
  “不要杀我娘!”正待蜀山众人将一干毒人捆绑好,打断带到唐家堡,让花楹救治的时候,文轩突然冲了进来,手中还拿出一把剑,大叫着直奔那个红衣中年女子。
  蜀山弟子既要防止毒人逃脱,又要拦住文轩,不让他被那些毒人和罗如烈伤到和挟持,好一阵忙乱。好不容易将文轩制住,雪见带着花楹也从里面讲唐堡主救了出来,开始为那些毒人解毒。
  罗如烈老实了不少,只是一双眼睛不住地转动着,不知打着什么注意。
  很快,毒人身上的毒全部解除,花楹累得变回了原型,那个红衣女子也有了神智,文轩扑到近前,两母子抱头痛哭。
  长卿和蜀山弟子感动地看着母子相逢的画面,景天则又和雪见吵闹开了,一时之间,没人注意罗如烈。
  一股黑气悄悄从罗如烈的身上飘出,循着众人视觉的盲点,一点一点地摸出了霹雳堂,来到外面的赌坊,倏地一下,窜出去,消失无踪。待到众人发觉时,留给他们的只是一个没有呼吸的躯壳。
  “哎哎,这家伙怎么这么痛快地死了,老子还要找他报仇呢。”景天郁闷地踢了踢已经僵直的罗如烈的身体,语气同样闷闷的,显然十分不高兴罗如烈的不堪一击。
  长卿蹙了蹙眉头,怀疑地看着面前无声无息的尸体。
  “大师兄,我们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他们会不声不响地死了?”常胤比长卿更多了重重的疑惑。按理说天罗地网只有束缚妖怪的作用,根本不会杀伤他们,但是罗如烈竟然死了,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是刚刚重伤,伤重不愈吧?”长卿安抚着不安的常胤,强行按下自己心头的不安。“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在渝州城里稍事休整,立即返回蜀山。”
  “长卿,既然要休息,到我唐家堡来吧。”唐堡主打起精神,邀请着蜀山众人,“还有景天小兄弟,也欢迎你到我们唐家堡来。”唐堡主精明的双眼早就将雪见的心思看了够透彻,主动邀请景天,好让自己孙女“近水楼台”。
  “多谢唐堡主。”景天欢喜地说道,随即想到自己有一天一夜没有回永安当上工了,心下一慌,忙拒绝:“景天还要回永安当上工,等我有时间时,一定到您那里逛逛,您可不要嫌弃景天胡闹哦!”他脸上带着嘻笑,心里却哀嚎着:NND,老子旷了一天工,不知道赵文昌那抠门的家伙会不会将老子整年的工钱都扣下啊?
  “好,到时候老夫竭诚欢迎。”唐堡主笑着捋着下颌的胡须,暗自点头。这孩子虽然赖了点,市侩了一些,难得还抱有赤子之心,和自家宝贝孙女倒也般配。
  众人分作两路,各自回返,文轩也告别了大家,带着他的娘回家去了。
  不出景天所料,赵文昌扣了他一年的工钱,顺便将店里被毒人破坏的部分也算在了他的头上。
  “老大,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活,将我们的吃住的钱都赚出来。”茂茂一边咬着手里的包子,一边憨憨地劝慰着心情极度郁闷的景天。
  “好,茂茂,你可是你说的,以后你的钱都由我来管。”景天闻言,笑了。
  “好。”可怜的茂茂,自小开始,就被景天欺负,到现在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景天现在不郁闷了,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头脑里转动着发财的大计。要快快地赚钱,将永安当赎回来,再给茂茂娶个老婆,然后┉长卿的身影突然闪过脑际,景天愣了愣,甩甩头,继续幻想着有钱以后的没有生活。
  唐家堡,雪见悄悄地来到长卿的房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她还想试一试,即使再次碰壁。
  举起手,却又放下,她还是无法敲响那扇门。为什么?她不是那么犹豫不决的女孩子,为什么明明简单的事情,还是无法下决定?
  “雪见姑娘,你是找大师兄吗?”不想,常胤有事找长卿,正巧看到雪见站在长卿门口,神色茫然,于是开口相询。
  “我只是来问问长卿大侠要不要喝茶。”雪见的脸微红,慌张地找了个借口。
  “我师兄没有饭后喝茶的习惯,谢谢雪见姑娘的关心。”蜀山的弟子倒都是彬彬有礼,常胤礼貌地回绝了雪见对长卿的关切,态度温和,
  “哦,那我回房去了。”雪见的脸更红了,窘迫地交代了一声,转身跑走。
  “雪见姑娘是怎么了?”常胤莫名所以地看着匆匆而去的雪见,不解地蹙起眉头。“算了,我还是进去找大师兄吧。”不再多想,他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如今识尽愁滋味

  景天在发呆。手中拿着客人典当的一块古玉,不住地摩挲着,桃花眸中没了往昔烁烁的光芒,反倒有些呆滞。手中这块玉真是不错,手感温润,品质上乘,年头也不短了,保养良好,看到这样的好东西,他本应高兴的,可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兴致缺缺。
  “景天,愣什么?还不给我个价,我还等着拿钱回去买米、买面,养活老婆孩子呢。”来典当的人等了很久,不见景天开口,不耐烦地叫道。
  “好咧,好咧,刘伯你着什么急,天还没黑,要去赌坊还早着,我这就给你估价,保你┉”
  “景天,你不要冤枉我!”刘伯脸色立刻变成白色,紧张地左右张望,除了景天,典当铺里空无一人,这才舒了一口气,责怪地瞪了景天一眼:“景天,刘伯求你了,这话要是被我老婆听到,我可就惨了!”
  “知道你怕老婆,”景天嘻嘻笑道,眼睛里又有了光芒:“怕老婆还敢出去赌?真是服了你了。呶,一百两,拿好了。”
  “一块好玉只值一百两?算了,一百就一百吧。景天,晚上一起去赌坊试试手气?”
  “不了,没心情。”景天摇了摇头,将古玉收好,目送刘伯离去,又开始发呆。
  “茂茂,老大这是怎么了?”必平从外面回来,见景天难得一副痴呆相,捅了捅不住往嘴里填塞食物的茂茂,疑惑地问道。
  “谁知道,自从遇到那个白豆腐,老大就时不时地发傻。”凑到景天的面前,茂茂晃了晃手中的包子。
  “白豆腐?”必平偏头打量一把推开包子的景天,神色有些怪异。
  ———————————我是回到现实的分割线——————————————
  那时候他真傻,傻得不知道自己已经对那个如谪仙的人动了心。也许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爱恨情仇,对年轻的他来说,都是陌生的,他的心很小,小的只容下他和茂茂,以及,永安当。
  伸手接下一片雪花,凉凉的,在温热的手心里瞬间化为一颗细小的水珠。蜀山上有没有下雪?好久没有看见那人身穿白衣了,现在的他已是蜀山掌门,那身浅紫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多了五分严谨,少了七分的人气。那副单薄的身体,承载了太多的责任,重得他这个整天混生活的人都觉得十分压抑。
  察觉心里越来越苍凉,景天甩甩头,甩去满怀愁绪,脚下踩着莹白的雪,在永安当门前走了一圈,又回到台阶处,仰头看向天空。
  天上有什么好?整天冷冰冰的,到处都是白白的,比白豆腐的房间还干净,根本不是本大爷风格。让他整天面对那些古板的天兵天将,还不如上蜀山面对轻微老头,最起码那老头幽默风趣,不会无聊。
  死玉帝,你就不能再多给我几年的时间吗?我还没活够啊!景天心里不住地呐喊着,本不是很白皙的面容上如今已是惨白一片,白得近似透明。
  算了,人都救了,死就死吧!打开永安当的门,做生意。反正玉帝没说什么时候找他回去,自怨自艾又能怎么样,还是赚钱比较实在。
  永安当大开,丁伯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微冷的温度让他打了一个寒战:“景天,今天不是不做生意吗?”
  “丁伯,闲着也是闲着,再闲下去我都快发霉了,开店开店,您若是累了,就先歇一会,店我来看。”景天笑嘻嘻地将丁伯推进店里,按坐在椅子上,自己跑进柜台里,忙碌开来。
  “景天啊,这下雪天的,能有什么人来典当?你还是歇一歇吧,这两天你的气色很不好,哎!若是必平和茂山在就好了。”人老了,总爱回忆,丁伯瞧着闷着头忙来忙去的景天,感叹地说道。
  景天觉得心里如同针扎了一下。茂茂和必平是他心头的伤痛,救了千万人,唯独他们两个,因为尸骨不存,无法复活。死玉帝,还我茂茂和必平来!
  “瞧我,又开始啰嗦了。”丁伯黯然地瞧着景天僵直的背影,明了地苦笑。那孩子,总是强撑,怪不得┉我家景天才不会像他!将脑中那个白色的人影甩掉,他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景天冲着房顶白眼。丁伯真是年岁大了,动不动就在他耳边啰嗦的,以前总觉得烦,现在听着倒是安心温馨。偷眼瞧了呼吸平缓的丁伯一眼,手中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
  最近很喜欢回忆,不是好现象。叹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柜台前,望着店外还在飞扬的雪。
  白豆腐想必正在蜀山上处理蜀山内务吧?此时还早,也许他正手执建言剑,在崖边上舞剑。浅紫色的道袍在寒风中随着那个飘逸的人儿飞舞,四面雪花纷飞,一定帅呆了!真想马上看到,哎!
  呸呸呸,老子胡思乱想什么?还是保持目前这个样子就好,省得那天自己去了,留下他一个人伤心。不,估计自己不说,那个木头白豆腐一辈子都会安安稳稳、开开心心地当他的蜀山掌门。
  “老板,我要当当。”淡香入鼻,温润的嗓音响起,一抹白影站在柜台前,微笑着看着呆愣的景大老板。
  “嘎,白白白豆腐?”景天怀疑自己眼花了,伸手在长卿白皙的脸上摸了一把,瞧着那上面飞起一抹嫣红,这才相信,傻呵呵地笑了:“白豆腐,你要当什么?”
  “长卿要当这把剑。”满脸热辣辣的,还要回答景天的话,长卿的语气带着不自然。景兄弟这是怎么了?被一个男人摸了,是不是要喊非礼?前世今生已经成过一次亲的依然清纯的某个道长,不知所措着。
  “当剑?”景天惊讶地瞧着柜台上的建言剑,看了又看,又转向长卿,仔细打量着,很怀疑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徐长卿。蜀山每个人都有一把剑,从上山开始,剑在人在,形影不离。“白豆腐,你吃错药啦?为什么要当了你的剑?”
  长卿不语,只是盯着景天,微微地笑,墨玉似的眸子里湿漉漉的,水汽弥漫。
  不知道这白豆腐要出什么幺蛾子?景天心里嘀咕着,拿起建言剑,审视着。啧啧,虽说蜀山的剑独特,但是看来看去,还是他的魔剑好,不光剑身华丽,造型独特,论锋利,也是天下无双。
  想起被他雪藏的魔剑,景天不由得想起得到魔剑的那几个惊心动魄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山穷水尽疑无路

  “不要跟着我了,知不知道?”瞧着寸步不离的那把剑,景天怒道。自从昨晚上那个红毛牛头怪将那把剑送给他后,就被它缠上了,害他上个厕所都不方便。
  那把剑似有灵性般地晃了晃,停在景天眼前。
  “拜托你了,大白天的,一把剑跟着人走,你想吓死人啊?”景天满脸的无奈。这把剑怎么像是个跟屁虫啊?烦!
  那把剑歪了歪,好似在思考,随即噌地一下,消失无踪。
  “总算是摆脱它了。”景天拍了拍不甚宽厚的胸膛,“万幸万幸,那个家伙还算识相。”
  “谁还算识相?”忽然,一个黑衣红发的人出现在景天面前,高大的身躯,强烈的威压,压迫得人大气都不敢喘。“飞蓬,你还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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