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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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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身为奴
     水溶心存疑惑,便不自觉地留神听起了薛蟠的话来。
    待听薛蟠讲完之后,水溶不禁怒火中烧暗自皱眉。豫州虽然归他管辖,但他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兼之朝中事务繁忙,因此很少有闲暇过问豫州之事。不曾想豫州节度使竟纵容妻弟为恶在先,豫州知府又畏惧强权罔顾国法在后。当下便暗下决心派人彻查此事,倘若薛蟠之言属实,自己自会还柳湘莲一个清白。
    薛蟠见水溶俊眉紧皱一言不发,自猜不透他心中想法,连忙继续道:“那人仗着自己是豫州节度使的小舅子便横行乡里欺男霸女,他的恶行当地百姓没有不知道的。柳湘莲只是出于义愤才上前阻止他为恶,且是他先动的手,柳湘莲只是防卫过当失手致死,怎么也不该判斩刑的吧?”
    “防卫过当,”水溶饶有兴趣道:“这个词倒是颇为新奇贴切。”
    薛蟠连忙嘿嘿笑道:“我随口瞎编的,让王爷见笑了。”
    水溶道:“看不出你还颇具才气,想来坊间那些流言也多有不实。”
    薛蟠挠挠头故作谦逊道:“王爷过奖,其实草民自幼厌恶读书,确实胸无点墨的。”
    水溶见他憨态可掬,心中不觉一动,遂故意道:“但这些话只是你一面之词,我又怎知是否属实?”
    薛蟠道:“这个容易,王爷只需派人去豫州案发地调查一番,便知我这些话是否属实。”
    水溶自从见到薛蟠起,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般认真的神态,知他心中定然十分重视柳湘莲的生死,心中竟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快,当下反问道:“薛公子这是在教本王如何做事么?”
    薛蟠听他口气似乎不大对头,连忙道:“草民不敢。草民只是不想看到豫州知府徇私枉法,令草民挚友枉死,还望王爷明察秋毫,还柳湘莲一个清白。”
    水溶见眼前的薛蟠说话一板一眼,和当日那个油腔滑调对自己言语调戏的青年简直判若两人,一时间促狭之心大起,道:“本王若是帮了你这个忙,不知薛公子怎么报答本王?”
    薛蟠:“……”
    不是吧,你一个堂堂的王爷有钱有势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帮个忙竟然还要老子报答你,难道当真是所谓的钱多不咬手么?
    不过他若是要财物倒也好办,自己那里还有不少金银珠宝,上次给豫州知府送礼时没送出去,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自己再找找宝玉,看他能不能帮一些,想来只要北静王不是狮子大开口,应该还能满足他的要求。
    想到这里薛蟠道:“只要王爷能还柳湘莲一个清白,让他免去死罪,无论王爷想让草民做什么,只要草民能办到的,定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水溶听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可见其欲救柳湘莲之心十分迫切,当下便想看看这个  
                  
 小厮。第一天
     宝玉虽与柳湘莲相交甚笃,闻言却也觉得他这些话说得有些过了,遂道:“此事确是柳兄的不是。薛大哥你放心,等见了他我自会说他。”
    薛蟠恹恹道:“不用了。姓柳的向来尾巴高得能翘上天,你说他他纵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定是不服气的,倒不用白费那个唇舌了。我来找你就是来嘱咐你一声,这件事千万替我保密。大哥在这里先谢过宝兄弟了。”
    宝玉见他说得诚恳,只得点点头道:“薛大哥既如此说,我也只好从命。只是这般白白抢了你的功劳,未免心中不安。”
    薛蟠笑道:“不过小事一桩,又算什么劳什子功劳了,宝兄弟以后莫再提了。对了,我要离家一个月,我妈和我妹便有劳你多关照了。
    ”
    宝玉道:“薛大哥尽管放心,我自会尽心尽力。却不知薛大哥要去何处?”
    薛蟠自然不会将自己和北静王之间的约定如实以告,遂将糊弄薛母的那一套话搬出来说了。
    宝玉心中虽有疑惑,但薛蟠既已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寻根究底,于是也就未追问下去。
    待薛蟠走后,宝玉立刻修书一封予柳湘莲,只说已求了北静王调查此案,让他安心在牢中等待结果切莫忧心云云,薛蟠之事自是只字未提。
    薛蟠辞别了宝玉回到住处歇下,翌日清晨一大早便起身,草草收拾好行礼,然后让小厮赶着马车将他送到北静王府门口。
    早有北静王府的两名小厮在门口候着,见薛蟠来了,两人连忙迎上前,引着薛蟠自王府大门旁边的角门进了府内,将他带到一个偏僻的小院,领头的小厮道:“薛公子,今后这便是你的住处。你先看看,有什么短缺的,只管来问我要。王爷吩咐了,你的身份非同一般奴仆,不可怠慢。请先在此休息一日,明日开始便去王爷的书房贴身伺候吧。”
    薛蟠点点头道:“有劳大哥费心。”
    当下跟着两名小厮走进院内安顿好,那两人又简单教了薛蟠些王府里的规矩礼仪便退下,让他独自休息。
    翌日清晨,薛蟠刚刚睡醒,还未及梳洗整齐,便有个年约十**岁相貌清秀的小厮敲开门走了进来,催他赶快去厅内服侍王爷用膳。
    薛蟠应了一声,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整齐,跟着小厮一起去了用膳的大厅。
    到了厅内一看,只见一张长长的红木桌上林林总总放着十几道精制菜肴,此外还有几个瓷盅,里面分别盛放着极品燕窝粥、鱼翅海参粥、银耳莲子粥、桂圆八宝粥等几样粥品,每一样都热气腾腾,色香味俱佳,看得薛蟠忍不住直咽口水。
    薛蟠强迫自己的目光从前面那张放满美食的桌子上转开,看向端坐在桌前的北静王水溶。
    却见水溶身着月白色绸缎长衫,头上未带  
                  
 书房(上)
     薛蟠闻言不禁老脸一红,连忙告罪道:“一时不察睡过了头,还望王爷恕罪则个。”边说边欲下跪磕头。
    水溶挥手道:“无须多礼。”
    薛蟠立马将弯下去的膝盖直了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能不下跪的话当然就不跪了,不然天天磕头早晚变成磕头虫。
    却听水溶问道:“薛公子昨晚住得可还习惯?”
    薛蟠挠了挠头憨笑道:“还好,多谢王爷关心。”
    身旁的小厮见他仍旧大喇喇地站在那里,明显是早忘记自己的小厮身份了,遂连连冲他使眼色。
    好在薛蟠还没有呆到无可救药的程度,见状终于想起自己来北静王府是当小厮的而不是来当贵客的,当下连忙走到北静王身后,和上次在大街上曾经见过的那名小书童站在一处,然后低声问道:“我该做些什么?”
    小书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低声回道:“当然是伺候王爷用早膳了。”
    薛蟠闻言“哦”了一声,道:“这个我知道啊,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呆瓜!”小书童瞪了他一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在家用膳时没被小厮伺候过啊,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走啊?!”一语未毕方醒觉他好像把自己比成猪了,遂连忙收口。
    还好薛蟠没察觉,只皱眉撅嘴道:“谁会留心那个啊。”
    小书童叹了口气道:“你先帮王爷打扇,看我怎么做,学着点。”
    水溶听这两人在自己身后不知嘀嘀咕咕些什么,也不见上来伺候,不由得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小书童连忙把手里的扇子交给薛蟠,然后上前伺候水溶用膳。
    薛蟠则握着扇子用力扇了起来。
    好在扇扇子不是什么技术活,不过扇得满头大汗的薛蟠还是忍不住开始怀念起有空调有电视机有各种家电的现代生活来。
    唉,自己还真是悲剧,一穿穿到解放前啊!
    都怪那个该死的幸运女神,为毛不让自己穿越到一篇未来小说去!
    薛蟠一面腹诽着那个晃点了自己的不知名女神,一面哀怨地打着扇,一双眼睛则不受控制地看向前方那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唔,王爷的伙食果然比起他们这些普通的有钱人家要好上太多,区区一个早膳而已,天上飞的底下跑的水里游的都全了,而且做得也好,那香气一阵阵地直往鼻子里钻,搞得薛蟠忍不住咽起了口水,肚子也开始咕噜噜唱起了空城计。
    薛蟠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餐呢,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已坐在桌前和一桌子美味佳肴奋战了,今天却只能看着别人和食物奋战,真是太悲催了。
    原来当小厮居然是这么痛苦的事,自己回去后再也不让丫头小厮伺候着吃饭了。
    薛蟠竭力让自己的目光落  
                  
 书房(下)(抓虫)
     尽管薛蟠主观上并没有想要偷懒的想法,但奈何手上那把沉香木扇拿久了便觉越来越沉,渐渐的薛蟠扇起来便成了有气无力,轻一下重一下,且时轻时重,完全无规律可循。
    水溶自然感觉得到身后的风时大时小,间隔时长时短,但他却仿若毫无所觉,只慢条斯理地继续吃着菜,直到吃了八分饱,耳旁隐约传来身后人微微急促的喘息时,水溶才放下筷子道:“薛公子可是累了?”
    薛蟠虽然早已挥汗如雨,手腕更是酸得快要抬不起来了,但他哪里敢跟水溶说累,只得违心地苦着脸答道:“回王爷,小的不累。”边说边证明似的大力扇了几下。
    水溶道:“薛公子,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比较喜欢诚实的人?”
    薛蟠闻言顿时一凛,认真琢磨了一下,才小心翼翼拍马屁道:“能给王爷打扇是我的荣幸,怎会觉得累?”
    水溶知他其实已经累得够戗了,遂收了捉弄之心,道:“薛公子,你不是擅长阿谀奉承之人,不必说这些虚言来奉承本王。既已累了,便坐到本王身边,还与我同桌而食吧。”
    薛蟠自是求之不得,但还是假作推辞道:“这怎么可以,我只是王爷的小厮……”
    水溶截口道:“本王说可以就可以。”
    薛蟠闻言忙不迭地把扇子递给身旁的一名小厮,然后踩着小碎步挪到水溶旁边的椅子上半侧身坐下。
    早有机灵的小厮替他准备好餐具,然后为他夹菜。
    薛蟠扇了半天扇子,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当下便操起筷子大开吃戒。
    水溶则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手帕擦了嘴,然后饶有兴味地看着薛蟠和面前的菜肴奋战。
    被他这么看着,薛蟠顿觉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夹菜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半晌后才转头对着水溶笑道:“草民有失仪态,让王爷见笑了。”
    水溶笑眯眯道:“无妨。薛公子慢用,无须顾忌本王。”
    无须顾忌你?!说得倒好听。
    你试试吃饭的时候有个官职比你高的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看你能吃的安心不能?
    薛蟠忍不住暗中翻了个白眼,表面上自是唯唯诺诺点头。
    好容易勉强填饱肚子,薛蟠把碗筷一推,身旁早有小厮取了干净的手帕递给他。
    用过午膳后,水溶又去了书房,涵光和薛蟠等人自是贴身跟随。
    到了书房后,水溶开始继续批阅公文,涵光仍旧磨墨。
    薛蟠见旁边有打扇的小厮,自是乐得清闲,站在一旁一面揉着酸疼的手腕一面东张西望。
    当他的目光落在小厮手中的团扇上时,不由得便停住了,紧紧地盯着那把轻纱制成的团扇,同时脑中回忆起自己早上打扇时,从涵光手里接过来的好像也是轻薄的绢制团扇,怎么到了中午,就  
                  
 作诗
     用过晚膳后,水溶看看时辰尚早,便又起身去了书房。
    及至书房内,水溶令其余小厮暂且退下,只让涵光和薛蟠服侍,然后随手拿了本流传民间的野史看了起来。
    薛蟠心里惦记着柳湘莲的事,有心想问问水溶可曾派人去调查柳湘莲一案,但看到水溶在全神贯注地看书,又不敢打扰,只得站在原地干着急。
    水溶看了会儿书后觉得有些累了,便把书放下朝室内扫了两眼,刚巧看到薛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水溶自知他在忧心什么事,却故作疑惑道:“薛公子缘何愁眉不展,可是有事烦心?”
    薛蟠正愁没机会开口,见他主动问起,顿时大喜过望,连忙答道:“回禀王爷,草民是在担心我那好友。也不知他在牢中过得如何。”
    水溶知他想旁敲侧击问自己是否插手柳湘莲一案,却故意不接招,只道:“你若担心他,不妨明日派个小厮前去探望。”
    薛蟠见他装糊涂,只好挑明了道:“探望也于事无补,反而徒增烦恼。却不知王爷可曾派人调查此案?”
    水溶早在昨日薛蟠告辞后便派了特使前去豫州调查此案,但他一意要捉弄薛蟠,又怎会对薛蟠实言相告,当下摇了摇头道:“薛公子你也看到了,本王公事如此繁忙,哪里有余暇过问此事?”
    薛蟠闻言不由黑线:你丫下了半下午棋,又画了半下午画,这会儿又优哉游哉地看闲书,也好意思说什么公事繁忙?!
    但他再怎么一腔愤慨也只敢在肚子里默默吐槽,吐完槽后还得勉强做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来:“草民也知王爷日理万机,但柳湘莲已经被判了秋后问斩,只怕不能这么拖下去了,还望王爷能于百忙之中伸出援手,草民感激不尽。”
    水溶看着薛蟠那口不对心的表情,心中顿时一乐,便越发起了逗弄之心,当下故意沉吟道:“这样啊……”
    薛蟠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水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王今日心情欠佳,所以对什么事都有些意兴阑珊。若是薛公子能令本王心情好转,我明日便派人过问柳湘莲之案。”
    薛蟠闻言顿时在心里骂起娘来,老子和你不过才认识几天,怎么知道怎样才能令你开心?你这不是故意刁难人么?
    但是水溶既然发了话,自己当然不能不给他面子。
    当下只得为难道:“草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王爷开心,还请王爷明示。”
    水溶道:“其实本王也不知道。”
    薛蟠闻言顿时暴躁了:我擦!你是故意耍老子的对吧?
    水溶见他看向自己的黑眸分明有丝掩饰不住的怒气,整个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一瞬间竟险些破功,只得拼命忍住让嘴角不要上扬得太厉害:“本王见今晚月色甚好,莫若请薛公子来做一  
                  
 侍寝
     不过,尽管内心再怎么拼命吐槽,表面上薛蟠还是不得不恭顺地应了句:“是,草民一定尽心尽力服侍王爷。”
    水溶满意地点点头。转头见夜色已深,自己也有了些倦意,便令薛蟠自行回房休息,然后带着涵光等人离去了。
    薛蟠疲惫地走回房去,随便把靴子脱了一甩,然后大摊着四肢躺在床上,只觉在北静王府这一天当真是自己重生一来过得最漫长的一天。
    只要一想自己还要过二十九天这样的生活,薛蟠就觉得生活当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怎么也要坚持到底吧。
    反正再怎么难熬也只不过还要二十九天,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薛蟠艰难地克制住懒惰从床上爬起来,蹬上靴子出去找洗澡水了。
    ~~~~~~~我是薛呆终于找到洗澡水并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了的分割线~~~~~~~~
    翌日清晨。
    薛蟠犹在梦中,便听到门外有人喊道:“薛公子,王爷让你过去服侍。”
    薛蟠顿时惊醒,心里“咯噔”一响,暗道:糟了我又睡过头了。
    当下拼命睁开双眼,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穿衣穿鞋洗脸漱口,收拾齐整后连忙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昨天见过的小厮。
    再抬头看看天色,发现天才刚亮,现在最晚不会超过早上六点。
    尼玛坑爹啊,老子昨晚回来时怕有十一点了吧,怎么天才亮水溶就起床了?难道这货其实和柳湘莲一样都是属公鸡的?!
    薛蟠一面在肚子里腹诽一面跟着那小厮往前走,走着走着才发现他们所去的方向并非昨日用膳的大厅,不由惊奇问道:“王爷现在何处?”
    那小厮一面带路一面道:“王爷还在寝室,正等薛公子前去服侍起身呢。”
    我擦,不是吧,昨天还不用我服侍着起床呢,怎么今儿个就改规矩了?
    水溶你真是活生生古代版的周扒皮啊,非要在这短短一个月里把老子的精力压榨干了才算够本儿么?
    薛蟠内心愤愤地嘀咕着,跟着小厮走到一间极为气派的大屋前,那小厮上前和守在门口的侍卫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一个侍卫便进去通报。
    片刻后通报的侍卫出来道:“王爷请薛公子进去。”
    薛蟠闻言只得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到房内后,只见屋内摆设样样精美雅致,几个服侍的小厮婢女也个个眉清目秀十分标致,此刻一个个都各自捧着衣物规规矩矩地站在屋内一张帷幕半遮的大床前。
    薛蟠上前几步,然后对着大床跪下磕了个头道:“草民薛蟠叩见王爷。”
    水溶在帐内答道:“薛公子免礼。且上前服侍本王起身。”
    薛蟠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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