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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只是静静走过作者:雨后清晨(完结)txt下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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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凝视他倔强的面容,手冢心中暗叹,恐怕他表达不好,让他误会了吧。於是素来不多话的手冢,好话不说第二遍的手冢,再开金口,补充说明。 

  

「不二,我的意思是,除非你自己允许,没有人有让你难过的权利。」 

  

什麽格言让手冢说起来总是这麽铿锵有力,实在是应该被政府找去拍政令宣导广告的最佳人选呢!不二仰首向手冢,眉眼弯弯的微笑之後,又是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 

  

可是无法否认地,心情像从污浊的臭水沟中被打捞起被注注的清流洗涤一点一点地清爽乾净起来。不二笑著说,「呵呵,真的,果真比不上手冢坚强呢。」 

  

笑著笑著,不二沈寂了下来,悄然低喃,「原来手冢是这样,没有人是被容许的吗...」 

  

手冢动了动,却没有回答,始终凝凝地望著他白皙的侧脸,那双冰蓝的眸子望著夜空不知名的遥遥远方,又深又远,该如何才能探测到那颗藏得好紧好密的真心。 

  

「为什麽说来找我?」细细的密密的针偎般的痛蚁群般爬上心头,明明只有半臂之遥,然而却又如隔著浩瀚银河般那麽遥远。手冢紧皱眉头,身体被焦躁和不耐熊熊占据。 

  

抖落一身庸人自扰,不二从片想中抽回,眉目婉转间,又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低回浅笑。「呵呵,又让手冢为难了呐。」 

  

的确是,他自己的事,却把他拖下水,白白耗费他可以认真学习的大好夜晚呢。不二眯著眼睛,将无数摆荡著的游移著的怅惘著的寂寥的思绪紧紧收束,悉心收藏起,隔绝在棕色的长睫毛的後方。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他忽然站定,老老实实地向手冢道歉。「我会乖乖回去,不再乱跑了。」 

  

他眯著眼笑,转身离去。想来是衣裳过於单薄,否则怎麽夜晚的风这麽凉,吹得人筋骨都飕飕地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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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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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楼


  

才想著,温热的感觉已袭了上来,那一瞬间,他回眸,对上他亮如灿星的眸光,好象心脏和呼吸都停格了一拍。 

  

手冢握著他的手,刚变声的嗓音低沈地沙哑著。「你不是说要来我家?」 

  

不二僵滞著,眼眶温热著,带著说不出的满涨著的激动。手冢拉著他的手出了力,他就像空中飞扬著的柳絮飘著向他。夜晚的路灯盏盏孤寂的亮,道路没有尽头似的漫长,可是他只看得到那道坚定的背影,总是比所有人都坚强的存在著,就像黑暗无垠的海洋中照射无限光亮的塔,让他在迷惘时总情不自禁地找寻他的方向。 

  

他承认自己是个幼稚的孩子,也不愿逼迫自己伪装成熟,所以所有的耍赖、无聊和胡来,可以大胆恣意的任性妄为,可以不必去考虑计算每一个行动将会带来什麽後果或必然。就只是现在想做的事而已,就整颗心大声地狂放地狂呼呐喊著,想要与你一路同行。 

  

彩菜妈妈温柔又亲切,给他准备了热水洗澡又给他宽宽大大散发著清香的柔软棉衣。 

  

他趴在手冢的床上,临睡前眼神还亮亮晶晶。 

  

手冢把眼镜拔下放在床头,返头察觉他注视的目光。「在看什麽?」 

  

「唔,手冢没戴眼镜的样子很希罕呢,想多看点。」手边没有相机,只好用双眼暂代。 

  

手冢又皱起了眉头,永远也弄不懂他所谓的生活的乐趣。擡手盖住他惹人心烦的眼睑,沈声道:「不要无聊,快点睡觉。」 

  

没被宽大的手掌遮住的另半张脸,挂著弧线完美的微笑,他咯咯笑了一阵,而後乖巧地顺从,「嗯。」 

  

夜是如此深沈,彷佛所有物事都能被吞噬,万籁俱寂,呼吸声也舒缓的融散在空气裏。 

  

翻来覆去地,手冢浑身燥热,怎麽样也睡不著。睁著眼,他想是空调出了问题。 

  

终於还是决定起身察看,动作却刻意地被放轻。尽管他小心翼翼,还是惊动了像小动物般蜷伏著的他。 

  

「怎麽了?」半梦半醒间,幽蓝的眼眸像泛著雾气的湖泊,迷迷蒙蒙。 

  

直到很久以後,手冢还是想不清楚,是否他的错觉,抑或月光的魅惑,从窗边洒落进来,在他脸庞笼上莹白银辉,如此的圣洁而且美丽。他彷佛走进了不见五指的地铁隧道,四周尽是反弹的噪音轰隆隆地回响,而他只能僵立著,等待著照射著眩目强光的列车朝他迎面不留情地疾驶撞来。 

  

「没事,睡吧。」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好远的地方传来。 

  

他对他投以浅浅一笑,恬静地闭上了眼。 

  

那一刻钟,心脏撼如擂鼓。 

  

隔没几天,乾又待在网球场边,刷刷地不知纪录著什麽。他难得有兴趣地走近他身边,瞥了瞥他镇日抄写不停的究竟是些什麽。 

  

一长串冗长的体能分析资料之後,手冢皱著眉头,理解不能那奇怪的纪载。 

  

——不二周助近一个月收到27封情书中,70。37%来自女生,29。63%来自男生。 

  

彷佛察觉了他的视线落点,乾不怀好意地嘿嘿道:「放心吧,不是只有你觉得不二漂亮的。」 

  

就算是冰山,也会无声无息地爆发。 

  

「乾,50圈。」他言简意赅地丢下,走掉。 

  

在球场的另一端,某只熊兴高采烈地朝他挥手,走了近来,灿烂地笑。「手冢,我想到了新的回击球,放学後陪我练练吧!」 

  

迁怒并非良好的处世态度。於是手冢点点头,答应。「嗯。」 

  

  

「手冢先生,昨夜睡得好吗?」早晨,谢姆克步出小屋,海滨的朝阳折射著粼粼水面,世界亮灿灿地金光四射。 

  

手冢坐在小屋前,目光灼灼地盯著海面,再一次面对著生命中另一个时地不对的日出,或许这也是上天阴险怀恨的难测旨意,他可以在全世界收集著各式各样不同地理形貌的日出,却永远也换不回十年前那个下著倾盆大雨的清晨。 

  

  

西奈北方是茫茫荒野,南方却是嶙峋岩石。除了光秃秃的石山和漠漠无边的荒凉和孤寂外,什麽都没有。旷野的路况恶劣之极,西奈山脉寸草不生,白日太阳直射气温陡然高升,可以热得令人头昏脑胀,口渴难挨。难怪此地瓶装的矿泉水比汽油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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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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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


  

摩西花了四十年的时间,带领族人在旷野中漫游,走出这条仅需用一年时间便可堪堪走完的出埃及之路。在颠沛流离的旅程之中,他是否也曾想过,为何他所笃信、所崇敬、所爱著的无上的神明,却要令他在这旷野沙漠裏,承受著既炙热又寒冷,缺粮食水源,前有红海,後有追兵的苦难折磨? 

  

《出埃及记》的开头是充满黑暗,结尾则充满荣耀。神的救赎把一个被奴役的民族拯救出来,旷野四十年的经历,不再是痛苦,而是神的祝福——在旷野的孤单困苦中,信心经过磨砺,就淬炼出纯金来,就能带著希望,走向迦南美地。 

  

手冢没有信仰,但他想著,如果过去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神明赐予的历练,而最终,最终的最终,他所迎来的将是他渴望已久的救赎,那麽也许,等他回去之後,他会在43街的大教堂前,用虔诚的归顺的心,对神明表达他无比深切的感激之意。 

  

阿拉伯语的广播持续地播放,谢姆克的脸色逐渐凝重。手冢侧首询问:「怎麽了?」 

  

「恐怖活动还在继续,光昨天整天到今天上午,开罗和邻近城市已经发生8次爆炸事件了。」 

  

「嗯。」手冢转回头,凝视前方滚滚烟尘,不由得握紧了掌心。 

  

  

开罗的街头满目疮痍狼籍,谢姆克都忍不住挤皱了表情,显然是完全地惨不忍睹。手冢深深吸气,压住心中过度的激荡,他冷静地对谢姆克说,请带他去离开罗机场最近的医院。 

  

那并非场简单的搜寻。开罗机场半毁,受伤人员不计其数,再加上其後陆陆续续而来的大小爆炸,连同邻近城市的伤者都挤进了首善之都显然设备较为完善的开罗医院。 

  

从急诊室开始找起,突然大量的伤患将医院的走道挤得水泄不通,谢姆克替他翻译,在不远的前方拉著一身白袍的护士叽叽咕咕兼比手画脚地形容著他所描述给他的不二的形貌。手冢突然感到裤管被拉扯,低头一看,是走道边只剩半截手臂浑身包著染血纱布的阿拉伯籍小女孩,眨著乌溜溜的黑漆大眼,对他怯怯微笑。 

  

小女孩说著他听不懂的话,手冢只能默默地盯著她。 

  

幸而很快就有人察觉小女孩的需求,白衣护士走了近来,摸著小女孩的额头,轻轻扶起她的後颈,喂她喝水。 

  

小女孩获得满足後,闭上眼,再度躺好睡去。 

  

护士收拾周遭杂乱的医疗器具,金属的撞击声不绝於耳。手冢僵立当场,感觉冷汗涔涔地浸渗著背脊的衣料。这就是真实的残酷...这就是现实的无情...或许是私心裏过度殷切的期盼,总希望著渴求著,当他来到了开罗,就能找回当年记忆中珍藏如瑰宝的莹润如玉的微笑。但他是否下意识地刻意忽略了可能他再也找不到他,或者是,找到的也不再是完整的他? 

  

谢姆克丧气地走回他身边,略带歉意地说:「好象这裏没有你要找的人。」 

  

手冢没有丝毫迟疑地大步向外走,「下一个医院在哪里?」 

  

就算不是完整的也无所谓,只要是他,只要是他十年来从未停止过想念的那个他,他真的愿意在神前献上一切,伏首谦恭祈祷,神样,请将他,只要将他的不二周助还给他! 

  

  

并非怀著愉悦目的开始出发的旅行,以及伴随而来混乱无章的过程,一页又一页的医院即景,狭窄的走廊、瓶瓶罐罐的点滴药水、痛楚的呻吟与染血的绷带,像千篇一律的过期的日历被失望地撕下并丢弃,揉烂在最遥远的角落裏。 

  

多少天过去了他不知道,或许天色的昏黄和明亮也只是万古的生命中最微不足道的浅薄刻度。手冢手掌交握撑著额头坐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身旁搁置在椅面上的手机萤幕不死心地闪烁著催促他回返的讯息。 

  

在恐怖攻击的阴影尚未解除前,整个中东地区都被划为高度警戒的区域,就连藤本小姐也无法抵抗从总公司排山倒海而来的庞大压力。 

  

谢姆克没精打采地从医院内走出,这没日没夜的找寻,谁还能继续保持神采奕奕。可是最令人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谢姆克忧虑的眼神投向被过度的焦灼折磨得明显憔悴的手冢。他不止一次问过他的精神状态,但得来的答案却都是他很好,下一个医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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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楼


  

好个鬼啊?他看他这些天根本没阖过眼吧!就全靠一股精神力支援著,直到找到他想找的人为止。可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还有医疗院所清单上那一道又一道逐日增加的删除的红线,谢姆克忍不住想,要是他真的找不到那个人,手冢又会变成什麽样呢? 

  

「如何?」手冢擡起头,清澈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 

  

谢姆克有些害怕地摇摇头,每次给予回复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在做著什麽惨无人道的事情。 

  

手冢也不叹息,陡然站起身,将手机收回口袋裏,说,「走吧,到下一个地方去。」 

  

在踏上吉普车前,吱吱喳喳的谈话声引起他们的注意。手冢转头看,是一群穿著短袖短裤的小学童。 

  

他们好象互相推挤著,不知争论著什麽。 

  

「谢姆克?」手冢回首望著谢姆克,希望他给予翻译。 

  

「呃...他们好象在吵著,你是不是那个网球选手呢。」难得手冢终於对找人以外的事情有所反应,谢姆克突然精神大振,兴趣盎然地招手让那些小朋友过来。 

  

其中一个小孩认真地瞅著手冢瞧,然後对同伴大叫,「我说嘛,果真是他!」 

  

「小朋友,你们认识这位叔叔吗?」谢姆克笑眯眯地弯腰与小孩子攀谈,手冢果然出名,连埃及的小学童都认得出来呢! 

  

「他是那个打网球很厉害的手冢国光选手对不对?」小孩兴奋著但又怯生生地问著相较於面无表情的手冢明显和善了一百万倍的谢姆克。 

  

「对呀,你们怎麽知道的?有看电视吗?」谢姆克笑得和蔼可亲,却在小孩天真的答复中,不由得变了脸色。 

  

「不是啊,他家裏的那个受伤的日本叔叔说的。」 

  

  

毫不迟疑,搭载著一群没坐过吉普车兴奋到不行的小鬼头,手冢和谢姆克飞车抵达了城郊的一间安静的医院。小朋友首先吵闹地下了车,其中一个带头拉著手冢往自家医院裏面跑去。 

  

心脏隆隆地跳著,像是每次比赛将近赛末点时的戒慎紧张。是他吗?是他吗?虽然在车裏也要谢姆克详细地问了那个人的发色样貌,不过小孩子的回答总是七嘴八舌,逻辑颠三倒四,没有亲眼确认之前,他不敢确定那个人真的是他。 

  

穿过医院狭窄的长廊,种满银杏树的黄昏的庭院在他眼前开阔了起来。初夏繁盛的绿叶下,轮椅上有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棕色的发丝在晚风中轻轻飘杨。 

  

手冢屏住了呼吸,连脚步也不自觉地停下了。还有什麽值得怀疑,世界上也只有一个他,就算手断了脚残了眼睛瞎了化成灰了他也都还认得的他! 

  

他一步步前进,直到蹲下在他身边,正面地对上那曾在梦中千回百转让他夜不成眠的幽蓝眼眸。 

  

「明明还活著,为什麽不和任何人联络?」过多的感情满溢,让他的音调不稳,断断续续地濒临破碎。 

  

而他还是如他记忆中,那般清浅地对他微笑,「我相信,手冢总会找到我的呐。」 

  

这家夥...还是这麽任性得让人忍不住要发火!手冢想狠狠地瞪他,好好教训他一番,教他不要再给人这样添麻烦...可是眼眶又酸又痛,某种温热的液体难以抑制地往外溢流。 

  

「手冢哭了,真不像你...」他低声说道,擡起尚且完好的左手轻触他的脸颊。 

  

他抓住他触感冰凉的手,不要说他,连他自己都不太认识这样的自己,这才发现,原来他不仅仅是严肃端直,原来他也并不总是冷若冰山,原来过去一切的种种全是因为用情不深所以无从挂怀起,而不像他,无论是一举一动,或者传闻中的来源可疑的空穴来风,都能让他椎心彻骨的痛,往心底的最深刻去。 

  

泪滴在纸上发出答答的声响,他低头看,在他裹著厚重石膏的右手中间,塞著一张以他为封面的杂志扉页。那纸张破破烂烂的,隐隐还透著暗褐色,他感觉胸口被狠狠划上一刀,想到那是他当时流淌飞溅的血。 

  

「怎麽也不想和我联络呢?」他放软了声调,不相信以他的能力无法在十年中与他取得任何形式的联系。 

  

「就算是我,也要花时间来适应的。」他棕色的长睫毛弯的像形状完美的新月,嘴唇也是。他情不自禁地抚著他光滑的脸颊,用触感来确认眼前的他确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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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楼


  

「手冢,我受了伤,右眼以後可能看不到了。」他的声音隐隐颤动,毕竟不是那麽勇敢的人。跑遍世界,他总还有自己可以依靠。只是苏利文死了,他的视力也受损,以後要怎样面对未来的人生,他不免彷徨恐惧。 

  

「不能工作的话,我可以养你。」手冢的手著迷地抚过纱布下尽管只露出半边他弯弯的眉毛。就算不继续打球,以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也足以供给两人後半辈子的经济安全。 

  

「脸被炸开的玻璃刺到,以後可能会变得很丑。」他姣好的唇形挂著浅浅的微笑。 

  

「这从不是不二周助的重点,我不在乎。」他摸著他白皙细致的耳壳,像从事什麽神圣的工作般专心致志。 

  

「我的手和腿都断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行动不方便。」他嘟起嘴,不相信连这样的麻烦负担都打动不了他。 

  

「你想去哪里,说一声,我可以抱你。」他的手落回他弧线优美的脸颊,箝住他的视线,再也不容许他的逃避。 

  

面对这样的坚定,这样的无所畏惧,不二周助再不知道自己还能怎麽逃避,僵持了十年之久,一旦溃堤,就连撑起天地的亚克拉斯巨人也无能阻挡。 

  

他哽咽地左手覆盖上他的手背,蓝眸幽幽地望著他。「呐,手冢,还是喜欢我吗?」 

  

「嗯,非常地,」手冢认真地看著他,「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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