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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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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被袁朗的调侃窘红了脸,想出去的时候已经被人堵在门口。
“进来了还想出去么?”袁朗靠着门框边上,声音带着黯魅的哑。
“能进当然能出,”吴哲横脚直扫袁朗的下盘。
袁朗利落地旋避,在吴哲抬手劈掌的时候双手后压,箍着吴哲的小臂封死了行动的空间,吴哲被袁朗牢牢地制着动弹不得,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只剩下脑袋。袁朗看着吴哲鼓着脸调整呼吸,忍不住笑开:“吴哲,小擒拿不包括动嘴啊。”
“谢谢提醒。”吴哲龇牙一笑,张口就着袁朗的颈脉咬下去。
微微的刺痛,力道被控制在皮肤将破未破之间,袁朗手上松了劲,却环着吴哲的腰把人圈进怀里。“瘦了啊。”袁朗拥着吴哲,嗓音里因为渗杂着疼惜而变得粗糙不平。
吴哲的身体轻微地一抖,舌尖从齿间探出来,小心翼翼地吮舔,像对食物好奇的小狼,牙舌并用,在发现肤色变化的时候玩心大起,逗弄之意愈演愈烈。
袁朗呼吸骤紧,他哑着嗓子警告说:“你别招我。”
吴哲抬起头,嘴唇因为吮压透出殷红的颜色,上面镀了一层水润的光泽,开合间满是细碎的顽劣:“小生为伊消得人憔悴,容易么我?”
“那为夫得检查一下是否衣带渐宽……” 袁朗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地游移,隔着衣料的皱折停停走走,缁黑幽深的眸子敏锐地捕捉着吴哲的神情,他看见他脸上一寸一寸地爬起血色,不躲不闪的目光却带着情绪失去平静的波纹。
“衣服扎着摸不出来。”袁朗认真地下结论。
吴哲被哽得差点翻白眼,吐了口气微仰起头,后脑抵在沁凉的墙壁上,下巴勾起一条挑衅而轻傲的弧度。他一只手一下一下缓慢地扯开扎在腰带里的衣摆,另一只手沿着袁朗的手臂覆上他的手背,从指间交握而过,引着他从秋冬常服的衬衣下摆探进去,微凉的掌心触到暖热的皮肤,袁朗的手迟疑地顿了一下,吴哲却没让他再停留,一路从腹部滑向肋骨,短短数秒,贴合的皮肤上温度已经炽手,吴哲的声音没有了平日的润泽,干燥里带着零星的不满和零星的火苗:“这样?”
“嗯。”袁朗沉沉地笑,对着吴哲一张一合的唇不由分说地吻上去,“你应该让我摸你的衣服而不是你的排骨,少校。”
吴哲咬着牙啃吮回去:“衣带渐宽说的是人瘦了不是说衣服宽了。”
“哦,哦,”袁朗的嘴唇退开一点点,“这衣服真的宽了,咱们量量三围,好做一套新的。”
袁朗说完,翻转掌心摁着吴哲的手从肋骨向上攀爬,一格一格地抚上去,直到吴哲的手指触到自己胸前的凸起,又被袁朗的大手拢着揉压,酥麻尖锐地瞬间扩散,吴哲挣扎着惊喘起来,咬着牙说:“你丫不仅……文盲,还不折不扣地……是个流氓。”
“嘘,”袁朗的眉头一挑,再次密实地堵住了吴哲的嘴,走廊另一端传来纠察的脚步声,手电的晃动着从外头的办公桌上一扫而过,吴哲急促的呼吸打在袁朗的鼻尖下,被他收进去又呼出来,愈发的炽热,从鼻腔到口腔,都在争夺稀薄的空气。
脚步声越来越近,袁朗的舌一路侵入,绕开吴哲隐约抗拒相抵的舌尖,扫着湿嫩的上颚径直闯到更深的地方,吴哲一路纠缠一路抵挡,拼命忍住喉间不由自主的呜咽声,下颚被最大限度地打开,溢出的琼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辗转的间隙渗流而下,在暧昧的空气里折射着皎洁的月光。
门外的声响停了一下,“咦,袁队今天不用加班?”“今晚不是联欢么,估计工作提前做完了吧。”“吴哲天天被抓苦力,真惨。”“他们都挺辛苦的,呵呵。”“得了,走吧,一切正常。”
直到脚步声消失,吴哲绷紧的神经才松下来,却一闪神,一声无法控制的低吟幽转跌落,袁朗放开吴哲的唇,伸出舌尖舔舐吴哲嘴角的湿润,一把本就低沉的声音,此时情Yu若现,更是磁得磨人:“差点暴露了啊,吴哲。”
“烂人。”吴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刚才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的心脏会因为无法承受这种可怕的刺激而衰竭。
“不是烂人就是流氓,最文明的不过文盲,换个词成么我的少校。”袁朗的鼻尖轻轻触着吴哲的,左右摩挲,轻柔温情,极具欺骗性地诱哄。
“那就下流无耻卑鄙,随便挑。”吴哲喘着气,带动了肩膀才蓦然惊觉袁朗的手此时正和自己掌心交叠着压在胸口上,他脸上一阵燥热,试图抽开手去,却转瞬被压制。
“承蒙夸奖,不胜感激。”袁朗的嘴角勾起,鼻息落在吴哲的睫毛上,“胸围还没量呢。”
吴哲的睫毛随着袁朗的呼吸颤动着,他在触到袁朗的眼睛时,目光一跳,忽而笑开:“82,70,85。”
袁朗愣了一下:“什么?”
“三围。”吴哲看着袁朗怔住的样子笑,“报给你了别量了。”
“我比较信任自己的嘴,”袁朗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一颗一颗地咬开吴哲衬衣的扣子,“和自己的手。”
衣服被剥落,露出浅麦色健康的皮肤,在清冷的月光里显得格外干净。袁朗吮住吴哲胸前的殷红,舌的拨弄牙的噬咬,牵引着使挣扎变成迎送,吴哲的呼吸急剧而短促,断断续续的音节困在喉间,满是撩人的催情。
“82?小了点,应该是83。”袁朗移动着嘴唇,他松开了吴哲的手,掌心粗糙的茧贴着皮肤擦过去,把吴哲抱了个满怀。
吴哲抬手环过袁朗的肩,喘息引起的微小气流在袁朗的鬓角旁上来回拉锯,湿濡的舌随着话语的陈述偶尔探出来触碰他的耳垂:“那是因为你的手短。”
袁朗被吴哲若有若无的撩拨弄得浑身的肌肉绷紧,双手握起吴哲的腰,无名指在他腰侧敏感平滑的皮肤上极尽顽劣的打着圈滑动,“腰围,69。”
“唔……”吴哲耐不住这样的挑弄,撤回了舌,靠着袁朗的肩窝,腰却不由自主地贴合过去,微微挺动。
袁朗转首吻着吴哲绷直的颈项,轻笑道:“这么着急要我帮你量臀围啊?”
露出衣领的皮肤被人狠狠咬住,袁朗嘶嘶地抽气,手快一分抽掉吴哲的皮带,手掌从松开的空隙钻进去,合住身后紧绷微翘的弧大力地一揉,向前的力道将两具年轻而热烈的身体挤撞到一起,身下隔着布料交错相贴的炽硬激得吴哲发出一声来不及控制的低喊,袁朗的呼吸瞬间起了火,喷在吴哲的肩膀上烧出大片的红:“86。”
吴哲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被越来越高的体温烧毁,他像迷了路却不知危险的旅人,执意扑向黑暗里唯一的火光,他的唇舌攀行辗转,覆着袁朗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滑动上下舔舐,他模模糊糊地说:“队长,你的误差太大。”
袁朗的手掌从吴哲身后的翘弧抚上他脊背上的蝴蝶骨,又从其间的凹陷顺着脊梁压揉下去,往复摩挲,大片的颤栗漾开,他的声音已经燥得仿佛要撕裂:“不会比你的精确度低。”
“我不介意帮你量回来。”吴哲的指尖抖着,胡乱地解开袁朗的衬衣纽扣,他们的身体彼此渴望,无法阻拦地想要紧密地肌肤相贴。
袁朗穿得正式,整齐的常服少有地被扣得一丝不苟,袁朗低着头看吴哲好不容易解完外套的扣子甩开后瞅着里面一排衬衣的衣扣扣到风纪扣满脸的郁卒,心里的怜爱搅着焦渴把仅存的克制冲得溃不成堤。他抬手轻轻捏起吴哲的下巴封上去热烈地吻着,吴哲从眼睑的缝隙里看到袁朗逐粒解开纠结的衣扣,麻利而迅速,漂亮有力的胸膛裸露出来,肌理分明,简至凝炼。
唇舌间的力度带出细微的腥甜,终得紧贴的皮肤擦出蔓延的火焰,裤子缠绕着被褪下,袁朗抱着吴哲一路磕绊着跌上旁边的行军床,身体的重量压下来,高热的体温沸腾开,飞散去的不仅是可怜的三围问题还有那微薄的清明神智。
吻如雨下,怎么都不够,单行的交互的,伴着手掌的揉擦移动,翻腾出起伏的潮汐,血液从耳鼓下奔涌穿行,一浪一浪地拍打过去,情迷的水花四溅,风声扯紧雨声渐大,吴哲上仰着大口呼吸,仿佛被巨浪抛上礁岩的深海生灵,有着淡若的离世清傲,却纯净得如此透明坦诚。
袁朗深浅不一的力道乱成一片残垣,惟独不变的是掌心情浓深厚的缱眷,他时而驻足巡礼细细研磨,时而策马由缰肆意挥洒,他一路牵引着吴哲的所有感官,带着他起起伏伏,在波折不平里听彼此混乱无章的呼吸和零碎跌宕的音调,合着他满腔的缠绵把人揉进无尽的辗转悱恻里。
吴哲在这样耐心细致的对待里全然卸去戒备,放松的润湿了薄汗的皮肤折射起柔和的磷光,他伸出舌尖卷走袁朗额角的一滴汗液,却在下一刻浑身骤然紧绷,他低低地惊呼一声抱紧袁朗,手指在袁朗的后背划出艳红的痕迹,无法连接成句的语音跳跃着慌乱:“你!那是……什么?”
袁朗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他不住地舔吻吴哲薄皙的眼睑和微翘的睫毛,反反复复抚慰着,声音粗哑至斯,已经找不到丝毫平稳:“甘油,秋季缺水,外润内燥,需要保湿。”
“烂……”吴哲咬紧牙,却压抑不下手指沾满湿润在体内进出引起的酥麻震颤,两个字一个词,中间被急促的呼吸打得零落不堪,“烂人……唔!”
袁朗的手指骨节分明,旁侧边缘又布了厚茧,饶是沾满了甘油轻柔动作,进入和开拓所经的柔嫩仍是挡不住引发锦帛微裂般的痛觉,他疼惜身下皱眉承受的人,愈加地仔细隐忍,旋抹挑压,勾弄滑动,抚着细微的皱褶用指腹的温度熨烫伸展,寻着那点特殊的凸起而去,直到怀里的人颤抖着反复濡湿地低声叫着,以一种催人情Yu却又扰人心焦的语调:“队长,队长……”
“嘘,吴哲……别这么叫我。”袁朗粗喘着伏在吴哲身上,他深深地吻住吴哲的唇,把那声声队长压回嘴里,别这么叫我,吴哲,再这么叫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不管不顾地破坏一切,立刻把你撕碎吞食,滴血不剩。
吴哲呜咽着,声音被揉碎在唇之间,找不到倾泻的出口,他不耐地随着袁朗手指进出的频率轻轻晃动着腰臀,明明接近着,转瞬却又远去,明明已经冲到跟前,却怎么都够不着,每次都只差一点点,每次都堪堪落空。愈来愈多的空虚在叠加,愈来愈多的渴求在积累。而这些都随着袁朗手指的离去而变得无法忍受,吴哲湿热的甬道带着轻微的节奏收缩着,满是粘腻不舍的拖延挽留。
袁朗抬腰分开吴哲的双腿,掌心在大腿的内侧细滑敏感的皮肤上摩挲爬行,已经忍到极致的炽热触觉鲜明地抵在身下,却徘徊轻叩,迟迟没有契入深埋。吴哲被这样的延缓惹恼,嘴上使了狠劲,袁朗嘶地一下放开吴哲的唇。
吴哲眯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唇上还沾着丝缕殷红水润,他喘息着,语调蜿蜒而戏谑:“队长,目标不明,要不要手动引导啊?”
袁朗被吴哲的样子摄去心神,只一瞬,妖孽的笑渐渐重新浮回,眉眼间全是无边无际的邪魅,他沉哑着嗓音,贴着吴哲的嘴唇缓缓地说:“手动引导容易暴露,一不小心就会提前功亏一篑啊。”
吴哲伸出舌头缠上袁朗,手往两人之间贴合的炽热探去,寻到了根源不由分说地握住,他放松着身后的肌肉含向那Ying挺滚烫的前端,他的声音在口腔里千回百转:“要精确到点,最好不过手动引导。”
袁朗被那样美好的触感裹着仿佛骤然浑身过电,所有的隐忍、克制、顾虑和小心都轰然粉碎,他在吴哲的声音隐去的那一瞬扶着吴哲的腰大力地前挺,坚定地契入,一进一退地执着地要到达更深的地方。
疼痛里掺杂着饱满地侵占,最鲜明的莫过于身体深处的厮磨流连,最动人的却是彼此魂与神授的酣畅淋漓,他们彼此相爱彼此渴求,占据与被占据,都裹着层层的包容与疼惜,奏了激烈的舞曲便是狂野的舞步。
袁朗的手握上吴哲同样的炽热,贴合套弄,用的是与腰下挺动一般的节奏。吴哲的长腿在喧嚣的快感里蜷起夹紧,太多太浓烈的刺激,已经让他几近失神。
极乐的分子在十足求索的冲撞里急剧累加,原始的律动把浑身的血液都点起了火,空气不再够用,大口地呼吸和拼命吮吻都平息不了口腔里的焦渴,汗液从皮肤下蒸腾出来,顺着起伏的背部曲线悬凝跌落,带起幽转的银光,仿佛无尽烈焰里流淌而下的晶莹。
攀爬的欲念在无尽上升的最后寻到了突破的关口,他抱着他在急速的奔涌里飞身而下,他们年轻的身体共同震颤着痉挛,彼此的低吼被对方吞噬消弭,粗浊的呼吸从急促到深缓,许久许久不能平复。
袁朗贴着吴哲的心口有些倦地轻阖着眼皮,那胸膛里的心跳让他莫名安稳,没有丝毫防备不带任何锋芒,他像一只倚在伴侣身边休憩的黑色灵豹,带着无处不在的慵懒和无法驯养的野性。
吴哲垂下眼帘看着袁朗,忍不住低头吻他的眉心。袁朗轻轻地睁开眼睛,往上蹭了蹭就着吴哲的嘴唇浅柔地触碰着,说不尽的爱恋道不明的情绪,全都融进了相贴相融的温情里,在宁静的月光下平和而柔软,这一晚,月正圆,花正好。
这一晚,树桠支棱,月影斜移。阿瑟猫在那根横生的树枝上仰望明月,直到眼角的泪被风抹干,心底的纷乱渐渐消去。它忽然转向陪它一起呆坐着的朗宁,毫无征兆地问:“今晚有流星雨么?”
朗宁似乎被某些微妙的牵连扯进莫名的情绪里,被忽然出声询问的阿瑟弄得又惊又囧,它脑子转不过弯来地回了一声疑惑:“啊?!”
“流星雨啊,那时候你骗我在江边能看到流星雨结果什么都没看到。我问你今晚月亮这么好,会不会有流星雨?”阿瑟重复着,语调有些快,却不乱。
朗宁尴尬地咳了几下,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贼心虚,它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对的还是错的,它更不知道阿瑟现在想什么为什么问了这么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它只望了望银盘一样的月亮说:“不知道啊。”
阿瑟鼓起脸,天际有一双隐约的星子,着实是月朗星稀,大约是,有流星雨,也看不到吧?
朗宁看着阿瑟侧面鼓圆的脸颊,不知该说它是像河豚还是像包子,它忽然笑起来,蹲到阿瑟对面说:“虽然我不知道今晚有没有流星雨,但是我知道有两个办法可以看到流星雨哦。”
“啥子方法?”阿瑟好奇地瞅着朗宁。
“这个嘛,第一,找个谁揍你一顿,然后你就可以看到漫天的星星在飞,会变成无数的,流星。”朗宁比划着,一打眼看见阿瑟的脸阴转晴,带着一触即发的谑笑,“第二个呢?”阿瑟勾起嘴角,笑得让朗宁背后腾起一股寒意。
朗宁笑嘻嘻地退后一点,摆足了逃跑的姿势说:“第二个嘛,老子不太清楚,但是如果你去问问河里面爬的大闸蟹,它就很明白喽。”
“河蟹?!”阿瑟眼眸里的颜色更深了,是能藏着刀挥出剑的利。
“对!就是它!”朗宁说完的时候已经弹起来飞逃。
阿瑟跟在后面拔腿就追:“龟儿子!敢耍老子,日你仙人板板!”
朗宁一边逃一边说:“是你要看流星雨,不是我要看啊!”
阿瑟脚下不停双手把拳头捏得咯咯响:“老子请你看!”
第二十九章
待到袁朗和吴哲将林林总总要处理的资料报告全部整完已经是数日之后了。
这天天未全亮,却是看着地平线的微光便知是个好天气。
齐桓敬了一个礼说:“队长,行了交给我得了。”
袁朗站在训练场边上往下瞅了一眼,吴哲正聚精会神地瞄靶,修长的身体平直地趴卧在地,线条标准而流畅。袁朗眼里的温度热了一分转瞬跳开,他点点头说:“没办法,铁大非要我去,麻烦。”
齐桓笑:“不就半天嘛,离了训练场就跟不见了孩子的娘似的,毛病!”
“那孩子们就交给你了啊,孩子他娘。”袁朗的声音不大但是正好跑过了半个训练场,他坏笑着抬起手里的猎豹钥匙顺势落下来,敲在齐桓的帽檐上。
齐桓黑着脸,剐了一眼袁朗一摇三晃的背影,转过头朝着训练场吼:“今天的训练任务第一项:移动靶子弹200发,命中率低于95%的给老子375三趟加5公里全武装泅渡!省得那出门开会的头儿说咱娘们唧唧地不好好训练啊!”
齐桓的话音刚落,袁朗迈上驾驶座的脚尖就被踏板绊了一下,吴哲调准镜的手指打了滑,C3噗地笑喷把脸埋进草地里,成才抿起梨涡目测移动靶往右走了三十厘米,许三多枪托在肩窝里一颤露出大白牙,一排的老A们几乎是一声令下在笑开的状态中打出今天日常训练的第一发子弹。
远远地,朗宁斜靠在猎豹的后视镜上朝着阿瑟挤眉弄眼,小四一边开火一边埋汰着,看丫那得瑟劲儿,不就是出去放个风么?
阿瑟撇了撇嘴角匐在吴哲的枪上,心想朗宁那家伙其实眉眼间全写着想摸枪呢,表里不一的,一出门呼啦啦又是半天过去了,枪在跟前还摸不着,憋不死它。阿瑟想到这在子弹发射的空隙间偏头冲着朗宁一笑,那个笑从容而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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