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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工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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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丽轻叹：「没办法…哈利不想离开石内卜；但又挂念天狼星。权衡之下；他选了石内卜；就已证明石内卜在他心目中比天狼星还重要…」
「天狼星可是他教父耶！而且我不觉得石内卜对他有多好！」荣恩一脸厌恶地说。
女孩把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绕在耳后；说：「可能这就是爱吧…无论石内卜对他如何差；哈利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这和自虐有什么分别？」
「爱情本来就是一场赌博；你所有的付出未必会得到同等的回报；所以爱着一个人和虐待着自己一样没有分别。」妙丽玻鹚郏豢醋懦低庋蘩龅难┚啊�
心中突然想到一个恐怖的念头…
假如石内卜真的不爱哈利的话…哈利会崩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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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一件又一件的家具；悄悄来到地窖的寝室门口；幸好没有锁上；哈利推开石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石内卜的床边。弯着身子盯着恋人的睡容； 哈利不禁笑了； 平常尖酸刻薄的他原来也有这样平和的时候； 小手轻抚着石内卜黑亮的头发； 慢慢滑到眉心的皱褶； 再来到高挺的鼻梁； 还有两片粉色的薄唇…
手指温柔地勾勒出薄唇的轮廓…外面看起来是冷冰冰的； 但是吻起来却会令人感到热哄哄的…
原本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把床畔的哈利吓了一跳；踉跄地退后。男人撑起身子坐起来；一脸不悦：「你搞什么？」
葛来分多心虚地脸红了起来；只能尴尬地笑道：「嗯…叫你起床啊…」
糟了；该不会被石内卜发现自己刚刚盯着他的嘴发呆吧…
石内卜冷哼：「从你一进来我就已经醒了。」转一转身；打算留下床边那个男孩继续发呆；自己则去睡多一会儿。
哈利亦跟着跳上床；坐到男人身上；嗔叫：「先不要睡啦…今天是圣诞节耶…」
男人的不耐烦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他的脸上；他一把扯着哈利；把男孩压在自己身下；声音因刚睡醒而散发着磁性的魅力：「或许来一点『活动』会让你闭上嘴巴？嗯？」
「先等等…」手轻轻地推拒着石内卜的胸膛；躲开颈间的热吻；哈利露出歉疚的微笑；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拒绝石内卜；平常的他早就乖乖地接受着男人所给予的一切…不过今天不行；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哈利从他已披散的长袍口袋拿出一件小东西；米白色的盒子上结着红色的蝴蝶结； 美丽的绿色眼睛闪亮着；希望石内卜把它打开。男人原本因哈利的拒绝而紧皱的双眉稍稍松开；掀开那个小盒子；黑色鹅绒中间放置了一枚小巧的金色耳环；漾荡着灿烂的光芒；石内卜看清了那枚耳环的形状；是一个『H』字。
「圣诞快乐；赛佛。」哈利坐起身子；在男人的嘴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石内卜把视线从盒子内的小东西上移开；干笑：「很有心思的礼物。」
「真的？你喜欢就好了！你看！」男孩听不出话中嘲讽的味道；以为恋人真的喜欢他送的礼物；开心地咧嘴而笑并微微侧过脖子；好让男人看清楚他的耳上的耳环—银色的『S』像蛇般吸附着男孩圆润的耳珠；紧紧的缠着不放……
男人看到后嗤笑了一下；把玩着自己的圣诞礼物；冰凉的金属刺激着他的触感；心中暗暗咒骂…如果哈利真的要他戴上这个蠢玩意；他一定会比佛地魔更早干掉这个救世主。
摊开一对白腻的小手；哈利嘟着嘴撒娇地说：「那我的圣诞礼物呢？」
看着那对满怀期望的绿眼；石内卜才发觉自己没有准备到任何礼物；怎办好？脑袋闪过一个主意。。。
狡猾的魔药学教授露出笑容；蛊惑着男孩：「你先去湖边等我；我梳洗完再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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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绿油油的禁忌树林已全被大自然髹上纯洁的白色；再听不到任何生机勃勃的声音。四周的景物因全都被绵绵的皑雪覆盖着；难以认路；哈利靠着依稀的记忆走到湖边。曾经汹涌的水面现已结成一片薄薄的冰层；但仍可看见底下有数条鱼儿在游动着。
走在湖边坐下；小手顽皮地触摸着坚硬的湖面；彻骨的寒意由指尖传来；令哈利疼得立刻缩手；猛对着指头轻轻呵气。忽然厚厚的布帛质感打落在男孩的头上；拿起来看清楚；原来是一双手套。黑色的龙皮手套十分柔软；并用金线绣着华丽的花纹；一看就知道并不便宜…
「穿上它们。」已梳洗完毕的石内卜已来到湖边；跟着坐在哈利身边。心里虽然不是十分愿意；但男人依然张开他墨黑的斗篷；包裹着他们二人；以阻挡刺骨的冷风。
哈利偎近石内卜；研究着手中那双精巧的手套。「这是？」
「你的圣诞礼物。」石内卜淡淡地回答。其实这对手套只不过是鲁休思上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罢了；他根本用不着；长期被丢在衣橱底下。刚才找换洗衣物的时候恰巧看到；就把它当作圣诞礼物送给哈利好了。
男孩盯着手中的圣诞礼物；露出石内卜从未有见过的愉悦笑靥。「谢谢你；赛佛！」
话音刚落；小嘴已紧紧粘上恋人的双唇；没有技巧可言的哈利很快就被石内卜夺回这个吻的主导权；男人圈紧哈利的腰把他们的距离缩窄；热烈的气息在萦绕二人的鼻端；加深了这个漫长的深吻…直到男孩的双颊因为缺氧而开始变红；石内卜才肯结束。
看到哈利艳红微肿的唇瓣；石内卜花了很大力气才压下他想把这个男孩翻在身下的欲望。怎么他今天变得这样奇怪？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一定信心…但现在…好像不太受控制了？
此时；一小点；一小点的雪慢慢从天空降下来；试图为地面的二人降温。漫天的雪花像小仙子一样摆动着她们的裙带；跳着优美的华尔兹；为这个圣诞节而庆祝着。
「教授…」哈利喘嘘嘘地说；刚才那个吻令他的气息还未平复下来；雪点落在长卷的睫毛上；轻轻地颤动着。「陪我去玩雪好吗？」
「什么？」他的人生可从来没有玩雪这回事！
葛来分多露出小狗般可怜的水汪汪眼神看着男人。「求求你—」
「不。」
绿眸失望地垂下；红唇缓缓地道出稚嫩的嗓音：「小时候我都很怕雪的…因为在我九岁的时候因为有一次把我姨丈的车不小心地刮花了；之后我就被罚跪在门口一整晚。那晚的雪下得很大…到我在第二天可以进屋去的时候膝盖已经都被冻伤…不能走路了。。。自此之后我都不敢碰雪…」
石内卜的拳头不自觉地收紧；心里不知咒骂了那班该死的麻瓜多少遍！翻涌着的愤怒情绪吞噬了他的原则；干巴巴地说：「好吧…只能一会儿。」
哈利偷笑了一下；心知诡计得逞；便立刻拉着石内卜站起来；戴上他刚收到的圣诞礼物；开始挖着地下的积雪。石内卜亦学着哈利掘着雪；坏心眼一起便掐了一个雪球；扔向男孩的脸上。
「教授；你欺负我！」哈利拨开脸上的雪堆；露出红通通的脸蛋。小嘴不服气噘着；弯下身抓了几把雪；向正在奸笑中的恋人扔去。
石内卜敏捷地拿出魔杖施了一个屏障咒；把袭击他的雪球通通挡下。哈利亦把他的魔杖掏出来；二人开始用魔法打起雪仗来；一时间湖边都充斥着『温珈癫啦唯啊萨』及『喷喷障』等咒语。这场毫无规则可言的雪仗一直维持到哈利打了一个大喷嚏才结束。
「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男人收回自己的魔杖；扫走遗留在黑袍上的雪迹。
哈利跑过去握着恋人的手；笑着问：「每年你都会陪我玩雪的；对吗？赛佛？」
石内卜拖着哈利的手往城堡的方向走去；平淡地开口：「说不定你明年就找到一个更适合和你玩雪的人—」
「不会的！我这辈子只想和教授玩雪。」哈利搂紧男人的腰身；流露出来的坚定眼神令石内卜不敢直视；只能避开。
重新握起柔滑的小手；大步的走回城堡。「再说吧！」
男人皱眉…
心中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隐藏在内的缓缓地越过防线…
不受控制的蔓延开去…
第十七章
二月早已过去；英国的天气依然是冰天雪地；彷佛这世界只剩下白色一样；再没有任何其它色彩。寒风不断从门缝窗隙窜进房间；壁炉内的火焰虽然噼啪作响；但气温仍是低得可以；厚重的绵被亦发挥不了御寒的作用。哈利缩在被窝里；依恋着他身边的体温；双颊不断在男人宽白的胸膛上磨蹭着；试图窃取更多的温暖。
纵容男孩在自己身上的厮磨已太久了；不能安睡的石内卜只好出声停止：「再磨下去我皮快破了。」
「没办法啊；赛佛的胸部很舒服嘛…」哈利仰起头；看着双眼已闭上的恋人；不禁轻轻拍醒他。「先不要睡；我们来聊天好不好？」
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望向那双翠绿眸子；懒洋洋地说：「我可以说不好吗？」
「不可以…」哈利无赖地笑着；一边枕着男人的胸怀；听着他的心跳声。
自那次冷病以后；哈利便获准可以在地窖过夜。虽然葛来分多寝室的床被家庭小精灵烘得暖暖的；但哈利依然坚持每晚一定要回到地窖睡在这个又阴又冷的黑色大床上；而他自己的床铺则已经被荣恩当作放置杂物的好地方。
揽紧怀里柔软的胴体；石内卜不留情地警告：「明天第一课就是魔药学。如果你上课时打瞌睡；我敢保证葛来分多的分数一定会再次创新低。」
哈利鼓起腮帮子；咕哝着：
「就算我不打瞌睡…你都会扣葛来分多的分数…」
「这个情况你应该去感谢一下隆巴顿先生。」
「奈威不是那么差…只要你不要整天吓唬他的话…他一定—」
石内卜揉揉他开始发胀的额角。「算吧…我不想整个晚上都在讨论隆巴顿的资质问题。完全是浪费时间。」
「那…」大眼骨碌的转一转；哈利继续找话题：「你说你以前的事给我听吧！」
收回搁在男孩身上的手；沉默了半晌石内卜才开口：「没什么好讲。」
没有觉察到男人的反应；哈利不死心的继续追问：「说嘛…说你以前在霍格华兹念书的事…还有为什么会和我爸—」
「你是聋的吗？我已经说了！没什么好讲！」石内卜喝道；径自翻过身闭上双眼睡觉。
在他们交往以后；哈利就再没有见过这样生气的石内卜；立刻乖乖地躺好；不敢再开口说一句话。突然；觉得身边的恋人忽然变得很陌生…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他有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不肯告诉他关于他的过去？
看着石内卜的背影；哈利想靠过去…
但他不敢…他怕石内卜会生气…会赶他走…会不理他…
冷风；又再吹进来…
床上的男孩整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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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托着头；目光放在空气中的某一点；原本明亮的一双绿眸亦变得了无生气；握着羽毛笔的手不自觉收了又放； 桌上堆积如山的功课仍是动也不动；心中不知已叹气了多少次。那晚和石内卜不欢而散之后；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石内卜对他不闻不问；令哈利觉得好难受…想去找石内卜认错…但妙丽和荣恩却认为他毋须道歉。
「错不在你嘛…」荣恩一边拆开甘草棒的包装纸；一边开解着郁闷的友人。「是那只更年期的臭蝙蝠他自己发脾气在先；！」
「荣恩！他才不是更年期！」哈利喊。
妙丽挥挥手示意荣恩闭嘴。「哈利；你真的觉得自己有错吗？」
「嗯…我不知道…但赛佛他好像很生气…」哈利抓抓他乱糟糟的头发；纳闷地道。
谁对谁错都没有所谓了；他只想赛佛不要不理他…
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
写完符咒学论文的最后一句；妙丽终于合上她的参考书；正经八百地对哈利说：「你知道吗？你有时候太迁就石内卜了。」
「我…太迁就…。？」
他有吗？他只不过想他的赛佛开心而已…
只是想这样…
「你要明白；爱情单靠一个人来维系是不够的。」妙丽意味深长地说。「爱情要在两个人一起付出才会茁壮成长。」
「两个人……」哈利喃喃地重复着妙丽的话。
女孩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让哈利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荣恩吞下第三枝甘草棒；一边努力地写他的变形学功课：「知道吗？阿尼．麦米兰要休学那…」
已做完所有功课的妙丽十分好奇；问：「为什么？他一向很重视学业的不是吗？」
「他有了贾斯汀．方列里的孩子；所以要休学待产。」
语出惊人的荣恩令哈利从思绪中走出来；惊讶地问：
「但…阿尼是…是男的…」
「我曾读过关于男巫怀孕的书。」妙丽双眼发亮。「男巫有分为可受孕与不可受孕。可受孕的男巫每年只有一至两个月才有机会怀孕…」
「但…要怎样生孩子…生理构造不同…」
荣恩把甘草棒的包装纸扔到交谊厅地上；替女友继续向哈利解释：「男巫受孕期间；他的……『那里』就会变成女性的…以方便…嗯…产子…」
哈利的嘴仍然张大；十分诧异居然会有这等事发生。
「每个男巫一出生就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孕。喔； 对了！ 荣恩你是那一种？」妙丽转过头问那个装作没有听到的男孩。
荣恩在二人的注视下；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能受孕…不过也没什么啦！查理；派西跟我也一样。」
看到荣恩尴尬的神色；妙丽和哈利都忍俊不禁；一时间寂静的交谊厅充满了他们的笑声；为这个午夜增添了一丝欢意。
「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忽然出现的一把声；令三人的笑声竭然停止。四周张望；整个交谊厅只有他们三人…
妙丽指着壁炉；荣恩和哈利立刻凑过去；只见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炉火之中。
「路平教授？」
「你们好吗？」路平温柔的笑着。
哈利靠近火炉；紧张地问：「你怎么会来的？是不是天狼星出了什么事？」
「天狼星没事；他刚睡着。」路平轻声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荣恩抢着说：「哈利他现在烦得很呢！」
「喔？是爱情烦恼吗？」路平看到哈利已转红的脸；揶揄地道：「是谁可以让我们的黄金男孩这样烦恼？」
哈利腼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可以告诉天狼星。」见到路平点头；才安心地说：
「是。。是石内卜。」
脸上的笑意全数褪去；路平的心一沉。
这么多年…你还不肯原谅他吗？
赛佛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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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着…跑着…他只听到自己的喘气声。
急促的…紧快的…压迫的。。
他快不能呼吸…
从来也不觉得霍格华兹是那么大…但为什么通往地窖的路好像走不完？细汗不断在额间冒出；哈利没有抹去；他只想赶快的找到那个男人…
最终跑到地窖；手已举到半高；哈利却迟迟不敢敲下…
哈利怕……怕自己会后悔…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路平教授刚才的话…
那段让他惶恐的话…
鼓起勇气；按下门把推门而进；见到石内卜坐在办公室的桌前正在批改一迭又一迭的羊皮纸；没有因为闯进来的人而停下他的工作。哈利站在桌前；手心不自觉地冒汗…
「为什么你会那么恨我爸？」
男人听到后；握着羽毛笔的手僵住；黑眸不带感情地看着面前的男孩。
「告诉我…」哈利听到自己的嗓音已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是否真的和我爸交往过……？」
石内卜稍稍推开桌子；坐在龙皮椅上的双腿交迭；冷笑着。
「看来我和你的恋爱游戏到此为止了；波特先生。」
第十八章
「看来我和你的恋爱游戏到此为止了；波特先生。」
什么？
什么游戏？
哈利的心一紧；双唇颤着。「你…说什么？」
石内卜低笑；走到那个脸色煞白的男孩面前；缓慢地把每个字都从口中吐出；好让哈利听得清清楚楚：
「你不明白吗？我是说—我从头到尾都是在玩你的；纯情的葛来分多。」
「你说谎…你说谎…」踉跄地退后一步；哈利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深爱的人；眼眶内像有无数枝小针不断地扎着他…扎痛了他…
男人把哈利的反应收尽眼底；依然无情地继续说下去：「真好笑；我为什么要说谎？」
「但…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石内卜交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男孩受伤的面容。
「你自己一厢情愿；不干我的事。」
哈利倒抽一口气；鼻头的酸涩扩散开去；令双眸被水气沾染；满载的泪水助兴似慢慢滚落在脸颊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个真的是石内卜吗？
真的是我爱的那个石内卜吗？
男人冷酷的面容依旧；哈利看清楚了…看清楚一直以来都是…
一厢情愿地爱着你…
一厢情愿地认为…我和你可以…永远的爱下去。。
执着的只有自己…
沉醉于虚假的爱情…蒙蔽了残酷的现实…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哈利哽咽着；吐出来的句子早已不成形…心亦被揪得紧紧的…似乎快要榨出血来…
男人冷冷地睨着哈利；乖戾地道：「以牙还牙罢了！你那个自大的父亲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怎样？感觉好吗？」
原来你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但我却傻到以为…
你是真的爱我…
「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冲上前抓着石内卜的前襟；咸涩的泪痕爬满双颊。。。
狠狠地甩开扯着自己的那对手；石内卜双眼发红；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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