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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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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宗族的底牌你又知道多少。”姬川缓缓走到鼬的身边站定,身后跟着的是露出万花筒一片杀伐气息的苍:“我们既然能打败斑第一次,就能够打败他第二次,这一点毋庸置疑。”
  
  哎呀,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也没有问题,止水看看苍和鼬,又看看面前明显退缩的男人,同样露出了三勾玉的写轮眼。
  
  光是视觉上就极具震撼效果的双眼让一身冷汗的男人再也说不出任何质疑,而在场的所有人立刻明白,如果这样都阻止不了斑的话,再多的戒备也毫无意义。
  
  他们不知道那人是谁,但站在鼬的身边就表明了那是属于宗家的力量。而与自己这些人相比,光就气势而言力量的等级就差的太多了。
  
  无论是对于族长的安危放下心来的人还是发现目的根本无法达到的人都不再说话,鼬示意止水继续安顿族人,自己带着佐助回到宅子里,苍和加贺跟着两人进去之后就手关上了身后的大门。
  
  老旧的木门在吱呀的响声中合起,几乎同时,佐助再也支撑不住鼬的重量,在少年一阵手忙脚乱之中两人差点一起摔到地上,幸好身后的苍伸出手接住了两人。
  
  加贺立刻跟上来检查他们的情况,一直坚持着保持清醒的鼬已经再次昏睡过去,而佐助也一手抓着哥哥的衣服一手捂着腹部一脸痛苦。弯腰的动作显然会需要用到腹部的肌肉,就那么一会,几乎要了他的命。
  
  “鼬少爷没事。”加贺先检查了鼬的情况,接着试图掰开佐助的手,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少年立刻也晕了过去,那只手却紧紧的握着,怎样也不愿放开。
  
  “我送他们回去吧。”苍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将年幼的佐助抱进怀里,而鼬则直接扛到了肩膀上。他就保持着这样的造型一路送他们回去了房间。忍猫跟在后面伸手托住鼬的背,看着面前的三人,明明不合时宜,却露出了笑容。如果飞镰也在的话,那就是四人了。不知出于怎样的理由忍猫突然这样想,那场面一定十分壮观。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在成长,谁都不例外。
加贺你脑补了怎样猎奇的造型喂!四个人要怎么摞在一起?叠罗汉么!
还有,他哥,我又让你霸气了一回,可惜你想要的观众不在。




☆、对不起

  带着面具的少年一路沿着屋子的缝隙避开人群回到大宅,在围墙的一侧顿住脚步,他偏过头,发现能够听到姬川气急败坏的敲着桌子怒吼以及止水在一旁安抚的声音。看起来还不错?飞镰想,他本以为那些不安分的宇智波会借题发挥,但似乎止水他们处理的很好。
  
  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的飞镰翻过院墙落在一片开得正好的日暮草之间,脚边粉色的花朵中心是深色的复色,面前的苍和加贺正站在院子里说着什么,一人一猫身边是一具改造人的尸体以及并排放着的四具人形尸体。
  
  原来……昨天的敌人不止改造人吗?飞镰盯着那四具尸体想。
  
  “可是这未免太奇怪了,哪有单凭一个咒印就可以将人体改造成这样的。”加贺皱着眉说完这句话却发现面前的青年伸出手,示意他暂且停下。
  
  苍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回来的飞镰,让他高兴的是弟弟显然已经不再是离开时的狼狈样子,他向对方招招手,示意他走到身边,然后指着地上的尸体说:“回来的正好,认识这几个家伙吗?”
  
  虽然对于世界的真相这种听起来就很了不起的东西依然有些无法定夺,但是飞镰觉得他抗拒不了回来苍这里。本以为无论愿不愿意,一回来就会从苍这里得到答案的少年却发现那时匆匆忙忙拉住自己的兄长变得一点也不着急。
  
  他带着点奇怪的看了看对方,却无法从那张脸上读取到任何东西。飞镰顺着对方的意思走到苍身边,接着低头去打量那四具尸体,都是常见的忍者装扮,但,完全不认识。“不认识。”他摇着头说。
  
  “这是支撑昨天的四紫炎阵的四人。”苍说,这几人都是他亲手干掉的,绝对不会有错。
  
  “咦?怎么会?”大蛇丸手底下的人分工非常明确,当年使用这个忍术的四人也与自己颇有一段渊源,而且……“他们好像不是音忍村的人。”
  
  “音忍村的人你能够认全吗?”苍说。
  
  “好歹呆了那么久。”飞镰想起什么突然抽了抽嘴角说:“而且这种打扮根本没有音忍村的特色。”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整个音忍村从上到下统统是和风加麻绳,如今离自己上辈子去音忍村的时间只有一年多,他不认为大蛇丸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成那种着装风格的。
  
  听到飞镰提起音忍村的打扮,苍一瞬间沉下脸来。“怎么了?”虽然不知道理由,但飞镰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兄长现在是不高兴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只好向对方报以疑惑的目光。
  
  “不,没什么。”苍回忆起弟弟曾经领口开到腰际的样子,虽然知道那是为了处于咒印状态2时的战斗方便,但是他依然十分不满,就如同一些本来被自己小心私藏的宝贝被别人看到了一般:“那么,既然他们没有穿那些没品的衣服,可以算作是与音忍村无关?还是这只是一种伪装?”
  
  上辈子有许多年里都穿着没品的衣服的少年一愣,对于苍会这么直白的表达对一套衣服的厌恶有些惊讶,不过在他看来那仅仅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我想他们应该没想过支持四紫炎阵的人会死亡,而且……”少年回忆了一下记忆里的大蛇丸:“虽然有些时候很讨厌,但大蛇丸那人的骄傲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伪装,更重要的是……”
  
  飞镰偏过头看向苍,黑色的眼变成了红色,他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如果是大蛇丸,他一定会亲自来,他对这双眼睛的执着是我一直无法理解的。”
  
  “那是因为你拥有。片面的知晓是最大的诱惑。”拉下飞镰的手,苍说:“可如果不是大蛇丸,咒印的事又怎么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想不到合理解释的飞镰沉默下来。
  
  “有关咒印和改造人的事情你和加贺解释一下,那些你了解的比较多。”苍指指蹲在一具奇形怪状的尸体旁边研究着什么的忍猫对飞镰说。听到他的话,白色的忍猫唰的一下抬起头,满脸都是对新技术的渴望:“你知道?快过来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达到只用一个符文就改变人体构造的。”
  
  “咒印的话,其实不能算作一个符文……”符文是构成所有阵法的基础,每一个符文都有其独特的意义,当它们用特殊的顺序排列在一起之后就会变成阵法来达到某些忍术的效果,就像用许多字组成一句话一样。因为苍之前给加贺画的咒印形状十分简单,于是在忍猫眼里将它认成了一个未被发现过的符文。
  
  “不是符文?”加贺思考了一会一连串的问题就砸了过来:“那么他的构成基础是什么?作用特点是什么?引导查克拉的流动方式是什么?改造人类的机理又是什么?”
  
  被忍猫一连串的什么砸得有些晕,作为非研究人员的飞镰自己其实也讲不清楚,他是实验结果的享受者,但绝对不是实验人员,说白了,他不过是一个成功的小白鼠而已。
  
  “那么我去止水那边帮忙。”苍拍拍飞镰的肩膀,指向大宅的另一边,姬川的吼声一直都没有停过,似乎对于止水的表现各种不满意。
  
  “等等!”见对方要离开,飞镰一把拉住了苍的手臂,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面对现实,可苍先是问他尸体的事,又让他给加贺解释咒印,现在还说要去止水那帮忙,虽然姬川那只猫是严格了一点,可是会让他吼成这样的事绝对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谁知道他这一帮要帮到什么时候。苍被少年抓在手里的手臂小幅度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成功甩掉对方,一瞬间少年觉得这个情形有些熟悉,接着他立刻回忆起来,两人更换一下的话,就和昨天自己离开时一样了。
  
  “有事吗?”苍回过头来一片平静,仿佛根本不记得昨夜的情况:“那边恐怕撑不住了。”
  
  “你……”那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让飞镰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压下想就这么松手不去管他的冲动,少年咬着牙,眉心几乎要拧到一块:“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苍转过身,将弟弟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拉下来,“愿意听我说了?”他微微阖起眼,嘴角勾起却显得更加落寞,手被抓住的少年觉得那张脸上仿佛凝集了时光所有的沧桑片段,本来好看的黑发乌眼因为那样的表情变得触目惊心,刹那间自己曾经所有的不信任与逃避都变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罪恶,我让他难过了。他对自己说,明明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可我让他难过了。
  
  “我想听。”他低下头说:“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熟悉的手掌压上头顶,飞镰抬起脸,见苍一扫刚才的失落表情,笑得极尽温柔,又被骗了几个大字拉着条幅在脑海里欢腾而过,少年“啪”的一声打掉头上的手掌,怒视着面前的兄长。
  
  “好了好了。”不能逗了,再逗就真炸毛了,见好就收的苍再次伸出手揉揉飞镰的眉心,用安抚的语气跟他说:“说好了先去救人,吉良肯定在看热闹,我估计再不去的话姬川就要吧止水给吃了。”
  
  抓下苍的手,飞镰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比起分家的止水,显然曾经作为宗家继承人培养的苍更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加上吉良和姬川,真的有点难为他了。“那你快回来。”少年小声说。
  
  “好,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苍做出保证之后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留下飞镰注视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疏忽掉了。
  
  “小子,和你哥说完了?”忍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飞镰不用转身就感觉到那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气势。“那么继续来说说咒印?”
  
  宇智波苍!这个你也是故意的对不对!少年面对那只一点也看不出医疗忍者样子的忍猫,在内心咆哮。
  
  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有关咒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加贺,白色的忍猫一边在卷轴上记录着什么一边说:“主要是我们以后肯定会面对这样的敌人,所以我必须想办法了解他们。”
  
  “我知道。”在四具尸体上试图翻找出一些线索的少年随口回答。他当然知道,而且这些东西显然是让加贺知道比较合适,那只忍猫在科研方面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直觉与技术。
  
  “虽然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也是一个原因。”忍猫毫不介意的自揭老底。
  
  飞镰想说这个我也知道,而且估计这个原因占了更大的部分。一无所获的少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口问:“族长大人他们怎样了?”
  
  白色忍猫的动作一顿,在少年疑惑的眼神里收好了卷轴,他跳上回廊回头对飞镰说:“跟我来吧,迟早是要告诉你们的。”
  
  “是怎么回事?明明我走的时候还……”飞镰几步跟上了加贺的步伐,少年努力回忆,再次确认自己离开宇智波大宅时富岳和美琴都已经脱离了危险。
  
  “没有生命危险的。”加贺一把拉开房门,光线从门外打过来,在地面留下一个猫形状的阴影:“但是富岳大人以后可能不能当忍者了。”
  
  跟在他身后的少年突然觉得一阵晴空霹雳,他扶着门框稳住身子,看到屋子里的床上躺着的两人,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这一族的族长,站在宇智波顶点的男人,加贺刚才说,他可能不能当忍者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加贺走进屋子,站在富岳的床边掀起被子的一角,飞镰看到男人的腿上绑着绷带,但并没有打上夹板。“肌腱断裂了,相当于腿部的肌肉全部不受控制,虽然我有重新接上,但是光康复到能和普通人一样行走或许就要几年时间。至于重新进行忍者训练得更久以后。”
  
  “那也没关系。”手指扣进门框里,木制门框上的木屑插进指缝刺出道道血痕:“还有希望对吗,如果是富岳大人的话一定不会放弃的。”
  
  忍猫回过头,对着少年背着光的脸说:“别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飞镰努力了一下,但发现根本没法调整自己的表情,少年弯下腰,对着屋子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一开始就拼尽全力的对付斑,如果我有更谨慎一些,再或者,我有一心一意的为斑效忠,那么结果都不会是这样,如果不是我的错误,你们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他弟,如果没有你族长大人都死了好几年了。
我需要将爸爸从领袖变成精神领袖。这其实是一个质的飞跃。同时,我要把鼬推到第一线【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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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知识科普
为了不误导大家,写了这个东西。
肌腱是指的人体肌肉与骨骼相连的那块膜,如果断了的话肌肉就无法被骨头带动。就是使不上力。人的骨头其实很脆弱,在没有肌肉加持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会断掉。
肌腱断裂时常出现在手指脚趾之类的地方,但是如果是腓骨肌腱的话……哈哈哈我还真不知道谁会断成这样【够了喂!】肌腱断裂的缝合术是存在的,而且并不是大手术,但是缝合之后行动上都会有所不便。至于加贺这里……反正我伪科学了大家就按我胡扯的来吧【滚




☆、酸涩

  “你是笨蛋吗,和你有什么关系。”加贺一拍飞镰的脑袋,绕过少年走出屋子:“让他们休息吧。”
  
  飞镰直起身子,将头轻轻靠到身侧的门框上,屋子里的两个人睡得很安稳,平稳的呼吸声在忍者的耳朵里十分清晰。他根本无法想象富岳不能当忍者的样子,那人,他上辈子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被他仰望着的,哪怕最终死在了哥哥的手上,他依然觉得那应该是一位王者。
  
  重新进行忍者训练需要很久以后,而富岳已经不再年轻了。
  
  “还在干嘛?不去看看鼬少爷和佐助少爷?”加贺见飞镰没有跟上来,转头发现少年靠在门上没有反应,于是出声叫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对不起从何而来,但在加贺看来这一切确实不是飞镰的责任的。
  
  而且如果不是他和苍,说不定现在能够看到的只有富岳和美琴他们的尸体。
  
  “来了。”飞镰撑起身子,拉上门跟上加贺的脚步,有关富岳的一切,都得等到他醒来。如果是那个男人飞镰相信他一定自有定夺。少年跟在白色忍猫的身后,看着他随着步子晃动的尾巴,突然问:“为什么突然就改口叫佐助少爷了?”
  
  他记得当初加贺称呼鼬为少爷也很突然,而佐助,似乎上次听加贺提起他称呼的还是名字。
  
  “凡是强者就可以得到尊敬。”加贺回过头,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少年说:“对于一个宇智波,如果连写轮眼都无法打开,是无法得到我的承认的。”
  
  原来是这样。忍猫与宇智波的关系是契约,所以虽然加贺的确是侍奉宇智波一族的忍猫,但并没有强制性的回应所有宇智波的义务,哪怕是宗家,也只有被他认可才能得到尊敬。
  
  哪怕只是一个称呼。
  
  “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严格。”飞镰回忆起和自己一起时的加贺,虽然语调里总带着长辈的身份,但似乎一直都很随和,当初说要和他签订契约时也没有反对。
  
  “因为你认识我的时候已经开眼了。”加贺拉开鼬的房门,简洁而宽敞的屋子呈现在飞镰眼前,这里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那个遥远记忆之中的八年里他有一大半时间是在这里过夜,反而是自己的屋子,只在哥哥不在的时候才会起到作用。
  
  他知道那张床只是单人床,但是用的是双人的枕头,他知道那张书桌的第一个抽屉里放着苦无与手里剑,第二个抽屉放着备用的墨与毛笔,第三个抽屉里则是佐助所在年级的课本。他甚至知道窗台上那盆石菖蒲曾被鼬摘下来制作幻术的辅助药物。
  
  而当年的鼬离开之后,他从医院回到家里一间一间的整理屋子,只有这里,连门都不曾打开过就直接一把大锁扣上,将自己的童年和有关哥哥的记忆一起锁在了里面。就好像那样就可以将所有有关他的过去都储存起来,不会丢失,也不会拾起。
  
  人的生命晦涩难懂,而只有美好的记忆暧昧不明。
  
  他眨了眨眼,将那些突然又涌现出来的东西重新埋了回去,大概是因为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哥哥和自己之外的同乡,才会又记起那么遥远的东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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