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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同人之凤凰偷花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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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陆小凤迷惑。
花满楼沉吟片刻,道:“玉玺如何了?还在赵大娘家的灶台下么?我想,废太子的追杀仍会继续,我们还是先将玉玺送回京城好了,免得四方惦记呀。”
陆小凤心说,玉玺在我这儿的事,不是你说出去的么?怎么还担心我的安危呢?难道其中有什么误会?
“花兄……其实这玉玺,已经还给皇帝了……”陆小凤还是把上半夜发生的事告诉了花满楼,“皇帝带人来讨要玉玺了,我本想直接交给他就算了,可是……”
这个可是,只有陆小凤自己知道了。当他躺在床上与莫苍荷肩并肩睡着时,鼻尖忽然飘过一阵奇香,他知道那是迷魂散,所以立刻屏住了呼吸,紧接着,莫苍荷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走出了屋子,陆小凤心生疑惑,便尾随了出去。
他看见莫苍荷去了灶间取了玉玺,然后在天幕下唤出了一批兜着黑披风的人,似欲将玉玺交给他们。
为首的人一开口讨要玉玺,陆小凤便知那人是谁了,当今圣上。他从容不迫的帝王做派和不急不缓的语调,都在显示他的尊荣与高贵。紫禁之巅那一战,陆小凤被皇帝亲自招待了一番,皇宫大内高手他也认识了不少,魏子云、丁敖、殷羡……这几个一丝不苟的大内侍卫忠心耿耿。
陆小凤听出了皇帝的声音,那他身后那些人中,必定有如影随形的大内高手了。
皇帝亲自来拿玉玺,其实是最好的,不过,陆小凤心中却升腾起一股隐约的怒气,为什么莫苍荷不告诉他,而是偷偷摸摸拿着玉玺去还给皇帝?难道自己不可信任?还是他与皇帝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交易?
想起莫苍荷一路跟着他,受伤中毒,颠簸流离,在塞外为他挡下银针,在破庙与他错误的缠绵,又为他中了七日碎心,执着地跟着他去了少林寺,又差点被折磨死……
莫苍荷的隐忍坚持,笑靥体贴,或是在他处于危急时担忧着急的模样,无不深深烙在陆小凤的心头,这样一个人,他能单纯地把他当做朋友么?
陆小凤以为自己可以信任莫苍荷,哪知在他卸下防备时,莫苍荷背叛了他。可是,这算是背叛么?莫苍荷似乎在替他做一件正确的事,将玉玺物归原主,可为什么不与他商量,这才是陆小凤莫名不快的原因吧?
“陆兄?你怎么了?”花满楼听不到陆小凤的声音,有些奇怪,“你最后把玉玺还给皇上了么?”
陆小凤回过神,道:“还了。现在估计皇帝的人马都已出了夏口境内了。”
花满楼安心地点点头,“那便好,玉玺流落江湖,也难怪皇帝会亲自出马,要是让哪个不匪之徒得到玉玺,指不定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的侧脸,他永远保持着温柔的笑靥,这让陆小凤心头一软,恍若回到了曾经两人把酒言欢的场景,可为什么少林寺的记忆那么深刻清晰,那个到底是不是花满楼呢?妖冶胆大,就像一朵异域的罂粟,这与平日的花满楼格格不入,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么?
“陆兄,与你同行的那位公子呢?怎么不与你睡在一起?”花满楼似乎知道莫苍荷的存在,更听出莫苍荷不在房间里。
陆小凤闷闷不乐,道:“他……不在,或许出去散步了吧。”
花满楼失笑道:“哪有人半夜出门散步的?是你惹了人家,对吧?”
陆小凤的脑子里塞满了莫苍荷伶仃孤立在篱笆墙外的画面,他不会一直站着吧?傻瓜才在风头里吹呢。
花满楼用指尖亲昵地擦过陆小凤的眉梢,道:“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你的肚量变差了啊,真要成陆小鸡了?那莫公子不过是瞒着你还了玉玺,何必那么计较?”
陆小凤讶异,“花兄,为何你……?”为什么花满楼什么都知道呢?难道他有读心术么?
花满楼有些失落,表情忽的变得淡淡的,他道:“你还是把人家从外头找回来吧,一夜吹风会得风寒的,你都已经让人家受过那么多苦了……”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为什么他的神情看上去那么晦暗,似乎心里梗塞着不愉快。
“花兄……”
“对了,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先行一步了。告辞。”花满楼突然起身。
陆小凤觉得莫名其妙,“花兄,你怎么走了?你不是……”还有很多话要让我问的嘛!
花满楼眼瞎心不瞎,他自如地走向柴门口,摸上插销,猛地打开了柴门,门外的大风灌涌而入,掠起花满楼一身洁白无瑕的缎袍,无边的乌丝青发随风飘散,皎皎的月光映亮了他的眼眉,还是那般清贵无瑕。
“花兄!!”
陆小凤猛然睁开眼,他神魂未定,直直地看着破旧灰暗的屋顶。
……这是,在做梦?
身边无人,陆小凤坐起身来,柴门拴着,油灯昨夜便熄灭了,纸窗外天灰蒙蒙的,还是不见日光,但应该是天白了。
屋内没有走动过的痕迹,看来真的是梦境了。只是,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花满楼来去神秘,原来是梦,所以荒唐啊。
陆小凤打开柴门,走了出去,本想伸个懒腰,哪知一瞥,便看见了仍在篱笆墙外站立的莫苍荷。
那个傻瓜,真的站了一夜么?
莫苍荷死死地咬着下唇,他的睫毛被凉凉的露水打湿,眼角有些红,体力很少了,脚也麻痹了,可他仍是倔强地站着。
他与陆小凤一眼对视,对方眼中淡薄的神色,让他心力交瘁,果然,仍是不愿原谅他么?
陆小凤心中一声叹息,他知道昨晚自己真的有些生气了,可并不代表自己不接纳莫苍荷回屋睡觉啊,那厮可好,真的在寒冷的冬夜里站了一夜。
陆小凤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走进了赵大娘的灶厅。
其实,莫苍荷不必这样,他是他,独立的莫苍荷,何必要他陆小凤原谅呢?不值得吧。
赵大娘起个大早,为陆小凤做起了早饭。
“诶呀,陆公子,那位莫公子还在睡呀?”赵大娘精神奕奕地煮着粥。
陆小凤支吾一声,“唔。”
赵大娘笑盈盈道:“不知昨晚你们睡得好不?这冬天可真是越来越冷了,咱家老头子和我身子骨都是经不起冻了啊。”
陆小凤是练武的人,冷一些没什么关系。
赵大娘接着道:“屋里还好些呐,咱家老头大清早去后院挖菜了,他可直喊冷死喽!”
原来真的有那么冷啊?
那莫苍荷他……
陆小凤摇摇头,冷,那人自然知道,那么大的人,分寸应该有的。
陆小凤与赵大娘坐在一起喝热气腾腾的粥。
“陆公子,这莫公子也应该起床了吧?要不,老身去喊一喊,不然这粥可要冷了。”
陆小凤婉拒道:“赵大娘,你喝着吧,他饿了自然会来的。”
他会来么?
陆小凤自己也不知道。
不多时,天顶劈下几道闪雷,轰隆隆轰隆隆,怪说摹2灰换岫枥锱纠驳挠甑阍伊讼吕矗纠锏谋┯辍
水声哗啦啦哗啦啦地流淌着,破陋的屋顶也开始淅淅沥沥地滴水。
赵大娘忧虑着,“啊呀,这屋顶怕是又要冲掉了吧?我得到外头去看看。”
说着,赵大娘拿起一柄油纸伞,就开门走了出去。
可才过一会会儿,赵大娘受惊吓般地缩了回来。
“哎哟哟,那人是谁唷?”赵大娘拍着心口,“怎么会有个人站在咱家篱笆墙外呢?雨那么大,看也看不清,那个人怎么伞也不打呀?”
陆小凤一惊,问道:“他没打伞?”
其实这是明知故问,莫苍荷站了一夜,他当然还是站着,哪里有伞给他撑呢?
赵大娘回过神来,她好像发觉了什么,“我说陆公子,那人看着怎么像是莫公子啊?诶哟,真的是他啊?”
赵大娘开着柴门,又看了看,确定了。
陆小凤脸色有些白,他听着哗啦的雨声,拨乱了他的心弦。
赵大娘看着陆小凤的脸色,似乎猜到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便好言劝道:“陆公子,你让人家站在雨里,不太好啊。莫公子看起来不像是特别强健的人呐,这么下去,定是要得病了……你还是去劝回他吧……”
陆小凤隐忍着,道:“他难受,自会回来的。”
赵大娘很痛心道:“陆公子,你怎么铁石心肠呢?……啊呀,莫公子怎么倒下了啊!唉哟!这、这……”
陆小凤听见赵大娘的惊呼,立马站起身跑了出去,一头扎进了雨帘中,任大雨滂沱浇湿了自己。
他踩溅起无数泥水,白茫茫的水雾迷离了他的眼,等他冲到篱笆墙外时,莫苍荷浑身湿透,不住地发抖,仍是站着,垂下了眼帘。
原来他没倒下……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但又随后发现,赵大娘骗了他。
莫苍荷缓缓抬起脸,他终于看见了陆小凤,那个人与自己一样,湿透。
“你……来了。”
莫苍荷扯出一个惨淡的笑,他知道自己笑得很难看,真丢脸呐。
陆小凤抿着唇,看他,“进去。”
“你肯……原谅我吗?”
莫苍荷执意问道。
陆小凤冷冷地看着他,“进去吧。”
……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莫苍荷僵硬地笑笑,“你……先进去吧,不用……管我。”
他又将脸垂下,默不作声。
陆小凤突然伸出手,将他的下巴掰起来,冷冷地问:“怎样你才肯进去?”
莫苍荷有些吃痛,他道:“原谅我……好不好?”
陆小凤满脸雨水,他叹了口气,道:“我没怪过你,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你明明在帮我,我却小心眼儿地赌气,你没错,真的,莫兄。”
莫苍荷不相信,“你没怪我?”
陆小凤道:“要我对天发誓么?我,陆小凤,从来没有怪过莫苍荷,要是假话,那就天打雷……”
莫苍荷没让他说下去,双脚一软便趴在了陆小凤的胸前,他好欣慰啊,于是傻乎乎地勾住陆小凤的脖子,“陆兄……我喜……”
话没说完,莫苍荷昏了过去。
陆小凤迟疑一下,还是紧紧地将莫苍荷搂进了怀中,死死不放。
大雨倾盆,陆小凤望着烟雨四起的树林,心乱如麻,他到底是放不下怀中这个傻子……
“老太婆,你在看什么啊?”赵大伯问。
“去去去,看什么看,没什么好看的。”赵大娘轻轻地阖上柴门,赶着自己的老伴儿。
赵大伯讨了个没趣儿,走开了。
赵大娘喟叹一声,“哎,原来是爱惨了啊……”
江湖纷纷扰扰,琢磨不穿,这件扑朔迷离的奇事,却让一个乡间老妇看透了。
第25章 浮生(1)
细碎的水浪一下一下击打着船板,飘忽的摇橹声搅着江水,然后,莫苍荷被唤醒了。其实他早该醒的,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总是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醒了,那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滔天罪罚在等着他。所以他瑟缩在梦境深处,陆小凤阴郁的脸不时地闪现。
不过醒了便是醒了,莫苍荷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睛,感觉整个身体沉沉浮浮的,忽轻忽重。
到底睡了几天?他自己完全不清楚。待他支起身子,发觉自己穿着素色的单衣,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底下也是铺着柔软温暖的被垫。这时他才完全看清楚,自己是在一条狭长的乌篷船上,船舱内只容得下他一个人睡卧。
望出去,乌篷船漂在江面上,淡灰色的大雾笼罩了天地,使人根本看不清前方的水面状况。朦朦胧胧,凄凄凉凉,只有四周隐约传来划桨的声响。
“莫兄,你醒了?”
身后的话音刚落,一件厚实的大衣便落在了莫苍荷的肩头,把他严实地裹了起来。
莫苍荷扭头一看,身后的甲板上正盘坐着一个人,陆小凤,是他把大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们这是在哪儿?”莫苍荷问道。
陆小凤朝他笑笑,道:“长江里。不过已经到扬州外河的汇口了,这里水域宽广,雾又大,所以一时间看不到岸边。再过几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到扬州了。”
莫苍荷点点头,也不做声。看来陆小凤是选择了水路,一路沿着奔腾的长江之水顺流而下,这比旱路来得快捷多了。
“我睡了几天?”莫苍荷忍不住又问。
陆小凤仰面思索一下,“三天两夜,不算长。”
莫苍荷道:“陆兄这是在讥讽在下身子孱弱么?”
陆小凤痞痞地笑了,道:“莫兄,在雨里头淋那么久,除非内力深厚之人,不然都会感染风寒。你受过伤,内力没有完全复原,加上多日奔劳,这身体自然吃不消。多睡会儿,也是正常的。”
这算是在为莫苍荷找理由么?
想想那日雨里的荒唐,莫苍荷有些尴尬,陆小凤肯出来寻回自己,已经很好了,自己还在强求什么呢?幸而,自己没有把那句傻话说出口——
“陆兄……我喜欢……你……”
莫苍荷闷着脑袋,一个人坐在被窝里,陆小凤不与他搭话,坐在甲板上眺望着远方。这船好像自己在向前开,因为要转道进入扬州外河,不再与长江之水同向朝东而逝,而无人驶船,这船怎么就自己开进了扬州外河?
“陆兄,怎么不见船夫?”莫苍荷打破了沉默。
陆小凤没回头,伸出手点了点自己,“喏,在下便是。”
莫苍荷疑惑,道:“你没摇橹,没划桨,怎么驶船?”
陆小凤扭了几下脖子,道:“人家用的是外力,我用的是内力呗。”
莫苍荷吃了一惊,用内力来控制船向?这还真是头一回听说呢。见这船自如地行驶在江面上,莫苍荷不得不佩服陆小凤醇厚的内力。
正思量着,远处传来繁杂的说笑声,听不清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刺耳粗俗。
“什么人在江面上喧哗?”莫苍荷想伸出头去看看。
陆小凤一挥手,制止了他,道:“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有钱的名门贵派。我想他们也都是来参加花家的喜宴的。”
“你怎么知道是名门贵派?说不定是些穷酸的小帮派?”莫苍荷反问道。
陆小凤解答:“许多大帮派都建帮在名川大山之间,下山来江南,旱路颇为不便,倒不如买艘大船,带上半家子人马,一路顺水漂来,省时也省力。而那些小帮派,一般不会走水路,一个帮主外加两个副手,三匹马搞定那是绰绰有余的。再来,你听听那头的声音,多么傲气,唯恐世人不知是哪个大帮大派光临了呢。”
莫苍荷听出了陆小凤吊儿郎当的语气中透出的酸气儿,便偷笑道:“陆兄这是在羡妒吧?”
听这话,陆小凤梗着脖子,生硬道:“陆小凤是闲散之人,不在乎名利,倒是在乎享受的。在下坐着小船,不怨,只是怨恨这船上没酒啊。”
莫苍荷笑道:“不急,等到了扬州,你便可以去花府喝……”
顿住了。
莫苍荷僵着嘴角,为什么下意识要提醒陆小凤去花府呢?其实自己是最不想陆小凤去的啊。
陆小凤扭头看看莫苍荷,问道:“莫兄,你说什么?去花府怎么?”
莫苍荷低下头,用手绞住了被角,道:“没、没什么……”
“喔。”陆小凤见莫苍荷不愿说,也悻悻地回过了头。
哗啦的浪涛声击打着船身,烟灰色的雾霭穿梭于乌篷船舱内,雾气有些凉,毕竟在大江之上,莫苍荷扣紧了大衣。
“莫兄。”陆小凤出声喊他。
“嗯?”
“你听,是箫声。”陆小凤轻轻地说道,似乎怕惊扰了什么。
莫苍荷静下心,一听,随着波涛声起伏的是一种空灵的声音。的确是箫声,隐隐透了过来。吹的是什么曲子,不明,但单薄的箫声却带着满腔的萧索苍凉,似欲把人间的薄情给参透了。
陆小凤却道:“这是大漠的声音。在大漠的绿洲中,我听过这种箫声,好熟悉。”
莫苍荷不解,“在风尘漫天的大漠之中,吹箫会有意境么?”一般来说,箫,要在苍翠欲滴的百里竹林之中吹奏,才有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陆小凤闭起眼,道:“这箫声的凄凉,说的便是大漠中的冷酷无情。哈……我知道这是谁了!”
随着陆小凤惊喜地一吼,船身开始偏转,缓缓地向箫声所在处靠近。江面上船只很多,陆小凤侧耳聆听箫声的出处。
莫苍荷很是好奇,探出半个头向外看,只见他们的这艘小船,拨开层层迷雾,正在向一艘气派的雕龙画舫驶去。
乌篷船追上了画舫,与之平行。
陆小凤站了起来,他向画舫上张望。
因为靠的近,隔着灰色的雾霭也是能看见对面的人。船头站着一个人,身形挺拔清瘦,手执长箫,是他在吹奏这满含悲怆之意的箫。
陆小凤觉得熟悉,真的是熟悉啊,于是,他试着唤了一声,“……孽來?”
戚孽來停下嘴中的箫,侧过头来看陆小凤,他倒是显得平静,道:“是陆先生。”
陆小凤很高兴,道:“孽來,你怎么会在江南?这么说来,你家主子……?”
戚孽來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画舫,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道:“我家主人请陆先生来舱内一聚。”
陆小凤摇摇头道:“怕是不行,这小船是我在驶着,我走了,船要翻的。”
戚孽來想了想,弯腰拾起甲板上的铁索,然后往陆小凤的小船上一抛,铁索穿过小船在水里绕过一圈回到了戚孽來手中。这下,小船与画舫紧紧地拴在了一起,不怕脱节了。
陆小凤朝莫苍荷嘱咐道:“莫兄,是我的老友,我去去就来。”
莫苍荷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还是点点头,打算坐在船中等着陆小凤。
陆小凤上了画舫,心情更为舒畅,他知道,见到了那人,他便有酒喝了,实在是美事,美事啊。
画舫内装饰更为华贵,金灿灿的一片,楠木的桌椅,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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