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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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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视他人,压根就不会退让。
  陈又看看他男人,再看看他爸,头疼,“家和万事兴嘛,都少说一句撒。”
  他偷偷抠男人的掌心,快认错!
  厉严半响说,“爸,对不起,又又是我的,不能给你。”
  陈卫东瞪过去,“厉先生,这话我听着就不乐意了,又又他是我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厉严不讲理,“就是我的!”
  陈又给他挤眉弄眼,你弄啥呢傻子,真想打你。
  陈卫东血压都要上来了,他甩手回房,陈又赶紧小跑着追上去,还不忘回头眼神警告厉严,不准再闹。
  厉严要跟去。
  管家飘过来了,“先生,您还是先别去的好。”
  厉严冷眼一扫。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不快不慢的说,“小陈先生跟他爸是父子俩。”
  言下之意,您这醋,吃着实在没道理。
  厉严到门口停下来,跟一尊大佛似的,面无表情的杵那儿了。
  进房间后,陈卫东瞧着儿子,脸红扑扑的,过的很好,不是面黄肌瘦样儿,只不过,闹的次数确实很多,他捕捉到儿子领口的一些痕迹,很重,“又又,你悠着呢。”
  陈又咳一声,说晓得的。
  陈卫东忍不住说,“又不能生娃,你俩天天那么来,有什么意义吗?”
  爸哎,你这想法就很不对了,打炮又不只是为了娃,陈又挠挠头,“这个嘛,可以促进感情交流的。”
  陈卫东知道门外有人,故意把音量放高,“他好不了,老是跟个傻子似的,无理取闹就算了,还粗鲁野蛮,你就要一直这么待着?”
  陈又说,“待着呗,从前他总是照顾我,现在换我照顾他,应该的嘛。”
  他嘿嘿笑,“爸你是不知道,我做梦都想让厉严依赖我。”
  陈卫东不知道儿子说的从前是什么时候,所以他也不懂儿子为什么高兴成这幅摸样,更不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羁绊。
  “爸的话就那么些东西,你自个心里要有数,二十岁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会的啦。”
  陈又说,“爸,给你找个伴儿吧。”
  陈卫东摆摆手,“别,你爸我还想多活几年。”
  陈又,“……”
  陈卫东问陈又今后有什么打算,人生才刚开始,不是一定非要有一番作为,但是怎么也得有个事做,不能虚度光阴,谁都只能活一趟,要好好活。
  陈又把剧本的事说了,他有计划的。
  赚钱养家,照顾老爸,想办法让厉严好起来,三件事同时进行,哪个都不能落下。
  聊了半小时不到,陈又跟老爸说了晚安,就开门出去,他把手伸出去,牵着他男人上楼睡觉。
  陈又躺在床上,给那家店搞评价,就两个字,差评。
  哪个店都一样,只有小黑花才能吸引卖家的注意,他就这么干了。
  放下手机,陈又半眯着眼睛,心里想着事儿,他交给胡为的那个剧本里写了金色,秦封,周一,郭强,包括香香,露露,这些名字随便拎出来一个,放在知情的人面前,都不得了。
  如果那个长的像夏红,被投资商捧着的小可爱就是他认识的夏红,那对方只要看到剧本,肯定会有很大的情绪起伏,绝对会主动来找他的。
  陈又翻身,手臂伸过去,环抱住男人的腰身,等着吧,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的。
  两天后,胡为给陈又打电话,说是投资商要见他。
  陈又去了,还带着厉严,出门前说好了的,必须听话,否则晚上没炮打。
  厉严晓得打炮是什么,因此他非常老实。
  到了地儿,是栋私人别墅,车子刚进大铁门,就被一股子豪气给逼的眼睛都睁不开,满地都铺着几个字——有钱,很有钱。
  林傅行身兼两个职位,一个是家里硬塞的,所谓的继承家业,一个是他的爱好,很明显后者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高,他今天要做个手术,人不在,胡为来了,当中间人。
  张总原本穿着件浴袍,翘着腿在沙发上喝红酒,他见着进来的三人,目光扫到其中一个身上,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过于突然,手中的酒杯都跟着晃了一下,红色的液体差点就从杯口溢出来。
  “厉先生。”
  厉严没有表情。
  陈又松口气,很好,就是这样,保持住,不要崩掉人设,你喘口气,都自带独特的装逼范儿。
  张总去换掉浴袍,衣衫整齐的出现在陈又三人面前,他的态度很敬重,甚至有几分畏惧,人模狗样的说,“张某不知道这部戏跟厉先生有关,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
  说着,张总就对胡为甩过去一个“你怎么不给我说清楚”的眼神,怪罪的很。
  胡为翻白眼,剧本两天前拿给你了,是你不看的,怪我咯?
  大厅的气氛很微妙。
  张总早年在一个晚宴上见过厉严,没说上话,他没想到,这次会因为个无关紧要的小剧本搭上关系。
  天晓得,他答应投资,是为了让家里的小可爱过把瘾。
  “厉先生,咖啡不合口味?是否需要换成茶叶?”
  厉严坐姿端正挺拔,垂着眼皮,对一切事物都是漠然的态度,“不需要。”
  张总的目光从陈又到厉严,再从厉严到陈又,这么来回的移动,照理说,投资,出品方面这俩人完全可以自己来,没必要让外人插手。
  难道是厉严破产了?
  所以他这个小爱人才搞剧本拍戏,为的是帮他度过难关?
  张总摩挲着杯子,这段时间没听过此类传闻,那是怎么回事呢?厉严单纯的是想顺着小爱人的心意,支持他做喜欢的事,因此才亲自陪同?
  后面那个猜想比较合理些。
  陈又喝着咖啡,眼珠子乱转,长的很像夏红的小可爱呢?“张总,您对剧本有什么意见吗?”
  张总说没有,“说实话,剧本我还没看,当时答应,是冲的剧名《大人物》,我一听,就觉得会成为明年的爆品。”
  陈又的嘴角抽搐,服气。
  胡为开口问,“不知张总这次联系我们,是因为什么事?”
  张总没拐弯抹角,直接说是他家晨晨的意思,“晨晨熬夜看的剧本,为里面的情节生气,难过,哭的眼睛都肿了,他觉得剧本写的特别好,跟我说想见见有才的编剧,我看他是真的喜欢,就让你们过来一趟。”
  他是三十而立的年纪,长的不错,笑起来还蛮英俊的,“我听说在演员进组前,相互了解一番对后面的合作会很有利。”
  陈又顺嘴就是一个马屁,“张总真是温柔体贴。”
  张总比他会拍,“不及厉先生万分之一。”
  厉严,“嗯。”
  “……”
  冷场天王厉先生上线了,自产移动的大冰箱,能把周围的人冻僵。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下人的喊声,“晨少爷。”
  陈又把脖子往后扭,望着楼梯上的纤细少年,比照片里的还要像,那湿湿的眼神,那走路的姿态,那未语先笑的骚劲儿,都跟他记忆里的夏红没一处差别。
  张总满脸的柔情,“晨晨,到这儿来。”
  少年走下楼梯,他穿着宽松大领口的黑色毛衣,清晰的锁骨和细长的脖子都一览无遗,勾着人的目光,弯腰低头的时候,更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三位客人都是基佬,陈基佬跟厉基佬是一对儿,胡基佬喜欢有络腮胡,肌肉发达,浑身都是荷尔蒙气息,一言不合就把他吊起来搞的硬汉,对柔弱媚态的少年没感觉。
  张总发觉没人盯着他家宝贝看,放心多了,他朝胡为那里看一眼,“晨晨,这是xx公司的经纪人胡为,你见过的。”
  少年乖巧的打招呼,“胡先生好。”
  胡为说,“你好。”
  张总继续介绍,“这是厉先生,旁边是他的爱人陈又,就是你相见的编剧。”
  少年的视线落在厉严身上,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那似乎是他的一种本能,对陌生人的判断,有钱人,穷人,就两种区分。
  打过招呼,他的视线移开,停在编剧身上,跟自己的年纪看起来差不多。
  陈又露出一个笑容。
  少年也笑了一下,“好年轻啊。”
  张总说是年轻有为,又说了句,“厉先生教导有方。”
  陈又,“……”
  大哥哎,你差不多行啦,拍马屁得分节奏,你这么乱拍,小心被我男人的马蹄子给踩死哦。
  多了个人,气氛就更怪了。
  胡为都不晓得该谈什么,就硬聊,他聊的很吃力,都快出内伤了,陈又才出声,帮他分担一点。
  “听说晨少爷喜欢我创造的夏红这个角色?”
  少年抿抿粉嫩的唇瓣,这么个动作都带着几分引诱,像是天生的,又似是一种习惯,“夏红这个角色很可怜。”
  “他跟我一样,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要是我没有碰到张总,恐怕遭遇不会比他好到哪儿去……”
  张总把少年揽怀里,“宝贝不哭。”
  少年小声抽泣,晶莹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而下,眉目间有一抹忧伤,美到令人窒息。
  陈又跟胡为就要窒息了,他们低头,忙着捡鸡皮疙瘩。
  厉严没反应,入定了。
  只要他少发出声音,情绪尽量不露,举止能没有就没有,就不会有特别大的破绽。
  少年哭了好一会儿才停,张总心疼死了,捧着小脸擦眼泪。
  这画面,当真是酸甜苦辣都有。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陈又眯了眯眼,抠小手指,蹭脚跟这种小习惯都一样,这如果不是夏红本人,他晚上回去被厉严搞,绝对不哭着求饶。
  好了,现在就差给他们一个一对一的机会。
  在离开前,陈又说手机落下了,要回去拿,“胡大哥,你帮我看着厉严,我去去就回。”
  他没走多久,就看见了树底下的少年,像是在等他。
  那剧本里有关香香露露俩人的相处,对话,出租屋里的一幕幕,不是当事人之一,根本写不出来。
  也就是说,少年是夏红,就一定知道陈又是周一。
  陈又走到少年面前,脚步停下,他手插着兜,等对方先开口。
  如果是,那都不用试探,错不了的。
  “周一,是你吧?”
  “是我。”
  剥离了震惊,平静的一问一答过后,树底下陷入静默,无声无息的围绕在两个同龄人中间。
  陈又说,“我看照片,就觉得是你。”
  夏红说,“我是看了剧本,才知道你也来了这个世界。”
  陈又的眉毛挑了挑,默认。
  夏红提出疑惑,“我用的是我自己的皮囊,你却换了个壳,这是为什么?”
  这是一个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陈又说,“不知道。”
  夏红蹙了蹙眉,“你跟了二爷后,我跟强哥他们都没了你的消息。”
  陈又心说,那是当然,我死了啊,“就是剧本里写的那样,我和二爷在一起。”
  夏红哦了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无所谓了。
  当年他沾上这人的光,从四层被调到六层,很多客人来金色都是指名要他,错过品尝二爷看上的人,尝一尝那人的老乡也不错。
  有一两年,夏红的人气很旺,虽没有成为金色的头牌,却也差别不大,他手上有钱了,就去买房买车,日子过的很好。
  直到有一天,夏红碰到他命里的灾星。
  七年多的时间,夏红付出了自己的感情,一心一意为那个人,把存款全给那人拿来做生意,结果对方的名利心越来越强,更是为了项目,给他下药,让几个合作商玩弄了一星期。
  一怒之下,夏红设计杀人坐牢,他因为那次的事,身体垮了,在牢里病了没几年就死了,他恨命运不公,到死都怀着滔天的恨意,不甘心自己的这辈子就那么结束。
  夏红的意识恢复时,发现身在陌生世界,身体还是自己,却不是病怏怏的自己,是十几岁的自己。
  当时是在大街上,夏红几乎就要跪在地上,对着老天爷磕几个响头,谢谢大发慈悲。
  说来也巧,夏红在刚来这个世界不到一小时,就遇到了张总。
  发生的场景跟偶像剧里的大同小异,夏红被张总的车撞了,他被抱上车的时候,都有过一种幻想,自己这回是主角,而不是配角。
  之后的发展就是那样了,没什么特别,夏红想啊,老天爷给他重活一次的机会,他不能再走上老路子。
  否则会遭到鄙视,看吧,机会给你了,你还不是一个玩物。
  夏红算计着,他跟张总目前是各取所需,他给身体,张总给钱,给的都是彼此有的东西,也是双方自愿,不存在强迫,等他攒够了就去做买卖,开店也好,把后面的人生过的精彩些。
  说起来,哪怕同样是给出身体,现在的生活也比原来好上千百倍,夏红不用一天陪多个客人,肥头大耳的,一口牙全是烟渍的,有的味儿特别大,能让他吐出隔夜饭,不但如此,还要去承受一些客人变态的嗜好,把自己弄的跟条狗一样。
  况且张总年轻,也很大方,没有那种嗜好。
  夏红捏捏小手指,有关以前的事,他哪儿敢跟别人说啊,怕被当做神经病关起来,酒不敢喝多,睡觉也不踏实,担心自己做梦话。
  “你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失忆吗?我挺想忘掉以前的事。”痛苦的太多,没必要记着。
  陈又一愣,“不如你撞撞头,跳个楼?”
  夏红,“……”
  “开玩笑的,你千万别那么干,很危险,小命要紧。”陈又认真起来,“催眠也许可以试试,我听说能把原来的记忆换掉。”
  夏红记心里了,先攒钱。
  陈又随口问道,“其他人呢?”
  夏红说不清楚,“我没见过除你以外的熟人。”
  那可能就是没有了,陈又搞不明白,夏红为什么能过来呢?他呼叫系统,“老四老四,我是陈又,听到请回答。”
  屁都没有。
  “在这个世界,没有夏红,只有夏晨。”夏红说,“没有周一,只有陈又。”他以为老乡的经历跟自己一样。
  陈又不会解释前因后果,“对。”
  夏红轻笑,“我会演这部戏里的夏红,因为我喜欢你给他安排的结局。”
  陈又回忆了一下自己写的什么,当初他被炸死,夏红还在金色,他不晓得对方后面会发生什么,写剧本的时候全是自己胡乱写的。
  作为一个善良的人,肯定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幸福美满,夏红也是,陈又写的剧本里,他在金色遇到一个真心对待他的人,带他离开金色,去一个小镇上生活,养了一只猫,有一片花园,花花草草很漂亮,还有菜地,种着瓜果蔬菜,生活安逸。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分钟,或者不到一分钟,陈又跟夏红抱到一起。
  陈又背对着铁门的方向,但他却跟夏红同时分开,从后面飘来的那股子杀气跟悚然就是他男人发出来的,错不了。
  他转头,撞见厉严愤怒的眼神,看过来的目光就是在看一个偷男人的小媳妇,不忠。
  卧槽,我要死了。
  陈又打了个抖,脸发白。
  夏红事不关己的说,“原来的世界,你傍上二爷,在这里又和二爷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厉严在一起,周,陈又,你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都是一个,我的运气背了十九年,就好了这么一回,陈又不敢多待,赶紧跟夏红告别,往他男人那里跑去。
  胡为在中途下车,他实在受不了车里的低气压,要逼死人。
  司机还是那个司机,对车里的人和事都没感觉,整个就是失聪又失明,用心在开车。
  陈又换了个坐姿,面朝着生闷气的男人,“那是我一个老朋友。”
  厉严问,“为什么要抱?”
  陈又说,“老朋友嘛,要走的时候打个招呼抱一抱,这是一种礼貌,很常见的,是吧小刘。”
  司机不想听见,可是被点名了,他只好应声,“是的。”
  厉严还是没有缓和神情。
  陈又在他耳边说,“不要生气了撒,我只喜欢你。”
  厉严的眸色一闪,又沉寂了。
  陈又咬牙,我告诉你哦,你别逼我,要是你再逼我,我能说出把自己恶心死的话。
  厉严显然就是要听恶心的那部分,越恶心越好。
  陈又在男人的耳朵上亲一口,“回去说给你听。”
  到家后,陈又被拽上楼,关进房间,第二天才被放出来。
  他躺在摇椅里,小黄狗趴在他的腿上,小金趴在小黄狗的背上,三只都很惬意,想着各自的事儿。
  喝了口酸奶,陈又用牙齿咬着吸管,任务世界的人能因为某个原因出现在他的现实世界,老四要告诉他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事啊?
  不能明说,就放在那首歌里头了?
  陈又拿出手机,把耳塞往耳朵里按按,带着怀疑重新去听那首《去年冬天的那场烟火》,一口气听了十遍,还是一无所获,他这脑子哦,真不行。
  老了可怎么办……
  小黄狗想喝酸奶,嘴巴舔好几下了。
  陈又把盒子撕开,“来福,酸奶就剩一点儿了,你过个嘴瘾吧,吃多了对你的肠胃也不好的。”
  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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