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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红尘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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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时令她头疼。
她抱著自己的头,烦躁不安,绞尽脑汁想著办法,想了许久许久,之处这麽一个老套的办法──她决定,明日即便是早饭有多美味诱人,也坚决把自己关在房里,谁叫也不开门,只要没人能闯进来押她走,她就能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想,是这样想,干,也是这样干,及天明,快日上三竿了,被太上皇遣来的下人定立在她的屋外不停地敲著门催了一声又一声。而她,听见了,也觉得很吵,愣是不肯下榻,甚至是一扯薄被盖住了头。
那下人觉得很是奇怪,下了小楼以後,径直奔去太上皇那儿禀告。太上皇悉知,以为她是生了病,赶忙上了小楼,敲门数次,皆是无果,只好吩咐下人把门撞开。
屋里的金叶公主一听说他们要撞开门,心里著急起来,只好赌上一回,佯装生病。不一会儿,只听啪啦一声巨响,屋门破开,太上皇快步走到床榻前,关怀问道:“金叶,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
金叶公主应一声,“嗯,我生病了,今天就不能上路了,父皇,我们改日再回宫罢。”太上皇关怀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金叶公主心里没有准备,不禁支支吾吾,“我……我只是……只是浑身无力……”
太上皇松了一口气,答道:“不碍事不碍事,父皇命人搀扶你。”金叶公主心一慌,急忙脱口,“不用了!我……我想等病养好了再回去。”太上皇说,“你这看起来只是小病,路上吃一粒丹药就好。”
金叶公主抬起上半身,对著帐外哀求,“父皇……你还没办成答应我的事呢……”太上皇听不明白,“父皇答应过你什麽?”金叶公主道:“之前你答应要跟船王提一提让歆月纳我为妾的事情啊……”
太上皇听了这一番话才慢慢记起来,但尽是无奈,“来不及了,今日我们要出发回宫去了。”几番借口皆无效,金叶公主只得坦言,“我不回去,要回去你自己回。”
太上皇听出了蹊跷,掀起一边帐子,看著金叶公主说,“丫头,你是装病骗父皇的是吧?说来说去就是不肯跟父皇回宫去是吧?”金叶公主淡然瞥了他一眼,鼓起勇气道:“是!我就是不跟你回去!”
太上皇别无他法,说道:“好,父皇就应你的要求,现在就去找歆月的爹,他要是不答应,你就得马上跟父皇出发回宫!”金叶公主很是高兴,含笑著,点了头。
太上皇二话不说,当即出屋下了小楼,径直到正大堂,船王正在那里等著,白歆月带著兔儿神也刚刚步入屋里,还没有来得及入座,他就跟著迈步进来。船王只见他一人,立起身好奇道:“金叶人呢?”
太上皇轻轻一叹,说:“有件事情要跟你谈。”自从那日他表白以後,船王就对他这一句话谨慎起来,垂眸不语。太上皇见他毫无反应,又道:“是跟我那闺女有关的。”
船王舒心,启唇:“太上皇有什麽话,请直说。”太上皇开门见山,“我那闺女不肯跟我一块儿回宫去,要我来跟你商量婚事。”船王微微纳闷,“歆月已经成了亲,还要商量什麽婚事?”太上皇无奈道:“这次不一样了,这闺女要当歆月的小妾啊!”
白歆月在一旁,听闻此言,睁大眼一愣,兔儿神与他不同,却是微微扬起嘴角,他扭头瞥了瞥他,不高兴,张口对船王说,“什麽小妾,我才不需要。”
船王的本意是让白歆月娶金叶公主为妻,如今金叶公主决意要当白歆月的小妾,这令他很是犹豫,对太上皇说,“金叶是公主身份,嫁给歆月当妾实在太委屈了。”
太上皇无奈道:“我也是劝她不成啊!只能来跟你商量。”船王尚在犹豫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兔儿神平静抱臂,嘀咕一句:“女人不愧是女人,目的达不到就不肯善罢甘休。阿月,你还是成全她的心意了罢。”
白歆月更甚不悦,回答兔儿神,“就算她喊著要上吊自尽,我也坚决不娶她!你还是乖乖地……死了这条心吧!”兔儿神轻轻一哼,眼眸里亦是不悦。
过了一会儿,船王回头,对白歆月说,“歆月,不如这样,你去劝一劝金叶罢,就当我们家没有福气要她当媳妇儿。”白歆月点头,叫上兔儿神一起出屋,兔儿神本就不想跟著他走来走去,但为了拿回被他藏起来的胡萝卜,只得不甘愿地跟著。
屋里一下只剩下船王与太上皇,船王无奈叹了一叹,“如果连歆月也劝不了,只能将金叶迷昏了,送上船。”太上皇默许,随後缓步走至他面前,还未发话,船王忽然垂眸别过脸去,太上皇见此,无奈转身,缓步出屋。
楼廊里,兔儿神百无聊赖地倚著朱栏,偶尔回头望一望金叶公主寝屋内的情形。那间寝屋内,白歆月正在浪费唾液劝著金叶公主一遍又一遍,半晌下来,金叶公主的心始终没有动摇,决定依旧不改。
白歆月晓得多说无益,缓缓走出屋,立在兔儿神身後。兔儿神早已料到结果,出语:“王母娘娘定下的姻缘,谁都改变不了,想要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现在是凡人,怎麽可能请得她出来见上一面。”白歆月无可奈何道。兔儿神直直望著远处风景,平静启唇,“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休了我,娶公主;一个是休了我,不娶公主,孤独度过二十九年。”
两个选择,异曲同工之处便是让白歆月休了兔儿神,白歆月不是傻瓜,自当两个皆不选,只道:“倘若我休了你,就再也没人给你胡萝卜吃。”
兔儿神闻言,面庞上显得那样不屑,可心里却是尤其在乎,一声不吭。白歆月这时又发了话,“想要吃很多胡萝卜,就跟著我走。”一转身,下了小楼。兔儿神回头,恨恨盯著他,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他们刚走出小院,府上的管家正好迎面走上来,叫住他们。白歆月疑惑道:“管家,你来这里做什麽?”管家答话,“船王吩咐,要我过来问少爷有没有成功劝得公主,如果没有,就只能迷昏公主了。”
“那你可以给金叶下迷药了,她不肯听我的。”白歆月回答。管家点头应下,准备要走,恰巧红娘走来,因听到这一番对话,出声道:“你们要对公主下迷药做什麽?”
管家答话,“姑娘有所不知,公主不愿意跟太上皇一起回宫,除了下药迷昏她之後带上船,没有别的办法了。”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何况是迷药?她是公主,又是凡人,下迷药这种事对她太残忍,不如……交给我好了!”红娘说著,趁机会主动帮一帮白歆月的忙。
白歆月吩咐管家退下,对红娘说,“你有什麽办法能迷昏她?”红娘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小巧鼻子说,“我是红娘啊,天上的女仙!往她脸上吹一吹风,比迷药更好!”白歆月觉得这样甚好,一口答应,“那你现在快去,别耽误了时辰。”
红娘立即大步走进小院,兔儿神看著,抚了抚一束垂直的长鬓发,吐语不屑:“雕虫小技,我也会。”白歆月脱口,“你会,怎麽不见你帮我的忙?”兔儿神答,“我凭什麽帮你,我帮了你能给我自己带来什麽好处。”
白歆月抿唇,只是时不时地瞥他,两个人站立著,不走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红娘高高兴兴地迈步出了小院,对白歆月道:“阿月,我成功了!可以叫人带她走了。”
“你吹一口气迷昏她,怎麽要这麽久?”白歆月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高兴,却是有些埋怨。红娘只得一番解释,“哎,我上去找她,当然要先跟她说几句话分散她的注意,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并非凡人。”
此等小事,白歆月便不跟她计较,赶紧找人告知太上皇,须臾,当太上皇抱著昏迷之中的金叶公主出了小院以後,红娘特意嘱咐一声:“不可以喂她喝水,一喝水可就醒了。”太上皇记在心里,缓缓迈步,那些随他一道而来的宦官以及侍从赶紧尾随。
白歆月也跟了上去,一路送他出到船王府正门,且目送他上了马车。车窗帘掀起,探出他的面庞,启程前,他又对他说,“告诉你爹,我过大寿的时候,希望他能来一趟。”他点头应下,他命令一声‘出发罢’,他往後退了一步,直直看著那马车那队伍离去。
船王姗姗来迟,缓步走到白歆月身侧,看著那里去的马车和队伍,白歆月发觉了,收回目光看著他,“太上皇走了……”船王脸上写尽无奈,不语。白歆月喃喃,“爹应该早些时候出来,现在才出来已经晚了。”
船王不向他解释,只说一句‘回去罢’,转身又走回府邸。白歆月站著发呆片刻,跟著起步缓缓走了回去,厚重的朱漆大门这才闭合。
误入红尘道55
第五十五章
三日以後,船王带白歆月到刺桐城白家造船厂走一趟,吩咐他在此学习两个月,无事不能返回船王府。他担心他暗地里不听他的话,也留了一手,吩咐造船厂总管派人好生监督著他,不留给他任何偷溜的机会。
呆在造船厂的那些日子里,白歆月思念兔儿神的时候,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锦盒,看著锦盒里的砗磲碎块,有时候,看著它时还会喃喃自语。
这个男子不在家里,兔儿神却是显得逍遥不过的了,每日再无人向他诉说那些令他厌烦的情话,悠闲的时候就在船王府里闲逛,或者独自逛街,也不愁每日没有足够的胡萝卜,总之,他无忧无虑自在安逸。
但出乎他兔儿神的意料,这样安逸的日子仅仅只是五日,因为这个时候,白歆月派人送信回来,纸上无字,只是画著两个亲吻在一起的公子,意思不难懂,兔儿神瞥上一眼便心里明了,大怒之下,用力将书信撕成两半。
又过了五日,白歆月照旧派人送来了书信,兔儿神本想直接用力撕成两半,可心里又好奇中纸上的内容,很快就改变主意,先看再撕。当他一展开折叠的纸张,看到纸上的简笔画,却不同於上一回那样,上一回他生气,这一回他微微愣愕──那张纸上,画著的是一个撑著头发闷的公子。
过了第三个五日,书信准时送到了,兔儿神放心地拆开纸封,展开纸张,看到上面画著的一个哭泣的公子,心底的好奇越来越重。
白歆月到底在造船厂里干些什麽,到底都在想些什麽,为什麽派人送回来的书信上没有字而只是简简单单的图画?兔儿神心里好奇著这些,却是百思不解。收到的三封信,他只第一封看得明白,其余的两封,怎样都看不明白。
他是神明,倘若心里存在疑惑,即使对方身在遥远的地方,也能很快抵达那里问个明白,但他就是倔著,宁愿被疑惑,始终不肯到刺桐城去见白歆月一面,不为别的,就只为了防白歆月耍花样。
红娘晓得白歆月不在家里,这几日里皆是百无聊赖地度过,这一日实在是憋不住,只好找兔儿神谈心,兔儿神想到在船王府上只有红娘这一个同僚,暂时撇开她帮著白歆月这一立场,勉强与她谈聊半日。
而此时的刺桐城白家造船厂里,白歆月与他们截然不同,派人送信到家里以後,丝毫没有空闲找人谈聊。他每日要跟著班头在造船厂里转一转,甚至有时还要被迫亲身上阵锯木头和钉板子。
那些苦活儿他以前从未干过,所以无法适应,一开始时,没干多久就坚持不住了,幸亏总管没有责怪。厂子里有一入伍参军过的男子,他听说他在部伍里习武过,小休之时,捡一根枯树枝,以此为剑刃,向他讨教剑术。
过了第四个五日,白歆月又开始写信,提起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认认真真地画下了简笔画,画的是一个手握利剑突刺的公子,画完,搁笔,双手托腮,含笑发呆,每一回皆是如此,总是要在脑海里想象一番兔儿神的反应,然後才唤人送信。
在造船厂里,除了总管,匠人们皆没有床榻,只铺被睡在地板上,同住一间寝屋。自从白歆月来了以後,总管不敢怠慢他,将自己的床榻让出来,只睡在地板上。
这天夜里,屋里所有人都睡熟,只到了半夜,才有人醒过来,一个憋不住,起身出屋上了茅房。这男子,小解完毕以後,浑身舒坦,打了一个困意满满的呵欠,在寂静且漆黑的厂子里慢步走著,走回寝屋去。
从一艘船旁边经过之时,他眼角余光瞄到船体发著红光,那时浑然不觉,走出三五步後方才感觉不对劲,停步一回头,登时睁大眼吃了大惊,慌忙撒腿奔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著,“不好了!著火了!”
那人奔回寝屋,逐个叫醒还在梦乡之中的同伴,不断重复著这一句:“不好了!厂子起火了!赶快起来救火!”五十个匠人们皆被他的声音吵醒,穿上外衣和鞋子,纷纷抛出屋去,准备救火。
那火蔓延得很快,一下子就连烧几条船,火焰又蹿上了最近的屋子,将屋子也一同烧了起来,等那些匠人们赶到时,储备木材以及漆料的库房已经深陷魔鬼似的大火之中,连挨著库房的屋子也不能幸免。
匠人们措手不及,慌忙取桶打水救火,班头赶过来问他们一句:“总管和少爷呢?”有人回答,“已经有人去叫醒他们了!”话音刚落,有人跑了回来,大呼一声,“不好了!大火烧到总管的房间了!总管和少爷还在里面!”
班头一听,著急万分,指著其中既个匠人吩咐道:“你们几个人赶快跟我到那里去救火,把总管和少爷救出来!”几个匠人们连忙跟著他跑。
总管的寝屋外,屋檐和梁木已经著火,不怕死的匠人正使劲地敲著屋门,大声喊著,“刘总管快醒醒!少爷快醒醒!厂子著火了!”
那声音响亮,不出片刻就吵醒了总管,他缓缓睁开眼睛,抬起上半身,先是疑惑,自语了一句,“怎麽那样吵?”一抬头,看到熊熊火焰,不禁吓出了一身汗,跳起来,穿上鞋抱起外袍,又跑到床前使劲地摇了摇白歆月,“少爷快醒醒,著火了!”
白歆月迷迷糊糊地醒来,一听著火了,赶紧下榻,赶紧穿鞋穿衣,跟著总管一起逃了出去。班头见他们平安无事,舒心一半,赶紧吩咐匠人护送白歆月到厂子外边去。白歆月迈步,走了不过十步,忽然记起那只装著砗磲碎块的锦盒。
他急忙摸了摸身上,找不到,仔细一想,心觉是放在了枕头下边,便急忙跑了回去,谁叫他也不应。总管将他拦住,脱口:“火很大,少爷你还回来做什麽?快快到外面去,这里就交给我们救火!”
“我的东西还在里面!这样东西对我很重要,我必须找回来!”白歆月慌忙道,挣脱开总管,冲进了大火之中。
屋内火焰熊熊,莫名的烟雾弥漫,他抬起右手,用袖遮著口鼻,赶到床榻前,一扯被子扔到地上,在床上四处翻找,也将枕头扔到地上,果然见那只锦盒躺在那里。
他用右手抓了锦盒,再度抬起手,用袖遮著口鼻,往外冲去,不料,屋顶上从天而降一根梁木正好打在他的後背上,将他压倒,令他一瞬间不省人事。
这一个火夜,身在洛阳港船王府中的兔儿神正在恬静睡著,对於刺桐城白家造船厂发生的事情尚不知情。猛然间,他被腹中一阵疼痛惊醒,皱著眉,一手捂住腹部,撑起上半身,对腹部怒道:“大半夜,你何苦折腾我?等你长大一些了再在里面折腾也不迟,你现在连个形状都还没有就折腾我,等大一些了你想怎麽样!”
疼痛没有停止,反而加剧,兔儿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闭上眼,用法力一算,立即明了,不由睁大眼,难以置信地自语:“刺桐城造船厂失火……阿月遇到了劫难?”忙又对腹部说道:“这就是你今晚疼醒我的理由?我现在就去救你父亲,你别闹。”
他立即下床,快步出屋,乘著夜云,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刺桐城白家造船厂之外,放眼一望那一片彤红的火海,立即奔入厂子,随便拦住一个提著水桶奔走的匠人,问道:“阿月现在在哪里?”
“阿月是哪个?”那匠人听不明白。兔儿神只得解释,“就是你们白家少爷白歆月!”那匠人回答,“你找他不是时候,现在大家都在救火!”
兔儿神不想与他这等凡人白费口舌,放他走,自己去寻,当他来到总管的寝屋前之时,看到那些人当中有的在拼命往大火泼水有的则在在哭泣,走过去,问哭泣的班头,“你们少爷在哪里?”
班头不顾面上纵横的泪水,答道:“少爷没救了,火这麽大,怎麽救得出来。”兔儿神晓得他的意思,回头看了看正在浴火中的那间屋,毫不犹豫地冲进火海里。
进了那间屋,他四处望了一望,不到片刻便发现躺在地上的白歆月,他快步上去,移开压在白歆月身上的粗梁木,大声唤了唤他,却是无用。
目光移到白歆月右手上的锦盒,他好奇心发作,夺他手里的锦盒,可无论怎样掰他的五指都不能成功。这个男子,即使是昏迷了,依旧死死地握著它不放。
兔儿神无奈,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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