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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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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不知道怎么了,不能回复留言了
    大家的留言都看见了,谢谢啊!
    现在行文的速度快了,因为俺也迫不及待看八八同康渣对上了!!
    好期待啊!!

☆、218苦恨年年压金线(上)

烟花三月;本是下扬州的好时节;江南正是烟雨蒙蒙;桃杏齐发的时候,康熙却舍了这样的美景;舍了江南如水的女子赶了回京。不过是为了皇太后的万寿节,带着皇太子去朝见宫里的皇太后,却免了廷臣的朝贺。
    为着给皇太后祈福计;让大学士们颁下了恩诏、蠲除了各地未完的额赋、派人去各地考察孝义之人、由朝廷恩养。拨了内廷的银两;去悯恤京畿附近贫穷之人。
    也让御史举荐草野间遗落的逸士;颁了重赏给近支的亲王、郡王以下文武百官均得到了康熙的恩赐。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康熙破格赐了内廷修书举人汪灏、何焯、蒋廷锡进士身份;让他们同地方进士一体参加今年的殿试。内廷的修书举人就换了河北带过来的颜元。
    大比之后,诸人成绩不错;名列前茅的汪灏授了翰林院的检点,蒋廷锡授了翰林院的编修,唯有何焯未被取中,幸亏因着八贝勒献了幅行草得了康熙的赏识,破格让何焯八贝勒的侍读,兼任武英殿的撰修。
    何焯一向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才高八斗,将来是一定要封侯拜相的,如今在众人面前栽了这样大一个跟斗,面子上十分过不去,有心回避一下又没有机会,镇日里怏怏的。正好八贝勒想休整书房,便求了康熙给何焯放假,让他去江南给自己搜寻珍本古籍。
    康熙是个聪明人,略加琢磨就明白了八贝勒的意思:“八阿哥,你总是这样心软,做主子的能体察下情是好事,可是莫要纵了那些人,倒是你尾大不掉!”
    八贝勒笑笑:“儿子明白,只是这顺手的人情给了就给了,不然每天看着天在书房缩手缩脚,也挺难受的!”
    康熙抬抬眉毛:“也罢了,日后不许你为了别人委屈了自己,你是朕的儿子,天地间有多少人能比这身份贵重?万没有叫你苛待了自己这个理!若是我听见,是不依的!”
    八贝勒不知道这不知所云的话从哪里来,只得含糊应了,转头就抛过脑后去了,自己哪里有皇阿玛想的那般软弱无能?
    也没见谁欺负到自己头上来啊?封了贝勒的皇子,领着差事的臣工,宫里还有受宠的母妃,康熙还健在呢,便是四哥也没这么大胆啊!二哥进来对自己好的很,皇阿玛真是乱操心!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过多久,当八贝勒真的被人狠狠冒犯了的时候,康熙果然震怒了,跪在金銮殿的八贝勒死死盯着地上的金砖,就是想不明白,怎么还有人敢在自己府邸对自己动手,居然还四肢俱全毫发无损的拍拍屁股走了,留自己被康熙发脾气?
    康熙四十二年四月,吏部左侍郎傅继祖、工部右侍郎甘国枢奉旨查明,苗民抢掠,地方官隐匿不报属实,将郭琇、林本直革职,金玺降四级调用,雷如革职留任。不久,湖广提督俞益谟、偏沆巡抚赵申乔题报苗民抢掠,地方不靖。
    这样的消息不啻于是在打朝廷的脸面,去岁才安抚了的苗民怎么又作乱了呢?果然蛮夷不可教也,康熙决定不再隐忍了,皇太后的圣寿也过了,朕不怕手染鲜血。
    湖广乃是国家重地,都说湖广足天下熟,国家一半的赋税都是湖广所出,这也是朝廷的命脉所在,绝对不能乱!
    那派往湖广平乱的人选就成了朝廷上拉扯的根源了!不说皇子们各怀其心,便是各旗的都统都打好了小算盘:湖广用兵第一能发财,第二能升官,第三还能封诰家人,第四军功可以封侯,给儿孙条好走的路。谁不惦记着?
    于是朝廷便成了大戏院,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到最后,几乎没有武将肯出头接这个烫手山芋了,接过来不是得罪了同僚就是得罪了上司,不一定吃得到羊肉,却很可能被人发自己的阴私,落一身骚,这样没下稍的蠢事,谁都不想做。
    哪一个帝王不厌恶党争?康熙也不例外,原本火烧眉毛的军情也不急了,他干脆稳坐钓鱼台,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在把水搅混,等着坐收渔利。
    儿子们悄悄地伸手,大臣们偷偷地谋利,这在康熙看来,本不是什么大事,谁没点私心呢?只要不碍着大局便罢了。
    自己若是没有私心,当年年长的裕亲王就做了皇位了!都是庶出,立嫡立长立贤,自己同哥哥是势均力敌,皇太后爱自己,皇阿玛疼大哥,幸好裕亲王让了自己,不然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也不确定。
    如今裕亲王染了时疫,在家休养,看来得去看看了,都说君不入臣门,可是这是自己的亲兄长,自然不一样。
    裕亲王到底是知礼的,换了正装迎接皇帝,康熙把人扶起来:“本来是想来看看你,如何还能让你劳动?”
    亲自看了看侄儿熬的药,康熙叹口气:“还是老哥哥你有福气啊!侄儿这般懂事,在床前尽心,真真叫人羡慕。”
    裕亲王哈哈一笑,脸上多了几分得色,拉着康熙的手说:“若是我不犯病,自然也享不到这个福气,那还是情愿不得病的好!”
    康熙点点头:“老哥哥说的是啊,以前你羡慕朕儿子多,现在朕羡慕你儿子懂事,果然人生不如意者十之*!”
    裕亲王摇摇头:“皇上总是这般爱担心,那么多皇子,我看那,个个都孝顺!”
    康熙笑笑:“真的吗?”
    裕亲王一脸正色的说:“别人我不敢说,八阿哥可是个好的,自从上次染病后,他总记得臣,逢年过节都来问好,这次病了,他巴巴地从江南把那两位神医又请了过来,对着伯父尚且如此,何况皇上呢?得了这般的好儿子,还要来臣面前故意心不足,臣真真是嫉妒啊!”
    康熙隐约也听人提起过这回事,却不想裕亲王这边激动地说了出来,不由接话到:“八阿哥?他倒是个好的!”再想想大阿哥同皇太子,心里有些不称意起来,怎么这两个没怎么懂事呢?
    裕亲王觑着康熙的脸色有些不对:“怎么了?皇上莫非有心事?”
    康熙叹口气:“儿子多了,自然心思多,这几日为着湖广的事,朝廷总是不安静,着实可恼!”
    裕亲王听了,沉吟了半天才开口:“今儿皇上不提这事,臣也是要提起的。”
    说着就站起来,一撩袍角跪了下来,康熙大惊,忙伸手去扶:“老哥哥,你这是如何啊?”
    裕亲王却不肯起来:“皇上,臣虽病着,可还是留心差事,这样的话,换个人,臣就不说了,可臣同皇上,至亲兄弟,皇上待臣甚是亲厚,这话臣不得不说。”
    康熙也郑重起来,还是扶起了裕亲王:“朕同老哥哥兄弟一体,有什么不可说?你大病未愈,如何能跪?起来说吧。”
    裕亲王慢慢站起来,正色说道:“自从臣告病以来,内务府的事务尽皆交出去了,皇上知道,尚家的是从龙入关的老人,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前儿他们上门来,说是有要事。”
    说着裕亲王从怀里拿出一把小钥匙,让自己的世子亲自去书房开了暗格,把东西送过来。等康熙听裕亲王说完,脸上的寒意几乎可以结冰了。
    慢慢翻着账本,康熙一言不发了好久,缓缓抬头:“幸而老哥哥提醒了朕,不然几乎着了这狗奴才的道!”
    裕亲王猛烈地咳了几声:“皇上,臣身体抱恙,不知还能尽忠多少日子,这样的隐忧如何能蛮?别人不能说,臣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如何敢不说?”
    康熙点点头:“难为老哥哥了,这群畜生!”
    裕亲王想了想又说:“皇上,此事太子未见得不知情,只是皇上同皇太子相得乃是社稷之福,便是处理了他人,皇太子那里,皇上您还是要多花心思啊!”
    康熙笑笑:“老哥哥你放心,老鼠要打,玉瓶儿朕会保住的!”
    五月史官落笔:裕亲王福全有疾,康熙帝连日视之。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行不臣之事,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
    被断了臂膀的皇太子吓坏了,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康熙却让人把皇太子挪到南书房里来,同自己灯下对语,无非是为父的慈眉善目,做子的挖心掏肺。连着父子夜谈了好多日子,朝野上的猜疑才略歇息了几分。
    等到这时康熙提出了湖广剿匪人选,由皇太子来定。
    注定失望的大阿哥除了愤怒,并没有其他的想法了,索额图都圈禁了,怎么皇太子还没有倒?凌普还掌着内务府?皇阿玛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砸坏了些杯碟,呵斥了些奴仆,连惠妃娘娘都被大阿哥顶撞了,这样冲动的儿子注定被康熙把位置放得更低。
    皇太子不是傻子,这次任命直接关系着皇帝对自己的评价,也是为日后打基础,无论如何要让各处都满意才行。
    于是四贝勒八贝勒被他亲点了户部兵部坐镇,十阿哥十三阿哥被他丢到大军里去,军权直接交给了康熙的兵部尚书席尔达,皇阿玛,你看看,儿子可没有私心!用的人不是您的心腹,就是你看好的儿子!
    四贝勒八贝勒得了皇太子这样的重用,连身边人都得了好处,无论如何都得把差事办好了,两人谢了恩便骑马同归了。
    四贝勒坚持要把八贝勒送到门口才肯走,八贝勒只好答应了,目送着四贝勒走,还附赠了几个不花钱的笑容,四贝勒很满意。
    正转身的时候,一个黑影从斜刺里冲出来,八贝勒被撞得发疼,惊魂还未定,就被一阵阵咆哮吓呆了!
    没多久,皇帝就得了消息:八贝勒在自个府上被人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山一样海一样的表扬呢?
    好失望啊!!
    多少年了,尼玛老娘第一次这样打了鸡血似的更新啊!!!!

☆、219苦恨年年压金线(中)

被摇晃得发晕的八贝勒当时并没有看清凶嫌是哪一个;对方的咆哮他也几乎没有听清楚;唯一的疑惑是:这不是爷自家门口吗?那些侍卫们呢?门房的长随们呢?哪怕出来只狗来吓吓也是好的啊?
    可惜没有;连狗都没有叫唤,八贝勒拼命挣扎终于推开了那混蛋;抬眼一看,这个涨红了脸,握紧了拳头的人正是好久不见的十四阿哥。
    八贝勒的头晕还没好;又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了;这个小祖宗;过来发的是哪门子疯?也无心在门口出丑给别人看;拉着十四阿哥就进去了。
    :“你们都不是好人;个个都是坏蛋!”十四阿哥满心的愤怒,连敬称都忘记了。
    把人拖过了前院;拖过了后廊,八贝勒再没有了力气,一个个跟狼崽子似的,怎么这么有劲儿?
    站在曲水长廊边上,十四阿哥狂化了,蹦跶着数落起来,从康熙到皇太子,没有一个人对得起他!个个都坏,个个都不把他当人看!
    八贝勒从来都是妇女儿童之友,最是有耐心有方法的,一边让弟弟坐了,一边让人送了鲜果过来,甜东西总是可以让人心情变好的,比酒都有用!
    于是十四阿哥一边啃着萍波,一边喷着果肉控诉着社会的不公,身为没人疼的孩子多可怜。
    :“不过是去吃苦,大家哪有意思小瞧你?”八贝勒终于听明白了,弟弟不过气愤于干活没自己份,出风头也没自己,哥哥们惦记着别的兄弟,此处特指十三阿哥。
    :“那怎么十三哥能去,我就不能,他也不过大我几个月,论起来我骑射布阵都比他好,为什么让他去?”十四阿哥眼睛里的亮亮的。
    :“那你就要去问你那亲哥哥了,当时皇太子让我们各推荐一个人,我推荐了十阿哥,你四哥推荐了十三阿哥,当时太子还奇怪呢,怎么放着同母的兄弟不用,反用隔母的兄弟?四哥自个说了,论才不论亲。我能有什么办法?”
    八贝勒笑吟吟地说着,把事实深深地埋了起来,反正弟弟只想听到他想听到的。
    十四阿哥的眼圈都红了:“我有什么亲哥哥?他是我什么人?比世人都不如!成日带着十三哥到处走,逢年节他祭祀的是佟佳氏的人,攀了高枝就忘了本!我才没指望他!”
    八贝勒不好接这个话,弟弟的口是心非他不是不清楚,可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四哥这个人从来都偏执,认定的事情岂会改换?
    他总觉得德妃不亲近自己心里难受,对着受宠的弟弟自然多了几分隔膜,却丝毫不考虑弟弟是否难受,德妃看了他们兄弟不和是否难受。
    “你既然都知道,又何必伤心?倒叫人看了笑话!快把眼泪收了,往后又不是不打仗了,有的是机会,八哥一定记得这事,你留着力气往后用!”
    八贝勒不愿意搀和到兄弟间的对立里去,四哥是个爱记仇的,这种事没必要去招惹他,便是太子也不会愿意自己拉拢了过多的皇子。
    :“八哥总是拿话哄着我,难道我不是你弟弟?你同母的还在宫里读书呢,我也不曾慢待了他,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你总是偏着十哥?但凡有什么你都惦记着他,他不要了你才想起我来!他也是你隔母的,我对你难道不好?”
    十四阿哥早过了能被人轻易糊弄的年纪了,何况八贝勒糊弄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口口声声说着弟弟们都一样,可是遇事自己就被忘记了,这几年,八贝勒是怎么一心一意替十阿哥筹划的,大家都看得见。可自己呢?好话得了一箩筐,啥事都不帮自己
    连康熙都背地里在后宫对着太后妃子们夸过。德妃娘娘也嘱咐过十四阿哥,让他多多亲近八贝勒,说他是个少有的仁厚人,看顾人最是用心,跟着他比跟着老四强。
    自己不是没听话,对着八哥,比对着自己的亲哥哥热乎多了,可是亲哥不疼的自己,在八哥这里也得不着头一份!十四阿哥是真的委屈了!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八贝勒不禁失笑了,想想又收了笑容,这孩子是委屈了,万不可伤了他的心,忙把人拉到怀里顺毛:“哎呀,那你可真真冤死你八哥了!”
    十四阿哥把头埋在哥哥的怀里,不肯抬头,眼里还没干呢,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爷是要当大将军的,可不能学女孩子哭哭啼啼。
    再说了,八哥的手又热乎又柔软,在自己背上摸来摸去划拉得好舒服,让他叫自己伤心,就罚他多出点力气!
    八贝勒放轻了声音,拿出自己哄女儿的温柔劲儿来哄弟弟:“你细想想,你十哥是没了母妃的,皇阿玛疼你可比疼他多,我再不记挂着,他可真是没人惦记了!这你也吃醋?那他年年孤零零给母妃做祭日,你肯不肯跟他换?”
    十四阿哥哼哼唧唧没抬头,八贝勒又开口了:“以前皇阿玛也嘱咐我照顾他,难道我不做?你上面有德妃娘娘看顾着,还有四哥这个亲兄弟,我若是老惦记你,便是四哥没想法,难道皇阿玛没想法?别人也要说我事事占先了!”
    :“你少拿四哥说事,他才没把我当弟弟呢!”
    十四阿哥猛地挣出来,半背对着八贝勒,气愤愤地等他来哄自己。
    把弟弟重新拉回来继续顺毛,果然是熊孩子求安慰,轻轻松松就拉过来了,他的武力值哪有这么低?
    :“那是你这么想,他怎么想呢?搞不好他是担心你才不推荐你去的啊?你先存了偏见,哪里能平心静气地考虑呢?”八贝勒继续巧舌如簧地哄孩子。
    :“少来,当初在兵部他也一心向着十三哥,什么都指点他,对着我就摆架子打官腔!”十四阿哥翻着眼睛反驳着,可是语气却好了很多。
    见自己挑拨得差不多了,八贝勒才换了话题:“好了好了,不过是去湖广,那一点点苗人值得我们去那么多皇阿哥?真是抬举了他们,你若真是这么在乎,明儿我就上朝去求皇阿玛 ,让你同去可好?”
    :“真的吗?皇阿玛会答应吗?”
    十四阿哥高兴了,脸上笑得亮晶晶的,夜色里发着微光,像个瓷娃娃一样,八贝勒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的脸,要是自己的儿子也像这样就好了,多好玩的娃娃啊!
    :“是啊,我就说十四阿哥来我这里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还打滚儿,我看皇阿玛一心疼,肯定能答应!”故意逗弄着弟弟,八贝勒连嘴角都是弯的。
    十四阿哥腾地站起来,扑打着哥哥:“八哥你最坏了,就知道你是在骗我!”
    :“哈哈哈,就是骗你的,我就打算去告状说你哭啊哭啊的,把我们家围墙哭倒了,让皇阿玛赔给我!”八贝勒半真半假的同弟弟厮打着,这样无聊居然也蛮有意思。
    旁边的小厮们早躲得远远的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可不想上赶着找不自在,十四阿哥正占了上风,半个上身都压在八贝勒身上,得意地喊:“你服不服?”
    八贝勒笑得不得了,哪里有空回答他,这时黑暗里猛地一声怒喝:“小畜生,你作死啊!还不给我滚起来!”
    八贝勒只觉得身上一轻,再一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十阿哥正压着十四阿哥打,十四阿哥也不示弱,本来就看你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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