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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冒失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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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秘书从套间里出来马上就跟袁朗和拓永刚道了再见,钻进隔壁房间去了。拓永刚和袁朗相视一笑,飞奔下楼,拓永刚的车就停在门口,两人钻进了车里。关上门之后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这可比原先计划的见面时间提前了2小时啊!的确值得开怀一笑以示庆祝,但是这样还不够,两人很默契地同时向对方倾过身去,在车内这狭小空间里拥抱着,袁朗再一次感受到了拓永刚温热的体香,隐约还带着香皂的香味。拓永刚的手扶住了袁朗的头,端详着他的脸,然后他的唇吻上了袁朗的,他们笑着的唇相碰,纠缠,又分开,再紧贴在一起。每次分开吸进嘴里的每一口空气仿佛都甜丝丝的带着醉人的甜蜜,这种突然一下子掉进热恋甜汤中的感觉太神奇了,就好像之间的那半年时间都是幻觉,他们从未分开过!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袁朗虽然不介意在车上办事,但是他觉得他有必要让拓永刚感觉舒服点儿。他们不可能就这样抱两下亲一下嘴就完事儿了,完全不可能!袁朗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拓永刚坐正了身体,发动汽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袁朗发现了拓永刚的兴奋,他们都体会着渴望的喜悦,渴望即将发生的一切。袁朗发现仪表台上有口香糖,他拿了一片放在嘴里嚼着,他希望能减少一点嘴里的酒味儿。他们一路上都不发一言,内心都在迫切地盼望着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最后袁朗发现拓永刚把车开到了一条寂静的街上,街两边没有什么高楼大厦,有的是高高的围墙,和不起眼的建筑,质朴的大铁门,这些特征让袁朗联想到了一些东西。他有些惊讶。车子在一扇紧闭的大红门前慢了下来,没一会儿,原先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车子顺利地驶进大门,进了门,前面不远还有一道电动栅栏门,有身穿军装的警卫站在道边。拓永刚给警卫看了证件,这才得以通过栅栏门,将车驶进大院深处。最终车子停在了一个院子外面,拓永刚示意袁朗下车。他在院门上刷了卡,智能锁打开了,他让袁朗先进去,自己跟在他身后。
袁朗不相信拓永刚竟然敢把他带到家里来!他疯了吗?“家里没人?”
“没有。爷爷前段时间做了胆道手术,去外地疗养了,奶奶和家里所有勤务员连同司机警卫员都一块儿去了。”
所以在婚礼上明明与东家交情颇深的拓家就拓永刚一个人在婚礼上出现。“在北京就这儿还能不用打扫就住人,你将就一下吧。”拓永刚开了灯。
这么一大幢房子还说什么“将就”?!不过袁朗暂时不想去挑拓永刚话里的毛病,房子内部意料之中的并没有装修得很豪华奢侈,反而显得十分地朴素,但是收拾得相当干净整洁。袁朗有点儿消化不了,他没有想过头一回就要登堂入室,在拓永刚家里……搞不好他会紧张,可千万别硬不来!袁朗自嘲地笑笑。拓永刚拉着他的手上二楼,打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拓永刚有些喘息未定的样子,“你想洗澡吗?”
“当然。”
不管怎么说洗过澡能减少一些不太美妙的气味儿吧?捂了一天了。等袁朗洗了澡出来,发现拓永刚正蹲在床前翻着床头柜抽屉,他在找着什么东西,其他的柜子也都虚掩着门,像是刚被他洗劫过。他从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罐子,打开罐子盖,他从里头掏出了几个银白色的片状的东西——安全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副情景袁朗特别想笑,为什么拓永刚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举动来?拓永刚听见浴室门响了,便转过身来,但没等他看到什么就被袁朗给抓住了腰压倒在了床上。袁朗用身体压着他,左手去夺他刚从抽屉里找出来的安全套,看了一眼包装,他笑着低头对拓永刚说,“前年生产的,韧性有些下降了。”
拓永刚脸似乎红了,在灯光下充血的皮肤显得越发饱满光泽。袁朗吻了他,他的舌头迅速地缠绕了上来,两人在大床上投入地缠绵翻滚。袁朗的手第一次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顺着他背部的弧线渐渐滑入他后腰那个凹陷,袁朗一直认为这是人体最性感的一个部位之一,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拥有这个迷人的小凹陷。如果从后面看,会更好看……
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儿……拓永刚的手放哪里?他已经快速地攻占了他的腿根得意洋洋地在会阴的位置来回游走。袁朗脑子里警铃大作,他快速扒掉了拓永刚的裤子,拓永刚不甘示弱地扯掉了袁朗形同虚设的浴衣,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两人第一次破除了他们之间的所有防线,把大家都脱得光光的。大家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脑子里想象过无数遍的东西,眼神里互相透露着赞赏,然后就是开始计划怎么去享用了。袁朗向来习惯于先下手为强,所以他一把将拓永刚翻过身来,还没等他把他后背看光呢,拓永刚就一骨碌就又自己把正面给翻过来了。
“你喜欢这样?那也好。”袁朗充分尊重拓永刚的习惯。
“等等。”拓永刚用手撑住袁朗结实的胸膛,免得他压下来。“我要在上面,我不做0的。”
袁朗皱皱眉,显得万分苦恼,“我也不做0,怎么办?”
“我年轻,我来做1。”拓永刚满心欢喜地想把袁朗推倒,可是他推不动。他使出海身的气力都耐何不了袁朗,两个人脱得光溜溜地在床上较劲比力气,那场面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袁朗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年轻就能当1吗?什么逻辑?那找个小学生来不是分分钟能做1?”
“我确实不是0。”
“我也不是。”袁朗边说边往下压,不管拓永刚多挣扎他都坚定不移地压下去,他思念肌肤相贴的感觉。
拓永刚不死心,他不会轻易就范,“可我想要你啊。”
彼时袁朗已经成功地压制了拓永刚所有的反抗,并死死地把他压在了身下。拓永刚那视死如归般的呐喊令他抬起头,两人的视线相接,拓永刚脸可红了,他可能是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甚至都不敢盯着袁朗看了,他眼神飘忽着,开始自言自语,“一开始就这么想了,当然了,我是没想过我会因为打不过你做不成这件事。MD,真丢脸!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所以我想要你!”
袁朗愣愣的,他是在被人表白了吧?好像是。可是怎么觉得……有点儿危险?
他很蠢地说了一句,“我上你跟你上我不是一样的吗?”
拓永刚那小表情一下子就激昂起来了,“当然不一样!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想上你,你能明白吗?”
“那我好像也是这感觉,怎么办?”袁朗坏心眼地动了动,引得拓永刚大喘气,难以抑制翻涌的情欲的神情实在是引人犯罪。袁朗就想要趁热打铁,这时拓永刚突然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很用力,皮肤都被咬得破了皮,袁朗又被他莫明其妙的举动给弄糊涂了。他这是在干嘛?等他松了口,袁朗瞥了一眼肩上的牙印儿,“什么意思?”
拓永刚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牙印儿,似乎自己都有些惊讶,他有些自责地伸手摸了一下那伤痕的边缘,“对不起啊,我脑子犯浑……怎么使这么大劲儿?”
袁朗一直盯着他瞧,拓永刚自知理亏,也不说话。他安分地躺着,不时地拿犯了错的眼神儿去瞧袁朗的肩,他有心将功赎罪,所以他不折腾了。可他不知道的是袁朗又一次地被他打败了!袁朗最受不了的就是拓永刚这个样子,当初在A大队时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你要让他现在下手,他实在是下不去手。除了自己退一步,还能怎么办?就这么晾着?KAO!
袁朗长叹一声,拍拍拓永刚的脸,“小样儿,我倒想看看你是有多喜欢我。”
拓永刚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疑问。
“我数123,过期就收回我刚才的话。1——”
袁朗1字刚出口,拓永刚就反客为主地将他扑倒,就像一只刚开始学捕猎的小兽扑向他引起他强烈兴趣的猎物,开始实践他刚学来的捕猎技巧。袁朗心里不禁暗叹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还是毁在一个臭小子手里。劫数啊!
袁朗一开始是抱着顺着拓永刚的小性子去做的心态来看待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算是权宜之计?他不期待拓永刚会有什么上佳的表现,如果有,那必然说明他在还没有遇见他之前“练手”的机会非常的多。那么袁朗袁朗认为自己会有些不太高兴,因为他本人都没有过很多次做爱的经历。对自己喜欢的人,许多人都会变得小心眼,斤斤计较——虽然大部分人都不承认,他们会全方位地去量度比较自己跟对方的过去,全方位的。
不过在确定了上下位置之后的“实战”过程中,拓小兽表现得很是差强人意,情绪上够兴奋了,但不知是玩心重于实践,还是学艺不精的问题,他在面对猎物的时候犹犹豫豫,又摸又挠又舔就是不晓得一口咬住猎物的咽喉将其一击毙命。(这又一次证明了袁朗的直觉是有多么地敏锐。)袁朗优哉游哉地瞧着他上下忙活,很厚道地没有面露微笑,更没有出言打击,甚至还好脾气地配合着他翻身、曲膝、抬腿什么的。他趁着这机会把他看光光,的确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好皮囊,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紧绷,身材比例恰到好处,还有让袁朗非常喜欢的窄小胯骨,因为有了它才有了后腰上的那个迷人的小凹陷。当然了,袁朗也不会漏掉他双腿之间的那个器官,它很可爱,可爱的颜色,可爱的形状。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嗯,物随主人形!袁朗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拓小兽可就毛了。只见他悻悻地瞪着自己,“笑什么笑?跟条色狼一样。”
袁朗觉得冤枉大了,“搞清楚啊,是谁在配合你翻来检去像是在菜市场里摆来卖的猪肉一样?”还色狼呢?冤不冤啊他。
拓永刚很是抓狂,“你才是在买猪肉呢!你都不认真!”
袁朗笑得不行,边笑边盯着他看,半晌,他抬手勾住拓永刚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两人间的距离近得鼻尖抵着鼻尖。袁朗说,“其实你是不会吧?”
拓永刚倔强地抿着嘴巴,他死死地盯着袁朗,袁朗挑衅地笑着,就你这笨手笨脚的小样儿,想压我你还嫩着呢!拓永刚突然从袁朗身上爬起来,跪在床上四处看,后来他发现了目标,他到床下的地板上捡了自己的领带上来。袁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两人对视片刻,拓永刚正式提出了要求,“我得把你眼睛蒙上。”
“为什么啊?”
“你的眼神总在我身上划来划去,还色迷迷的,你让我怎么弄?”
“哦,你的意思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袁朗很过分地曲起膝,用脚趾去挑弄拓永刚的性器。
拓永刚反应很Q地用手捂住受灾区,“我是司令,州官算什么?”
拓永刚虽说是性格上有些太过骄纵,说话也跟个孩子一样没大没小,但是袁朗还是能感觉得到他一直极力地想要营造出一个和谐的氛围?他千方百计地在袁朗身上弄那些无关痛痒的小花招,其实是想表达他对他的重视吧?就是实行起来没有达到他预想中的那种效果,因此他也很气馁啊!袁朗又想起了刚才他忿忿不平地叫嚷凭什么打不过你就不能上你之类的话,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7岁的臭小子真是件伤脑筋的事情啊!
反正都已经没原则了,那就再由着他一次好了,袁朗什么都没说,闭上了眼睛。拓永刚把领带蒙在袁朗眼睛上。现在,袁朗对什么都视而不见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在他看来看着拓永刚脑门上冒着细汗为取悦他忙上忙下是件很过瘾的事。拓永刚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他在他身边,但是袁朗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袁朗的手指动了动,他想摸摸他。拓永刚的手覆在他的手上,袁朗抓握住他的手指,袁朗能感觉到他俯下了身,大腿上的皮肤相互摩擦,湿热的吐息拂过他胸前的皮肤,皮肤上迅速泛起一阵战栗。原先如游戏般的性爱因为袁朗的眼睛被蒙上,快速地转入了正轨,开始变得像在做爱了。
拓永刚的手游走在袁朗身体的各个部位,此时的他仿佛化身为一名雕刻家,而袁朗是他手中的一团黏土,他在雕塑他的作品。湿润的舌头舔过袁朗肋侧的一条伤疤,袁朗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他一把抱紧拓永刚,微仰起头,拓永刚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吻住了他。袁朗的反应似乎是给了拓永刚无尽的鼓励,他的手开始转移到腿间的重心,手法并不熟练地抚摸,打圈,却不可思异地让袁朗的身体内部形成一个漩涡,所有的血液都呈漩涡状在快速地流淌,漩涡的中心在不断地向双腿之间移动收紧。整个过程都非常清淅地呈现在袁朗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最后的进入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艰难,就是那样地顺其自然。但是袁朗的呼吸异常粗重,他想看看拓永刚此时的表情,他抬手碰了一下蒙在眼睛上的领带,领带在下一秒便被拓永刚扯了去。他看到了他的表情,极认真的,看不到那个嚣张的小P孩儿,此时此刻两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他们等待了很久,就为了此刻的坦诚相待和翻云覆雨。在相同欲望的驱动下他们渐渐加速,更彻底地抹去两人之间的差异。快感如浪潮般汹涌,却又源源不绝,一波未尽,另一波又已滚滚涌来。
☆、第 11 章
凌晨三点,袁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猛然忆起他是不可以一直在外面留宿的,他要回去。拓永刚睡眼惺忪地转过身,“怎么了?”
“我得回去了。”
拓永刚一下子就清醒了,“我都差点忘了。我送你。”
两人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出了拓永刚的家。回到招待所外面时已经快凌晨4点了,袁朗希望等会儿上楼的时候铁路他们已经睡死了,不然他还得为自己的外出解释一番。
“我陪你上去吧?”拓永刚说。
“不用了,你是嫌不够明显啊?”
拓永刚一言不发,他抱住了袁朗,两人最后一次拥吻。回去之后,两个人又将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再一次相见还不知道是何时?
“下次,起码得能够睡到天亮,不用担心个破招待所里还有领导在。”
袁朗摸摸拓永刚的脸,“对。行了你回去吧。”
袁朗打开车门要下车了,拓永刚拖住了他的手,“哎。”
袁朗转过身来,在拓永刚嘴巴上狠狠咬了一口,松开来,他痞痞地捏捏拓永刚的脸,“这是报复。”
他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招待所。在大堂里逗留了一分多钟,他还是忍不住悄悄来到门口,在拓永刚看不到的位置站住了。拓永刚的车在外面停了大概七八分钟,之后才离开。袁朗着着他驾车走远,这才穿过招待所前台服务员不解的目光,上楼去了。
袁朗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现在是凌晨,正是人们睡梦正酣的时候,走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他悄悄来到徐副师长那间套间门外,屏气凝神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套间位于招待所大门背面,所以袁朗也无从知晓里面是不是亮着灯。袁朗口袋里还装着另一个单间的钥匙,那是他的房间,怀揣着对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的疑虑,袁朗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前方是一个拐弯儿,在拐角的墙上装了一面镜子,袁朗可以从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样子。说不上神彩飞扬,但也精神奕奕,这里的精神奕奕指的是眼睛,目光如水,但眼底下有些发乌——一晌贪欢后的印记。镜子里的袁朗抿着嘴角笑了笑。
当天晚上袁朗睡得很好。早上他被门外来来往往和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他迅速起床穿衣洗漱,然后出去看一下铁路他们起床了没有?徐副师长的屋门口大开,客房服务员在里面打扫卫生,袁朗看见客厅沙发上还扔着几件军装外套,那就是说铁路和徐副师长他们都还在这儿。
也是巧合,袁朗刚到门口徐副师长顶着湿嗒嗒的脑袋就从对门他秘书那屋里出来了,应该是刚洗漱完。袁朗敬了个礼,“首长好。”
徐副师长摆了摆手,“啊,在这儿就用不着拘泥这么多礼节了。”
“是。”
铁路在徐副师长那边的洗手间刷牙,李副处长泡了杯茶已经在喝上了,见到徐副师长回来,就招手让他坐过来一起喝。袁朗跟他们打了招呼。忙碌的服务员,还有起床后不约而同地又在客厅里碰了面,并各行其是的众人让这间本来挺宽敞的套间显得格外的狭窄。就在这么凌乱的环境下,还有人嫌不够乱——一个上尉敲了敲门,袁朗望向门口。只见那上尉在门口敬了个礼,然后走进来,“徐副师长,李副处长,我们政委已经在楼下恭候多时了。”
徐副师长像是突然想起了这么件事似的,“哦,差点儿忘了。你回去告诉他,我们马上就到。”
“好。”上尉得到回复,转身便下楼去了。
徐副师长拿起茶杯喝了口热茶,舒服得长吁了一口气。袁朗把沙发上的军装外套拾起来,抖开了重新放好。等铁路从卫生间里出来,服务员们也已经打扫好了桌上的那一片狼藉。
“大队早。”
“嗯。”
铁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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