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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红楼之环于九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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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也没了,只有老奶奶带着一个亲生的姑娘过活,也并没有哥儿弟兄。可惜他竟一门尽绝了后。”
环儿又衔了一块鹿肉道:“重点!”
这回薛蟠说不出话来了,老脸一红,像头给惹急了的牛似的直喘气。
环儿见了,撑不住笑了。抿了一口酒道:“你直接说你看上了人家姑娘不就得了吗?啰啰嗦嗦地说那么多,也不知是跟谁学得。”
薛蟠听了,对着环儿腆着脸笑着,道:“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那不是不好意思说么。明明说是出去做生意的,到了了倒是看了一房媳妇回来。你不知道,我跟她家当年又是通家来往,从小儿都在一处玩过。叙亲是姑舅兄妹,又没嫌疑。虽离了这几年,前儿一到他家,夏奶奶又是没儿子的,一见了你我,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见了儿子的还胜。令我和他相见。谁知这那丫头竟是出落的花朵似的了,在家里也读书写字,我当时就一心看准了。连当铺里老伙计们一群人,遭扰了人家三四日。他们家还留多住几天,好容易苦辞,才我放回家。我一回来吧就琢磨着让我娘亲去给我求亲,可是这回跟往常不一样,临到头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真真是愁死人了。”说着,他又灌了碗酒下去。”
环儿听了嗤笑道:“往日还以为薛大哥哥是多么大胆的人呢。谁知碰到了女人也成这样了。可知人家说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是却有其事了。”
一行话说的薛蟠红了脸,讪讪地道:“那不是往常没这样过么,一时间不就慌了手脚了。我想着这事儿问别人也不太好,你向来是个嘴严的,从前见你总跟在宝玉身后,俨然一个狗头军师……”
环儿一听,把眼一瞪,怒了。
薛蟠也反应过来,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连声道:“瞧我这话说的,你看吧,我这几日就是这样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向来是有主意的,赶紧帮我想想办法。这事儿要成了,要哥哥怎么谢你都成!”
环儿一听,想了一会儿,见薛蟠眼巴巴地看着他,道:“要说起来这事也容易,只是兄弟一场,有些话我说了薛大哥可别多心。你向来是个心宽的,凡是不多想,惯常只顾眼前,前后都不管的,宝姐姐为着你这性子,背地里不知急得什么样。眼看你到了要成亲的年纪了,依着你这性子,这大嫂子恐怕不止要容貌好,脾气想来也是要一等一的好,柔弱里又带着刚强的那种,这样往后过日子才能和和美美。别人不知薛大哥你,说你喜欢犯浑,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事情过了就过了,两三日便丢开手,从不记仇。想来将来娶了老婆,十有八九是会依着老婆的。这老婆若是个好的便罢了,要是太过狠利了,像凤姐姐那样,怕是你要弹压不住了。况且,等将来宝姐姐出阁了,姨太太养你们到怎么大。往后平日里要一个人跟个坏媳妇处着,可不是受罪吗?现如今咱们先别急着着怎么磨着姨太太去给你求亲,先多打听打听那夏家姑娘的人品行事是真的。人家说这年少失沽的女子,多少品性会有些缺失。她家里就她一个,又只有他老娘一个长辈,定是溺爱非常的。这人长得再标志,家里再好,若是背地里凶如夜叉,或是浪荡无德,你敢要么?要我说啊,还是多看看,让知道的人去查查,实在不行,你带我去见见她。你也知道,我看人还是准的。说实在的,我刚刚听你说他家姑娘就觉得不大对,就是家里再溺爱,再不舍,薛大哥都过二十了,那姑娘既是跟薛大哥幼时有旧,如今该有多大啊!怎么这么个好姑娘,这么多年了都没嫁出去,偏偏等着你了,真是怪了!”
薛蟠听了,也有些变了脸色,灌了一杯酒下肚,心里先冷了一半儿,有些恹恹地道:“那即是这样,咱们明日先出城,到她家看看。”
环儿答应了,又和他喝了几杯酒便先回去了。
攻受。小E … 2011/9/25 17:22:00
67、第 67 章 。。。
次日天一亮,薛蟠就收拾好东西在外头等着环儿了。环儿也没让他多等,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出去和他汇合,二人带着小厮打马出城去了。环儿前脚刚走,后脚王夫人就打发老嬷嬷来,吩咐他早上过贾赦那边去,他二姐姐已有人家求准了,早上人家准姑爷要过来下小定,让他们几个小舅子都过去见上一见。谁曾想老嬷嬷人来了却发现环哥儿却跟姨太太家的薛大爷出去了,便也只得回去复命。
原来贾赦已将迎春许与孙家了。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亦系至交。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此人名唤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应酬权变,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因未曾娶妻,贾赦见是世交子侄,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遂择为东床娇婿。亦曾回明贾母,贾母心中却不大愿意,但想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况且他亲父主张,何必出头多事?因此只说“知道了”三字,馀不多及。贾政又深恶孙家,虽是世交,不过是他祖父当日希慕宁荣之势,有不能了结之事挽拜在门下的,并非诗礼名族之裔。因此,倒劝谏过两次,无奈贾赦不听,也只得罢了。环儿向来不太关心迎春的事,只知道前些日子她因有官媒上门求亲,搬出了园子,没想到这婚事这么快就定了。再加上他叫薛蟠假装出门狩猎,跟着他出城去了,遂没见到这孙绍祖,不知他为人,错过了救助迎春的最佳时候,他后来想起来,也深以为憾。
且说这里,环儿和薛蟠出了城来,薛蟠急急忙忙地就想到夏家去,环儿一把给拦住了,道:“表哥忙什么!咱们是打着狩猎的幌子去的,如今这天连晌午都没过,手上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这么跑了去,岂不叫人生疑。且按下心来,既是出来了,索性撒开性子逛逛。”说着,带着人真个搜寻猎物去了。
其实这季候,就是狩猎也是到了尾巴尖儿了,着实猎不到什么。环儿拍马跑了一个早上,也才猎到几只兔子,并一只毛色不纯的狐狸。薛蟠更是好了,光在一旁着急上火,竟是什么都没猎到。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环儿估摸着薛蟠要熬不住了,忙拍马回来,对他道:“走吧!别傻看着了,前头带路吧。”
薛蟠在一旁等的抓心挠肺的,乍听环儿这么一说,反倒愣了。等他反应过来,忙屁颠屁颠的在前头开路。
去夏家的路上,环儿跟薛蟠特别交代了,一会儿见到夏家的奶奶别说他的名字,只说他是荣府的二公子便是了。薛蟠听了虽疑惑,但也老老实实地应了。
环儿一点儿压力都没有,一路上左瞧右瞧的,还有心思看风景。到了夏家的地界,半里之外,环儿便闻到了淡淡地桂花香,心里便先赞了一声‘好地方!’
到了夏家大宅,薛蟠让小厮前去叫门,不一会儿便有管事迎了出来,接了他们一行人进去。还未到大厅,便将夏大奶奶从里头走了出来,一见薛蟠,喜得如见到亲儿子似的,亲亲热热地拉着他进了厅里。
一时间大家入了正厅,各自见过了,夏奶奶看着环儿锦缎华服,眉目清秀,气度不凡,又见他是薛蟠带来的,料定是个身家高贵的,心里便乐开了花,脸上却故做疑惑的看着环儿。薛蟠得了环儿的只是,自是做戏做全套,装作刚反应过来的样子,拉过环儿介绍道:“这是我姨妈的儿子,荣国公贾家的二少爷。”
夏奶奶听了,忙道:“可是荣府那位衔玉而诞的公子?”
薛蟠见问,忙点头应是,环儿见终于说到他了,也面带微笑的给她见了礼。
夏奶奶一见这么个年轻知礼的大家公子给她见礼,模样行事瞧起来都是一等一的,便喜地浑身发痒,不得不说这贾宝玉喜好女子的名声却是跟着他那块玉的名声一样尽人皆知了。如今听说了面前这位,就是荣府的那位活宝贝,夏奶奶就不由的活动开了心思,她家的根基不必薛家差什么,如今要说缺的,就是最缺这样权贵人家的支持了。她那如花似玉地女儿便如那天上的嫦娥一般,在她看来,那是配皇帝都够了。只是可怜她父亲去的早,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没有门路,不然又是另一番说法了。本事来了薛蟠这么个有着通家之好的孩子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谁知今日竟是能够得见贾府的这位奇公子,真是天上掉下个玉宝贝,你想不要都不成啊。祖宗保佑!若是这么一遭能让我姑娘嫁入贾府,那以后真是子孙后代富贵都不愁了。
这里夏奶奶心思千回百转薛蟠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她看着环儿的目光太过心奋了,环儿心中便有几分确定了。
这夏奶奶看着他们表兄弟俩直乐,爽声道:“都别在这傻站着,我已让人备下了酒菜,世侄带着你这位表兄弟先到跟我到里头用饭吧。你妹妹在家里呢,一会儿叫她出来你们兄妹见见。”说着,引着环儿他们进了后院。
环儿跟她走着,却满身的不自在,到底是别人家的后院,都是女眷,要能自在才有鬼咧。
到了里头,环儿看着桌子上精心摆上的桂花宴不尽挑了挑眉,满意地笑了,这趟倒是没有白来,至少赚了顿好吃食。
这酒吃了一半,只听得外头有人笑声,说:“妈妈真是的,哥哥好容易来了一趟,也不让人叫我去!”一语未毕,只见一群丫鬟媳妇围着一个人后房门进来了。这人生得颇有些姿色,一般地鲜花嫩柳,于家里地几位姐妹不差上下。可这说话行事的爽利程度却让环儿突然想到了凤姐儿。得了,先扣上一半的份儿吧。倒不是说凤姐儿那样的不好,只是凤姐姐那样的不适合薛蟠,倒是宝姐姐那样的才是真正合适的,软硬都来得的。但是这姑娘给人的感觉甚至比之凤姐儿都不如。凤姐儿那是已经出了阁了,爽利些是当家奶奶该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此爽利便太过了,举止轻浮!
这女子一进来,便执起了酒壶,分别给环儿和薛蟠斟满了。捡了个位子在环儿身边娇娇嫩嫩地坐下,一边给打量着环儿一边给他夹着菜,只说:“贾公子快吃啊,别外道了,既是哥哥的表兄弟,那咱们也算是一家的亲戚了。用得如此少,难道是嫌弃我家的东西配不上你了不成?”
环儿听了,也不做答,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对着那女子诱惑地一笑,那女子清晰地看到杯子的酒顺着环儿的薄唇一点点地流入口中,待她心过神来,早已经是面红耳。一双眼睛只黏在环儿身上,看到薛蟠暗地里咬碎了一口白牙。
一时间酒足饭饱撤去残盏,夏奶奶借口有事,先出去了,留她女儿在这里招待客人。待她母亲出去了,气氛便有些凝滞,这夏家女儿倒也乖巧,自己开口道:“往日总听人说贾家二公子的玉,可是却无缘见上一见,如今机缘巧合来了我家,不知小女是否有幸能见上一见?”
环儿听了,点头微笑道:“姐姐想看,是那玉的荣幸,我又怎会推辞呢?”说着,将腕上的玉珠解下递给她。环儿是倒是清清爽爽地把东西递过去了,谁知那姑娘接过玉珠时竟是在环儿手上捏了一把。这个小动作刚好被一旁的薛蟠看到了,他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只说家里有事,起身便走。有这么一场变故,环儿也便拿回玉珠,跟着告辞出去了。
夏奶奶得了消息出来相拦,谁知这兄弟俩早跑了。
回去的路上,薛蟠一路骂骂咧咧地,嘴上说个不停,环儿也不讲话,由着他发泄,快到城门的时候,他才一脸臭屁地拍了拍薛蟠的肩膀道:“天涯何处无妨草啊!大哥,这个不好,你没娶他,是你走运了,等到娶回来才发现不好,那连退货都没得退,知足吧!赶早不赶晚,咱们回去看看姨太太今天备了什么好东西,回去好好吃上一顿,什么都忘了,赶明儿再叫姨太太给你挑个好的不就结了,实在没有好的,你屋子里那个香菱不就不错,想那么多干什么?回去了。”说着,拍马先走了。
薛蟠听了,想想也是怎么回事儿,也就撂开手不想了。
环儿从薛姨妈那儿回来,便听说宝玉病了,而且这回病得凶险,遂他也只得多花费些精神在宝玉那儿。
原来宝玉自去见了孙绍祖之后,想着迎春并那些陪嫁丫头都要去了,便怅然如有所失,一整天没精打彩。回去便开始懒进饮食,身体发热。也因近日抄检大观园、逐司棋、别迎春、悲晴雯等羞辱、惊恐、悲凄所致,兼以风寒外感,遂致成疾,卧床不起。贾母听得如此,天天亲来看视。王夫人心中自悔,不合因晴雯过于逼责了他。心中虽如此,脸上却不露出,只吩咐众奶娘等好生伏侍看守。一日两次带进医生来诊脉下药。一月之后,方才渐渐的痊愈。好生保养过百日,方许动荤腥油面,方可出门行走。这年因着宝玉的病,再加上迎春许了人家,宝钗姐妹都各自回了家,故这年节也是过得索然无味。
年节一过,宝玉病还没好利索,环儿还得隔几日去给他下针推拿,谁知迎春便要出阁了。环儿看着迎春上了花轿,一路上唢呐吹吹打打地去了,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几个月前才下的定,怎么这么快就嫁人了?这速度哪里像是娶媳妇嫁女儿,倒像是催还讨债的。只是人都已经出门子了,迎春又是大房的女儿,环儿再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待宝玉好了,他也就不多理家里的事了,每日跟秦泌腻在一起,学习玩乐,日子到也好过。
转眼便到了七月,环儿想着上两月秦泌带人去了平安州,好久没见他了,怪想的。昨日听说回来了,也不知他这些日子忙得怎么样了,得空不得空,想要去见他一面。哪知正准备出门,却遇到迎春奶娘来家里请安,他便也跟着去给与王夫人请安去了。到了王夫人上房,宝玉几个皆在,那奶娘请过安,给各人问过好,便说起孙绍祖甚属不端,“姑娘惟有背地里淌眼泪,只要接了家来,散荡两日。”
王夫人因说:“我正要这两日接他去,只是七事八事的都不遂心,所以就忘了。前日宝玉去了,回来也曾说过的。明日是个好日子,就接他去。”。
正说着,贾母打发人来找宝玉,说:“明儿一早往天齐庙还愿。”宝玉如今被贾政教管的严厉,巴不得各处去逛逛,听见如此,自是愿意的。王夫人看环儿站在一旁,念他上回在宝玉病时表现得好,便让他也跟着宝玉一块儿去。
宝玉是一夜不曾合眼,盼明不明的。环儿听了也无心去寻秦泌了,第二日跟着宝玉去了庙里逛了一圈,两人便又急急地回来了。
次日午错,迎春便回了门。等他们从庙里回来,迎春已来家好半日,孙家婆娘媳妇等人已待晚饭,打发回家去了。
宝玉兄弟俩回来时,迎春正哭哭啼啼的在王夫人房中诉委屈,说:“孙绍祖一味好色,好赌,酗酒,家中所有的媳妇丫头,将及淫遍。略劝过两三次,便骂我是‘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又说老爷曾收着五千银子,不该使了他的。如今他来要了两三次不得,便指着我的脸说道:‘你别和我充夫人娘子!你老子使了我五千银子,把你准折卖给我的。好不好,打你一顿,撵到下房里睡去。当日有你爷爷在时,希冀上我们的富贵,赶着相与的。论理我和你父亲是一辈,如今压着我的头晚了一辈,不该做了这门亲,倒没的叫人看着赶势利似的。’”一行说,一行哭的呜呜咽咽,连王夫人并众姊妹无不落泪。
王夫人只得用言解劝,说:“已是遇见不晓事的人,可怎么样呢?想当日你叔叔也曾劝过大老爷,不叫做这门亲的;大老爷执意不听,一心情愿。到底做不好了。我的儿,这也是你的命。”
迎春哭道:“我不信我的命就这么苦?从小儿没有娘,幸而过婶娘这边来,过了几年心净日子。如今偏又是这么个结果。”
王夫人一面劝,一面问他随意要在那里安歇。迎春道:“乍乍的离了姊妹们,只是眠思梦想;二则还惦记着我的屋子。还得在园里住个三五天,死也甘心了。不知下次来还得住不得住了呢。”
王夫人忙劝道:“快休乱说。年轻的夫妻们,斗牙斗齿,也是泛泛人的常事,何必说这些丧话?”仍命人忙忙的收拾紫菱洲房屋,命姊妹们陪伴着解释。又吩咐宝玉:“不许在老太太跟前走漏一些风声。倘或老太太知道了这些事,都是你说的。”宝玉唯唯的听命。
迎春是夕仍在旧馆安歇;众姐妹丫鬟等更加亲热异常。一连住了三日,才往邢夫人那边去。先辞过贾母及王夫人,然后与众姐妹分别,各皆悲伤不舍。还是王夫人薛姨妈等安慰劝释,方止住了,过那边去。又在邢夫人处住了两日,就有孙家的人来接去。迎春虽不愿去,无奈孙绍祖之恶,勉强忍情作辞去了。邢夫人本不在意,也不问其夫妻和睦、家务烦难,只面情塞责而已。
迎春走后,宝玉背地里狠狠地哭了一场,连日来长吁短叹,甚至跟环儿说:“咱们索性回明了老太太, 把二姐姐接回来,还叫他紫菱洲住着,仍旧我们姐妹弟兄们一块儿吃, 一块儿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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