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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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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简单带陈又去了警局。
  简单说,“他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不要紧张。”
  陈又握紧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学长,你要相信我,我不会乱说话的。”
  简单似乎并不在意,又像是另有打算,“去吧。”
  陈又下了车又跑回来,把头伸进车窗里,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等我啊!”
  简单的身子后仰,他拿出一盒烟,从里面甩出一根,用牙咬住烟蒂,又去摸打火机,将烟点了,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
  小骗子,我知道你很棒,你会骗我,也会骗过其他人。
  陈又只在电影里看过警局,还没来过,他被一个警员带到一个刑警队长的办公室,被一双鹰眼扫来扫去,之后又被带进审讯室。
  陈又的眼珠子乱转,很兴奋,这种体验在任务世界过过瘾就好了,现实世界就不用了。
  警员做着笔录,“姓名。”
  陈又抖着腿,演着原主的二逼青年范儿,“顾生。”
  警员说,“年龄。”
  陈又说,“二十三,不对,是二十四。”
  他呵呵笑,“不好意思啊,刚过完年,我还没接受自己又老了一岁。”
  警员瞧了眼不良青年两只耳朵上的六个耳钉,那钻石闪的,看来真是跟有钱人过上好日子了,他是不太懂,人大老板是看上这位哪儿了。
  陈又左右摆头,给他看,怎么样,今早刚换的一批,告诉你,还有另外三个呢。
  警员说,“你跟简总是怎么认识的?”
  陈又说,“简总是我的学长,他人虽然早就毕业了,但是学校一直有他留下的传说,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是几年前……”
  警员打断,“具体是哪一年?”
  “11年,”陈又说着警方都能查到,并且很有可能已经查了的,“他在等人,我忍不住上去跟他说学长你好,不过我们没有什么交流,后来再见面,就是去年在XX大的一次课堂上的,他的课,我坐教室听来着。”
  警员说,“你高中毕业以后,之后就四处瞎混,为什么要去XX大?”
  陈又说,“我没上过大学,所以就对大学生活特别憧憬,想去感受感受那种充满知识的氛围,熏陶熏陶一下自己的情操。”
  警员说,“在那天之前,你从来没去过。”
  妈的,问的还真仔细,一层层的,剥洋葱啊?陈又吐槽,他的智商快不够用了,“我女朋友是高材生,她家里不太满意我的文凭,我准备去图书馆看书。”
  警员说,“你女朋友是徐灵?“
  陈又点头,“对。”
  警员抬头,“她考上公务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却突然就辞职了,还离开M市回了老家县城,这是为什么?”
  陈又说,“不知道,那时候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警员说,“分手?刚才听你的描述,你愿意为她读书,说明你很爱她。”
  陈又叹息,“感情的事说不准的,爱情可以来的像龙卷风,也能走的像龙卷风。”
  “……”警员问道,“那你跟简总是什么时候开始确定关系的?”
  陈又说,“哪一天不记得了,不过我们是在他的XXX酒店睡的,你们可以去打听。”
  他问系统,“简单是怎么说的?”
  系统,“说你们去年闹过,你跑了,后来又好了。”
  陈又抽抽,所谓的跑了,就是他被关的那段时间,“还说了什么?”
  系统,“说你是他的爱人。”
  陈又一愣,他把系统说的两句话都说了。
  警员一直在记录,“去年九月十五号,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你在哪里?”
  陈又扯了扯嘴皮子,暧昧的笑,“我跟学长在一起啊,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好着呢,一晚上都在办事情。“警员是个纯情的,“办什么事?”
  陈又对他眨眨眼,“你说呢?”
  警员咳了声,耳根子微红,“你在去年三月发生过一次车祸,部分记忆丢失,是吗?”
  陈又,“没错。”
  警员说,“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国外确诊过了,没有问题。”
  陈又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简单也许还不知道被查到了,他面不改色的说,“可是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过了会儿,他说有尿急,警员清楚他的身体状况,就带他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头绪被打乱,警员将笔录交给张队长。
  张队长拿到手里翻翻,那俩人的口供上没有什么出入,很一致,“郑泽什么时候回来?”
  警员说,“郑哥的父亲还没动手术,恐怕一时半会儿……”
  张队长的眉头打结,“还没手术?那他去年就把老人带到国外干什么?”
  警员说,“谁不知道那个简总跟我们郑哥是多年的好兄弟啊,他回来了,肯定会意气用事,两头为难。”
  “你知道什么?”
  张队长把人小伙子顶的一句话不敢说,如果有人能让简单露出破绽,非郑泽莫属。
  回了办公室,张队长走到窗户那里,伸手拉开百叶窗,看到楼底下的一辆车,包括从大楼跑出来的顾生,对方上去就亲简单,简单笑着捏他的鼻子,和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没有问题。
  “小郑,对不住了,我必须得把你拉进来才行。”
  张队长叹了口气,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第二天,郑泽就回国了。


第86章 老总你好啊(18)
  郑泽一下飞机,就去了警局,直奔张队长的办公室。
  他的眼底有很重的阴影,面容憔悴; 嘴唇干裂; 气色不太好。
  办公室还有几个同事在,郑泽没有向以前那样和他们拍肩打招呼; 那几人也没露出什么诧异的表情,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好兄弟被牵扯进来了; 自己还不能置身事外,换谁,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郑泽说; “张队; 我想单独跟你聊聊。”
  张队长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小郑,坐吧。”
  郑泽坐下来; 随手把包丟脚边,他低着头,用两只手撑着膝盖,使劲扒扒蓬乱的头发。
  “张队,你在电话里说的,我……”
  张队长拿一次性杯子去饮水机那里接了杯水,放在郑泽面前。
  “喝点水,你看你弄的,一晚上没睡吧?”
  郑泽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张队,我跟老简认识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张队长说,“你先把水喝了,冷静点,我们再谈。”
  郑泽的眉头紧锁,闷声就把水大口地喝完了,他闭了闭眼,喘口气。
  张队长指指桌上的档案袋,“自己看吧。”
  话一说完,他就去捣鼓窗台那盆吊兰去了。
  郑泽倒出档案袋里的东西,往后翻看的时候,他的瞳孔一缩,身子僵硬。
  好一会儿,郑泽捏紧档案袋,嗓音沙哑,“张队,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把案子查明。”
  张队长给吊兰浇水,“小郑,我把你叫回来,是有别的案子要你办,不是这个。”
  郑泽霍然起身,“不行,张队长,这个我……”
  张队长出声打断,“你跟嫌疑人的关系过于亲近,对你下判断会有影响,还是避嫌比较好。”
  “张队,我向你保证,”郑泽咬紧牙关,掷地有声道,“如果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我会亲自将他逮捕。”
  “好!”张队长转身,“你要说到做到!”
  郑泽紧了紧拳头,“是。”
  他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瘫椅子上半天没动。
  有同事过来,郑泽都是恍恍惚惚的,不可能啊。
  老简没有理由的,他哪有什么动机啊,不可能的。
  片刻后,郑泽打车去了名瑞。
  简单看到来人,惊讶道,“阿泽,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泽走到办公桌前,神态已经恢复,“一个半小时前。”
  简单放下文件,“怎么,找我有事?”
  郑泽龇牙咧嘴,“老简,上次的那笔钱还得多亏了你,走,下馆子去,请你喝一杯。”
  简单交代了助理会议时间推后,他就去取车。
  郑泽在门口等着,两只手放进口袋里,摸来摸去,明显的心不在焉。
  到了常去的馆子,俩人把酒菜一点,气氛就起来了,仿佛什么都没变过。
  郑泽喝口酒,“老简,我听同事说了。”
  他不提,对方也会知道,不如光明正大的提出来。
  简单吃着菜,“叫过去问了几个问题,没什么事。”
  “嗯,”郑泽咂嘴,“你什么时候找到顾生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亏我还托人给你四处打听。”
  简单笑了笑,“事情多,忘了。”
  “所以我就说,你把自己搞的太累了,”郑泽给他倒酒,“你就应该好好放松放松,赚的钱不花,那不就是数字吗?”
  简单说是有打算腾出时间去旅行。
  郑泽拿筷子的手一顿,几不可查,“那好啊,带顾生一起,你俩可以四处走走逛逛,有个伴也不无聊。”
  “我是那么想的。”
  简单夹了块牛肉吃,“阿泽,你有心事。”
  郑泽叹口气,“还不是我爸的手术,哎,把人带过去了,才告诉我们,身体有几项指标达不到手术的要求,没法子,就在那里待着,成天做检查。”
  “你不知道,我在那儿语言不通,说一句话要比划半天,跟一大马猴子似的。”
  简单笑道,“那时候叫你报个英语班,你说没意思,还不如看你的足球。”
  郑泽咳道,“快别提了,我现在后悔死了。”
  他的嘴里塞着饭菜,声音不太清楚,“老简,钱的事,我一时半会儿……”
  简单说,“我不急,你随意。”
  郑泽半响才抬头,“兄弟,谢谢。”
  饭后,俩人坐了一会儿,说着过去,现在,将来的一些事儿,说着说着,就都沉默了。
  郑泽坐在台阶上,闻着马路牙子的味道,“老简,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一次没听你提起过家里人。”
  他很早以前听孙倩说的,简单不喜欢跟人说家里人,会不高兴。
  所以他就没说过。
  简单说,“从我住进孤儿院开始,我就没有家人了。”
  郑泽问道,“你几岁进的孤儿院啊?”
  简单说,“五六岁吧。”
  “那……”郑泽说,“老简,你就没想过要找到他们吗?”
  简单望着一处,他笑着说,“想过。”
  “也许会去找他们吧。”
  郑泽还想说什么,简单的电话响了,是助理打的,工作上的事。
  郑泽跟简单做了手势,就先离开了。
  简单立在原地,目光移向郑泽,若有似无。
  周五那天,陈又缠着简单,“学长你今天别去上班了行不行?”
  简单拍拍他的屁股,“不行。”
  陈又快速下床,在衣橱里扒出一块红色肚兜,快速缩进被窝里,快速把肚兜套上。
  说实话,这一刻,陈又的心情是复杂的,他要勾引简单,又想抽自己。
  让你作,还肚兜呢,你以为自己是小宝宝啊?呸!
  陈又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去亲简单,来啊看我啊,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辣眼睛啊。
  简单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他拉进怀里了……
  一个多小时后,简单洗漱后去上班,精神不错。
  陈又趴在床上,都这时候了,简单为什么还要去车行啊?
  系统说,“他每个周五都去,突然不去,会被怀疑,去了,反而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陈又叹气,“也是哦。”
  “好怕简单被抓,我怕来不及。”
  系统说,“来得及。”
  陈又说,“但愿吧,简单那么聪明,应该不会轻易就被抓的。”
  他想了想,“实在不行,我可以跟他跑路啊,他有的是钱,只要能离开国内……”
  “哎,简老板虽然变态了点,动不动就把我搞失禁,还要拍下来,但是他真的挺可怜的。”
  陈又把脸在枕头上蹭蹭,枕头上湿了一小块地方。
  下午三点多,东城区的一间车行里,郑泽来了有一会儿,他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人,眼睛闪了闪,“老简,又来看零件啊。”
  简单边走边说,“嗯,来了一个脚踏板,就过来看看。”
  他跟行长问了情况,就开始验货。
  郑泽在一旁看着,“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收藏品呢,怎么样,让我开开眼界?”
  简单说,“行啊。”
  离开车行后,他就带郑泽去了自己的一个仓库。
  走进仓库的一瞬间,郑泽仿佛看到时光在迅速的往回倒,停在二十年前。
  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大院里都是这种自行车。
  望着仓库摆放的自行车数量,郑泽膛目结舌,“老简,这也太多了吧,你收那些零件,还找工人组成一辆辆自行车,太费劲了,图什么啊?”
  简单摸着其中一辆自行车,“如果我说是为了一种遗憾,你会信吗?”
  郑泽抬头,“遗憾?”
  “是啊。”
  简单的眼底柔和,“小时候梦想能有一辆自行车,盼了一年又一年,家里终于答应说要带我去买,结果却没买给我。”
  郑泽耸耸肩,“大人说话不兑现的时候挺多。”
  简单没有回应。
  他们想兑现的,只是没有了机会。
  郑泽在仓库转了好几圈,不停的啧啧,叹为观止,“老简,我能拿一个小螺丝钉吗?”
  简单挑眉询问。
  郑泽说,“有纪念意义。”
  “螺丝钉有什么意义,”简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拿一辆自行车吧。”
  郑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到住处,郑泽把脸埋在手掌心里,大力搓了搓,老简,我不相信那些事跟你有关。
  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简单在仓库里待着,一切伪装全部如潮水般褪去,眼中流露出真实的情感,悲伤,痛苦,阴毒,畅快。
  他呵呵的低笑起来,然后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后仰,不能自抑,笑到最后,满脸都是泪。
  当天晚上,陈又等到快十二点的时候,简单才回来,还带进一身的酒气。
  “顾生……”
  “在,我在这儿。”
  陈又捉住男人的手,“学长,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简单喃喃了什么,陈又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着好像是“难受”
  他拿另一只手拍拍男人的胳膊,“学长,我去给你倒水。”
  说着,陈又没动。
  因为他的手被勒紧,简单压了上来。
  操,好沉。
  陈又闷哼,胸都要被压爆了,“学长?”
  简单的呼吸悠长,睡着了。
  “……”
  陈又就那么被压到后半夜,他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电视里的都是骗人的。
  系统出来说,“你可以把他推开。”
  陈又苦着脸,“推了啊,你没看我推了很多回么。”
  “根本推不动,他又高又壮,跟一头牛一样。”
  系统继续出招,“挠痒。”
  陈又说,“拉倒吧,简老板不怕痒。”
  他拽拽身上的男人,“学长,你躺旁边睡吧,比我身上舒服多了。”
  简单把人抱紧,“别走。”
  陈又立刻就安抚着说,“不走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禁锢他的恐怖力道松懈了一些。
  他趁机把人推到一边,喘口一口气,“爷,等着,我去打水给你擦手擦脸。”
  陈又打了水过来,喊了几声都没反应,他把袖子卷到手肘位置,拿毛巾拧干了,放到男人的脸上。
  简单的喉结滚动,打出了一个音,“爸,我难受……”
  陈又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他一愣,轻声说,“乖啊,爸爸给你擦擦脸,擦完就不难受了。”
  简单很乖。
  乖的陈又有几次差点把脸盆打翻在地,太可怕了。
  看来家人在简单的心里,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
  一早,简单就醒了,他低头看看怀里的黑色脑袋,唇角勾了勾。
  “起来了。”
  陈又眼皮黏一块儿,“不起。”昨晚他当了一晚上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没错,姐姐也是他。
  除了这些个角色扮演,他一会儿要讲小鸭子的故事,一会儿要唱《我是小海军》《两只老虎》等不重样的儿歌。
  到后来,呵呵,他还得学狗叫。
  因为在简老板喝醉了,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姐姐都说了一遍,之后就开始说旺财。
  陈又一寻思,旺财可能是小狗的名字吧,他就试着汪汪了两声。
  结果你猜怎么着,人简老板乐了,露出一口白牙,高兴的不得了,抱着他又亲又蹭的。
  卧槽,当时他的心情很操蛋好么!
  陈又往被窝里蹭,誓死不起床。
  简单拿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扎他的脖子,“顾生,别睡了。”
  就睡,陈又嘟囔,“我不起……”
  简单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上,往怀里一捞,就冲他的耳朵下嘴。
  陈又被亲的很痒,烦死了,他往旁边躲,屁用没有。
  简单在他耳边低笑,“顾生,你还不醒,学长就把你的纸尿裤拿了。”
  拿吧拿吧,吓唬谁啊,待会儿尿床上了,你不是更高兴么,可以打个滚,自己跟自己玩个十来回了,陈又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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