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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加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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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新来的魔法史课老师看起来还是很称职的——称职个毛线！
丢给他们一大坨书让他们自己看然后自己和斯莱特林首席打情骂俏算什么称职！
但是那些书还是很简单易懂的，就连赫奇帕奇除了草药学什么都学不好的纳威·隆巴顿都能理解，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在看戏了。
在得知安德莉亚来霍格沃兹任教魔法史课之后，西法直接把一盘蛋糕丢到安德莉亚脸上，然后两人就很没贵族风范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地开始互扔食物，教授们笑呵呵地看戏，学生一脸囧样地躲避食物——这时候武技课的训练成果就出来了，学生们在密密麻麻的“枪林弹雨”之下成功逃脱。
之后西法气呼呼地拉着德拉科埋怨安德莉亚总是啥都不说总是等到木已成舟了之后才让他知道。
德拉科看到西法难得的委屈的样子，眨眨眼，笑着摸摸西法的头安慰：“大人有大人的事情，总会有小孩子不能涉及的嘛。”
西法鼓着脸颊撇过头，小脸红红的。
休息室里的斯莱特林们都笑着看自家首席向次席撒娇——在一同度过了将近一个学期之后，他们也渐渐混熟了，渐渐摸清了刚开始那个实力强悍霸道无理的首席的性子，就算实力再强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偶尔的小任性更是激发了高年级学长学姐的母爱，萨米尔更是仗着自己在斯莱特林学院里实力仅次于西法并且和他比较熟总是赖在西法身边，让德拉科咬牙切齿。
以往西法被萨米尔抢走的时候，德拉科会拉着哈利一同探讨怎么和萨米尔作对，但是圣诞节放假之后哈利就被萨拉查的分｜身带走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就连西弗勒斯也是很快就获得了普林斯的继承权回来教书了，连续几个月没见到哈利让魔药大师周围的气压更加低沉，让碰到他的小动物全都战战兢兢地贴着墙角走试图逃过一劫，但是很可惜，碰上魔药教授的都被以各种理由扣了分。
没有人一起讨论对付情敌的方法的德拉科终于在妖魔课上询问了萨拉查本体哈利的去向，偶尔经过的西弗勒斯也放慢了脚步偷听，萨拉查说：“不用担心，只是带他去吃东西了，估计明天就快回来了。”
第二天晚上，吃东西回来的哈利被汤姆拎着丢到了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里。
早早等在办公室里的西弗勒斯和西法德拉科看到半死不活的哈利都紧张起来。
汤姆把哈利扔到西弗勒斯怀里，神色复杂。
“Lord，哈利他怎么了？”难得表现出自己担忧的西弗勒斯问。
德拉科悄悄瞥了教父一眼，心里嘀咕怎么就这么容易让哈利得手了，他自己都还没的手呢。
汤姆嘴唇微动，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扭过头，一脸惨不忍睹地说：“吃撑了。”
“……啥？”三人呆滞了。
哈利轻微地□□出声，睁开眼看到抱着自己的西弗勒斯，艰难地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呦，西弗~”
随着哈利的话语，从他的嘴间飘出一些诡异的灰色物质。
汤姆眼疾手快地把灰色物质给哈利塞了回去：“殿下说了要吃光，不然残魂漏出去附到谁身上会很麻烦的。”
被呛到的哈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狠狠地咳嗽起来，更多得灰色物质尖叫着从他嘴里漏了出来。
汤姆急匆匆地把所有的灰色物质都给捞了回去，没有给哈利灌回去，而是杂揉成一个球体。
西弗勒斯给哈利顺顺背，疑惑地看着汤姆手中的圆球：“这是什么？”
“灵魂呐。”汤姆晃了晃圆球，圆球中传出杂乱的悲鸣，“殿下带着哈利去解决不合格的食死徒了，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斩草除根，所以就把哈利带走了。哈利是吃灵魂的，每找到一个淘汰者就让哈利直接把对方灵魂给吃了，没有了灵魂也就不存在什么后患了。但是因为淘汰者实在太多，所以哈利吃撑了。”
三人都觉得自己之前那么担心哈利才是吃饱了撑的。
西法站起来木着脸拉着德拉科向他们告别。
西弗勒斯拎起自己手中的哈利，说：“把他带回去。”
德拉科说：“不，教父，哈利目前还很虚弱，我们不太会照顾他，所以就拜托你了。”
哈利顺势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呻｜吟，绿幽幽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泪花，看着西弗勒斯，软软地唤道：“西弗……”
西弗勒斯眼角一抽，瞪着被关上的门口。
汤姆拿出一个玻璃瓶把灵魂圆球装进去，盖紧盖子放到桌上，打开门：“那哈利就拜托你了，顺便哈利缺了三个月的课程补课就交给你了，还有那些漏出来的灵魂要监督他全部吃掉哦，就是这样，我走了再见。”
汤姆挥手潇洒地离开了。
西弗勒斯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不忍心丢下可怜兮兮像只被抛弃地小猫一样期盼地看着他的哈利，打横抱起哈利，拿起桌上的瓶子，把哈利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在放下的一瞬间西弗勒斯才清醒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该死的，明明应该把这只没脑子的小崽子扔到书房任他自生自灭的！
哈利躺在床上，惊讶地和西弗勒斯瞪眼，在看到西弗勒斯眼里的懊恼之后，窃笑起来，西弗勒斯没好气地拍了哈利的脑袋，说：“乖乖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助消化的魔药，别乱动我东西！”
哈利忙不迭地点头。
西弗勒斯走进魔药间的时候才想起正常地助消化的魔药能不能消化得了亡灵肚子里的灵魂。
不太可能，要是普通的胃药可以消化得了灵魂巫师界早就被消化光了。
西弗勒斯先拿了一些普通的胃药给哈利，哈利苦着脸把味道奇怪的魔药喝下去，出自魔药大师之手效果非凡的药剂对亡灵来说没什么用。
之后他在普林斯的魔药书里翻找了一下，没找到什么有用的魔药，西弗勒斯说：“看来你只能让他自己消化掉了，如果你的脑子里没有被食欲所填满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并不是猪。”
“但是殿下说我还在生长期多吃点对身体好。”哈利委屈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留着之后吃么？”
“我没拿可以转灵魂的容器，不好放。”
“那你就是活该，你吃了多少东西。”
“……所有失格的食死徒”
西弗勒斯一怔，皱起眉头：“全部？”
“对的，嗝……”哈利捂着嘴，含糊地说，“殿下先带我去阿兹卡班，吃掉了那些不合格得食死徒，然后带着我到处转考察其他的食死徒合不合格，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吃掉。加起来大概有半个阿兹卡班那么多吧。”
阿兹卡班里将近一半都是食死徒，关押了数千名犯罪的巫师。
半个阿兹卡班……那至少有几百名巫师，而且阿兹卡班里的巫师肯定不会是弱小的巫师，实力越强的巫师灵魂蕴含的能量越多。
西弗勒斯瞪了哈利一眼，再次肯定：“你就是活该！”
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总会有食死徒莫名其妙的死亡，汤姆说只是萨拉查在进行筛选，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不知道斯莱特林殿下的筛选标准是什么，食死徒们都战战兢兢地刻苦工作，就怕自己也被认为失格然后翘辫子。
西弗勒斯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问：“殿下的筛选标准是什么？”虽然他被萨拉查的本体亲自通告合格但是还有些担心。
哈利想了想，摇头，说：“不知道，殿下带着我在每个食死徒身边都待了一会儿，殿下好厉害的，他们都察觉不出我们在哪里。有些食死徒一下子就被定为失格被我吃掉了，还有些殿下待了几天才决定的。殿下没跟我说筛选的标准，只告诉我失格还是合格。萨拉查没有带我看你和姐姐姐夫。啊，对了，西弗勒斯，在阿兹卡班里有只黑狗，一直在想办法逃出去，但是我让摄魂怪们加强了看守，黑狗貌似还是和我爸妈认识来着，你知道是谁么？”
西弗勒斯厌恶地说：“西里斯·布莱克，当初劫道者四人组之一，你的表哥兼教父。”
“啊，纳西莎表姐说的进了格兰芬多没有头脑只知道闯祸背弃了家族把重任都丢给弟弟的不孝子啊。”
“没错。”西弗勒斯奇怪地看了哈利一眼，犹豫了一下，问：“Lord是杀了你父母的仇人，你为什么还能和他和平相处，而且……当初就是因为我把预言告诉了Lord才让……”西弗勒斯没说下去，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一直用冰冷伪装自己自己的西弗勒斯难得的坦诚让哈利笑起来。
哈利拖着沉重的身子艰难地爬起来，抱住西弗勒斯，把头埋到他的怀里，闷闷地说：“不怪你，追随强者追求更强大的力量是所有生物的天性，你是伏地魔的手下，向主子汇报很正常。而且我知道爸爸妈妈是爱我的，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他们离开我只是迫不得已的，这就足够了。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因为他们不够强，所以才会被杀，伏地魔不也死了么，所以两清了，我又吞噬了伏地魔的一些灵魂，让他变成这样，也算是报仇了吧。
西法告诉过我，永远不要与比你强的人为敌，若已为敌，那就永远不要反抗比你强的人。我没有伏地魔强，所以如果想要报仇我会死的，我又不是傻瓜，才不会去送死。当然，我还是会给里德尔教授捣乱的，毕竟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对手，救世主和大魔王争斗很正常。
我没有父母，但是我有西法、有德拉科、有教授，所以我不会孤独，我没有亲情，但是我有友情，有你们陪着我，我已经很幸福了，所以为什么还要去怨恨什么呢？”
说到最后，哈利抬起头，晶亮的绿眸中满是信任和依赖，没有一丝的负面情绪。
西弗勒斯感觉自己心头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狼狈地扭过头，哼道：“果然是愚蠢的波特。”
哈利笑起来，他可是看到教授的耳根都红了：“我是佩弗利尔，不是波特。”
“……所以教授，你以后就让我住在你这吧。”
西弗勒斯把哈利从自己身上给甩下去，怒道：“你别得寸进尺！”
“我哪有，我是为你好啊，住在你这里方便照顾你嘛，总是在宿舍和办公室之间跑来跑去我也很累的啊。”
“还不一定谁照顾谁呢。”西弗勒斯嘲讽地看着哈利现在病怏怏的样子。
“所以才更要住在这里啊，那就麻烦教授照顾你可怜的为了你家老板东奔西跑最后落得个消化不良的下场的学生了。”
“……哼，赶紧把你吐出来的给吃掉，你以为你是长颈鹿还是牛需要反刍？”西弗勒斯把玻璃瓶口塞到哈利嘴里。
哈利咽下剩余的灵魂，恶心地吐着舌头：“要把吐出来的吃下去好恶心哦。”
“那是你自己吐出来的，自作自受。”
西弗勒斯把玻璃瓶收好，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去了浴室，留下哈利在床上哀嚎。
等他出来，哈利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西弗勒斯皱着眉在床边站了好久，像在做什么激烈的心理斗争，然后板着脸坐到哈利旁边，伸出手给哈利按摩鼓鼓的肚子。
哈利愣愣地看着他，在接收到西弗勒斯恼怒的视线之后，才笑着闭上眼，享受着肚子上力道适中的按摩，最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哈利睡着之后，西弗勒斯收回手，小心翼翼地把哈利挪到床的里面，自己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在另一边躺下，闭上眼睡了。
☆、第二十章
西弗勒斯是被身旁暴戾的气息给惊醒的。
西弗勒斯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起来拿起魔杖举在身前，等因为突然睡醒而还有些模糊的意识回笼，他看到哈利漂浮在空中，黑色的长发如风自动，像是触手一般蠕动着，漆黑的死气不受控制地翻滚着，侵蚀着周围的事物，但是幸运的是，死气并没有爆发，而是被压抑在哈利身边几英寸的地方。
没过多久，萨拉查在西弗勒斯身边幻影移形出现——创始人是不受反幻影移形阵的影响的——他猩红的眸子变成金黄色蛇一般的竖瞳，从他口中低低地传出“嘶嘶”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音节变成了音符，一个个扭曲的像蛇一样的魔纹从他口中连成一线环绕住哈利。
具现化的魔咒暂时压抑了哈利的暴动，哈利渐渐平静下来，死气都被收回，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下甚至变得透明。
西弗勒斯见哈利安静下来，才微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放下手，问：“哈利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从血脉觉醒的亡灵还不能承载太多的力量，哈利之前吃了太多的灵魂，能量过负荷，身体无法承受，所以暴动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哈利吃那么多的灵魂？失格食死徒的解决不光把灵魂吃掉这个办法吧！”西弗勒斯因为愤怒有些口不择言，忘记了在他面前的是四巨头中最冷情最厌恶人类的斯莱特林。
萨拉查微微皱眉，金色带着侵略性的眸子扫了西弗勒斯一眼，西弗勒斯在冰冷的目光中瞬间清醒，咬牙低下了头。
“这是试炼，如果他消失了，那么他就失去了成为家主的资格；如果他继续存在，那么他就将会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以及佩弗利尔全部的传承。
之后估计还会有几次暴动，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会被死气和魔力伤到的，如果你不是不死族或者有可以和不死族相提并论的血脉传承，最好在暴动时离开，我只压制这一次，以后的暴动我就不管了。让他离学生们也远一点，我不想看到他伤害到我的学生……霍格沃兹的防御阵有压抑魔力暴动和疏通经络的作用，尽量不要让他离开霍格沃兹范围。”萨拉查说罢，便消失了。
西弗勒斯看着躺在被死气侵蚀的床上虚弱无力身影有些模糊的哈利，双拳渐渐握紧，面色阴暗不定——怎么可能在知晓他这种情况后还远离他！
虽然知道暴动是由萨拉查引起的，但是他也知道，这是试炼，成为家主的必经的试炼，他就知道，一个大家族的试炼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不消失就已经很困难了！
结果一次暴动之后的哈利虽然虚弱，但是看起来却放松了些。
把被破坏的床修补好，给哈利重新盖好被子，西弗勒斯洗漱好自己，拿起课本走出了办公室——哈利的试炼必须由他自己克服，他不能太多的帮助他，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
第一节课就是一年级的魔药课，西弗勒斯走进教室的时候，看到西法和德拉科疑惑地看着他——西法感知到了哈利的暴动。
西弗勒斯沉着脸向他们摇摇头。
西法和德拉科面色都沉重下来——难道哈利真的出事了。
魔药课上，西弗勒斯心情没有因为哈利回来而变好，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给学生们找茬，就连有些斯莱特林也被扣分而不是关禁闭——魔药办公室里有哈利，不方便也不安全。
一堂课下来，学生们全都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教室——即使学校里有四巨头和黑魔王，西弗勒斯依旧是霍格沃兹最恐怖的教授之首。
西法和德拉科没有离开，等全部学生都走光，打发掉疑惑地看着他们的布莱斯和潘西，跟在西弗勒斯身后前往办公室。
哈利已经醒了，精神还不错，正抱着书坐在沙发上，见西弗勒斯进来，挥舞着手臂：“回来啦，为什么你不叫我起来，不是还要上课么？”
西弗勒斯一愣，说：“你早上暴动了，毁了我的床，殿下给你镇压下来了。”
“暴动……”哈利立刻跳起来扑到西弗勒斯身上，焦急地上下摸索着，“西弗勒斯你有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对不起，我竟然不记得我刚才暴动过！”
西弗勒斯抓住还想往把衣服里伸的手，把哈利扔到沙发上：“安静坐好。”
西法和德拉科也在哈利旁边坐好等着西弗勒斯讲话。
西弗勒斯把萨拉查的话重复了一遍，哈利失落地低下了头，闷声说：“对不起，我给你们填麻烦了。”
德拉科拍拍哈利的肩膀，说：“没什么麻烦的，好朋友有什么困难就要帮忙，马尔福才不会做出在好友困难的时候为了保命而舍弃朋友这种有违家训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帮你，但是马尔福里肯定有相关书籍可以帮到你的。”
西法沉思了一会儿看看西弗勒斯深深皱起的眉，摸着下巴说：“巫师血脉觉醒潜伏期过后经常会发生这种情况，在刚觉醒的那段时间内经常会被血脉中的本能例如进食的欲望和破坏的欲望所占据，这段时间被称为磨合期。磨合期是最适合提升实力适应新的身体的时间，只要控制住自己不被本能的欲望所冲昏头脑就可以了。
我当初觉醒红龙血脉的时候，把周围几座山和森林都烧成了焦炭，但是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暴动的情况。
哈利因为磨合期刚好赶上称为家主的试炼期，所以估计这两种情况混合到一起，因为食欲而吃掉过度的灵魂，因为破坏欲而引发能量的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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