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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山之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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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靠!没想到金蝉子不仅是个佛学大师还是个雕塑家?!
“你开玩笑呢吧……”红孩儿不相信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他可是陪在观音身边看了他们好几世的呢。犯不着为了他叔叔做这些吧?
外头艳阳高照,与庙里的寒冷形成了天大的反差,阎王其实话还没说完,但这个故事似乎更吸引人,他慢慢又退到了门外,打算去解决生理问题。
金蝉子没有看红孩儿,只是与孙齐目不转睛的对视着,他的双眸中带着尖锐的锋芒,孙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至少你该信我?”金蝉子问,问得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孙齐心里踌躇,只得沉默不答。
金蝉子低头,这尊石像真是他自己雕的,当年他找遍了所有熟悉的地方都没有见到孙悟空的踪影,到了最后的十年,他也只有守在这座庙里孤老终生。
五婆婆其实是认识他的,因为他们上辈子见过,缘也会是上辈子结下。
没人知道这背后的故事,不信,也该是事出必然。
可他就觉得孙齐不该不信他。
就如同那些年,那些人……
巨大的失望笼罩了全身,原来在拯救那些需要他的人之前,想要获得救赎的人……还是他。

13。 配着镣铐的龙七子
孙齐看不清金蝉子的脸,但是可以想象他有多么挫败。
“我,我信你!”他慌张的摇手说道,不明白对方的失落是从何而来,总觉得和自己有关。
时间已过正午。他们到现在都没找到土灵球,若是错过最佳时机,是不是又要再等一晚上呢?在这里,他面对的是完全陌生,也只有金蝉子能带他走出去,他从没想过把事情弄得那么僵。
金蝉子此时思绪紊乱的很,太阳穴也猛烈地跳动起来。眼不见心不烦,他干脆闭上眼抬手揉了揉眼角。
气氛一时尴尬不已,孙齐还没决定是否要继续开口,阎王正好又走了进来。
“土灵球的盒子在石像的后头放着……”
他说的有些忐忑,显然是担心刚才因为话没说完而引起的风波。
小白龙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敲了他的后脑勺,抱怨道:“你该把话说完的!”
据他的观察,他师父这次可真是伤到了心,以前虽然每次和大师兄吵架都会这样,但这一次,感觉要强烈……强烈得多。
难道又要分家?
“额,大师兄你先去取了盒子吧。”他摇了摇头。
孙齐得到吩咐,低声咳嗽了一声,往猴子身后走去。
后面没有光,他抬脚跨上平台,走进黑暗里头摸索了片刻,空间有些小,手上沾了灰尘,却没有摸到什么,他皱了皱眉头,对外头喊道:“没东西!”
“恩?”阎王立刻提着裤子就跑了过来,“怎么可能没有,你再找找!一个锦盒。”
锦盒?孙齐喘了口气,直接趴在地上伸手往更深的地方摸去,手指伸长的一瞬间似乎碰到了一个凉的物体,他再往里头挤了挤,果然是有个东西。
摸索完毕,东西就给掏了出来,借着光仔细地瞧了一眼,是个带锁的红木锦盒。
孙齐捯饬了一会儿,最后腆着脸递给金蝉子,“你看看吧……”
金蝉子看了看锦盒,却并没有接过,转脸问阎王:“这个锁?”
“我没钥匙……”阎王困扰,这个盒子本来他刚接手的时候不带锁的啊。“这个锁不是我上的,你,你们或者可以带他去找观音菩萨。”
话讲得很明白,对于土灵球,他只能做到这里,阎王退到门口,躬身一拜,“既然盒子找到了,小王告退。”
“喂……”孙齐还想叫他,转瞬间,他便化作了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他知道,留得越久,麻烦越多。
孙齐叹了一声,瞥了眼手上的盒子,这东西越来越像是个烫手山芋。
明明已经清楚的事情却又变得奇怪起来,他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东西,手伸在半空,金蝉子也不接,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这张脸究竟是多惹人嫌了。
哎……
“我们去南海。”金蝉子嘴巴动了动,继而转身朝庙外头走去。
树上的叶子飘落下来,正好沾在了他的肩头,院子外头的灌木丛依然绿绿葱葱,只是风稍稍有些作大。
 “走吧。”红孩儿打断了孙齐的出神,伸手抓了一片叶子,轻轻一弹,它就碎了。
孙齐看到这个情形,知道红孩儿心情也不太好。怎么谁都可以不高兴就自己得去迎合他们的心情呢?一脸的苦相还来不及展现,就被红孩儿带上了马身,触不及马背,红孩儿瞬间抽绳疾奔起来。
骑马下山走的是蜿蜒的山路,速度比台阶不知道要快多少,附近传来一阵鸟鸣,孙齐抬头看了眼,只发现了两只乌鸦停在树上。
孙齐耸了耸肩,往后头张望,金蝉子骑着白龙马跟的很近。
树林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浓密,大约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四人已经到了山脚。
红孩儿准备继续前行,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根长鞭“啪”的往马后腿上狠狠一抽,马的嘶鸣声立刻响起,接着竟是往后一跪,红孩儿大叫一声,和孙齐纷纷往下跌去。金蝉子见状眼疾手快的把禅杖往马肚子下一撑,保持住了原有的平衡。
四人乱作一团,金蝉子从白龙马上下来,把两人扶到地上。
小白龙也变了个身,先去安抚那匹受了惊吓的坐骑。
与此同时,风声大作,好像也受到了这场惊吓的影响,吹起的灰尘,还有飘落的树叶在空气中飞舞,迷了孙齐的眼。
“小白龙!”金蝉子顿时咆哮了一声,“找个安全的地方,赶快!”
小白龙刚有动作,刹那间,一只粗矿的手臂竟从他身后钳住了他的身体。他非常惊讶,还来不及转头,又觉得一对镣铐夹上了他的双脚。
再一掌往他背上退去,当场吐了一地的血。
动作之快,形似无影。
金蝉子看到这个情形瞳孔急速放大,红孩儿很快的调整了心情,抽出身后的火尖枪,与金蝉子把孙齐护在了身后。
“何人在此放肆!”金蝉子的双瞳闪现出金色的光辉,愤怒不已,禅杖狠狠一震,把地上弹出了一个大坑。
孙齐只从缝隙中看到了来人,棕色刺毛短发,国字脸方下巴,满脸的肃穆正气,身高至少两米,身材极其魁梧,一手卡着小白龙的脖子,一手执着鞭柄,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们。
红孩儿二话不说,撩起火枪打了上去,还未碰到那人的身子,一根鞭子缠住了他的脚踝,顷刻间将他倒着提起,样子十分难看,可红孩儿仍然不放弃,提枪往那人站的地方掷去,火枪一个劲的往前冲,留下了一串烧焦的痕迹。
“谁啊?!”红孩儿被倒吊着依然不安份,脾气暴躁的怒吼出声。
孙齐吓得往后又退了一步,手被身前的金蝉子牢牢抓住。
那个男人笑笑,将还拖在地上的鞭子收回手中,似是根本不在乎他们几人的怒火。
树上的乌鸦依然嚎叫不止,身后的灌木丛里熙熙攘攘的也有些动静,这个阳光普照的地方突然变的紧张起来,金蝉子警惕的盯着对方一举一动,想方设法集中精神。
男人突然开口,对他们说:“我想跟你说话。”
他的话在空气中飘荡,一遍遍的在林中回响。乌鸦的声音止了。
又刮起一阵风。
金蝉子问道:“说什么?”
男人等了一下,表情阴晴不定,继而皱起了眉头,“我认识你。”
金蝉子冷下脸,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对方,却是说:“我不认识你。”
红孩儿听到这样的对话暴脾气忍不住又吼道:“讲话能不能讲重点啊!”他还被吊着呢!
孙齐暗暗点头,他们两人的对话的确没有可以听的地方。
可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受他们的干扰,自顾自的继续问:“你的故事,略有耳闻。”
金蝉子也不着急,淡定的接道:“是吗。”
对方又开口了,“我是来找你帮忙的,也许只有你能帮我和他。”
只见男人两腿一抬,倏地跃到了金蝉子眼前,手上依然掐着奄奄一息的小白龙,“他在钟楼里,你跟我走。”
金蝉子瞥了一眼小白龙,脸色不善:“凭什么?”
“你若想救他。”男人严肃的表情没有丝毫缓和。
这个条件开得太苛刻了,小白龙被打的只剩了一口气,脚上还带着镣铐,很明显对方是一开始就瞄上了他。
孙齐扁了扁嘴,对对方的暴行嗤之以鼻。
谁晓得对方竟是听到了声音,挥起一掌往孙齐的面门打去,风声过耳,被金蝉子一手抓住,眼里带着杀意,“这巴掌打下我们就没得谈。”
“哼!”他不甘不愿的甩手放下,气焰越发嚣张。
孙齐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不由自主的害怕异常,双腿也渐渐有些发软,硬撑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这人伤了他们的人,打了他们的马,还抓了红孩儿,他究竟是来干嘛的?
那人竟微微欠身,十分有礼貌的样子,道:“狴犴。”
狴犴?
听起来似是又一个十分具有神话色彩的名字,孙齐脑海里闪过些模糊的印象,狴犴,祖龙的第七个儿子,平生好讼,却又有威力,怪不得戴着镣铐。
孙齐了然,扯了扯金蝉子的衣服,问:“他是来审案的吧?”
狴犴听到问话,摇了摇头,“非也。同我走一趟把。”
这时,小白龙似是被他扯到了伤口,咳了两声还带出血来。孙齐见状,越过金蝉子就一巴掌拍向了对方的手臂,可没想到对方手臂硬如铁,倒是疼了自己的手,“……我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金蝉子笑了,把孙齐拉回了自己身边。对待龙神,他们还真得极尽亲切之能事的。
“你把人放了,带我们去吧。”
言毕,手一松,小白龙总算能喘口气了。
孙齐赶紧扶住他,把他带到了树边靠着。
红孩儿被他们遗忘得也够久,甩着头就荡了过来,“我去你们妹的赶紧放我下来啊!”
哪料狴犴目不转睛的迈着优雅步子就往远处走去,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一匹马,冲着金蝉子道:“你坐这个吧。”
金蝉子点了点头,也没理红孩儿。
红孩儿就这样被挂着,荡着,直到孙齐看不下去,这才把他给放了下来。
“你怎么就那么遭人恨呢……”孙齐边走边摇头,回到小白龙身边,“你,你这怎么办?”
“让他跟红孩儿同乘。”金蝉子回头看着孙齐的眼睛,说道。
孙齐“额”了一声,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金蝉子冲他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后,道:“来。”
……来你妹啊!
孙齐喘了口粗气,本能的环顾四周,然后羞红着脸跑到了他的身后,由对方牵着手的爬了上去。
红孩儿塌着肩膀,无奈的扶起重伤的小白龙,扛到了他的马上,又对着他们两人喊道,“喂!不是说金蝉子驮不动孙悟空的吗?!”
就是啊!难道之前的都是借口不成?!
啊靠!
金蝉子哼了一声,回眸笑道:“这马可不是我的了。”
……
打狗看主人,骑马原来也要看主人的吗?
孙齐叹气,看上去有些为难:“那如果是我骑你呢?”
“你骑我?”金蝉子挑眉,立即抓住了那个语病,嘲讽的回问。
孙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我骑你’就如同自行车带人是一个意思。于是,只是“恩”了一声,根本没去怀疑对方那带着异样色彩的眼神。
金蝉子果然流氓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腰间放去:“那我要试一试。”
“哦。”孙齐扭了扭屁股,往里靠了靠。
红孩儿在后头啧啧有声,因为脚铐的关系,只得小心翼翼的把小白龙横着抬上了马,“喂!他的脚铐不打开没关系吗?”
脚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很不好听。
狴犴闻声,赶到他们身边,缓缓伸出手,红孩儿这才看清,这双手又大又厚,还长着茧子。可接下来的动作却与他魁梧的身材完全相反,竟然温柔的握住小白龙的双腿,看似很轻松的往两边一扯,只闻“啃”一声,当中的链条带着脚铐完全的碎了。
神力的很……
小白龙艰难的笑了笑,还道了声谢,但是狴犴面无表情的又走了回去。
红孩儿没好气的轻轻拍了拍小白龙的头,“热屁股贴了人家的冷脸吧。”
小白龙摇头,反而抬起一腿摸了摸脚踝,似是还留着那人的余热,“五哥就是这样的人。冷面心善。”
“喝!”红孩儿恶心的看了他一眼,接着便骑上马,赶上了前面的三人。
三匹马跑起来飞快,白驹过隙,五人便到了一座钟塔前。
钟塔在临海的山崖上,高高的矗立着,显得有些孤寂。
“你口中的‘他’在哪里?”金蝉子问,这座钟塔很明显的是座空塔,闻风便知。
孙齐也张望了一下,山崖上的海风有些大,钟塔上的钟声自他们来时就没断过,一直一直的敲着,但声音并不呱噪,却意外的空灵。
狴犴并不说话,只是带着他们走上了钟塔。
楼梯是现代化的盘旋式,楼有些高,孙齐转的未免有些头晕,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先苦后甜。
楼顶的风景倒是真好,从这儿望出去,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就在这时,一束银色的光线从狴犴的手中射出,打在钟上,光芒整个绕了钟身一圈,这就是龙神之力?
孙齐被眼前的这幕惊呆了,他双手紧紧握着,是兴奋,更是对这种力量的渴求。
第一次吧,是第一次。
第一次觉得能落到这里真好。
为什么?不知道。只是有了这样的感觉。
钟身被银光包裹着,仅仅几秒,当光渐渐被吸收,表面突然露出了一个图案,竟是盘龙。

14。
只是这盘龙多了四个脚,颇有画龙添足之风。
孙齐张大了嘴巴,再也说不了什么。
“就是他。”狴犴指着图案看向金蝉子,“九个兄弟,只剩下他没醒来。”
金蝉子打开手掌,摸了摸钟壁,壁凉且硬,慢慢移到了龙身,指腹划过,感觉如同一般的雕刻,毫无门道可言。
他不由皱眉,“为何会这样?”
钟上的龙神原名蒲牢,是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
当年的封印是设了年限,如果时间到了,他应当同其他兄弟那般化成真身才是。
“我没办法。”金蝉子收回手,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法术,所以无从下手。
狴犴脸色有些发白,当即就跪下了身,对着金蝉子一拜,“有办法,只要有孙悟空的定海神针就能办到!”
金蝉子愣了愣,对着孙齐道:“他是来找你的。”
“额我……”孙齐自知没了记忆,定海神针……“我没有。”
狴犴抬头惊讶的看着他,刹那间眼神里闪过电光火石,还没来得及动作,金蝉子先发制人,一杖将其敲晕了。
“去南海。”他说。
红孩儿听令背上了小白龙,疾步盘旋而下,金蝉子拉着不断回望的孙齐,紧跟而上。
既然谈判失败,那自然是逃了。
龙神再厉害也会卖观音一个面子。
四人毫不犹豫的骤马而走。
前往南海的路很长,他们行了三日,最后在洛迦山下停了下来。
此处已近仙境,云雾缭绕,有些看不清道路。
孙齐寻了寻四周,却没有找到一条上山的路。深呼吸了一下,想到了熊罴怪还有红孩儿,他问道:“南海在什么地方?”
金蝉子站在雾茫之中,听见了孙齐的问话,却并没有给予回答,而是全神贯注的望着远方一点,那处似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的眼球。
红孩儿单腿跪在地上,神色也不似先前那般嚣张跋扈,答说:“就在眼前。”
孙齐看不见雾里的东西,白茫茫的一片,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儿没有不纯净和不完美。
那他自己呢?
人心是否算得上完全纯净,或者……
他开始担心起来,感觉有一种什么东西存在,这是以前从没经历过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里除了自己,其他的都不是人。
确定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他偷偷地摇了摇头,有些耳鸣让他不是很舒服,也许这儿的海拔还很高。
就在他还想开口问时,突然发现远处有人在盯着他们。
不对,或者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双眼睛。
就如同,心灵视界那类的东西。
孙齐不敢动作,想要去触碰身边的人,可摸了片刻,也只发现了空气。
他发现他被孤立了。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焦躁,不安,伴随着气闷,他内心剧烈的震颤起来。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而现在,也是在梦里?
“金蝉子,小白龙?”
“红孩儿?”
叫喊声传出,却只听到了自己的回音。他精神警惕,全身的汗毛竖起,似是正在准备一场战斗,却并不明白敌人是谁。
弹指间,眼前又出现了一条曲折的河流。
孙齐不敢走近,只是远远的看。
河岸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穿着青衣长衫的少年,另一个则是白胡子的老人。
老人牵着少年的手,一路沿岸,最后却是递给了少年一本东西,再接着,少年冲着老人一鞠躬,然后投河自尽。
没有只言片语,只有泪在眼帘。
清风拂面,卷过灌木丛掉落的枝叶,长方形的走廊,四周传来了各种花香,眼前摆放着一块大石头,上头放着一个金箍。
他坐在石头上,将金箍把玩在手,周围的环境让他觉得安心多了。
可是等了很长时间,都是自己一人,不耐烦。
他甚至担心,会不会这辈子又是这样过去。
以前?
好像有以前了……
“孙齐!”
在这个刹那,他所有的担扰都消除了。他抬起头,看见金蝉子正走进雾霾,金色的头发闪着耀眼的光芒,眼里满是焦急,丝质的白色长袍整齐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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