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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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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一股臭味凶残粗暴地横扫整个房间。
陈又从美梦中惊醒,吐血身亡。
他对着高高的天花板长叹,这日子过的还不如猪。
看来只有澡堂能救我了。
第26章 蹲大牢(6)
每个月的月初几天是犯人们最开心的日子,他们把身上厚厚的灰一搓再一刮,整个人都敞亮多了。
因为人多,容易出乱子,因此所有犯人都要在狱警们的严格监督之下,维持好秩序,分批排队。
澡堂非常大,陈又带着东子老余进去时,许多双眼睛穿透雾气,停在他们身上。
陈又就不用说了,绝对的男人味逆天,帅的一逼,东子也是脸长腿长,身上各个地方都很长的一爷们。
三个人比较起来,老余的形象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他胜在口碑不错,用过的都说好。
大家齐声喊,“飞哥。”
陈又嗯了声,同胞们,你们洗你们的,不要管我,就让我安安静静的走一走,看一看吧。
东子指着一处,“老大,去那边。”
陈又说,“你们先去。”
东子抓头,“老大,你要做什么吗?”
你这问题把我问住了,我都不好意思回你,陈又挥动胳膊,踢踢腿,“我要热个身。”
“……”
来澡堂让犯人们开心的不止搓灰,还有一个原因,周围雾气蒙蒙,耳朵眼睛都模糊了,你也朦胧,我也朦胧,你请我吃棒棒糖,我送你一朵花,画面那是多么和谐有爱。
陈又已经看过不下三场温馨画面,他挥挥手,让他们继续。
雾里出来个汉子,脸上被热气熏的有一坨红,“飞哥,我可以给你搓背吗?”
陈又的眼睛往下,当即就叉叉掉了,“不可以。”
汉子虎躯一震,掩面而泣,难过的消失在雾里。
过了会儿,又有不少人送到陈又嘴边,讨好的意味明显,想抱上大长腿,指望自己在监狱里的生活能过的好一点。
陈又蛋疼,他又不能吃,通通打发走了。
我有我的苦啊。
哗啦水声将一切杂音遮掩的模糊不清,陈又逛了一圈,又是一圈,一排排的怎么都那么黑啊,真的很不好看。
他唉声叹气,无精打采的坐进池子里,背靠着边沿。
不开心。
已经没有什么能救到我了。
陈又抓后背的动作一顿,不对,何思阳家的那只也许还能救到他。
就是不知道人会不会过来。
东子跟老余一人一边,都有人在伺候他们,很懂的享受。
陈又快睡着了,听到身上的水不停的动,耳边有声音。
“老大,我跟老余给你把脚上的泥抠掉吧。”
陈又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不用,我自己抠。”
他用手去够脚丫子,又是抓又是搓的,越疼越爽,“你们抠的不干净。”
被嫌弃的东子跟老余满脸懵逼,老子之前不都夸他们抠的好吗?
陈又的眼角一抽,我好像又露破绽了?他把头伸进池子里,洗脸洗头,再出来时,脸上的表情全没了。
“都玩儿去吧。”
东子跟老余不约而同,“没啥好玩的。”
平时来的新人里面有好玩的,这回来的两个都没法惹。
至于那些老人,很难找出一两个有新鲜劲的。
陈又说,“右手边有一个的屁股非常翘。”
闻言,东子去了。
陈又搓着手肘上的黑泥,“从门口进来,左边的第三个,背又白又瘦。”
有恋背癖的老余上去了。
陈又闭上眼睛,手痒,就捏捏自己这具身体的胸肌,腹肌,各处肌肉,过过瘾。
有脚步声来回的响,陈又把眼睛撑开一条缝,透过那个缝看去。
哥们哎,别在我面前晃了成么,我不想看你的屁股。
可惜年轻人听不到他飞哥的心声,失望的叹气,灰溜溜的走了。
陈又也叹气,你说你,就不能转过来吗?
“一个个都是死脑筋,怎么就不会变通呢?”
陈又继续搓泥,脖子,手,前胸后背,上上下下,他连鸟窝都仔仔细细的打理了一番。
没过多久,水上就飘着一层脏污。
陈又感觉自己再泡下去,脏东西还能泡回来,他明智的起身,到一个管子下面冲洗去了。
所有犯人都在磨蹭,等着狱花大驾光临。
肯定会出现的,毕竟这次不洗,就要到下个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有很大的骚动,大家伸长脖子去看。
来了!
一堆人里头,高大俊美的少年迈着长腿进来,光泽如玉,他的眼睫在眼睑下投了一圈扇形的阴影,唇轻抿着,唇角上翘,像是在笑的样子,神情却是截然不同的冷漠。
这样的反差,苏炸了。
陈又心里不平,作为一个游戏其中一个副本里的BOSS,配件过了啊。
何思阳没有环顾四周,他垂眼解开囚服上衣的第一粒扣子。
周遭响起吸气声。
17号儿房里的犯人们头一次毫无意见的一个鼻孔出气,谁也不会把少年的真实一面告诉给其他房的人。
他们恶意的等着看那些想打少年主意的人吃苦头。
最好是有人流血,有人受伤,因为在这里的日子真的太无聊了。
所以其他人还都不知道,以为新来的美少年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不过他们也有疑虑,少年这些天能走能动,走路的姿势也没变鸭子步。
挺奇怪的。
他们想不通飞哥是怎么跟人愉快玩乐的。
陈又对那些探究,鄙夷,好奇等各种暗搓搓的目光视而不见,一个慌圆一个慌,最后就是圆不下去,鸡飞蛋打,那一天快了。
何思阳解开第三粒扣子,露出锁骨,胸膛,意外的是,没有瘦巴巴的。
这一幕让在场的犯人都很惊讶,看着就挺精壮的,一点都不弱。
澡堂外面等着进来的开始不安稳了,接着就是狱警压制的骂声。
陈又皱眉,“都出去。”
他黑着脸吼,“没听见吗?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看个屁啊,一澡堂都是那腥味儿,玩的还不够吗?!
“滚了,还看什么看,找死是不是?”
陈又好歹是参加过电影学院考试,听过主考官认真教导的,他发起狠来,满脸凶光,要吃人的样子跟原主极其相似。
谁也不知道,其实他很紧张,都已经想撒尿了。
东子跟老余看老大发那么大的火,他们一个激灵,纷纷赶人,其他人都被赶到外面去了。
澡堂里面就剩下陈又跟何思阳。
他想跟何思阳解释一下,我是怕那些人里面有人想趁乱杀你,真不是想好好看你那什么。
想想还是算了,知道的多,就会被灭口,电影里都是这么来的。
何思阳已经脱了上衣。
陈又明目张胆的打量,身材很棒啊,腹肌就比他少俩块。
这个年纪,很不错了。
刀疤说何思阳的身手很怪,陈又好奇怎么个怪法,他想试一试。
一只手搭上来,手臂上有警棍留下的伤痕,何思阳的眼睛隐隐闪了一下,他的余光掠过,继续脱衣服。
陈又不自觉的就去看,好了,我已经能想象的到有多大了。
脑子里头太乱,想试一下对方身手的念头都没了。
“我说过会罩着你,就一定会做到的。”
陈又面不改色,一边偷瞄,一边郑重其事道,“以后我会像上次那样保护你,只要我在这里一天不出去,就不会让人把你怎么样的。”
“虽然我是喜欢男的,不过,”他挑了挑眉毛,“你跟我的弟弟很像,我不可能对你有那种心思。”
“外面那些谣言,是我为了保你才制造的。”
真的,你相信我,我只喜欢看,摸,不喜欢搞事,或者被搞事,对,我就是变态的这么清新脱俗。
何思阳漫不经心的抬头。
对上那道黑黑沉沉的目光,陈又的头皮发麻,又来了,这种毛骨悚然的熟悉感觉。
他咧嘴,笑的迷人,“弟弟,我觉得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
“是吗?”
话落,何思阳的最后一块布料没了。
“……”
你在考验我吗?那就把头抬起来啊!
陈又在何思阳旁边的地方,看他冲澡,缩着头,没有抬起来的迹象。
说真的,就算不抬头,也是陈又今晚见过的最漂亮的。
有可爱又任性的系统,陈又是这世上最了解何思阳的人了,也许比对方自己还要了解。
他知道何思阳的童年,少年时光,包括那些不为人知的恶念,清楚对方的唯一敏感点是腰。
找到机会,陈又伸出一阳指,故意一戳,何思阳的呼吸就是一滞,蹭一下把头抬起来了。
陈又一脸哇靠,好大!好好看啊!
他使劲按住右手,克制自己心里的小变态,不能摸,真不能摸,人还是个孩子,会吓到的,陈又,你他妈的忍着点,混熟了再摸!
一通毫无效果的自我催眠之后,陈又深吸一口气,阳阳同学,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你做好朋友,我们一起玩耍吧。
第27章 蹲大牢(7)
如果你冲澡的时候,有个人一直在边上盯着,目光非常炙热,还不时发出咂嘴的声音,好像在欣赏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宝贝。
任谁都会不自在。
何思阳喜欢跟死物打交道,他厌恶排斥一切活物,尤其是这种精力过于旺盛的。
那会把他的沉寂和阴暗称托的越发明显。
陈又正看的津津有味,冷不丁触及一道阴冷的视线,他倚着墙壁抬抬下巴,“你洗你的。”
脸被热水冲洗的微红,何思阳手里的肥皂滑飞出去,他蹲下来去拿。
陈又一饱眼福,忍不住赞叹,丟肥皂的环节真的很经典啊,满满的都是回忆。
大一那年,他可是丟了好多肥皂,不过他都是自己丟,自己捡。
陈又突然咦了一声,“你左肩后面那一块是胎记么?”
说着,爪子就没管住。
何思阳钳制住他的手腕,双眸一眯。
陈又顺势试探何思阳的身手。
水雾中间,男人和少年的两条身影不停交错,拳脚相加,水花裹着劲风,凌厉无比。
短暂的势均力敌后,陈又被打趴在地,他一个用力,就将处在上风的少年一拽,腿压上去。
位置调换。
陈又居高临下,嘴角有青紫,颧骨擦破了皮,身上多处骨节疼痛难忍。
他扭头呸掉一口水,再面向少年,手拍拍对方的脸颊,嘿嘿笑,“行啊,可以啊。”
何思阳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眸里是一片寒光,他抬起胳膊,手刀劈在男人颈后一寸距离时猝然停住。
“别动。”声音有点怪。
陈又没发现,呵呵,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啊,我偏动!
几秒后,他发现少年的脸红了,脖子红了,胸口红了,呼吸急促了。
然后就凶神恶煞的杀上来了。
陈又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立刻往后蹦去,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腰扭到了。
“卧槽!”
陈又嘴里的骂骂咧咧顿住,他看到少年躺在原处,就那么阖着眼帘搞事情,两片泛着水泽的唇紧抿在一起,有几分生涩。
男色可餐。
这一幕突如其来,陈又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血往上涌。
何思阳听到男人不加任何遮掩和克制的喘息,粗重而亢奋,他的唇角骤然压了压,神经末梢猛地被扯了一下,从没有过的感觉。
结束了。
俩人闷不做声的搞完大事,都挺虚的,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何思阳擦干身上的水,穿了衣服出去。
陈又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在他的后面,妈逼的,那一下摔的真不轻,尾骨都快裂开了。
这几天都不能随意用腰了。
外面的犯人和狱警看到出现的俩人,他们满脸古怪。
脸上都有伤,一个走不好路,一个健步如飞……
“妈的,看个屁啊,没看过人腰疼啊!”
陈又臭着个脸,“东子,老余,过来扶一下。”
东子跟老余一溜小跑着去扶老大,到无人的地方,他们就放慢脚步,越来越慢,不走了。
陈又说,“是我在澡堂一时兴起,跟他练了练手,地上太滑了,一不留神就摔了一下,把腰伤了。”
他一说完,就发现左边右边同时松口气。
“……”
陈又嗤笑,“就他那样儿,可能反攻么?”
东子跟老余异口同声,“没可能!”
“老大,那你脸上的伤……”
“情趣,懂不?”
“哦。”懂不了。
第二天,D区死了个狱警,对方的恶名远扬,不知道有多少犯人残在他手上。
尸体一发现,监狱长就立即吩咐区长,叫底下人及时采取措施,还是让风声流了出去。
这地方尽管戒备森严,但是犯人太多了,又过的太过枯燥了,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很快人尽皆知。
17号儿房里的气氛一片压抑,所有人都脸色难看。
他们将音量压到最低,眼睛全警惕的扫着厕所方向,仿佛里面不是一个年纪二十不到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
“大哥,是不是他干的?”
“最近一共就来了两个新人,楚天在医院躺着,干不了事,除了那小鬼还有谁?”
“不一定就是新人。”
“怎么不是了?你们没听说吗,对方在同事面前扬言要把那小鬼搞到手,他肯定是先下手为强!”
“我也听说了,死的那个就喜欢弄个子高高瘦瘦,又漂亮的少年。”
“飞哥也有可能啊,你们不都知道,他很护那小鬼吗?”
牢头说,“都是在捕风捉影。”
“这里有监控,还有狱警武警,不声不响的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有人提议,“大哥,不如去告诉教导员吧。”
“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猜来猜去也没个准,应该要尽快让教导员查一下是不是他。”
这个想法瞬间得到一致的同意。
他们是喜欢看热闹,但得是置身事外,要是把自己牵扯进去,就不好玩了。
尤其是部分刑期快熬完的,更怕出事端,他们就想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个铁网。
牢头看一眼厕所,他偷偷去喊狱警,通知了教导员。
不多时,何思阳就被教导员带走,单独关押了。
陈又是在一个多小时后才知道的这件事,他去找区长,说人不是何思阳杀的。
“我们正在调查,不会冤枉谁的。”
陈又绷着脸,“从那房间里出来,还能有人样吗?”
区长的脸比他还绷,“肖飞,不要忘了,你是在跟谁说话!”
陈又深呼吸,“区长,何思阳只是个孩子。”
区长拿手指敲击椅子扶手,“孩子能完成跟踪,杀人,再毁尸灭迹?”
陈又皱眉,“你们不还是抓到人了吗?”
区长怪异的看他一眼,“难道我没告诉过你,他是自首的?”
陈又,“……”没有啊,卧槽,我不知道!
他在艰难的消化这个劲爆消息。
为什么要自首?因为大仇已报,人生没有意思了,杀人是犯法的,理应承担后果。
再说区长心里很烦躁,他有个事瞒着没说,就在昨天,上头有人联系了他,要保何思阳的命。
现在好了,一边是周家,一边是上头,两边都得罪不起。
他搞不好在退休前还要惹一身麻烦。
“回去待着吧,近期别出风头。”
陈又搓搓手,“区长,那何思阳……”
区长瞪他,“没完了还,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区长放在眼里?”
陈又狗腿子的笑,“有啊,两只眼睛里都有区长您老人家。”
区长匪夷所思。
陈又蛋疼,要死了,我好像又把原主的角色属性给忘了。
“那什么,区长,我先走了。”
区长自言自语,“这小子,最近不太一样了。”
“像变了个人……”
到门口的陈又一个踉跄,他加快脚步出去。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那个人要杀何思阳,反被杀了?
不对啊,他为什么会想到何思阳?这里是监狱,还指不定是谁做的。
熊刚突然冒出来,“知道死的那个是谁吗?”
陈又吓一跳,“谁?”
熊刚盯着他,“就是那天动手打你的那个刘杰。”
陈又的心里闪过一丝惊悚,“哦他啊。”
熊刚还在盯着,“尸体是在下水道里发现的。”
我真的对死人的事没有兴趣,陈又扭头,“熊哥,你盯着我看什么?”
熊刚说,“你在紧张。”
陈又说,“没有。”
熊刚说,“你在心虚。”
陈又,“……”有病吧,我为什么要心虚,人又不是我杀的!
“熊哥对心理测试这一套有兴趣?”
熊刚的目光犀利,带着审查,“肖飞,你觉得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陈又心说,我哪个都不觉得,能让我走么?我不想跟你说话。
大概是陈又的反感已经满的往外渗了,熊刚终于感觉到了,掐了话头离开。
陈又抓抓胳膊,碰到被警棍打的那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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