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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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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听到电话那头胖子的喊声:告诉小天真,我半个小时后到。晟焱挂了电话对我道:“王哥已经在路上了。”我的心放下来,看来他不是把我绑架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按了按腰部的位置,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过里面还是有血。”我让他脱下衣服来看,发现里面的纱布还透着血,应该是伤口重新裂开了。他用手一下下按压着伤口,屋子里一时很静,我听到几声‘扑扑’的动静,心想这家伙这么玩自己不疼吗?揭开纱布,他腰上那一片缝合的口子正往外血,还好的是胸口上那处比较要命的伤口恢复的不错,只是下面几处不太深的刮口感染了。我帮他重新上了一遍药,用新纱布缠了起来。结果这一系列工作刚一完成,他就把多余的跨过肩膀的纱布全扯开,道:“你这样绑我动不了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往外一看,是胖子提着几只巨大的塑料袋哼着歌走了进来。我回到屋子里坐下,胖子一上二楼就开始喊:“小天真,焱子,赶紧出来接你胖爷。”
晟焱没穿衣服,我出去把他接应进来,放下东西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哈哈大笑道:“小哥今儿真他娘漂亮,把那娘们玩了个透!”
“什么情况?”我问他道:“你们又在搞什么乌龙?”
“那些盗墓贼啊!”胖子道:“小哥玩了一把‘诈降’,把那帮匹夫玩的一愣一愣的,现在他跟那女人回去了,我们在这儿等着就行了,不出三个月,长沙,就是你的了!”
我心中“咯噔”一声。小哥和她们回去太危险了,万一那些人对他下手,在人家的地头上我们救都救不回来。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解开一个袋子,把方便面拿出来递给晟焱:“你不用担心,他是自愿跟他们回去的,以小哥的身手,那帮人想困住他是不可能的,你被安排在这里也是小哥的主意,这几个月,你踏踏实实的,胖爷陪着你,过了这几个月,保证没事儿!”我还是不太放心,在我的再三追问下,胖子一边吃饼干一边给我讲述出了小哥的计划,简单地说就是:他带着鬼玺去找过哑姐,和她盘口里的人达成共识,由他做铁筷子去一次长白山。
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他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就是绑架哑姐的伙计逼她退位,可是我觉得那女人不会这么简单就接受他的计划。在过去,哑巴张一直和吴家人交情甚密,哑姐还跟我去过广西巴乃,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小哥的关系,又怎么会相信他?
转念一想,我觉得小哥一定也考虑到这一点了,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他没理由想不到,而且即便他要这么做,也没理由把我安置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我问胖子:“小哥怎么跟你说的,你有没有漏掉什么?”
胖子:“小哥办事儿你还不放心?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帮你,你老瞎猜什么?过两天他会来自己和你解释的,你先别着急。”我知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胖子也不完全知道情况。我看了眼晟焱,他正专心的啃着方便面,就知道他肯定还没胖子知道得多。
“你慢点——”胖子接了一杯水给晟焱:“你就不怕渣子顺着你肚子上那些口子露出去?”边说,他帮他把掉在身上的渣子拍掉:“你瞧瞧,已经露出来了。”我看着他们两个心里着急的要命,又没什么办法,想了一会儿索性放弃,掏出手机来要打电话,不料即刻被胖子拦住:“你最好不要和吴二白说。”我一听又傻了,问他为什么,他就道:“你那二叔鬼的很,他要是知道你按着小哥的计划走了,肯定不放心你,他要是这个功夫把你搞回去了,咱爷们可就穿帮了。”
我想了想,把手机又放在了桌上。二叔每次都玩我,这次也一连玩了我好几把,相比之下,我玩他一次也不算什么。而且这样的机会不是总有,也许我一辈子就一次能把这老狐狸懵了的机会。
我反复又琢磨了一番小哥的计划,心中越发担忧他那边的情况,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再也想不下去了,一种特别疲倦的感觉涌上来,就对他们俩说要睡觉了,拉开被子背过身躺到床上。
隔了一会儿,我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有人又关上了灯。不料才刚一闭眼,一个人就忽悠一下子坐到了床边,我翻身一看是晟焱。他给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机灵。我还纳闷儿这楼上楼下十几间屋子他干嘛非挤这里睡这不足一米五的床,腿还要伸到炕桌下面缩着,就道:“你要睡这里?这多挤啊。”
他踌躇了一下,道:“我在这里你安全。”我暗暗抱怨你就半条命了谁保护谁啊:“你睡里面吧,要不伸不开腿。”他看了看床上被固定住的桌子,摇头:“凑合一天,明天我把这桌子弄掉。”
我给他让出一块地方,蜷着身子合上眼睛。这周围的环境接近农村,一到晚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风吹树叶发出的唏唏嘘嘘的动静,不一会儿我就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恍惚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懵了几秒钟后,我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身边的床铺上没人,我连忙穿上外套蹑手蹑脚到了门口,随即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吴邪。”
是小哥。我立即清醒起来,一把拉开门。小哥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
我把他拽进屋子,急忙问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开灯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道:“这里应该很安全。”
“你究竟要干什么?”我问。他依旧不说话,我急了:“你是不是又要把那些人做掉,然后一走了之?你瞒着我什么事情?”
他轻轻皱了下眉,坐下来沉稳地说:“没有。”
比起他先前的行为,他这种淡漠的态度更令我气急,我走到他面前:“你不要糊弄我,那女人不会让你得手的,她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角色,你得赶紧撤回来。”
“因为你。”
我听了一愣,想想才明白他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因为我才相信他。他继续道:“我和她做的交易里,最主要的筹码就是你。”我一下子警惕,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第一理解是小哥把我做筹码压给了那个女人。随即,这个念头被我否定。小哥绝对不会这么做,如果他要绑架我太没难度了,更没必要把晟焱和胖子一并弄过来,故意给我制造逃走的机会。
我还在乱七八糟的想着,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十分冰冷,抓的我浑身一颤,同时就听他道:“吴邪,你要按我说的做。”
“什么?” “呆在这里,不要联系其他人,包括吴二白。”他注视着我,认真道:“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过一段时间,会有一拨人来接你,不管他们是谁,你都要和他们走,不要有所抵抗,你跟着他们,就能看到我。”
如果我从字面上稍微往下分析,就能感觉到按照这番话的路数,我是被他压给了哑姐,为了某一项事业的完成。可是,我的思维自动就停留在了字面上,因为我相信他绝对不是要这么做。小哥绝对不会出卖我。然而,我还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什么,我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阴郁无比,有种难掩的东西藏匿在里面。
我意识到他一定设了一个险恶的局想套住哑姐,为了让她相信他,把我作为一张王牌压了出去。我相信他不可能让我真的冒险,所以这个局也不会在长沙,不在这个古镇。我联想到他拿着的鬼玺,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局在长白山,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暂时住在这个村子里不露面的原因。他在等雪山冰融。
按照这个线索,我推断他是要那一队人进山。
以小哥的手段,他的任何一招对于敌人来说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所谓‘绝招’就是没有对人使过的招数,小哥的大部分手段都是他独一无二的。或者有人见识过,但时至今日见过的人也都死了。所以,他的手段都可以被称为绝招。我还不知道他具体要怎么对付哑姐,但心中已经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
事实是我希望长沙的地下产业回到吴家的掌控中来。这是我回到这里的目的。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受到了三次致命打击。一旦回到这里,我想退也退不了了,有许多股力量推动我抵达也许事先就存在着的那个结局。我的情绪也在慢慢累积,似乎在我没有抵达终点的时候,整个人在逐渐的变化,变得可以接受和导致最终的结果。
冬天的夜风顺着门缝和窗缝渗进来,我感到一丝寒意。小哥抓着我的手腕,凝视着我,房间中寂静无声。我的心底在发生细微的变化。我想我已经猜到了他的计划,我决定印证一下。
“小哥。”我叫了他一声。他微微的皱眉,我道:“不能让他们回来。”他眉头一颤。我道:“我也有一个计划。”之后,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人就定在了椅子上。
在我印象中,小哥是不会迟疑的,但是此刻,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在迟疑、犹豫不决。他移开目光,冷冷的道:“在你说之前,就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希望没有我的人因我而死。”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在过去,如果他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一定会心虚,还会十分害怕,可此时我竟是淡定的,还在和他对视。
“这不是我原本的想法。”他道。
我心中震颤了一下,返回去想自己是不是说的过了,不过我也知道,话说出来就无可收回。我直接对他说:“我需要一股力量在这件事中出现:——要击败对手,就要把他最不可思议的东西展现在他面前,让他觉得最匪夷所思的最不可理解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一如他们对我做的一样。”
他安静了几秒钟,道:“吴邪,我只是来看你的。”说罢他就站了起来。我一把拉住他:“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就连晟焱都在瞒着我。小哥,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话音一落,他猛地一转身,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的表情中露出一股戾气,紧接着他向前压了一步,那是极具压迫的气势。我随即感到一股霸道的力量,反应过来的一刻,整个人已经被他抵在了墙上。
我的脊梁撞上墙壁,剧烈的疼了一下,怒火就烧了起来,我咬紧牙关,压低了声音狠狠对他道:“你不要瞒了,我说的就是你的想法,你一直不希望有人窥探你的任何想法和行动,就像你可以随时杀了人消失掉,或者把我丢在任意一个找不到你的地方。”我说着越来越愤怒,奋力的抽出一只手抓住他肩膀的衣服:“我不是傻子,我也没有资格再愚蠢天真下去,你洞悉一切却什么都不被我知道,这样的时代过去了!永远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吴邪!”他咬牙叫我的名字。我心中忽然疼了一下,我知道他被那番话重伤了,他长久以来傲慢而又淡定的情绪消失了,因为我捏到了他最弱的地方。我的气势马上弱了下来,拉扯他衣服的手垂下,道:“我的意思是……我可能没说清楚……”
话没说完,我眼前一黑就被他堵住了嘴。我随之一愣。
他的嘴唇冰冷,吻却带着一如既往的霸道,没有任何的犹豫。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刹那间所有的情绪就都消失了。
好一会儿过去,我才头晕目眩的反应过来我们在做什么,我心说我有这么饥渴吗?又想到刚才说的那些话完全不像自己以往的顺从,心中就升起一股歉意。他熟悉的气息转瞬就蔓延在周围,我激愤的情绪土崩瓦解。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无法抗拒他的侵袭,这近似一种多年形成的本能。我回应着他的动作,紧紧搂着他,持续了一会儿,我又想到刚才那些话,突然担忧起来。我知道小哥的脾气,如果他感到绝望,一定会一声不吭的远离我,我想着,越发焦虑,扛着力道推了他一把。两个人刚分开一条缝,我急忙道:“等。”他吐出的热气扑到脸上,我趁着这个功夫说:“我们不做了,小哥,我不做了,你回来,我刚才说的话一笔勾销,我们回杭州!”
他盯着我,“你在犹豫。” “对,我不希望你带着那些人去长白山,太危险了,如果你有事,我情愿你什么都不做,吴家不是没人打不起硬仗,我输了也不能让你……”
“我知道。”他问:“你认为我会走?”
我一下子气急,手忙脚乱的抓住他:“你要走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来和我道别的!”
他又一次堵了上来,手在下面探进我的衣服里,那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热了,在腰间上下揉捏滑动。我被挤压在他和墙之间,呼吸困难,但心中满是急躁,一边担心他会做完这些事就消失不见,一边又对他的行为欲罢不能。
就在我混乱的想着有什么办法能把他留住的时候,他的吻就到了脖子上,滑腻的触感落在皮肤上,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挣了挣,发现起不到作用。
本来我们也很久都没在一起了,这样的亲昵举动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有的。这些天我一直绞尽脑汁去想怎么收复吴家的产业,在这样疲于心计的争斗中,我一时乘胜一时低落。现在,我反而升起冲动。
我把手探进他的外套里,摸到一片硬热的、微微发潮的皮肤,偏过头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一阵无以伦比的刺激从碰到他的地方传来。他扯开我衬衣下方的两颗扣子,手更加肆无忌惮,呼吸越来越快,比上次更剧烈。
经过了上次,我知道小哥不是好惹的,一旦他有了念头,我不可能不和他继续,因为他的念头总能把我的念头也撩出来。我心中暗叫不妙,这里毕竟是租来的院子,左右还有胖子晟焱两个,我们就是再饥渴,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亲热。下意识的挣了几下,他不断升温的身体稍微脱开一点,就又压上来,完全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不断加剧着两个人的摩擦。三层衣服搁在我们之间,不一会儿我就浑身发热,越发觉得不够,简直想把那些碍事的衣服从他身上扯下去。
我去拉他最外面那件卫衣的拉链,到一半,他一把抓紧我的手,猛地把衣服拉到了地上。他动作太麻利了,我吓了一跳,而且看他的动作,就像恨那件衣服多余一样。我甚至觉得有点恐怖。
他喘着粗气问:“想不……想?”
我的大脑进入一片空白。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本能的点了次头。他站两三下又把衬衣也扯了去,线条很硬的皮肤在黄光下泛出一层潮光,我心跳快了起来。
完了,我彻底是只能对他感兴趣了。
他自己凑了过来,在距离近的地方凝视,解我那所剩无几还残留着的扣子。冰冷的空气从我们之间流过,麒麟的浓重墨路正在消失。
我把他拉到怀里:“你冷不冷?”我心说算了,来就来吧,隔壁那两个估计已经睡了,没睡的话我也没办法。谁听谁流氓。
脱了外套和裤子,退到床上,为了防止他故技重施,我转到一侧猛推了他一把,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他没有准备,整个人一下就落到床上,哐的一声。紧接着,我用一条腿压住他,抚上了他赤裸的腹部,他扥了几下解开自己的腰带。我帮他把裤子褪下去,手刚一往回缩,就被他一把握住,直接贴上自己。真他妈的硬,我心说。这下可完了,惹火烧身,自作孽不可活、我一边暗暗自责,一边跟着他的力道隔着层内衣动。他把扣子全部挑开,指尖时不时撩拨着肋骨。
“脱了!”
我心想他一定是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刚才对他的反驳,今天我死定了。可是在我‘死’前,必须尽量把话说清楚,不然他又突然走了,我今天的损失也找不回来。
“小哥……”
他顿住动作看向我。我知道他很不耐烦,但话还是要说清楚的,我鼓起勇气说:“我得先和你说好了,等你办完事,我必须在第一时间看见你,而且是完好无损的,不能少一根头发。”
他盯着我,几秒钟之后突然翻身压了过来。他七手八脚的解开我的腰带,把裤子连带内衣都拉了下去。
我闭上眼睛,承接住他的吻。
第一人称闷油瓶
我一个人跟着哑姐和十几名伙计回到了清水塘。女人给我安排了附近一家酒店暂住。酒店位于湘委会旧址陈列馆附近,女人派人给我送来房卡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匆匆送我出了门。
两个人到小铺子外面,临别她才道:“张先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望着她,没有说话。她离近了小声说道:“我不会找人看着你的,张先生。我知道多少人都看不住你。我让他们跟着你去长白山,我的人,要回得来;你的人,我也要。”
我问:“吴邪对你的意义果然不小。”
“我不善打打杀杀,只想教他明白一个道理而已。”她淡淡一笑:“长沙过去是他三叔的,但,那只是过去。”说完这句话,她转身进了玻璃门,我看着她上了楼,自己转过身向酒店走去。晚风吹的路两旁的树叶沙沙响着,还没关张的商店林立在路旁,黄白的灯光照出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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