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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_军师五岁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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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的……的什麽?这个问题让宁次陷入迷惘了。他是怎样的存在?朋友?夥伴?还是从未离清??
突然浮现的界线,令人怯步跨越。
「——夥伴,有几次一起出过任务的经验。」谈朋友,他并非如鸣人般的与鹿丸熟识,更别提什麽不明的暧昧关系,『夥伴』会是最好的解释吧!
「……恩。」迟了会才答声,鹿丸的脸上未露出了然的表情。
但也不是好奇宝宝的模样,那双美丽的瞳畔染上了一丝倦意,纵使那人清醒不过十来分钟前的事罢了。
「睡吧。」替鹿丸铺好棉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守护的模样待在他的身旁。
自作孽,把自己穷困在情牢中,流浪徘徊。
「恩。」缩回被窝,侧身,埋入枕头中,一连串动作流利的无可挑剔之处。
静谧的时刻,银白色的月光洒落窗边,星星点缀了寂寞的夜空,多了一分寂寥,少了一分温暖,微风挟带著沁凉的水分子愉快的在空气中嬉戏,东奔西走著。
宁次注视著背对自己的鹿丸,那双手放至胸前和屈膝的睡姿,给人一种缺乏安全感的错觉。
现在的自己能替他做什麽?抑是还能做些什麽?
「鹿丸……」宁次细声的呼唤,轻颤的肩膀的模样全看在他的眼中。「你会不安吗?对於你正处於一个陌生的环境。」这是个没有解答的问题,沉默代替了一切。
可他了,这就是鹿丸啊!
虽然失去记忆,但那颗心的细腻却是一样的!
宁次站起身,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并且坐在病床上。
手探进被窝,包裹著鹿丸的双手。
「没事的。」缓缓睁开眼畔,鹿丸对上宁次深情的眼神,他疑惑了。
不明白眼前这男人为何能在一瞬间看穿自己的心思,明明自己并没有多做表示。
「安心睡吧,我会守著。」这次,他不会再打破诺言了。
闭上双眼,鹿丸并没挣脱宁次的手,反而像是取暖似的将脸贴近,整个人可以说是陷入了床铺中。
一整晚,时间没宁次想像中的漫长。
有时他会听见鹿丸的梦呓,虽然大多模糊不清,但由此可证明鹿丸睡的并不安稳。
那时而皱起的秀眉,宁次总是轻轻的吻平,宛如对待珍物的费心与疼惜。
为什麽遗忘记忆的他,还会被过去所纠缠不清?
他所承受的又是何等的重担?沉重到连睡都不能安稳?连作梦都会流泪?
宁次有很多的疑问,然而思考并没使他解惑,反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将他推向未知的深渊,而那座崖就叫做奈良鹿丸。
那是一片稀少阳光的地方,这时宁次才惊觉原来他一点都不了解鹿丸这个人,不,或许该说,每一个人都不了解,都未看透他真正的细腻心思。
因为他总是如此孤独的站在顶端,低头注视、策划一切。
陪伴身边的除了寒冷的风、漫无边际的黑夜之外,只有一抹缺了角的新月吧。
军师五岁大?!(宁鹿)十二
拾贰章》
扰人清梦是非常罪过的事情,特别是对於鹿丸这种对睡眠异常坚持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徵开迷蒙的眼畔,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的红与夜的黑,鼻腔充满了浓厚的血腥味,宁次正站在圆中,以他为中心的往四周扩散出杀气。
尸体虽不是四分五裂的难看,但破了大洞的肚子也称不上什麽好看的死法,内脏和肠子勾结成一团玷污了洁白的瓷砖地。
这、这是——?
恍若是察觉到梦中人已醒,宁次收起锐利无情的眼神,露出一抹歉意与温柔的神情,走步逼近床边。
「吵醒你了?」没有去抚摸鹿丸的额头,宁次并不希望他心目中的天使染上一丝污秽。
「恩……」忍著想呕吐的冲动,鹿丸别过脸不正眼对上宁次的目光,以及他身上近似於红的血衣。
「呐,等我一下。」转身走向门边,对著走廊轻声下达命令,此时一名顶著粉色长发的女孩匆忙的穿过宁次的身边,走到鹿丸眼前。
「鹿丸,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伸手,小樱有如拎小猫般的抓著鹿丸的衣领,瞬身,离去。
在确定鹿丸平安离去後,宁次这时又恢复了严肃的模样。
「宁次~」来者是和自己同组小队的女孩——天天。「我们解决好了。」随著天天的脚步,随後跟上的有小李、志乃和牙,每人身上都染上了无法盖去的腥味。
「活口呢?」这群人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有必要严加烤问。
「这里!」小李拖著一个半死不活、满脸瘀青的蒙面男子走上前。「我一直用充满爱的方式问他,但都不肯透露。」两眼珠瞬间变的其大无比,还附上少女漫画中水汪汪的大眼睛。
「呃,我知道了。」如果能选择的话,他大概选择一死了之了吧!「把他带回去,等纲手大人下令时再施逼供。」众人答声,随即便与人囚消失在宁次眼前。
再来,要去和纲手大人报告任务进度吧。
想到这,宁次不免直皱起眉头,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惦记著受到惊吓的鹿丸,但再怎麽说,任务还是得先完成啊!他无奈的想。
来到火影办公室前,礼貌的敲门之後,转开门把推开门扉,宁次走了进去。
「是宁次阿。」纲手从公文堆中探出头,难得她仍安分的没有忘记本份。
「纲手大人,潜入忍者全数制服,且俘虏已送往观察室等待问话。」见她并没因此露出满足的模样,宁次心生不安,又有什麽事发生了吗?
「志乃说这次偷袭的忍者皆在牙龈植入毒药,一遭活逮就立刻自尽,是吧?」称不上是询问的口吻问话。
「恩,可以见得他们是秉持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前来执行任务。」究竟鹿丸是遭惹上什麽事情?为什麽各方人马都在追查他的下落?对於幕後主使者甚至不惜牺牲兵力也要隐藏身分的作法,他想这一切就只有鹿丸才明白吧!
但现在的鹿丸,已无法替他们解惑了。
「宁次——」看著纲手语重心长的模样,自己的心也跟著悬上石块。「这是说为天劫也不为过了。」恍如有人设置了陷阱,而他们没有发觉的步入,那种一举一动都被人观察入微的错觉不断浮现。
「我不会放弃的。」不管是鹿丸,亦是整件事的起末,他都会彻底追查。「如果没事,那我就先告退了。」挂念在心中的人,在经过纲手这番话的薰陶後,更加担忧了。
走出办公室後,本该向前的脚步猛然停止,伫立在大街上。
天杀,小樱没跟他说把鹿丸带去哪啊!
那……现在该上哪去找人呢?就算使用白眼,想必以暗部的防卫铁定也做了特殊设施了,要追踪必非想像中的容易。
看样子只能等待消息了——有如此念头的宁次不禁心中闷了一口气。
没道理继续在外四处游荡,何况还经历了一场敌方突如其来的袭击,就算早已防范未然,但过度消耗查克拉与体力的宁次早已感到身心疲惫,只想早些回家休息。
但人生不顺、十有八九,当宁次离家不过一、两条街距时,就感觉到事有蹊跷。
尤其是看见一抹樱色的人影伫立在自家门口时。
「宁次,你可回来了啊。」小樱额头上的十字青筋迸了出来,从她的反应不难想像她已等了好一段时间了。
「你怎麽会在这里?鹿丸人呢?」绕过她,宁次插入钥匙旋开大门,那选择漠视小樱的办法差点招惹上一击必杀的威力,但小樱仍是耐著性子继续说话。
「睡了,井野在照顾他。」刹那间,小樱见著宁次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悦,於是她窃笑出声,但这一举动反倒是引来宁次的白眼斜瞪。「生气啦?突发状况,出於无奈嘛!」感觉上是好意的安慰,但听在宁次耳中却充满了看好戏的玩味口吻。
罢了,跟这种人计较,有用吗?
且这些都不打紧的琐事,令他关切的是目前那男孩的状况——
「放心吧,鹿丸只是受到惊吓。」收起玩笑样,小樱露出认真的表情。
「恩。」如果只有这样,那就好。
「……宁次,你还要让我在这站多久啊?!」小樱狠狠的瞪了一眼,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宁次这家伙居然如此不礼遇自己!还想让她站多久啊!
「……你进来做什麽?」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非正道者。
无言,小樱的瞳孔窜起火苗。
很好!日向宁次,这笔帐,她,春野樱,可是记熟了!!
军师五岁大?!(宁鹿)十三
《拾参章》
就在小樱与宁次交谈之际,不远方处传来引爆福爆破的声响。
「糟了!」小樱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惊喊。「宁次,快,鹿丸被袭击了!」顾不得大马路上还有人游荡,小樱和宁次两人立刻瞬身移动,前往声源方向。
宁次的担忧完全写在脸上,心里头满满都是鹿丸的身影。
为什麽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动两次袭击?敌方又是如何得知鹿丸的确切位置?众多的疑惑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为波涛汹涌的心湖投下了一块大石头,埋下了不定时炸弹。
等到两人感到目的地时,现场已经一片狼籍的凌乱,而战斗尚未结束。
烟雾中,隐约可以看见鹿丸的身体闪避攻击,而井野倒卧在一旁有如昏睡过去,还有井野的父亲,山中亥一,一边抵抗敌方的攻击一边保护著两个孩子的安全,水准与当年毁灭木叶行动相比毫不逊色,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心乱身之术吗?」打开白眼,宁次马上就发觉了鹿丸的异样。
「恩。宁次,快带鹿丸离开这里。」小樱冲入我方阵地,对了井野打暗号,同时宁次也移动到鹿丸的身後,一等井野解开术便抱住昏厥的鹿丸。
「快走!」山中亥一清出了一条路,宁次没时间道谢,只是头也不回的快速移动离开战火之地,而敌方见目标被人带走,想追上,却因为前方有打手而苦无对计,心急破切的疯狂施展本事想尽办法突破如铜墙铁壁般的防御,但也只是徒劳无功,没办法,只好暂时撤退,等待良机再次发动攻击。
丢出烟雾弹,一道道人影瞬身离开,不给人有跟踪的机会。
就在这边战火平息,另一边的宁次已经带著鹿丸来到了日向本家。
「宁次哥哥?」正在庭院习武的雏田见到宁次紧拥著鹿丸的模样,先是一阵脸红,後才惊觉也许是出了什麽大事情了。
「雏田,日足大人呢?」现在他必须找个最安全的地方安置鹿丸,想来想去也只有日向家有这个能耐,不管是攻击或者防御,在木叶忍者村中日向家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也不能莫名的将无辜的人牵扯连累,有如此认知的宁次认为该要向上禀告才是。
「父、父亲在书房。」生性害羞的雏田话才刚说完,宁次就消失在她的面前,前往书房的方向了。
跪在川廊上,宁次手敲著纸门。
「日足大人,宁次有急事通告。」在获得允许後,宁次拉开门,扶著鹿丸进去。
「宁次,这……」没有说完的话,等待宁次给他一个解释。
「日足大人,详细计划五代目稍後会亲自说明,请问可以让他暂时待在日向家吗?」直接跳过症结,宁次单刀直入的询问。「他是参谋长,奈良鹿丸。」职位道出,这个身份总不会有什麽内奸之类说词了。
「别紧张。」看著宁次急忙澄清的模样,日足觉得有些讶异,他以为宁次一向是有理智、冷静的孩子。「我没说不行。」是因为这个人吗?奈良家的鹿丸啊……
「谢谢您。」只要是待在日向家,宁次就有把握鹿丸的安危,如今当家也点头了,实在是安了一半的心。
「宁次,别这麽说。」难得他有求於自己,日足又怎不会答应。「奈良待在这不会有事的。」就算真惹上什麽大麻烦,对方也不会傻傻跑来自投罗网,再怎麽说『日向』这两字可说是遍及了多处,说是名闻遐迩的望族也不为过。
「麻烦日足大人了。」接下来……宁次起身,他想他该去火影办公室一趟了。
「宁次——」日足突然喊道,宁次回头等待他後半句子的发落。「他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吗?」无厘头的问句,但宁次从他脸上只看的见严肃与正经的神情。
「是的,很重要。」严谨的回答问题,虽然他并不明白日足为何一问。
但宁次明白,鹿丸存在的重要性,不单单是木叶,甚至对於他的影响更是极大无比,虽然目前宁次还无法去定义这番难以割舍的感情,却有种绝对不能失去的想法侵占他的理智。
他无法想像失去鹿丸後的景象,受影响的绝非只有自己或者木叶。
「……我知道了。」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但日足仍是为此答案而猛然屏息了气息。「你可以下去了。」他了解那种眼神,不区区只是朋友之情,但宁次似乎还未发觉。
真没想过日向家唯一的传人会喜欢上男人,这般事实令人有些难以接受。
日足百般复杂的看著昏厥中的鹿丸。
唤了唤下人铺上棉被,并命令他们将鹿丸移架到之中,避免著凉。
「雏田,有事吗?」察觉到自家女儿的视线,日足仍不改面孔的出声。
「那个……父亲大人……我……」眼神游移的四处飘浮,最後是停在鹿丸的身上。「请问鹿丸他……还好吗?」前阵子曾听说过鹿丸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身体缩水变小,又在参与任务时吞食了不明药物而导致记忆全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传闻这次村子的攻击事件也和鹿丸脱离不了关系,所以雏田才基於朋友心态前来关心。
「详细情况还要等纲手大人发落,我也不清楚。」他回答。
「喔。」不晓得该说些什麽话来打破沉默的气氛,雏田想了想还是离开好。「那……父亲,我先离开……」日足点头代表准许,但她才没走几步,却又被叫住了。
「雏田。」雏田紧张的转身,以为自己又坏了什麽让父亲生气了,显得特别紧张。「我问你,宁次和奈良的交情如何?」有些事,不能光是猜测,也要印证才是。
「宁次哥哥和鹿丸?」似乎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雏田支支吾吾的神色感觉起来彷若在犹豫什麽。
「不能说吗?」试探的问,却被误认为是严厉的责备。
「不、不是的!」雏田赶紧回话。「只是不晓得该怎麽形容……」
《拾肆章》
这该是宁静的时刻。
鹿丸眯著眼,缝里窥见一名中年男子与女孩,交谈,却不闻其声。困难的坐起身,他感到疑惑了,而在场另外两人亦是。
「鹿丸?」轻声呼唤,却换来他一脸的茫然。
「小心点。」这番异常,让日足拉起了警报。纵使那人身分是木叶参谋,却也难保是否已遭人洗脑,不能自我。
眼前两人的互动,鹿丸看在眼中,却无法理解。
他们……在说话……吧?
扬起手,捂著耳朵,眼睛随之环伺周遭,像在寻找什麽般。
没有啊。
蹙眉,不解,闭上眼,仔细聆听那扰人睡眠的滴答声音。
哪来的?
滴答、滴答、滴答——
鹿丸的脑袋并未因缩水而有损智慧,随著声音探索源头,过不了半晌却只见他徒瞪大眼,眼盼中充满了错愕与讶异。
惊觉,伴随而来的却是剧痛。
那深深植入脑海,暗藏其中的利器,正是折腾他的罪魁祸首。
「不行……」很痛,极痛无比,鹿丸咬的下唇都渗出血丝了,血丝爬遍眼珠角落,白底映衬著发红,却仍然止不住那溢出眼畔的痛觉。
要走……必须要离开……
「鹿丸!」雏田心惊的大喊,她不明白为何鹿丸的眼畔中盈满了痛楚与敌意,甚至是——不明究理的……杀机。
她看向父亲大人,但瞧不出个端儿。
日足盯著鹿丸,仔细观察他的眼神与反应,却意外发现了那双有著敌意的眼眸并非针对他们,更像是落在他们後方,消失在地平线上。
他晓得这附近是有不该出现的人滞留,而且对方并非泛泛之辈,从那群人能在宁次白眼下逃过,一路追踪到这的好功夫,还有,近似完全消去气息的隐身术,必定有二、三十年的战斗经验才能习成的,真是难以估计他们的实力。
但还有令他更讶异的事情,日足的眼神重回鹿丸身上。
他是听闻在前不久任务中,鹿丸潜伏却因此落入敌方手掌之中,等到近乎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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