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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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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擎眉间的纹路更深了。
得,您是爷,陈又哎一声,麻利的去厨房再搞了碗面往男人面前一放,拽下围裙说,“刚在锅里盛的,有点烫,你吹吹再吃,我打车去学校了啊。”
门一关,少年走了,盛擎看着面,若有所思。
半响拿起筷子,他吃的很慢,一根一根的往嘴里送,细嚼慢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回想着什么。
陈又去学校的时候,班主任在讲台那里坐着,下巴搁茶杯上,看起来是还没睡醒,底下众人捧着书,满脸的迷之入神。
他站在教室门口高喊,“报告!”
教室里层次不齐的声音都停下来,大家伙齐刷刷的看过去。
小仙女最近好火啊。
班主任的下巴擦过杯盖,醒了,他看着门口的少年,“为什么迟到?”
陈又在“肚子不舒服”“堵车”“家里有事”“我爸更年期闹着不让我来学校”这几个借口中间摇摆不定,最后老老实实的说,“我起晚了。”
班主任似乎对他的诚实挺满意,于是就说,“站座位上去。”
陈又去座位上,从桌上拿出语文站着背。
肖琅苟趁班主任起来走动的时候说,“你昨晚在肯德基看到我,干嘛装作不认识啊?”
陈又说,“你跟靓妹在那约会,我过去不是破坏你俩的好气氛么?”
肖琅苟从下往上瞧,小哭包的眼睛都肿了,昨晚肯定跑出肯德基后,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的哭了很久,他忧郁的叹气,要是想跟小哭包做哥们,有的话就不能说太过了。
早自习结束,肖琅苟在食堂找到小哭包,“盛夏,你跟我来。”
陈又边走边吃包子,“干什么?”
肖琅苟瞪一眼,“你过来就是了!”
俩人停在操场一角,刚下过雨,空气里湿湿的,北风那个吹。
陈又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三两下就给咽了,“你想说什么赶紧说,今天风好大,我吹着头疼。”
肖琅苟嗤一声,“吹个风就头疼了,你怎么比女生还要娇弱?”
陈又转身就走。
妈逼的,这副身体一吹风就头疼,老子也没办法啊。
胳膊被拽住了,他的耳边是校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那什么,上次你跟我告白的时候,我是吓到了,才会对你说出那种话,你,总之那件事就是过去了,以后我们当哥们,怎么样?”
肖琅苟平时滔滔不绝,嘴很利索,这会儿磕巴上了。
“我也是那么想的。”陈又煞有其事的说,“以前是我自己搞错了,我对你不是喜欢,只是觉得你学习好,又会打篮球,老师喜欢你,大家也很崇拜你,所以我就想跟你做朋友。”
肖琅苟一脸质疑,“真的?”
陈又弄开他的手,“真的不能再真了。”
肖琅苟盯着矮自己一个半头的小哭包,“你不是同性恋?”
陈又说,“当然不是!”不过我是基佬。
肖琅苟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他忽略掉心里的那一点莫名情绪,拍拍陈又的肩膀,哥们似的往身前一带,又松开了,“以后跟着哥混,哥保你远离倒数第一。”
“你说这个,让我想起来一个事。”陈又往教学楼方向走,“我爸跟我奶奶说了,我这次期末要考全年级前三十,就能有一部手机。”
“全年级前三十?”
肖琅苟就跟听到多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他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还捂着肚子,笑岔气了。
活该,陈又翻白眼。
他踢飞一个石头子,“你把笔记给我看看。”
肖琅苟很爽快,“行。”
“不懂的可以问我,就是我不一定有时间给你解答,不过你可以先做记号,等我有空了再一次性讲给你听。”
“……”陈又手插兜,“我爸给我找了六个老师补课,我努努力,冲一把试试。”
肖琅苟啧啧两声道,“六个,你真行。”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陈又就回大宅,老师等着了。
是地理老师。
陈又的地理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印象里考过班级最差,老师报他的名字和分数,他上去拿卷子的时候,全程生无可恋脸。
地理老师在转着地球仪叽里呱啦的讲着,比在学校上课都要敬业。
没法子,谁让这是盛家亲自邀的呢。
陈又的眼皮打架,他揪了又掐,掐了又扯,艰苦的撑到老师走人。
周末的那天,小黄狗出院。
陈又抱着小黄狗走在街上,心情惆怅,“来福啊,哥哥已经尽力了,你的家人真的联系不上。”
他摸摸狗头,“哥哥是想养你的,可是家里有个很凶的大妈,还有好多个没有同情心的坏蛋,不能带你回家哎。”
“怎么办呢……”
“盛夏。”
听到背后的喊声,陈又转头,看到校草,这回没有靓妹,他是一个人闲逛。
片刻后,俩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小黄狗蹲在旁边啃尾巴玩。
阳光明媚,天气很好。
肖琅苟听完陈又说的,陷入沉默。
陈又不死心的问,“你家里人喜欢小狗吗?”
肖琅苟说,“我妈对狗毛过敏。”
陈又一脸失望,“哦,那看来是没戏了。”
肖琅苟说,“不是有一些爱狗人士吗,你找找他们。”
“对哦,我没有手机,你有啊。”
陈又立刻就叫肖琅苟拿手机给来福拍了全身照,大头照传到论坛,看有没有人要收养的。
帖子下面很快就有回复,都是说小狗狗好可爱啊,好萌啊什么的。
陈又把小黄狗抱到腿上顺顺毛,唉声叹气。
肖琅苟看着少年愁眉苦脸的样儿,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要不我上我外婆那儿去一趟,她喜欢小狗,也很会养,以前养过好几只。”
陈又的眼睛一亮,“好啊!”
肖琅苟要去抱小黄狗,结果小黄狗就往陈又怀里缩,不给抱。
“……”
肖琅苟臭着脸说,“这小东西不喜欢我,现在怎么弄?”
陈又说不应该啊你可是校草哎,他对小黄狗说,“来福啊,这是校草,人热心肠,不是坏蛋,你先跟他去外婆那里待一段时间,等我这边给你搞到一个小窝,再去接你回来。”
肖琅苟的白眼一翻,“你跟一条狗说这么多干什么,它又不懂,瞎浪费感情。”
陈又哼了声,“你又不是小狗,怎么知道它不懂?”
肖琅苟噎住了。
小黄狗送到外婆家去了,陈又了结了一桩心事,整个人轻松许多,他买了吃的喝的,跟肖琅苟去网吧打两小时的游戏。
肖琅苟噼里啪啦敲着键盘,跟工会一朋友私聊,一边对陈又说,“去渭河,我带你打本。”
陈又嘴里嚼着口香糖吹泡泡,“不想打。”
肖琅苟说,“捞你的武器。”
陈又去了。
他在马头找到船夫坐船到渭河对岸,上去一个岛,那是60级的副本,肖琅苟一路横扫千军,陈又在他后面捡这捡那,忙的要死。
游戏里白衣大侠衣袂飘飘,头顶出现近聊的框框:再打一波,带你去抓宠物。
对面的络腮胡肌肉男的头顶也出现个框:不去,我不喜欢宠物。
肖琅苟咬了根烟在嘴里,“那我先去跟几个朋友去下个三三,过会儿七点要打攻防,你自己做做任务。”
陈又玩自己的,他还没加哪个阵营,攻防跟他没关系。
七点的时候,陈又跑去喜鹊山围观。
山坡上密密麻麻一大片绿色的玩家名称,有密集恐惧症的看了,一准当场关掉电脑。
肖琅苟的声音在攻防的歪歪里响着,“现在所有人上马,跟着鸡毛又见鸡毛去望夫崖集合,快——”
陈又凑他那边看。
肖琅苟没留神,头一扭,嘴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小哭包的耳朵。
他一下子就卡住了所有声音。
陈又还看着电脑,“肖琅苟,你怎么不动了?跑啊。”
肖琅苟的口气不太对劲,“你让开,别挡着我!”
看都不让看,拉倒,陈又回到自己的电脑前,去搜盛世文化的相关报道。
肖琅苟后半场指挥频频出错,频道各种刷屏,说是叶子的老大搞什么玩意儿,在溜他们玩呢,不行就让别人上,他气的把麦一丢,让工会另一个人上去顶着了。
听到摔鼠标声,陈又奇怪的问,“你干嘛呢?”
肖琅苟拿余光扫了又扫,小哭包是真的没有发觉,还好。
不然就尴尬了。
他偷偷看了眼小哭包露出来的耳朵,小小的,白白的,还挺好看。
下午陈又就跟肖琅苟分开,漫无目的的晃着,他从系统那里知道,盛擎今晚要去看盛光的一场演出。
哎,盛光跟盛景一个拉大提琴,一个拉小提琴,俩人拉的那叫一个溜。
陈又不会拉,会吹,吹牛。
“盛擎不是很忙么,还有时间去看演出?”
系统说,“你参加一个比赛,你粑粑也会去看的。”
陈又嘀嘀咕咕的,“我又要学习,又要搞任务进度,哪还有时间报名参加比赛啊。”
天黑的时候,陈又坐在大排档上,点了花生啤酒,还有几十串烤鱿鱼,他吃到一半,系统告诉他,盛光拿到冠军的奖杯。
“然后呢?”
系统说,“你粑粑和你两个弟弟去高级餐厅吃饭了。”
“好了,就到这里,后面的我不想知道。”陈又大口啃着烤鱿鱼,“我能喝多吗?”
系统说能。
陈又问道,“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吧?”
系统说不会,“宿主在任务世界有限制,只要说出关于任务的内容都会被禁止。”
陈又放心了,他拉开拉环喝起啤酒。
在家没事干,肖琅苟就过来给小姨当免费服务员,他看到一处桌上的人,愣了好一会儿就笑,“一天碰两回,M市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了?”
“你今晚不是要补课吗,怎么上这儿吃起来了?”
陈又闻声抬头,嘴里的一口啤酒差点喷出去,卧槽,怎么又是你?!
不多时,桌上又加了几十串烤鱿鱼,几瓶啤酒。
陈又跟肖琅苟你一串我一串的吃着鱿鱼,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啤酒,俩人似乎真的成了无话不说的哥们,特铁的那一种。
喝完两瓶半,陈又趴在桌上。
肖琅苟的酒量非常好,手边堆着四五个空瓶子,人还很清醒,他推推趴着的人,“小仙女?小哭包?盛夏?靠,这就醉了,你也太不行了吧!”
“真是的,老子请客,还要负责收拾摊子。”
肖琅苟跟小姨打了招呼,就把手穿过小哭包的腋窝下面,将人的胳膊甩到自己肩上,拉起来扶着走,“喂,你家在哪儿,把地址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陈又低着个头,嘴里重复着发出一个声音,“爸……”
肖琅苟的嘴角抽搐,“我说仙女啊,你多大的人了,怎么喝醉了还念着爸爸,你这恋父情节有点重,真心要不得。”
十字路口,一辆黑色的车里,后座的盛擎抬眼的瞬间,捕捉到一个纤瘦的身影。
不知道是想起几天前的早上那两碗拌面,还是别的,盛擎皱皱眉头,叫司机把车停靠在路边,打开车门下去了。
盛光跟盛景的视线一直跟随着父亲,发现废物的时候,他们眼中的疑惑同时变成震惊。
路边,肖琅苟正打算叫辆车,带小哭包回自己家再说,就见一人迎面过来,是小哭包的爸爸。
“盛叔叔。”
盛擎的目光掠过小少年红扑扑的脸,“把他给我。”
肖琅苟搂着小哭包的腰,手指突然收紧,莫名的不想给。
盛擎的眉峰骤然一拧。
肖琅苟吞咽唾沫,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哭包,你爸是干什么的啊,怎么这么可怕?
盛擎二话不说,就把手臂伸过去,将少年捞到自己臂弯里,“盛夏。”
陈又醉醺醺的,两条腿软成面条,身子往下滑,又被拉起来了,他还在神志不清的喊着,“爸爸……”
“我好想你……爸爸……”
盛擎的眸光落在少年脸上,薄唇一抿,冷着脸将人拦腰抱起,大步离开。
望着小哭包被他爸抱走,杵在原地的肖琅苟怀里空了,他有点儿懵,还有点儿失落。
疯了疯了疯了!
肖琅苟蹲到地上抽烟,手都在抖,怎么也点不着火,他气的把打火机砸地上,又捡起来,抖着点燃烟,惊慌的抽着。
一根烟抽剩下个烟屁股,肖琅苟的脑子清醒了,人也不慌了,先是给靓妹打了个电话,约好地点,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试验一下自己。
车里多了个人,气氛徒然就从安静变的闹腾,还弥漫出酒气。
盛光的神情厌恶,用担忧的语气说,“爸,夏哥哥怎么跟不三不四的人出去喝酒啊?还喝这么说。”
盛擎说,“那是他的同学。”
盛光闭上嘴巴,脸色很不好,满脑子都是父亲抱着废物穿过马路的样子。
他小时候想要父亲抱,却被推开了,后来才从奶奶的口中得知,父亲有洁癖,不喜欢跟人接触。
所以盛光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被父亲抱一下。
十几年后的今天,那个愿望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现在废物竟然得到了他一直想得到,却得不到的,盛光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而盛景却没他那么多心思,只是觉得难以置信。
躺在副驾驶座上的陈又醉了,他察觉不到车里的僵硬氛围,用儿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的调调唱起来了,“我是一个小哭包,装逼本领强——”
“……”
司机的方向盘打偏,在路上开出一个S形,他吓的满头冷汗,这夏少爷真是能人,一次次在先生那里破例,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会儿也不消停。
陈又挥动这两只手,“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嗝……”
司机一看不妙,“先生,夏少爷要吐了。”
盛擎的面色极为恐怖,“停车,让他出去。”
司机赶紧照办。
车门一开,陈又就冲出去,蹲到树底下哇哇的吐起来。
车里的气压很低。
盛光盛景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又吐不出来了,就倒在地上。
司机去把他扶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夏少爷您能不能等伯伯我下班了再折腾啊?
陈又歪着头,嘴里说着什么,又安稳了。
半路上,陈又不安稳了,他在座椅上动来动去,人还往车门上撞。
“爸,我好热,你快让我出去啊。”
后座的盛擎眼眸微眯,又恢复如常。
他淡淡道,“小光小景,你们打车回去。”
换作平常人家,一个父亲不会对孩子说这种话,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是盛家可以。
亲情很廉价,必要时候,一文不值。
在盛家,无论是哪种关系,都只能靠利益维持下去。
盛光盛景习惯了盛家的冷漠,父亲的凉薄,他们在车停后就下了车。
盛擎从不顾虑他的决定是否影响父子间的感情,那东西他自己一次都没感受到过。
所以就不懂,也不需要。
盛擎高兴,自己就有两个养子,用来堵住盛家那几个老不死的嘴巴,哪天他不高兴了,或者是两个养子让他失望,他不会手软。
等车子远离视野,盛光才将心中的不甘和妒忌放到了脸上。
“这算什么?”
“爸怎么了,难道那个废物换个性格,他就突然有了兴趣?”
盛光气急败坏,“从小到大,我们努力学规矩,生怕哪里做的不够好让爸生气,刚才你也看见了,废物在车里连个正形都没有,又是哭又是唱的,爸不但没有发火,让废物滚,还让我们两个下车。”
盛景喃喃,“我也想知道。”
他说道,“找个机会,我们去盛夏的学校。”
盛光冷嘲热讽,“干嘛?你是见他跟爸亲近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巴结他啊?”
盛景挠挠下巴,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不亲自去找,原因又怎么会被发现。”
盛光愤然,“时间你定。”
他倒要看看,废物究竟变了多少地方。
一路折腾到公寓楼底下,司机的后背全湿了,还好他没个心脏病,不然肯定躺医院了。
“先生,要我扶夏少爷进去吗?”
盛擎昂首。
司机去把少年从车里拉出来,“夏少爷,到家了。”
陈又摇摇晃晃,“家?我家吗?那我爸呢?”
他大叫,“爸?”
司机擦额头,“先生,都说酒后吐真言,夏少爷从上车到现在,一直在叫您,他是真的很在乎您。”
盛擎冷瞥一眼,“你的话多了。”
司机不敢再说什么。
他把少年扶进楼道,“夏少爷慢点啊。”
陈又呜咽,肩膀颤动,小声的哭着。
司机吓一跳,怎么还哭上了,他不知所措,“先生,这……”
盛擎捏捏鼻梁,把少年拽到自己这边,电梯门开了就半抱着带进去。
逼仄的空间,少年嘴里的酒气不断往外喷洒,瞬间覆盖且渗透整个电梯里的空气。
盛擎的眉头皱的更紧,面部线条也绷着。
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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