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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 谁是谁的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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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不存在的人打戒指不是更脑子有病嘛。”
“这就是思慕和嫉妒的区别啊,迪诺先生你不会从来没有体验过吧。”那青年站在雨幕中周身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回头的动作带起发梢一串晶莹的水珠甩落,玩笑般的话音杂在小巷两边的青石块上清脆好听,我瑟缩在暗淡的伞下跟那年轻的世界隔离一层看不见的幕墙,算了,无法介入的话,那么让我来守护着明亮的世界也好。
“哎,我说纲吉啊,你这十年到底是吃什么长的啊,成熟速度快的跟什么似的。”
“菜米油盐……”

我们所祈祷的救赎与宽恕,只有大空。
当我听到恭弥站在主席台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开始臆测纲吉听到的时候是会像十年前一样小小的害羞一下,还是又会平静地吐着不平静的槽,让人惊悚地意识到他这十年间的改变。只可惜,恭弥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第一次主持的,是纲吉的葬礼,从头至尾,全部的主持辞。也只有一句话。
我起身离开仪式会场,来到幽深的密林,扶着黑色的棺木盘腿坐在地上,纲吉要是知道的话,一定又要吐槽我的大叔样儿了。黑檀木纹里渗透进了湿湿的泪痕,手掌摩挲过的地方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哭倒在这青年安详的睡容前,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流过泪的,一个是恭弥,一个是我。恭弥他是流血不流泪的,我呢?说句小气的话,我老得太早了,纲吉,都没能给你留下点值钱的眼泪。
“呐,纲吉,”我盯着静静躺在白花瓣之间的青年,觉得这么说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也许冷不丁就会冒出一句吐槽还在那里继续装睡,“你知道吗?恭弥他可是第一个站起来的人呢,吖咧,他就像从来都没有被打倒过一样,告诉我们‘希望会从过去到来’,其实啊……”
“只有我看出来了哦,嗯,你也一定看出来了吧,他根本就是……”
“从来没有站起来嘛……”
“三天了……”
“就今天说了一句话……”
“呐,纲吉,”我伸出手,握住青年尚且柔软的指尖,“你现在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吧,现在我真的得请教你了,快想的办法吧,我这次一定好好听你的。”这次一定会好好守护那世界的,绝不会让它再崩塌的。
然后,当晚我回到本部,就收到了来自彭格列总部的信函,打开信封,掉了下一枚做工精致的陌生指环,大片空白的信纸上吝啬的只有一句话,“迪诺先生,有时间的话,你替我去看看他吧。”

那之后,怎么说,我该是进行了一次奇特的旅行吗?总之睁开眼的时候,头顶香樟的暗绿色叶影剪碎了金灿灿的阳光,眉目隽秀的黑发少年半蹲在地上以俯瞰的姿态打量我紧蹙着眉头思忖了半天,然后吐露陌生的语言,但是声音却和少年的纲吉意外地相似。
“呐,少年,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少年?”我微怔了一下,然后腾地坐起来,环顾四周看到原来被破坏殆尽的意大利的街道,此刻充溢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流,玻璃幕墙摩天大楼,路上行人欢声笑语,在夏日午后灿烂的阳光下闪耀着现代城市的光辉。
回头发现少年咬牙向上翻了个白眼,伸出右手,”Wele to China,Can you speak Chinese?”怪腔怪调的话语里透着不耐烦。
“我叫夏澍。”我瞥了一眼随纲吉的信一起寄来的便签上的名字,幸好一直攥在手里。
“不对吧,”少年墨黑的眼珠灵巧地在眼眶中转了一圈,然后迅速回位,垂低眼睑,目光一改之前的散漫,变得犀利如剑,“你刚刚明明说,你叫—泽—田—纲—吉。”
我眯起眼睛,摆招牌笑脸继续装傻,呐,阿纲,你是开了一个多鬼扯的玩笑啊。
我是不知道纲吉安排这次时间之旅的意义何在,在这么危机的时刻却把我困在这个叫夏澍的少年身体里,透过他们的银幕看那群来自过去的少年战斗,看银幕前的这个少年从未移开过视线的专注神情,似乎开始相信某些让人有流泪冲动的希冀……
每天开始规律的上课,放学,满大街去找打完架躲起来的死小子,斗嘴,关于功课,关于打架,更多的,关于泽田纲吉……我开始怀疑自己也许并非真的老去,也不知道是得益于这年轻的躯体,还是那少年炙烈如火近乎偏执的感情,我跟在他后面,听他一路踩过莹莹的树影一路碎碎念着永恒不变的主题,想起纲吉的话,“没时间了,迪诺先生替我去看看他吧……”
“生非朝露,迪诺先生你不该这么早就老去的……”
呐,阿纲,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结果,这次我又猜错了。
纲吉你设计好的到来与离开都是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而整场战斗中我都是驻守后方的那一个,话说为你们撑起最安全的庇护,可是战斗一开少年就从未有过回到后方的准备,果然,说是要守护好那明亮世界的天空的,我的无能,再一次食言了。
我固守在彭格列岌岌可危的基地,透过一墙宽的巨大屏幕看那玄青色的火焰倾吞了天地,还在昏迷中的少年们的年轻面容消失在Reborn胸前散发出的灿黄色光芒中,恭弥叫出了声,十年后的他变得不会说话………偌大的地下基地里空无一人,只有“嘶嘶”的电流声流窜每个角落,我杵在原地整整一夜,手心里渗出的冷汗连成串,滴落如雨下。
恭弥说,我们所祈祷的救赎与宽恕,只有大空。
纲吉说,要相信还有未来。
那少年说,没有理由拒绝,相信一切有关他的可能………
所以当银色的舱门开启,熟悉的少年跌倒在地,与纲吉别无二致的声音出声叫痛,我终于长吁一口气,“总算来了。”
纲吉,这次要是在食言,我就真的没脸去死了。
所以,允许我最后用年轻的姿态战斗一次吧,最后一次兑现我守护的诺言!

  



第16章 第十章
每当你亲吻我的时候,我都颤抖得像个孩子
收集一朵朵的玫瑰花,我们为希望歌唱着
每当你亲吻我的时候,我的心都像受了重伤
你独特的声音铭刻在我的心跳里,比绝望更甜美

雨霁,暗黑的黎明随云消逝,阳光普照,每个深浅不一的脚印里都折射出不同的色彩,穿梭在密林里流光溢彩。
少年睁开眼,苍白色的眼目静如止水,时间沉淀下去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动。翻身坐起来发现左肩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褪了色的彭格列匣子,毛线手套,大空指环,一一整齐地列在桌上,等待主人回归重新摸索它们唤醒力量,此刻整个静谧的房间都与少年无语对望,像在宣判少年的累累罪行。
我只是在练习,跟你说再见而已。
起身踱到桌前捞起石头般沉默的指环,穿在上面的银质链子流水一样从指缝间迅速溜走,在掉落前的瞬间紧握于手心,重新穿过指环带回颈间,银亮的帘子垂落,微温的指环悬于心脏上方,一如初见之日的良风送来慰藉,少年颔首微笑,果然,从我说出承诺开始,就一刻也停不下来了吗?但是,大叔,你也没必要促成这样一个事实来警醒我吧,还如影随形呢。
奏歩章就这样挂着不明所以的浅笑穿过长长的回廊,额前细碎的发丝已经长过了眼睛,顺顺的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刚打开房间门出来的京子一回头看到少年贴着墙壁慢慢地走,手掌摩挲过身旁墙壁的一丝丝纹路,发出细得可以被任何动静吞噬掉的“沙沙”声。少女紧张地盯着奏歩章,可是奇怪的是对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自己,虽然还相隔甚远,可是面对面的话,有眼睛的人应该都会看到啊。心脏悸动不安狂跳的声响越来越大,大到全世界只剩下这种声音,京子紧握的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紧咬着下唇也无法遏制持续的颤抖,嗓子里已经干涸了一个世纪。带着满心的畏惧和排斥凝视着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世界变得如此沉静,死寂得再容不下半点喧嚣?
回神的时候少年已经站到自己面前,京子心一沉,会因为之前自己的行为语言记恨吧,要报复吗?还未想完对面的少年就对自己绽开一个温暖的笑容,其中还夹杂了些许流水一样清凉的抚慰成分,连同简单的话语流过心间:“就快回来了……”就算藏在发丝之下,京子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笑得眉眼弯弯,承诺吗?
刚提步打算离开,京子就伸手拽住了少年,张开五指在面前晃了晃,发丝后隐约显露的苍白色眸子没有丝毫反应:“眼睛呢……”
“你发现了啊,”少年的语气似乎带了些许惊讶,转而又将一切释然,“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询问的语气,“一定不会告诉的……”自作主张替她作了回答,京子发现少年松开手之前的紧握,是否代表了拜托呢?
看着奏歩章逐渐远离的背影,京子倚着冰冷的机械门板蹲下来,把头深埋进臂弯,已是泪流满面。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像?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擅自做主把所有人都当好人?可不可以,别再让我为了自己捅的那一刀——后悔得想去死?!

“狱寺,不进去吗?”
“肩胛骨……”狱寺顿了一下脚步,回头看见山本笑得一脸天然无公害,心里突然郁结起来,“跳马呢……”
“还是不行啊,根本找不到,就像和敌人一起消失在夜色中了一样,地上除了血什么都没有。”山本语调不变地述说,烟灰色瞳孔里的光却黯淡下来,脸上依然维持着舒心的笑意,狱寺一咬牙,一拳捣上山本的腹部,“那你还鬼笑个毛?!!!”
受了重击的山本摇晃了一下身体,身体却向前一倾,脑袋埋进了靠墙站立的狱寺的颈侧,看不见眼睛,嘴角的笑意却丝毫不减,“不行啊,要是连我都笑不出来了,这世界咱们就活不下去了……”那家伙说的,你就什么都别干站在那里傻笑,省的我一回头看到的都是一片吊丧的衰脸!嗬,完蛋了,现在越来越信他了……
“呐,肩胛骨,你说,他还能站起来吗……”狱寺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走廊壁顶的顶灯灿白刺目。
“クフフフ……必须站起来,而且,已经站起来了呢。”六道骸在少年们诧异的目光中推开了监控室的大门,库洛姆跟在身后,蓝紫色的瞳孔中闪着坚定。
“哟,大家,起得还真是晚呢。”轻快的声音传出,带着久违的都属于少年的骄傲,叩响了因为不可避免的死别而尘封的信仰之门。目之所及,宽大的座椅旋转一百八十度,少年姿势舒服的陷在座椅里,右手指在颧骨上偏头看着众人,嘴角上挑,笑得邪气而张狂,一身肃穆的黑色也敛不住他周身不断外涌的狂气,年少轻狂的王者重新以这副骄傲的姿态出现,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人质疑少年的心意和动机。
狱寺握紧了拳头,十几天来的经历电影片段一样从眼前闪,画面定格的一瞬银灰发色的少年用不易察觉的声音哼笑出声,不能比,不敢比,不想比,一直以来排斥的,都是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承认了的——自己对十代目的感情,不论什么时候拿出来和这家伙比,一定都会相形见绌!
“小奏,跳马他——”
“喂,草坪头!!”沉思的空当让了平钻了空子,狱寺因为没拦住了平的快口而心生懊恼,抬头看少年却一脸的满不在乎。
“哦,那个啊,现在不急,反正最后都会好的,现在应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摊牌?”
“对啊,各位,我替你们偷回彭格列指环,你们能把你们的死气之火作为回报借给我吗?”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打开了手中的长方形匣子,嵌在里面的六颗彭格列指环闪着黑曜石的光泽,如散布天幕的群星。

云雀快步穿过空荡荡的回廊,一个一个打开舱门查看,没有,没有,没有,都没有,自从早上会议结束时把指环归还给个守护者并要求在一天之内恢复死气之火唤醒彭格列匣子后,就已经消失八个小时了,约定发起总攻的时间快到了,还有一大堆的问题堵在心里没有搞不清楚,可恶,小孩子藏猫猫吗?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忿恨地拉开一扇门,力道之大连金属门板也拍得震天响,偌大的训练场上漆黑一片,门口的灯光透射自己的影子足够长却也延伸不到最深层的黑暗,迟疑了一下还是径自向里走去,最后停在一团比周围空气更浓稠的黑影前,果然在这里吗?
云雀单腿屈膝半蹲下发现少年抱膝靠墙坐在角落里,握住一只手腕本打算把他拉起来,结果却纹丝不动,再拉,还是不动,连手腕的位置都没有变过,察觉到怪异的云雀凑近一看,才发现被咬住了?!——少年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表情空洞。“啧……”真的就像小孩子一样,云雀暗咂了一声试图把少年的手取出来,但还是无济于事。“啧,听话………”无可奈何的云雀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少年蓬软的头发。
总算有反应了,少年抬头怔怔地看着云雀,手臂上赫然出现的月白色牙印转瞬消失在黑暗里,嘴张了张最后还是全部掩进了黑暗里,太正常了,正常的太不正常了,没人可以死了就算了的,你就算把自己的胳膊咬烂憋着不哭他也还是死了的。所以……黑暗中云雀轻轻挑起嘴角,学他笑得温柔宠溺,手上依然带着适度的力道轻拍少年的头发,“听话……”
终于又断断续续的呜咽从漩涡深处一点一点透露,继而连绵成一大片肆无忌惮的哭号,云雀扶着少年颤抖的肩膀,敛眸,白天里骄傲坚强的王,和躲在黑暗里独自舔试伤口的怯懦少年,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都是?抑或,都不是……

狱寺循着悠扬的钢琴声找来,门一推开发现少年坐在自己常用的那架钢琴前,纤长的手指灵巧地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夜色降临 ,苍白色的眼目微眯起,辉映着光亮琴键上的月光,连同动人的旋律一起镌刻进了记忆深处。
奏歩章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回头,带着熟稔的骄傲口气,笑着说:“来竞争吧,为了一个能永远留在他身边的位置。”
就算我失去了翅膀,就算我再也不能飞翔,就算你永远不会相信,我还是像从前一样痴狂!
最后的旋律收起尾音,黑白键上的手指开始颤抖,日冕东方滚烫的意志正在酝酿,哪道光芒,才是我们该遵循的方向?静静闭上眼睛倾听心底的声音,秉着弱势的勇气,因为没有输的权利。
脚步踏过向上的长阶,身后是埋葬了同伴的墓冢,脚下流淌过敌人的鲜血,鲜艳的和天边的残阳色彩一样,山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墓地,怅然若失地喃喃道:“死战了吧……”
“啊,谁说不是呢……”去不了未来,也回不到过去,我们的时间早就停在断裂的时空里了,我只想守护那眩目的笑容,连同这崩毁的世界一起。
所以,大家,陪我继续着搏命的游戏吧,就算最后尸骨无存!

轰鸣如雷撼动天地,钢筋铁骨的壁垒在岚属性的赤炎中轰然崩塌,烟海跌宕,散开的雾气中呈现七人的身影,白兰托着下巴看眼前似曾相识的场景,狭长的双眼眯起来笑得自在,携一颗棉花糖放进嘴里,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自言自语:“呐,彭格列,最后的赌局开盘了哦。”声音欢快,白兰起身离开偌大的空无一人的指挥室,呐,小奏,我现在可是孑然一身呢,你也得遵守游戏规则才行啊,不然纲吉君面子上会挂不住的。
“嗬,吵死了!!!”奏歩章挥手,手中迅速成型的冰刃就削倒迎面冲上来的一排杂兵,狱寺轰倒背后的敌兵后也禁不住惊叹这家伙的战力强大,但是,怎么一直都没见他用彭格列匣子,连死气之火都没有点?!
“确实啊,这么多杂兵,会被一直拖着无法前进的。”
“喂!小子!用火啊,用X Burner的话应该可以冲开一条路。”
“不用!”
“啥?!”狱寺拧着一张脸回过头,却看到少年笑得一脸自信到欠揍!
“所有的水才是我的武器。”还未反应过来的狱寺却听到紧接其后的棒球笨蛋的回应。
“明白了!”少年挥刀,古刀上缠绕的青蓝色火焰划过天空,曲线之下既而喷涌出雨水倾泻而下,地面上席卷着洪涛一直向前翻涌淹没了基地的每一条廊道。乘着汹涌的波浪奏歩章就势蹲下,双手按地在接触的一刹那以掌心为起点冰凌开始生长,翻卷的白浪凝固成青蓝色的冰晶,有水的地方全都滋生出层层冰凌,暗色调的金属基地被裹成了一个冰窖,喧嚣的基地一下子沉寂下来,视野里全都是一根根插在地上的活人冰棍。
“呼,这下清净了,山本少年,帮大忙了。”
“嗯,我一直觉得冻起来比用火烧来得舒服。”狱寺看着用手拍自己后脑笑得天然的山本,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你们这两个……果然天然黑和自大狂天生就是一家子的吗?
“外面还有源源不断的敌兵增援,了平大哥,库洛姆和六道骸守好出口,保证退路;山本和云雀去找电力中枢,时间要掌握好,破坏太早的话维持纲吉身体机能的设备就瘫痪了,听到指令后再破坏,狱寺和我去里面找阿纲的身体,清楚了就散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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