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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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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要跟老天爷决一死战,把人抢回来,放在自己身边,放到老。
  陈又每个星期都会被推进奇奇怪怪的仪器里,他问谁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算着时间,陈又在心里问系统,“我高考成绩出来了吧,考了多少分啊?”
  系统说,“635。”
  陈又一惊,“我的天啦……”
  635,那是什么概念啊,他一不留神就挤进学霸的世界里头去了?
  “我要是当年考这么高的分数,我妈估计还能多撑几年。”
  陈又有点欢喜有点愁,志愿没填,盛擎也不跟他说,他等于是到了大学门口,趴下了。
  命啊,特么的这就是命。
  九月份开学,大一新生很多,有的是自个来的,有的还是妈宝,爸宝,爷爷宝奶奶宝,各种宝,好家伙,来报个道,全家老小全部出动,阵势老大了。
  体育馆里面,各系搞成一排,新生们找到自己的专业,排队报道。
  历史系那边,肖琅苟靠着行李箱,隔一会儿就看门口。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等到人出现。
  第二天,肖琅苟继续去等,还是没有,他的眉头打结,怎么回事呢?
  当初填志愿那天,小哭包没来班上,肖琅苟问班主任,班主任什么也没说。
  后来他打听到小哭包的高考成绩,比得知自己考了高分的时候还要高兴。
  一周后,陈又依旧没有出现在XXX的任何一个系新生名单里面。
  盛光想在学校跟陈又一较高低,盛景是习惯陪着他。
  肖琅苟是追着陈又来的,靓妹是追着他的脚步。
  这样子好啦,主角不登场,他们几个配角准备了什么台词都派不上用场。
  肖琅苟挨个的找,在哲学系找到盛光,他劈头盖脸的就问,“盛夏为什么没来报道?”
  盛光说,“我也想知道。”
  肖琅苟说,“你不是他的弟弟,会连这个都不清楚?”
  盛光嗤笑,将肖琅苟推开,往前面的图书馆走。
  肖琅苟扭头,“站住。”
  盛光脚步不停,“他如果来了,我会是第一个知道,还有,”
  “我跟他可不是什么哥哥弟弟的关系。”
  肖琅苟跑过去,“什么意思?”
  盛光高傲的冷笑,“这是我们盛家的家事,你算老几啊?有资格问?”
  他的心情极度恶劣。
  巧的是,肖琅苟也同样如此。
  在林荫小道上,他们推搡了两下,拳头就朝对方挥了过去。
  盛光个头要矮一些,体格也比不上运动细胞发达的肖琅苟,所以他处在下风位置,并且没有反击的可能。
  两人打够了,就坐在草地上喘气,都是鼻青脸肿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愁什么怨。
  只不过彼此的心里都积压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正好撞上了。
  肖琅苟站起来,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我在历史系1605班,不爽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地上的盛光拿纸巾擦手,“废物,没想到你还有那样的朋友。”
  “呵呵,你可真有能耐,竟然让你考过了这个学校的录取分数线,那为什么不出现?”
  将纸捏了丟进旁边的垃圾桶,盛光没去图书馆,而是换了个方向,去了附近的湖边。
  柳树成荫,隔一小段就放了个长椅,可以坐下来休息,看书,说悄悄话。
  盛光不想有人看到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却偏偏被迎面走来的人看了个正着。
  盯着他的脸,盛景蹙眉,“怎么弄的?”
  盛光耸肩,“看不出来?被人打的啊。”
  盛景说,“我问你是谁打的?”
  “怎么,你要给我出气?”盛光笑的时候嘴角疼,他嘶了一声,讽刺道,“我已经把这么大的笑话送到你眼前给你看了,你哪来这么多话啊?”
  盛景抿抿唇,不再说什么。
  有一对情侣手牵着手经过,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盛光站在柳树底下,问了句别的,“爸是不是把那个废物送出国了?”
  “应该不会,”盛景说,“我查过,爸是想让盛夏来这所大学的,以盛夏的高考成绩,只要填了志愿,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况且,爸如果有将盛夏送到国外读书的想法,早就有一些行动了,不会等到他高考后。”
  盛光看着湖面,“那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盛景说,“再看看吧,也许会晚点来学校。”
  “他可能会跟自己的高中同学,就是那个同桌一个专业,我会留意的。”
  盛光想起来了什么,“你不是对化学很有兴趣吗,怎么跟我选了一个专业?”
  盛景说,“这学校的化学专业一般。”
  盛光斜眼,“那你应该填YYY大,你的成绩也绰绰有余。”
  盛景说,“麻烦。”
  盛光,“……”
  “你去食堂帮我买份担担面,我回宿舍了。”
  他转身就走,料定盛景不会拒绝。
  盛景确实没有说不。
  习惯了。
  军训结束,肖琅苟那几人也没有陈又的消息,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肖琅苟去盛氏文化,没有等到盛擎,连对方的秘书都没看见。
  他去前台打听,“你好,请问我想见你们董事长,要怎么做?”
  前台说,“董事长最近都不在。”
  肖琅苟一愣,“不在,那他去什么地方了 ?”
  前台笑了,“董事长的行踪不是谁都知道的。”
  她说,“你是他的亲戚还是?我可以给你记录一下。”
  肖琅苟说不用了。
  记录什么,盛擎对他有成见。
  走出大楼,肖琅苟有种不安的预感,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回学校上课。
  肖琅苟在宿舍楼底下看到了靓妹,俩人打了个照面。
  靓妹是个爽快的性子,不墨迹,“有盛夏的消息吗?”
  肖琅苟摇头,“没有。”
  靓妹说,“我给老班发微信,老班不回,我就打了个电话,他支支吾吾的,很不对劲。”
  肖琅苟瞬间阔步靠近,“你想说什么?”
  靓妹的脸微热,她不自在的走到旁边,“我怀疑盛夏是来不了学校。”
  “前段时间我跟盛夏聊过,他想进XXX大,当时他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也很坚定。”
  靓妹看着高大的男生,“我觉得如果没有原因,盛夏不会不来。”
  肖琅苟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拿在手里啪嗒啪嗒的按着,“会是什么原因?”
  他跟靓妹异口同声,“生病了!”
  接下来俩人都陷入沉默。
  靓妹见肖琅苟露出恐慌的样子,她就去抓对方的手臂,“这只是猜测。”
  肖琅苟挥开她的手。
  靓妹猝不及防,被挥的踉跄了两步,“你冷静点。”
  肖琅苟说,“冷静不了。”
  他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怎么也不能忽略掉。
  盛擎不去公司,跟盛夏不出现在学校,这两者之间肯定有关联。
  靓妹嘲弄,“盛夏都说了不喜欢你,你干嘛还这么作贱自己?”
  肖琅苟冷道,“那是我的事。”
  站在原地,靓妹瞪着男生上台阶的背影,扯着嗓子大声咒骂,“肖琅苟,你他妈的……”
  她的声音轻下去,“喜欢上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多累啊。”
  大一新生们悠哉的时候,陈又吃药吃的他都快吐了。
  还有那什么狗屁仪器,每次躺着进去,哭着出来。
  真的好痛。
  盛擎每天给陈又穿衣服,把他当一两岁的小朋友。
  陈又的心里很恐慌啊,他还不能露出来,怕对方担心。
  妈逼的,任务进度是上去了,又卡住了,卡在4。44的位置。
  陈又觉得这是系统给他下的诅咒,肯定是!
  要不是他无论如何也改不了乐观的性格,喜欢把问题简单化,心里还不记事,早把自己搞的神经衰弱,躺着等死了。
  医生护士小心翼翼的,他们都觉得少年不像一个病人,少年的心情非常好,总是嘻嘻哈哈的,还逗他们笑。
  家属却看起来比患者要痛苦几倍不止,那身上的低气压让人不寒而栗,天知道他们在汇报患者病情的时候,紧张的都打哆嗦。
  一个人一种心态,很不同。
  今年的夏天并没有悄悄过去,它是在一大堆药片中爬走的,爬的还特别慢,慢到什么程度呢,对陈又来说,就是度日如年。
  一点都不夸张。
  一天晚上,盛擎去浴室冲澡,陈又在床上听有声小说,他渴了,就去给自己倒水喝。
  拿杯子的时候 ,陈又拿了好几次都拿不起来,右手使不上什么力气,他呆了呆,完了完了完了。
  陈又惊恐的在心里求系统,“你快跟我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系统说,“遗传病。”
  陈又接着问,“什么遗传病呢,能说具体点吗?是脑子,还是心脏脾肺肾的其中一个,或者是五个都有毛病?”
  系统重复,“遗传病。”
  陈又翻白眼,“知道知道,你都说两遍了,名称呢?”
  系统说,“名称就是遗传病。”
  陈又唉声叹气,“……哎哟这名称听起来好深奥啊,看来我这回是必死无疑了。”


第126章 世上只有爸爸好(20)
  右手使不上力的事,陈又没有告诉盛擎,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呜呜呜怎么办我连杯子都拿不起来了; 我要死了”这种话吧; 怕把人吓到。
  但是陈又并不知道盛擎为了时刻掌握他的病情,早早就在房里按了监控。
  西边的一栋别墅里; 盛擎坐在办公桌后抽烟,几个医生低眉垂眼; 周遭笼罩的气氛非常压抑沉闷,就是那种暴雨降下来之前的征兆。
  “扣扣”的声音从办公桌上响了起来,盛擎漫不经心的敲点着桌面; “说说。”
  年长的医生沉吟着开口; “病人的心态很重要,夏少爷在这方面异于常人,只要让他的精神好起来; 人乐观向上,吃无污染的食物,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创造一个医学史上的奇迹。”
  其他医生争先恐后的附和。
  盛擎敲点的动作没有停顿,“你们也看到了,他的右手肌肉已经无力了。”
  还是那个医生说话,“盛先生,说实话,夏少爷直到现在才出现那种现象,已经超过我的意料。”
  他伸出一根手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几年前接触过这种遗传病,患者在被发现到死亡,仅仅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而夏少爷……”
  发觉一道犀利的目光扫向自己,医生的声音卡在嗓子眼,后半句没有往下说。
  盛擎的薄唇一抿,“继续。”
  那个医生说,“夏少爷接下来会出现不定时的肌无力,不止是右手,还会有其他部分,慢慢的,会出现暂时性的瘫痪,具体的医治方法要等检查做完才能判断。”
  盛擎弹弹烟身,嗓音冰冷,“听清楚了,我再说一遍,我要他活着,不是活一天,一个月,一年,是活到我死。”
  几个医生大气不敢出。
  医生不是上帝,只能尽力做好自己可以做的,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啊。
  尽管心里这么想,他们谁都不敢说出来一个字,唯恐惹怒了这个人。
  后半夜下起了一场雨,淅沥沥哗啦啦的,敲打在窗台上,雨点乐此不疲的在那哼哼哈嘿,特别调皮,非要闹醒房里的少年。
  陈又翻了个身,真是够了啊,下个没完了还。
  他伸手摸摸,不是空的,冷的,是男人结实温热的胸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抱着换了个房间的。
  盛擎捉住胸前的那只手。
  陈又的腿一蹬,趴到男人身上,在他耳边说,“爸,下雨啦。”
  盛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嗯。”
  陈又吹吹气,“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撒。”
  盛擎把被子拉拉,“爸爸困,明天再说。”
  陈又捏住他的鼻子,堵住他的嘴巴,哼哼,喘不了气了吧,我看你还怎么睡觉。
  盛擎的嗓音里裹挟着隐忍,“别闹。”
  陈又往下蹭,嘴巴贴到男人的喉结,还吧唧吧唧好几下,听到他的呼吸一滞,满意了。
  睡什么睡,外面下大雨,房里可以下小雨啊。
  盛擎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力道很轻,“乖,听话。”
  陈又不想听话,他的右手又能用了,心里特别激动,差点都哭了,好不容易数了一亿只羊把自己数睡着,结果就被下雨的声音给吵醒了,现在完全不想睡,就想搞事情,搞一小时两小时,搞到天亮都行。
  “爸,我想看鸟。”
  “下着雨呢,鸟都躲棚子里睡了,天晴了再看。”
  “不是那些。”
  盛擎没想到少年这么快就看腻了园子里的那些鸟雀,“其他的品种还没到,要等半个月左右。”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哎,说你是猪,你又不是,不是吧,可你又是,所以你是不是猪,这是一个很难搞的问题,陈又在男人耳边说了什么,他感觉男人的气息沉了下去,很明显。
  盛擎把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少年黑亮的眼睛,神采奕奕,他咳一声说道,“你的身体没好,会伤到你。”
  没事没事,真的,我一点事都没有,陈又捧着男人的脸吧唧,他哼唱了一句,“原来冲动的情节,就是和你看鸟,嗒啦嗒啦……”
  盛擎很是无奈,“好,不过你要听爸爸的话。”
  听听听,我肯定听啊,陈又万分期待。
  不多时,盛擎就去把他养的那只巨大的黑鸟给放了出去,鸟雀有乌黑乌黑的羽毛,还发着亮光,特别的美,它在半空昂头长啸一声,那声音异常的嘹亮,穿透力超强。
  听到主人的指挥,黑鸟便抖抖魁梧雄壮的身子,敏捷地飞到陈又面前,带着他往天上飞,往地上冲,飞行的时候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陈又紧紧抱着黑鸟,听着风在耳边呼呼的吹,整个天地都成为虚影,好棒。
  黑鸟带陈又飞了很久很久,陈又从它身上下来的时候,有种恍然如梦,梦如人生,生不如死的感觉。
  盛擎去打水,拧干毛巾盖在少年的脸上,将那些泪痕擦掉,“玩够了?”
  够了够了,太够了,陈又在生不如死的状态挣扎着,试图死灰复燃,但是不行,他只能再跌回去,“爸,几点了啊?”
  盛擎拿起手机看,“快三点了。”
  陈又噢道,“我饿了,想吃饼干。”
  盛擎说,“饼干不能吃,你躺着,我去给你泡杯牛奶。”
  陈又对着男人的背影喊,“大杯的啊!”
  他喊完了,虚的一身是汗,眼前真真发黑,天花板都在转啊转的,“444,我看到善念值可以买东西,我记得我是有1279个,能买什么啊,可以买强身健体的药么?”
  系统说,“药有,但是对你没用。”
  陈又呜咽,“不会吧,平台不是好多产品吗,就没有一样有用的?”
  系统说,“有一样可以让你多活几年,但是要……”
  陈又连忙问,“多少,我那些都拿去。”
  系统说,“你那些加三个零就够了。”
  陈又,“……”
  他不死心的问,“不能便宜点吗?国庆快到了,有活动的吧?”
  系统说,“如果我是你,就去获取善念值。”
  陈又叹气,说的容易,做起来好难的,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千多是怎么来的,善念值这东西,从字面上来说就是善念。
  可是他完全不清楚,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有善念,有了也是毫无感觉。
  第二天,雨没有停,拖拖拉拉的,很不爽快。
  陈又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看直播,里面那小哥在老家的水塘里抓鱼,泥鳅,还有大虾,人是个会来事的,又很会搞幽默,气氛非常活跃,弹幕刷的好快,火箭一架一架的冲过,游艇一艘一艘的游过,土豪很多啊。
  他是个穷鬼,只能给一点。
  按鼠标的时候,无力感又出现了,陈又只能用左手,他寻思,哪天左手也不行了,得上脚。
  看来很有必要提前训练训练十根脚趾头的灵活度啊。
  就是不知道等脚也不能用了,那该怎么办?陈又撇嘴,只有等死。
  任务进度就麻烦了。
  输完液,陈又看着手背上的青紫针眼,他拿另一只手去摸摸,生病真是一件自己难受,也让别人痛苦的事。
  那时候老妈病倒了,老爸一下子就苍老了好多,家里也弥漫着很不好的氛围,死这个字是不能提的,陈又不小心提过一次,就被老爸给骂了。
  老妈答应老爸,会努力撑下去的,结果呢,她连那个年都没撑到头,就丢下他们爷俩走了。
  老爸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老妈不在了的事实。
  手被摸了一下,陈又回过神来,对男人说,“爸,湖里有鱼吗?”
  盛擎说,“有吧。”
  陈又雀跃的说,“中午吃完饭我要去钓鱼。”
  盛擎皱眉,“不行。”
  陈又立马就垮下脸,不高兴了。
  盛擎眉间的纹路更深,半响他说,“只能一小时。”
  陈又得寸进尺,“两小时。”
  盛擎说,“半小时。”
  陈又的脸抽了抽,爸你要是这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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