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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人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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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宛轻笑道:“师兄你必能看得出,我这手功夫稀疏平常,不过比花拳绣腿略高明一些罢了,也不值一晒。倒是师兄,怎么没陪着你那位美人姑娘?”
秦钟却呆看着商筠,想着此人的诗文能得纪昀青睐已非等闲,刚刚露的一手功夫更是让人叹为观止,世间竟真有这般小说中才会有的奇才,让他一时有在三次元中撞见了二次元人物之感。
他又想到,叶姑娘心仪之人原来是这样的,难怪她不将天下男子放在眼中,可是看眼下两人之间的情形,叶姑娘心中的苦,分明也是求不得三个字。
此时叶宛已将石家的冤屈向师兄说了,又问他要如何才能救出石呆子,更要揭穿贾赦与贾雨村的恶行才好。
商筠淡淡道:“民不与官斗。”虽如此说,他们师兄妹的目光却一起瞧向了秦钟。
秦钟不由苦笑,还是不得不答道:“仅凭石家的这一桩事,要想扳倒那些人恐是不易……”
贾蓉在边关三年,回来后亦非当日的纨绔子弟,眉宇间也豪气了不少。他归家后想起当年请人教习秦钟骑射之事,就兴致勃勃地约了几位知交,定了个日子,叫上秦钟一起比试起来。
贾蔷闲来无事,就跑来凑热闹,他站在人群中看着秦钟与贾蓉,蓦地想起一桩陈年旧事,趁着旁边无人时,悄悄问道:“五六年前,我刚在宁府见了你那回之后,蓉哥儿有阵子很有些不对劲,此后倒想开窍了一般学好以来,你可知为什么?”口中虽是在问秦钟知不知道,语气里却像是在说笃定是秦钟做了什么一样。
秦钟不动声色道:“记不太清了,兴许是打过一架吧。”
贾蔷听了啼笑皆非,怎么也不信真有其事,何况那时秦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柔弱孩子,蓉儿好歹也是娶妻成家之人了,怎么会和小孩子打架还吃了亏。但他也没有再追问,证实了确与此人有关也就是了。
秦钟也是无心解他疑惑,只专心与观察在场之人的骑射之术。他如今经过三四年的练习,骑射不过略强于普通人罢了,然而贾蓉的那帮朋友中确有委实出众之人,就比如有位世家公子,名叫卫若兰的。
秦钟先前听见贾蓉等人调笑,恭贺卫公子大喜,听了他们的议论,才知此人是史湘云的夫婿。他心中一动,想起了书上是有这么一个人,却是英年早逝,徒留下史湘云青春守寡。只是看着卫若兰并非一般虚浮病弱的公子哥,为何就会天不假年呢。
他早两年,曾在贾府见过史湘云几面,每回三姑娘等人开诗社,很快就会听见她轻快爽朗的笑容在大观园中响起。
史湘云那样的女子,生来有着常人缺乏的生命的活力,有着天地间的自由自在,与大自然恩赐给人间的无拘无束的美好。
她永远是健康的,明朗的,带着率真的笑意。无论命运几多坎坷,依然好奇地、用着求知的目光打量着世间,鲜活地绽放生命。她有着大观园中无人能比的诗才,也有着真名士自风流的洒脱。
也许正是这样的美好,才会让曹公笔下也多了些顾惜,为她厮配了一位如卫若兰这样世间难寻的才貌仙郎,却不想阴阳无常,难以地久天长。
当日众人比试骑射,不论输赢尽兴而回。其后琐事按下不提,秦钟倒是很快就见到了那位贾雨村,在荣禧堂中贾政二老爷的主厅前。
荣府的下人领着那人走进来时,秦钟站立在阶前也已瞧见了,他近年来渐谙官场之事,自是认得这位朝中新贵的。却不想贾雨村瞧见了秦钟竟然也停下脚步,特地上前与他说了几句话。
贾雨村却不知道秦钟这位品级不高的侍卫,平日里都是在何处当差的,只不过知道他姐姐是获朝廷册封的郡主,故而贾雨村对着这少年人,面上仍是笑吟吟的,没有在明面上用官势相压。然而秦钟已然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不过是劝他不要再过问曹雪芹之事。
秦钟却只当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当下也不置可否。才听他说了几句话,抬眼就见贾政恭敬地送一位青年出来。那边贾雨村也瞧见了,心中也是一惊,连忙毕恭毕敬地上前见礼。
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秦钟今儿跟着过来的傅恒大人。他出仕之后,几年之间已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军机处行走,虽还称不得权倾朝野,但如此快的提升速度,堪称恩宠一时无二。纵是贾府这样根基深厚的世家公府,也实难轻忽了他。而傅恒此次前来,却是正为了方才贾雨村与秦钟说的那件,与曹雪芹先生相关之事。
当年傅恒在太后与皇后跟前提过有为才子写的奇书,太后老人家听后却记在了心上。皇后却想着书中多少有儿女私情,不适合她取来奉于母后,就吩咐了傅恒,下朝后如有空闲,就抄录了书稿进宫来说给太后听。傅恒年幼时就得太后疼爱,也时常出入太后宫中与老人家说话解闷。这天傅恒讲完新书,顺带提起写书人自身也有一段造化,三年前故去的林大人看重其文才人品,将千金许配于他,堪称是一桩才子佳人的奇缘了。
要说当年林如海殿试中探花,是先皇在的时候的事了,老太后想起也唏嘘不已。又闻得林家如今只有这一个女儿,借居在亲戚家中,眼看着出了孝,却也不知可有人费心张罗婚事,不由动了怜惜之念,就与今上闲话时提及了此事,特地颁下些赏赐来以作林家姑娘出阁之礼。
傅恒往贾府走了这一趟,曹雪芹与林黛玉的婚事也就算拍板了。贾政原也是推脱不得母亲的吩咐,故而在贾雨村面前提及这件难事,虽不知贾雨村是否已动了些手脚,但今日这般,还是趁早劝贾母罢了念头才是。王夫人听了此事本是高兴的,然而不想林家那丫头竟有这样的造化,惊动了宫里的贵人。想着将来宝玉娶妻必是没有这么大的脸面了,一时间竟是忧喜参半起来。
二十九、人淡如菊
雪雁瞧着黛玉回屋时眼圈泛红,就悄悄问紫鹃姑娘这是怎么了。紫鹃看着手中捧着的首饰盒,那是贾母为黛玉出阁添妆的,方才过去时老太太拉着林姑娘的手说了许多话,这会子姑娘是感念老太太的这份疼爱之心,故而想到不日要拜别膝下才分外不舍。
她想了想,忍不住上前说:“姑娘若是不想嫁,老太太必也是不会看着你到曹家受苦的。”她当年就瞧好了林姑娘是会许给宝二爷的,也不知怎的那年从江南回来就变了。
雪雁睁大了眼睛、略有些吃惊地瞧着紫鹃,心中想着,紫鹃姐姐从来都是与姑娘最为心意相通的,今儿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是她那年没有跟着回江南,难道连姑娘的思念之情喜悦之意都不曾看入眼底了?
林黛玉垂下头去,双颊微染红晕,低语道:“那年风雨夜,宝姐姐来探我,和我说话排遣愁思。她说,高墙之内也罢,竹篱茅舍也好,心若自在,则何处不是家,若不自在,不过是困坐危城画地为牢。我当年还笑她,一个闺阁千金却作山中隐士之语,如今才堪悟她话中真意。”
紫鹃并不能完全领会姑娘言语中的意思,然而也已听出姑娘是决心嫁与曹家了。她一个人怔怔地思索了许久,返身出了潇湘馆,回到老太太跟前,跪求出府跟在林姑娘身前侍候。贾母这些年看重这丫头、将她放到黛玉身边也是为她这点忠心,于是唏嘘感慨不已,当下就吩咐人取了紫鹃的身契来,让她一并带回交与黛玉。
林姑娘的婚期定下后,过府道贺之人络绎不绝,秦钟这天到荣府送过贺仪,小坐了一会儿,正好撞见贾府的几个清客相公,其中有两位往年曾跟着贾蔷去江南办过差使,与秦钟也算有几分熟识,就笑嘻嘻地凑到他跟前说了近来的一桩八卦事。
单聘仁挤眉弄眼道:“这两日宝二爷有桩喜事,你可听说了?”
秦钟是知道贾宝玉心心念念的是谁的,心中想着他不哭死就算难得了,这喜还真不知从何而来。难不成王夫人赶在这会子向薛家提亲了?
卜固修瞧出他一脸不解,忙笑道:“秦公子多日不来府中了,你是不知道二老爷的一个门生、傅试傅二爷想要把妹子许给宝二爷做妾室呢,啧啧,要说起傅家这位秋芳小姐可是个美人呢……”
秦钟比他们更清楚这位傅秋芳小姐是谁,一时间心中竟只有一个念头,这傅试与贾政真是好肥的胆子……
要说他心中最先起的却也是八卦的念头,想着连金四爷看中的人,他们也敢强娶强卖;随后又想起了叶姑娘的另一重可疑身份,忍不住叹息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祸事,若真的事败,只怕比曹公笔下更狠,贾家从此绝后也未可知。
傅试一心想靠着妹子攀附上侯门世家,以致傅秋芳过了适婚年龄仍未出嫁,如今已是二十多岁了,眼看着只能嫁与品级不高、上了年纪的官老爷做填房了,他想来也免不了有些丧气。那日来贾府拜见政老爷时,听府中的下人嚼舌根,说起近日宝二爷为了林姑娘出嫁之事,整日里失魂落魄的,不由动了歪念,想着自家妹子的才貌何尝输与人了,借此机会若能攀附上贾府,就是做侧室也比寻常人家的填房要荣耀些。
贾政听学生说了此事,倒也没有一本正经地训斥其胡闹。那傅秋芳比他家宝玉大了许多,且家世门第悬殊,婚配显是不合适的,然而那女子既是在京中有才女之名,若能自请为宝玉的妾室却可成为一段佳话,好似前些年有纪昀纳了沈氏的例子可作比。故而他虽觉得宝玉还未到婚娶纳妾的年纪,倒也并不反对他纳了傅家姑娘。
众人不知傅秋芳根底,只当做寻常风流韵事,闲话了一番后就散去了。
秦钟原本也要顺道去瞧瞧姐姐与小外甥的,这天见春意满园,忽起了兴致,打算取道大观园去宁府。他在园内踱步缓行,忽一抬眼见前方似乎立着一位姑娘,遂停步怕惊扰了其人。
梨花树下,那一身素雅的女子,像是立在了一场清寒迷离的梦中,无心无情却也让人驻足痴想。她神色淡然,似在出神,又像是有所思忆,低声浅吟道:
“几曾随逝水,岂必委芳尘……”
秦钟才瞧到了她的面容,只觉眼前的容颜似画难描,竟是无可挑剔。他忽然就知道这位是谁了。贾府中的小姐们,因缘巧合之下,他也见过几人,而除了尚且年幼的惜春与生性腼腆的二姑娘外,未曾见过的还有一人,就是客居贾府的金陵薛家的大小姐,薛宝钗。
他只闻得她在书中艳冠群芳,众人用牡丹花做过比拟。如今看来,牡丹国色,她或也堪配,却更称人淡如菊四个字,清音雅韵,淡雅绝俗。
他正遥想出神之际,忽又听得一个清雅沉稳的声音响起,
“不知薛姑娘心中的青云之上,却是何处?”
他愣愣地瞧着那一身藏青色袍子、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疑心自己是眼花,不然怎会在此瞧见了那位商筠。
他这略一失神,就不曾听清那两人后面的对话,而薛宝钗与商筠只说了两句话,忽的脸色微变,蓦然转身离开了。
商筠目送薛姑娘离去,独自站在这春光中,一脸笑容中微带惆怅萧索之意,也不知他从这满园的姹紫嫣红之中看到了什么。
秦钟看了一会儿,轻轻叹息了一声,也就慢慢地走开了。
他本也好奇商筠为何会舍叶宛而他求,再想不到商筠心中之人会是红楼梦书中最有闺阁风范的薛姑娘。也许,是世人误读吧,却不知道这样的一双人会有怎样的结果了……他心中如是想着,渐渐走远了。
三十章、两府之败
宁府的贾珍大爷,坠马死了。
贾府的祖先原是靠马背上建功立业,累累功勋换来的封侯袭爵。子孙后代再不成器,失足坠马而死也是十足的笑柄了。
但有些耳目灵便的,却悄悄在背地里嚼舌头,说珍大爷是为女色掏空了身子,这才酒醉坠马而死的。
那年尤二姐被送出宁府后,肚中的胎儿未等足月就小产了,尤二姐也难产死了。其妹尤三姐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她疑心是贾府的人动了手脚,心中暗存了报复之念。
贾珍心中也有痛惜,也难免有些愧意,殷勤照料着尤氏母女,又见三姐的姿容更胜其姐,心中动了邪念,只是念及二姐新丧,未好下手。
尤三姐心中早已有了人,也说与贾珍与母亲听,请人托人代为说媒,那人却听闻宁府名声不好,婚事终是未谐。三姐为拒婚一事情绪无常,贾珍就打了个趁虚而入的主意,隔三差五往她这儿跑,反倒比二姐在时还勤快,一个月里倒有大半时间不宿在府里,其妻尤氏也一年到头托病不出。
尤三姐平日里喜怒不定,兴致好的时候亲自在屋里摆酒招呼贾珍,做出些绰约风情撩拨他,偏偏勾出贾珍心头火,又不让他吃到。珍大爷心头憋闷,时常不愿意回府,多有到勾栏之所流连的。消火后又觉心有不甘,仍是跑到尤三姐屋里坐着,略解眼馋也是好的。
这一日,尤三姐不知为了何事高兴,哄贾珍喝得酩酊大醉,才打发他回去。贾珍兴致正好,使性子不肯坐车轿,硬要骑马回府,结果半路上一头栽下来跌破了头脸,抬回家后没几日就死了。
尤氏一直抱恙卧床,闻讯惊起,出来看了贾珍抬回来的样子,就已哭得背过气去,缓过来后也只能与贾蓉夫妻俩商量如何办后事了。
那红颜祸水尤三姐却从此杳无音讯,有人说她死了,也有人说她跟着情郎跑了,此后竟再无一人见过她。尤老娘被尤氏吩咐人送回了家中,尤家虽是家业微薄,却也足她终老的了。
尤氏已推病谢客了几年,如今也只说没精神料理大事,偏是秦氏在贾蓉回来的这半年里又怀上了身孕,她体质一直未见好转,大夫嘱咐了要静养,也不宜操持丧事。故而贾蓉与太太商量过后,还是照着那年贾敬仙逝后的主意,请了荣府里的琏二奶奶过来主持大事。
送殡到铁槛寺后,因为要做三日安灵道场,凤姐就暂宿在了近旁的水月庵中。她看着净虚老尼走进来时,也不由晃神了一下,想起那年也是在这屋子里,这老尼和她说起太守的小舅子看上了张家的小姐,偏生那位金哥小姐已经许配了人家,故而求到了她琏二奶奶这儿,请她出个主意让先前那户人家退了婚约。
可巧,净虚也如那年一样,张口说起了有钱人家请托的事儿,与当年的事如出一辙,凤姐想起当初白拿的几千两银子,未经犹豫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直到事发那天,凤姐方才悟了怎么有一模一样的好事两次找上她呢,不过是当年的故人设下的局引她入彀罢了。那两家父母都是懦弱怕事之人,竟不比双双赴死的子女有气节,故而凤姐从未担心过此事会被人翻出。
却不想这样的小门小户人家,却也出了忠义之仆,几年来始终未敢忘复仇之事,又在有心人的暗助下找到了当年的肇事者,方才借机定下了计策,仍是由那贪财的老尼下手,将幕后元凶引入局内。
来旺儿被传唤到堂上后,就一五一十说出了当年之事。横竖他只是个为主人跑腿送信的下人,若是为主子硬抗下罪责,一来也有些地方圆不过去哄瞒不了官府,二来事后也指望不了琏二奶奶会念着他的忠心设法捞他出去。
公堂上的事不出半日就传得尽人皆知,贾王两家俱是颜面扫地。妻子行为不检,贾琏也多少受了牵连,他早年也曾捐了个官身,如今也被褫夺了。
凤姐被遣送回金陵前,在府中冷冷清清无人打理,哪还有当初众人簇拥一呼百应的声势。惟有平儿如往常一样过来伺候她梳洗,在她动身前亦说愿相随二奶奶回去。
她冷冷一笑,“姑娘就留下来吧,免得二爷牵肠挂肚。”
平儿心中一凉,就跪了下来。
凤姐木木地坐了许久,才低头看她,缓缓言道:“烦请看顾巧姐儿些,也就全了主仆之情了。”
贾琏在凤姐被休离后,以女儿无母亲抚养为由,想要将平儿扶正了。贾母仍是气怒未平,闻言直斥道:“荒唐,我们这样的人家,如何能做以妾为妻之事,你趁早死了这心。”
贾母还在寻思着给贾琏说个有身份的人家的姑娘,借着喜事把府里的丑闻掩盖过去,却突然传来了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贾政与贾赦也被传唤问罪了。
贾赦是个好色无德之人,生性贪婪又小气,类似石呆子之事,无论是经他授意的还是不知晓的,实是不计其数,在他们这样的人家看来不过是些小事,然而收集起来却也是案牍累累。当今圣上震怒,御笔亲判了流放之刑,荣国府子孙世代相袭的爵位也从此而终。
贾府之事传入宫里时,贾政还未定罪,也只有几人知晓他所犯之事不是明面上被弹劾的那些,可轻可重皆在圣上的一念之间。
元春不知究竟,慌忙为父亲请罪于御前。皇帝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总在她耳边温声笑语的双唇却吐出刻薄之言,
“婢子也敢议论朝政?”
贾政最终外放到偏远之地当了个末等小官,众人心知肚明与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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