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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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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居然有这等子的事儿?!谁敢!”说着,同桌之人双目瞪圆,两颊发红。
好义,冲动。武松下意识在心中点评,不过随即转头失笑,自己果然和他那大哥待久了。
大哥性子太重,心太细,和这等江湖儿女自然不同。
其实这两人倒也不错,宋江这等人物,武松自然也久仰大名。只可惜,尚未一见,便是如此,眼下听着却也多了几分惋惜与不爽之色。
朝廷?朝廷多是为一己私利,见不得及时雨宋江这等做派,自然早晚会被赶下台,或如现在这般,随便找个借口发配了。
武松心中颇有几分惋惜,可依旧没开口说句什么。
毕竟他心如明镜,如若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被有心人抓了辫子,最后倒霉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家大哥,西门庆!
西门府家大业大,窥视之人不在少数。
更何况,他家大哥长得如此玉树凌风,英俊不凡,别说窥视家产,直接连大哥的人,都有不少窥视!
想到这,武松心中便有几分愤怒和不爽,他家大哥在自己心中说不上神仙般的人物,却也不是那种凡夫俗子可以窥视的!
特别是自己离府前,他家大哥怎么都不愿让自己插手,甚至知晓的那事儿……
一个小小的知县便敢如此对待他家大哥,窥视其身,难保旁人不会!
可……这种事要他如何张嘴去问?就算问了他家大哥又会告知一二?
这种羞愧之事,是个男人便会觉得耻辱万分。与西门庆相识多年,又如何不知,这个男人是何等高傲。
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等肮脏之事!万般不会说出口!
只是,这世道并非他们说的算。大哥又是经商之人,势必要与官府有所挂钩……
想到这,武松真想直接推翻了这世道!就算他不做那位置,却也要让自家兄弟坐,护其兄长一生平安!
然,这念头不过昙花一现。
出至即消,瞧着身旁两位友人已经上前和先前咋咋呼呼大汗感叹世道炎凉顺带把酒言欢,毫不畅快!
武松瞧着那四人,见其招呼自己,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起身,左手拎起酒坛,拉了把椅子一同入座“也不知是否有人会去救?”
那四人双双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显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武松老弟啊,及时雨这等大人物,要救吗?”说着还颇有几分别有深意之感。
武松心里暗笑,固然对那松江有种松口气,可……确有几分不屑。
仰头喝了口酒,掩盖这份嘲讽之色。
“今日我们不说这种糟心事,来来来,喝酒喝酒!对了,什么时候能到地?”他这次是来参加什么所谓的群雄聚的,就是想要长长见识,多认识几个人。
否则,他绝不会离开自家大哥半步!
“快了,要不了几日便可到。”身旁男子抿了口酒,抓了把花生往嘴里扔“瞧着时辰,这几日应当会聚集不少奇人异事吧?”说着心里甚是喜悦,眼中也难以掩藏那份激动之色。
武松固然拿碗,可动作相对斯文了三分。
喝了口酒,微微颔首“要不乘着天色尚早,再赶赶路?”
先前说话那人看了看天色,微微颔首“那也成!走吧。”
“哎,你们也是要去群雄聚的?”刚认识的两人立刻好奇抬头,目光一一扫过三人,立刻兴奋道“真好通路,我们一起去吧!”
“这位兄弟也是?”试探着开口。
那人当即一拍大腿“啧!怎么瞧不起兄弟我?你们这有个西门府的打虎武松,我们两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武松心中一动,固然身旁两位友人立刻连连摆手说“不不不,怎么可能有这意思?大家都是好兄弟,绝无看不起的意思。”
对方立马哈哈大笑说是玩闹之语,莫要当真。
可饶是如此,也难消武松心中不安之色。
西门府的打虎武松?
打虎武松这等言辞,武松听多了,可都是需要介绍方才能知晓一二。
自己尚未开口,身旁两人也未引荐,也就是说,这两人瞧着自己就认出?这到也罢了,可为何偏偏要加上西门府三字?
不怪武松,眼下在这小子眼中,西门府就是腹背受敌,自家那细弱的大哥苦苦支撑。自己这座弟弟的居然还时不时的给他添麻烦。
心中固然不愿承认,可还是忍不住如此认为,想要尽可能避免任何麻烦给大哥。
临走前,他家大哥固然没有开口,可安和却从侧面提点,莫要引火上身,不少人可能会在外给武松找麻烦,最后一盘脏水破到西门府上。
就算是与安和尚有不平处,却也不会在这事上反驳一句。
眼下,固然那些人豪迈的厉害,不想是有心之人,却偏偏就是这一句话,让武松警惕的厉害。
半夜梦睡时分,都能留个心眼。
再怎么说他都是读过书的人,就算是喜欢江湖豪爽之色,却也并非寻常江湖中人。
怎么可能当真一门心思不知给自己留三分余地?
更何况,他家大哥自小教导,看人要从蛛丝马迹中寻得答案,世人皆有一颗心,心中欲。念为贪,故而人心不可信,莫要轻易信任。
想到此处,武松留下一锭银子与桌面,却在不经意间打量那两人。
见自己抛下银子,并未流露过多惊愕之色,想来是知晓自己因那西门府三字,家底颇为丰厚,故而从不惊讶。
甚至没流露任何神色,一如之前,出门同行。
武松固然比西门庆年幼,却并不是无知之人,不少事上的确不如自家大哥锐利。
故而同行三日,却丝毫没瞧见任何破绽。心中甚至隐隐放下戒备……
群雄聚当真是群英荟萃,路上倒得出名的,介一一出现。
不过,此事讨论最多的摸过是两件事儿。
其一,宋江;其二便是边境上的战役。
这战,武松也是知晓的,此次的将军乃是他家大哥的友人,在朝廷中颇为有几分地位,而在暗中更是多为帮助他西门府。
固然前两次的宝马自己都没摸到就被送给那将军,让武松心中颇有几分不爽,总觉得自家大哥对自己没过去那般上心外到也没其他。
这头武松还在思索到底找哪几人给他家大哥引荐,那头却已经痛骂的天翻地覆。
“那历鸿盛毛都没长齐,就出兵打仗了!不败才怪了!”说话是个胡子邋遢的男人。
武松一时没想起他到底是何许人,便只是抿了口酒。他对历鸿盛眼下的困局也甚是不爽,可因其大哥,而不会开口说上一句。
“切,不就是谈了一个好老子嘛!要老子我,绝对能杀那些狗腿子个精光!”不知何许人,立刻附言。
武松稍稍皱眉,他听自家大哥说过,这历鸿盛不可小瞧。
75第 75 章
四月初;边疆北败;历鸿盛首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而战场上,失败便只有一个下场;人固然活了下来,可却回京城时受到冷遇。
往日夹道欢迎;如今自己却如阶下囚一般,连头都太不起来。
门庭若空的历家,现在更是无人问津。
年少的历鸿盛在家中,抓紧了双手;暗恨不已。
这次败,一败在兵力,当今圣上不论如何都不愿增兵;二败在对方诡计多端;如自己父亲所言;自己的确年少了些许。
一路胜利,让自己少有几分晕头。
可,眼下自己所做所谓,便要承担。
明日上朝,当今圣上要杀要剐,随意,只盼着莫要牵连旁人。
然,第二日,圣上不过是免去他的官职,这让历鸿盛心中一叹,却更有几分失落。
圣上的错,不在错,固然兵力不足,可圣上绝不会有自己的错,错就在他这将士圣上。
压下心中的不满和愤怒,叩头谢恩。
可谁知,下一道旨意却拨了自己父亲与几个兄长的皮子!
这顿时让历鸿盛浑身冰凉,趴在地上浑浑噩噩。
代替父亲与兄长的乃是朝中另一派人,与自己家交恶。
如今却,却……中间没一点水分,历鸿盛打死都不信。
可眼下,他却不得不随父亲离开皇宫。
眼下,他们历府,固然有着往日一般的身份,可半点实权都没。
甚至还算得罪了当今圣上,而遭到嫌弃。
就算往日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都离自己远远地。
历鸿盛瞧着,不过冷笑声。
原以为最多自己这辈子上不来战场,可谁曾想……
又过半月多,看门的刘大爷忽然禀报说,有个阳谷县的西门官人拍人送来些东西。
在房内颇有几分自甘堕落的历鸿盛听闻一顿,这些日子,固然父亲等人多加宽慰,说并非自己过错。
可越是如此,越是让历鸿盛难受。
更重要的是,这短短一个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算是看了个透彻。
然,偏偏这时,那小小的商人之后,居然还会派人来送礼?
往日西门庆送东西,他能理解,不过是为了巴结,可现在呢?
不论怎么说历鸿盛还是推开房门,瞧见那一车的茶叶与每年开春送来的毫无差异,就连拉马车的马都是难得的良驹。
送货之人,把东西一扔,便要告辞。
可却被历鸿盛拦下,但张嘴想说什么,却偏偏一字一词都说不出。
眼中都有些胀热,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句“替我谢谢你家老爷。”
“客气啥呢,我家老爷都说了,都是朋友,莫要说这两个词,生分了。”管事哈哈一笑“历公子莫要心灰意冷,免得落入旁人眼中看了笑话。”
“哎,我知道了。”并未安慰,只是带着几分实话实说的憨厚。历鸿盛深吸了口气,微微颔首,算是记下。
“那老朽先走了啊,这马车里有些东西放不久,记得先吃。”说着便告辞。
这头历鸿盛终于重回自信,可江湖中人则越发闹腾。
第三个月,代替历鸿盛的将军又吃了败仗。
这几乎成了江湖中人饭后闲谈,说那将军怎么怎么不好,皇上怎么怎么不会看人,如若自己去,又会如何云云。
这头,那所谓的武林大会已经闹腾的差不多。
武松一身正气,在这几日里,自然受到旁人瞩目,更因其行事作风,以及豪爽的性子,惹来众人追捧。
可,武松也瞧了旁人。这大多数的,还真不能带回去给自家大哥用。
都无拘无束的厉害,偷拿钱财都不会被人说三道四,实在不妥。
先前看上的书生,显然早已有人瞄准。
武松也去询问,后者只是笑着摇头拒绝。
武松想着,还是别太为难,便道也罢了,可末了还是说了句“先生如若想要安安稳稳的隐居,莫要忘了西门府。”
那书生反倒笑道“隐居?寻你西门府?莫不是奇怪?”
“大隐隐于市,想来阁下不会不知吧。”末了还自顾自轻笑声“我这次出来前答应给大哥找两个良材,看了不少人,都不如阁下,眼下阁下却也不愿久居一处,实在可惜。”
书生心头一跳,随即颇为惋惜的叹息“要不是先答应旁人,我势必回去西门府。”
“没关系,今后还想来便来吧。”武松没有再强求,起身告辞。
其后几日,武松不过去叫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友人,问起愿不愿意做个武师,或看看货物,教教人的。
有些自然不愿,有些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下来。
武松自然也不客气的说了三两条规矩,最后把待遇什么的都一一说明。
这些人都早已想要寻一地方安居,自然不会拒绝武松的美意。
在外逛了圈,只觉得这世间越来越乱,越发担心自家府内的大哥。
便干脆绕道把人送去时去瞧了瞧西门庆,可武松是半夜翻墙进去的……
寅寅抬了抬自己的眼皮子,便转身继续睡过去。
可当武松推开房门时,却见西门庆依旧没睡,单衣坐在窗台前,窗门还敞开着。
固然已经六月左右,天气颇有几分热意,可西门庆身子单薄。
武松瞧见当即关上房门,赶上前,替他关了窗户“大哥也太不注意身子了吧?”
西门庆抬头瞧了他眼,笑笑,似乎并不在意“你回来了?”
“恩,路过,想打个了。”见西门庆桌前的美酒,有些诧异“大哥不是不爱喝酒吗?”
“啊,”西门庆微微颔首“心比较烦。”
“大哥是怎么了?”见一直支撑着西门府的大哥,也会流露出疲倦而心烦意乱的神情,武松颇有几分心疼“说出来,我也好知道能提大哥做些什么。”
“你在外,看的势必比我多。武松你觉得这世界怎么样了?”说着忍不住一叹,仰头又是一口。
“乱,乱的厉害。”武松憨厚耿直,固然明白大哥的心思,可依旧不知道如何宽慰。
“不错,乱的厉害,势必要改朝换代了,这金,并不是好对付的,当今圣上又是个不愿主战的。”忍不住垂下眼帘,他固然能改动身旁的格局,却改动不了大局。
如若真到改朝换代之时,自己又该如何?
西门府又该如何?
这才是真正让西门庆烦躁的,他其他不怕,便是怕大金入城,烧杀抢掠,自己那时又该如何呢?
自己这富足的西门府势必会成了那群野蛮之人的目标,烧杀抢掠势必首当其冲。
就算外面的家业败了到也无所谓,他唯一担心的便是,这偌大的西门府,又该怎么办。
“大哥,我去参军,来保护你。”瞧着如今的大哥,武松心疼的厉害。
“没用的,”其后的岳飞又是什么下场?
西门庆实在是忍不住烦躁“来陪我喝酒吧。”从桌下掏出几坛美酒,这些就,看着醇香,可后劲十足。
西门庆实在不想在委屈了自己,打算再来个灌醉,让他爽上一把再说。
武松自然不疑有他,痛痛快快的赔了西门庆一夜。
只可惜,浑浑噩噩时,漏了那奸计得逞的西门庆满足而笑的目光。
武松醉了不知事,西门庆便干脆慢慢悠悠的伺候好自己,拽着小老虎扔床。上,墨迹了会儿,一屁。股坐了上去,哼子哼子爽了后,又挑逗番,继续第二局。
可谁知,刚到第二局,那只死老虎忽然来了劲,扣死了西门庆的腰,压于身下,这是百般的刁钻,百般的蹂躏。
西门庆算是舒爽了,却也觉过头。
想想,双腿发软,想动也动不了,干脆往他怀里一滚,睡死过去。
第二日晌午,武松头疼脑热的醒来。
瞧着四周,他就记得自己回来看看大哥,大哥心烦,自己就陪着喝酒,然后呢?
想着,便觉身侧有人,刚低头望下去……
武松脸色苍白,瞧着那白皙的身子上,星星点点,便知道自己昨日做了什么孽!
这第一次就这样倒也罢了,大哥也原谅了他,可,可第二次怎么,怎么还这样?!
等大哥醒来,自己又该如何交代?
武松重情重义,这种污人之事,他从未想过。
第一次发生后,他固然觉得百般的舒服,可,可却不敢多回忆一次!
他知道自己错的厉害,恨不得宰了自己的心思都有。
可大哥仁慈,更是不许。
那这第二次呢?!
武松浑身冰凉,暗恨自己!
想着便那把刀割了下面那害了自家大哥的物件!
可自己刚一动,西门庆便皱眉“嗯”了声,缓缓醒来。
武松瞧着当即跪在床下,如第一次办。
西门庆睁眼便见这德行,底下那并非用来承欢的地方又痛又胀,不过身子骨到是舒坦。
这小子到是个能手,自己到没敲出来。
表面不动声色的批了件衣服,靠在床头,平静许久。
武松见西门庆良久都没说话,显然是气急了,再次拿起那刀,对他大哥说“大哥,我知道此事是我不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这种混账错!我,我!”说着便来来个刀起刀落。
可西门庆许吗?
76第 76 章
这宝贝东西他可得留着享受后半辈子的;自然不许!
抬手扇了一巴掌,顺带把刀抢来扔了。
只是动作太大,原本便是披着的里衣顿时散开。
让武松把自己昨夜做的荒唐事记得一清二楚,他是怎么把西门庆摁在身下;这么进去的;那地方又是如何又紧又热;还怎么逼迫自家大哥尖叫不已;如若叫的不满意,还会戏弄一番。
想着;头上充血不提,下面都充血了……
只是如此一来;武松更觉自己龌龊。想找个地方;了解了自己!免得一再给大哥添麻烦不说,还,还这般轻薄了他家大哥。
“此事,不怪你,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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