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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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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却把他的话琢磨了两遍,这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忍不住心中大骂贾蓉那个没人伦的色痞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他也听出了贾蔷话中之意,贾蓉这一年来规矩了许多,与秦氏亦是愈发情厚,心中也是略安。
等到出京的那一天,秦钟才知道,此趟出行并非是傅恒得了什么差使,而是作为某位重要人物的随从人员一道考察民情去的。
至于某位重要人物,看着傅恒对他的恭敬态度,也就不难猜出是谁了。秦钟看着那位爷,暗地里叹了口气,竟是躲什么来什么了。好在他此行的角色只是为小书童,当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那位化名金四爷的主子,一身寻常富商打扮,而抹额上的那块玉让明眼人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他手中一把折扇,端的是潇洒倜傥。
秦钟的脑子里已经闪过一大堆古老的电视剧,以及多位红颜佳人的名字,程淮秀,沈芳,金无箴,夏雨荷……想到最后一位时,忍不住打了个颤,连忙收敛心思,垂眉敛目地做个本分的侍从,却听着上头坐着的金四爷清咳了一声。
旁边的傅恒轻轻推了他一把,秦钟看到他的暗示,又抬眼见金四爷正朝他这边看了过来,像是在等着什么。他才恍然大悟,连忙从背着的书箱中取出了笔墨纸砚,供这位随时随地才情大发的金四爷挥洒诗兴。
十、江南叶宛
他们沿运河南下,目前所在之地正是扬州。
烟花三月,瘦西湖上十里长堤,弱柳堆烟。相传隋炀帝开凿大运河后下江南,沿路让秀女拉纤,称为殿脚女,后见烈日炎炎遂令百姓在运河两岸广种柳树,并赐柳树“杨”姓。杨广诗中也有“含露桃花开未飞,临风杨柳自依依。”一句。
当今天子自比本朝圣祖,思慕唐之太宗古之尧舜,自是不愿与杨广相提并论的,然如今也游幸到此,少不得也作首诗纪念。
“夹堤栽柳为河防,高下成行护野塘。欲是春风不相让,轻摇丝缕半熏黄。”
诗的高低优劣不限于诗作本身,也要看写诗的人是谁。故而簇拥着金四爷的人顿时赞不绝口。就在此时,听得“噗嗤”一声轻笑,虽说声音并不刺耳,也听不出明显的嘲讽之意,但在此情此景之中却显得特别不和谐。
举目望去,前头柳树下,一位女子回头看了过来,绮容玉貌,绰约之姿,难描难绘。只一眼,金四爷就已呆了。
直到那女子转身离去,四爷才如梦初醒般地追了上去,到底还是失去了佳人的芳踪,只在柳树下拾得一方绣帕,边角绣着一片柳叶,纤长秀致,恰似佳人的眉黛。
四爷将帕子收入怀中,难掩遗憾之色。
出京后,金四爷吩咐了不可惊动了地方官员,故而他们一行人在湖边找了间客栈住下,声称是北地来的商人。客栈之中天南地北的行人都有,他们坐在堂前喝酒时,就听着有人在滔滔不绝地谈论些传奇轶闻。此地离皇城远了,老百姓感兴趣的不再是帝王将相,而是江湖上的奇人异事,诸如白莲教甘凤池吕四娘等。秦钟在一旁听着,都有一种接下去就会听到陈家洛红花会等名字的错觉。
是夜,诸人夜饮之后,各自回房歇下了不多时,听得楼下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伴随着喧哗的呼喊声,店主人开门看时,却是一队官差追捕贼人到此,说要进客栈盘查。
主人家满脸笑容地将差爷们迎进门来,心中却暗暗叫苦。扬州这地方上这群官差素有恶名,新太守上任不多时,还未见整治得力。此次无论是真有贼还是无贼,恐怕都免不了被这群人打秋风了。
领头的官爷大喇喇地在堂里坐定,吩咐手下每间房都挨个仔细盘查,店家见这队人个个凶神恶煞的,生怕惊扰了客人安眠,打搅了自家的小本生意,忙在旁说住店的都是本分的客人。官爷哪里肯听他说,将他挥到一旁,就让人往里搜查了。
这时就听着一声中气十足的“且慢”,从楼上走下一个摇着折扇的富家员外来。却说四爷这晚躺在床上,一想起瘦西湖畔的惊鸿一瞥,正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不想就有人明火执仗上门来讨嫌。
他心里藏着火气,面上挂着几分冷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下来,想看看在他治下的清平世界,本该是天下大同、路不拾遗,这又是打哪边冒出了盗贼来。
哪知领头的官差冷不防见了他,看这浑身打扮倒像是有些油水的,寻思着进门后闹了这么会子的大动静,恐怕贼人也趁时走了,倒是看着眼前这人像是头肥羊,怎能错过。
金四爷再想不到一群小小的官差,竟也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可惜他此刻是微服化身商贾,碰上这群大兵真是有理也说不清。正被那群官差围住喝问了几句,气得浑身发抖之时,幸得随行的文官里有个见机快的,上前塞给了那领头官差一些孝敬,那人掂了掂分量,这才满意地说了几句场面话,领着兄弟们撤了。
秦钟也跟着大伙儿下楼来,左右看了看,就少了傅六爷。晚上众人多饮了几杯,不想傅恒从小酒量不佳,才几杯下肚就喝过了头,四爷取笑了他几句,让秦钟扶着他先上楼歇了,此时也没见他下来。
金四爷待那群人走后,仍自气愤不已,骂了几句官不如匪,又觉得这也把自个骂了进去,当下生了一肚子闷气上楼去睡了。
随行的人等也都各自散去,秦钟看着那队官差们也早已走远了,连火光都见不着了。他想了想,还是来到了傅恒的房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只听得里面问了一句“是谁?”他答了后,稍等了片刻,才听得吩咐了一声“进来”。
秦钟听得出是傅恒的声音,语气与平日并无什么分别,而且是在清醒状态下的。
他的手顿了顿,有那么片刻后悔了过来敲门,终究还是吸了一口气,伸手稳稳地推开了门,进屋后又随即反手带上了。
傅恒站在屋中,不像是才起身的,也不像是酒醉方醒的样子,屋里连秦钟在内,却不止两个人。
一袭黑衣包裹着玲珑的身段,就着室内微弱的光线,依稀可以辨认出她动人的眉眼,俨然就是白日里立在柳树下回眸的那名女子。
傅恒早已听到楼下已经安静了下来,见到秦钟此时进来,就知外面的风波已经平息。他神色平静地看着那女子道:“姑娘可以自行离去了。”
那女子轻轻一笑,“公子如此镇定,竟不怕我真是贼人么?”
“姑娘若有歹意,我此刻就不会站在这说话了。”
那女子愣了一下,一双明眸在他身上打了个转,赞许道:“你倒是与旁人不同,却有几分像他了……”她口中说着话,却不急着离去,反而信手推开了窗子。
一轮明月当空,映着湖上的水光,像是笼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轻纱,她轻轻叹了一声,回眸一笑道:“小女子叶宛,援手之情无以为报,仅以箫曲相酬吧。” 说完皓腕一翻,手中竟多了一支碧玉箫,就对着月色吹奏了起来。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此情此景,箫声如诉,美人如玉,谁人能不醉?
秦钟早已悄悄走了出去,此时听着那如泣如诉的箫声,想着有人对月谈情,他却只能坐墙角望风,同人不同命啊,只是不知京中的月亮,可比得了此时的扬州。他一边抵抗着睡魔侵袭,一边想着公费旅游之风,也可以刹一刹了。
第二日清早,就听金四爷在哼哼,说是昨夜仿佛听见了箫声,不禁想起了那句诗“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不如今夜泛舟湖上,或许能邂逅月下仙子也未可知。
秦钟醒来时,发觉已是躺在自个的床上,连是何时睡过去的也没有印象了,更不知晓那女子昨夜是何时悄然离去的。再看傅六爷神色平静,仿佛当真是酒醉后,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秦钟暗道这才是他今后要学习的,兢兢业业的是朝廷大事,细微毫末也不能向上隐瞒;绝口不提的是私事,说出来反倒有辱清听。
有道是无巧不成书,四爷正在客栈中闷坐,忽见有人进来打尖。一眼瞧去,那人眉目如画,正是他见过一面后就念兹在兹的女子。
秦钟见到叶宛也是一呆,回过神来却见四爷已经自来熟地跟人攀谈上了。那位叶姑娘自言是江南人士,原也出自书香门第,父母双亡而流落江湖。她与四爷对谈诗文,对答如流,见解也非同常人,四爷眼中倾慕之意愈重。
叶宛得知他们一行商队是从北方来的,就看着一旁奉茶的秦钟道:“我瞧这小哥的相貌,倒似我们江南人士,竟也是从小生长在北地吗?”
秦钟看着她,愣头愣脑地冒出一句:“姑娘也不像是江南女子。”
叶宛一愣,嫣然一笑:“你是觉得我不及江南姑娘美吗?”
秦钟没有回答,看着眼前的女子总会想起一首古诗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她也绝美,但不是江南的柔婉温雅,她的秀丽姿容下总让人觉得有一种凛冽之意,犹如宝剑终有出鞘之时,却不知日后是伤人还是自毁了。
不过也不用他回答,金四爷连忙在一旁引经据典,盛赞佳人芳容。秦钟默默地退下,却见傅六爷招呼他到后院中说话。
秦钟原本还闪过八卦的念头,想着莫非傅六爷在吃味,却见傅恒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清平如水,问道:“你可是对那位叶姑娘有些疑心?”
秦钟心中一凛,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这一疑问,而是躬身禀道:“从今早起,我见有些行迹可疑之人,或是一人,或是两人结伴,俱是在客栈内外打探。叶姑娘来得固然蹊跷,但更要防备那些人是贼匪分批前来踩点的。”
傅恒沉吟了一会儿,从怀中取出一封书函,交与了秦钟。这封信是出京前军机处的一位大人亲笔所写,那位大人与扬州太守是生死之交,虽用词极为谨慎,但也已知会了那扬州太守,此趟微服到江南之人身份显贵,务必要保他万全。
傅恒低声吩咐了一番,秦钟领命而去。
十一、林家有女
京中,初一。
贾母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到清虚观打醮,随行的有王夫人李纨凤姐等媳妇,各房的婆子丫鬟们,还有进京不多时的薛姨妈宝钗母女,以及养在贾母身边的姑苏林家的姑娘林黛玉。
清虚观里有个张道士,他原是荣国府老国公出家的替身,又是圣上亲封的真人,故自贾母以下都颇为礼遇他。张道人与荣国府诸人原也相熟,当下近前来与贾母絮叨了半日家常,又瞧见宝玉在跟前,夸了几句跟当年国公爷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哄着贾母心花怒放,趁时提起了另一桩事来。说的是有位小姐,才十五岁,性情模样,根基家世,堪与宝玉相配,却不知贾母可有思量也是时候为哥儿寻门亲事了。
贾母只说宝玉现下还小,又说有个和尚说过的,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张道士也就不说话了,只请了宝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到外面让道友们见识了一番,再恭恭敬敬地送了回来,顺带还捧回了一盘子道友们进献的贺物,尽是金璜玉玦等物。
贾母瞧去,其中有个金麒麟却是有些眼熟,说看到过哪家孩子也有一个。宝钗在旁抿嘴笑道,是湘云妹妹也有这么一个,宝玉听了忙拾起那金麒麟就揣在了怀里。
林黛玉从小与贾宝玉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别人。她适才听到张道士为宝玉提亲,心中已是不受用了,又听得金麒麟三字,蓦地想起自从宝钗来到贾府,府中就盛传着“金玉良缘”之说。眼见宝玉将金麒麟收了,想到他与湘云也是自幼的情分,深厚非常,不由得更是心口发闷。
她怕让人看出来她心里不自在,只推说坐着这会子乏了,怕是看不得戏了。贾母素来疼惜她,连声吩咐了好生伺候着姑娘下去歇息。
这道观后头有专门为太太小姐们准备的静室,连观中的道士都不让入内冲撞的。林黛玉起身跟老太太等人告退后,由贾母身边的一位老嬷嬷领着往后院走去。三月时节,她身上穿的是夹衣,经风儿一吹,不觉十分寒意,却也瑟缩了一下。紫鹃见了忙回头帮她取披风。
林黛玉搭着老嬷嬷的手,旁边雪雁跟着,继续往前走去。却听得院墙那边,隐隐地传来有人吟唱曲子的声音。她走近了些,无心听了两句入耳,只觉曲意悱恻,文辞清丽,竟是她从未听闻过的,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侧耳细听。正听得那人唱到: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天生成孤癖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_色阑……”
她听得出此曲是在吟咏一位出家修行的女子,然而闻得“天生成孤癖”“过洁世同嫌”等几句,却觉得字字句句戳中了她的心一般,竟是只顾呆立着一步也走不动了。
她也曾听得贾府的小丫头们议论她,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竟比不得才进京数月的薛宝钗尽得人心。人人只道她伤春悲秋,无事也常常蹙眉落泪,却不知她只因爱惜这易逝的流光,故而看着那轻絮飞舞、桃红柳绿,也会想起韶华转瞬白首,终有春归无觅处之时。
等到紫鹃取了披肩回来,见姑娘正站在院子里发呆,忙上前推了她一把说“院子里风大,姑娘仔细着凉了”。黛玉才猛然醒悟过来,忙低头急步往屋里赶去,却不知已是烧红了脸。
却说扬州府中,秦钟领着太守点起人马赶回客栈时,听留守的人回报四爷与一位姑娘去江边踏青去了。他们十万火急地赶到江边,只见金四爷与傅恒等人正被贼匪围着,随行的侍卫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
此次出京带的侍卫,多扮作挑夫伙计,他们个个都身手不弱,但一共不足十人。傅恒出来时尽数都带上了,却仍是寡不敌众。
而金四爷此时也正大展拳脚,与领头的匪首斗在了一起。秦钟飞奔上前之际,还有心思品评了一番四爷的功夫:充其量有些防身之计,比起戏说里的深藏不露那是差远了,能坚持到这会上也许对手也非什么武侠小说中的飞檐走壁踏雪无痕的高手吧。
叶宛姑娘原是被四爷护在一旁,故而她先得空瞧见官兵来援。转眼瞧见那匪首一刀向四爷劈去,她身子一横就护在了四爷前面。原本四爷与那人缠斗了半天,招数都已熟知了,这一刀是不难避过的,见她如此倒是惊出一身冷汗来。好在那匪人见刀下之人变成了一位娇滴滴的姑娘,也不由得愣了一拍,四爷才得空架开了那人的刀,把叶宛拉扯着后退了一步,忙问她可伤着了。趁此功夫,那匪首也瞧见官兵来了,虚晃一招后招呼着兄弟们迅速地退去。
太守一边分出人手去追捕逃犯,一边吩咐人打扫战场,然后才上前来拜会众人。问起匪徒的来历,太守也是仓促点兵而来,一时也不知究竟。只言道江淮一带有白莲教的分支在此活跃,为首的女贼听说前不久死了,当家的位置传给了一个孤女,名叫叶宛。
跟着四爷前来的人面面相觑,金四爷略作沉吟,言道:“那女子想来也是个身世可怜之人。”秦钟听得此一言,在旁揣度四爷的心思:虽是同情那姑娘孤苦无依,为匪寇收留而身不由己,却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赦免她的话。想来叶宛若确是反贼,那位爷再有不舍,也不会容忍有人在他治下的江山作乱,亦不会容忍有人威胁到他的性命。
待到太守不在跟前,金四爷看着不远处的窈窕倩影,自言自语道:“若是有意接近,必不会用真名,应是重了名吧。何况方才她也舍身护我……”
待到诸事已毕,叶宛也过来盈盈拜别,又道临别有一语想单独对四爷说。四爷无视傅恒等人的劝阻之意,允了她的要求,与她并肩而行,于是傅恒只得令人在十步之外紧随。
叶宛不曾回首,却也尽知身后众人的动向。她缓缓走到江边,方才站定了,转头看着四爷微笑道:“四爷好定力,你的下属都提防着我,难道你就不曾疑心过,我也可能是匪类同党吗?”
金四爷气定神闲地摇着折扇道:“姑娘是想劫什么?若说是劫财,金某最不乏此物,千金散尽只当寻常,若说是劫色……那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
叶宛轻笑道:“金四爷果真非比寻常。叶宛今日却只为辞行,此后江湖再见,愿四爷还能记得今时今日。”
话说完,身子轻盈地飘落,向江上而去,却不知何时从岸边垂柳下划来一只小船,刚好停在了她落足之处。
她取了蓑衣斗笠在手,向岸上凝眸望了一眼,转身进了船篷中。
一叶扁舟,逝于江河之中。
金四爷怅然若失,对着赶上来的诸人吩咐道:“回京吧。”
十二、命运抉择
贾蔷笑道:“你不知道?蓉哥儿被他老子揍得都下不来床了。”
秦钟回到家中,老父见他无恙归来自是欢喜的。而贾代儒此前为他引荐的先生,刚好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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