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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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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漠顿时想起了先前的恐惧,表情立刻被慌张所占领。

    见此,男人手中暗暗蓄势待发的细针收起,决定静观其变先。

    在少年讶异的眼光中,他走到于床前坐下,径自拿起床边桌台上的一块绣缎,然后,左手持缎子,右手捏着细针,开始那未完成的绣品活计。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男人就从被人惊动的愠怒中平静下来,只见他十指若葱,莹白细腻,在那缎面上游走穿行,叫人瞠目结舌。

    但是李漠现在没有一丝一毫欣赏的心情。

    他看看空荡的屋子,深知这里没什么好藏身的地方,冷汗流出。

    “李漠!”声音近了。

    少年向男人投向了求助的眼神,男人则低头绣花,专心致志。

    “李小子!”声音更近了。

    “哈……”门帘猛地被拉开,一汉子得意地跳了进来。

    接着一阵冷光嗖嗖闪过,几乎是来回开阖双眼的动作只完成了一半的时间,那道冷光扎进了灰白的墙体,迸溅出些许的墙灰。

    这长脸汉子一下苍白了脸,那道光就在他头顶的墙体炸开,他颤抖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才怒道:“你谁?管啥子闲事!”

    话音未落,长脸汉子却滴溜地转了圈眼睛,看向男人的眼神中竟含着猥狎的意味。

    李漠见此,心中有莫名的怒意在翻腾。

    但是他这怒意很快就被不安与其他情绪所替代,因为他在下一刻看到了男人的唇变得有些怪异。

    他在那汉子掀帘而入前就跑到了男人的边上,因此离男人很近。

    近到他可以看到男人嘴角浮现的一丝紫意,然后他又发现了男人仍持着绣缎的手有了些许的不稳,但男人藏得好,仍轻笑不语,气定神闲地绣着他的图。

    “美人儿。”汉子开口道,同时走上前一步,小心试探着。

    男人不语,接着绣花。

    李漠恍然间想到了一些东西,从前街上那洗手安居的兵器师傅说过,练武人都有禁忌,有时是万万不可受人扰的。

    他见男人未对那汉子的一步步靠近而采取行动,便心中猜测男人现当是气息不稳吧。

    强烈的谴责感和一种莫名的慕恋之情激荡,李漠看着那汉子的靠近,没多想,就直接扑上张臂去挡住了汉子的步伐。

    他的身体瘦弱,个子虽高但没几两肉的摸样,看上去真是单薄得很。

    他这一挺身而出,汉子顿时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回神笑眯眯道:“李娃,你这是想护着他?你莫忘了你已是自身难保啊!”

    少年心中不安,却仍挺直了身体,试图做出凶狠的模样,不过他失败了。

    “滚下去,待会儿再收拾你!”汉子一掌就要打下,李漠却不动分毫。

    少年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绣花的男人并未停止他手上的活计,他感受到了一股逆流的暖气往上冲,同时,一道霸道的内劲在五脏处游走。

    “大哥!”女人笑吟吟的声音响起,汉子正要发出去的大掌收回。

    刘潇潇跟她那所谓二哥走进来,看了眼这场景,又“啧啧”了一声,道:“往日里,我怎地都没发现我们这破地方还有这样标志的人……”

    李漠手脚发抖,后背汗湿,后退了几步,直直退到了男人身前一指宽的距离。然后,他再次打开双臂大吼道:“别过来!”

    男人抬眼看到这少年一点儿都不厚实的后背,皱起了眉头。

    “啧啧!”刘潇潇见此,笑笑道,“李小子,这莫不是你姘头吧?”

    边上两男人听此,也附和了起来,说出的话,都是不堪入耳的。

    “别打扰我。”兀地,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口了。

    他柳眉轻敛,不动声色稳住内息,道:“你们闯入我居所是为何意?”

    李漠蠕动了唇,正要开口,却不料被刘潇潇抢了白。

    “这小子的爹欠我们钱,把他卖给了我们,”女人说道,“他逃到哪里,我们就到哪里追回他,所以……”

    “说谎!阿爹才没有……”李漠开口愤愤道。

    “哦?”男人挑眉,道:“那么你们就把他带走好了,然后,马上给我滚。”

    李漠回头看了眼男人,眼中是不可置信的难过。

    而男人选择无视一样地垂眼。

    “人我自然会带走,”刘潇潇笑笑,道,“不过我这次要带走……两个!”

    男人听此,冷笑一声,愠怒道:“这就过分了啊。”

    “不过分,”女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又看看瘦瘠的少年,道,“这娃的爹欠的赌债多,你既然让这娃进来容身,那么就好人做到底,顺便和他一道去了吧!”

    “不可以!”李漠大惊,忙给女人跪下。

    但是下一刻,他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起来。”男人说。这句他是对李漠说的。

    “欠赌债?这样,我和你赌一把,你赢了就听你的,若我赢了,你就带着你的人立刻离开我的屋子,如何?”这句话,是他对刘潇潇说的。

    李漠忙站起,眼中闪动不安之色。

    “好啊!”女人笑笑,道,“规矩由我开!”

    “成。”男人放下了绣缎,暗自调整着内息。

 第33章 输赢分晓

    刘潇潇从来都随身携带着赌具,倒是方便了眼下。

    她掏出木制骰盅,柔荑一用力,那玩意儿就被扣在了墙上,女人笑笑,道:“二哥。”

    一汉子听此,忙从怀中拿出了两颗骰子,方正小巧,六面刻数。他将东西递给了女人,脸上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李漠朝男人咬牙道:“不行!”刘潇潇就是做这勾当的,赌术一流,怎么可能会输?

    然后一双指节好看的手伸出,带着些许温软,触上了少年的背部。

    但是,明明显得温柔的动作却在下一刻变味。

    男人轻勾嘴角,表情仍是漠不关心样,一把狠狠地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少年。

    怎么说呢?这样的举动,真是和当初某人一样的自不量力啊。叫人心里烦躁。

    他推开李漠,说:“规矩你定,骰盅我开。”

    女人点头,抽出了一颗骰子,后将那盅递过,扬眉道:“听好了,我的玩法很简单……”

    她笑盈盈地看着男人,接着道:“开一三五我赢,开二四六你输。”

    李漠听得愣愣的,但也反应了过来。

    “哪有这样的!一二三四五六都是你赢!”少年跺脚愤愤道。

    刘潇潇嗤笑道:“不都说好了规矩我开吗,小鬼起开!”

    “你怎么这样你……”李漠涨红了脸。

    比起少年的愤懑,男人倒是不以为然,他略蹙眉,看着手中的赌具,片刻,道:“成。”

    然后,他拿着那骰中开始摇晃起来,李漠看到男人那白皙的腕露在红袖外,隐约可见那之下的青筋,不知为何,他的脸更加红了。

    碰撞声若击鸣,脆生而不觉沉闷,男人握住那骰盅不断来回,来回,极快的动作叫人产生了一丝恍然。

    像是算珠在心底拨动,李漠皱眉冒出冷汗。

    一二三四五六,都是输,那还有什么意义。

    他想,待那催命的玩意儿打开,他可以再给刘潇潇跪下,他不想牵连了这男人。

    在女人精溜的眼珠转动下,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撞击声曳然而止。

    男人一手托住那骰盅的底部,一手扶住了那玩意的躯体,将它举到了胸前。

    这动作不是习惯开盅的方式啊,难道他想让骰子在掌心上开出?,刘潇潇腹诽。但无论如何,,她有十足把握,男人输定了。

    男人笑笑,让上位的手带着那盅缓缓移开。

    李漠虽知道这赌局的必然结果,但他还是屏住了呼吸等待这结果,不知为何产生了些许期待。

    男人移开了盅,但与其同时,他的另一手迅速地合拢了起来,手脚之快,根本不会有人看清那躺在掌心的骰子到底开的是啥数!

    刘潇潇倒竖柳眉,道:“你这是……”

    话未完,男人竟以同样的速度将手举起,掌心守闭间微张了嘴,然后在那片红袖掩映下,男人生生地把那骰子吞了进去。

    此举一出,李漠大骇,忙上前去拍男人的后背,想问他是否不适,当然,被无所谓状的男人给一指推了开。

    刘潇潇大怒,道:“你讹我!”

    说着,边上两个厅瞠目结舌的汉子反应过来,撩起了袖子做准备状。

    “讹你?”男人轻笑一声,道:“规矩是你开的,盅是我开的,怎么叫讹你了?”

    他看着女人,眼神仍是淡漠的,“现在有人看到一三五或是二四六没?”

    李漠忙接道:“没有!”

    女人气恼,但她这规矩确实是她定的,行赌之人决计不可毁赌,她虽不爽快,但也自知自己本就是强词夺理在先,于是想想,道:“好啊,今天就不必还债了,我带着大哥二哥这就走。”

    “但是……”女人冷笑,道:“七日后若未见债款,到时李小子和你也别想好过!”

    言罢,女人携两人不甘离去。

    李漠抹了把额头,发现都是汗。

    然后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忙去查看男人,口中焦急道:“菩萨你快点吐出来啊!”

    少年心思简单,想到什么说什么,方才他觉得男人好看,就把他带上了那称号,一漏嘴就叫了出来。虽很快就觉得不妥而捂住了嘴,但毕竟已经说了出去,自然是收不回来的。

    听此,男人挑眉,眉间有笑意,道:“趁我现在不想杀你,你走吧。”

    李漠摆手,道:“我滚我滚,但你也先把那玩意儿吐出来,我去弄点水来!”

    说完,少年转身要去准备。

    男人摇头,道:“停下。”

    李漠转过头,却看见男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颗骰子,正是先前从刘潇潇处拿来的。

    少年这下知道了,这菩萨,是真的讹了那女赌徒。

    他擦了擦脸上不时冒出血丝的伤口,有点傻傻地看着男人,半天都没蹦出一个字。

    “好了,看到了?”

    男人倦怠般闭起眼,又道:“你可以走了。”

    李漠摇摇头,走到了他面前,然后整个人就给他跪了下来。

    “我……我想留下来。”他开口道。

    男人皱眉,不语。

    “我知道我先前打扰了你,我想……”李漠话未完,牙一咬,朝着僵硬冰冷的地板给男人磕了几个头,咚咚作响。

    甚至可以看到脑门上的血花。

    “出去,我说的你没听到吗?”男人的话语中有了怒意。

    李漠抬起头,痴痴地看向他,道:“求你。”

    男人被叨扰地终于有了一丝烦躁,衣袖一挥,道:“再不滚出去就捏死你。”

    李漠见男人心生不悦,不知为何,心中一阵忐忑,忙起身,退了出去,边退边说:“你别气,我这就走,我……”

    我明天再来。

    然后少年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男人眼前。

    男人看着这傻瓜消失在眼前,莫名地想笑。

    他就是东方不败,同时也算是几个月前消失于赵家堡的赵少夫人。

    今日他心情可以用糟糕二字来形容。

    初,顾楼林的内功再强劲,他都无法消化运用,后来他在天沁给的那副绣图中找到了白芦的化阴心法,不仅可以借此吸收顾楼林的内功,还可不必自损而重练葵花。

    重修一开始进行得算顺利,但这几日他遇到了瓶颈,正巧今日在参葵花第二重,却被那个不知哪冒出的崽子给打扰了,气息紊乱,运功不稳,有了些亏损。

    这并不是很好的迹象。

 第34章 重练葵花

    顾楼林的内力虽所向披靡,但它在体内流窜冲撞,那股蛮横的秉性叫人有些吃不消,故起初东方不败不仅无法化其为己用,还不时受到那股霸道之气的攻击,早在自己五月初来此处,那股至阳的气流就不断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所以对于东方不败而言,顾楼林的内力并不是良好的馈赠。

    但当初顾楼林是疯病发作,将自己误认为是他的恋人,那么他大抵是不会害自己的。

    化解之法总归会有的,既然顾楼林达成了独步天下,那么有了部分这样内力的自己,不可能会无为。

    他患得患失了一阵,在又一次遭受到剧烈的排斥反噬后,拾起了自宫以达到阴阳调和的念头。

    为何?

    顾楼林的内功属于罕见的绝对性阳,但顾楼林的身体本是万中无一,而一般人的体质遇上这样霸道的气息,只有两种化解方式。

    一,自废功力,将从顾楼林那里掠夺来的、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给扔出,但这意味着,他要失去这次绝佳的提升机会。

    是,他是可以再练习内力,但重头开始谈何容易,又无任仙那样的秘籍在手,就怕三五年都是碌碌平庸,要来何用。

    另一种方法,削去男子腿间的二两物件,达到性阴阳相交融,此般,不仅能消化那内力,还可重修葵花宝典。

    有了顾楼林的内力,再修葵花,提升之日不消多久,很快,他就可以立于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江湖之上。

    当初,他一时犹疑,未再修葵花,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令自己从一开始就处于弱势的地位,这多少叫他感到了悔意。

    再看眼下,有这样好的机会,他不可能放过。

    他为人一向狠绝,对敌对友。但他其实对自己最狠。

    那天夜里,他红衣裹身,独坐在案前,面前是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剑,以及一壶刚烫好的酒,除此之外,再无第三个物件。

    晚间风凉丝,透过窗撩起了他的青丝,拂在脸上甚至有些痒,他闭目敛眉,轻曳衣袖,当鸦睫之下的双目再次睁开的时候,如有寒星射出。

    今次他要做一件事,他要成全自己。

    灌下了温酒,他拿起了那把短剑,有犀利的寒光迸溅,冰冷锋利的剑身映出了一双唇,上挑成了算是笑意的弧度,不浅不深。

    解开了衣带,露出了有些苍白的身体,那冰冷的短剑在分开的双腿处停滞下来,他瞟了一眼那安静地躺在中间的物件,然后,手下一用力。动作干净利落。

    这一下,就要自己成全了自己,无怨无悔。再不回头了。

    然,天不从人愿,尤其是在下定了决心之后。

    一阵莫名的苦痛侵袭了身体,头晕目眩,体内的所有经脉像是在逆行,而一切的内脏若纠在一处,瞬间,他惨白了脸。身体开始了痉挛。

    手下只离那物件不过一指宽,在最后一刻偏离了本来的方向,锋利的短刀没向着目标刺去,而是划破了大腿内侧的嫩肉,险些就将动脉给一道儿割断。

    他强压下那样的痛楚,看了眼大腿上污秽的血,剧烈喘了几口,往床边摸索起来。

    然后他感到自己握住了一块布样,没多想就将其紧握,然后将自己腿间的伤口给包扎起来。伤口被用力地紧缚住,突突跳动着,有了一丝凌虐的快感。

    然后他眉眼轻扬,再次握住了那短剑,但是又是强烈的反噬感令他手脚一阵发软。

    第三次,当再次缓和过来后,停在床边的金莺儿突然扑扇着翅,在他下头转了一圈。

    莫非其实这畜生是喜欢血味的?

    妙啊,东方不败苍白着了脸,冷笑一声。心道物似主人形。

    但,下一刻,他的视线却被腿间那缠成一圈的绣缎给吸引。

    那绣缎是那次朱小蔷婚宴之时,突然冒出来的古怪女人塞给自己的,他也曾细细揣测过几番,却无太多收获。沿着绣图描摹,诸多方法,他试过却无一生效,于是这玩意儿就暂且被放下扔在了一边。

    他甚至有些怀疑,那世人口中神通广大的仙姬不过也是一无聊的女骗子。

    但是,眼下,他看到浸了血的绣缎发生着奇异的变化,那只神工意匠的绿孔雀仿佛转动了滴溜的眼珠,那颗黑如晶的眼珠变得赤红,然后,怪异的色彩逐渐呈现。

    东方不败看着这诡异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渐深,素手伸出,小指轻勾住孔雀眼中充当亮光的白绣线,然后,那段线越扯越长,满满地绕了一个指头,然后,那覆盖在这之下的绣图渐露。

    数十个小字紧密地挨着,记载着一种陌生的针法。

    东方不败低头细看了这针法,默记在心。

    他逗逗了停在肩上的小肥鸟,心情大好,任小畜生随意轻唑他洁白如玉的指头。

    当夜,他并没有挥刀成功,因为他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好的方式。

    次日,他带着帷帽轻纱,去购置了绣架绣线,照着那陌生的针法,完成了一副绣图。

    那绣图完全之时,一图的字被绣出,记载的是一种心法。

    如果他没有揣测错误的话,那心法便是白芦门下的化阴心法。

    都说顾楼林与天沁是朋友,那么是否是顾楼林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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