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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流氓有个约会by敖小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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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午夜,坚定地抛开所谓世俗之见,任由情欲爬上眼,衣物褪尽后,他听流氓放肆喊他名字,说着烂大街的我爱你。
他害怕,他颤抖,他还心悸不已。
个性所致,他说不出口我也爱你,就只是贴靠过去主动地吻上流氓,脑海晃过无数关于未来的画面,还在那个瞬间,矫情地想,这辈子就只跟流氓吧。


他时常调侃故作不屑,说:勋少你上辈子肯定拯救了宇宙,不然怎会遇到我。
流氓哼笑一声,回:哎,早知道就不那么好管闲事,让胖子K你一顿多好。
佯装生气,他骑到流氓身上:呵,要打架吗?来啊,现在就打。
流氓一脸无所谓由他闹着,伸手把他的腰轻轻一掐:张老师,家暴不好。

其实。
他想说,流氓上辈子肯定是把他捅了一刀,这辈子才会遭罪般地遇到他,然后对他万般千般的好。


好像,仿佛,貌似。
一辈子也没那么长嘛,既然遇不上优秀体贴的高帅富,就和流氓这么一点不壮观地掐掐闹闹走完,倒也不赖。


然后某天,条件分毫不差的“限量版”不给半点预告地站到面前,他将其打量了又打量,早在和流氓一起后便认命挥别的那个模糊的理想型,怎么这么突兀?怎么这么陌生?
擦肩而过,他本想头也不回,限量版突然就赶了上来,抓住他胳膊:我是吴亦凡。
蹙起眉,他表情不耐一甩手,限量版依旧锲而不舍,好绅士地告诉他:我挺喜欢你的。


再然后,他开始害怕一个人留在家等待流氓归来,他坐立难安,叩门声响起时,他雀跃把门一开,限量版鼓足勇气试探地问他,要不要和我出去逛一逛?
再再然后,他略有动摇,扔了孤独和空虚,出了家门。


我们时常以为,只要站在原地不动,只要不走出去,就什么都不会变。
嗤。
你关起家门选择静待那不知何时归来的流氓,却始终没法选择,那个突然敲开你家门的谁谁谁。


吴亦凡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张艺兴客气地回了声谢谢,吞了口米饭,却还是感觉不自在。
小寿星嚷着要吃大虾,嚷着不要壳,吴亦凡就有求必应地搁下筷子开始剥虾壳,张艺兴从饭碗里稍稍抬起眼,把糖醋排骨吃进嘴里,在心里默默地想,小舅舅的厨艺还真不错。
继续嚼着,吴亦凡就又把剥了壳沾上酱料的虾肉添到他手边的碟子里,如此的殷勤体贴让张艺兴突来走神,难以下咽。


和流氓一起的餐桌上,似乎少有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的粘腻贴心。
难得有菜有肉有鱼有虾,又赶上他心情不错,拾起筷子就给流氓夹了沾上酱油的一尾虾,谁知那厮来一句:张老师我只想吃虾肉啊,你给剥壳不?

这不明摆着得了便宜还卖乖么?张艺兴嫌弃地伸筷子把流氓碗里那虾夺了过来:你大爷啊,要吃自己剥。
流氓没接话扔了筷子开始对着眼前那盘白灼虾,一尾又一尾地剥掉虾壳,没半点分享的自觉,只管把饱满的虾肉堆满在自己碗里,张艺兴咬着筷子:勋少,给我一只呗。
流氓头也不抬:要吃自己剥。

操,要不要这么幼稚啊。

张艺兴哼哼,趁着流氓双手并用忙剥壳的时候,手快地从那“虾肉小山”里抢过来一只,嚼没两下就吃完了,不过瘾还想伸筷子过去时,流氓鄙视地把碗一盖:啧,你还真无赖啊张老师。
他倒理直气壮:近勋少者无赖嘛,这都怪你。


呵。
流氓好厉害,那么轻易就将本自视甚高还骄傲的美术生一点点的影响,一点点的教坏。
除了耍无赖,除了骂粗口,除了逐渐忘掉本高高在上的艺术梦,还很是可憎地拉低他的生活标准,让他发神经地只要有流氓在的老旧两房一厅大阳台。



气氛不错地吃完生日宴。
小寿星luca擦完嘴就往放了不少礼物的客厅一坐,逐个拆开包装,咧嘴大笑。
虽然吴亦凡说不用帮手,让张艺兴陪luca,但张艺兴想着好像这样光吃不做事也真的不大好,端起碗盘就跟在吴亦凡身后进了厨房。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彼此还不熟络,每每和吴亦凡独处,就是不可避免地要让沉默放大了又放大,张艺兴接过盘子,就着水流又冲洗过一遍。

“我听luca说你吃不了辣?”

把筷子反复搓洗了几遍,张艺兴简单地嗯了声就没打算继续这话题。

“晚上的菜味道都比较重,你还吃得惯吗?”

“呃?”距离挺近,两人的肩膀就快碰到一块,张艺兴扭过头去对上吴亦凡的侧脸,就和不久前在办公室熬完通宵恍惚醒来后,抬起头撞见时那样帅气好看:“挺好吃的,没想到你还会做菜。”

吴亦凡侧过脸,看到张艺兴因突然的对视而略显尴尬的表情,没管恰不恰当就说:“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我给你做吧。”


张艺兴低下头,半天都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答。

其实吴亦凡也没那么讨厌,越相处就越觉得他绝非高贵冷艳的限量版,每次看到他为了配合自己而笨拙苦恼,因找不到共同话题显得焦急不已,难免于心不忍。
开口要撂出狠心拒绝的话,却久久都说不出来。

“怎么?吓到你了?”没等到张艺兴说出“好”或者“不好”,吴亦凡无奈地苦笑:“我们认识都有好几个月了吧?你还是这么不经吓。”


持续不给面子地保持安静,终于把最后一个碗洗完,张艺兴松了口气擦完手正要走出厨房,吴亦凡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表情略不快挡住他。

他往左,吴亦凡往左。
他朝右,吴亦凡朝右。

“你这样,有意思吗?”

果然高富帅都不好惹。
张艺兴话音刚落,吴亦凡就仗着身长手长,靠了一步上来把张艺兴的腰一搂,顾不得往日的风度,将他死死锁住。

“操,你到底要干嘛?”
挣脱不开,张艺兴被逼急了,心里多少有些惧怕,两手抵在吴亦凡胸前,拉开些距离怒目而视。


吴亦凡重重地吐了口气将他抱紧在怀里,脸贴着脸很是心酸地说:“我就是想知道,我们有没有可能?”

停了挣扎,张艺兴皱了皱眉:“我说没有,你会好过点么?”

并非要死缠烂打,并非提得起放不下,也并非被拒绝后挂不住脸,只是,自小就把“坚持”当教条的吴亦凡,从来幸运地几乎没遭遇过挫折的吴亦凡,此刻面对张艺兴好是平静又不留余力的拒绝,更加不愿输,更加念想与渴求。


他喜欢张艺兴,越来越喜欢张艺兴,哪怕艰难地要自己做出改变他都还是喜欢张艺兴。

填满在心口难以言喻的难受,吴亦凡像在做最后无谓的争取,他失去任何的信心,泄气地再把心底的话掏出来:“我就是挺喜欢你的。”
说完,同样没得到回应,他把脸埋入张艺兴颈窝,他忍着不去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就只是维持拥抱的姿势好久好久,那满腔的憋闷没减反增。


吴亦凡的鼻息撒在颈边,好痒。
差一点,张艺兴就要动摇,险些就卸去坚持和防备,心软地要去回抱他。
举起手来推了下看不清表情不知是不是好难过的这男人,张艺兴连名带姓叫了他名字,又是一推:“吴亦凡,我要回去了。”

揪起眉头,吴亦凡把手紧了又紧。
这样无距离的靠近好似还不够,吴亦凡想再近一点,还想更进一步。


当吴亦凡突然凑过来把唇贴上他嘴角时,张艺兴后背一颤,扔掉了刚才的心平气和。
不满地用力抗拒,吴亦凡的力气太大,让他站不稳连连退了好几步,直到被死死压在流理台时,双方还在狼狈地僵持着。
一个不小心,就把空杯子碰倒,摔碎在厨房地面上,迸出刺耳的声响。

吴亦凡拉回些理智,觑紧身下表情震惊害怕的张艺兴,很是懊恼地不发一言。



“老师老师,男弟弟打电话找你。”
小luca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张艺兴狠劲把吴亦凡推开,拔腿就离开厨房,心有余悸。


一手接过还未掐断的通话。

“你在哪里?”

吴世勋疲惫的声音传来,张艺兴很快就捕捉到那语调里的愤怒:“luca家里。”

“把位置告诉我,我去接你。”

刚报完详细地址后,吴世勋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挂了电话,让张艺兴把刚挤到嘴边的“你回来了?”硬生生吞了回去,再是明白不过,流氓生气了。

等吴世勋的时间里,张艺兴刻意避开了从厨房出来后试图找机会和他说话的吴亦凡,埋头陪着luca把大堆的礼物运送回卧室,然后直接就待在luca卧室帮小家伙整理玩具柜子,撇下吴亦凡一人坐在客厅发怔。



没让吴亦凡送他,张艺兴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站在机车边上抽烟的吴世勋。
把下巴一扬,吴世勋没迎上去只是低眼重重吸了两口烟,等到张艺兴走近了,他利索地把烟头一扔一踩,直接跨上机车发动引擎,从头到尾没说半句话。


吴世勋把车开得飞快,透过车镜,张艺兴不快还委屈的表情尽数收入眼里,怒气未消却还是将他只轻轻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往前一扯,身后的他这才终于把脸靠上肩头,伴着夜里清凉的风,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答,在车镜里四目相对。

彼此都怀有太多的情绪,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在抽丝剥茧的漫长煎熬过后,忘了该从何说起。


下车后,吴世勋迈大步就上楼,张艺兴跟在后边急促地追了几步,爬到第三层,抬起眼来发现吴世勋颈后的膏药贴,没法再由着他沉默,上前抓住他胳膊,心疼还愠怒:“怎么又伤了?”
敷衍地说了“没什么”三个字,吴世勋就连一句别担心的安慰都没给,好是吝啬。


开锁进了家门。
把钥匙随手扔在鞋柜上,吴世勋脱了敞开穿的牛仔衬衫,明明有大堆的疑问明明快气炸了却死憋着没打算和张艺兴吵上一顿。

憋屈得很,张艺兴站在鞋柜旁边,听见吴世勋在厨房用力摔上冰箱门的声音,转过脸就见他开了一罐啤酒仰头灌下几口,再是忍不了,他伸手拦住准备进卧室的吴世勋。

“吴世勋你这样算几个意思啊?”

把手一甩,吴世勋用力捏了捏还剩大半的啤酒罐,目光在张艺兴脸上扫了又扫:“你他妈的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从城北跑到城东去吃饭?可真能耐。”

张艺兴瞪着眼却很是理解吴世勋生气的原因,缓了缓情绪没让自己跟着起伏激动:“今天luca生日。”


以为就可以这么过去了。
张艺兴不愿把本就不充裕的相处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争吵上,他觉得有些累,他只想向前去抱住吴世勋,问怎么又受伤了,然后在听到“我没事,别担心”之后吻上同样满身疲惫的流氓,只求彼此一个好眠的夜晚。


不想。
“如果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就不回家,直接住那里了?”

怒气瞬间就冲上来。
“操,我干嘛不回家?吴世勋你他妈脑子有病是不是。”

把手里捏瘪了的啤酒罐往地板一砸,吴世勋使劲地扣住张艺兴的手臂,焦躁地口没遮拦:“呵,张艺兴你不是喜欢高富帅吗?那路虎男不是够你标准了吗?”

红了眼眶,张艺兴吃痛地试图掰开吴世勋的手:“我不想跟你吵。”


“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去了他家几回?”

张艺兴哼笑一声:“我不止去了他家,我还和他睡觉了行吧?你满意了吗?”


明知都在气头上,明知都是不负责任的一通乱说,却在情绪涌上心头时,轻易地被那些无根无据伤得体无完肤。

无力地把手收了回来,吴世勋低头看着从罐子里流出来湿了地板的啤酒,心口一堵:“张艺兴你想分手是不是?行啊,那就分了吧,不就一句话的事情。”


一路走来,哪怕这段关系里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和谐,他们都很是相信,彼此的包容和迁就可以挡风遮雨,四年来的互相扶持和彼此相爱能够织成一张无形力量的大网,包裹住双方也许背道而驰的种种念头和希冀。
却忘了生活本来就不容易,忘了彼此会因为太在乎而变得猜忌害怕不安,忘了现实有多赤裸裸的残酷。


张艺兴就快哭出来,颤抖地一字又一句:“你他妈的知道你走了多少天吗?你他妈的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天吗?你现在回来说分手?吴世勋你他妈的混蛋。”


他记得,某年的盛夏,流氓带着他连夜开车到海边,两人都困得不行却还是靠坐在沙滩上,等着不知什么时候跃过海平面的日出。
他记得,就在自己枕着流氓的肩膀快睡过去的时候,流氓突然大叫,来了来了。
他记得,他睁开惺忪的睡眼,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遥望那光芒四射的日出,只觉好温暖。
流氓把他肩膀一搂,故作姿态地咳嗽两声,说,张艺兴,我就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没忍住哈哈笑起来,亲了流氓一下,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也只喜欢你吧。


从未过分地怀念逝去的那些时光,因为张艺兴觉得,他和吴世勋有更加值得期待的未来,过去了的只是彼此感情的累积。
张艺兴向来都骄傲嘴硬,也从未告诉过吴世勋,自己好喜欢他,自己也好爱他。


原来你在等。
吴世勋后悔说出所谓分手的话,难受地把转身要走的张艺兴紧紧圈在怀里,除了一声声的对不起,再是组织不起其他语言。


“张老师,和好吧?”
“我懒得和你吵。”


临睡前,张艺兴从药箱里拿了新的膏药贴,用力地拍上吴世勋的脖子,听到他嗷嗷叫疼才终于觉得报了仇。
就要入睡,身侧的吴世勋突然认真又小心地说:“你有权利选择把机车换成路虎,只要你开心就好。”


吴世勋没有多停留,天还未亮就起床。
换好衣服他绕到床边,不管会不会吵醒还在熟睡的张艺兴,伸手过去一抱,又一亲,声音很小,他说:“等我回来。”

拉开门,想了想,吴世勋把钥匙原封不动地放回鞋柜的杂物篮里。
只愿,下次回家,还有你亮起一盏灯为我等门。



C21

'上'

半歪着身子站在旺角赌场的后门,吴世勋从烟盒抽出一根冰蓝,斜吹的风卷带了串串雨水险些打湿他半边肩膀,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划了好几下才终于把烟点着,吸上一口慢慢吐出,仰起头把阴霾浑浊的天空望了又望,久久回不过神。

灰色商务车呼啸而来停在不远的街口,厚厚雨幕中车灯闪了好几下,吴世勋把还未抽到一半的烟扔在巷子的小水洼里,没听到灭了火光滋的一声,只有劈头盖脸而来的狂风暴雨。
吴世勋加快脚步跑到车旁,经过垃圾桶时还手快地把烟盒打火机全部弃掉。


关上后座车门,吴世勋伸手把落在头顶的雨水扫了扫,车厢里烟雾缭绕,朴灿烈边抽烟边朝他瞥过匆匆一眼,清了清连日上火而哑掉的嗓子,表情阴郁:“什么时候走?”

“明早。”语气虽然很是轻松,但吴世勋的笑容却略显牵强:“灿哥,晚上叫上阿仁去庙街喝酒吧?下次再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
朴灿烈夹在两指间的烟终于烧到尾,掉了一小截烟灰在车座上,他不慌不忙掐了烟,眉头紧拧着,按捺不住还是问出口来:“三爷那边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吴世勋双手插入连帽衫的兜里,低头盯住刚才踩过积水处弄湿了的鞋尖,那是双旧板鞋,白色鞋面已蹭得很脏,贪它舒服又不破就没让张艺兴扔掉,一穿又是大半年。

干笑了两声,朴灿烈将手臂一抬勾住吴世勋的肩膀:“晚上我们兄弟三个好好喝一顿。”

闷雷一响,朴灿烈侧过脸去,雨水不间断拍上车窗模糊了沿街的风景,只徒留微弱黑沉的光线。

他由不得思绪地记起了小时候,记起了爸爸将又瘦又矮的吴世勋领进赌场的那一年,他10岁。爸爸弯下腰来,大手搂过他,说:“以后,阿勋就是你弟弟了,你可不能欺负他啊。”
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他才终于记起来,吴世勋是赌场司机吴叔叔的儿子,才又联想到,吴叔叔前几天去世了,小孩的心思本就不多,朴灿烈皱了一脸,只觉得没了爸爸的吴世勋好可怜,朝自己爸爸努了努嘴保证:“以后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我都分给阿勋。”

往后的日子里,他和吴世勋兄弟俩混在街头巷尾。
十五六岁时还会各自带上一列小跟班,蹲在街边分烟抽烟闲聊瞎扯,街的对面是一所中学,每逢下课,他们就盯住从校门口走出来的男男女女,遇到穿短裙的女老师还会吹上几声口哨。

后来,吴世勋跟着朴灿烈混进帮派,认识了金钟仁。
三人飙车劈酒打架一样不落,也年少轻狂地默契硬拼不愿输。
再后来,年纪最小的吴世勋开始忙着围住美术生转,一次次犹豫又一次次缺席,早早就说好的兄弟三人要在道上熬出头混出名堂的约定,也被他心狠地抛下。


一晃眼,四年过去。
当初斗志昂扬的兄弟三人,因分歧产生了不可填补的裂痕。哪怕时间重重地碾过,哪怕自己努力想去遗忘,却终是在方向不一致的无言以对中再次怨怼和不满。

朴灿烈收回视线,窗外风大雨大,竟让他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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