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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梁祝之玉石情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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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珏不习惯这样,搜肠刮肚的想找个快乐点的话题,却发现一片空白,除了X还是X,从马文才灵隐寺的第一面到现在的一个多月几乎天天都在XX中度过。日子竟然过成了这样,他真不知该赞自己勇猛,还是骂自己堕落。正纠结着呢感受到马文才柔软的唇印在了额头,他于是询问的抬起头来。
马文才看着安珏面色凝重,他认真似誓言的道:“你是我最宝贝的,任何时候我都会护你周全。”
安珏心跳一滞。他忽然很文艺的想:这是不是也是类似于琼阿姨剧本里“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的东西?于是他很直白的问了出来,“马文才你这是在对我发誓吗?”
“算是吧。”马文才的表情并没有多大波澜。
安珏有些扫兴。难得他这么琼瑶一把,马文才竟然不配合。
誓言不是用来说的,而是用来做的。马文才不会给安珏空头支票,他会用以后的点点滴滴证明他把安珏看得是多么宝贝。一生够吗?若是不够就三生三世吧!
作者有话要说: 《枭雄》美男N多,皇权之争,宠文。欢迎阅读:)
☆、七十五章
归程的马车上:
马文才翻阅着安珏记下来的纸张暗笑:这堆狂草,除了安珏本人,能认出来的恐怕也寥寥无几了。这字怎么就是不见长进呢。
“我看出来了。”一旁吃着点心的安珏嗤之以鼻。
马文才安抚的摸了摸他脸颊,“没事,我看着喜欢。”
安珏冷哼一声。暗自腹诽:这马文才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
马文才笑了笑,搂住安珏闭目养神。昨晚他可没少忙活。
安珏大大方方的舒服倚着马文才,吃了会儿也疲倦的睡了过去。
这睡觉的时间比XX都快,两人一觉醒来已到了鄞县府衙。
这一次第一时间迎出来的除了梁山伯还有战炜。
马文才先下的车。战炜忙凑上去打算扶安珏下来。安珏目不斜视的直接扶着马文才的手下来了。战炜有些尴尬。马文才和安珏两人浑不在意。
“二位一路辛苦了。可有什么收获?”梁山伯标准的工作狂啊。
“收获不小。”安珏笑眯眯的作了回答。“我都做了记录,一会儿拿给你看。”
不用一会儿了,马文才直接将那叠狂草递给了梁山伯。他已经详细的作了汇总,这些初稿已经不需要了。
梁山伯急切的翻看,眼睛顿时放光,“大收获啊!真是大收获!智慧源于百姓,果然不错的!”
战炜好奇也凑了过去,看着那堆狂草直接蹙起了眉头:不多不少,一个字不认识!他惊讶的看着梁山伯,有点怀疑他眼睛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
“祭酒和马兄也累了,快些进去歇着吧!我去研究研究这些建议了。”梁山伯兴冲冲的去了。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安珏腹诽。
“过几天我再去找马兄,对于工程进展我也很好奇。”战炜很不识趣的想留下来,迫于马文才的气势他只好悻悻的告辞。
“好奇自己去看不就行了,哼。”安珏不耐烦的瘪了瘪嘴。
一语中的,战炜真的被打发到了河堤修筑现场,还没得及骚扰安珏。
没了战炜,这个世界顿时清净了。安珏悠哉的倚在榻上看祝英台寄来的信。
“小珏子,你终于肯还俗了(抹泪)!
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抹泪)!
虽然不怎么看好马公子,但还是祝福的!!!
要是你们哪天喜结良缘一定通知我,我一定去闹洞房去(羞涩)!!
人家对两个男人那方面有点好奇啦(脸红)。
好好保重,马公子若是欺负你了你就来祝家庄,我罩着你!!!
对了,山伯在那边怎么样了?最近都没收到他的信,是不是另有新欢了?(恐惧)
嘻嘻,应该不会吧。山伯向来让人放心的。
但是,
小珏子,你还是帮人家盯着点啦(羞涩),顺便催催婚事(脸红)。喜酒算你一份喽(开心),礼金就让马公子出吧,你没钱(摊手)。
期待回音,思念小珏子的祝英台(微笑)”
“梁山伯这个家伙!”安珏恨恨的道,这都提醒了多久了!掐指算算,1;2……“14天”身边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安珏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马文才,捂住胸口舒了口气,“你怎么在这?吓死我了!”
“你跟祝英台很亲密吗。”马文才笑得颇有深意。
“侵犯隐私权是犯法的!”安珏把信别到背后警告。
“你我之间不需要隐私。”马文才浑不在意,老神在在的倚靠在安珏一边亲昵的将他揽住。
“怎么不需要!是人就需要独立的空间!”安珏争辩。
马文才挑眉,反问:“那你需要独立空间做什么?”
“做……”理直气壮的安珏没下文了。
马文才轻笑,“所以不需要吗。”
安珏有些不甘心。
马文才喜欢的摸了摸安珏的脸颊,声音有些暧昧,“我了解你那么深,自然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该给你我都会给你。”
安珏脸有点烧红,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不是吧?啊不是吧?
马文才对安珏微笑: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安珏被惹毛了,“谁说你了解我深了?”
“你说我了解你不够深?”马文才眯起眼睛。
安珏心跳一滞,抓狂的道:“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情!”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宗归一,怎么不是一件事情?”马文才也是会赖皮的。
丫的,搬出老子来算什么!老子还知道周易呢!安珏恨。
“看来你是不认同我的看法了。”马文才状似无奈状,“要不我们再深入了解一下?”
安珏打了个寒战。
“我有那么恐怖吗?明明我都坦诚相见了。”马文才好笑的捏了捏安珏的鼻子。
“有!”安珏答得直截了当。
“看来是我不够坦诚了?”马文才挑眉。
安珏看着马文才的俊脸咽了咽口水。
马文才满意的微笑,挑逗的捏了捏安珏的耳垂。安珏乖顺的仰起脸来跟他深吻。
进来送水果的马禄赶紧遮住眼睛,谨慎的退身出去,关上门才敢舒了口气。“大白天的,怎么连门都不关。”
疯狂一吻后马文才放开了喘息的安珏,温声低问:“想要吗?”
“废话少说!”安珏急躁的去解马文才衣服。
马文才微笑着,任由安珏撕扯着自己衣服。
一场春光正好。
再说梁山伯得到那些资料就如痴如狂废寝忘食的钻研,没几天就消瘦了一大圈。然而就是这一股子拼劲一个多月后还真让他把方案弄出来了。
梁山伯大喜若狂的拿着草图给总负责人马文才看。
安珏看着梁山伯震惊的咽了咽唾沫,哦不,是吐了口唾沫。那形象实在比坐在城墙根拿着破碗乞讨的叫花子好不到哪里去!
马文才仔细的看了看,施工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问题梁山伯几乎都考虑了进去,设计极其精细巧妙。真正开始也不会出什么大岔子,他很满意。“找个好日子直接开工吧。”
梁山伯欢天喜地的去了。
“梁山伯还有几分治水天赋。”马文才认可的道。
安珏很替朋友自豪的笑笑。
“等工程完工我们就辞去官职逍遥自在可好?”马文才真的不喜欢这种拘束的环境。
“行!”安珏也厌烦这里的压抑生活。来来回回就那几张脸,还真假难辨。况且河堤修补完善战炜也回来了,各种难缠。
马文才喜悦的吻了吻安珏。都是活泛性子,真的不适合官场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
“梁县令这是?”找安珏的战炜遇见了大喜若狂的梁山伯。
梁山伯兴奋的将事情说了说。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战炜微笑着祝贺。“我这就绘个副本给负责的工匠们,咱们尽早的动工。”
梁山伯很痛快的应下了。
“改日办个筵席给梁县令好好庆祝一下。”战炜热情的道。
梁山伯自然推辞了。可是三日后还是被拉去赴宴。
“安祭酒和马公子有事不来了,所以梁县令就是老大了!”战炜和几个小官吏热络的将梁山伯拉到了主宾的位子。
梁山伯位子还没坐热呢,就出来几个莺莺燕燕,娇滴滴柔弱弱的将他围了起来劝酒。梁山伯哪能应付的了这个。当下着慌了。
“这可都是秀芳楼的一品。”战炜微笑着一一为梁山伯做了引荐。
梁山伯恨不得立马逃离。其他人哪容他逃,纷纷敬酒,只把梁山伯弄了个晕头转向。
战炜对一女妓使了个眼色,那女妓忙假装歪倒一不小心把酒撒到了梁山伯的前襟上。
梁山伯一愣。
女妓忙跪下,“县令对不起,巧云弄脏了您的袍子,巧云罪该万死!”
一杯酒而已,其他人纷纷为□开脱。
梁山伯却眉头紧蹙,他将塞在怀里的草图拿出来一看果然墨水晕开一片模糊。
气氛一下子僵了下来。
“梁县令宽心,有一副绘好的副本。我选的是咱这县里头最顶尖的高手,保证跟你手里的这份丝毫不差!”战炜淡定从容的道。
梁山伯这才宽了心。“万幸!万幸!”
官吏们见风使舵的立马将恭维的矛头换向了战炜。
战炜竭力的表现出谦卑,将一切功劳都加到了梁山伯头上。
一席欢畅。但梁山伯还是找了个借口先行告辞了,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糜烂不堪的氛围。
走了梁山伯众人玩的更起兴,更放荡,直接左拥右抱起来。
战炜嘴角一抹不察觉的冷笑。
翌日。梁山伯要求查看战炜所说的副本。他不是不信任战炜,而是谨小慎微的严谨性子。
“哎呀,不巧的很,我刚送到画师那里,如您所见,一份副本不太牢靠。”战炜一副恪尽职守深谋远虑的表情。
梁山伯一想担忧的确实有道理,也就不再强求。
“梁县令放心,画师是全县甚至是全宁波最好的,绝对出不了岔子!”战炜再三保证。
梁山伯觉得自己再计较就有点太小人了,于是就赞扬了战炜的周到后就放心的离开了。
战炜目送梁山伯的眼睛闪过一丝狠戾,仿佛正透过梁山伯看另一个人。
择了个吉日,声势浩大的举行了奠基仪式。总负责人马文才和总策划者梁山伯被各种赞颂,好不热闹。两人本都是相貌出色的人物,尤其是马文才,一时间各种爱慕春潮般涌来,全不输于当年杭州城的声势。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六章
“男儿心志在云天大漠孤烟
女儿身伫立池边好似金莲
自叹英雄谁能不沾风尘边
古往今来何必笑人潘金莲
谁能翻云覆雨了却红尘恋
不让花开花落五彩蝶破茧
多少恩怨消散青山绿水间
情如尘埃落不定他人消遣
思不见千古连绵牵红线
忆不出笔墨纸砚好姻缘”
马文才一进院子就听到了安珏的歌声,乍听似乎是洒脱,再细听却是浓重的苍凉和无奈。他迈步进去果然发现安珏心烦气躁的蹲在院子一角,那片菊花已经被他糟蹋的不成样子。
“怎么了?”马文才不解的问。
“没看见我在摘菊花吗?”安珏不耐烦的道,恨恨的将一朵开的正好的花朵揪了下来。
“摘菊花做什么?”马文才依旧不解,干脆顺着他的话问。
“你怎么那么孤陋寡闻!没听说过‘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吗?”安珏没好气的道。兜起揪下的菊花撇下马文才就进屋去了。
这么大火气!这种待遇马文才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思忖了番,确定自己真没有招惹到安珏。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安珏正跟捣蒜似的将菊花噔噔噔的捣了个稀巴烂。还“夕餐秋菊之落英”呢,任谁都不会对这盆东西有食欲!
马文才连披风都来不及解,直接过去捏住安珏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你到底是跟谁置气呢?”
“啪”安珏拍开了马文才的手,低头继续捣花泥。
看着手上火辣的指印马文才也有些火了。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一股脂粉味隐约的飘来,安珏嗅到了砰的一声摔了捣锤,“马文才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再不相干!”说罢决然转身。
马文才真的恼了。他火大的将安珏钳制住,危险的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安珏怒瞪着马文才,“放手!我TM的瞎了眼才跟了你!”他情急之下抬膝狠狠的往马文才胯间撞去。
马文才忙躲开,竟然这么狠!他大怒。“各走各的?哼,你想都别想!”刺啦一声撕开安珏的衣服,压倒在桌子上直接冲刺进去。“你不是要不相干吗?我让你不相干!”
安珏吃痛的闷哼了声。爆怒:“拿出你的脏东西!”
“脏东西?”马文才冷哂。
“恶心!真TM恶心!”安珏坚决拒绝进入别人身体的东西再进入自己,虽然进入别人的身体只是他的臆断。
马文才简直出离愤怒,也直接爆了粗口,“我TM 今天就恶心死你!”紧接着狂虐的弓虽bao安珏。
没有怜悯,只是单纯的占有,纵然历经百战,安珏还是受不住了。他倔脾气上来了,嘴唇咬出了血就是不哼出一声。
马文才一看到血立马就心软了。他蹙着眉头停了下来,盯着安珏看了会儿还是先让步了,“你为什么要跟我发脾气?”明明上午还好好的,他不过是出去了一趟。
安珏不搭理。
马文才喉结动了动,忍下火气还是尽量好脾气的问道:“我不过是去应酬了下,是不是谁跟你乱说什么了?”
安珏继续不理。
马文才碰了软钉子,好吧,他忍!继续解释,“虽然是去的秀芳楼,但是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连没出格的都没做。茶水都没喝就出来了。”
安珏咽了咽唾沫,有些心虚。
明察秋毫的马文才敏锐的发现心结开了,舒了口气,却也有些气闷: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上来就胡乱的发脾气!以前可没这个胆子,唉,都是让自己惯得。
安珏也知道自己有点太鲁莽了,听战炜说马文才去了秀芳楼直接就恼了,闻到马文才身上的脂粉味更失了方寸,以至于闹成这个样子。
“疼不疼?”马文才看着安珏咬破的唇瓣满眼心疼。
安珏瞟了马文才眼,更心虚。
“知道乱发脾气不对改了就好,我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马文才微笑,恢复了在安珏面前独有的温柔。
安珏冷哼了声,得了便宜卖乖,“下次出门前报备一下!”
这次去的地方不妥确实该说一下,马文才暗忖。他脸上笑容依旧温柔,低头吻了吻安珏,“听娘子的。”
安珏脸红了,尴尬羞窘。
马文才心疼的捏起安珏的下巴,“看被你咬的,我给你擦点药。”说罢抱着安珏去了卧房。
马文才把安珏放到了床上,药却是拿来了两种。给安珏擦完唇又小心的把安珏翻过身去,“刚才失了分寸,我看看伤到没有。”
安珏任由身体被翻过去。
红润的雏菊像是一种邀请。马文才喉结动了动。
“怎么样?”安珏歪头问了句。
马文才搂住安珏轻笑,暧昧的俯耳道:“‘溪上新荷初出水,花房半弄微红’,刚好。”
安珏脸刷的红了。
“也可能伤在里面了,我帮你擦点药。”马文才一本正经的道。他放开了安珏,起身。
安珏安心的趴在那里,忽然被填满,他忍不住哼了声,一种被欺骗的不满回头质问,“不是擦药吗?”
马文才轻笑,亲昵的搂住安珏亲了亲,“它做下的事自然要它负责。”
安珏的脸烧得更红了。
“怎么样它还让你满意吗?”马文才轻轻的动了动,刻意撩拨。
安珏抿着唇不说话。这个马文才说话真是越来越情|se了。
马文才故意逗他,抱个安珏直接转了身让他鼻对鼻的面对自己,暧昧而狡黠的道:“它让你更舒服还是我让你更舒服些?”
安珏脸烧的像熟透的虾子:马文才你能再se|情一点吗?!
“我还是觉得我好一些。它不会说情话。”马文才略显不羁的道,邀请的他在安珏唇上印了下。紧接着两人热烈的吮吻起来,欲浪翻滚,一屋热烈的□。
工程紧锣密鼓的进行,斗转星移,转眼已是第二年雨季。
“洪涝?”马文才有些吃惊。
“绝对不应该!我当初的草图做了准确设计的。”梁山伯一脸焦虑。
马文才也认定不该出现这种情况,但已经发生事故了总该想办法解决。于是催促道:“设计图拿来,我们再研究研究。”
梁山伯忙将设计图拿了出来,这是他重新绘制的。
马文才看了也认定不会出问题。那只有一个原因了:施工问题。“工程质量合格吗?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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