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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之轮回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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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明白了,道:“何岚枝在为襄阳王做什么?”
  “我不知,也没问。我对他们的事不感兴趣,我只做完我要做的,我要救阿红!”
  
  就算是江湖上的大恶魔,却也是痴情人。
  展昭叹气,公孙策道:“你老妻现在何处?”
  “就在开封城外。”
  “你告诉我地址,我让人去把她接来,我是大夫,我能为她看看。”
  啸猴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当真?我……我求过许多大夫,他们都怕我,不敢给阿红治病……”
  公孙策摇摇头,“治病救人才是大夫所为,我会救她的。”
  啸猴赶紧说了地址,展昭为了不出意外,亲自带了人去了。
  
  城外离北亭坡不远的地方,展昭一路找去,发现一个破旧的小草屋子。
  从窗外看灯还亮着,展昭推门进去,见床榻上趟了个人。
  “谁……”女人声音虚弱,几乎是只有出气的份了。
  “我带你去治病。”展昭疾步过去,还未到床前,窗户口外突然撞进一个人来。
  那人撞破的窗户呼呼透进冷风,展昭巨阙噌地出鞘,一边往后一闪,侧身一挡,挡住来人的剑。
  “果然姓袁的全说了么。”何岚枝的独眼里露出阴狠眼色来,“今日你们谁都别想回去!”
  他说完,突然举起剑朝床上女人刺了过去。
  
  展昭一剑挡过去,何岚枝趁机伸出一掌朝展昭肩膀打去。
  若是让开,这剑就会要了女人的命!
  展昭憋了一口气,硬生生挨下这一掌来,何岚枝这一下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内力,展昭只听得肩骨咔嚓一声,心里一道:糟糕!
  一口血猛地涌上喉咙,当场就哇地吐了出来。
  
  “展大人!”
  身后的衙差想挡,可何岚枝也是带了人来,几人被围住,半点动弹不得。
  展昭衣襟上沾上血,却是一步也没往后退,剑依然挡在何岚枝前头。
  何岚枝点头,“不愧是南侠展昭,这狠命劲,难得难得。”
  说完,又抬起掌来,“不知再接我一掌又如何?”
  展昭眼睛四处瞄,刚才出门时白玉堂本要跟来,但自己说只是接个人,人多了反而不好,便没让他来。
  这会儿倒是有些后悔了,没想到何岚枝速度这么快。
  他只要退开,女人的命就没了,可不退开……
  展昭正转着眼珠子想办法,那头何岚枝又起了一掌劈来了,展昭一咬牙,用尽力气准备挨下来,那头破开的窗户外却嗖地疾速飞来一物,寒光在夜色里一闪而过,何岚枝刚听到破空之声,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已经从自己手臂间穿过去了。
  
  “什……”
  啪嗒——
  一只断掉的手臂落在了地上,徒留何岚枝半截上手臂还举着。血淋淋的肉全露了出来,鲜血哗啦了一地。
  “啊!!!!!!”
  何岚枝一声惨叫,丢了剑抱着自己手臂几欲昏过去。
  展昭抬眸,就见从窗口翻进一个人来,白衣胜雪,面目冷厉,“上次果然该一刀了结了你。”
  何岚枝恨道:“白玉堂!又是你!白!玉!堂!”
  何岚枝的脸色迅速白下去,如此失血的量谁也撑不住,他很快周身发冷,嘴唇发紫,颤抖着吐出几个字,“我要你死……我要你……”
  话音未落,人已经断了气。
  
  白玉堂皱眉,只觉得看着恶心。
  转眼见展昭嘴角有血,怒道:“若不是我赶到,你还打算接几掌?”
  展昭笑笑,“天无绝人之路不是?”
  白玉堂过去,一把扶住他,那头何岚枝带来的人早跑了,一众衙差冲过来,“展大人!展大人你没事吧?!”
  “都愣着干什么!做正经事!”展昭一皱眉,“把人抬回去,小心点!”
  “是!”
  
  回了开封府,包拯也是惊了一跳,怎的出去接个人接得展昭一身血回来了?
  公孙策也吓得不轻,赶紧过去给把脉,又看了看他的伤势,“肩骨骨折了,受了点内伤。”
  他皱眉,“怎的如此不小心?”
  展昭无奈,道:“先生赶紧看看这边吧,我不碍事。”
  
  他被白玉堂扶着坐进椅子里,喘了口气,公孙策把了把女人的脉,“这病是拖太久了,也不是不治之症,我现在就让人煎药。”
  “这么说治得好。”包拯点头,“我如今却是有个主意。”
  众人都看他。
  包拯道:“何岚枝如此做法,想必啸猴也不会再帮着他。我们便等襄阳王进京,来他个瓮中捉鳖。”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平安夜快乐,圣诞节快乐~
感谢whisperwyz童鞋的地雷~~~




☆、第三十一回 启程了

  放下公孙策治疗阿红不提,单说展昭和白玉堂。
  厅堂里人都走光了,包拯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也溜溜达达去了后院看公孙策治病去了。
  两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展昭下意识想动动,一动,嘶……扯到伤口了。
  白玉堂皱眉,“我给你接上。”
  “诶!”展昭抬起无碍的手阻挡,“你会不会接啊!”
  白玉堂道:“有啥不会的,二哥弄那些火雷的时候常常断手断脚。”
  断手断脚……
  展昭有些汗,但看白玉堂撩起袖子要开工,只得道:“这……这和手臂不一样,得当心……”
  白玉堂不耐烦,“啰嗦。”
  展昭只得坐着不动了,却不想白玉堂找了半天没找着地方下手,又道:“脱衣服。”
  “……啊?”
  “脱衣服,衣服碍事!”白玉堂说着,亲自去给他解扣子。
  展昭吓得不轻,噌地站起来,伤口一动,冷汗就下来了。偏生又要撑着,咬牙道:“我,我还是等公孙先生……”
  
  白玉堂眯着眼看他,隔了会儿哼了一声,在旁边位置上坐了。
  展昭见他不悦,打探,“玉堂啊……”
  白玉堂不理,展昭无奈,“你说你又不是大夫……”
  白玉堂不搭理,听不见,风太大。
  展昭深吸口气,“行行!让你医!脱衣服不能在这儿,去我房里。”
  白玉堂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还道:“跟上。”
  展昭:“……”
  
  二人进了展昭的小院子,白玉堂开门倒是主动,侧身让进展昭后,又帮忙把门窗都关上了。
  展昭有些别扭,但毕竟人家一场好心。他往桌前坐了,一手解开纽扣,用无碍的手将受伤那一边的衣服扯下来,半边胸膛连着肩膀全露了出来。
  白玉堂一看,这都一片紫青色了,伤得最重的地方一片紫红,像是内里也出了血。
  他眉头微皱,“有伤药吗?给你抹点。”
  展昭指了指床头的木箱子,“里头有先生给备的药。”
  白玉堂便过去翻,翻出个红色小瓶,余光瞄到自己的墨玉飞蝗石安安静静躺在底下,挑起眉,却也没多说什么,将箱子盖上,拿着瓶子过来。
  “痛也忍着。”他道。
  展昭点头,脸上似笑非笑,“男子汉大丈夫,痛点算什么?”
  白玉堂一愣,心想到也是,换做别人他恐怕问都懒得问,反而对着这猫,连说了几次痛不痛的问题。
  
  他暗自摇头,将药打开,闻到一股清新香味。里头装的不是药粉,却是液体,往手里一倒,冰凉。
  他放下药瓶,两手搓了搓,将那药捂热了才往展昭伤口上抹。看着下手快,用力却是轻得很,但展昭那处伤口却是一挨就痛的,他也不吭声,梗着脖子侧脸看白玉堂。
  男人微微蹙眉,埋下的头和展昭挨得极近,展昭偷眼看他五官轮廓,注意力最后落到那张薄唇上。
  锋利的薄唇,人都说唇薄的人刻薄无情,白玉堂看起来像无情,但刻薄……也不尽然。
  他看来看去,白玉堂抬眸,两厢视线撞了个正着。
  “看什么?”白玉堂问他。
  展昭尴尬别开头,“没什么……你好看。”
  白玉堂不悦,“大男人用好看形容算怎么回事?”
  展昭便笑了,“五爷潇洒,一枝梨花压海棠……”
  白玉堂眯起眼,手下一使劲,展昭一下叫出声,“你故意的!”
  
  可回过神来,诶,倒不如先前那么痛了。合着这人是转移注意力给他接骨呢。
  “还好只是骨折,若是断了,得养个几年了。”白玉堂收回手,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擦手,边看展昭将衣服穿上。
  他肩膀到手臂一截青紫得吓人,倒是胸口肌肤白皙,小腹有起伏的肌肉,看起来不如想象中瘦弱,倒是精壮得很。
  展昭将衣服一合上,白玉堂便移开了眼睛,将帕子收起来。
  “何岚枝的事,怎么处理?”
  “包大人想瓮中捉鳖。”
  “对付襄阳王?”白玉堂道:“何岚枝的人早该送信去了。”
  “他已发了文书,说亲自护送宝物来了京,这会儿都该到了。就算有准备,也晚了。”
  展昭竖起衣领,冷冷道:“就算有准备,邪不压正,怕他作甚?”
  白玉堂好奇,“你和他有仇?”
  “啊?”
  “甚少看你对谁有论调,对襄阳王,你似乎一直冷嘲热讽。”
  “啊嗯……”展昭敷衍,“不太喜欢这个人,风评不太好。”
  白玉堂挑挑眉,倒也不多说什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展昭点头,想了想,突然道:“若是襄阳王进了京,你别见他。”
  白玉堂都走到门边了,闻言好笑,“他进京是来见皇上,不是来见我。”
  “……我就这么一说。”展昭尴尬,“总之,能不见他,就不见他。”
  展昭只觉得和襄阳王碰上就没好事,先给白玉堂提个醒。就算他背不来冲霄楼,也要提防其他的陷阱。
  
  白玉堂无语,摇摇头帮他关上门离开了。
  隔了好一会儿,展昭都在屋子里发呆,直到那头公孙策来敲门。
  “大人叫你去一趟。”
  “哦。”展昭打开门,公孙看他,“没事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玉……白兄帮我看过了,暂时没什么大碍了。那阿红如何?”
  “她的病得慢慢治,少说也得过个三五年才好得起来。”
  “那么久?”
  “她的病是拖久了造成的,身体损伤太大,几乎是一身的病。这些病都说不上大,但烦在缠人,很容易复发。要想根治,那得慢慢调理。”
  展昭似懂非懂,点点头,“啸猴怎么说?”
  “他听说何岚枝要杀他老妻,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如今安分得很,包大人说什么是什么。”
  
  展昭和公孙策一起去寻了包拯,书房里头,包拯刚将一封信拿给王朝,让他去送与庞府。
  公孙策关上门,“大人这是想好招了?”
  “皇上的几个大内侍卫刚从前头回来,暗地里调查了襄阳王带的东西,听说是头西域的白沙虎。”
  “凶兽?”
  “被驯化过的,花了好几年时间,不咬人。白虎自古是祥瑞的标记,他这番心意确实很大。”
  展昭总觉得不妥,“这白虎若是驯化了好几年,到底听谁的话呢?”
  包拯点头,“展护卫说得不错,本府想的也是这个。虽不知他襄阳王卖的什么药,但防备是不能少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让皇上与那白虎相处。要相处,也得隔着笼子。”
  
  展昭不解,“那和朱荣他们的死有何关系?他们究竟是做了什么?”
  “这个本府也不知。”包拯无奈,难不成还能问死人?
  其实白玉堂刀下留情,就能问问何岚枝了,可惜……
  展昭也想到了这点,有些愧疚,“大人,是我的错,若不是我……”
  包拯摆摆手,“何岚枝也是自寻死路,况且白大侠也只是想救你。怪不得你,也怪不得他。”
  
  展昭应了声是,皱眉,“难道只能等着襄阳王来?其他什么也做不得?”
  “若是能在他来之前将此事查清,倒能避免一些未可知的事。皇上也不必冒这个险了。”
  展昭一晃神,脑子还没想清楚,口中就脱口而出,“我亲自去一趟!”
  包拯诧异,“去哪儿?”
  “去……去找襄阳王,暗地里查清他的来意,找到证据。”
  公孙策不赞同,“你受伤了。”
  包拯也道:“受伤是小,命才是大事。你这般莽撞,若是再遇到危险要如何?”
  展昭出行查案的次数不少,但很少这么轻易受了重伤。这让包拯总觉得他心不在焉,也难免加重了语气带了点说教的性子在里头。
  
  展昭自然认错,要说是因为事发突然没能准备,这也是借口。办案的事,什么时候都是大事,怎能轻易放松警惕?
  这回被何岚枝伤了个彻底,也让他脑子清醒了一下。
  
  “我一定小心。”他道:“这回绝不出差错了。”
  包拯还待再说,公孙道:“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展昭一愣,就听公孙道:“一个月,若查不出来,你就回来,若在这一个月中,被发现了踪迹,也立刻回来。没得商量。”
  展昭敛眉,点头,“是。”
  公孙摇头,“君子一言,你必须信守承诺。”
  包拯不满,“本府还没……”
  公孙转头看他,“大人,开封府为皇上效劳那是分内之事。这事能解决固然好,若是让皇上冒了险,你可担当得起?”
  这帽子未免叩大了,包拯抹汗,“……那就依……先生的话办吧。”
  
  展昭当晚就收拾了行囊,第二日骑马出发。
  襄阳王一行往这边来,大抵还有一个半月就到了。他一路策马过去,比起那边一群人浩浩荡荡要来得快。
  可刚出了城门,身后就有马蹄追上来,一身白衣翩翩而至,白玉堂冷声道:“伤还未好,又急着去送死?”展昭道:“我是办正事,你……怎的来了?”
  展昭说这话才注意到,白玉堂居然带着包袱。
  “你要去哪儿?”
  “自然与你一起。”白玉堂道:“你这伤半月才能好,怎么?真急着送死去的不成?一个人都不带……还是,你有自己的打算?”
  白玉堂这话说得隐晦,展昭心里却惊了一跳。
  “什么……自己打算?我不懂。”
  “那个小衙差……”白玉堂转头看前头大路,淡漠道:“若我是他,能重活一回,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那个王爷。”
  展昭仿佛被人看破心事,顿时脸上一阵烧。
  白玉堂一字一句,“杀了他报仇,一了百了。”
  
  展昭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虽然曾一度这么想过,但是……恶有恶报。”
  展昭抬眸看白玉堂,“我不会一意孤行,也不会给包大人和先生添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其实好怀疑大哥还能不能出场。这文基本开始收尾了。阿莫现在背三个坑,年底(农历)之前打算其中两个一定完结(完结好过年啊好过年——)所以鼠猫这文1月初应该会完结掉,或者最近就会完结。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W=




☆、第三十二回 心灰了

  
  两人单独上路,一开始还有些话聊,到后来,就只剩风从中间嗖嗖过了。
  白玉堂不是个唠叨性子,展昭问一句答一句,问完了话题也就没了。
  白玉堂骑得大马也和他一个性子,孤傲得很,不搭理人,走着走着就自个儿跑前面去了,每次都要白玉堂拉着放慢速度,等等展昭。
  展昭骑得是开封府的黄骠大马,腿长肉紧,结实,一把大尾巴甩来甩去,溜溜达达,悠悠闲闲,和白玉堂的马完全相反,那是个不着急,不上心的家伙。
  
  一开始展昭还有些别扭,觉得二人不说话有些尴尬。
  但久了,却发现这是另一种默契,就算不说话,只看风景,也觉得安心。听着那白马蹄子哒哒哒,白玉堂时不时“吁”那么一声,声音低又好听,风扯起他的白袍黑发,那叫一个美。
  展昭发现自己竟然带着欣赏美人的心情看着前头的人,隔一会儿那人又回头来,似乎嫌黄骠大马走得慢,不满地蹙起眉头。
  展昭双手拉着马缰,对他笑:“玉堂看起来比我还急。”
  白玉堂不满,站在原地等,等展昭走近了,那白马还不耐烦地喷了一鼻子热气。
  “我现在相信你不会去杀他了。”白玉堂打量他,“你一点戾气都没有。”
  展昭点头,“多亏了你。”
  其实刚对包拯说出那些话时,他脑子里确实有过一瞬的杀意。但这一路白玉堂陪着,不知怎的,心境倒是平和了下来。
  
  白玉堂哼了一声,“过了奈何桥,该忘记的就该忘记,总是记着算怎么回事?管他是不是一场梦,过一世就是两个人。”
  展昭点头,“是啊,人的一生也许就是一场梦。谁知道呢?”
  白玉堂看他,“想通了不成?”
  “没什么想不想通的。”展昭扯了扯马缰,二人正好停在一处驿站前头,“白衣公子如今还活得好好的,小衙差到底该吊谁的丧呢?”
  白玉堂一挑眉,翻身下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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