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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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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傅行对着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有短暂的瞬间,他看到了过去的厉严,之后他不禁失笑,傻不傻的,芯子还不都是同一个,有些地方不变,譬如霸道,独占欲。
  “也对。”
  诊室的门打开,陈又抱着小黄狗出来。
  林傅行转身,旁边的人已经大步走上前,那速度,就跟生怕有人抢了自己心爱的宝贝似的,他耸动肩膀憋着笑,恋爱使人快乐啊,搞的他这个单身了好几年的人都想谈一谈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来福怎么样?是什么问题?”
  陈又说是过敏了,他去拿药,跟林傅行告别,“林大哥,有空到我们那儿去,叫上胡大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林傅行想起上次吃的几道菜,就馋的吞口水,尤其是金针菇番茄汤,那味道,绝对的回味无穷,他看了眼面前的人,活泼调皮,无法无天,喜欢小动物,善良单纯,会做饭会搞事情,唱歌跳舞样样精通,一人顶过一台电视机,永远不怕无聊。
  最重要的是,那种纯粹的情感,平时看不出来,总是藏在嬉笑打闹背后。
  这些个条件都占的,难找,厉严好福气。
  离开医院后不久,陈又给林傅行打电话,“林大哥,你跟厉严说什么了吗?”
  林傅行在那头问,“怎么?”
  陈又说厉严上车就抓着他的手不放,还往死里勒。
  闻言,林傅行想翻白眼,人都走了,还打电话给他寄狗粮,他除了接收,还能做什么?“吃醋了吧,你哄哄。”
  陈又莫名其妙,傻子还能吃醋?知道什么是醋吗?他瞅过去,见男人黑着个脸,很不高兴,看样子是真的在吃着醋。
  不得了。
  陈又单手摸着黄狗,好好的安抚安抚,毕竟两个家长之间散发出的负能量,会影响到孩子的成长,性格畸形都有可能,很严重的,不是开玩笑。
  厉严勒着掌心里的手,“以后不要跟那个人打电话,他不好。”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是你发小,怎么就记不住呢,陈又问,“怎么不好了?”
  厉严说,“他也想要一个陈又。”
  “……”
  陈又终于知道这男人的醋是谁给的了,“那是他不好,下回我们一起打他。”
  厉严嗯嗯。
  前面的司机面瘫着脸,耳朵聋了,眼睛也瞎了,他在用心开车。
  回去后,陈又就把来福的情况跟老爸讲了,打算给它换个窝住,忙完这件事,就去搞花园的花草。
  老爸愿意住在这里,全是花草的魅力。
  陈又问管家了解一番,才晓得是厉严上周早上给老爸当下手,打药打多了。
  陈卫东把茶杯一扣,背着手来回走动,“儿子,我说什么来着,厉严他脑子坏了,什么事都干不了,你偏要他干!”
  陈又赶紧让老爸坐下来,把茶杯端给他,“消消气消消气。”
  “爸,小时候你总是教导我,要做一个好人,善良的人,一定要乐于助人,对有困难的伸出援手,帮助他们走出困难。”
  陈卫东猜到儿子要说什么,他头疼。
  陈又把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说,“厉严现在不是成年人的智商,跟三四岁的小孩子差不多,我们在这时候不能放弃他。”
  得,这茶也不用喝了,陈卫东说,“儿子,你爸我跟那位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又的嘴抽搐,“其实是你们相处的时间短了,真的,爸,你信我,只要你跟厉严多接触接触,你肯定会对他有所改观的。”
  陈卫东瞧过去,对他心爱的花草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位在啃苹果,一天啃几个,牙口是真好,“爸就到这份上了,不逼你去相亲,结婚生子,没有让你为难,做出什么极端的选择,不过你也别对爸抱太大希望,盼着你俩结婚这种事,比天上掉金子还不可能。”
  陈又默默的离开沙发,去跟他男人肩并肩啃苹果去了。
  小孩子犯错误,家长的要批评,批评,再批评,后果得是家长承担,别问为什么,这问题一看就很智障。
  第二天,陈又起了个大早,上花园跟请来的园艺师傅一块儿补救花草。
  平时陈又睡觉是抱着泰迪熊,厉严抱着他,床上是3个6的队形,他一起来,队形势必会破坏,厉严也会醒。
  没睡够的厉严变成双眼皮,蹲在花园,心情很差,想回去再睡一觉的,他隔一会儿就问陈又,“事情做完了没有?”
  陈又抬起胳膊擦脸上的汗,妈逼的,大清早都不凉快,“你没看我在挖土吗?”
  他把铲子在土上面压压,“一边去,不要在我边上待着,把风都挡着了,你喘个气,我都觉得热,很烦。”
  厉严,“哦。”
  陈又载完一株植物,他左右看看,人真没了,刚才说的重了?
  你也是,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哦,陈又在心里抽自己,正要上客厅瞧一下情况,就见走了的人又过来了,手里还提着瓶可乐,是给他喝的。
  多好啊。
  陈又顿时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
  搞完花园,陈又喝掉最后一口可乐,就带厉严去洗手,上楼把房门一关,让他搞。
  楼底下,陈卫东跟管家在下棋,一盘棋走完,又是一盘,上次楼上整整走完两盘棋,这次恐怕要超时间。
  陈卫东担心儿子的身体,虽然年轻,但老是这么不讲节制,也是不行的。
  管家说,“先生有分寸的。”
  陈卫东冷哼,谁信啊,看厉严傻了以后的表现,就知道没傻的时候更疯,他叹口气,想不通,儿子到底是瞧上对方哪儿了。
  要说喜欢男的,他觉得庞一龙就不错。
  都是同龄人,能玩到一块儿去,才有话题,年纪差了的,会有代沟。
  陈又听到老爸说起代沟的事,他大笑,倒在厉严身上笑个不停,笑抽了,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陈卫东看厉严,没嫌弃儿子多动症引发的疯癫症,还用胳膊护着儿子,一脸宠溺,他的眉头动动,那些不满似乎是少去一点点。
  “别笑了,爸说的是正经事,有什么好笑的。”
  陈又擦掉眼泪,“爸哎,就因为你用正经的语气,才好笑,我跟厉严有聊不完的事,而且他不比我大多少。”
  他承认,最开始跟还是秦封的厉严是有代沟,没法子,身份地位权势年龄相差太多,他是孙猴子,对方是如来佛,随随便动个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成渣渣。
  别说沟通了,就是面对面站着,都没法正常说话。
  后来就不一样啦,越深入,越了解,越了解,就越深入,几辈子下来,他们非常好,也会一直好下去。
  没过多久,就和往常一样,陈卫东被儿子那腻歪劲给逼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又拽拽看动画片的男人,“跟咱爸说晚安,快。”
  厉严两只眼睛都盯着电视,放着《熊出没》,熊二馋了,想吃蜂蜜就去搞蜂窝,结果被一大群蜜蜂追着满森林乱跑。
  陈又揪男人耳朵,“不说是吧,晚上不给你抱。”
  厉严立马转过头,冲着快走到房门口的陈卫东喊,“爸,晚安!”
  陈卫东的脚步顿顿,“你们也早些睡。”
  直到房门关上了,陈又才回过神来,老师说的没错啊,坚持就是胜利。
  看吧,多读书,听听老师的话,还是很有帮助的。
  睡前,陈又照例呼叫系统,在厉严醒了后,他每天都干这事,跟打炮并列成为最新日常,“老四,你在么?”
  大脑里没响动。
  陈又翻身,听着男人的呼噜声,继续说,“那首歌的歌词我现在都能倒背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歌词还是旋律有秘密啊?”
  “歌词真的太一般了,一点都不华丽,简单粗暴的很,旋律就很不同,非常优美,还很耐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尤其的安宁,那感觉特别好,所以我猜是歌词。”
  看着没可能的,往往就是真相。
  陈又咂嘴,在男人的下巴上吧唧一口,腰上的大手就收紧手掌,将他往怀里带,明明闭着眼睛,没醒来的迹象,对自己的东西倒是很有占有意识。
  老四到底想告诉他什么呢……
  陈又揣着满脑子的疑惑睡去,他做了个梦,梦里自己站在一处大楼的楼顶,脚踩在护栏外的边缘上,下一刻,他像是被什么人推了一把,身体的重心往前,头栽下去,极速下坠,砰地摔在一楼的花坛里。
  花坛的花枝被压倒,陈又竟然撑着地面站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陈又猛地睁开眼睛,天大亮。
  他瞪着天花板,那个梦很奇怪,跳楼了怎么会没死呢?难道是因为在做梦的原因?
  总觉得自己想偏了。
  要不,把脑洞再开大点试试?
  不是梦,是世界有问题,所以他没有死……
  好像也不对,最好还是问一下老四,梦跟那首歌有没有什么联系。
  眼前的一块天花板被一张俊朗的面庞遮盖,陈又把那面庞拨开,一个鲤鱼打挺,“小厉子,摆驾去卫生间,朕要撒尿。”
  厉严看看伸过来的一只手,他低头就亲。
  陈又的手不用洗了,接着是脸,脖子,瞧瞧,这省水的方式多特别,就是不好传播出去。
  那次老爸晕倒,向全世界出柜,陈又为了老爸能安心养身体,直接关了手机,微博,群,跟外界的亲朋好友断了所有联系,就在他打算去面对的时候,厉严出事,这都过去一个月多了,他还是没有恢复以前的生活。
  上午,陈又开手机,翻着亲戚的群,大学群,高中群,这两天群里还有人在讨论呢,一个月前肯定热闹的很,他无所谓,只是翻翻就去宿舍的小群体,显示都是手机在线。
  陈又发了个嘿嘿嘿的表情:在的不,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吃个饭聚一聚?
  他发出去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不知道几个哥们对他这个同性恋有什么想法,会不会和有些人一样,认为那个群体就是乱搞,有艾滋病,怕被传染。
  群里安静了一两秒吧,郑帅出来了,丢出我的天啦,我吓的幻肢都硬了的表情:卧槽,这谁啊?我家柚子?真的假的啊,不会是被盗号了吧?来来来,对一下暗号?
  王耀几乎跟他同时出现:我下楼跑十圈静一静。
  陈又悬起来的一颗心放回去,他咧开嘴角,傻逼似的在沙发上蹦跳几下,靠回厉严的怀里,一边吃着喂过来的梨,一边在群里发挖鼻孔的表情:姓郑的,你还有幻肢?我怎么没见过,姓王的,你跑十圈?绕着一棵小树苗跑的吧?
  郑帅王耀:……
  接下来就是刷表情包,十万个为什么时间,陈又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一股子被抛弃的怨气,那俩人说他不够哥们,他认了,当初说好的大风大难,小风小难都一起承担。
  只是,出柜这事跟别的事性质上不同,他当时一团乱,没个主意,也怕失去兄弟。
  陈又:你俩定个时间,我是无业游民,哪天都可以。
  周六晚上七点,某个自助餐厅。
  陈又跟郑帅王耀碰头,一个多月没见,中间经历了很多事,已经正式毕业的他们都有种在社会上爬滚多年的深沉感,伴随着沧桑。
  宿舍里的人出柜,周围的朋友,同学都会问的,陈又知道那段时间郑帅跟王耀一定因为他这个哥们,承受过不少压力,他刚要说对不起的,被阻止了。
  郑帅说,“别恶心我们。”
  陈又半开玩笑,“真不听啊?这可是机会难得,我很少这么伤春悲秋的。”
  郑帅瞥他,“行行好吧,别让我们花了钱,还没个胃口吃饭。”
  王耀吞口水:“我午饭都没吃,就等着这顿。”
  陈又,“……”
  散伙饭没吃,这顿补上了。
  三人在一处桌上坐着,对着各类海鲜,叽里呱啦的聊了起来。
  郑帅的感情出现了难题,他按照计划,毕业就带网友妹子回家了,他想的是让爸妈跟女朋友多接触接触,好嘛,这一接触,就出事了。
  女朋友是个什么都说的性子,郑帅的爸妈一问,就问出她的家庭情况,她有个小叔,早年出车祸瘫痪了,没成家,就一直在她家里养着,前两年,她多了个弟弟。
  郑帅的爸妈一合计,好家伙,他儿子娶个老婆,还顺带着一个小叔,一个儿子。
  那不行,说死都不行。
  爸妈一干涉,郑帅跟女朋友就不顺利了,分开是早晚的事。
  王耀这边不是感情问题,是同事上的,他在电视台上班,办公室有不少都是走后门进来的,本来嘛,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俩没关系的撒,谁也不碍着谁。
  但是就有人要搞事情,拿王耀的外形开玩笑,一次两次就算了吧,三次四次,一天来几次这算什么?
  王耀是胖,可他只是油水多,不是包子,他撕了两场逼,决定加入减肥的大军,再练出八块腹肌,人鱼线,各种线,闪瞎那群人的狗眼。
  陈又听完,就说自己的,说现在没接戏,不出去找事情做,就在家里待着,逗逗狗,溜溜蛇。
  郑帅跟王耀异口同声,“溜溜蛇?”
  陈又翻出照片给他们看,“怎么样,漂亮吧,我儿子。”人嘛,就要敢于去想,他想啊,小金蛇没准就是那颗蛇蛋下的,因为数据网的动荡,被甩到他这儿来了,毕竟蛇他爸都是病毒,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蛇这物种,喜欢的有,讨厌的更多。
  郑帅跟王耀都属于后者,滑腻腻,冰凉凉的,想想就可怕,“柚子,你小心着点,别被咬了。”
  陈又说没事,无毒的。
  郑帅跟王耀不信,越美的东西越毒,这话绝对不是瞎说。
  三人吃完一波,就再去搞,他们每回来吃自助餐,都不会亏本,这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庞一龙缺席,陈又问他在国外的消息。
  “你搞记者招待会那会儿,我找过老庞。”
  郑帅剥着龙虾壳,“他换号码了,也不告诉咱几个,摆明就是跟咱分道扬镳。”
  陈又不假思索的说,“老庞出国那天,我送的机。”
  郑帅心细稍微细点儿,他从这件事里头闻到了一丝丝不正常的东西,“操了,老庞让柚子你单独送机,不给我们说,这算什么?搞二人幽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又把螃蟹腿一扔,“幽个屁会啊,老子有男朋友,老庞有女朋友,怎么个幽会法?你俩说给我听听。”
  郑帅干笑,“玩笑嘛,认真做啥子,是吧老王。”
  “是你个头,让你管不住嘴巴。”王耀让出手里的大家伙,“柚子,咱不能老帅逼逼,这又肥又大的螃蟹腿给你。”
  郑帅,“……”
  陈又吃着螃蟹腿上的肉,“说实话,我没出柜的时候,有好多次都想跟你们摊牌,但是没敢,我怂不?”
  郑帅,“怂。”
  王耀,“怂的欠抽。”
  陈又哎一声,妈的,老子哪儿知道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几个兄弟一个都没有离开。
  从自助餐厅出来,陈又提出要送郑帅跟王耀,他俩瞧见车里下来的那位,立刻就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打车,再见啊柚子。”
  说着就走,生怕走慢一步,会被大人物记住,他们不晓得大人物已经不是从前的大人物了,如今给个糖果就能对你笑。
  陈又的脸一抽,“你下来干什么?”
  厉严绷着脸,很不开心,“我把苹果都吃完了。”
  陈又一脸卧槽,这人都傻了,为什么还能让他感觉到熟悉的毛骨悚然,他赶紧哈哈哈,“哇,这么厉害啊,你好棒哦!”
  厉严较真,“你说的,我吃完三个,你就回来,可是我吃了四个,你没回来,五个,你还是没回来。”
  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哪晓得你吃那么快啊,他忽然睁眼,“你刚才说你吃个几个?”
  厉严不说话了。
  陈又抿嘴,完了,真生气了,他瞧瞧男人的肚子,拍西瓜般伸手去拍,“胃胀不?回家去吧,要吃药的。”
  厉严甩开他的手。
  陈又,“……”
  他拉拉男人的袖子,“好啦,是我的错,我不该一个人吃小龙虾大螃蟹,让你在车里吃苹果,下回我走哪儿,都待着你。”
  厉严瞪过去,“你撒谎,是骗子。”
  陈又听到这个形容词,愣了愣,脸上的表情也温柔了,“是是是,我是骗子,我可耻,我不要脸。”
  厉严却是皱眉,“骗子可爱。”
  好嘛,你说什么都好,陈又笑着带男人去买棉花糖,看他对周围人的打量视若无睹,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身边,一步也不挪开,那种美好的感觉出来了,拥有了全世界。
  天气一转凉,甩掉炎夏,投入秋的怀抱,陈又就忙着干一件事,写剧本。
  他写的不是杜撰的,是除已经拍过的简单那个世界以外的,其他几个世界经历,打算写出来了就联系胡为跟林傅行,一个是金牌经纪人,一个是影视公司老板,肯定能帮到他,把他的心愿完成。
  就算将来老了,记不清了,这些作品也还保留着,可以戴着老花镜看一看。
  陈又是那么想的。
  在他二十岁的年纪,想着七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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