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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之作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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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光华过几日发现的时候,流言已经传得面目全非了。
  真夏虽然相信光华的为人,但三人成虎,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些谴责。更别说左马头等人,日日拿着这事笑话光华。就是今上也特地到桐壶院中对光华讲了很长时间,大意就是让他不要让左大臣家太难堪,
  光华经过此事开始怀疑小君,却没想到小君矢口否认,光华便也只好冷着小君,只当自己帮错了人,身边就只留乳兄弟惟光近身照顾。
  比起小君等人的用心不纯,惟光自是不同。每日兢兢业业的将照顾光华当做工作在做,光华倒也轻松不少。
  光华先是被那些个长舌妇搅了兴致,又在轩端那吃了闷亏,对那些情人之说淡了性质,终日读书识字,倒得了不少赞赏。
  有人见光华是真的诚心于学习,便引荐他见了六条妃子。六条妃子虽然是前皇太子的妃子,运气不好,做了寡妇,现在终日住在六条教导唯一的女儿。她的文学造诣很高,备受文人推崇,因此才被介绍给光华。
  光华是个好学之人,虽然担心有损六条妃子的名誉推搪了一番,但架不住心中的向往,便还是去了那边。
  两人见面的时候都有些拘谨,六条妃子因为听说了外面的留言,觉得源氏公子很是风流,虽有些才名,但也不愿深入交流。光华担心又会传出什么不好的留言也恪守本分,两人隔着御帘,谈论诗词,不知不觉间反而更加亲近了。
  六条妃子本就是个才女,很是爱才,见光是是认真做学,便也认真教导。光华觉得六条妃子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也很是温柔,倒弥补了他心中对母亲的渴望。于是对六条妃子更加尊重。
  两人之间的相处亦师亦友,不经意间居然过了一年有余。他们是问心无愧,但经不住有心之人的编排,光华在京中的名声越发得差了。这次就连真夏也常劝他收敛一些。光华本就对真夏有些成见,现在真夏时不时在他耳边念叨,倒将两人故意忽视的矛盾明面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拍飞源氏的大部分情人,让光华好好的,清清白白的,至少不能太多。


☆、冰释

  真夏和他的那些个朋友虽然都担着闲职,却不是整天不务正业的斗鸡走狗之徒,虽有风流之名,倒也不叫人讨厌。光华这次倒是真有些过了,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其中就包括真夏。
  真夏平日也不会对朋友们的私事指手画脚,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帮他们遮掩一番,而且在事后,大部分的女子都会被朋友们迎回家中,除非那女子不愿,他们倒也不会强求。
  但光华这一年多来,名声实在是不好。先是传出和有夫之妇暗通款曲,后来提拔了一个少年,又和那有夫之妇的女儿不清不楚。这些也就算了,小门小户家的女子本就有些不好说,现在更是和六条妃子传出绯闻,就连右大臣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更不消说今上了。
  今上对光华的爱护是有目共睹的,一向偏心与他,光华身边的大部分女侍都是今上安排的,自是有人每日将光华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今上。
  前几日皇太子从右大臣那边得到消息之后,本不愿声张,虽然弘徽殿女御不喜光华,但并没有影响到皇太子对光华的喜爱。皇太子是个很温柔的人,长的虽不如光华风流俊秀,但却很有文人风范,因此虽不如光华备受宠爱,倒也让崇尚唐文化的桐壶帝高看一眼。
  皇太子对于自己这个长得漂亮的弟弟还是很喜欢的,但碍于弘徽殿,对光华倒表现得不太热络,却也不至于会落井下石。因此虽然听说的光华在外面的一些流言,却没有听从弘徽殿的安排去想今上告状。当弘徽殿得知皇太子没有听从他的安排时,亲自去见了桐壶帝,桐壶帝得知弘徽殿的来意之后,竟不顾一旁围坐的女侍将她羞辱了一番。
  弘徽殿元就是天之骄女,被桐壶帝挡着众人的面羞辱,心中更是怨恨于光华,倒是不再计较皇太子的不孝了。
  今上派人将光华请入宫中,对光华也是一顿好说,光华第一次被父亲教训,感到很羞愧,但想着自己问心无愧,却和今上犟上了。
  藤壶女御见他们父子两都不愿向对方低头,很是担忧。她是知道光华的为人的,但是自从光华元服礼之后,大部分时候都是和光华隔着御帘相见,谈话间多少有些顾忌,因此也有些担心光华却是收了外面不好的影响,于是对外面的流言有些犹疑不定,不敢贸然劝说。
  由于三人各有心思,使得气氛更加糟糕。女侍们都有些不太适应,毕竟桐壶帝等人平日对待他们都很温和,这样的情况很是少见,这一连两日,桐壶帝先后训斥了弘徽殿女御和源氏公子,就连现在最得今上宠爱的藤壶女御也不敢多言她们更是不敢有所造次。
  光华虽然不愿意让父亲与藤壶女御继续为自己而烦心,却也不愿承认那不实的留言。桐壶帝见自己一直疼爱的儿子这样忤逆自己,一时气急,藤壶女御一边安抚桐壶帝一边劝着光华回桐壶院反省。
  光华看到父亲是真的被自己气到了,本想留下等御医来给父亲诊脉之后再离开,但还是被藤壶女御劝服,只好先回桐壶院等消息。
  桐壶帝休息了一会,服了御医开的药,被藤壶女御照看着休息了。
  隔日,左大臣被桐壶帝宣召入宫。桐壶帝先是问候了左大臣和大宫,之后又问了光华与葵姬相处的情形。
  左大臣一一答了,知道今上是对光华不满了。本来左大臣是准备在今上面前数落光华的,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女儿是光华的正室,光华与自己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便说着光华的好话劝说今上。“源氏公子还是太年轻,被些不好的人影响了。想来源氏公子年少就没了母亲的疼爱,对身边的女子一直都很尊重,这些流言应该都是子虚乌有的。”
  今上本就打从心底疼爱光华,又听左大臣提及光华的母亲,更是觉得愧对桐壶更衣。想到光华是自己亲自教导着长大的,不愿承认自己有问题,左大臣给了他台阶,自然就顺着左大臣的话说,“我也知道光华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很心软,容易受人影响,看来他身边的那些个亲随要好好敲打一番了。”
  左大臣对今上所说的那些,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却深谙为臣之道,连忙说:“臣下深以为却该如此。除此之外,源氏公子的交友状况也该注意一下才是。”
  左大臣的话倒是提醒了桐壶帝,“朕记得你府上的大公子和光华年纪相仿吧,倒是可以让两人好好相处一番,想着两人的姻亲关系,应该会对光华多家照顾吧。”
  左大臣是知道自己儿子的,原来就没少喝源氏公子一处玩耍,还不是闹出这番风波,但想着自己儿子的前程连忙应了,“真夏倒是比源氏公子痴长几岁,平日与葵姬关系向来很好,让他与源氏公子多相处也是好的。”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私下做了些怎样的决定只能从光华身边的变动看出。
  光华等于是被桐壶帝软禁在了桐壶院中,真夏被左大臣委以重任到桐壶院作陪。
  真夏想着入宫前左大臣的多番劝诫,只好认命地坐到光华面前,开始做起思想工作。
  真夏虽然不愿意相信外面的流言,但无风不起浪,光华肯定做了些让人怀疑的事才被人家抓住把柄。
  光华昨日被父亲训斥,心情本就不好,现在又被真夏教训,更是不满。“我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我。”
  真夏对光华的印象还是小时候的那个可爱的孩子,没想到现在竟然变得如此难以接近,“我并没有打算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但是你应该注意一下平日的行为。”
  “你凭什么身份在这对我指指点点?”光华觉得真夏说的话是在指责自己行为不端,有些不满,语气越发差了。
  光华自持身份的问句使得真夏很是尴尬。“我是将你当做弟弟。”
  “弟弟”这个词将光华记忆中的那些美好的与悲伤的回忆都激了出来。“你还敢再说这个词?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这是真夏第一次听见光华谈论之前的那些往事,也是现在才知道他对自己的怨恨如此深。“我是认真的将你当做弟弟在疼爱,我知道后来几年没有去找你是我的问题,但是我并没有欠你什么,不是吗?”
  光华听到真夏的最后一句话就不再顾忌身份,冲到真夏面前拽着他的衣襟直视着真夏的眼睛。“你从来没有欠我什么,那你之前的那些行为是什么?施舍吗?”
  真夏看见了光华眼中自己的倒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那时遇见你的时候我就一直把你当做弟弟在看待,我自问对你和葵姬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偏颇。我没有施舍任何东西,也不希望你将我对你的真心当做施舍。”
  “一样?你会在完全没有注意到你妹妹失踪了?”二条那边的家臣从来没有向光华回报说真夏去过那边,光华认为真夏的解释很虚伪。
  真夏也知道无论什么样的理由在这个时候都是借口,毕竟不可否认的,自从那年光华没有回复他的信开始,他就没有再去过二条的府邸。“……”
  光华注意到了真夏的沉默,知道他是默认了,光华放开真夏,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真夏,“你还真是虚伪!”
  真夏听到光华对他的评价,蓦地抬起头,看向光华,“你能公平一些吗?是谁从来不给我回信?我不是神,永远不求回报的付出,那不是我会干的事情。”
  “哈,终于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了。你要我怎么回报,你认识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还是说你打从一开始就是有意接近我?”光华不得不朝着自己不愿承认的方向去猜测。真夏作为他幼时心中唯一的光,一直是那样的美好,如果可以,他不愿怀疑真夏的动机。因此即使在最失望的那几年,他也从来没有把真夏对自己的好看做刻意讨好。
  真夏听见“有意“两个字觉得光华是侮辱了自己,难道自己的真心只能换回这样一种结果,却又听出了光华言语中被背叛的悲伤。光华从小生活的环境使得他比其他人更没有安全感,也很敏感,如果他证实了自己对他的好事欺骗,肯定会在他心中产生阴影。想到光华的不容易,真夏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请相信我,对于我而言,你也是我的救赎,我的御日样!”
  “御日样”这个对两人有着特殊意义的词就像魔法一样,缓和了两人的关系。光华也知道自己怀疑真夏的动机是小人之心,想要向真夏道歉,“我不是有意那么说。我不能说自己从未怀疑过,我愿意相信你,但是你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吗?就像你说的,你不是神,那么你是有什么原因要对当时的那个无权无势的小孩好?”
  真夏当时确实是将光华视作了自己的救赎,一个单纯天真可爱而且和自己不会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孩子对那时还在前世今生的噩梦中沉浮的真夏而言,是一个依靠。但是这些话怎么能说出来,这个时代大部分的人都很在意鬼神之说,不是他想要有所隐瞒,而是信任不够,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来。
  真夏的沉默虽然让光华很失望,但是想到真夏毕竟比自己大了很多,如果是自己,大概也不愿将心中的不安讲出来。光华也知道真夏的一些往事,与葵姬的相处虽然不太好,但是左大臣倒是对他很好,两人的话题难免会提到真夏,真夏是左大臣最满意的长子,很多其他人看起来很普通的小事,左大臣也觉得那是光华品质高尚的表现。就如光华听闻从小教导他的寺院住持离世时连夜奔丧,这件事基本上平安京的大部分都知道,而这件事,左大臣就在光华耳边说过好几次。有时候人的脑补是很神奇的,光华回想了一下时间就知道当时真夏会出现在离寺院不远的二条就是因为住持的离世。
  真夏自然不知道光华已经给他找了一个好借口,还在犹豫该怎样跳过这个话题。倒是光华也不愿提及真夏心中的伤心事,自说自话,“你为什么后来不再给我写信了?”光华还有些小孩心性,觉得不好的时候就觉得人家用心险恶,觉得好的时候什么借口都不需要反而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想到自己当时对小君也是觉得同病相怜便帮了他,自己当时没了母亲,真夏也没有了平日照顾他的视作亲人的住持,大概也是同情自己,才对自己特别的好吧。
  真夏听了光华的问题,感到奇怪,自己当时明明是日日都在写信给光华的。直到再次遇到光华,才没有让彦太继续送信了。真夏听到光华的问题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光华在骗他,毕竟光华不是那样的性子,再加上之前光华话里话外的认真是显而易见的。真夏也不愿怀疑自己身边的人,便问光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信笺的?”
  光华倒是记得清楚,因为对幼时的他而言,光华的信是心中唯一的寄托,记忆犹新,“外祖母过世的前一个月。”
  真夏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信去了哪里,反而有些理解光华对自己的怨恨。光华在最艰难的时候自己没有在他身边安慰他,甚至可以算得上在他背后又捅了一刀,那样的痛怎么能让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光华独自承担?“对不起,没有陪在你身边。”
  光华想起那些往事,虽然也有些悲伤,但之前就说了,他现在是觉得真夏是真心的对待他,自然能理解真夏当时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情况。“你刚才也有说,我一直没有回信,什么时候开始的?”
  真夏对比了一下时间发现时间应该是光华的外祖母去世之前的半个月,那么在光华看来,其实是自己单方面停止了书信来往,比起自己来说,光华更有理由指责自己。“比你刚才所说的时间晚半个月。”
  光华想了一下,确实是哪个时间。当时外祖母病重,他一直在外祖母身边侍奉汤药,未曾离开,而且当时真夏的信已经停了半个月,本就有些不满,更是无心继续写信了。“你当时行元服礼,我能理解,但之后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真夏这时也不知道能找什么借口,更何况他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使得他们的通信断了。便让彦太回府上取来自己放着光华的信件的锦盒。
  彦太的两位兄长已经凭借着真夏的身份和左大臣家的家世谋了官职,彦太也有个闲职,但乳母念及真夏对自家的关照,仍旧让彦太在真夏身边紧身伺候着。彦太听了真夏的吩咐虽然心中充满疑问,还是回了左大臣府邸去取真夏的那个盒子。
  光华这边听了真夏的吩咐,想起自己前几年一时气愤让女侍处理了自己保存的那些信,却是不好意思告诉真夏了。只好派人去请乳母过来,因着这几年一直照顾着真夏的女侍们大部分年纪大了,有些已经回家,其他几位这几天也被父皇叫去问话了。只有乳母是老人,从小照顾着自己,比较清楚自己的情况。也是恰巧,乳母年纪也有些大了,平日是住在外面的府上的,这几日被今上请入宫中照顾光华。
  彦太那边回到府上取了锦盒,正准备入宫。半路上却是不慎将盒子摔倒了地上,这盒子也有些年代了,盒底脱落,信从盒底掉落出来。彦太发现有东西掉到地上,连忙将信捡了起来,信笺上“御日样”几个大字让彦太心下大惊。想起自己之前偷偷将真夏的信私藏而没有送到那个奇怪的府邸去,也不知道真夏做的什么打算,决定回自己家中取来那些
  私藏的信件一同带入宫中,到时候解释一番,想来真夏也会原谅自己的。
  光华和乳母相见之后,便想着不如先让乳母帮自己解释一番,免得等会和真夏说起,自己的信件没了,引得真夏心中不快。于是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乳母,乳母听了光华的话,心中暗自庆幸当初没有听从光华将那些信笺毁了。忙叫来侍女去自己屋中取来装着光华信件的锦盒。
  光华接过乳母呈上的锦盒,很是惊喜。他忙将锦盒打开,里面还有之前准备烧掉的几封,和其他的那些保存完好的信比起来,这几封烧焦边角的信很是突兀。
  真夏见光华取来锦盒就一直注意着他,看见光华打开盒子之后,也被里面的那几封特别的信吸引了注意。
  光华自然发现了真夏已经注意到自己烧坏的信件,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彦太也入了宫,将真夏用来装信的锦盒送到真夏手中,同时真夏和光华也注意到彦太手中的另外一个盒子。
  彦太连忙跪在了真夏面前,向真夏道明真相。
  光华看了盒子里满满的信,一边感动于真夏的持之以恒,一边又是对彦太的超凡想象力的无奈。
  真夏这边的心情更为复杂,对光华表达了歉意之后,就指责彦太私藏自己信笺,但是想到彦太的解释,也就释然了。毕竟彦太却是是真心在为自己着想。但碍于彦太私藏的信件是他寄给光华的,也就是说光华对这件事也有发言权,自然不好私自惩罚彦太。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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