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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编年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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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
在人民欢呼之际,国王偷偷瞥了荣誉代表团一眼,他看见吉安娜正在微笑。而安度因则比任何人都更热烈地鼓掌,他母亲的小银匣随着链子舞动着。这位年轻人的脸上洋溢着骄傲以及——爱。
在瓦里安努力保护世界的战斗中,他再也不会感到孤单了。他身上流着父亲的血液,而安度因也流着他的血液。瓦里安感到祖先们赐予的温暖和慰藉,这给了他成为国王的力量,而且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给安度因他所需要的力量来达成他的使命。瓦里安对着儿子微笑,内心长久以来的空虚现在充满了自信,瓦里安转身面对观众。
“在过去,我们依赖力量和钢铁杀出一条血路。我们保护能够保护的,我们摧毁必须摧毁的,但那不是唯一的道路。我们要修复这个世界所受到的创伤,那么就一定要等到有一天,艾泽拉斯的首领们都不再是战士,而是医者!让那些善于治愈的取代那些善于破坏的,只有这样子才能真正的医好我们的弊病,实现永远的和平。”
群众的欢呼从四面八方传来,甚至以莱斯科瓦男爵为代表的那些贵族也在为国王欢呼,完全被国王的力量和荣耀所折服。最终,瓦里安乌瑞恩抬起双手示意群众安静下来,指着他们身边的巨大雕像,说:
“看看我们周围!这些英雄就站在我们身边,我们今天是在这里纪念缅怀他们的丰功伟绩。但是,请看看你身边的人们,他们中就站着我们明天的英雄!你,你,还有你。我们每一个人都肩负着自己的使命,每一个人都将有属于出自己的道路。终有一天,荣耀将归于我等,我们也将被后世缅怀,我们也将创造出我们自己都不曾想到过的伟业!”
人群中,年轻一辈的欢呼声愈来愈高,他们天真无邪的目光被国王对美好未来的承诺和憧憬所点燃,甚至连乖戾的艾法希比元帅也被感动得落泪了,当然,他假装眼睛里进了沙子而不肯承认。
“那么,暴风城的臣民们,今天,让我们团结起来,让我们重新起誓去捍卫和发扬圣光,我们要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黑暗和风雨,我们会屹立不倒——过去人类从不曾倒下。。。我们也绝不会倒下。”
人群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欢呼声,人们齐声高喊:“瓦里安国王万岁!瓦里安国王万岁!”这呼喊蕴含着勇气和信念,这呼喊响彻云霄,这呼喊久久不曾散去,一直回荡在艾尔文森林的上空,绵延到遥远的赤脊山。
同样的,瓦里安也被他的子民鼓舞着,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暴风城就像自己的家。他发现自己切身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父亲的幸运,作为暴风城国王的荣光。对瓦里安乌瑞恩国王来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让他觉得自己身为人类的一员而自豪。
作者有话要说:
☆、维伦: 先知的教诲
纳鲁之座昂扬的能量,能让最嗜血的战士在这里获得内心的平静,让最无趣的艾泽拉斯居民感到惊叹。漂浮在纳鲁之座前的那个形体长期从这光之柱里获得慰藉。维伦从他的冥想室往外看,从不论大小的各种连结中,从任何他或许能观察到未来走向的脉络,搜寻着某种醒悟。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些脉络显得越来越破碎。
这名德莱尼先知双腿盘坐,双手放置在他古老的膝盖上,在他开始冥想的时候,反射他能量的水晶发出光芒,在他身边脉动盘旋着;但它们的轨迹是混乱的,没有一丝规律。而他所看见的幻象,无尽的明天可能性,突然袭击了他。
一名疲惫、蹒跚的侏儒拖着一个奇怪的装置风尘仆仆地穿过外域,在沙丘上脱出两条长长的轨迹。用布匹包裹住浑身能量的虚灵只是看着她挣扎,既不出手也不妨碍这侏儒艰苦的行程。
守备官玛尔拉德用他巨大的水晶锤和看不见的敌人交战,并力竭倒地,一柄漆黑暗影造成的长枪穿进他的胸口,浓稠、病态的黑烟从武器边缘拖曳出来。
死亡之翼遮蔽整个天空的装甲形体飞跃一个化为火海的世界,并降落在一棵烧焦、残破的树上。这棵树是如此的巨大,只有可能是诺达希尔。穿着深紫长袍的恳求者们排成一列,跳进地上巨大的火山裂缝。
梅登,提瑞斯法的守护者,正在哭泣,眼泪从他的兽人血统的眼里垂落,他的眼神是如此脆弱受伤,光看见就让所有人为之心碎。
除了维伦。这名先知很久之前就学会自外于他所见的幻象,以免被它们逼疯。掌管预言的第三只眼已经和他作伴了这么久,取得征兆就像呼吸一样容易。阿塔玛水晶的碎片已将他转化成无限平行宇宙的一名守护者,不时会碰触到其中最深沉的黑暗和水深火热的逆境。维伦不为这些未来感到悲叹,或替他们的灭绝叹息,或为他们的胜利鼓舞。他只是看着它们,看着它们交织出的景象,看着通往最终胜利的道路,那是生命和圣光击退黑暗并拯救万物免于毁灭的时刻。包含他自己的德莱尼族人,由大多数凡人所取得的微小胜利,和确保生命的创造循环不息的终极任务相比,有什么重要性可言呢?
维伦搜寻着快速变易的影像残篇,试着抓住什么东西,找到通往这路径的催化剂。但他一无所获。
***
安度因乌瑞恩跪在柔软的泥土上,双手放在一株鞭笞者上。这是埃索达坠落艾泽拉斯所产生的变异体中,少数还残存的一种。两名德莱尼分立这生物的两旁,为王子压制着它。他们用温柔的力道阻止它挣脱并逃避从这年轻孩子双手导引出的圣光。德莱尼的任务一度是修补他们来到这世界时造成的毁命性灾害,但在这项工作完成后,他们发现在还有其他地方需要他们的力量。首先是和燃烧军团的战争,然后是前往巫妖王的冰冷领域。如今……则是收拾大地裂变后的余殃。
有些这种遭到扭曲的怪物迷失在困惑中,悲剧性地在疯狂与痛苦中漫游,受这场骇人的灾祸影响而失去原有的生命意义。安度因第一次看到这种生物时,他感到的并不是恶心,而是悲伤。“我必须帮忙。我必须试着帮忙。”他在维伦身边学习的第一次休息,王子就冲进秘蓝岛的荒野,随行的德莱尼跟在他身后狂奔。现在他们担任他的枢纽,协助他呼唤圣光治疗这变种怪物。安度因不了解这东西出了什么问题。他不需要了解。
圣光能了解。它的力量在年轻王子的体内流动,他是一条通道,由圣光负责导正他掌下这只翻腾不休的生物。治疗的行为总是让安度因感觉像是将钥匙□正确的锁里,将适当的工具用在正确的地方,而他与这些德莱尼相处的时光也让他证明了自己的天赋。他在这古老种族的监护下逐渐建立自信,特别是经过那位长生的先知指导之后。“不论你能否看见,我是对的,父亲。麦格尼说得没错,这是我的使命。”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悲伤。他深爱自己的父亲,但乌瑞恩和安度因之间,基于性情和经验不同而产生的鸿沟,实在太巨大了。“你为什么不能理解呢,父亲?我不像你。这是错误的吗?难道在我们的差异之间,在我身上,没有任何值得学习的东西?”
以自己来说,安度因后悔于他们之间的争吵。他父亲坚持用对待孩子的方式对待他,而先知、麦格尼和其他人都显然不这么看待,并能理解他日渐萌芽的价值。安度因和他的父亲在达纳苏斯的联盟高峰会议上起了争吵,乌瑞恩对他出手,像个恶角一样紧抓着他的手臂,让他感受到一阵剧痛。安度因这辈子最骄傲的时刻,就是在经历过那场争执之后,先知用他柔和而异常的语调对他说话,邀请他以被监护人的身分到埃索达学习。
父亲,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非去不可?难道你看不出这邀请代表着多大的光荣?
安度因将注意力扭转回当下,拋开自怜的情绪,让注意力回归到鞭笞者的身上。他立刻对自己发誓,他绝不会失去对这次经验的敬畏之情。治疗经常被视为平淡无奇,是属于世俗的奇迹;但安度因不这样看待。因为他认识了圣光,一切治疗的根源。每一条生命,每一条。都是个奇迹。
如今在王子面前的,是一株美丽绽放的植物生命,紫绿相间,笔直而茂盛。德莱尼放开了他们的束缚。其中一人弯身鞠躬,认可了这男孩所达成的功绩。
背后一阵骚动让安度因从施法治疗的恍惚状态中清醒,他这才理解到自己的“尊臀”正陷在泥巴中。“真有威严。”安度因想。“父亲会气得全身发抖的。”
王子弹跳起身。在他身前有一个全身重甲的高大德莱尼。是一名持盾守卫。维伦的贴身护卫。“先知要见你,安度因王子。”他就说了这么多。
最初,难民们是在迷途中抱着谦卑的态度来到这里,三三两两,乘着进水的小船和临时搭建的木筏而来。他们为了逃避已知的恐怖,冒着逃往未知之地的风险。传说四处散播,号称德莱尼们撑过了世界的破灭,秘蓝岛上有安全的避难所。而和这些难民所面临的现实相比,传说显得更加动人。在最开始,德莱尼尽力援助他们,在埃索达外赋予难民们容身之地,分享食物和饮水。但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开始送出消息,寻找他们的朋友和家人,消息传遍了卡利姆多:先知保卫了秘蓝岛的安全。先知曾预言了大地裂变,并且会改正一切。很快地,三三两两成了二十、三十……而后成百上千。如今,难民营地扩张到上千人之大,德莱尼们发现难民的需求已经超乎他们的意愿和提供物资的能力。
营地里的低语渐渐变成黑暗的传言。“先知不愿见我们。”“德莱尼们将他藏在船里的地窖中。”“他们看起来好像有蹄的恶魔,不是吗?”
安度因花了不少时间和难民们在一起,尽力治疗,鼓励他们对永恆圣光的信仰,用温和的方式进行谘商和领导,经常让人惊讶于他的出现……并因为他不在附近而感到困扰。王子好几次询问这些任性的民众为什么不去寻求暴风城的力量,寻求他父亲的庇护。他们回答时会把眼睛撇向一边,声称乌瑞恩是个真正的好国王,但他缺乏先知看见未来的能力。真的没有不敬的意思,他们会这么讲,但你父亲是个人。而先知不只如此。一段时间之后,就像拼图一样将许多次讨论内容集合起来,安度因理解到这些难民的行动不只出于对素未谋面的先知的崇敬。这些人们都来自社会的边缘。对他们来说,政府的权力是值得恐惧的事物,而非所谓的保护伞。王子最终停止了询问。
因此,当被护送通过营地好会见维伦时,他对众人来说是张熟面孔。但他也不是他们的一员。他感觉得到其中的距离,是他皇家血统、圣光之力和童年创伤所形成的鸿沟。有时候,他有点烦闷于自己不是更……平凡一点。但就如同他迫不及待地接受挑战和投奔那奇特的回春能量时一样,他开始感觉到这种差异是必要的。他得承担一个特殊的角色,领导和保护他人民的角色,这种角色既不是特权也不是追逐个人权力。那是种责任。难民们都是人类。这是理所当然了。因为矮人们太高傲,不会拋弃他们的家园;暗夜精灵太刚毅。即使面对死亡之翼的怒火也顽强不屈;至于侏儒……嗯,侏儒终究是侏儒。当生活里的一点小故障都能随时导致一场爆炸时,熔岩和地震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难民们很害怕、饥饿,而且饱受生病之苦。热疫经常肆虐他们之中。当传染病在营地中蔓延,年轻的王子会前来发挥他的天赋。基于他这些努力,难民们的这番话也特别让他心头刺痛。那是他行经一群围坐成圈的难民时,听见的闲话。“外星人的宠物。”一个人说。另一人回答:“先知愿意见那男孩,却拒绝与我们会面?”而后他就通过了那里,没听到其余的对话。安度因花了很多时间观察人们,安静地从他们脸上捕捉他们灵魂的举止。他从许多难民眼中看见不久前刚听到的那种指控。营地的舆论竟是针对他的,这令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自始至终,我都在帮助他们。”王子想。
但没多久,一个令人不快的怀疑念头冒了上来。为什么维伦不愿见他们?
***
穿越着卡利姆多的温暖区域之际,对北地寒冷空气和死亡气息的记忆逐渐从这名狮鹫骑士的脑海中淡去。狮鹫背上的负担比它以往所习惯的要重,也比以往要安静。通常,地上的居民若不是为飞行带来的新视角而赞叹,就是因呼啸的风声和飞行时的盘旋而恐惧。一般的旅行者就算不说,敏感而机警的狮鹫也能感受到乘客所发出的小小噪音和脚上的紧张动作。与此相反,此刻这名骑士的态度是沉着而平静的。
对曾经见过世界各地,并和燃烧军团永无止境地战斗过的人来说,很难在飞越艾泽拉斯的航程中找到什么值得惊叹的事物。守备官玛尔拉德脑中的事情,遮蔽了他欣赏眼前美景的能力。北方得到巩固,巫妖王的黑暗势力瓦解冰消,是将精力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时候了。他听说过毁灭者回归的消息,以及艾泽拉斯遭遇的浩劫,但他是个德莱尼;区区一个世界面临的威胁对他有什么意义?潜伏在扭曲虚空的燃烧军团,很可能仍在摧毁他们恶魔部队所遇到的任何生命。
当他在月光下飞过秘蓝岛,他震惊地看见无数细小的光芒微弱地辉映着头顶的星空。有那么一瞬间,经由脑海中的奇想,玛尔拉德将这些光芒想像成他们自己的小世界,但随即又纠正自己、向天空望去。天空才是他关注的焦点。永远都是。
难道有一支军队驻扎在埃索达附近?为什么他没有听说?
狮鹫飞过埃索达外壳上的一个金属传送门,被角鹰兽管理员斯泰法努斯牵到手里。斯泰法努斯轻轻一揖。
“恭喜你在北方获得胜利,守备官。能在家里看见你真好。”
“家?我们没有家,兄弟。没一个真正的家。我们是宇宙间的流浪者,来自失落世界阿古斯的流亡者。我们永远都不该忘记这点。我在前来路上看见的营火是什么?有军队胆敢入侵我们的岛吗?
“不,守备官。他们是逃避大地裂变的难民。他们希望先知能引渡他们。”
玛尔拉德皱起眉头,在他脸上构成奇特的表情。“我们不也一样吗,兄弟。”
守备官没等对方回答。他立刻起身,打算直接前往王座,并毫不停留地走向维伦的房间。每走一步,他的蹄就在水晶的地板上撞出回响。当他穿过两名在入口站岗的持盾守卫时,玛尔拉德观察着,搜寻任何缺乏警惕的迹象。“绝不能重蹈覆辙。”他想。“德拉诺一个已经够了。”
直到他抵达先知的接待室门前,一名宛如雕像的持盾守卫才改变了他的姿势。那守卫向前踏步,挡住了入口。这并不出人意料。“我是守备官玛尔拉德,联盟在诺森德的前任指挥官。”玛尔拉德公式化地说。“我请求面见先知。”
“先知现在不会客,守备官玛尔拉德。很遗憾我必须在你长途跋涉后拒绝你。”
这可就出人意料了。
“夜还不深。你的意思是先知拒绝见我?我从诺森德一路来到这里,而你甚至没有去问他一声。”
这持盾守卫显得十分局促。“我再次向你道歉,守备官。目前他不见任何人。”
“我该在早上回来吗?”
“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守备官。几周以来,先知除了那位人类王子之外谁也不见。我会向他转述你的来访,若他的训令有变,我会立刻召唤你。”
玛尔拉德打量了这名持盾守卫一会儿。这位守备官的思绪莫测高深地转动着,而后往他来的方向离去。
***
安度因站在导师的面前,沉默地思考着。想真正理解维伦的寿命与智慧是不可能的,所以以这年轻人的角度来看,王子单纯将他视为大自然的一种现象,犹如太阳和月亮。先知背对着他,摆出一个安度因在过去几周见过好几次的冥想姿势漂浮着。
“你为什么不向世界警告大地裂变的到来?”安度因脱口而出。
先知的姿势没有改变。没有抽动和低垂来表达维伦的思绪,但这问题之后的沉默里,存在着某种事物。某种沉重的事物。
“我在找一条大道,好让圣光帮助我们战胜燃烧军团和他们毁灭性的任务。只有我能看见这条大道,只有我能将它展示给圣光的信奉者。”
安度因回想他所听到的话。“这似乎是个极重的责任。”
先知在空中缓缓转身,面向王子。“这就是我明天要上路的原因。军团和古神在未来的结构上烧出破洞,如果我能看见它们,就能协助凡人各族做好准备,避免一场灾祸。”
“假如你失败了呢?”
维伦终年的平静中断了一会儿,表现出一闪而逝的庞大痛苦和哀伤。他前后表现出的平静让这一且显得更加令人惊惧。
“让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古老的德莱尼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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