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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龙八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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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凌一手撑着脸一手扶地坐起,本欲将面幕扯下,忽感身后有人,一瞥眼间,见萧峰一脸憔悴,身形狼狈,惊喜交集直瞪着他看,遂开口问道:“我这是怎么了?”萧峰欣喜若狂,一步奔到他身畔,握住他的双肩,嚷道:“苍天待我不薄,苍天待我不薄!天幸你还活着!天幸啊!阿凌……”萧峰如痴如狂,楚衣凌蓦地心口一暖,慢慢抬袖环住他的后背,只觉一手湿热,回手来看,满手暗红。微一用劲,将萧峰推开,认真道:“你后背受伤了,先包扎要紧。”萧峰听到楚衣凌说话,知他心中关心自己,心中激荡,既是感动又是受用,慌手慌脚坐直身子,由楚衣凌为他看后背。
萧峰后背原在攀壁时己是刮破数层皮肉,这七天来慢慢结痂,方才受岳老三自爆之力,背上伤口再度开裂,然则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楚衣凌看这伤口触目惊心,不及细看周边满地血污,一展身形,一里地内一个来回,己寻了几味草药,手中化碎,糊到萧峰背上,又将衣袖扯下为他包扎好。这才出声说道:“跟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事罢?”萧峰心花怒放,坐到楚衣凌身前,直视他的眼睛,娓娓将后来发生之事择了几件说与楚衣凌听。
楚衣凌听罢,望着地面上血污中心,良久不语。萧峰见他不语心中亦是慌乱不安,执起楚衣凌双手,捧到脸前,沉声道:“阿凌,阿凌,你看看我,你要教我知道你还好好的,这一切是真的,不是一场梦罢。”楚衣凌直视萧峰双眼,柔声道:“这不是场梦。”萧峰心道:“就算他怪我亵渎怪我无端,我也管不了啦。”闭上眼睛,猿臂环紧楚衣凌双肩,将他按进自己怀里。他当面作出这样无礼的动作,心中己是作好让楚衣凌一掌劈死的打算。但是胆战心惊等待良久,不见楚衣凌打他甚至出声骂他。
楚衣凌教萧峰长臂抱进怀中,不是不惊不是不怒,却平心静气任他由之,心底仿若早知如此一般。身边许多人为他逝去,活生生的生命啊……说没就没了,他深深地感到孤独,萧峰的怀抱只令他温暖与安全。只是啊……他还不能停下来。
萧峰久等不见楚衣凌有动作,胸口砰砰乱跳,他存了万一的想念,说道:“你没有拒绝我,你没有拒绝我!你知我心意?你知我心意是不是!”楚衣凌抬目看天,轻道:“我知。”萧峰大喜过望,急道:“那……那,咱们,咱们……”忽然脖颈两点冰凉,萧峰侧头一看,楚衣凌一双眼睛泪光盈然,他急急道:“不不,我不是要教你为难,你快别难过 。我……我只想陪在你旁边,我哪也不想去,我只想陪着你,只要叫我看着你,看着你……我就知足了。”
萧峰心乱如麻,看到楚衣凌泪水,他比什么都痛。
楚衣凌闭目,良久方道:“萧峰,我心中尚有一事未决。此事干系甚大,堵上我身家性命。此次你也见到了,古叟扣住我手时,我几无抵挡之力,半点也挣脱不开。待下次照面,我若没有把握能将他拿下,便是我亡命之时。我不愿瞒你这一切事实。我楚衣凌……此次幸运不死,然则又哪有次次幸运?”
萧峰双目炯炯有神,直视楚衣凌道:“我陪着你。生一起,死一起。我都陪你。只要你愿意。就算你不愿意,不管天涯海角,我也会去找你,远远看着你。”
楚衣凌微微一笑,道:“待这一切过后,我们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童子们,敬佩我的更新速度吧。
我真是走到哪,坐到哪,随手就开始不停码字啊。
这是用生命在写小说啊。魂蛋!
☆、平波暗涌
楚衣凌既醒转,二人便轻松于山中休养两日,而后出了群山,过渭水,望北而归。他二人离去十余日,灵鹫宫诸人久等不见二人回转,知事有变,早己下令漫地来寻,很快接住二人,迎回飘渺峰。藏剑、煮酒夫妇二人当先跪倒在地请罪。楚衣凌将其扶起,问道:“怎不见阿清人影?”二人垂首,禀道:“先生,因得灵鹫宫姐妹消息,说重槐故去。这消息尚不敢叫阿清知晓,只先瞒着他……待先生回来定夺。”楚衣凌道:“迟早他都会知晓的。唤他来我房中见我罢……”
段誉携王语嫣,满面春风,笑嘻嘻而来,虚竹身后紧跟一位宫装美人,也行到萧峰、楚衣凌身前,段誉抢先道:“大哥,楚兄弟,还好你们二人平安无恙,可把弟弟急死了。咱们一得到消息便自西夏赶回。这是二哥的新嫂子,也一起来了。”银川公主上前两步,向萧峰行礼,萧峰赶紧将她扶起,道:“公主不必多礼,你虽我弟妹,但你身份尊贵,还是不要见外了。”楚衣凌凝神观虚竹神色,见他武功略有进镜,心中一动,上前一步,说道:“虚竹兄,武功精进一步,可喜可贺。”虚竹脸上一红,偷眼望银川公主,呵呵直笑。楚衣凌又道:“虚竹兄,你我认识有段时间了,尚不曾过过招。我近日突感武功进镜略有松动之象,只是这道坎却轻易迈不过去。今日见着你,心有一感,这道关卡怕是要着落在你身上。你我就地走过几招如何 ?”虚竹是个老实人,见楚衣凌夸他,他便谦虚地直摇手,听楚衣凌想跟他过招,便欣然同意。
萧峰听罢,眉头一皱,他知楚衣凌功力深厚,远在他三兄弟之上,何须找一个武功不及他的人印证?但大敌当前,楚衣凌自有自己一套思量,况且双方过招,得益的乃是武功差的那方,心下亦为二弟虚竹感到高兴。灵鹫宫前场地上二人己打斗起来,虚竹得童姥、李秋水及逍遥子三人内力,功力深厚己极,然则对敌经验太少,招式运用不惯,根本连碰都碰不到楚衣凌的衣袂。看得段誉又是顿足又是跺脚,他二人招式都是极为飘逸灵秀,看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投身也去帮二哥点忙。王语嫣扑嗤笑出声道:“他们打得太快,我也看不出用的是什么招式功法,你若是心急跟着试试手,那便去呗,我看二哥可不轻松啊。”段誉一听,喜道:“语嫣,你说的对!二哥,我来帮你!楚兄,你小心了!”
段誉仗着“凌波微步”六十四卦天迅捷游走,想阻住楚衣凌身形,却总差了两步,轻功中差半步便是一个错身,何况差了两步?任你招式再精妙也毫无办法。萧峰一旁瞧出端倪,段誉轻功独步天下,又有“六脉神剑”傍身,虚竹功力深厚,出掌雄浑,一招即是一势,虽有段誉上前帮忙,然则二人仍是拿不住楚衣凌一人。武功若要精进,就要多与高手切磋,方才能有所进境。萧峰引颈张望,委实技痒难耐,忍不住吼道:“阿凌,我也来,注意了。二弟,三弟,咱们三兄弟合攻。”萧峰纵身一跃,加入合围。
王语嫣本无武功,初时凝神去看楚衣凌与虚竹打斗,便自觉头晕,到得段誉加入,三人打成一团,只看得她目眩神晕,只好闭了眼休息半刻再睁眼去瞧,眼看萧峰亦投身合围,她己不能睁眼直视,只好将头侧去一边不看,却见银川公主眼睛眨也不眨看得入神,奇道:“银川公主,想不到你武功如此精深?”银川公主回神,嫣然一笑,道:“我只觉得看得好玩,我自己并不懂得武功。”王语嫣蹙眉不答。瞥眼间,见楚衣凌飞身负袖一旁,静立不动,慌忙再去看场中,只见萧峰、段誉和虚竹三人尚自在打斗不止。这情形奇诡,王语嫣心中一急,刚欲出口唤醒三人,银川公主笑了笑,道:“还是别喊醒他们,等他们打累了就歇了。”王语嫣心疑不定,又见楚衣凌作思量状,只好作罢。
楚衣凌闭目沉思,万千变化在他心中来回闪现。忽然,如大海归流,瞬间一道灵光汇聚心堂。十余日前,他在天目洞底,一手教古叟制住,丝毫无挣扎之力,而后背后命门硬挨一暗箭本该死去,只是他功法不同寻常,危急之刻,功法逆行自行护住身脉,使他陷入沉睡状态。这一睡本不知该昏睡到何年何月,却巧岳老三身爆,萧峰因正面去助岳老三,受了血雾一喷溅,撞开周身大穴,使他知觉初醒,而后他自萧峰手中跌出撞到树干中,滚落到地时,一口尖石刚好扎进他胸口膻中穴,使他彻底清醒过来。此乃他人生中又一机缘,不可不谓天之幸助。
醒来后两日来,他苦思冥想,研究自身这武功走向,略有所感。昔年他于无量山谷底初识“北冥神功”,精熟之后弃之,又观洞中所藏天下绝学,逐一研究精通过后,自己亲身演练几番,习成后,心头空空,只觉这些并非自己想要?那么,他要的是什么?一夜入梦,毕生武功忽然在梦中自行演化,渐渐成形,而后贯通一气,他猛然惊醒,心中知道这才是自己要学的功法。遂一步一步摸索,慢慢演化至今。这两年来,他己演化到第九层,只待破开第九层跨入十层境界,这时一死一生,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思想感观又自不同,方才与虚竹、萧峰、段誉三人一番印证,终是领悟堪破第九层功法,想法即成,心头只觉舒畅通达,不禁昂头,挺身振袖,前行两步,朗声道:“九九归一,归元太息。原是如此。原是如此!”说完,纵声长笑。
这时,萧峰、虚竹、段誉三人随楚衣凌声音所念,忽然自空空无我之幻觉中醒转,见楚衣凌似有所得,俱都为其抵掌高兴。王语嫣见状,安下心来,莲步轻移至三人身前,为段誉抹去额上汗水,又道:“你们一说起武功啊,就忘乎所以,楚大哥和萧大哥归来还未喝上一口水,你就叫他们在这里打斗。”段誉赶紧陪笑道:“我错了我错了,语嫣。大哥,二哥,楚兄,咱们进去喝点热酒,好好休息。”牵起王语嫣的手,揉捏两番,二人身体相倚,亲亲密密,如胶似漆。
萧峰看楚衣凌一眼,便对虚竹道:“二弟,我和阿凌衣裳不整,待我二人换过一身衣裳,来寻你们一起吃饭。”段誉此时己行出一段距离,一时听昨萧峰唤楚衣凌为阿凌,心中暗自不解,只道二人一番共同患难,情自与他人不同。虚竹笑道:“好啊,大哥,你们先去洗澡吧。侍剑早己将你们衣服备下。”萧峰点头,与楚衣凌并肩向住房行去。虚竹执起银川公主的手,二人同行与段誉、王语嫣一齐往灵鹫宫中大厅行去。
半刻钟后,萧峰先抵达灵鹫大厅,见临窗一桌上酒肉菜肴己备好,大马金刀三两步跨坐在桌旁,只等楚衣凌到来。五人齐坐桌旁,将分离这几日情形略略一说,齐声感叹,既感萧峰之不易,楚衣凌之天幸,又感段誉与虚竹二人美遇。忽然,厅内除了酒香菜香,尚有一道幽幽馨香,沁人心神,五人齐回头,见楚衣凌换过一袭简单白袍,长发青簪高挽,如画上走下来一般,缓步行来,五人登时一呆。
楚衣凌见五人呆呆看他,心中疑惑道:“难道忘带面幕了?不对,好好戴着。他们作这表情又是为何?”虚竹心思单纯,呵呵笑道:“楚兄弟,为什么老见你面戴白幕?咱们都是老熟人好朋友了,你不必在我们面前介怀。你把面幕摘了去,咱们吃酒也比较方便啊。”萧峰、段誉二人与楚衣凌相识较长,一直对楚衣凌脸遮面幕心中存有疑惑,只道人有暗疾,一直避而不提。这时突闻虚竹所言,齐齐对他怒目而视,这简直是叫人难堪!段誉心想:“二哥真是糊涂,楚兄必是有难言之瘾痛,才避不见人。否则,好好一个人何苦戴着面幕?唉!唉!”他这心念一转也只一瞬,只听楚衣凌回道:“我也觉得戴着面幕甚是辛苦,只是图个方便罢了。”说着抬手一摘。
窗外皎月倏地隐入云中,厅外湖中游鱼急潜水底。段誉只瞧得神驰目眩,犹着魔中邪,呆呆瞪视楚衣凌脸庞,心道:“我原以为语嫣便是神仙中人,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王语嫣乍见楚衣凌面容,大吃一惊,手中酒杯握不住摔下身去而不自知。萧峰瞪目结舌,不自觉手中玉杯捏碎。虚竹大张着口,一时心中忘却佛祖。银川公主却是惊呼出声。
楚衣凌眉头一皱,他一直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便是怕出这些状况。常在身边之人对着他这张皮相尚且容易发痴发呆,更遑论他人?昔年,他自无量谷底褪去一身蛇皮后,便自湖中照见自己这副模样,实在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只好长期以幕遮面,尽量避开。戴着戴着,久了也成习惯,一来常人心思较多,轻易不会提出要楚衣凌摘下面幕以真面示人,二来他辟地而居,身边只用用得惯的老人,省却许多麻烦。他本也不愿遮盖自己面目与朋友相见,今日虚竹说了,便随手摘下,省却诸多烦恼。哪知却引来更多烦恼?
楚衣凌长叹出声。虚竹心思单纯,只一呆便即醒转,说道:“呵呵,楚兄弟,果然还是戴帽着面幕为好。我看着都傻了。大哥、三弟,你们醒醒啊,王姑娘……”他侧头去看银川公主,见银川公主神色镇定,拉了拉她的手,相视一笑。王语嫣嘤咛一声,忽然放声哭泣,哭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伤心难受,心中陡然失去了什么一般。段誉猛然惊醒,见王语嫣哭得伤心,慌得挠头搔耳,连连轻拍她的肩膀宽慰。萧峰推开座椅,两步跨到楚衣凌身畔,抬手为他戴帽好面幕,那手心犹冒着热汗。楚衣凌见状,委屈的看了萧峰一眼。
大家本是欢喜齐聚一桌,要吃个饭,结果闹成僵局。萧峰执起楚衣凌的手,将他带离大厅。离去前,楚衣凌忽然转头深深地看了眼银川公主,见银川也在看他,眼睛一弯,意味不明的朝她笑了笑。
萧峰将楚衣凌送回房后,自己转身便即离开,他只感浑身上下臊热难当,怕要在楚衣凌面前出丑,赶紧夺门回自己房中打坐。
楚衣凌一个人静静仰靠到摇椅上。这时天上的月亮己从云里偷跑出来,照着一人一椅,如诉如慕。
房门“笃笃”两声敲响,楚衣凌坐起身,道:“进来。”阿清踏着月光,步入房中,躬身向楚衣凌行礼。楚衣凌起身将他扶起,沉声将天目峰洞底发生的事一一说与,又将重槐最后说的话转述。阿清听罢,无声泪水悄然滑落脸庞,哽咽道:“是我害了他。下辈子既然还要在一起,我又怎能叫他在奈何桥上等我太久?先生,阿清拜辞了。”躬身又行一礼,缓缓出门。
楚衣凌手伸在半空中,良久方才放下,踱步回到摇椅上坐下。“咯吱咯吱”摇椅响了一夜。翌日凌晨,煮酒来报,阿清于一株老榆树上投缳自绝。
楚衣凌令人好生将阿清骨灰收好,将来要让重槐阿清二人合葬一墓。又嘱咐好些事宜于藏剑、煮酒夫妇。这才找到虚竹说道,他欲借灵鹫宫一僻静处静休,参透功法。虚竹听罢,欣然同意,将灵鹫宫密道让给楚衣凌,且派侍剑专门侍候在密洞外,为他送早晚饭。楚衣凌却摇手谢绝,只道因功法特殊,长期腹饿难忍,然近日武功进境较之以往不同,腹欲随时可断,只需要静处打坐便成。虚竹只好派人在密道外守住,不叫一人过去打扰。
作者有话要说:
☆、雁门关役(上)
楚衣凌闭关后,水云袖很快接到传书,得知食叟宴席事变,好生焦急,立时启程往天山灵鹫宫赶来。半月后,水云袖飞马抵达灵鹫宫,却给段誉带来一个坏消息。段正淳在姑苏茶花山庄会友不幸中了埋伏身亡,同亡故的,还有段誉母亲刀白凤以及其余六位女子。段正淳临死前嘱咐亲生女儿木婉清传信与段誉,叫段誉替他接掌大理皇位。
木婉清自亲生爹爹口中听得,段誉与一一面罩白幕之人交好,事有不决之时可找此人帮忙。恍然忆起儿时一段记忆,依命接下密信,逃离茶花山庄。一路打听段誉及一面罩白幕一身白衣之人的消息。殊不知,二个月前少林英雄大会后,楚衣凌一袭白衣虽不见名扬江湖,但武林中叫得上名号的,都知道有这么个人,武功深不可测,救过契丹人萧峰,却又与南北少林交好。因此,早有丐帮子弟盯上了木婉清。可怜她一心寻旧时恩公,想让他瞧瞧儿时的小姑娘己然长成大姑娘。怎知行踪尚未出得江苏,便叫人夺了性命。丐帮子弟将消息传与水云袖知晓,这才由水云袖将口信带到。
段誉收得密信,泣不成声,草草收拾行李,带上王语嫣及两个家臣往姑苏扶灵。灵鹫宫上便只剩萧峰及虚竹夫妇,虚竹己是西夏附马,来去自如,但萧峰尚有官职在身,况且辽国舅萧焯天目峰下惨死一事,尚未报与辽帝知晓,虽是十分忧心楚衣凌之事,然则他闭关近月余,二人不得见面,萧峰寻思:“我心既己向阿凌表明,下定决心要陪在他左右,便不该再管契丹大宋恩怨。退隐江湖纷争才是。不若趁机回大辽向耶律大哥讲明国舅误中奸人圈套横死一事,再则向大哥请辞南院大王一职。”思量既定,向虚竹说明自己打算之后,来到灵鹫宫洞外默站了二个时辰后,下山望辽国奔回。
萧峰催骑日夜兼程,不到十日便即抵辽国都上京,飞奔入皇宫面见耶律洪基。耶律洪基和颜悦乐将他迎入“捺钵”,并命宫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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