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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卿负(仙三景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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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天仓惶间爬下床,因为白豆腐睡内侧,于是还是由他来开门。

  还未来得及打开门,对方便是破门而入,惊得睡眼惺忪的景天连连后退三尺,聚焦后才发现来的人竟是衣冠不整,长发凌乱的常交叉。

  ——这家伙平日里穿着体面,今天是怎么了,冒失不说还一副狼狈样。

  景天心里嘀咕。

  长卿则是一步上前,便是伸手托力揽住了常胤,对方已经体力不支地快要瘫倒,背上一道长长的血痕,血潺潺而下,分外骇人。

  常胤气息微弱间道了句,“蜀山有难。”

  只此四字,徐长卿听的脊背一紧,羽眸震颤,眼底是睥睨苍生的凛然。

  回过头望向景天,“景天,你跟我上蜀山吗?”

  常胤不笨,忙道,“大师兄你就和景天上蜀山吧,我可以的。”虽背上刺骨的疼,但还是咬牙忍下,当务之急是蜀山及天下苍生。

  安妥了常胤后,二人一并御剑上蜀山。

  长卿虽是背对着景天,但是从对方御剑的速度来判定,他心已乱。

  才至蜀山之巅,双足轻点长卿眺望远处半隐于邪气的锁妖塔,“景天,你去无极阁,我去锁妖塔察看下。”

  景天便去了无极阁,才至一半就有种还好白豆腐选择了锁妖塔而不是无极阁,阁前可谓是尸横遍野,虽从伤口的凝固程度看,这些蜀山弟子死了有几日之久了,但片土下还是血气浓稠,景天有种恶心作呕之感。

  血染白袍,已是生灵涂炭之景。

  不知道被白豆腐看见了这可怖血腥的一幕会作何感想,当场杀去邪剑仙那也说不定,再理智的人也怕是会失控。

  突然想起了清微老头个四位长老,景天推门而入却未见他们,而阁前尸首大致一一察看下来也不见五人踪影。

  莫非……

  不好!

  脚下一蹬力,向锁妖塔方向而去。

  长卿早在看见负伤的常胤时就顿觉不对,本来邪剑仙同自己周旋于感化间之举动就似乎太过儿戏,如今更好解释,“醉翁之意不在酒”,对方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

  蜀山。

  “蜀山有难。”常胤吐出此言时眼底的惊恐不难推断此“难”非儿戏。

  惊觉不妙。

  究竟蜀山发生了什么?

  徐长卿才至山巅就感受到了锁妖塔顶端浓重的戾气,果不其然,五位长老皆数被悬挂于塔顶,玄铁镣铐不紧拷住了五位长老的手腕,最悚目的是那几道长钩子深陷入五位的背脊,血痕沿着脊背流出长长一道沟壑般的痕迹来,几乎是像被屠宰的家兽般惨无人道地血腥场面,像是一种祭祀或者说是惩戒。

  长卿双掌握拳,骨节发白。

  “掌门,师父,长老!”

  “长卿,你怎么回蜀山了!”本来就带有沧桑感的声音愈发浑浊。

  长卿听的浑浊,心中去明了如镜,刻意将自己逐出师门,刻意派命自己下山感化邪剑仙,诸多刻意实际是支开自己,以得以幸免于难。

  建言剑插入塔的瓦缝间,双手叩拜行礼道,“长卿生于蜀山,养于蜀山,蜀山出事怎能袖手旁观!”

  “这事也不是你想管就能管得了的。”苍古忍不住说了句,看自己徒儿自责是样子委实不好受。

  “长卿知道,但是若能有一线生机救得苍生,即使殒死也要一试!”言毕,长卿便上前用手去扳弄那些玄铁镣铐,镣铐上被烙上了倒刺,为的是折磨五位长老,只要一挣脱便是锥心之痛,长卿赤手施力取镣铐,掌心早是血肉模糊,上头的倒刺勾破了他的掌心,或深或浅的数十道口子破掌贯穿。

  长卿压根没喊疼,只是担心师父掌门会疼,便在拿镣铐的时候可以将自己的掌拖着镣铐,以护住他们的手腕,而自己的腕部和掌心血肆意而下,他全然不顾。

  五长老皆是老泪纵横,有这一弟子也算此生无憾,“长卿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造孽于世间,私心想支开你保你周全,没想到却害了天下苍生。”

  “师父长老们不必过于自责!你们若有错,那长卿更是罪加一等!”一边说话,一边专心于解救众师尊。

  掌门继续说,“本想再你离开后,了断了我们五人的性命,好毁了那邪剑仙,然而他将我们囚困于锁妖塔上,求死不得,他又汲取了世间邪念以壮大自己,如今怕是天地六界合力也未必是其对手。”

  “就当真没有逆转余地?”说话的是景天。

  才御剑赶到的景天就看见白豆腐忙着解镣铐,他满掌心的血迹还是多少让景天觉得心疼一怔,但更多的是对岌岌可危的事态感到焦虑,这次捅的篓子看来不小。

  清微闻声后微微抬首,眸子扫了下景天,片刻犹豫下还是说了,“如今关系到世间苍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若说真说没有逆转余地倒也不全是,可否逆转就看你和长卿了。”

  当初断崖下,一柄剑赫然穿过飞蓬留芳的胸膛,煞气同灵气两股极端气流相混合,一阴一阳倒是像极了开天劈地时那混沌之态。

  那一剑刺破他们的血肉之躯,以剑身为引,两人阴阳血气相混,这或许也是当初为什么两人能打开通天石,而合体还魂也和这多少有些干系,或许战胜邪剑仙就是的靠双方合体双修方能使景天和长卿发挥极致!

  景天听了清微所言,虽然对方提到的合体双修以互增修为的方式还是很和景天心意的,但来不及去窃喜了,如今脑海浮起三世都和剑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寻剑;祭剑;取剑。

  就连三次被剑刺透胸膛也是如出一辙。

  这如今的劫难难不成是飞留那一世遗留下的余孽?

  清微继续道,“你们二人的结合,死而复生都可,当年阴阳两股气流重现了当初开天辟地时的景象,天地改,混沌变,轮回定,六道合。景天与长卿的结合乃天道,确实不容小觑!”

  “景卿天道说的是,不过这轮回……”景天失声,轮回之事说不上好坏。

  六道轮回,于是他和长卿得以生生世世有缘再会。

  然而也是因为六道轮回,他和长卿的三生三世皆是止步于此。

  究竟是该感慨生生世世的不湮羁绊还是该道一句“奈何情深缘浅”。

  再般逆天而为,三世终是逃不过一个死结。

  片刻失神间,景天没有感觉到周围邪气的迅速聚拢。

  “邪剑仙。”直至长卿的一句话将自己拉回了现实,思绪抽回,顿觉周围戾气邪气厚重如浓墨,化散不去,就似心头那点朱砂,化散不开。

  邪剑仙半悬于空,“徐长卿,这感化世人不好玩吗?还是……不会玩?”

  长卿眼底没有半丝犹豫,只是直直望向那邪剑仙,建言剑直逼对方,言语铮铮道,“赶快放了我五位师尊!”

  邪剑仙不但不放人,反倒是倚天长啸,“徐长卿你是越活越不切实际了,我凭什么放人?也罢,我今天便教你下,‘取舍’二字。”

  徐长卿心中不安,却硬是压抑于言表之下,不能流露出半丝的惧怕之意。

  邪剑仙伸指朝那勾住五人的铁勾继续说道,“这五位老头身上被悬挂的铁钩间可是相互联系的,若是你放走了任何一个,这力便会失衡,如今失去法力的他们坠下这锁妖塔怕是骨头都散了。”

  ——失去法力?

  没想法邪剑仙居然能抹去师尊的法力道行,不由心叹。

  但不容自己多想,如今救五位师尊乃当务之急。

  “想好放下哪个没?记住,五者取其一。”

  五者取其一?

  这般是救人还是杀人,以一换四,况且这几位长老对长卿都是意义不凡,虽为师却胜过父,情愫少不了半分。

  踌躇之下,长卿只好眉底一蹙,“我一个也不动。”

  邪剑仙狡黠一笑,“看来你徐长卿还是不会取舍,与其任他们这般悬挂苟活还不如早点来个了断。”

  “我怎么取舍用不着你来评价。”

  “看来还是得继续。”邪剑仙笑地邪魅,一个纵身竟消失在长卿和景天的视线,然而再出现时手中便多了一个襁褓。

  “青儿!”长卿大声唤道,焦虑不安溢于言表。

  “紧张了……我还是要你做出取舍!”

  “求你放过青儿,她不过是个孩子。”

  这是长卿第一次对邪剑仙用“求”这个字眼,取舍,若是要自己的命也无所谓,只要青儿没事便好。

  然而事事皆出乎意料,邪剑仙终是邪念的化生,“可以,你要着孩子还是要景天?”对方所说的取舍不是自己,而是景天。

  邪剑仙一凝神,黑色雾气便萦绕于景天周身,瞬间被一股子黯黑戾气裹挟至了悬崖处,后退一寸便是万丈深渊。

  邪剑仙也一并至了断崖前,扬手指了指景天,“取舍。”

  长卿见邪剑仙对于操控魔雾如此精纯,想必要杀他和景天不过好比碾压一只小蚁虫般,所以说,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抉择,然而这抉择太难,一个是青儿,自己的骨血,一个是自己爱了三世的男人,何去何从。

  长卿稍一蹬足,跃身于悬崖端。

  景天望向轻足点地的长卿,一袭剪裁飘逸灵动的白衣似不沾风尘,一如初遇时对他的印象,一晃一年光载了。

  长睫微颤,不变的是那微蹙的眉心。

  ——白豆腐,我不想你难办!

  况且我又怎么舍得和我家宝贝青儿抢这一线生机,若是真的只能活一人,那跳崖的也该是我!

  这取舍,由我景天替你做!

  不想看白豆腐这般痛苦于两难抉择,景天身子用力一个后倾,双足离地,对着白豆腐一抹残笑,满眼的留恋回望,直至头向后倒再也看不见那袭白衣,身子便就此堕入悬崖,来世再见。

  寒光一闪,白衣如梭而逝。

  可景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下坠的那一刻,那个傻豆腐竟然会扑身而来,他就这样用手牢牢挽着自己的腰际,重力作用下两人胸膛贴合,一并坠下了崖。

  ——我陪你死好吗?

  与其苟活于世不如陪你一起离开。

  鸳鸯戏水

  方才的一阵艳糜纵欢后,两人倒靠相依,彼此的眉宇间都透着淡淡倦怠之意,桃林下痴缠的剪影倒映于湖面,清风徐徐,池水荡起丝丝涟漪,被正午的骄阳烈日喷薄泻下的光晕波动得熠熠生辉。

  岸堤桃树随风摇曳,落英飞旋流泻,仿若落雪菲花。

  景醉人,不及人醉景。

  倒是身子仍有些燥热,汗水打湿的发尾还是湿漉漉的,身子上的薄薄水汽倒是沾染上了地上飘零的碎花瓣,点点缀缀,同吻痕揉作一簇。

  “景天,不如去那池子泡下?”

  先提议的是白豆腐,白豆腐这人素来好干净,这碎花尘土沾上了身子,令他好不难受,而且本来也是要去池子清洗下那景天遗留下来的沴孽。

  景天还是相当疼怜白豆腐的,每次完事后都是亲自抱着对方,替对方洗去那沴孽,既然白豆腐开口了,景天自然是将倒靠在自己怀中的白豆腐扶正,然后拾起一旁被随意委在地上的衣袍,轻轻罩在了白豆腐的身上,自己上身打着赤膊倒也无所谓,反正是去洗澡的,可白豆腐必须得裹着些。

  清流见底。

  蔼蔼雾气,缱绻氤氲而生,震颤出长长的涟漪。

  这水色一天之境倒是令景天想起了当初在天池所见,这池子的圣洁清泠倒是可以和那天池媲美。

  潋滟水色同世间繁华嘈杂绝缘。

  打横抱着长卿,双足一步步涉入水中,丝丝沁凉传及。

  池子比自己想象中浅许多,明明到了池水中央了,却还是未及腰际。

  “白豆腐,这边风景和世外桃源似的,蜀山居然还有这么块好地方!”

  长卿微微蹙了蹙眉,“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

  ——总觉得不妥,又说不上哪里,这地处蜀山,自己生于蜀山长于蜀山,却全然不知有这么个空灵之地。

  巴山蜀地,九天玄华,天地灵气尽汇聚于此。若说有这么几处洞天福地也不足为怪,只是如何能让蜀山上下数百弟子都从未误入过,除非……

  蜀山禁地!

  长卿仔细回忆,自小圌便知一后山绝堑,乃蜀山禁地,但凡弟子皆不可僭越半步。

  这般看来,真正的禁地不是那后山绝堑,而是这断崖下别有洞天。

  才一愣神的功夫,景天已经半蹲下身子,将长卿放倒至池心,双足轻点于池底的卵石,长卿松了松环着景天的双臂,倒是景天立马又将长卿才移开垂下的手臂又扶到了自己的腰际,“池底滑,扶着点啊!”

  话才说完,这景天便是脚下一滑,但闻“噗通”一声巨响,溅起皓白水练。

  景天尾骨着地,好在这池水的缓冲让他摔的不算太过狼狈。

  扶了扶自己的腰,景天直起身来,“笑什么啊!我这是给你做示范!”

  景天的做人原则就是别人笑你,你怎么也得把给人唬回去!当然这招多半只对呆豆腐有用。

  长卿拿手抚上了景天的腰,因为对方打着赤膊,腰上那道被磕到的血印清晰可辨,“没事吧,男人伤腰是大忌啊。”然后掌心来回替景天搓揉腰部的淤血,试图输真气将淤血化开。

  “伤腰大忌!白豆腐你是觉得今天只来一次还不够对吧!”

  忙着替对方揉腰的长卿一脸茫然,“不够?”

  “老圌子的腰好的很,那方面更好的很!”才说完,景天便是向长卿的身子靠去,突然的一个大举动,让长卿一惊,披挂在自己身上的衣物就这样滑落至池水中,景天刚才一个翻身,掀起的水花刚好将那衣物给漂走了。

  长卿抿了抿唇,于是就这样还带着未褪去的樱粉吻痕的皓白肌肤暴露于空气中,丝毫不差地展现在景天面前。一池中央,两男皆是一圌丝圌不圌挂地站立着,四目相对,好不尴尬,尴尬的是白豆腐而景天则是目光俨然被着白豆腐水中的身子攫住了视线。

  方才自己滑倒时溅起的水缀了白豆腐一身,湿着的身子看上去很是不同。

  景天快要抓狂了,一会儿是缤纷落华下醉如画被花瓣缀了一身的白豆腐,如今是水光潋滟晴方好下浑身湿透的白豆腐,他是要自己一再狼血,一再恶扑吗?

  长卿喉结滚动流转,湿漉漉的水痕顺着姣好的脖颈曲线滑落至胸腔,那些碎玉飞花般的吻痕便是自己方才的杰作,但是看来一切还不够。

  景天舌尖扫过对方的锁骨,舔shì去了长卿锁骨下那小小的沟壑深陷中的池水,清甜的池水,沁人心脾。

  舔shì罢了,景天又是轻轻下咬一口。

  长卿无奈,你是当我很好欺负!

  双手施力,扣住了景天的双肩,景天猝不及防被按入了池底,完全浸没在池水中。景天不是吃素的,两腿一蹬,竟是将白豆腐撂倒,然后单凭臂力将对方的腰部紧紧环住,白豆腐下坠的身子瞬间被改道倒向了景天的怀中。

  本是死水无澜,如今纵是那岸边的池水都染起水晕,这池心更不必说。

  “这可是蜀山禁地!”

  “我又不是蜀山的人。”痞然一笑,一个重吻袭来,扣至喉头,舌尖深深索取缠绕,长驱圌直圌入,散发出强势之气。

  长卿在对方这霸气一吻下也开始拿舌以回应,两唇相印,舌下肆意纠缠,涎浸透了彼此的口齿,唇齿分离,银丝拖曳。

  景天手探入池水中,轻轻搅动,水波漾起在长卿下圌体周围一阵汩圌汩流过,长卿好羞好恼,却唇下意识地含圌住了景天的耳垂,湿圌润的触感,在长卿的撕啃舔咬下,景天也不禁红了耳根。

  长卿含圌着的耳圌垂松去,吻开始下滑至景天的脖颈,细碎绵长的吻拖曳着点点水渍,轻轻拂过景天的肌肤,白豆腐的吻就和他这人一般有股空谷幽兰的味道。景天双眼微眯很是享受。

  吻了良久,长卿才离,景天有力的健臂猛然一收紧,将彼此的间距拉至密不透风,水从两人的身间淌过,暗流下水声阵阵,胸膛紧紧贴实,景天的手还顺势抚上了长卿的裸圌背。激起的层层水雾裹挟下朦胧了彼此的眸,添了分暧昧。

  雾气散去,景天双瞳好似灼阳,吞噬万物。手探至对方的胸前,依旧在对方胸前两点茱萸下小做留恋,但是撞戏不是景天的作风,省去了揉圌捏按圌压和单指打圈的伎俩,直接拿唇覆上那朵娇人小茱萸,贝齿轻开,扣上了那小凸起,舌尖点触,齿间啃咬。不止如此手还进入了对方的幽森密地,一指二指,搅动下周围荡漾开涟漪。

  酥圌麻感让长卿失声呻圌吟,脖颈不自禁地向后仰,浓密羽睫微微低垂震颤,染上情圌欲下的迷茫,景天颇为满意。

  灼热的情圌欲暴露在空气中,松开了口含圌着的茱萸,从嘴唇到锁骨,轻舔、啃噬。

  长卿眼下欲见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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