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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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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瓷砖地上的那些粪便,常钦的面色瞬间阴沉,一句粗口从舌尖上蹦出,他去拿东西过来擦洗,中途有好几次被薰的快背过气去。
  不知道那黑鸟吃了什么,粪便的气味很难闻,腥臭不说,还很浓郁,往头脑里钻。
  常钦收拾完地面,就去洗手,翻来覆去的洗,明明带了手套,还是感觉自己手上黏糊糊的,他被那只黑鸟搞出阴影了。
  “老婆,我下午在路边看到一只鸟关在笼子里,我就去把笼子门打开,让鸟飞走,没想到它一路跟着我飞回来了。”
  “我开门叫它走,它不走,在我面前表演转圈和倒立,还给我把拖鞋衔过来,我看它是被之前的主人教过的,能听懂我的意思,就让它去阳台待着。”
  常钦一根根的搓着手指,像是要把一层皮给搓掉,他有些委屈,也有些愤怒,“我吃碗面的时间,那鸟就在阳台拉了一地。”
  “老婆,我可能是太寂寞了,连一只鸟经过,都起了想留着打发时间的心思,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我在这里给你开了餐厅,装了一个家,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一等就是十几年,再等下去,我又老了,我还想在这个世界多陪陪你呢。”
  长叹一声,常钦关掉水龙头,拽下来毛巾擦着搓红的双手,别让他再看见那只黑鸟,否则……
  “叮叮,叮叮叮——”
  外面响着声音,是玻璃被撞才会发出来的响动,常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寻声去看,眼睛一瞪。
  阳台的窗户忘了关,飞进来一只黑乎乎的大东西,在那不停地乱叮,没开灯,他都知道是那只大黑鸟,气味飘过来了。
  常钦想到之前收拾的粪便,他的胃里极速翻滚,左右看看,找个什么东西把鸟打出去。
  陈又的嘴巴很痛,还是在坚持啄玻璃门,开门啊大宝贝。
  下一刻,他往后飞,他家大宝贝拿着拖把干往他这边挥过来了,那架势是要把他打下来,再拎着丢垃圾桶里。
  操,家暴是可耻的你晓不晓得?
  陈又左躲右闪,他这副鸟身生前吃太多了,体型很肥,飞起来没那么敏捷,面积大,目标好瞄准,再加上阳台就这么大点地方,跟广场没法比,飞了一会儿,翅膀就被打到了,他啪叽掉下来,好疼,都是死鸟了还不放过他。
  说好的死了就没有知觉了呢?
  常钦看到黑鸟在地上扑腾,想要飞起来,但是翅膀受伤了,只是挣扎了几下,没有成功。
  他把黑鸟的一只鸟爪子拎起来,丢出窗外。
  陈又跟一只破布鸡般的被丢到草丛里,吃了一嘴巴的土,苦肉计都不管用,看来天要亡我。
  把阳台的纱窗拉上,常钦去泡澡睡觉。
  夜里,常钦做了个梦,是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梦到那个人。
  在梦里,那个人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说他不善良,还说自己最讨厌没有爱心的人。
  惊醒后,常钦一身冷汗,他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瞳孔还处在涣散的状态,吓到了。
  那个人说讨厌他,这句话对他来说,就算是梦,都不能接受。
  还说要分手,常钦的唇角压压,眉间笼罩一层阴霾,一点点沉入眼底,宠溺浮现上来,他笑笑,“在梦里都那么调皮啊……”
  早上,不到六点,天都亮的让人恐慌,感觉只是闭了一下眼睛,一晚上都过去了。
  陈又再草丛里躺尸,被太阳射着,也没变成一只金鸟,还是黑不溜秋的,很不讨人喜欢,换成他自己,也嫌弃。
  花园里的鸟雀在那跟路过的同胞们叽叽喳喳,说这家男主人特别帅,眼睛很迷人,腿好长,内裤的颜色是黑白灰,还说如果想看,待会儿男主人就会放到阳台上晾着,可以去摸摸啊。
  陈又气的抓地,不要脸,那是老子的男人!
  不多时,阳台那里传来动静,很受爱戴的男主人出来了。
  花园里的鸟雀们纷纷摆出花痴样,尤其是母鸟们,在那哎呀呀哦呵呵,激动的不行,一天就指着这个活了。
  它们看到男主人拉开纱窗,好像在看什么。
  附近的几只鸟雀都觉得很奇怪,那里没东西哎,男主人这是在欣赏花草吗?
  其实不是,它们喜爱的男主人在瞪着一只大黑鸟,神情是说不出的怪异。
  陈又维持着贵妃醉酒的姿势,小眼睛瞅着阳台上的男人,只要你让我进去,我就原谅你昨晚打我翅膀的事。
  常钦想到那个梦,他的唇角抽搐,按着纱窗的手顿了顿,没有再拉上。
  陈又见男人转身去客厅,留了一扇窗户给自己,他开开心心的站起来扑扇扑扇翅膀,飞进窗户。
  客厅里的常钦扭头,面色阴沉,“你的粪便奇臭无比。”
  陈又的鸟嘴动动,废话,粪便那是肯定臭的啊,难不成还香喷喷的?
  真是的,看你恶心那样,信不信等你认出我以后,你每天的日常就是清理我的粪便,还会微笑着跟我讨论,“啊宝贝,你什么时候拉出一个心形图案出来,我很期待。”
  常钦突然笑起来,弧度悚然,“再把粪便拉到地上,我就把你埋在花园。”
  狠狠打了个哆嗦,陈又现在是只鸟,不能不怂,他颤颤巍巍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常钦垂了垂眼,去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温和许多。
  一个人住,也不请个阿姨,什么都是自己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动作熟练的进厨房洗米,放水,又洗了两个鸡蛋搁里面,按上插头,调到煮粥的那个选项。
  做完这些,常钦换上运动服,他弯腰穿运动鞋的时候,诡异的觉得屁股后面发凉。
  陈又在瞅着呢,好翘啊,想拍一拍。
  常钦站直身子,那种感觉就消失了,他出去,上不远处的江边跑步。
  陈又飞在后面,他的眼睛一直放在跑动的高大身影上面,觉得对方被早晨的太阳那么一照,特温暖,让他忍不住想一头栽进去。
  不过以他现在的形状,还没栽进去,就会被拎着丢到江里去了。
  系统突然冒出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没忘。”陈又边飞边说,“我没有机会把那个司机的车牌告诉常钦。”
  系统说,“你不是很会拉吗,可以用便便把车牌号摆出来。”
  陈又说,“得了吧,你以为我没试过么?一开始我想用便便把我是你老婆这几个字摆出来给常钦看,还脑补他看了又惊又喜,把我举高高的场景,发现根本不行。”
  系统默饿一会儿,“你竟然真的试了?”
  明明是没有起伏的冰冷机械音,却给人一种鄙视的感觉。
  陈又,“……”
  他发现男人跑了很远,赶紧扇着翅膀追上去,绕到对方前面挡着,上上下下小幅度的飞动。
  常钦的呼吸平缓,丝毫不见跑步后的吃力,“你有事要说?”
  陈又小鸡啄米的点头。
  通过跟程明星的聊天,知道八哥可以跟人差不多,常钦见怪不怪了,他捋起额前的碎发,手掌擦过上面的细汗,“说吧。”
  陈又好烦的,脑子没有问题的八哥有人教了,都会说很多很多话,他就只会说“大大”,关于这一点,他现在怀疑,可能是这副鸟身的脑子不好使。
  常钦斜眼,“不说就让开。”
  陈又急的团团转,他无意间撇到不远处的树木,就飞过去,从地上衔了一根长短粗细都很合适的树枝,用嘴巴固定着去男人面前写写画画。
  常钦的眉毛挑挑,良久才不确定的问,“车牌号?”
  陈又继续小鸡啄米,激动的树枝都掉了下来,真棒,要不是我现在不方便,肯定给你一个么么。
  常钦的眼皮抬抬,“什么意思?”
  陈又的脖子一歪,做了个咽气的动作。
  常钦,“……”
  他沉吟片刻,“你是要告诉我,拥有这个车牌号的主人死了?”
  陈又摇头,想象力,想象力啊。
  他飞下来,在那串车牌号旁边一会儿抬起爪子,一会儿扇一下翅膀,比划的很抽象。
  常钦看在眼里,只觉得滑稽,“我说,大八哥,你是不是该减肥了?”
  陈又浑身僵硬。
  嫌他的粪便臭,还嫌他胖,呵呵,你行,真行。
  对啊,车牌号可以写出来,那别的也可以啊!陈又激动的去衔树枝,在男人面前写了“我是你老婆我来啦”这几个字,出来的就是xxxxxxxx。
  限制,又是限制,系统特么的在玩他。
  常钦没当回事,就继续跑步,回住处吃早餐,装的两碗,鸡蛋也是两个,还有两碟子小菜,分别是咸菜,和凉拌黄瓜丝。
  “这咸菜是我在另一家买的,味道比较接近大伯家的,我买了一罐子。”
  常钦习惯对着空气说话,好像对面坐着个人似的,这么做,能让他不那么寂寞,乏味,“那家的咸菜有好几种,还卖小黄鱼。”
  陈又嘴馋,哈喇子都要递到地上去了。
  常钦瞥见大黑鸟站在餐桌的边缘,他的眼神警告,“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陈又的眼睛只有那盘咸菜。
  “你想吃?”常钦提到那个人,语气是温柔的,“这个是我老婆爱吃的,没你的份。”
  陈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个大傻叉,你老婆我眼睛都看直了,你呢,就不能动动脑子么?以前的你是多么聪明啊,别不是跟我混的时间长了,智商也下降了吧?
  常钦拿起一个鸡蛋在桌上敲敲,剥着蛋壳说,“八哥是吃虫子的吧,自己上花园找去。”
  陈又成了黑鸟雕塑,纹丝不动,我不要吃虫子,我要吃咸菜和鸡蛋。
  常钦吃一口鸡蛋,隐隐感受到了大黑鸟身上的怨念,他侧头,大概是真的没有说话的人,竟然想多说两句,“你的主人都让你吃?”
  陈又张嘴,“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常钦嗤笑,“爸爸?这是你主人的恶趣味?”
  陈又呵呵,我还是你大爷呢。
  常钦把小米粥喝完,他去厨房装了一碗回来,发现大黑鸟不见了,地上有一个黑点,是咸菜。
  端着粥呆滞半响,常钦铁青着脸低骂出声,“妈的。”
  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八哥恐怕不比程明星家里的那只笨,都会偷菜吃了。
  无法无天,像那个人一样。
  常钦眼中的戾气消失,神情也变的柔软,他笑着摇头,“算了,昨晚我打了那只鸟一下,你就跑到我的梦里骂我,指责我的不是,我哪还敢动手啊……”
  陈又在花园吃咸菜,两只爪子上都是,他一点点的吃完了,还把爪子舔舔,心满意足的找水喝去了。
  几天后,常钦去餐厅的时候,听到员工们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客人也投过来打量的目光,没有恶意,但是也挺怪的。
  程明星过来,压低了声音说,“老板,有个事您还不知道吧,当时那个说虾有问题的客人失踪了。”
  常钦的眉头动动,“是吗?”
  “嗯。”程明星说,“警察刚走,他们说晚点再过来一趟,大概是想跟您聊聊。”
  她咬唇,“老板,您这两天别上网啊,网上那些人都在胡说八道,全是一群键盘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跟风。”
  常钦接过员工递过来的杯子喝口水,“你这么一说,我还就想看看。”
  “……”程明星担忧的说,“网络暴力很可怕的,老板您还是别看了。”
  她一直是感情空窗期,餐厅下班后没有什么事做了,有个时间就在网上泡着,见过不止一件因为网络暴力换上忧郁症发生悲剧的。
  在其他人看来,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会认为把不认识的人说的做的太当回事是很可笑的一种行为,自残自杀都是自找的,完全没必要。
  管谁谁谁怎么说的,只要做好自己,就别去看,别去想网上的东西,把时间都放在眼前,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旁观者和当事人在面对同一件事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理。
  她看不惯,也理解不了落井下石,盲目跟风,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说一通,满口喷粪的那群人是什么想法,可能是在现实生活中积攒了压力和阴暗,想要通过网络这个途径散发出去。
  反正谁也不知道谁,可以肆无忌惮,不用遮遮掩掩。
  程明星的思绪回笼,男人已经拿起了手机,她的眼皮跳跳,怕对方看到网上的争议会不舒服。
  别人不清楚,她知道,这长相思在这个男人心里,有着重要的意义。
  因为每次对方提起来的时候,眼睛里的东西都跟其他时候不一样,是温柔。
  常钦刷着帖子,从始至终都面不改色,他放下手机,若无其事的继续喝水。
  程明星抽抽嘴,惊叹道,“老板,您的心态真好。”
  常钦说,“你是没见过心态更好的。”
  程明星不信,“有比您的心态还好好的?谁啊?”
  常钦沉默了。
  那个人的心态总是很好,像春夏秋冬的阳光,影响着他。
  女人的直觉告诉程明星,真有那个人存在。
  一直没有出现,要么是嫁人了,要么是已逝,要么是……找不到。
  程明星想,不管是哪一点,时隔这么多年,也应该放下了才是。
  执念谁都有,对某个人某样东西某个事,但是会有一个时间范围。
  不可能深入骨髓。
  那就不是执念,是一种病态的念头。
  十点多的时候,几个警察来餐厅,常钦带他们去后面的办公室。
  其中一人用公式化的口吻说,“常先生,打扰您一下,我们这里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常钦昂首。
  那人示意后面一人做笔录,“请问您认识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吗?”
  常钦看一眼,“来过餐厅。”
  那人按照流程问,“常先生的餐厅远近闻名,客人会有很多,为什么您会一眼就能认出来?”
  常钦按照流程回答,“几天前他在餐厅用餐,说虾有问题,我底下员工给我打电话,我过来跟他沟通了一下。”
  那人问,“当时有其他客人在场吗?”
  常钦点根烟,“多了。”
  那人跟几个同伴交流过后,问道,“常先生,能不能调用一下贵餐厅的监控?”
  常钦站起来,带他们去了保安室。
  餐厅里各个角度都按了监控,记录着上下两层发生的一切。
  日期调回12号晚上7点多,餐厅一楼的一幕幕都在回放。
  包括常钦跟程明星一起进餐厅,去和那个中年人沟通,周围客人的骚动。
  之后是妇人离开,中年人也跟着走出餐厅。
  这是餐厅里面的监控,就停在7点25分56秒。
  不等那个警员开口,常钦就叫人翻出餐厅外面的监控画面。
  光线有点暗,画面显示,中年人出了餐厅就妇人争吵,7点41分09秒,妇人坐车离开。
  中年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到这里,都被餐厅门口的监控拍摄下来了。
  那警员要求回放,还是看不太清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
  不过这也不难,路上都是监控。
  那几人走后,常钦半眯着眼一口一口抽烟,听到对方提起车牌号的时候,他想到了八哥告诉他的一串数字加字母。
  常钦将烟夹着,在烟灰缸边缘磕磕,“就是这辆车?”
  他吸一口烟,动手掐灭,嗤了声,“八哥,你想当侦探鸟还是怎么?”
  “命运岂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他喃喃,“连我都不能……”
  警方调查的结果是,在xx路段,那辆出租车失踪了,再发现时,是在yy路段,副驾驶座上已经不见中年人。
  他们去了出租车司机的地址,把人带回局里审问,对方一五一十的回答,说是中年人在xx路上下了车。
  那个路段有两个死角。
  警方想查一下出租车,发现车子洗过,获取的有效指纹只有司机。
  中年人不知去向,生死不明,司机有疑点,但是没有证据。
  案子停滞不前。
  陈又天天听同胞们叽叽喳喳了解进展,卧槽,那个司机果然是离开的角色。
  麻烦了。
  他是个路痴,忘了司机埋尸的地点了,只记得是在山里。
  “444,你说我要怎么弄啊?”
  “少管闲事。”
  陈又说,“我看着那人被杀被埋,什么也不管,心里过意不去啊。”
  系统说,“人各有命,我说过,你男人也说过,长点记性。”
  陈又,“……”
  话是那么说,陈又还是不想坐视不管,他就飞去警局蹲点。
  他错了,忘了他家亲爱的是个三观不正的人,内心黑暗,心理扭曲,正义感这东西是绝对没有的。
  陈又决定这次自己来。
  他一直等啊等,终于等到一个年轻人,是那个什么中队的。
  对方能看见自己,说明要死了。
  陈又感慨一番,写车牌号给年轻人看。
  年轻人的关注点错了,“你会写字啊,真了不起,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八哥。”
  陈又想翻白眼了。
  年轻人咦了一声,“这不是那个司机的车牌号吗?”
  陈又不断点头。
  年轻人的眼睛瞪圆,“你还能听懂我的话?卧槽,你该不会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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