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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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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一晚的郑瑾明显有点懵,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有些为难地说:“c3地块不是我们公司的了,是老黄他们…”
“我不管,反正你曾经跟我说过的,我谁也不信,就信你。”
站在一旁的吕侠对于老爸的固执颇有微词,当即答到:“这不是你信哪个的问题,要遵守规则,郑瑾做不了主了,是远大的…”
“你是为哪个说话的?我舔着老脸求人家,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还有几年活头?但凡你们兄弟两人中有一个争气的,我也不至于这样!人家不帮我就算了,还要你这亲儿子大过年在我跟前唧唧歪歪,你说,你这不是成心气我吗?啊!?”这番话,怼的吕侠哑口无言,而吕治国越说越激动,手都开始打颤,见此状,郑瑾立刻打圆场:“伯父稍安勿躁,我给你们买三套就是了,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我要你买?我家没房子吗?你要搞清楚,我们只是在争取我们该有的权利,不是在求你!”吕治国端起沙发上的水杯,微呡一口,继续道:“别以为你们资本家有钱就了不起,我还不稀罕呢。”
吕侠有点诧异,老爸的态度,怎么越来越奇怪?出口的话句句针对郑瑾,当他无意瞥见吕风微敞的房门,他瞬间明白:煽风点火的,原来就在眼前。
气不打一处来的他,不便当着郑瑾的面去数落弟弟的不是,他一边苦笑着对郑瑾:“我看你还是先回家,清净些,老爸的语言能力,还真是越来越见长啊,你遭不住的。”
这句简单的玩笑话,又被吕治国抓住了把柄,老人沉脸,厉声反驳:“以前你可是专门和他作对的,风向怎么改了?难道他现在对你好了?这才没多久,你就要当家里的叛徒了?”
哭笑不得的吕侠,尴尬极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老爸,咱们先自己别挤兑自己,成吗?”

郑瑾有些难堪,他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往外走;末了丢下一句话:“房子的事,老伯没别急,总有法子解决的。”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吕侠骤然想起一句话:墙倒众人推。一股悲凉油然而生,他都分不清,这是属于道义,还是归于敢情。
还未从这个惆怅的情绪中剥离出来,身后忽然传来吕风的声音:“我就说嘛,郑哥可不是一般人,老爸的这招釜底抽薪,用绝了。”一边啃着大苹果,一边高高翘起二郎腿,一脸得意的表情,让吕侠不自主地火冒三丈,冲上去,叉着腰,劈头盖脸的一通教训:“都是你的意思,对吧?老爸这么狠心的话,都是你要他说的,对吧?人家以前对你可是掏心掏肺,你这事少钱多的工作,如果不是他,你会到今天?”
“切…大哥。”吕风将苹果核扔在茶几上,也不示弱的嗖地站起,连珠炮般的开哄道:“你这么说,我一点都不奇怪,你以为我不知道,全公司都在传,你和郑哥的那档子事,别以为没人知道!我之所以不说,是想给你留面子,不让老爸担心!还有,哥,我还给你透露一点儿:郑瑾马上就要从远大公司滚蛋,他的寄胎式公司,可没多久活路了。你最好站稳路线,别跟着他瞎混,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寄胎?吕风,这是谁发明的新词儿?难道你也怀疑郑瑾的商业能力吗?”
吕风酷酷冷笑:“不是我怀疑,是人家都在这么说,他除了有钱,还有什么?还不是被人家真正的老总夫妻耍的团团转,你在里边,不会不知道吧?”
吕侠缄默了,想到了本就是他的c3地块,忽然易主,而郑瑾却什么手段都没用上,就这一条,吕侠都没底气在弟弟面前拍着胸脯反击。
商场,固然有着诡谲多端的变数,可这件事上,吕侠就愣是搞不懂,黄赵夫妻怎么就成为最后赢家呢?

波澜不惊的日子总是稍纵即逝,再一睁眼,就到了回到各自轨道的日子了。

赵淑仪给吕侠亲自来电,彼此寒暄客套了几句过年问候语之后,赵淑仪开始单刀直入:“郑瑾把你请回去了?”
吕侠顿时明了,随口打着哈哈的同时,每一个毛孔都崩的紧紧的:“哪能呢,职业素养还是有的,放心,我不会去你们任何一家,我只是一个小跟班,商业秘密什么的,都扯不到我头上,如果,您非要说我曾经帮您拿过那份文件也算秘密的话,可我家这里都已经贴满了拆迁公告,也算是贵公司已经解密了不是?您也赖不到我身上,对吧?”
沉吟良久,赵淑仪突然蹦出来一句:“谈个条件,怎么样?你家的房子,我按照你需要的给你安置,这个条件应该还对你胃口吧?要知道,c3地块的位置,全市可没几处可以相比的…”
诱惑有力的话语,赵淑仪很懂时机,她故作停顿,是为了让对方有余地去畅想一番,吕侠深谙其中奥秘,一击而中,这老娘们儿,真不简单。
想到老爸对着他那义愤填膺的神态,嘲笑奚落的口气,扭转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能随意放弃,当即,吕侠大脑一热说了句:“我考虑考虑…”
“那好,想好了就来,远大的门,永远为你敞开。”丢下这句话,赵淑仪挂断电话。
拿不定主意的他,胡乱穿了件外套,沿着家门口的小巷子转悠,望着醒目的大红拆字,紧紧蹙眉的他,裹紧了身上的黑色棉袄,钻进了一条黑暗无比的小巷弄里。

这条巷子,曾经也很明亮,这条巷子,曾经也很喧闹,可,今天,却只能成为人们缅怀的地方。
‘小小游乐园',拱圆形的木牌,早就已经斑驳不堪,露出褐色的木质结构,游乐园的最显眼处,依然还是那个带给吕侠童年记忆的两层滑滑梯,曾经记忆中高大无比的滑滑梯,如今却如耄耋老人一般,孤单地在这里,不知多少年。吕侠轻抚着已经开裂的塑料,浸出的黑色水渍,显示着这条滑梯已经很久没有幼童亲近玩耍,而他,只是为了来看一眼,怀念一下过往和老爸老妈一起的美好童年。
在无聊地转悠了一圈之后,望着灰蒙蒙的天,呼吸着过年空气中特有的,还未完全消散的鞭炮味道之后,一种油然而生的眷念萦绕着他:不久:这里就会成为平地;再不久,这里即将建起高楼,再再不久,他会回来,住进这些高楼中的其中一扇窗户,在那里混沌一声,悄无声息。
他仿佛能够看到自己五十年之后的光景,无爱无嗔,老死入尘。
难道真的要这样吗?他反问自己,可心里有个声音在怒喊:不,他不想那么过!他想爱人,他也想被人爱,这种滋味,他还没体会,怎么就尘归尘,土归土呢?

倚靠着滑滑梯,他掏出手机,将胡医生和郑瑾的那段对话,翻出来,插入耳机,慢慢聆听,细细品味。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了2个收藏,甚是满意,不会坑,只是闲人屁事多,见谅,见谅~





第37章 037(040)
郑瑾浑厚的中低音,带着不容忽略的威严,从一根细细的耳机机线那端传来,仿似是在吕侠的耳边轻声低喃。而胡医生明显带有南方口音的吴侬软语,和他形成明显的分别,两人一问一答的对话,仿佛让吕侠又回到了最难忘的除夕之夜。
“你叫什么?今年多少岁?”
“郑瑾,比闾夏(吕侠)大5岁。”
“你从哪里来?”
“大聿,我的家乡,闾夏(吕侠)的家乡。”
“父母是谁?干什么的?”
“父母都去世了,不在了。”
“怎么去世的?”
“不清楚。”
“你说的闾夏是谁?”
“我的将军,纵横沙场的战友,也是我最亲近的人。”
“那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是王,我是大聿的王。”
“闾夏现在在哪里?”
“他来到另一个世界,我为了找他,也来了另一个世界。”
“你为什么要找他?是因为。。。爱他吗?”
“爱?以前我爱,很爱很爱。”
“现在呢?这个世界就不爱了,对吗?”
“他害我丢了大聿,害我丢了一条腿,还亲自将我追杀,只要下雨天,我的右肩胛就告诉我:那里的伤还在,我的心还疼。”说道这里,郑瑾扯了把衣领,摸到肩胛处,摩挲着:“我想爱,可我这里,不让!”
“别激动,别激动。。。”。“闾夏,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吗?”
“我还不知道,到了这个世界,我首先要学会适应,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为了找到闾夏(吕侠),我做了很多我从来都没做过的事。”
“具体呢?有哪些?”
“我要尽快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学的,做的,太多了。”
“那你找到闾夏了吗?”
“找到了,可他不记得我了。”
“为什么不记得?”
“不知道”。
“那。。。“那你凭良心说:现在的闾夏到底是不是你的仇人?”
“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不是。可我的伤口总在提醒我:他就是!”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找的仇人其实另有其人,你是误会他了?”
“也许吧,可在这个世界,我和他之间,只有这件事能连接起来,如果没有这件事,那我存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其实你也慢慢明白:你的仇人并不一定是他,可你存在每一天都在告诫自己:必须是他,只能是他,不然,你连生活下去的勇气和意义都没有,对不对?”
“。。。。。”
“我想我该回去了,我要带着我的玉璧回去,我想回大聿了。”
“你什么回去呢?你有什么方法?”
“我有腰带,我有玉璧,我还有。。。”顿了顿:“我还有画,可惜,被烧了!被烧了!不行!我不能回去!我要查清楚!谁偷走了我的宝藏!我要搞死他!”
“郑瑾,睡着了吗?能听见我讲话吗?”
“你说,能听见。”
“如果你有能力回去,你会带着闾夏一起吗?”
“还不清楚,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我的藏宝被人偷了一部分,我要找回来,我得要带回去。”
“那你知道是谁偷的吗?是谁烧了你的咖啡店?害你损失惨重?”
“我现在正在查,有可能是。。。。不能说,暂时不能说,我要好好的找,慢慢的查。”
“那黄正义,赵淑仪怎么就成了这个世界父母呢?”
“名义上的,我不能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必须找个身份,我给了黄正义一些宝贝,他们自然愿意当我父母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呢?”
“路上,我遇到了文玉嘉,他在他们手下干过,所以,介绍给我了。”
“那文玉嘉,你又是怎么认识的?”
“路上,路上,有缘认识。”
“所以,文玉嘉故意送你去南郊医院,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有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身份?或者是某些事情,你需要借助这个身份,其实,你不是精神病患者?”
“大概就是这样。”
“田恬和他什么关系?”
“田恬?田。。。恬?”
“嗯,对,田恬。”
“她是黄正义的情人,被抛弃了,我可怜她,让她打理咖啡店。不过,我不太放心她,又暗地培养了一个:小婵。”
“小婵和你什么关系?是你的床伴吗?或者伴侣?”
“不是!不是!我心里只有闾夏(吕侠)一个!我就是给她提供了一份工作而已。”

“还有吗?还有要问的吗?”
“甄甜,你帮我问问甄甜。”

“还挺有桃花运的,认识的女孩都带甜,你也不怕蛀牙。”

“甄甜?甄甜是怎么回事?”
“给我当助理的,简单的雇佣关系。”

“要不要问问他和黄、赵生意上的事?”
“这个。。。”
“做生意各凭本事,依靠催眠问这个,你们不觉得很low吗?这个问题,恕不传达。”

听完了,再返回,重复三次,吕侠总算明白了几层意思:
1、郑瑾并没臆想症,只是为了有个身份,被文玉嘉安排去的,而且,黄、赵也有参与。
2、大聿国是真实存在的,他们是国君和将军的关系,恩怨情仇的原因、经过都不详,但是结果清晰了:为复仇或者叫讨个说法,追随而来。(据郑瑾说)
3、两个‘甜’,都和以前的他们并无瓜葛,全是郑瑾在这里遇到的,还包括那位单眼皮搞马尾的小婵。
4、文玉嘉、鞠大丑,应该算是郑瑾在这里发展起来的心腹和助手,也和以前的他们并无纠缠。其中也包括黄、赵夫妻。
5、近期的长江路9号失火事件,应该一场有预谋有内应的调虎离山或者叫浑水摸鱼谋局,其目的就是为了夺得郑瑾嘴里的那些藏宝。
6、大聿城郭图,是郑瑾很重要的一件宝贝,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为残孤品。
7、。。。。。
吕侠将这些思路大概捋了捋,可最让他困惑的事,却一直无法从郑瑾的话里分析出来,那就是:他怎么就不记得有郑瑾这个人?或者说:郑瑾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是从过去而来?他是他前生或者前N多生有纠缠的人?
想到这,吕侠顿感寒毛直竖,电视里、小说中才有的穿越情节,竟然真的发生在他身上。(如果郑瑾所言非虚的话。)

郑瑾说他会回去,可不是现在,他要查清楚真相,睚眦必报,才是郑瑾目前最需要去做的,而他和他之间的恩怨,暂且搁置到一边,或者随着时间的消弭,就此烟消云散,也是有可能的。
藏宝?内应?长江路9号,赵淑仪名下的产业?甚至;露面甚少的黄正义,究竟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吕侠努力回忆着第一次陪赵淑仪的‘白宫’酒会,他一帧一帧的回想着这对老夫妻的举动和神态,他想到了一个词:貌合神离。
正如郑瑾所言,在黄、赵的真实关系上,他并没有骗他。
基于这一点,吕侠甚至觉得:郑瑾的所有言语,并非全是胡诌乱侃,有些事实,也不是你不知道,它就是假的,虚幻的。

天马行空的想象在吕侠的脑海里腾云驾雾,翻转反侧,忽然,手机里传来短信的提醒声,这一声,吓得吕侠那些幻想全都飞藏了起来,打开短信:有震惊消息告诉你,算是作为开年第一大戏。吕侠接着往下看,一张灯光明亮,背景清晰的照片出现在眼前:一身黑色棉袄的鞠大丑,弯着腰,搀扶着孕味明显,一身灰色长棉服的田恬,出现在背景写着‘妇产科’的医院面前。
看到这副场景,吕侠骤然响起前面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加上一个:田恬和鞠大丑以及黄正义的真实关系,到底是怎样的?他们之间,和郑瑾,到底是否存在其他的隐性关系呢?比如:内奸?出卖之类的?
一股强劲的寒风裹挟着湿意,迎面而来,冷冽灌进了吕侠并没捂严的脖颈下,让他顿觉寒噤连连。下意识的捂紧棉袄,掖了掖衣领,吕侠掏出电话:“哪里见?小伙子,有前途,还真是不错的开年第一头条哦。”
那边顿时传来严格略带得意和骚气的回复:“山人自有妙计,岂能随意告知?”
在的士上,吕侠接到吕治国的电话,问他回不回来吃饭,吕侠简略地回了句:“有事,暂时不回来。”话音刚落,吕治国的唠叨便开始了:“不回也不早点说,兄弟两个,这家里是长刺还是怎么的,就是留不住你们。”

吕侠感到高台阁的时候,夜色已经笼罩整个天空,严格带着一位穿着棕色皮大衣的男人,正在街口的一家餐馆前,翘首张望,见到吕侠,严格兴奋地打着响指,指引着他。
“这是张医生,就是他拍的照片。”高高壮壮的,带着硕大无比的黑框眼镜的男人,朝吕侠微微点头,对严格说:“他就是叫吕侠的?还真是一脸英气,没辜负这个名字。”
吕侠一边回复一边暗笑:“哪里哪里,一般人长相而已,见笑见笑。”
才搞定一个胡医生、现在又来一个张医生、看你严格还特么认识多少个医生?
严格哪里明了吕侠的暗中揶揄,他亲密地搂着吕侠的肩膀,朝着身后的餐馆直接而入。
坐定点菜后,严格将这张照片的来龙去脉彻底做了交代:“张医生是妇产科主治大夫,算了,老子先喝口茶,由他来给你说说吧。”
“是这样的。。。”张医生抚了抚眼镜,接着说;“我本来不认识这两个人,可在和这个女孩子看病对话的过程中,我知道了这个男的名字很特别:鞠大丑。所以,我记下了,等到他们去做检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严格曾经找人打听过他,所以我就暗中拍了这个照片给严格,他说我误打误撞,竟然当了回侦探,这不,非要今天请我吃饭,让你也跟着高兴高兴。”
“我说吧,侦探躲藏在人民群众当中,我没说错吧?”
吕侠懒得去理严格的这番玩笑,他继续问:“那女孩是因为怀孕看病的?鞠大丑就是她的丈夫?”
“怀孕是肯定的,她有点孕酮过低,又有点低血糖的症状,所以过来检查胎儿正不正常,这个名字奇怪,长相凶险的男人,确实是胎儿的爸爸,是这个孕妇亲口承认的。”
“卧槽,这是什么鬼操作?鞠大丑和田恬?她前面不是才和你弟弟分手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当妈了?难道。。。你弟弟被绿了?”
斜睨他一眼,吕侠有点怨愤严格在这位张医生面前的口不择言,可他又不便发作,只得淡淡一笑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前段时间,就是拿孩子作为借口,和我弟弟分手了。原来,是这么一出,不过,严格。。。”吕侠有所顾忌地微微咬了咬下嘴唇,眼神朝张医生瞟了瞟,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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