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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rd(黑执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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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放下茶杯,转身与站在身侧的他对视着,“那么你呢?恶魔最珍贵的是什么呢?”
  人,亦或神的灵魂?食物?还是……
  “少爷是在上哲学课吗?”塞巴斯蒂安反问着他,将话题引开。
  “难道恶魔的美学里没有哲学两字吗?”双眸凝视着他,想从那猩红的眸中看出一丝丝情感来,无奈他终究是恶魔,笑意未达到眼内,眸中一片冰凉,只剩他的身影漂浮其中,无法落地生根。
  “少爷,快到晚餐时间了,塞巴斯蒂安还是先去给您做晚饭,容我失礼,先退下了。”
  塞巴斯蒂安眼睑低垂,弓身致礼后转身出门,却听见他依旧不依不饶的声音响起,“原来,恶魔也会逃避。”
  “塞巴斯蒂安,我在问你,你最珍贵的是什么?”夏尔起身,步到他的身前,拦截住了他的去路。
  “那么,少爷,我有义务选择不回答么?”恶魔冷冷的话语与脸上的笑是那般的不符,可是,他却觉得他的笑,早已融入了他的冷漠里。
  夏尔轻笑,带着对某种认知的凄凉,“塞巴斯蒂安,其实你早可以选择自由,何以再跟着我呢?”
  依旧是为了捕食吗?还是为了阿尔?
  他……竟不敢问出后面的话,害怕得来的答案就如心中所想一样。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依旧,眸中的冷气依旧,但是,他却只是淡淡地凝望着他,然后与他擦身而过。
  而站在原地的他,只觉那擦身的风都有着叹息般,凄凉着。
  窗外是一片美丽的火烧云,窗内却凉意四起。
  蓦然间,单薄的少年竟觉得这炎热的夏日里莫名的寒冷,没有任何温暖自己的东西。而他所想要的温暖也在缓缓地溜走,抓不住也留不住。

  那个执事,恼怒

  纵使夜阑人静,也敌不过自己心中的空寂。
  晚餐后的喧嚣戛然而止,迎面拂来的是宁静而又寂寥的风。
  炎热的天气里,蝉鸣虫吟,伴着皮鞋轻踏在绿叶上的声音,奏响在这黑夜里。
  绿叶被风吹落,散在夏尔的肩上。当他捡起那片绿叶时,却无奈地笑那梦中场景。绝美的人奏响着绿叶,等待着他的出现。等到了人,却为着自己梦中的爱情捍卫,紧握脆弱的叶悲悯地下定决心。
  月光下,他凝望着那略微模糊的纹路,像是命运的线般,复杂迷综,就像他与他。
  他无法做到阿尔那般坚韧,更可说无法与他比拟。无论是他的美与他那坚定的爱情观,他都无法比拟。他只是一个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人,也只能用现实的眼眸去衡量这份感情。
  而在做决定之前,他要得到答案,得到他心中的答案。
  而那个他,会将答案告诉他吗?若是他不愿的答案,他……又该如何?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风轻拂,吹得他手中的叶随之翻飞,凌空飞舞。一个怔愣回神,小手朝那叶抓去,无奈已是飞远,坠地,远离了他的手,远离了他。
  夏尔苦涩地笑开,看着地上的叶,收回手,将那份触感抛开,向前方的人走去。
  是的,他只需要一个答案,而后的路,也是他自己走,他……自己决定。只叹这个决定却是因他的答案。
  身影渐近,有熟悉的音符掺杂其中,淡淡地如同低诉。
  那人黑色的发在风中凌舞,如黑蝶般在月光下嬉戏。黑色的西装显示着他修长的体型,但在黑夜中,他却看不清那人背影所流露出的一切。因为,他不懂他的那份感情,更不懂阿尔的那份感情,他……只是他。
  在月光的反射下,光亮的皮鞋在他身后站定,静听着那首不知是何乐器演奏的曲。
  其实,他知道,也明了。这首曲,是阿尔当日所吹过的。这份情,更是为了那已逝的神。
  只是,塞巴斯蒂安所奏的曲却与阿尔相同,韵味全失。
  或许,能吹响这首曲子的人,只有那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爱情的人吧?那个为了纯粹爱恋的傻瓜。
  不似之前的低鸣,单调的音阶在尾声之时却被那感情吹动,浓烈地如这咸风撩人。一个低沉的音阶在尾音颤抖着,形同叹息。虽无阿尔所奏般的凄凉,却有着一份愀然洋溢其中,害得那冷冷的月都似快垂泪一般。
  他见他两手放下,转身对他,白皙的手如当日某人一般轻握着易碎的绿叶,微笑挂于唇,“看来少爷今日是不得题解方不休了。”
  夏尔看着他,寻找着,静听着那话,却无奈自己依旧听出了他的那份无奈。
  视线移向他垂于腿侧的手,看着那隐约的叶影,眉头松缓,笑了起来,双眸却冰冷如昔,“你是在祭奠他。”
  非疑问句,一句肯定的话语下,塞巴斯蒂安并未动摇,仿若早已知晓。
  夏尔得知那一切本就是迟早之事,他无须惊讶的。若有诧异,那也只是眼前的少年的淡定。他曾想过,或许他会恼,或许会怒,却也曾想过,他这般的人也或许不会为此而怨,而恼。
  毕竟,他只是他,这是他一惯的作风。
  但他却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执著于那个答案,执著于那个问题。
  他所看不懂的,就只有他,这个冷漠的少年。
  手微紧,却又怕捏碎了手中的叶,松缓开来。猩红的眸看着小道一旁的落叶,不答也不语。此时此刻,一心想做到完美的他,竟不知如何与他交谈了。
  “你爱他吗?”夏尔问着他,同看着那一堆本是翠绿却散落了一地的叶子,实不知他看的究竟是叶还是执叶的人。
  塞巴斯蒂安的笑淡在嘴边,隐约不见。黑色的发在突起的凉风中凌舞,顺风而来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与那一地的叶散落在他的脚旁。
  他看着他,风从他的身后吹来,吹乱了一地的叶,包括他眸中的光。
  没了笑容的脸上,薄唇轻启,而站在他身前的夏尔却想起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古老传说——唇薄的人自是薄情的,那他,亦是如此吗?
  但是,他却听见他说,爱。说出了那多么遥不可及的一个字。
  “那么……你最珍贵的也是他吧?”良久,他吐出这句话语,却连自己都听出了尾音中的颤抖。
  挂在脸上的淡笑凌乱不堪,连充斥在胸腔里的疼痛都被那笑感染着,凌乱地袭击着他。
  狂风的席卷下,他与他对视着,任凭狂风中的丝丝凉意催打着自己,置身于凝滞的空间里等待着他的答案。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手中的叶碎在了手心。粉末从指尖泄出,流失掉了他所不知名的一切。
  风中,眼前之人的身影摇曳,血色一点点地褪去,苍白席卷了他的小脸,揪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得到怎样的答案,然而,他却为他此刻的模样揪紧着心。
  良久,塞巴斯蒂安终是开口,但那口吻却像是一个安详者在狂风中的叹息般,脸上的笑意不复,只有肃穆与道不尽的凄凉。
  苍白了脸的他,听见他说,“少爷,你是在折磨你自己。”
  转而,闻言的他,轻笑,笑得那肆虐的风都在叹息。
  是的,他在折磨他自己,他更像是一个傻瓜般渴望得到答案,更像是一个傻瓜般紧抓着心中的那一点奢望不放。而他,何尝又不是在折磨着他?死后复生,得来的却又将是再一次的死亡吗?
  不明不白的,成为了别人的棋子,被他所利用。
  对的,他所要的只是他这个人类的躯壳来承载了那人的灵魂之后再次夺去,然后以他所谓的爱让他们的灵魂相依相偎。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发生自己是阿尔后,至今都未动手呢?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甘愿一直跟随着他呢?
  此刻的他,终是明了阿尔所说的那输了的话语。但是……他却未输。因为,他并不爱他。
  唇角的血液渗出,苍白的脸深深地凝望着他,缄口不语着。发与衣却在风中飞舞,仿若下一刻就将随风而去。
  黑发的恶魔静看着他,仿佛陌生一般,实在不懂他的坚持。
  再一次,少年染血的唇再一次地问着他,问着他,他最珍贵的究竟为何。
  而他,却惊在了少年颤抖的话语与他染血的唇。
  ——他究竟为什么这样的执著?那个答案真的如此重要吗?
  他不懂,不懂他的坚持,更不懂他想要得到怎样的答案。
  “这个问题于你而言真的就是这样的重要吗?”重要到他都不顾自己的疼痛,重要到那口角旁的鲜血在月光下触目惊心,他都恍若未觉吗?
  狂风不曾消停,依旧摧残着单薄的人影。而那快要被乌云遮盖住的月光却似乎哀伤起来,悲叹着这世事的万物,悲悯着那些迷途的人。
  “回答我!!!”咆哮的风中,有着少年的咆哮,血液不断地从口中渗出,晕染着苍白的脸。
  而只与他几步之遥的他,却觉得与他那么的遥远。塞巴斯蒂安想上前一步,将他紧拥在怀,替他止着疼痛。
  而那脚却似僵住一般,动弹不得。
  他想回答他,但连自己都无法执笔的题目,究竟正确的题解又是什么呢?
  “夏尔……”第一次,塞巴斯蒂安叫着他的名,而他眸中的温度却降到了冰点。
  少年唇上的笑依旧,破碎得无法修复。
  在他耳里,听到却近似梦中他呢喃着那人名字时的语气。在他眼里,那人就像利刺般,扎疼了他的眼。
  阿尔,其实,最终赢了的人是你吧?
  夏尔望着他,维持着唇角的笑,麻木地感受着胸腔中的疼痛,“你最珍贵的是阿尔,还是他的灵魂?”
  他想问,那个所谓的珍贵里,有无他的存在。可他却问不出口,血液已溢满了他的口腔,胸腔的疼痛感已不复存在,麻木得他无法再感知一切。
  塞巴斯蒂安望着他,感受着狂风中的凉意。眸中红光逼月,耀眼得犹如太阳伤了少年的眼。
  夏尔微闭眸子,紧咬着下唇,平息着胸腔中一拥而上的血液,平息着自己的愚蠢。
  然而,似乎老天的捉弄般。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明明是如此短的距离。塞巴斯蒂安却没有抓住他,任凭他随那狂风飞走,
  任凭他落入了风中之人的手里。
  转瞬间,夏尔已在保拉的手里,刚闭眼的少年,却似无力再睁眼一般,如死者苍白着脸,紧闭着眸。
  “嘻……既然你不要他,我可就拿走了哦,我亲爱的恶魔。”狂风中,保拉嬉笑着,手里提着夏尔,犹如拎猫般使他在风中轻晃着,“哎呀,要不是我早来一步,夏尔少爷可就被你折腾死了
  呢。”
  “我亲爱的恶魔啊,游戏到了这里总该接近最兴奋的时刻了呢,小夏尔就有我接收啦,拜拜……”
  狂肆的风依旧,却没了少年的影子。
  才刚一个响雷,天雨便汹涌而下,倾泪如注。为谁人哀思着,为谁人悲泣着。
  塞巴斯蒂安握紧了拳,任凭那雨水侵湿了衣,狂风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肆虐开去,连那老天的泪水都形如旋涡,被恶魔的怒气而搅拌着。
  他被他的情绪所牵动着,竟连保拉出现了都没反应过来。他——究竟是怎么了?

  那个执事,肃杀

  悲戚的天空哭了整整一夜,雨水捶打着地面,淅沥之声不绝于耳。漫长的黑夜里,只有孤寂的风与那恶魔作伴,雨水冰凉着他,侵蚀着他。
  隐忍下那股莫名的怒气,努力地想要寻找出被保拉抓走了的人,却始终没有半点感应。
  雨水中,无力感蔓延着他的全身。
  以及少年被抓走前一刻的凄楚。
  他是怎么了?他又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那个答案?那个答案究竟有什么重要的?
  而现在,为什么他又这样地担心着他?
  不似以前,他甚至觉得恐慌,害怕他就这样地死在了保拉的手里。
  然而,似乎越是焦躁,他就越是对他的气息无法感应。
  雨水愀然天灵,却浇不熄塞巴斯蒂安的怒火。
  仿佛就要失去他的恐慌感蔓延着他的全身,被淋湿的黑发搭在苍白的脸上,红眸望着黑夜的一隅,双手握拳。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变得如此无能了?他的完美呢?那个万能的执事呢?究竟是被什么夺走了?他正在为什么彷徨着?
  ——“你最珍贵的是阿尔,还是他的灵魂?”
  夜空中,他的话语似乎未曾停息一般,他的怒吼一直蔓延在他的脑海里。
  他一直带笑的脸,他笑中的凄凉,他眸中的坚定,还有他唇角触目惊心的鲜血都震撼着他,揪着他的心。
  片刻前的凄楚就仿若百年前那人的神情般,令他惶惶不安。
  单手扶额,额前湿润的黑发在指缝间掠起,遮盖住了恶魔的视线。
  暴雨中,有人踏着雨水而来,滴答声淹没在了暴雨声中。
  黑色的雨伞下是本因在丧仪屋的Under Taker,银色的发在这黑夜中显得耀眼与突兀。
  “哎呀,小生来晚了一步呢,看来伯爵都已经被抓走了呢。”Under Taker以手覆袖掩唇,侧身斜眼地看着面露狼狈的恶魔,“哎呀呀,恶魔啊,你是在为没有保护好他而自责吗?”
  塞巴斯蒂安手垂于腿侧,被雨淋湿着全身,红眸微红却略显黯淡,那么的狼狈。
  “咦?恶魔,你是担心保拉先把你的食物抢了?还是担心月神的弟弟啊?”
  “哎呀,你不说话,小生可就走了哦。”Under Taker看着他依旧不打算作答的模样,那挫败的神情真是令他觉得无奈。
  Under Taker转身,背对着他,才刚走出两步却又停下了脚步,大发善心地开口:“保拉已经找到了那位小姐的尸体了。”
  Under Taker另一手摸头,对着黑夜讪笑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啊啊,她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那位小姐的尸体给搬走了的,可不是我睡着了让她偷走了的啊。”
  “不过,她应该是去了那位小姐生前居住过的地方了,当然,伯爵也应该在那里。”
  语毕,塞巴斯蒂安蓦然抬头,看着他再度迈开步子的身影,眸光渗血。
  狂风,暴雨依旧肆虐着大地,却不再见方才那站在雨中的黑衣人,也不再见那有着一头灰发,在雨中望月的人。
  天空依旧啜泣着,依旧低声为谁悲叹着,仿佛永无法休止一般。
  ………………………………………………………………………………………………………………………………………………………………………
  黑暗笼罩着万物,似要将一切吞噬其中一般。苍天的泪水犹如神明怜悯众生的泣诉般想要抚慰着那一片片孤寂的墓碑。
  而荒芜的墓园中,有块地却是无碑竖立,雨水湿润了的泥土被谁人破坏而刨在了一旁。黑色的棺木置于墓穴中,雨水滴滴吹打着棺材中已死的少女。
  一旁撑伞的女子,静静地看着她,低垂着首,蹲在一旁,似在哀思。
  而那伞最终也只能为棺中的人遮住小脸部分的雨水。
  着黑色外套的少年被扔在一旁,脸朝着泥土,雨水打在他的背上,渗下他身子的雨水却在月光的照耀下有着点点红腥涌出,仿若垂死之人。
  而站在他身旁的是着一身绯红礼服的少女,看去竟与棺中少女的摸样如出一辙。只是,她却没有棺中少女脸上的那般安详,拥有的只有一双空洞的眸,毫无表情地望着虚空,不知其究竟是在看着什么。
  保拉起身,突然轻笑开来,笑声打断了雨水的悲歌,突兀地响彻夜空。
  执伞的女子,轻迈莲步,裙椐翻飞。
  脚步停在了躺在地上的人面前,女子一手撑伞,一手将夏尔的身子推翻了过来,轻轻的笑声依旧响在黑夜里。
  夏尔唇上的的血液被雨水冲淡,顺着脸颊融入在地面上的积水之中。
  保拉蹲在他的面前,笑看着不知是昏过去,还是已经死了的夏尔,“亲爱的伯爵,您怎么了呢?果真快死了么?”
  夏尔依旧毫无反应,任凭着保拉的脚踢着他的身体,顺势咯出好几口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淡去。
  “看来还没死呢。”保拉喃喃自语,默然地看着他咯血。
  保拉收敛了笑容,跨过夏尔的身子,走到棺木旁,望着虚空中骤起的烈风。
  雨逆势旋转,在黑夜中与风呼啸。
  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衬衣上打着同为黑色的领带,而配上恶魔略微凌乱的黑发,倒显得有丝狼狈。
  “嘻,这么快就追来了?您还真是忠心呢,恶魔。”
  塞巴斯蒂安的视线略过她,直盯着她身后躺在地上淋雨的少年,恼怒起来。
  他的唇角明明都还继续渗着血,不时咳嗽起来,却无人问津。而那少年似乎也早已麻木般,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不是应该呼唤他,然后等待着他的拯救吗?
  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他已绝望?
  雨水倾泻而下,未曾间断。
  塞巴斯蒂安与保拉对峙着,想要知道她的意图。
  “这个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姐姐报仇?”
  “呵……你说呢?”
  “得到了伊丽莎白的灵魂后,还想得到他的灵魂吗?”塞巴斯蒂安并未看着保拉说话,视线一直停留在地上捂着胸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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