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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戬之神仙难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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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比那孑然一身的八百年好。有外甥有妹妹有兄弟有师父,还有娘亲。杨戬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一直都是。然而他的这份易于满足,看在沉香眼里,却仿佛是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那般狰狞刺目。
  沉香不断落着泪,不时抬袖抹去泪水,压抑着喉间的酸涩和嘶哑,平静地告诉杨戬一些家里的事。这五十年的杨婵、小玉和他自己,对杨戬来说,都是陌生的。他又告诉他昆仑雪境的那位老妪是怎样天天夜夜盼着他回去,期望着他活着。
  那些年,他第一次见到他,根本还不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有天庭;也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一个母亲,有一个舅舅。很多年后他以为自己长大了懂事了有本领了,而事实上,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他喜欢杨戬,那么喜欢杨戬。可是真正能和杨戬在一起的,却必定不能是现在的刘沉香。
  他说了很多,杨戬静静听着,偶尔插简单的一两句话。沉香提起杨婵抑或刘彦昌时,他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在说起老妪时,眼底微微起了波澜,却也只是一瞬。沉香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不知不觉手里的碗已经空了。是的,当杨戬在昆仑山连一口水也喝不下去的时候,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杨戬竟然还能喝下他亲手熬的雪梨汤。
  “我去收拾一下,你先躺一躺……”沉香说着,躬身去扶,动作却一下子定格在了那里。
  杨戬的手,忽然覆上了他的脸颊。凉意浓重的指尖,从他颊上一点点轻抚过去,落在眉间点在额上,最后逗留在他的黑发之间。
  “……不要哭了,”杨戬轻声道,“舅舅……也很喜欢你,很喜欢。”
  “舅舅……舅舅。”沉香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一次落下。他终于忍不住靠紧杨戬,低声断续凝泣。                    
  作者有话要说:这,学姐说要我狗血,于是我发现这是很有难度的……以前我不管写毛线球都觉得要写出新意来,但这个狗血……我却真的狗血不出来……
  咆哮体:劳资真的不知道心疼是什么赶脚!!!
  PS:楼主瓶颈了,明天要是停更,不要追杀我TUT


☆、第四十一回·生死颠,沉香请入修罗境

  王母娘娘绝没有那么容易就忘记杨婵的那封信。她心里一定有数;只是这笔账早点算晚点算;对她而言更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时机。她很明白;对付杨戬这种人是需要看准契机的。只要抓准了他的弱点,那么一切就都好说。
  沉香奉旨在华山炼石,这五彩石炼制起来少说也要百年;也就是天上百日;如此一来,沉香便反倒不是那么在意了。杨戬曾告诉过他,他之所以坚持留在在北邙山;是在替玉帝看守金麟,这即是说,杨戬在玉帝和王母的斗争中;扮演的是一个左右逢源的角色。他明里是王母的人,事实上却在为玉帝办事,这对玉帝来说,实在是个得到先机的再好不过的机会。如果沉香站在杨戬这一边,自然就该加紧炼石,好让玉帝稳固地位。可是沉香却全然不这么想。
  他要保护的,只有杨戬而已。除了杨戬,玉帝王母三界,都与他没有关系。
  数月之内,天上权力分割正发生着细微的变化。李靖不知为何被增加了权力,拔高了地位;哪吒也作为三太子,变成了李靖名义上的副帅。敖春协助沉香破共工有功,赏了他不少金银器物。至于沉香,他寻来五彩石,更加功不可没,玉帝果然赐了一个官位给他——司法协理星君。
  这个官位是玉帝临时加的,为的是弥补天庭司法天神的空缺,几乎就是在向别人说,沉香是下一任司法天神了。王母看了心里当然不舒服,杨戬是她亲手扶上司法天神的位子的,如今莫名其妙被人占了,她却是敢怒不敢言。
  王母对这个备选的司法天神不甚满意,而且手里还死死捏着杨戬不肯松手,将来万一发作起来……如今的平静不过是暂时的假相,玉帝王母之间暗潮涌动,却是谁都看得出来。沉香心里有对付王母的计策,却不敢还贸然行动。他如今成了天庭的官员,上天面圣加官进爵时乃是年初,等他回来的时候,凡间已是杨柳依依的二月了。他赶不及回华山看望爹娘,反而忙不迭进了邙山,落在钟隐洞口。
  这三个月里,杨戬的伤本已经好转了不少,但是他上天前,杨戬却莫名病了一场,不像是着了凉,反而有旧伤复发的迹象。而他的眼睛,和那开天神斧……沉香曾几度痛悔,为何就不能把他的伤彻底治好。杨戬却只问他,盘古开天辟地以后至今,天地曾有合二为一的迹象么?
  天与地,本就是一道巨大的创口。而那些人神佛妖,不过是伤口之中滋生的寄生虫罢了。
  杨戬身体还是不好,只能偶尔出来走走,还得挑没风的天气。沉香进到洞中,洞里仍是潮湿得很,他虽想了不少办法,却无法消去湿气,只好用法力灌入杨戬的经脉,为他抵御寒气。至于冷玉床,已被他送回了真君神殿,换了一张雕花檀木床来,被褥也都换了新的。杨戬终于不再时时手脚冰冷,可是他气血不畅却是拖了很久的病了,短时间内根本好不了。
  如果他足够强,就能一定让杨戬搬下山去住。到时候,金麟由他来守,司法天神由他来做,至于他的舅舅过得怎么样,难道还能有谁敢多管闲事?
  “舅舅,”沉香走进内室,便看见杨戬坐在床头,身侧一抹流云缓缓游荡着,床畔则蜷着一条黑狗,“舅舅,今天天气不错,我扶你出去走走?”
  杨戬好像没听见一样,光顾着一下一下摸哮天犬的头,摸够了又反过来在它下巴上挠了几圈,乐得哮天犬尾巴猛摇,恨不得伸出舌头扑上去好好把杨戬舔一遍。杨戬听他呼哧呼哧接连喘气,眉头一皱,反手便一记不轻不重的爆栗敲上它的脑门。哮天犬呜呜两声,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发一声了。
  不知为何,这气氛有些微妙。沉香的笑容僵在脸上,探询地看向逆天鹰。逆天鹰撇了撇嘴,道:“你问问你自己!”
  他可什么都没做……沉香欲哭无泪,的确,杨戬的脾气以前就有些阴晴不定,却不想今天要他来应付,他却压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沉香慢慢挪到床边,仔细观察着杨戬的脸色,只觉得那双眼睛虽然看不见了,却总是隐隐能流露出些情绪来。比如现在,他大约能看见里面的微怒和责怪。也罢,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舅舅不高兴,讨好他总是没错的。想到这里,沉香便上前给杨戬捶起肩来。杨戬微微侧了一下头,却是任由他在肩上敲着,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一阵,沉香自己手都有些酸了,才讨好地叫了一声:“舅舅……”
  “舅舅,我,我刚刚上朝回来,”不知为何,他有些结结巴巴的,“玉帝给我封了官了,做什么司法协理星君。”瞥一眼杨戬,杨戬看来根本波澜不惊——他给李靖吃了五浊珠,朝上那些事,他知道得恐怕比沉香还要清楚。“舅舅,我……我再给你捶捶腿!”说着就在床尾坐了下来。
  “好了,你先喝口水,”杨戬总算还是心疼外甥的,终于开口道,“光孝敬舅舅怎么够?是时候去看看你爹娘了。”
  沉香一听他终于肯说话了,高兴还来不及,当即一口答应下来。看来捶肩捶腿就有用了,今后要是有什么事又惹恼了舅舅……想罢又恨不得咬掉舌头,就不能不要让舅舅不高兴吗?
  杨戬自然是看不到他现在这矛盾的怪异表情的,只当他正在反省,便也原谅了他,问了几句外面的事。问到五彩石的时候,沉香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杨戬也不去拆穿他,两句话带过了,便又问他家里怎么样了。说到“家里”,杨戬八成就是在赶他回去看爹娘了。沉香便只好依言出了北邙山,往华山而去。
  “怎么急着赶他走?”逆天鹰问道,“这段时间他对你倒还不错,你却怎么反而冷淡了?也不怕他怨你这个舅舅。”
  杨戬道:“外甥心里在想什么,做舅舅的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当初他为了积满五彩石的功德而闯进共工行宫杀了穷奇,这终归是我欠他的。”
  逆天鹰气闷道:“你胡扯些什么!你亲自上昆仑去为他送死,他为达目的而杀了一只凶兽,顺便救了你,这也能算是你欠他的?!”
  “杨戬当初上昆仑,也并非完全是为了沉香。”那抹流云依然在他身侧缓缓流淌,“最起码,杨戬的目的之一,的确是混沌的内丹。”
  他取走了混沌和饕餮的内丹,交给逆天鹰的信使,让它带回了北邙山,交给逆天鹰保管。去年年底时他自觉伤势好些了,便用九转玄功洗净内丹中的污秽和瘴气,一点点度进瑶姬的精魂之中。瑶姬千年修炼,只得一朝化形,如今魂魄虚弱,不堪承受内丹的巨大力量,杨戬便不厌其烦用神目为她将内丹融进去,以完成她凝固魂魄的艰难过程。然而杨戬自己的身体也不乐观,神目在天谴中早已负了重伤,这才有了前段时间频繁病倒的状况。
  这厢话未说完,邙山上空蓦然间黑云翻滚,一红一蓝、一火一水两条小龙轰一声落下地来,当即化为人形。那正是敖红与敖春。原来是他们奉玉帝旨意在附近布雨时,无意中与素来横行霸道的南海三太子撞上了,那南海三太子早就看东海的领头地位不顺眼,便不自量力与他们斗了几个回合,眼看就要输了,当即使了个诈,伤了四公主逃走了。
  哮天犬一听见动静,便猛然跳了起来,变成人形冲着洞口汪汪直叫:“主人,是八太子和四公主!”
  “所以你才急着把沉香赶走?你早就知道他们要来?”逆天鹰的声音寡淡如水。
  “算不上知道,”杨戬慢慢撑起身子,哮天犬赶忙上前来扶住他,“不过是感觉,有客人要来了而已。”
  敖红被砍伤了脚,连驾云都困难;敖春也被南海三太子折腾得法力不济,两人摔倒在空无一人的河边,竟是别无他法。所幸两人方才生出些无望的情绪,便有人乘云而来。两人抬头一看,只见来者白衣猎猎,纵犬架鹰,虽是熟悉的眉眼,却显得愈加冷清了。
  “……二郎神!”敖春对杨戬始终怀有抵触情绪,“你来这里做什么?!北邙山又不是你的地界!”
  黑犬吐着舌头:“我主人到了哪里,哪里就是我主人的地方!”说罢便抬起头来讨好地看着杨戬,根本不管杨戬到底能不能看见自己那谄媚的表情。杨戬顺手在他头上摸了两下,浅笑着道:“敖春,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北邙山是不是我的地界,难道还要你说了算不成?”
  敖红看情况不妙,便拦住冲动的弟弟,喊道:“杨戬,我们只是误入此地,等我们恢复了法力,就会马上离开。”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也可以特别允许你们在这里疗伤,”杨戬仿佛对敖红的反应十分满意,“但是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特别允许”?!敖春几乎要仰天大笑,这算什么?!简直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恬不知耻!然而杨戬偏就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然而他们现在偏就是处于下风,不管他说什么都得认。敖红对他用力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好,你说,但我们不一定会答应你。”
  杨戬对敖春道:“沉香是不是和你说过那件事?你也该同意了吧。”虽然看不到敖春的表情,但既然没有得到回应,想必他还是不肯出卖沉香的,杨戬便又补充了一句,“假扮司法协理星君的事。”
  几乎能想象出敖春脸上的惊疑之色,杨戬无不鄙夷地扬起笑意:“既然你扮都扮了,索性就帮我一个忙。你把那五彩石炼好了,我今天自然放你们走。否则……”
  铿锵声响,一柄寒光濯濯的三尖两刃刀已经从云头直插地面,不过如此便已杀机毕现。敖春心上猛然一颤,却还是嘴硬道:“沉香特别说不要炼石……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已经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何还要和他对着干?!”
  一听说沉香特别吩咐不要炼石,逆天鹰当即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也敢管杨戬的事?!答不答应一句话,不答应就吃了你们!”
  ……
  数日后,沉香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妥当,从华山回到北邙。杨戬身体委实不好,那里驾云外出,不慎吹了风,便又烧了起来。沉香站在床前细细打量着他精致的眉眼,听着他不甚平稳的呼吸,几乎要忍不住俯下丿身去亲吻他。然而时间已经不多,他只等了他一炷香时间,便忽然从腰间拔出神斧,放在桌上。三首蛟当即一跃而出,双手抱胸冷冷地在一旁看着他:“你决定好了?”
  沉香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又从袖中拔出一柄小巧的匕首,一刀割在伤疤纵横的腕上,让鲜血滴落于杨戬的天眼之上。太上老君曾说他吃了太多仙丹,他的血从此也成了世间难得的灵药。若能孜孜不倦以血调养,再重的伤势,也会有愈合的一天。
  他在床前跪下,磕了一个头,转身离去。邙山巍峨,山流不歇。淼淼云烟与烁烁夕光之中,或许有人能看见,那个淡黄衣衫、徒步下山的少年,每走百步便回身拜谢。
  拜谢那个人对他以身作则的教导,拜谢他对他如此没有底线的宽容谅解,拜谢他为这锦绣三界付出过的一切。
  从今天起,请让我为你承担。
  徒步走下邙山,沉香便直入地府。地藏菩萨见他两手空空,心中不免忧虑,却听沉香那坚定的嗓音堪堪融进了恶鬼修罗的哭嚎声中:“请地藏菩萨关我三年。三年之内,无论我是死是活,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放我出来。”
  ——就让他受一遍他曾受过的苦,让他懂一次杨戬的苦。他,无怨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榜单字数也够了,楼主也瓶颈了,于是请两天假,好好想想下面怎么写~~~
  追文的亲,么么哒~!这么久了大感谢=3=


☆、番外之二·花月正春风(1)(卡文福利)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卡文+YY产物,二哥绝壁不·是人生的,80%原创,剩下20%综;微·人生背景;十分亲妈,偶尔小虐加餐;总3w左右,多了就坑【咦】;更新很慢;其他人楼主会挑自己喜欢的写,如有雷同,大约也是楼主写的【哪里不对啊喂!
  大雨下了好几日;今天终于放晴。细细听着屋外檐角滴滴答答的水声;从曦光破晓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等待。
  阳光透过半掩的雕花小窗;倾洒在室内,落下细碎的一片金。它那么明亮,那么耀眼;仿佛正欢跃着期待什么。
  很快;府里的下人们陆陆续续都忙起来了,走廊上远远地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走的跑的;笑的骂的。这几日整个刘府都忙着筹备刘家少爷的婚礼,这场因为未来少夫人执意为姥姥守孝而推迟了三年的婚礼,终于将在今天莅临。
  忽而有谁的跫音渐行渐近;似是正往这间后院的偏僻小屋走来。不由得振作了不济的精神,他忍不住听得比刚才更仔细。近了,近了,更近了。到了门口,却没有停留,直直地去往另一个方向。
  ——那不是三妹。
  很多婚嫁的用具都被堆在后院,加之误入的宾客亦有之,今天出入来往的人便愈加多了。吉时一到,刘府大门外便放起鞭炮,锣鼓唢呐竹笛也都欢腾喧闹起来。从那么多杂乱的脚步声里仔细分辨出妹妹的并不容易,有好几次他都险些昏厥过去,高烧,失血,重伤,和头部撞击引起的强烈眩晕,几乎令他这副原本就不那么强健的躯体难以承受。他也曾整日昏睡,也曾自我厌倦;他曾经宁可一个人在此静静死去,也曾想过万一有幸康复,又该如何自处——却很久很久没有像今天一样,强打着精神等着什么人来。
  来看看他,看他一眼,他就心满意足。
  分明是在等待,时间却莫名过得飞快。或许是因为没能等到她罢,才会想着,为何这一个上午竟然流逝得如此迅速?
  今天下人竟然准时来送饭了,真可谓托了这场婚礼的福。原本的三日一碗冷粥,今天也变成了好饭好菜。然而对他而言,他却宁可下人送来的依然是冷却的稀粥。
  他的嗓子疼了好几天不见好,因为发烧,现在每一次轻微的吞咽都像是折磨。
  果然,粗暴的男仆从茶壶里倒出数日未曾换过的茶水,用竹筷往饭碗里搅拌了几下,大步行到床边,单手抬起他的上半身,企图将这所谓的“食物”给这不能行动无法言语的废人当口灌下。却不料那废人平日里还算温顺,无论别人怎么对他,他都只是任由糟蹋,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今天却莫名地在他抓起他衣领的瞬间睁开了眼,那种目光说不上冷谈不上绝,只是眼底那种事不关己的淡漠、居高临下的傲慢与鄙夷,简直可以将他所剩无几的良心和自尊剐上千百万遍。
  他虽躺着伤着病着,甚至被人揪着衣领强行喂食,此刻却仿佛高高在上的是他,任人宰割受人欺凌的才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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