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忌恨。
    诚郡王仔细思考了一番,自己没有怎么得罪这位身份贵重的弟弟啊?他怎么就这么看自己不顺眼呢?
    等到诚郡王的差事被太子左一个挑刺右一个拿捏后,他发觉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他就纳闷了,自己同大哥从来不是一党,对着太子也算恭敬,怎么就犯了忌讳呢?
    使了银子去买消息,一无所获,刻意去逢迎太子,反而招到了更大的反弹,这着实让他有些发恼火了。
    七月的时候,康熙决定要重修重修华阴西岳庙,让侍读学士们做了碑文送上来,给皇帝挑选,特地点了诚郡王召集他们,诚郡王离了朝廷,高兴得不得了,日日在皇帝近臣旁边,他感觉自己安全了许多。
    待到看见十三阿哥连皇太孙都讨好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错误所在,太把自个当回事了,要是自己不能向弟弟那样做太子的走狗,只怕将来就是死狗的命了!
    十三阿哥连太子的笔记都模仿得几乎一模一样,鞍前马后伺候着,诚郡王可没忘记当初这个弟弟有多恨自己,苦笑着想,这算不算树欲静而风不止呢?
    太子原本觉得眼前的大山终于被推翻了,连呼吸都觉得更自由了,行事稳重了许多,对着康熙也亲近了些。
    可是当诚郡王进入太子的眼睛时,心弦又被人拨动了,是啊,皇阿玛同裕亲王是哥俩好,没人规定诚郡王一定会辅佐自己的吧?
    荣妃娘娘也稀罕了好几次招诚郡王福晋入宫叙话,交代了许多,正是多事之秋万万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招来祸患。
    敦贝勒任了步军统领的副职,为人愈发低调了,当值之外的功夫,除了偶尔到八哥九哥府上坐坐,哪里的私宴他都不赴,连岳家的亲戚都不怎么来往,府里的尹德和哲尔金统统被他打发到西北军中去了,美其名曰不好意思把舅舅当奴才使唤。
    敏贝勒把那些犯忌讳的生意且停住了,万寿节的时候,送了好大份的礼物给宫里,顺便送了庄子给自己的亲哥哥们,毕竟当初在园子的时候,五哥七哥抱着自己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想起平日自己总是忽略他们,有好处也想不到他们,心中也有愧疚,现在手头宽裕,正好又想着要低调,就多多照拂一下他们好了。
    敏贝勒这样大手笔,弄得他五嫂七嫂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晚上拉着夫君嘀咕了半天,你说小叔子平日里都不带正眼看你们的,突然这么热乎,他是想干什么?
    男人们都是一样粗心,对着正房夫人都是一样没有耐心:瞎琢磨什么呢?那是我弟弟,你的小叔子,爷一奶同胞的兄弟,他想干什么,他能干什么,他难道没有封爵等你去施恩?
    女人们被堵得没有话说了之后,闭了嘴巴翻了身子气恨恨睡觉了,第二天还得相约了去敏贝勒府上探望妯娌,坐下来谈谈,两位福晋都释怀了,九福晋可比咱可怜多了,敏贝勒有的是钱,外头包的男男女女多得府邸里都装不下,只能放到庄子上去。
    定郡王近来起早睡晚,房里的女人们都觉得寂寞,可是经过这次有惊无险的风波后,原本憨憨的福晋,却像突然长大成熟了一番,做事开始雷厉风行起来。管束起后院来是得心应手,这次定郡王忙乱起来,福晋便把格格们召集起来训话
    :“王爷近来忙得很,没有功夫顾到你们,这是男人有本事,你们都是服侍郡王的人,不许心生怨念,没有爷的吩咐,谁也不许自己跑到王爷面前去献殷勤,哪个花枝招展乱动心思,被我知道了,绝不轻饶!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定郡王府上的格格平日里一个月也不过得几日的恩泽,再加上不论是福晋还是郡王,往日对她们都和气的很,自从这次定郡王被关在宫里,王府里有一段时间人心惶惶,深恐会被连累,是以定郡王回来之后,人人都觉得高兴,待到定郡王加封,更是让满府里开心,如今定郡王忙于公务忽略了女人们,她们一点意见都没有。
    定郡王加封之后,福晋提醒他马齐家的闺女已经来了葵水,可以圆房了,定郡王愣了愣,那个奶娃娃,不是可抱在怀里当娃娃疼的吗?
    醒过味道来的定郡王允了福晋,让她安排了酒水,自己题写了奏本,给马齐家的嫡女请封为侧福晋,等名字上了玉牒之后,专门让马齐夫人来探望了女儿之后,才同她圆房,其实望着那闺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定郡王真心不好意思做什么,可是那娃娃也渐通人事,又得了母亲的教导,看见定郡王一路为难,自己先哭起来。
    定郡王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去解了衣服,那娃娃反而比定郡王主动热情,抱着他就不肯放,定郡王还舍不得她痛,结果最后不肯撒手的却是那娃娃。
    早上的时候,定郡王先起身,留着她多睡一会儿,自己去陪福晋用早膳,福晋自然是又惊又喜,自觉丈夫给自己脸面,站起来迎接他:“恭喜夫君小登科!”
    定郡王脸上一红:“何必这样打趣我,今儿让那娃娃歇着吧,明儿再让她来你这儿立规矩,毕竟还小!”
    福晋笑笑,心里更舒服:“爷说的哪里话,难道今儿晚上您不在她房里歇着吗?”
    定郡王摇摇头,拿汤匙舀了勺云腿豆苗汤:“她还小,原想着多养几年当孩子玩的。”
    福晋自然懂得他的意思,想到这里她就特别骄傲,皇子媳妇何其多,比自己尊贵的更是多,可是哪个妯娌都没自己有福气。
    定郡王又能干又疼人,尊重岳家尊重自己,家里房里都最看重自己,外头巴结他的人这么多,他却不耽于女色,明里暗里挡回去多少美色。
    这马齐家的嫡女身份高,又是皇帝所赐,福晋一开始也担心她夺了宠爱分了丈夫的心思,可是定郡王真的是人品贵重,娶进来这么久,一直没圆房,还特地交给自己教养,从来不曾自己提过圆房的事情,实在是给自己做足了面子。
    每每入宫也好,亲戚间聚会也好,人人在自己面前都要夸一句有福气,娘娘在宫里有宠,夫君得了皇帝看重,得了太子青目,对岳家也肯照拂,日后他的前途无量,只怕娘家多有要靠着他的。
    想到这些,有时福晋梦里都会笑醒过来,自从嫁了过来,额娘总是说自己小时候就被人夸是个有福气的,果然应到了这里吧!
    :“夫君心疼她,可是礼数不可废,您歇在那里也是给她脸面,又不是一定要做什么,能够服侍您,后也是她的福气啊!别人可是盼都盼不来啊!”
    定郡王腼腆一笑:“我知道最近忙,冷落了你们,日后一定补偿你们!”
    说着就给福晋夹菜,福晋笑着端起碗接了:“王爷说的哪里话?男人在外头打拼是妾身们的福气,如何敢抱怨,只是千万求王爷保重身体,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顶梁柱,万不可以身涉险啊!”
    定郡王笑着应了:“爷一定小心,不叫你们在家里担心,只是新接了正蓝旗的旗务,许多要交接的差事,等爷上手了必不会这样忙乱。”
    这边定郡王府里是妻妾和睦,其乐融融,朝廷上却酝酿了一场风暴,直郡王进去了,可是西藏那边不是还没解决吗?
    活佛仓央嘉措只身从西藏逃到青海,沿途乔装打扮,现在已经进了河北省了,而第巴的追兵也一路跟了过来!

☆、259蝉到吞声尚有声(下)

仓央嘉措原本就是个风流才子的禀性,当初被逼着去抽了金瓶之后一直满怀遗憾;世间自然是没有双全法的;于是仓央嘉措便常常偷偷跑出去见情人;逾越的事情他也不做;便是对着情人的容颜发呆也是好的。
    等到第巴准备投毒去暗杀拉藏汗的时候,仓央嘉措本能的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一损俱损;暗暗让人给自己准备了汉人的衣服,等到拉藏汗开始在黑河集合蒙古军队,分兵三路;从果拉、盖莫昌、堆隆杀回拉萨后。
    仓央嘉措就知道自己死期不远了,第巴桑结喜错被打得措手不及,只得匆忙集结卫藏兵民迎战。但是;由于缺乏准备;桑结嘉错被拉藏汗打败,逃往贡噶宗,被拉藏汗妻次仁扎西擒获,不久,在莫隆被处死。
    拉藏汗执杀了第巴桑结嘉错以后,又废掉了桑结嘉错所立的□喇嘛仓央嘉错,用来彰显第巴的胡作非为,另外立了自己看中的□。
    仓央嘉措被幽禁之后,每日诵经转轮,做出一副无害的样子,趁着冬天大雪封山,守卫松懈的时候,带着几名心腹护卫,从行宫逃到了青海,再转四川进内地。
    好容易走到了河北,就发现拉藏汗的人马已经追上来了,几名护卫拼死才把仓央嘉措给藏在商队的马车里面送走,躲在货物里的仓央嘉措再没有了写诗的心情,真实的鲜血就在他眼前泼洒,他伤心到连流泪都不会了。
    仓央嘉措缩在成堆的羊毛毯子里,七月的大热天,他却发着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冷让他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咬着手腕上的肉,把嗓子眼里的声音全部堵住。
    马车走得快,一路过府入县都顺利,仓央嘉措不是傻子,总是在夜半才出来觅食,他也是在布达拉宫里认真被教导长大的,马车上插着皇商的旗帜,车里的羊毛毯子一看就是贡品,他又难过了,这么好的护身符,却是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护卫们用性命换来的!
    仓央嘉措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见到天可汗,要给死去的人讨个说法,自己这条命可是他们好几十条性命换回来了,一定要争气,撑到看见天可汗的时候。
    商队运送的是敏贝勒门下的商号货品,马车上的羊毛精织毯子是西域的珍品,拿十五车好茶叶换回来的,快马加鞭送向京城是为了献给贝勒爷。
    押送的人虽然是汉人,可是掌柜的特地求了敏贝勒选了个旗人跟车,免得路上被人拿捏。
    马车是严严实实封好了的,就怕有人动心思,沿途各地关卡瞧着敏贝勒的面子放行都挺快,可是领队却发现了痕迹。
    仓央嘉措被人从马车拖下来的时候,只庆幸着商队的人是皇商,选在了客栈独立院子里抓自己,而不是荒郊野岭。
    从怀里掏出天可汗的册封圣旨,明黄的书轴在懂行人的眼里,就是权威的代名词,可是仓央嘉措的身份依旧得不到确认!
    仓央嘉措不笨,立刻把圣旨交给了领队:“带我回京见你们家王爷,你们绝对立了大功!”
    大功不大功的倒没什么,倒是领队觉得这样一个后面跟着藏族精兵的大包袱不划算,仓央嘉措又把腰间项间的挂饰统统摘了下来,塞到领队手里,那旗人是敏贝勒岳家送过来的远亲,跟着敏贝勒不过是想发达,看见这样的机会哪有不上的?
    有人拍胸脯作担保,领队自然不会故意拧着来干,仓央嘉措被煤灰涂了脸,跟在车队里,脚程一天比一天快,只盼着进了京城就好了。
    太子爷在京城里风生水起,日子是愈过愈欢喜,欢喜过了头就是他开始动军队的脑子了,在太子的指示下,又有人上书要求康熙出兵平定西藏之乱,某某和某某某都是上好的人选!
    康熙把这样的折子统统留中不发,下面人摸不到皇帝的脉象,后面太子又一个劲得催催催,折子再次如雪片飞向了康熙。
    就在所有人盯着平臧大将军这个位置的时候,奉天将军苏努接到了皇帝的密旨,悄悄只身进京了。
    皇长子弘皙的生日得了皇帝的允许,在毓庆宫里开了一天的宴会,请了戏班子、杂耍班子进来,还有百戏艺人,不过是皇帝为着前段时间对皇长子的疏忽一点补偿。
    身为皇长子的叔叔们,各位郡王贝勒都进宫去乐呵乐呵,虽然长辈给晚辈做生日不合礼节,可弘皙已经册封为世子了,隐然是未来的帝皇,此时立了规矩,日后更好相处。
    身披锦绣的女子把几个绣球抛到空中,转出个圈圈来,偶尔用脚尖踢得高高的,自己在地上摆个姿势,配年轻着脸上的笑容,也颇看得下去。
    敏贝勒这次没得着机会挨着定郡王做,今儿太子兴了新坐法,按着爵位安排位置,定郡王自然是挨着淳郡王坐,贝勒被另外排了一桌子,敏贝勒眼巴巴看着定郡王同淳郡王恒郡王谈笑风生,心里可酸死了。
    大变活人,空中攀绳,精彩的百戏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几个小贝勒更是看得目不转睛,干脆离席凑到栏杆那里指指点点,齐心协力找艺人们的破绽。
    这个说他袖子那里藏了东西,那个说明明是他腰间有古怪,叽叽喳喳吵得不亦乐乎,正热闹的时候,百戏手里的绣球突然在空中炸开了,各色的彩烟在空中织出了美丽的花纹,太子爷得意地赏下大大小小的金银钱币,钱币在台上噼里啪啦砸得特别带劲。
    下面人见到赏赐,手里更卖力了,更多的绣球被抛到空中,红黄蓝绿一团团,糊在一起,反而没有一开始好看。
    正在众人有些失望的时候,一个特大的绣球爆开了,可是却只冒出了白烟,大家都等着后面的惊喜的时候,一阵浓烟在远处滚滚向上,然后就有各种惊慌的声音传过来:“走水了,走水了!”
    烧掉的宫殿不是普通宫室,正是供奉着祖宗灵牌的宫殿——奉先殿,消息传开了之后,皇长子这边的庆贺只能迅速停了下来,各人离开的时候都满怀心事。
    皇太子心里憋着火,自己顺心的日子才过了几天啊,这是谁啊,在自己儿子的好日子上赶着给自己添堵,什么意思啊?
    内务府主管了奉先殿的清理工作,灵位倒了不少,屋顶也破了,负责看守的侍卫那天什么都没看见,内殿的内侍很干脆地自我了断了,奉先殿是怎么着火的?便成谜了,而屋顶上居然还有雷劈过的痕迹,于是祖先发怒的传言便流传开来了。
    康熙狠狠仗毙了几个嘴巴长的内侍同宫女,可是底下的流言却没有一点退热的迹象,皇太子不是傻子,摆明了这是庄公舞剑意在沛公的形势,祖宗干嘛发脾气啊,不就是想为大阿哥张目,顺便黑自己一把吗?
    可是涉事的人愈来愈多,康熙严令彻查,却毫无头绪,太子爷的脑门都要被他抓秃噜了,最后咬咬牙,一碗都扣在大阿哥头上。
    拉着康熙的袖子哭诉大阿哥不容人,被关着了还要算计自己,一门心思想害自己,康熙看着一脸诚惶诚恐的太子,心里颇为失望,案子虽然没有确切的结果,可是大阿哥那边自己早派了人去查探,大阿哥近来奉承自己的新夫人尚且不够时间,哪有时间策划这个?
    奉先殿的守卫被全部清换了,内务府又开展了轰轰烈烈地背景调查,但凡是身家不是那么清白的全部被打发了出去,又从八旗新选了人入宫服侍。
    颜元特地上了个条陈,总结前朝覆灭规律,不过是帝王周边小人太多,个人均有自己的利益所在,这些小人结党营私,狼狈为奸,蒙蔽帝王,后宫也好,外戚也好,世家贵胄也好,说到底都是各为各家,帝王不过是孤家寡人。
    这份奏折直指康熙的心底,想着今年这几个月的种种可笑可怜可恨可恶,儿子也好,后妃也好,大臣也好,站在金殿上,真的是四顾无人,朕心茫然,那种苍凉无力,那种被背弃的感觉挥之不去。
    淡然劝走了皇太子,康熙几乎要怀疑这是太子自编自演的一场好戏,那天宫里多了那么多艺人,众人眼光都在表演上,此时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或者支使自己的心腹什么做不出来?
    想着骨肉相残的局面终究出现了,不论是大阿哥冲太子下手,抑或太子构陷大阿哥,都让他心寒。
    晚上,康熙难得地失眠了,独自在床榻上翻滚着,旧事都涌上心头了,第二日的君王青着眼底去上朝。
    然后仓央嘉措便被人带上了大殿,西藏这被捂住的一锅热油,终究在各方角力下沸腾了!

☆、260日高犹未到君家(上)

天可汗得了活佛的跪拜;自觉命也长了许多,仓央嘉措情诗写得好;告状的话语自然不用他人来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仔细说,他心里门儿清;果然康熙有七分动武的心也被他煽动到九分了。
    定郡王站在朝堂上默默无语,打不打西藏他说了都不算,谁去打西藏他也懒得管;反正自从大阿哥被圈禁之后,敦郡王在兵部几乎已经是风头无两了,八旗宗室掌着兵权的,哪个肯去违逆一个正当令的贝勒爷?
    对于康熙而言;兵权放在自己人手里他最放心,天底下还有谁,比自己不是太子的儿子更令自己放心呢?敦贝勒一无后宫辅助,二无亲近外家,本人又憨厚,岳家又是蒙古贵族,毫无可能支持他政变,实在是掌着兵权的不二人选。于是在皇帝的不干涉下,敦贝勒身边迅速团结了一堆都统、指挥、总兵,连太子的爪子都不敢伸出来。
    看着敦郡王努力把眼底的精光藏起来,定郡王就想笑,现在弟弟也有城府了,学会不把情绪露在脸上给别人可乘之机了。
    议来议去,始终没有定论,谁领兵是大问题,反而后勤有了专人负责,康熙不是傻子,肃郡王为人刚正,没什么枝枝蔓蔓的,最适合做这个,又担心他太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