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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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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震惊整个M市,至今没有抓到凶手。
郑泽把烟摁在烟灰缸里,独自开车去了那个村庄,发现只有几个老人。
他四处转了转,一无所获。
一天上午,郑泽对着一堆死者的照片发愣,桌上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国外有个项目恰好研究的就是他爸的病情,顺利的话,近期就能安排一场手术。
郑泽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真的?”
那边说是的,“现在还没跟对方的负责人取得联系,需要郑先生的答复。”
郑泽立马表态说愿意,连连道谢之后问,“会有危险吗?”
那边说,“任何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郑先生,如果您做了选择,就要去相信。”
郑泽沉默了片刻,“大概要多久?”
“短的话,半个月,长的话,不一定,主要还是看病人的身体情况。”
郑泽的眉头紧锁,小弟开学了,而且年纪又小,他这手头上的事也很多,想顾一头,就必须搁下另一头。
队里人有所察觉,都上来关心,“郑哥,怎么了?”
郑泽说,“医院那边来电话,我爸的手术有希望了。”
大家提他和他爸高兴,说这么好的事,干嘛愁眉苦脸的。
郑泽闷闷的说,“要去国外。”
办公室静了下来,众人知道他发愁的原因了。
郑哥是个大孝子,局里无人不知。
为这事,郑泽烦的嘴上起泡,犹豫了几天,还是去找上头请假。
上头把郑泽批的一脸口水,说他关键时候掉链子,没有觉悟。
郑泽默默的受着,心说,老大,我就一个爸啊,不那么做,我妈在地底下都能气的背过去。
他出去的时候,相处不错的都在,“郑哥,放心吧,还有我们呢。”
郑泽扬扬眉,“有情况告诉我。”
他回去把喜讯告诉了父亲,老人家不停的抹眼泪,还问会不会耽误事。
郑泽说,“不耽误。”
跟医院交涉过后,他就带父亲离开了M市。
上飞机前,郑泽给简单打电话,让他帮忙照看一下自己的小弟。
“好,”简单答应了,“一路顺风。”
陈又在旁边剥芒果吃,耳朵动了动,心里猜测郑泽是去哪儿了。
简单凑近点,“给我吃一口。”
陈又于是就给男人一口,没有多的。
简单,“……”
他捏住青年的下巴,吃了对方嘴里的芒果。
香甜的汁水在口腔弥漫,他把人按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
当晚,简单从林子里散步回来就发烧了。
陈又看他躺在床上,心里呵呵冷笑,让你出去散步不带我,活该!
简单哑着嗓子,“给我倒杯水。”
陈又去倒水,这人平时是很变态,小病小灾的随便招呼,但是不能真有事。
到了次日,简单烧的更厉害了,身上烫的吓人。
陈又在床前隔一会儿就拿毛巾给他擦擦。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
他知道简单的车就停在外面,可是……他没考过驾照。
第一个世界是在系统的帮助下才把车开到郊外的,第二个世界有机会考驾照,但是人不同意,第三个世界,车是天上飞的,考不了。
所以他混到今天,还是不会开车。
陈又在男人耳边说,“你有私人医生吧,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男人没回应。
陈又说,“你不打,那就把号码告诉我。”
还是没有回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陈又急躁的,他有种错觉,简单是在惩罚自己,找罪受。
“学长,你这样下去,会把脑子烧坏的。”
简单勾了一下唇角,嗓音模糊,“那不正好,跟你配上了。”
“……”操!
陈又知道生病的人很脆弱,容易伤感,他不知道,嘴巴还能这么毒的。
发高烧了,人会犯糊涂,前一刻做的事,下一刻就忘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简单睡在陈又的防尿垫上,还说很舒服。
陈又一脸血的看着他。
简单蹙眉,又笑起来,“小学弟,你傻站着干什么?”
陈又绷着脸说,“你真的要去医院。”
简单无所谓,又似是很有经验的样子,“没事,过两天就会好的。”
还过两天,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是吧,陈又气的去拉简单,“给我起来!”
简单反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唇亲他的头发,“学长喜欢你乖。”
陈又被接触到的温度吓到了,他真怕简单就这么烧出大事。
刚要有动作,就听到男人说,“你如果不乖,学长就不喜欢你了。”
陈又心想,算了,还是乖着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脸上出现害怕,惊恐,可怜的哀求,胡言乱语着什么别打了。
陈又愣住了。
良久,他伸出双臂,将男人抱抱,用非常轻柔的声音说,“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坏蛋都被我打跑了。”
简单渐渐地安静下来。
陈又对他挺同情的,原来也是个小可怜啊。
哎,都是有故事的人。
“444,我想我应该差不多知道简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了。”
系统,“说来听听。”
陈又哼哼,“不告诉你。”
系统,“……”越来越调皮了,看来七个耳钉都不是极限,潜力真是无穷大。
简单一直在持续发烧,就是不去医院,陈又说再多都不管用。
他这时候才知道,简单不止变态,还执拗的可怕。
陈又摸着简单的额头,脸,脖子,提心吊胆,他偷偷去拿对方的手机。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阴沉的声音,“你在拿我的手机给谁打电话?”
陈又的后背刷地窜了一层寒意,他赶紧把手机扔回桌上,老总啊你别误会,我完全没有想搞事情的意思啊。
“你发高烧了,我想打给120。”
简单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因为发烧,他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异常骇人。
“手机给我。”
陈又把手机递过去。
这次绝对是老天爷在玩他,好死不死的,刚才不小心拨给郑泽了。
简单按断通话,“这就是你说的120?”
陈又说是他按错了。
“按错了是吗?”简单低笑着柔声说,“你过来。”
陈又吓尿了。
第82章 老总你好啊(14)
房里持续了短暂的死寂,简单再次开口,“过来。”
陈又还是没有挪动脚步。
你感冒发烧,各种难受不舒服; 我床前床后照顾。
你说胡话; 可怜巴巴的,我温柔地把你抱在怀里摸摸头; 轻声安抚。
你觉得我是真心对你好,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就被我深深地感动了,给了我一点恶念值。
不应该是这个套路吗?
操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又怎么也想不通; 他连号码都没按; 是怎么戳到通话记录那里的,又是怎么点到郑泽的,如果是手滑; 那未免也太滑了吧,还滑的那么准。
“444,是不是你干的?”
系统,“……”
陈又说,“肯定是你,别解释了。”
系统说了挺长的一句,“简单的通话记录第一个就是郑泽,是你自己点的,还怪我,你脖子上顶的是皮球吗?”
陈又抽抽,“不是你,那是怎么回事?我会那么准就点到他?”
系统说,“是你有毒。”
面对这回复,陈又无力反驳。
他确实有毒,从进了这个游戏开始,就没解过,恐怕回去了,毒还在。
简单猝然逼近,那气势,完全不是生病的人会有的。
猝不及防,陈又直接就被拽到男人的眼皮底下,勒住他的力量极大,他疼的眼睛都湿了。
简单的语气并没有咆哮怒吼,歇斯底里,他的语气非常温和,如同在跟爱人亲密的呢喃,“你想打电话跟郑泽说什么?”
陈又反而希望简单吼叫,甚至怒骂,那才是正常人处理这件事的反应。
他惊慌失措,又很茫然的说,“学长,我真的只是按错了。”
简单笑着叹息,“你啊。”
这两个字比祷告还要可怕的多,陈又几乎是在简单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出来时,他的全身就刷刷刷的起满了鸡皮疙瘩。
四哥救命!
系统四哥说,“撒泡尿试试,兴许他一看你失禁,心情就好了。”
陈又,“……”特么的我刚吓尿,裤子还是湿的呢。
他动着嘴唇,“学长,我……”
简单伸出右手,一根手指压在青年的唇上,“别说话。”
一股阴冷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上下前后的流窜,往看毛孔里钻,陈又打了个哆嗦。
卧槽,我要吓死了好么!
简老板处于高烧中,神志模糊,固执扭曲的认为他会趁机打给郑泽,透露河道的事,想逃跑,不信任他。
这么一猜想,陈又妥妥的是要被灭口的节奏。
他抬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简单,不让说话,那就只能靠眼戏了。
但是眼戏太考验演员的水平了,三流四流顶多就是浮夸了些,五流以外的根本没可能摸到门路,陈又电影院没考上,连演员都不是,这就更艰难了。
简单失望的摇摇头,“学长以为你是小白兔,原来你不是啊。”
我是啊,我就是一只小白兔,真的,我不是,还有谁是啊,陈又的眼睛里全都是惶恐不安。
简单忽然说,“你抱着我,对我说,不怕,坏蛋都被你打跑了?”
陈又赶紧点头,对对对,就是我说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很不错?
他看到男人俯身,在他耳边笑,“那你都听到了吧。”
陈又,“……”呵呵,这疯狗一样的节奏,我根本追不上,一直被拖拽着跑,目前已经口吐鲜血。
简单捏住他,指间发力。
陈又疼的大叫,有一瞬间差点昏厥过去。
此时此刻,他真的怕了,怕自己死掉,怕任务失败,回不了家,越想越怕,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简单看着青年痛哭流涕,伤心又难过,他有些愣怔,很无辜的表情,“我又没有动手打你,骂你,你哭什么?”
陈又哭的不能自已,想收都收不住。
要不要脸啊,你敢说自己没动手,那把我往死里捏的是谁?
隐隐是叹了口气,简单的指尖点着青年的心脏,“让学长看看你这里装了多少秘密好不好?”
不好,心挖给你,老子都死翘翘了,陈又泪眼婆娑,哽咽着说自己真的不是存心想期满的,他只是害怕。
行了吧,老子承认了,就是想起来了,这副身体的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在持刀杀人。
要不是原主遭遇过一些经历,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痛恨穿警服的,所以在录口供的时候又恶意的跑了,你已经被抓起来枪毙了知不知道?
陈又说完了,心里却松口气,不用再遮遮掩掩了,反正现在的局面已经是鸡飞蛋打,散黄了。
简单还是那副一贯的姿态,没有要扒出另一面给陈又看的迹象。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陈又。
陈又的心理素质还不错,但是得看跟什么人比,在简单面前,他完全不行,决定要把小白兔演活了,演成经典,“学长……求求你……别……别杀我……”
简单轻轻叹道,“可是你不乖。”
陈又抓他的手,声音抖的不成样子,“我乖,我一定乖。”
简单出去了,再进来时手里拿了一个黑色铁链子,链子一头是个镣铐。
陈又瞪眼,操,这小黑屋必备的道具是简单什么时候准备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系统听到呼喊就出来说,“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陈又不如不问。
为了博得信任,他也是够狠,二话不说就自己把自己拷了上去。
换个人,在这时候都会大力的挣扎,尖叫,祈求,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做。
果然,简单看到这一幕,神情变的异样。
陈又动着手臂,链子哗啦作响,他哭着说,“学长,只要能让你开心,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简单低头点烟,没有别的反应。
此时,陈又心里乱糟糟的一锅粥,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不够表明心意么?
再尿一次好了。
他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一股子淡淡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飘到简单的鼻端,他的眼皮微微掀起,视线扫在青年那张被羞耻和痛苦覆盖的脸上。
陈又发出难受的声音,这不是他装的,是真的难受,耳钉戴过的地方有点痒,他就忍不住去用手抠抠。
简单唇边的烟一抖,紧跟着,呼吸就乱了起来。
他拿掉烟,扔到地板上,火星子溅开,被一只深棕色的拖鞋碾过。
陈又在简单欺近时,用另一只手去抱他。
这个动作令简单有一瞬的停滞,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将青年反手扣在了怀里……
由一泡尿引发了一场惨案,为时90分钟。
陈又变成了一个大号的破布娃娃,简单倒在他的旁边,呼吸急促,全身滚烫,呈现不正常的颜色,烧的快化掉了。
“444,简单烧的好厉害,快点给他打退烧针吧。”
系统说,“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这里没有那业务。”
陈又说,“我知道有,我已经想起来了,你别骗我。”
系统说,“真没有。”
陈又不跟他练习有和没有这几个字的发音,“第一个世界,我戒毒那会儿,你不是给我打了什么药水吗?这次就只是把药水换成退烧针。”
系统说,“有吗?我不记得了。”
陈又,“……”
他软泡硬磨,最终还是把系统拿下来了,给简单打了一针退烧针。
哎,这才第四个世界,记性就这么差了,感觉有只贪吃蛇在他的后面啃食他制造出的数据。
脑子里突兀的多了个声音,陈又愣了好一会儿,“刚才是你在叹气吗?”
系统,“你说呢?”
陈又稀奇,“你不是机器吗,机器也能像人一样?”
系统,“哎。”
“……”陈又说,“别这样嘛,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系统说,“为了你,我早晚要丢掉饭碗。”
陈又,“不会的,我会给好好表现,为你争光,成为你的骄傲,信我!”
系统,“……努力吧。”
下午两点多,简单的烧就退了,他的眼睛一睁开,就去扫动,在找着什么。
铁链子的声音之后,是青年欣喜的声音,“学长,你没事吧?”
简单寻声望去,青年坐在地上,正朝他看过来,眼里写满了激动,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台那里洒进来了一些阳光,房里的光线很明亮,连气氛都不再压抑。
简单的嗓音沙哑,“为什么不趁我昏睡的时候跑掉?”
陈又偷偷翻白眼,没看我锁着的吗,“学长,你还是不信我。”
简单从床上坐起来,角度有了改变,他才发现地板上面有许多不明水迹,还有几片血迹。
昏倒前所发生的,都在眼前重现,简单沉默了很久,说,“学长伤到你了。”
陈又说不严重,已经好了。
简单下床去把他拉起来,眉心霎时间就蹙了起来,“这也叫好了?”
陈又认真的说,“学长没事,我就不会有事。”
简单意味深长的看了几秒,摩挲着他的手说道,“别乱动,我去给你打水清洗。”
人一走,陈又就把脸一扭,屁股真疼。
简单端着盆,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叫陈又把脏的脱了。
陈又照做,没了遮挡物,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部暴露了出来,令人震惊。
简单的呼吸一顿。
陈又呵呵,别看了,就是你这个变态干的,惨吗?我告诉你,这还不是最惨的,你往下看啊。
简单已经看了过去。
怎么样,满意自己的杰作吗?陈又在心里咒骂,他妈的,老子撒尿都疼,接下来几天要尽量少喝水了。
一阵难言的寂静过后,简单叫陈又转过去。
陈又一声不吭的把背对着男人,后面传来了毛巾在水里摆动的声音,他的背上湿了一块,慢慢的,整个后背都湿了。
他沉默着任由男人给自己擦身体。
不会被负面情绪影响的性子使然,陈又望着洒在脚边的几点碎裂阳光,他眯了眯眼,已经满血复活,期待顺利完成任务。
似乎烧一退,简单身上的阴气也没了,他继续回到风度翩翩的温柔老总版本,除了自动忽略铁链子的事。
陈又知道,对方为了自身的安全,暂时是不会给他解开了。
星期一,简单穿上西装,边打领带边说,“我去上班了,你在房里待着,无聊了就看看书。”
陈又没看放在床上的几本书,他只关心自己今天和未来每一天的温饱问题,“学长,那我中午吃什么?”
简单的目光柔和,“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陈又,“……”
所以是故意要让我饿一天吗?老总,你狠。
简单在陈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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